《纵欲骋情》 110-114
地下室别有洞天,在里面几乎听不到地面上沸腾的喧嚣,傅清寒瞪大了双眼,竭力保持平静,看著眼前的一切。
整齐摆放的金属架列成一排,上面摆放著各种避孕套、性玩具、情趣用品,更惹人眼球的是密密悬挂的皮鞭、麻绳,分类堆放的蜡烛、项圈、手脚铐、口塞、夹子等物……五花八门,地下室中间还放置著一张大床,这一切险些闪瞎傅清寒的眼。
「……」尽管沈誉风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但真正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实在是超乎想像。
沈誉风回头看著她,微微一笑,这笑容与先前在地面上时,似乎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到底是那种不同。
楚胤见她有一瞬间的呆滞,表情明显僵硬了许多,忍不住哈哈大笑:「傅小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傅清寒是有点小后悔,但他这么一说,却让她没法说出口了。她的视线略带敬畏地扫过那一排排工具,又在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品中逗留了许久,双瞳微颤,咬了咬唇,道:「楚大少多心了,我不是个扫兴的人。」
楚胤露出微妙的笑意,他这一秒还在笑,下一秒面色却变得阴沉,怒声喝道:「既然知道规矩,还不赶紧跪下!」
「……」傅清寒略一犹豫,就被他一脚踢在腿部关节上,双膝向前一耸,猛地跪在地上,重重地撞上冰冷的石板,疼得眼冒金星。
「第一次调教,不要太粗暴。」沈誉风说著,选了一根粗麻绳,将女人两手背在身后绑起来,傅清寒还没回过神来,一双大手又强行给她戴上眼罩,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被剥夺视觉感官的刹那,傅清寒有些慌乱无措。
「啧,真期待母狗被调教好的样子,一定很骚很浪。」楚胤说著话,傅清寒听到他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她眉头一蹙,心底霎时警惕起来,但因看不见,脸上还是多少显露出慌乱的神色,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很是惹人爱怜。
只可惜楚胤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他粗暴地抓住女人性感长裙的领口,向两侧狠狠一撕——
「啊!」傅清寒惊呼一声,胸前一凉,霎时春光大泄,雪白的大奶子挤压出深深的沟壑,映在楚胤眼帘,刺激得他狂性大发,将她身上所有衣物撕成碎布,零落在地。
先前还高贵优雅的女人,此刻无助地跪在地上,浑身赤裸,露出傲人的酥胸及饱满光洁的阴阜,引来楚胤的啧啧赞叹:「身材不错,还是个极品白虎,天生欠操的货色,绝佳的贱狗。」
沈誉风注意到傅清寒身体的紧绷与脸上的抗拒姿态,笑道:「这只母狗可是骚得很,还精明,只有用鸡巴干爽了她,才能乖乖听话。」
这两人肆无忌惮的对话,听得傅清寒一阵羞耻愤恨,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但与此同时,这具敏感的身子,还不动声色地兴奋起来了,血液的加速流动,手臂上竖起的绒毛,无不提醒著她自己被如此侮辱,反倒隐隐期待起来的事实。
楚胤冷笑一声:「是这样啊,那好,先干干这条母狗,验验货,要是味道不好,我还懒得费劲。」
那骇人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先是远离,显然是在柜子上挑选工具,又慢慢走近。失去了眼睛的感官,听觉变得无比敏锐,傅清寒吞了吞口水,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不安。
楚胤俯身掐住傅清寒的嘴,在女人下意识的挣扎中,把一个强制开口器塞到她嘴里,男人冰冷的声音里带著不可抗拒的威严:「用牙齿咬住!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被操的吗,今天兄弟两个就干死你!」
青帮大少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他的话,有一种蛊惑的力量,让人一听就下意识地软了几分,傅清寒不情不愿地张牙咬住,小嘴被开口器强行向左右两边撑开,大大地张成一个圆:「唔唔……」
打量著女人大张的嘴儿,圆圆的洞口让人恨不得马上把鸡巴塞进去,里面粉唇白齿,好生可爱,津液都有些不自觉地渗出来了,淫荡的气氛不断扩散。
楚胤好像很满意,又拿了两个乳夹,一边一个,夹住了女人嫣红的茱萸,疼得傅清寒断断续续地「啊啊」大叫,伸著舌头囫囵说不出话。
「真像一条母狗。」楚胤居高临下地看著她,冷笑一声,轻蔑之意溢于言表,他蹲在傅清寒面前,道:「你自己听听,像不像母狗在叫?嗯?」
「啊……啊啦啊啊……嗯啊啊……」傅清寒挣扎著想要反驳,奈何双手被绑得很巧妙,死活挣脱不开,口中那东西,还被楚胤死死地向里一推,大力按住了,他威胁性十足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敢不听话?我直接就给你上更直接的调教,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他的话,威慑力十足,眼下这里隐蔽而不被人察觉,他们又是两个男人,真想对她怎么样,谁都救不了她。想到自己曾经听说过的SM的手段,傅清寒双瞳一紧,挣扎慢慢弱下来,口水浸湿了张口器,慢慢顺著唇瓣下滑。两个奶头被夹住,敏感点遭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又痛又爽,竟然马上就变硬了,傅清寒一惊,心底有些慌乱,难道自己真是个抖M?
「嗡嗡嗡嗡……」
像被放大增强的蜜蜂扇动翅膀的声音越靠越近,傅清寒身体又是一绷,随后立即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小巧震动棒被放在腿心,碾上了娇柔的花唇,圆滑的小棒高频率地震动著,像涂口红一样上下滑动按压,还有两个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小蝴蝶闪动著翅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夹著嫩肉。
傅清寒浑身一颤,「唔唔啊啊」地叫起来,身子乱颤,当那震动延续到最为敏感的肉核,更是剧烈抖动一下,被强大如电流滚过的快感弄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蜜穴中涌出汩汩的淫液,彻底打湿了花唇。
「果然骚,水流得跟水龙头似的。」楚胤满意地赞叹一声,手指在那花唇上刮下一片晶莹透亮的蜜汁,拿到傅清寒鼻子前,轻笑著问,「你自己的水,骚不骚?」傅清寒皱著眉别过脸,却被楚胤强行将手指塞进她口中,压在舌头上胡乱搅动。女人被迫品尝著自己淫水的味道,楚胤似乎很兴奋,热切地追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傅清寒被搅得津液直往下流,湿哒哒地滴在摇晃的双乳上,硬著嘴不做声。
「呵,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这骚狗能强多久!」楚胤意外地没有发脾气,但他也不耐烦再用震动棒伺候傅清寒,看著这个尤物光裸著跪在地上,他胯下那根巨棒早就硬起来了,戳在裤裆上好大一个帐篷,隔著裤子都能感觉到其中散发出的热量,欲龙几乎要冲顶出来。
楚胤扒掉裤子,一条紫红色的驴鞭弹出来,足有25公分,又粗又硬,堪称擎天巨棒,龟头近似鹅蛋,棱角坚不可摧,棒身上血气方刚的青筋隆成一片凸起,狰狞可怖!
不给傅清寒半点提示,男人直接将这样恐怖的肉根塞到她嘴里,没等浓重的腥气传遍口鼻,他一个狠顶,将巨棒捅到深喉,干得傅清寒直腔,眼泪冒出来晕在眼罩上。
大棒子塞满强行撑开的小嘴,撑顶著唇瓣、上颚、舌头,口腔里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女人挣扎著想要驱逐入侵物,被楚胤按住头顶,动弹不得。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牢牢吃住,楚胤霎时间兽性大发,不由分说地开始耸动腰肢,鸡巴深入而快速地插著女人的嘴。
「真他妈的爽!」男人胸膛起伏著,口中发出惬意的喘息。粗大的硬棒在小嘴里快速进出,傅清寒双腮紧绷,牙齿牢牢咬住开口器,撑得嘴巴酸疼,喉咙更被顶得火热酸疼,呛鼻的气味和大力的冲撞,令她近乎窒息,「呜呜」的声音还没滚到喉咙就被鸡巴顶了回去。
沈誉风坐在一旁看著楚胤粗暴的抽插,嘴角带著淡淡的笑意。
剧烈而疯狂的插捣持续了不知多久,龟头接踵而至的狠撞让傅清寒翻著白眼,数度都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但楚胤的节奏掌握得很好,虽然一直很凶悍,但每隔一段时间,在傅清寒临近窒息的时候就稍稍退出一点,等她稍稍恢复好了,又孟浪地干到深喉。这样反复数十次,肉棒在女人嘴里摩擦得越来越硬,棒身上沾著津液水润泛光,饱胀到了极点,最终楚胤低吼一声,将巨棒前所未有地捅进傅清寒嘴里,几乎捣到她气管里去,像要贯穿她整个身体!
「啊……」男人野兽般的喘息与呻吟听来性感无比,小腹的肌肉起伏著,黑亮的耻毛扎在女人唇齿与下巴上,又痒又痛。
「……」傅清寒脑中大片黑暗,霎时间失声,近乎崩溃,那粗大的巨棒在口中强劲有力地弹跳著,将滚烫的浓精射到女人喉咙里。
淫靡的白浊灌了满满一嘴,乳白色的液体沾在粉唇上格外醒目,肉棒拔出来,傅清寒红著脸剧烈咳嗽,被楚胤强行抬起下巴,他厉声喝道:「全部吞下去,不许吐出一滴!」
「呜……啊……」傅清寒都快哭出来了,强行吞咽著男人的精华,这一发无比浓稠,腥甜的味道顺著喉咙不断蔓延。
粉唇上还沾著乳白色,女人伸长了舌头舔舐,像一只性感的猫咪。她双乳剧烈起伏著,身子微微战栗,脑子里的茫然已经让她失去了部分理智,难以思考,又被楚胤的呵斥催促著,便下意识地顺从了。
楚胤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好狗狗,等著主人赏你吃骨头。」
他和沈誉风没有言语交流,但彼此配合默契,傅清寒被蒙著眼,什么也看不到,预料不到,只能时刻提心吊胆。
很快,她被丢到柔软的床上。
楚胤刚刚才射过精的肉棒竟然又立了起来,硬邦邦地像一杆铁枪!他躺在床上,雄壮的伟物耀武扬威地竖著,上面还残留著丝丝浊液,以及女人嘴里香甜的津液。
傅清寒在沈誉风的指引下趴跪在他身上,上半身贴在楚胤强健的胸膛上,被他健硕的肌肉顶起来,乳夹被取下,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硬挺挺的鲜红肉珠一碰到男人的肌肤,就触动了剧烈的疼痛与密密的快感。
她双膝打开跪在他腰侧,高高地翘起娇臀,两手还被绑著背在身后。
行动时不免碰触到男人火热的阴茎,傅清寒雪白柔嫩的肌肤被那炽热烧灼,敏感的女体竟因猜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隐隐感到了一丝兴奋与期待!
他说的奖赏……是不是……
尽管很羞耻,但傅清寒先前被点燃的欲火并没有因为男人粗暴的口交而消减,反倒越发燎原,此时蜜穴中空虚难耐,瘙痒不止,汩汩渗出的淫水更是拉出了一条水光银亮的丝线,堆叠落在男人小腹上,引来楚胤的嗤笑:「呵,贱狗这水,真他妈跟黄河似的奔腾不绝啊。想被操想疯了吧,插嘴没爽到是不是?没关系,说了赏你就赏你,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子这根鸡巴,绝对干到你不想离开这儿。来,骚狗,自己把屄凑上来。」
被男人这样侮辱,傅清寒双颊涨红,几乎就想硬起地从他身上滚下来,可那旺盛的性欲一旦升起,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会主宰一切……
插进去,插进去……肉棒近在咫尺,只要捅进去,所有难受都快翻倍化为舒爽,那种销魂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让女人浑身战栗。
「啊啊……」女人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像是不甘,她两眼渗出的泪很快又被眼罩吸走。
两个男人都不催促,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著,果然没僵持多久,就见女人颤巍巍地抬起白花花的肉臀,用水淋淋的穴口去找肉棒的顶端,试图把它吞下去。
肉棒很硬,但龟头实在太过粗大,洞口小,私处又被淫水浸湿,滑溜溜地很难顶住,好几次好不容易对准了,想要用力坐下去的时候,龟头又滑开,擦著臀缝落空。
如此三番五次,女人心急如焚,明显暴躁起来,动作更大地扭著身子与男人的身躯摩擦,洞口不断追逐著肉冠,想要将其容纳,越是如此,越是难以进入,骚浪的蜜穴急躁地涌出大片淫液。
「想要我帮你?」楚胤揶揄的声音适时响起。傅清寒白皙的额上已经深处密密的薄汗,闻言挣扎片刻,胸口剧烈起伏著,终于忍不住点点头。
「把舌头伸出来,学著狗的样子哈气。」男人带著笑意的声音十分悦耳,内容却残酷至极。
女人已经被欲望侵占了大半身躯,没有犹豫太久,就无比耻辱地伸出舌头,沾著口水的长舌慢慢地前后伸缩著,同时发出「哈……哈……」的声音,结合她此刻趴跪翘屁股的淫浪姿态,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母狗。
楚胤邪肆张狂地笑,眼底情欲怒涨,道:「乖,骚母狗听话,这就给你肉棒。」
男人用手扶著阳具,指示道:「自己坐上来插。」
欲火焚身的女人如听圣音,激动无比地挪著翘臀,摸索著著将穴口顶在龟头上,身子骚浪地扭动,令那粗长的巨棒一寸寸进入甬道,插干到底,捅得又深又狠,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兴奋到了极点,胸前两点红肿的硬果刮蹭著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绒毛直立。
「啊啊……啊~呜呜……」长久的饥渴得到满足,空虚被填补,火热的巨棒塞得媚穴一阵阵舒畅,傅清寒大口喘息著,迫不及待地抬臀起落,吞吐起肉棒。
紫红色的巨根矗立在男人胯下,被那紧窄却包容的媚穴纳入,一时露出威猛的英姿,一时被尽根吞下。肉棒在小穴中摇摆冲撞,大肆搅动著层叠的褶皱,研磨花心,捣出涔涔淫液,大力的抽插令摩擦不断加剧,傅清寒爽得口水直流,不能自控地自大张的口中滑落。
「嗯……」饶是楚胤这样的男人,也没想到这骚穴竟然如此极品,竟然是个万里挑一的名器,甬道九曲回肠,层层叠叠的媚肉与褶皱勾连,紧紧缠裹著棒身,抚慰著每一寸敏感点,包得严丝合缝,嫩肉柔软,骚穴湿润温暖,抽插时带来的快感堪称无与伦比。
楚胤双眸煜煜生辉,原本就被撩拨起的性致此刻更如喷涌的岩浆,不断扩大升级,燃成熊熊烈火。他低吼了一声,兴致勃发道:「干!真他妈是个极品母狗!穴就那么骚,难怪人也骚,骨子里浪荡。夹得老子爽死了,赏你个痛快!」
他两手捧住女人香软的臀肉,挺动腰身将肉棒向上插干,动作激烈而迅猛,操得越来越凶,肉茎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两个卵蛋向上猛甩,拍打在女人被淫水打湿的臀肉上,啪啪的脆响密集如鼓点,愈发刺激得性交中的男女血脉贲张。
男人爆发出强力的狠捣猛操,额上青筋暴起,坚硬的肉棒一下下干到花心,捅得女人浑身乱颤,趴在男人身上呜呜咽咽,扭动著水蛇般的柳腰,迎合著肉茎的深入,舒服得快要死掉。
一旁的沈誉风神色淡然,在一堆性玩具里挑挑拣拣,拿出一条紫色的后庭拉珠,这东西由大小不一的珠子串联而成,前端小后端大,手柄上还有两个开关,打开时,前面的珠串就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还可以控制频率和幅度。
看了一眼被楚胤操得屁股直颤的傅清寒,沈誉风微微一笑,走到床边将女人两瓣臀肉左右掰开,露出里面褶皱弥补的粉嫩菊穴,紧小的洞口闭合著,放射状环绕的细褶随著女人的喘息微微翕动,已经被渗下来的蜜汁打湿。
沈誉风用手指沾了大片淫液在菊穴上涂抹,而后将手指塞进去进行扩张,傅清寒身子一僵,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前穴被更加凶狠地捣干,鸡巴直捅到子宫里去,快感又令她无暇顾及后庭的感受,只能任由沈誉风不断增加手指,在菊穴里进进出出,抠挖插干,微妙奇异的感官刺激,令她愈发承受不住,两颊绯红,额上落下豆大的汗珠。
沈誉风用手操干了数十下,然后将拉珠一点点塞进微微敞开的洞口,坚硬微凉的珠子一接触到肉体,傅清寒就敏感地一颤,更加剧烈地扭动腰肢,像是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恐惧地抵抗著。
回应她的是楚胤更加生猛的捣干,大鸡巴势不可挡,捅穿甬道,干进子宫,坚硬的棱角恣意刮磨著宫颈管壁,操得女人媚叫不绝,呜呜地哭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哇……」
拉珠前段较细,被沈誉风推到后庭深处,最终全数没入,塞得整个甬道满满当当,被大小不一的硬珠子强行撑顶开来,括约肌收缩,直肠蠕动著试图排挤入侵的异物,却反被刮磨刺激,渐渐渗出透明的肠液,快感积蓄翻滚,很快形成汹涌的浪潮,冲刷著女人的四肢百骸,与媚穴被操干出的舒爽巨浪一齐澎湃翻滚,带给她销魂蚀骨的极乐享受。
沈誉风修长的手指握著拉珠手柄,按动开关,拉珠整个开始上下左右地扭动,一粒粒珠子左冲右突,像一条不安分的蛇,钻来钻去,碾著肠壁恣意妄为,刮著甬道内凸起的软肉和敏感点,不断挑战著女人的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女人的叫喊中含糊地夹带著意味不明的哀求,流出来的口水像瀑布一样源源不绝,顾不上狼狈与羞耻,傅清寒身体不处不战栗,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凸起,发泄著她此刻承受的快意。
被插入、被充实、被抽插摩擦,这些都还可承受与发泄。但那后穴被可怕的怪物占据,那东西灵活地扭动著,强行在紧致的甬道中左冲右突,难以预料下一秒会变成什么形状,撞向哪一处敏感点……肠液前所未有地泛滥如潮,快感在畏惧与兴奋中翻倍冲刷著身体。
原本私密的菊穴,此刻被强行入侵,随心所欲地蹂躏研磨,最羞耻的是自己竟还为之疯狂,被那东西搞得浑身颤抖……
傅清寒恍恍惚惚,意识混乱不清,在两穴强烈的刺激攻势下,一举冲上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身子霎时绷紧,上身弓起像一只无助的虾子,整个人近乎抽搐,媚穴更加痉挛不止,精水喷射出来,淋在龟头上,险些刺激得男人精关不守。
「真不耐操,这就喷水了。」楚胤冷哼一声,心底却为这极品女人天赋异禀的性能力兴奋不已。被越收越紧的媚穴箍著的大鸡巴乘风破浪,硬是顶著穴壁的大力排挤,继续肏干到子宫内。
傅清寒哭叫著达到高潮,又马不停蹄地被卷入下一波凶狠的肏干,后穴里的拉珠扭动频率增强,毫不怜惜地在甬道内作威作福,胡乱扭动顶撞,就著湿滑的肠液,珠子无情地刮磨著肠壁。
空荡的地下室里,女人近乎哀嚎的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噗呲噗呲」入穴的水声,以及后庭内隐约传来的玩具震动声,交织成浪荡的乐曲,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气息越发浓烈,淫靡的氛围不断加重,参与交合的男女无不被带出越来越多的兽性,欲望在这不为人知的隐秘空间不断被放大,理智与羞耻通通被粉碎,情欲主宰了一切言行。
楚胤经过上千下狂插猛干,快感不断在小腹积累,密密麻麻的舒爽自尾椎升腾,终于大吼一声,将粗大的性器尽根捣入媚穴,巨棒弹跳著喷射出精液,泄在女人子宫内。
「真他娘的爽!啊……」男人微红的双眼中射出野性的光芒,站在床尾的沈誉风与他对视一眼,楚胤有些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肉茎从那销魂的媚穴中抽出,媚肉吸附在棒身上,被翻出一大片粉嫩的红色,淫水大股大股地滴下来。
前穴骤然的空虚令傅清寒很不适应,甬道深处瘙痒难耐,小腹不安地起伏著,娇臀扭动,口中无助地发出乞怜的呜呜声。下一秒,后庭中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拉珠也被一寸寸扯出,脱离她的身体,突然之间两穴空荡荡,从先前极致的快乐巅峰跌倒深谷。
女人脸上荡漾的春情霎时变为难耐与煎熬,就在她惴惴不安地揣测著两个男人的心思时,塞在嘴里的开口器突然被楚胤粗暴地拉出来,甚至眼罩和绑住双手的麻绳也都被解开,突如其来的释放让她惶恐不已,被挑逗起最高的兴致,又被强行收回,这种滋味当真教人如万蚁噬心,浑身无一处不在哀嚎呻吟,渴盼著再度被插入。
楚胤和沈誉风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迷惘茫然的女人,突然从黑暗中回归光明,眼睛很不适应,一酸楚竟掉下泪来,嘴巴被撑开太久,还酸涩疼痛著,却也无暇顾及。
「嗡嗡」的声音还在耳边响,傅清寒循声望去,看到沈誉风手中拿著一条正在卖力扭动的拉珠,每一颗珠子上都还残留著她的肠液。一想到先前就是这东西在自己菊穴里扭动,那销魂的美妙滋味,让她眼睛一亮,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女人眼中的火热与饥渴被男人尽收眼底,傅清寒近乎痴迷地望著那条「长蛇」,又是敬畏又是渴盼,想像著它在菊穴里恣意妄为,两个洞同时渗出大股清亮透明的水来。
「给……给我……塞,塞到屁眼里来……呜……」女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沈誉风,炽热的眼神像要将那拉珠点燃,「好痒……大鸡巴……屄好痒……操我……操、操死我……」
楚胤在她背后冷笑一声,两眼盯著女人屁股那里露出来的还未合拢的菊穴和被插成圆洞状的媚穴,水淋淋的样子让他胯下肉茎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捅进去大干特干,言语中的不屑与鄙夷丝毫不加掩饰:「骚狗!喷了一次水就下贱成这样!张开腿求著男人操,真是不要脸。」
「呜……呜……干我……干我……」傅清寒被欲望淹没的两眼中水光盈盈,她无比卑贱地望著沈誉风,口中只顾著喃喃哀求,早已无力去反驳楚胤的言辞侮辱。
沈誉风温润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摸索著被口水浸湿的雪白肌肤,道:「我们都想让你爽,不过怕你不情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放荡的母狗。你说是不是?」
「母狗……母狗……我、是母狗,下贱的母狗,屄痒的母狗,求求你……操我……呜……」傅清寒迷离的双眼中只剩下那条能满足身体此刻仅存的旺盛欲望的拉珠,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也意味著那根能让她舒爽的肉棒,只要男人肯把大鸡巴捅到穴里来,他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很好,既然是狗,就不能两只脚走路,你说是不是?」沈誉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特制的骨头玩具,信手一甩,丢出去数米之远,然后看著傅清寒道,「想做我的狗,就得听话。去把骨头叼回来。」
傅清寒大口喘息著,眼中透出些许迷茫,她贪恋地看著男人手中还在震动的拉珠,以及他裆部已经顶起来的大帐篷,饥渴令人抛去一切尊严,沈誉风的话对她来说就是上帝的旨意,只要顺从能取悦他,能让他操自己,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人就这么或嘲讽,或微笑地,看著赤身裸体的女人下了床,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面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向那根骨头,不顾膝盖被磨得生疼,速度越来越快。爬行时胸前垂下的奶子乱摇,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左右扭动,臀缝中两个红艳的嫩穴中还不断吐出淫水,滴在地上连成长长一条银丝,淫荡至极。
楚胤看著这一幕,眼睛都红了,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他舔著嘴唇,英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野性欲望:「妈的,这骚狗真够好调教的,又骚又贱,奶子大,穴还极品,老子恨不得操死她!」
沈誉风笑了笑。
在四只眼的注视下,傅清寒爬到那骨头前,低头大张著嘴去咬骨头中部,由于骨头太粗大,女人的嘴又还没从麻痹中彻底恢复,不够灵活,粉红的小舌头伸出来好几次,还用下巴去挪动骨头的位置,流了不少口水,尝试数次,才叼起来起来,急得女人忙忙地往回爬,急切时骨头又落了地。
身上的欲火烧得她双眼泛红,一见骨头滚了好几圈,急得险些落泪。「呜啊啊……」女人大口喘息著,流著泪忙中出错,好不容易再将骨头啃住,片刻也顾不上耽搁,飞快地朝沈誉风爬去。整个过程中,赤裸的胴体扭动著、摇摆著,美好的身体跟她低贱狼狈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不光是楚胤,连沈誉风这样的定力,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冲上去操她!
一个在外光鲜,看似高贵优雅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跪在他们面前当狗求欢,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发狂!
楚胤的呼吸已经紊乱了。
傅清寒叼著骨头爬到沈誉风脚边,蹭著他的脚发出讨好的呜呜声,像是在邀功。沈誉风接过了骨头放在一边,道:「很好,母狗叫三声。」
「啊……」傅清寒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狂,她低垂著头,樱唇张开,叫道:「汪……汪、汪!」
「很乖。像做主人的母狗就再叫一声。」
「汪!」
沈誉风春风一笑,起身到柜子上拿了几个手脚铐及一个皮质项圈,这些东西都接著长长的链子,他蹲在女人面前道:「狗都要栓链子的,想做主人的母狗就要安分。」
傅清寒泪眼婆娑地低头叫道:「汪!」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项圈系在女人雪白的颈项上,前方有一个金属环扣,外面延伸出一条金属链子,被男人握在手中,他将手一扯,傅清寒猝不及防,头被带得往前一磕,整个人向前跌倒,伏跪在地上,低声啜泣著,不知是因为这样的凌辱,还是被欲火折磨得生不如死。
戴上了狗链,心理上的感觉比先前又不相同,像是彻底认同了这一身份,由内到外,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从此心甘情愿做他肆意羞辱的母狗。
沈誉风把狗链一头甩开,终于说出了让女人欣喜若狂的话:「行,狗狗很听话,下面是奖赏时间。自己爬到床上去躺好。」
傅清寒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到床上,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有多狼狈淫荡。楚胤和沈誉风分别给她拷上手脚,将链子栓在大床四角的实木柱子上,长度刚刚好,但凡随意晃动手脚,就会感觉到痛楚。
金属的冰凉感与肌肤直接接触,带给女人微妙而难以言说的体验,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四肢被牢牢束缚,被禁锢的感觉激起某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一瞬间竟然让人很著迷。
这种堕落的想法无疑又让女人感到惶恐,但两个男人并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来思考。沈誉风扒下裤子,直接跪到女人两腿间,将已经憋了许久的肉棒释放出来,巨根弹跳几下,翘起的大龟头顶端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盘虬的青筋隆起到可怕的程度。傅清寒低头看著它,像在直面一只出笼的猛虎,恰好还是饿了好几天的那种,即便是以她此刻的欲火焚身,也不免心生敬畏!
由此可见,沈誉风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有多可怕。
欲液奔腾的私处早已不需润滑,上面还残留著楚胤射出的精液,沈誉风挺枪进入,顶开层叠阻碍的褶皱,一口气捅干到花心,操得女人满心舒爽:「啊~~哦~哦~」
樱唇张开,双眸迷离,女人的呻吟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楚胤把脸掰过去,一根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大鸡巴不由分说地干到小嘴里,开始狂猛地抽插。
两腿被大幅度分开,露出粉嫩的媚穴,粗长的巨根随著男人腰身的挺动不断加速抽送,肏干得女人身子向上顶耸。但那小脑袋又被楚胤摁住,紫红色肉棒插在嘴里快速撞向深喉,顶得傅清寒大脑缺氧,被呛得满脸泛红。
两处高速运动节奏不一,但都同样地迅猛有力。空虚已久的媚穴经过先前的羞辱,已然达到最为饥渴的程度,穴壁大肆排挤,媚肉蠕动著裹紧肉棒,强劲的力道如同往日高潮时一般,甬道各处都在碾压著凹凸不平的棒身,性器相嵌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每一次的进出摩擦,都会刮出大片淫液,剧烈的快感冲刷至四肢百骸,傅清寒禁不住扭腰摆臀迎合,又有些受不住,手脚渐渐不安分起来。
但那镣铐的束缚岂是她可以挣扎的,每一次下意识的摆动,都在手腕或脚踝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点缀著一道道粉色,晕开大片。疼痛、拘谨,混著激烈的快意,令人癫狂。
傅清寒下意识地抗争,也是下意识地克制,在重重矛盾之中,经脉血管处处迸发出电流般窜动的快意。
嘴里也被捅过穴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腥气充盈著口腔,巨棒坚硬无比,抽插又如此凶猛激烈,傅清寒两眼翻白,无助地发出「唔唔」的声响,两腮一鼓一瘪,胸口也跟著剧烈起伏。
叫不出来,甚至连手脚都无法自由操控,所有宣泄快感的途径都被堵死,女人两眼渗出泪光,喉中发出「咕咕」声,面容扭曲著似在呻吟,柔媚的女体更是扭得像一条搁浅的鱼。
「啊啊……啊……操过这张嘴,也他妈算值了……」楚胤一面喘息著一面大力耸动,下巴上聚集的汗滴落在胸口,在肌肉上布下淋漓的热汗。
沈誉风还未发泄过,此刻更是精力充沛,他凶狠地冲刺著,这样卖力地耕耘,脸上却还能维持著基本的平静,一张俊逸温润的脸上散布著男性的野性,让他看上去更有一种反差的性感。
越是快感攀升到极致,就越是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以及四肢的摆动;越是如此,镣铐带来的束缚便越能发挥出效力,入骨的疼痛与入体的舒爽融合在一起,傅清寒敏感的身子被两个男人玩弄得不断抽搐,很快就又一次喷出了精水,淋在沈誉风龟头上。
两个男人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楚胤终于又射在女人嘴里,逼著她吞下了全部的精液,表情看起来还有几分狰狞:「天生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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