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骋情》 120-124
过于躁动的激情令卢笙灏的举动变得略显鲁莽,傅清寒被抵在餐桌边缘,桌上的盘碟杯盏摇摇晃晃,酒水洒出来洇在桌布上,他的手摸索著女人纤细的腰肢,隔著衣料就仿佛能够回味到那细腻的触感。
男人粗重的喘息带著深深的情欲意味,傅清寒双眸半睁半闭,被吻得意乱情迷,那湿热的唇游离在鼻尖、眼睫、耳根,又重重吮著两瓣粉唇大口嘬吸,贪婪地攫取著女人口中香甜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响。
狭小的房间里弥漫著暧昧的气氛,空气的温度上升至灼热,傅清寒嘤咛著软在卢笙灏怀里,不知何时衣扣已被解开,露出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肤,乳罩被推上去,两只奶子颤巍巍地摇晃著,被男人含在口中咬出一片片红痕,粉色乳晕上点缀的小樱桃被吸舔至饱胀挺立、硬如石子。
媚穴内渐渐泛起空虚,底裤被黏腻的淫液打湿,男人的手指顺著饱满的阴阜抚慰到下方隐秘的三角洲,指腹插入紧闭的花唇之中,撚著蜜液上下搓滑,捉住顶端交汇处的玉珠大肆搓撚,女人柔弱的低吟渐渐拔高,混著乒乒乓乓的餐具声响,在耳畔回荡:「啊~啊~别弄那里,受不了……啊啊……唔~好热,啊……」
「想我了没有?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卢笙灏一把将桌布卷起推开餐具,把女人放在餐桌上,一手仓惶地拉扯裤链,他口中喘著粗气,面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额角青筋暴起,急剧起伏的胸膛诉说著他此刻疯涨的情欲,烈火烧灼著心脏,让人片刻也忍耐不得。
一条粗大的巨蟒跳出来上下弹了弹,硕大的龟头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棒身上攀附著狰狞的青筋,弯弯曲曲缠连在一起,某些区域高高隆起一片,光用眼睛就能感受到其上散发出的蒸腾热气。
傅清寒嘴唇微动,眼眸中水光摇摇,嗫嚅道:「想你……」
卢笙灏太阳穴上又突突跳了两下,硬如铁杵的肉茎一出鞘听闻这话再难自控,那巨物顶开花唇抵在穴口,他的嗓音因激动而沙哑,长久积压的热情与渴盼在此刻如火山喷涌,一发不可收拾:「这里想不想我的大鸡巴?」
炽热的温度从龟头传来,搅在穴口的嫩肉上,被淫水浸得发亮,眼看著巨刃即将劈入媚穴,女人柔柔道:「唔~想……想灏的大鸡巴……啊~进、进来……」
「噗呲!」话音未落,那巨棒猛地向内一插,捅进层叠褶皱中,被柔韧的穴壁缠裹得极紧,牢牢吃住了吮吸。卢笙灏咬著牙,窄腰耸动,顶著玉茎狂猛插捣至花心,干得又深又狠,尽根没入。坚硬的巨棒在紧致的媚穴中摇摆,龟头肆意研磨著花心的敏感点,搅得淫水咕咕直响。九曲回肠的甬道湿滑温热,紧巴巴地绷裹在棒身上,褶皱黏腻地贴著青筋,彼此互相摩擦,舒服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傅清寒仰著头樱唇颤颤,眸子里的水光如被搅动一般荡开一圈圈涟漪,玉穴被塞满的极致满足令人飘飘欲仙,炽热的铁棒威风凛凛地插在穴中碾压著柔软的嫩肉,被征服的快感如电流窜过周身。
「哦~好大,好热……小穴吃得饱饱的,唔~」女人媚浪地扭著臀,急切地催促道:「灏……动一动,啊……插我……」
「骚货,我恨不得操死你!」卢笙灏大力掰开她两腿向两侧推压,露出湿漉漉被肉棒插满的肉穴,男人紧绷的小腹爆发出积蓄已久的劲力,即刻挺身大肆插干起来,肉茎被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内顶著,下一瞬就是疯狂的捣入,一整根全速没入小穴,大肆蹂躏著嫩肉与褶皱,肏得水声咕叽,蜜液被肉棒带出来,四下乱甩,又被卵蛋大力拍打在臀瓣上,「啪啪」直响,水花四溅。
「噢……啊啊~唔啊啊啊……好棒……好深啊啊……肏我,唔唔嗯灏……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女人被捅干得身子向后一耸,两手撑在餐桌上,半敞的乳肉乱摇,白花花晃在男人眼底,卢笙灏越发肆无忌惮,尽情发泄著连日来的纠结、痛苦、思念、烦闷,被压制已久的性欲成倍爆发出来,腰臀如马达一般疯狂耸动,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捣入媚穴,插得越来越深,直操到子宫中去。
傅清寒被顶撞地两眼翻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错位了,肉茎又凶狠地插捣入子宫内,急剧爆发的快意令她双手一颤,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小腹上下鼓动著,被肉棒一下下顶出小山包,肚皮上能隐约看到龟头的轮廓……
男人额上渗出点点汗珠,肆意挥洒著,手臂上的肌肉鼓动著,起伏的胸膛上凝出薄汗顺著肌肉的线条滑到小腹,渐渐将衬衫贴在精瘦的肉体上,若隐若现勾勒出肌肉的轮廓,宽肩窄臀的性感身材在原始的抽插运动中愈发散布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刺激得女人更加性欲高涨。他年轻英俊的面孔上写满了赤裸的欲望与深切的爱意,一边狂插猛干,一边用低沉的嗓音感叹追问道:「清寒……啊……还是那么紧!爽死了!干得你爽不爽?」
女人被肏得浑身轻颤,漂亮的脸蛋上流露出被情欲操控的扭曲与满足,一双眸子闪亮,流转著饥渴与欲望,红唇白齿,咿咿呀呀地叫唤,水蛇般的腰肢还在骚浪地扭动:「哦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啊!好棒……灏……大肉棒……操得清寒好舒服,大鸡巴……啊啊~干我……操死我……」
男人心底升腾起癫狂的占有欲,恨不得将身下女人的骚穴肏烂肏穿,让她就这么在自己身下骚浪地叫喊至死,他按著女人双腿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肉茎带著千钧之力,狠狠捣入子宫深处,干得女人惊叫一声,两眼一翻几乎爽死过去。
餐桌摇摇晃晃,发出吱呀的声响,杯盘叮当,成为这场激烈交合的背景音乐。「啊~啊啊!被大鸡巴干死了,唔嗯嗯嗯啊啊……」女人妩媚的吟哦声在包厢里起起落落,伴随著肉体脆生生的啪啪拍打声,刺激著彼此的情欲不断上涨。傅清寒弓著身子,眼角溢出几滴泪来,表情扭曲著似痛苦又似欢愉,乳肉乱颤,连连晃动,雪白的波涛翻滚,下体被粗大的肉茎捅插得淫水泛滥,白沫涌动。
「我不在的时候被别人干爽了?嗯?被几个男人操过?」男人英俊的面容也略显狰狞,额上青筋暴起,太过刺激的快感令他难以自抑地疯狂大动著,胯下硬物肿胀凶悍,一下下刺穿甬道,捣在子宫内。他上身的衬衫沾著汗水的湿痕,若隐若现的胸肌令他看上去格外性感迷人,凶狠狂猛的肏干主宰著女人全身的感官,带给她极致的欢愉。
傅清寒张著嫣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叫著,双手支撑著上半身,被顶撞得几乎无力瘫软,后背愈发向下躺去,却又只得强撑著,身前的男人每一次插入都如同重锤敲击,巨力排山倒海涌来,无数层叠的褶皱被推碾拉直,又碾磨著绞出淫液,花心与子宫管壁的敏感点几乎被刮下来,龟头的棱角深深嵌入其中,拉出一条沟壑,铺天盖地的快意一遍遍冲刷著女人脆弱的神经,令她浑身战栗不止。被男人压在两侧的玉腿几乎呈180度打开,粉嫩的花唇左右撑起,吃力地容纳著硬挺的巨刃……
女人两眼水汪汪地睁著,双瞳失焦,涣散地望著前方,卢笙灏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来不及疼惜与爱怜,腰臀的耸动早已失去控制,如同打桩一般,次次深入,捣药般试图将那媚穴蹂躏至捅穿捅破。
电流快速流窜在四肢百骸,傅清寒翻著白眼一个哆嗦,吟叫的声音骤然变了调:「噢哦哦……啊啊~爽……啊……啊啊啊啊……灏……灏肏得清寒最爽……啊~要死了……唔受不了啊啊啊……丢了、丢……啊!!」
她的双腿急剧颤抖,连带著臀肉抽动,媚穴中死死缠夹,无数褶皱蠕动著缠裹著棒身,咬著敏感处大力吮吸,柔软的嫩肉嵌入沟缝中,滑动研磨。整个媚穴陡然生出一股巨力,拧著肉茎旋转,千百张小嘴同时吸舔著其上凹凸不平的隆起,青筋更被侍奉得血液飞速流淌,男人小腹一紧,酥麻阵阵,尾椎上升腾起细密的痒,射精的冲动徒然升起。
女人的媚穴深处喷出一股灼热的精水,冲著肉冠兜头淋下,冲刷得玉茎水淋淋与媚肉愈发纠缠在一起,卢笙灏顶著紧窄的媚穴,将肉棒向内插送,威猛至极,一下一下,操得傅清寒高潮迭起,两眼一翻,脑中空茫一片,两只莲足脚趾紧紧蜷缩,浑身经脉中都在窜动著难以言喻的快意,血液更是飞速流动……
卢笙灏顶干著高潮时痉挛阵阵的窄穴,深插狠干,捅得女人小腹上一顶一顶,那条大肉棒好像要从体内穿出来,龟头的形状都能隐约看到,映在傅清寒眼底,那迷茫的眸子闪动两下,颤颤巍巍地发出婉转的呻吟与媚叫,强烈的金光在脑中炸开,意味不明的数字胡乱跳动著,欲仙欲死的舒爽快意在体内炸开,很快就让她在巅峰中沉沦迷醉……
眼看著傅清寒达到了高潮,卢笙灏更是兴奋到了极点,肉茎在穴中被此起彼伏地狠夹著,肉冠最为敏感的部位一顶到子宫,就被一股巨力吸咬舔舐,管口平滑的嫩肉像一张小嘴吞吐著龟头,整条巨蟒深陷在湿暖的窄穴内,被褶皱搓滑,剧烈的摩擦更加剧了男人的征服欲,没等女人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卢笙灏就将她伸手揽在怀中,抱著她两瓣臀肉将全身重量托起,大步走到墙边。
女人的后背抵在墙上,两腿敞开以撒尿的姿势面对著男人,两具身体由巨棒彼此连接,那深色肉茎进进出出,其上泛起的水光还散发著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被精水淋得暧昧无比。
「哦哦……啊……啊啊~要、要……哦……大肉棒……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烫好硬……哦嗯嗯~」傅清寒两手无力地环著卢笙灏的脖颈,身子被顶干得上下起落,屁股坐下时,肉穴便深深地将巨棒纳入体内,吃得紧紧的像要彻底交融在一起,爽得她再无可宣泄的办法,叫得越发骚浪魅惑,眼眸中更是放著电光,赤裸的情欲与饥渴,勾引著男人疯狂地占有她、疼爱她。
卢笙灏欣赏著女人衣衫凌乱叉开两腿索欢的模样,她满脸春情荡漾,眉宇间还荡漾著先前高潮的满足与快慰,樱桃小嘴弯起漂亮的弧度,发出悦耳的声息,细长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高高昂起,向后抵在墙上,乳摇臀扭,性器交合处淫液一滴接著一滴,连成一串落在地上,晕湿了地毯。她原本大张的双腿渐渐肆无忌惮地缠上他精瘦的窄腰,贪恋著他肉体的温度与男人的野性,恨不得就这样做攀附在他身上的葛藤,至死方休……
玉茎下方并排缀著左右两个囊袋,沉甸甸圆滚滚,十分饱满,两颗肉袋被淫水浸湿,随著男人剧烈的前后耸动,发狠甩在女人雪白的臀肉上,啪啪直响,像鞭笞的声响,勾动男性本能的施虐欲与兽性,他更加口无遮拦,一边猛操一边说著荤话:「骚货!今天非要肏烂你的穴不可!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啊……干死你!操死你!反正你最喜欢男人的鸡巴!喜欢被插!」
「灏……嗯啊啊~喜欢……啊啊……鸡巴……插穴,哦~嗯啊啊啊……」女人叫著春,红扑扑的小脸蛋像醉了酒一样,彻底沉沦在肉欲中不能自拔,青葱一样的玉指掐进男人脖颈的肉里去,顾不上后背摩擦和撞击著墙壁的痛楚,挂在他身上上下摆臀扭腰,恬不知耻地大力迎合著肉茎的进入,喘息声几乎将二人淹没,空气里的暧昧气息近乎沸腾,被浓烈的荷尔蒙再度包裹,冲击著新的巅峰……餐厅内的激情持续了数个小时,禁欲已久的卢笙灏像一头狮子疯狂地冲撞耸动,直操到傅清寒两腿发软,几乎合不拢,两瓣阴唇高高肿起,穴口更是被剧烈的摩擦弄得发红发亮,嫩肉浸著水光,还沾满了浓稠的白浊。
傅清寒无力地瘫软在卢笙灏怀里,密闭的空间里漂浮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激情运动过后,胸腔中涌动著爱欲情潮,某种微妙的亲近与爱意令人迷醉,心口暖融融的。卢笙灏用力抱了抱她,口中低声道:「我爱你,清寒。」
傅清寒眯著眼点点头,微微启唇,呢喃道:「我也爱你。」
两人缠绵了一会,清理了下身,携手走出包厢。
这一次面谈之后,傅清寒也算是接受了现实,既然卢笙灏决定了要来蹚这趟浑水,她阻止不了,就只能尽力保全。
进入寰宇内部以后,傅清寒也需要自己的心腹,在得到傅霜首肯之后,提拔卢笙灏,作为她沟通寰宇时的特别助理,今后主要的活动范围在寰宇总部。
顶点是傅清寒的大本营,如今它已发展到至关重要的阶段,另一方面,深入寰宇是她的根本目的,两边都不可松懈,傅清寒忙得愈发不可开交。
由于青帮改朝易代在即,牧泛舟也抽不出时间来和她见面,两人小心地联络了几次,牧泛舟催促傅清寒加快进程,把寰宇底下的帐本弄到手,还有一系列洗钱的证据,以及唐兄会这些年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例如走私玉石、军火、毒品等三方面的渠道、上下交接人、操作模式,尽可能摸清。
没错,牧泛舟把傅清寒放到傅霜身边,就是为了这些资源和把柄。傅清寒一开始不太确定牧泛舟的目的,但现在已经隐约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唐兄会抢地盘、抢市场不说,他还想扣住傅霜的命脉。
一旦她成功,傅霜及底下所有人的性命,就掌控在了牧泛舟手中,整个唐兄会也会遭受剧烈打击。
傅清寒一直在回避著想这件事,到了眼前,更只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午夜梦回时,也会想起傅霜和傅云衣,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傅清寒知道自己没有回头的路,所以在对待卢笙灏的问题上,她要尽量把他控制在自己身边,作为她的心腹,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卢笙灏还可以投靠牧泛舟,不至于沦陷在唐兄会。
理想是虽然美好,现实却有点不受控制。傅清寒发现卢笙灏比她想像的还要决绝,进入寰宇以后,他非常积极地融合到唐兄会里去,甚至很快引起了傅云衣的注意。
傅清寒有点担心这个炸弹不定时就爆炸,她不能对卢笙灏说出牧泛舟的事,却又不知道如何阻止他太过深入地接触到唐兄会内部。她总有一天要背叛唐兄会,背叛傅霜,所以她不想那时候还要多背叛一个卢笙灏。
这件事让她很苦恼,却又无力掌控太多,因为傅霜已经在渐渐带她参与唐兄会的真正交易了。
玉石走私,傅家有一条独家运货渠道,是属于傅霜手里最稳的一桩生意,算是他的个人家底,薛家根本无力掣肘。所以傅清寒最先接触到的,就是玉石生意。
这桩买卖利润大,风险与之成正比,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几十上百万的玉石可能当场就要砸了。傅清寒好几个月都在研究玉石,成天拿著各种小饰品在手里把玩,还接触了几个下线,见过两三个大买家。傅霜每次都亲自带著她去,隐隐有种把专线交给她管的意思,那些人早成了人精,哪能看不懂这个意思,整天约著傅清寒,开始联络感情,为以后的合作奠定基础。
傅清寒先练上去的就是酒量,在娱乐圈混迹的时候,已经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那时候,要被存心灌酒,遇见的还少。到了黑道上,见著的人一个比一个痞,哪怕是从你手中拿货,求著你办事的人,骨子里也有股狠劲,要真心降服这些人,喝酒先是一宗。
傅清寒去找沈誉风玩了几次,这一回恰好楚胤也在,一听说傅清寒要喝酒,他也来了兴致。洋酒混搭,白酒一口闷,灌得傅清寒吐了两三道,脸上的绯红久久不退,一个头有千斤重,直往下甩,睁开眼,就见三个沈誉风加三个楚胤在跟前摇摇晃晃。
楚胤见她是真的醉了,乐得拍腿大笑,他也喝得有点高,拉过摇摇欲坠的傅清寒,扯到自己怀里,温香软玉一贴身,胯下立即硬起来,究竟刺激著勃发的性欲,再看怀中女人,柔顺的青丝落在脸颊上,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泛著光华,风情万种,笑时倾城妩媚,妖娆可人,嫣红的娇唇在眼前一晃,就撩得人满心酥痒,恨不得一口将那蜜桃般的唇瓣咬在嘴里。
沈誉风向来节制,眼见那两人喝得忘情,索性叫人遣散了酒吧里客人,宣布打烊,只留了楚胤的保镖在酒吧各个出入口把守。
这边楚胤和傅清寒已经亲上了,腻腻歪歪地吻在一起,两双唇吮得啧啧作响,濡湿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看得沈誉风血脉贲张。
楚胤一手撕开女人的领口,上半身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柔软的酥胸被他抓在手里大肆玩弄搓揉,变换出各种形状,女人柔若无骨地贴在她身上,嘤咛喘息,渐渐媚声吟叫起来。
男人另一只手从那性感的包臀短裙下探入,隔著蕾丝底裤搓撚著花唇,手指被潺潺涌动的蜜液浸湿,一股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嗯啊~」女人的胸口起伏著,或长或短的吟哦,两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翘臀扭动,贴著男人的大腿暧昧地搔首弄姿。
楚胤哼了一声,眼底窜出一簇烈火,猛地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掀起裙子露出女人雪白挺翘的肥臀,一巴掌狠狠拍上去,厉喝道:「骚狗!屄又痒了?」女人「呜呜」了两声,臀瓣一颤,雪白的臀肉上浮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被刺激上涌到表层的鲜血,似乎也挑动了神经末梢的刺激,加之酒精的作用,身体愈发兴奋起来,喉间滚出含混的嘤咛,娇声媚叫道:「痒……穴里痒痒……嗯啊~」
「骚穴痒还不把衣服扒了?当婊子立什么牌坊!」
傅清寒一听,又羞又愧,却也是百般顺从,急切地将衣物全部脱下,露出白皙娇柔的胴体,丰满的酥胸形状漂亮而坚挺,胯骨性感迷人,翘臀饱满紧致,浑圆的玉腿匀称纤长,那诱人的三角洲无一丝毛发,蜜液不断自阴唇裂缝中渗出滴落,顺著大腿内侧向下滑,留下长长的欲望痕迹。
这具完美的身体……楚胤的喉结上下滚动著,难耐地咽了口唾沫,他没少过女人,可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尤物,再想想她穴里的滋味,真他妈销魂赛神仙!
「还记得你的身份吧?」楚胤竭力保持著脸上的镇定,将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傅清寒漂亮白皙的脸蛋上浮出妖娆的笑意,含羞带臊,又风情万种,她乖巧地俯身跪在沙发上,两手支撑著,任由两个大奶子长长地垂直向下,奶头几乎擦著沙发布套,小嘴柔柔地开合著道:「记得,主人,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性奴。」
楚胤冷笑一声,脱了裤子掏出火热的阳具,那紫红色的大肉棒依旧威风凛凛,雄壮粗长膨胀到了极致,盘虬的青筋交叠在表面形成凹凸不平的狰狞模样。他将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磨著娇嫩的阴唇,搅弄著透明的银丝,口中道:「穴痒想被操,该怎么说?」
「嗯啊~」感受到肉茎的滚烫热度,女人难耐地扭著臀,水蛇般的腰肢更是骚浪地摇摆著,媚穴内无处不空虚,那深入骨髓的饥渴教人自尊尽丧,傅清寒趴跪在沙发上翘著屁股,回眸哀怜地望著楚胤,水汪汪的眼睛里迷蒙著雾气,令人霎时心生怜惜,柔弱卑微的姿态更是刺中男人内心深处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被这样一双眼睛看著,任谁都无法忍受,耳畔还响起她软糯顺从的悦耳声音:「主人……嗯~主人,骚狗屄痒……哦……进来……求主人用大肉棒干骚狗,狠狠地操骚狗的穴,干死骚狗!」
「看看你这贱样,老子凭什么让你爽?」楚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竭力压制著腰腹部窜动的火焰,燃遍周身的欲望此刻正怂恿著他进入女人的体内,恨不得立即大干个三百回合,操到女人欲仙欲死。那肿胀的肉茎都已经激情昂扬地弹跳起来,龟头大力顶在穴口震颤,更惹得傅清寒满脸绯红,口角不觉渗出涎水,自顾不暇,双眼微红几乎瞪出来,险些要大著胆子向后去迎那根巨棒。性爱美妙的滋味涌上心头,撩拨勾动著女人的心弦,傅清寒大口喘息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无助地呜咽道:「主人、主人……骚狗……骚狗是你的性奴,骚狗最听话,伺候主人……呜……求求主人赏赐,要主人的鸡巴……哦……在穴里插……搅……嗯~」
看著她这副样子,楚胤胯下的肉茎真是胀得快要爆炸了,小腹那团欲火几乎要将身心烧灼成灰烬。
「贱狗!」楚胤又是一巴掌狠狠甩下,「啪」的一声脆响,本就绯红未褪的臀瓣上又叠加了一层血色,傅清寒吃痛呜咽一声,听起来却被欲望渲染得极其诱人,魅惑之至。男人终于结束了审问,耳听著女人的自轻自贱,男性尊严与刻骨的征服欲得到巨大满足,他手持著肉茎对准媚穴,精瘦的腰身大力挺耸,疯狂插捣入内。
臀上剧痛未褪,感官正是最为敏锐的时候,此刻肉茎势如破竹的插入,几乎令傅清寒满足得要哭出来,她口中哼哼唧唧,发出极致愉悦的声音,呜咽婉转如歌,轻柔娇媚,随著空虚被寸寸填补,甬道被肉茎强行扩撑塞得饱满,先前随著急切渴望高涨的欲念得到成倍的满足,整个人陷入瞬间的空灵,几乎忘记了一切,只被那铺天盖地的巨浪瞬间淹没,满足地发出长长的喟叹,柔滑的肌肤又绽放出新的光华,被男人雄壮的欲龙插入瞬间仿佛就获得了滋润与新生,四肢克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楚胤的自制力已经彻底崩溃,这张天下罕见的极品骚穴当真是越肏越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穴壁和褶皱疯狂挤压,缠裹得严严实实,连棱沟处也不能留下一丝缝隙,随著女人或清浅或粗重的呼吸,媚穴内的嫩肉还像有生命力似的疯狂蠕动起来,咬著龟头和棒身的各处敏感点不断吮吸,要是一般的男人,只怕插进来就要射精。他也没法再摆什么架子,立即恣意挺动腰身,疯狂大干起来,将肉棒凶狠地捣入穴中,干得水声咕叽。肉棒左冲右突,旋转搅动,研磨著花心,使尽了花样在穴内乱搞,本就敏感的女人,被这汹涌的浪潮冲刷著,瞬间陷入极致的迷情中,双眼紧闭,叫得越来越大声,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发泄著太过澎湃的激情。
「好棒……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棒!大鸡巴……哦……嗯啊啊啊……鸡巴弄得穴儿好舒服,啊……」
女人颀长纤柔的上半身两侧划出漂亮的弧度,后背雪白一片,随著男人激烈的前后冲撞,她也跟著前后耸动,漂亮的蝴蝶骨显出轮廓,在肌肤下滑动,美艳的娇躯在高速运动中渗出薄薄的热汗,为其增添了几分性感热辣。吹弹可破的肌肤,细小的绒毛,圆润的汗珠顺著后背重心的凹沟滑动……这一切映在男人眼底,教他近乎疯狂地燃起野性的狂躁,肉茎的插捣已然频临癫狂,每一下顶撞力道千钧,像要撞碎傅清寒的身子,令她又是敬畏又忍不住心生期许,每一次进入都是一次畏惧期许与充满激情的迎合,让她浑然忘记了自我,身体战栗著,口中浪叫著,眼睛翻白,爽得欲仙欲死。
楚胤也激动地怒斥道:「贱狗,你这骚狗,这具身体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不知道吸了多少男人的精!干死你!」女人被干得奶子乱甩,扫在尖细的下巴上,长发如瀑披散在后背、顺著肩膀落下,口中发出声声娇媚的叫喊:「哦嗯~啊啊啊……好深……啊!干得太深了,呜……主人好棒啊啊!」
粉嫩的红唇张圆,眼角渗出晶莹的泪花,激情冲刷著身体,媚穴中荡开的快感一层层席卷开来,回旋在四肢百骸,无尽的电流火花在经脉血管中窜动闪耀,女人昂著头泪眼朦胧,几乎看不清眼前的场景,究竟刺激著情欲爆发,浪潮无节制地拍打著灵魂。
卵蛋拍打的「啪啪」声和男人的喘息,张扬著狂野的兽性,原始的性交令人退化成纯粹的动物,忘记了人类世界的文明修养,只剩下烈火烧灼著每一寸肌肤,教人战栗,惹人颤抖。
正激情缠绵之中,另一条粗长的肉棒突然塞进女人的樱桃小口中,顶开她的上颚直插到深喉去,傅清寒猝不及防,呜咽著几乎呛出眼泪来,浓烈的腥味充斥在口鼻中,让人几乎无法忍受,但男人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按著她的头开始大肆插干。
傅清寒泪凝于睫,艰难地仰著头望著跪在面前,低头俯视著她的沈誉风,男人温润俊秀的脸一到这时就散发出狂性,蓬勃的性欲在他身体里肆虐狂卷,白皙英挺的脸上渐渐流露出被欲望挑逗出的兴奋来,一双漆黑的瞳孔中燃烧著烈焰,深邃的眸子如同暗夜中涌动著浪潮的汪洋,海面上的平静被波涛击碎,一波接著一波,翻滚而至,不留片刻喘息。
小嘴被一条紫红色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被顶得酸痛,随著肉茎的大肆进出,脸颊不时凹下,吸著凹凸不平的棒身,与之大力刮磨。狰狞的青筋隆起盘虬,女人的小舌偶尔碰上,就令男人愈发肏干得狂猛。
那男性欲望的味道浓烈刺鼻,下体凶猛插捣的肉茎还在无休无止地蹂躏著,全方面挑动女人的各种感官,此刻小嘴被肉棒塞满,嗅觉也被无情占据剥夺,女人像一条母狗,前后各被男人的阳具捣弄,沈誉风的大鸡巴顶到喉咙深处,楚胤每一次进入都直捣子宫,前后同时耸顶,只觉得五脏六腑承受著两股相对的冲力,几乎要被震碎,傅清寒艰难地发出呜咽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撑在沙发上的双手越攥越紧,膝盖发软无力,被楚胤向前一推,紧跟著,沈誉风的肉棒就像要从气管里直接顶到肺里去,将她整个贯穿……
这样疯狂的感觉教人汗毛直竖,女人后背上薄薄的汗珠连著滚在一起,越发凝成豆子大小,汗涔涔地在肌肤上滑动。
「呜呜……呜……呜!」女人被迫昂首保持著同样的姿势,上下两张小嘴被火热的铁杵塞满,蜜液与口水接连不断地顺著花唇与唇瓣淌下,湿哒哒地淋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爱欲痕迹。
「妈的,太会吸了!这穴……」楚胤大口喘息著,两手拧著女人肥臀上娇嫩滑腻的软肉,肉茎肏得又深又狠、快如闪电,这根连接著两人肉体的擎天柱在甬道内夹得销魂至极,让他忍不住一面拧著女人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红紫紫的痕迹,一面说著荤话:「天天能操到这骚穴老子就算是爽够了!哦……啊……真他妈紧!吸得太爽了!」
沈誉风的胸口也微微起伏著,他胸口的肌肉把衬衫撑得紧绷,解开的两粒扣子下方隆起白皙紧致的精壮肉块,细腻的肌理在男性中并不多见,微微沁出的汗水湿热地滑落,性感得足够让女人流鼻血。他发狠将肉棒撞进女人口中,恨不得要把粗长的巨兽整根没入,龟头直接捣穿这个天生尤物。
「不愧是天生欠操的骚狗,不但穴好肏,这张嘴也真够爽。啧……浑身上下都是用来伺候男人的。」沈誉风说著,楚胤又接了话,他轻蔑地冷笑一声:「本来就是条贱狗,母狗,天天跪舔男人的鸡巴,求著男人干穴。」
他顺势将肉棒送得更深一些,龟头在更为窄细的管壁里旋转研磨,碾著平滑的嫩肉,用棱角剐来剐去,将其深深嵌入她体内,这样的深入是女人最为喜爱的,千回百转的媚穴尽被肉茎灼热的棒身烫著摩擦,推送著她渐渐攀上癫狂的高峰。
沈誉风笑得有些张狂,他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表露出这样的情绪,这个男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但傅清寒却是超乎寻常地被他所操控著。此时沈誉风的肉棒正被女人那娇嫩的小嘴含在口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一条在岸上竭力呼吸的鱼。被含住的那一端被口舌缠裹,上颚的温度还在传递,顶到深处时内里变得狭窄,被龟头恣意捣弄,眼看著女人的小嘴和男人胯下的粗大阴茎形成鲜明对比,那漂亮娇艳的唇瓣又与棒身的狰狞截然不同,男人油然感到内心深处的破坏欲得到巨大满足,这令他急促地喘息起来,眼中迸出星火,口中道:「操死这母狗!」
楚胤孟浪地耸动著,高速抽插的肉茎比捣药还迅疾百倍,那媚穴越收越紧,褶皱缠裹著棒身渐渐痉挛起来,穴壁更是此起彼伏地蠕动起来,子宫口的咬合力越发强悍,嘬著敏感的龟头就是一阵强力的吮吸,一阵激烈的电流自男人尾椎密密麻麻地升起,楚胤双瞳骤然放大,喉咙里滚出情难自禁的低吼:「哼……嗯……快到了,射在贱狗子宫里!让骚狗怀孕!」
傅清寒被两条鸡巴肏得头晕眼花,浑身细密的战栗绵延铺开,如触电一般的滋味在身体各处荡开,眼前一黑,金星直冒,灵魂早已漂浮到空中,徜徉在仙境之中飘飘然,眼角渗出一串串泪来,双手攥成拳头,腰臀不自觉地扭摆颤动,脚趾紧紧蜷缩,肉穴内汹涌溢出的热浪一波波冲刷著她纤瘦柔弱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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