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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骋情》 140-14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05 10:13 已读 3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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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纵欲骋情》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05 9:17

女人身上的颤动剧烈到了极点,想要哼声吟叫,却被肉棒堵得说不出话来,男人们一个个精力充沛,器大活好,接连的射精烫在女人身体内外,媚穴中溢满了男人的精子,后庭也里也满是黏腻的浊液,小腹、下巴上斑斑点点的乳白,被撑得僵硬的小嘴里也灌满了浓精,傅清寒高潮连连,身体的痉挛几乎没有停过,肉棒一根接著一根,同时塞进体内各处,肉色的、紫红色的,还有黑色大鸡巴轮番操著穴和屁眼,捅干过后又强势地插到女人嘴里,逼著她吃自己的淫液,吞下大口大口腥浓的精液。
接连数次喷出精水,女人下体湿漉漉,大半打沙发都被淫水浸透了,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滴,甚至还控制不住地失禁射出尿来。
傅清寒两眼涣散,眼神空洞地任由男人们摆布,肉身在巅峰刺激下,渐渐生出一种异样的抽离感,好像正被数根肉棒同时抽插的不是自己,那密密麻麻的电流也窜得四肢百骸都有些麻木,痉挛和颤抖太过频繁,也变得寻常起来。在大浪中沉沉浮浮、灵魂飘摇,偶尔感受到精液的滚烫,还有被操干时某种异样的清凉和舒爽,五脏六腑错位一般,感官似变得更加敏锐,又似愈发麻痹起来。
女人被扶著站起来,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用手支撑著她,随后分别挺著分身肏进洞中,「噗呲」的声响听来销魂而荡漾,从洞口飞溅出的淫液落在男人腰臀和大腿上,眼看著肉棒被推进那被男人肏干得一时合不拢的湿润洞口,男人们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狠狠地顶撞到深处,将肉棒彻底插入女人体内,饱饱胀胀地撑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傅清寒嘤咛一声,喃喃地呻吟起来:「哦~捅进来了……大鸡巴……大肉棒……操我……要你们的精液,嗯~~~精液……」
「真够骚的!这么耐操的女人不多见了。」金发男人笑了一下,在那还浮著巴掌红的嫩屁股上掐了一把。
黑人那异乎寻常粗大的阴茎干进穴里,再一次挑战了穴壁上嫩肉的承受极限,褶皱被刮得滋滋溢出水,棱角剐著平滑的宫口,生猛隆起的青筋每一次碾过,都令甬道大力收缩起来,嫩肉咬著龟头,吸附在棒身上大力吮吸,箍著整根肉棒一次次薅过,男女身体真正意义上的交媾近似于彻底融合在一起,傅清寒的胸口急促起伏著,耳畔隐隐约约,朦胧听见男人粗声喘息著,兴奋至极地赞道:「Fuck!太爽了!」
后庭里捅著的那根阳具也大受刺激,臀部的肌肉一动,甬道内跟著收紧,原本就已经夹得肉棒都快被拧断在里面了,现在更是痛并极致快乐的享受。肠壁像会呼吸一样,咬合收放,吃得肉棒血脉贲张,棱沟缝隙里被填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里面像有无数张嘴在大力吸舔,每一寸敏感处都不放过,马眼更是险些直接射出精来。
「这女人真鸡巴极品!」金发男人赞了一声。
这时候,一男一女走近来,女人一看到傅清寒满身精液迷醉的样子,就兴奋得两眼放光,垂涎欲滴地看著她窈窕的身段、丰满的酥胸、纤细的柳腰,尤其是那双笔直纤长的白皙长腿,让她伸出舌头来舔著嘴唇,像看到了诱人的美食。
傅清寒此刻还未注意到她,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傅清寒侧面,用手指握著那小巧漂亮的玉足,著迷地把玩著。眼看著傅清寒被干得脚趾蜷缩,更是兴奋得浑身战栗,竟然低头伏在她脚背上,吻了下去。那柔软嫣红的唇印在傅清寒形状漂亮的脚趾上,粉嫩的舌头伸出来舔舐著脚趾间的缝隙,还用嘴包住一根根小巧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嘬弄。
金发男玩味地一笑,他一面不停地插干,一面对男人说:「你这只母狗还是那么喜欢舔脚。」
「没错,看到漂亮的脚,就跟看到鸡巴一样兴奋。」男人冷笑一声,抬脚踩在女人的臀瓣上,他是光著脚的,那双脚也极好看,只是碾在女人屁股上,却还是显得很残忍。但女人却好像很更加兴奋,浑身都颤抖起来,嘴里的吮吸更加深入了。
脚趾的酥麻带来一种新奇的感觉,酥麻的电流刺激著傅清寒,她低头看著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双瞳一紧,下意识地想抽走脚,却被女人紧紧抱住了,还能感受到她用舌头不断地舔舐脚背、侧面的纹路……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傅清寒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却被舔得有些欲罢不能,一股冷风卷起细浪拍打在颠簸的小舟上,整个人被难以形容的舒爽洗涤著,她又是羞耻,又是隐约地兴奋,加之前后的抽插愈发加急,很快又被肏到了高潮。
后来的男人用脚踩著女人的屁股,厉声呵斥道:「蠢狗,光顾著自己舔,还不把骚屄抬起来?」
「唔唔……是……主人……」女人乖巧地翘起肥臀,让屈膝跪下的男人能就到她的肉穴,随后那根粗大的肉茎便缓缓推入甬道,女人发出细碎的呻吟,拉长了当中的颤音,被阳具缓慢的推进蹂躏著,紧致的媚穴汩汩淌出淫液。男人不紧不慢地抽插著,等著女人不断地发出恳求,扭臀摆腰,屁股向后顶,想让肉棒操得更深,却得到男人无休止的言辞羞辱。男人偶尔深深插入一下,女人就爽得浑身战栗,险些咬了傅清寒的脚趾。脚边发生的这一场交合,进一步刺激著傅清寒的性欲,在男人们的肏弄下,不断达到高潮。
「贱狗,脚你都舔,屎你吃不吃?」男人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揪著她的奶头,几乎拉扯到身侧来,痛得女人呜咽:「吃……吃主人的……哦哦啊!」
「叫得不够大声,看来是我没满足你,是不是想被公狗操了?」男人狠狠掐著乳头拧了一下。
「呜呜啊啊啊!主人……要主人的鸡巴,哦……啊啊!」
「明明那天被公狗干得喷尿了,还说不想?撒谎该罚。」男人粗暴地扯著女人的头发向后拉。
「唔……狗狗该罚,主人……啊啊啊!」女人哭叫著,眼中却透出兴奋来……

「啊啊啊啊啊……」两股清亮的细小水柱自女人下体喷射而出,傅清寒瘫软在沙发上,懒懒地一动也不能动了。楚胤在她身旁坐下,其他的男男女女又互相捅干抽插起来,傅清寒半眯著眼,莹润雪白的玉体上到处涂抹著男人的精液,下面的两个洞敞开著,汩汩地渗出各种体液来。
楚胤不知去哪找乐子回来,一脸餍足地把后背倚在沙发上,摊开两条胳膊,笑看著眼前调教狗奴的一幕,傅清寒身上还不时发出轻颤,而后听见他笑著说:「看这场好戏。」
此时,恋足的那个女人跪趴在地上,后臀高高翘起,她的主人冷笑一声:「上次被公狗操了以后,到现在都念念不忘了吧?今天满足你。」
他一拍手,从客厅连接别处的走廊里传来几声「汪汪」的狗叫,一个侍者牵著一条气势雄壮、体型庞大的狗走出来,傅清寒一惊,扭头看过去。
那是一条有著黑亮毛发的狗,不太能分辨它的品种,但看起来像藏獒,凶神恶煞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人一见心惊。它漆黑的两眼射出锐利的冷光,高傲地环顾著所有将视线投向它的人。周遭的男女大多围拢过来,一个个嘻嘻哈哈地笑著,像在期待一部精彩的电影。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体发出轻轻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她逆来顺受的样子,让男人变本加厉地踩著她的背。
「他……」傅清寒看著男人嘴角的冷笑,有些慌乱地看向楚胤。
楚胤笑了笑,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难得一见,你就好好想想,我对你有多仁慈吧。」
「……」傅清寒眼看著那男人蹲在地上,摸了摸狗身上的毛发,温柔地说:「阿T,憋坏了?」
那狗好像很通人性,「汪汪」地叫了一声,两眼看著地上伏跪的雪白女体,张开嘴大口喘息著,舌头不住地伸出来,口水滴在地毯上。
男人满意地拍拍它,站起身一声令下:「呵,去,肏死你的母狗!」
狗训练有素地跑到女人身后,前爪前伸推开,伏在女人背上,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弄著女人的后背,身体还摩挲著那细嫩的肌肤,黑亮的毛发不知磨在女人身上是什么滋味,但她显然意识到接下来要经历的东西,呼吸愈发浓重,身体也越发战栗起来。
傅清寒不自觉地向楚胤靠了靠,眼见著那狗后腿站在地上,前身几乎直立,胯下竟扬起了一根骇人的粗长肉棒,向棒球杆一样尺寸已经远远超过男人所能拥有!
那东西红得发亮,又硬又直,真正的如同烙铁,引得围观者一阵惊叹。
「好长……」
「你也想被狗棒肏了吧?」
「哟~你们男人的鸡巴,哪比得上狗的,又长又大,我都想舔。」
「有点羡慕她了哦。」
「骚货!」
……
耳畔传来的嬉笑让傅清寒恍然如梦,一时不知自己置身于何处,竟有些懵懂无措起来。
公狗发情,似乎也听懂了周遭人的赞叹,那根肉棒更加坚硬,它前腿趴在女人臀肉上,扬著胯下那根巨物疯狂顶著女人的下身,好几次都没找到正确入口,但那火热的肉冠却顶得女人淫水连连,对接下来的事的渴盼与恐慌融合在一起,飙到了至高点。
公狗似乎不是第一次操女人,很快就插到了正确的位置,不管不顾地将那粗大的肉棍捅进穴里,粗大豁开了女人的窄穴,长得超出女人甬道所能容纳的大棒子毫无节制地不断插入,干进媚穴深处,干进子宫,捅到子宫壁,插得女人嘶声大叫:「啊啊啊!啊……不!啊……干……干死了!干穿了!啊啊啊!」
狗只遵循著本能行事,插入那温暖的窄穴,被缠夹得巨棒又粗壮了数分,随后便疯狂地摆著臀前后耸动起来,那根入了大半的东西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红亮的棒子被淫液裹缠得更加鲜亮,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几乎连成了小溪。
没有技巧和节奏,只有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癫狂的插干、能操多深就操多深、能干多快就干多快,不给女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力而迅猛,机械地抽插著。
女人马上就被干哭了,公狗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壁,几乎要把子宫捅穿,那种使尽所有力气插捣的力道,插得五脏六腑都快从嗓子眼里被顶出去,棒身与穴壁的大肆摩擦已经淹没了所有细节,唯有那根烧红的大硬棒,捣干著女人的灵魂,碾得四壁都渗出了透明的淫液,很快被绞出白沫来。
「啊……啊啊!哦……操死了!呜……操死了……狗……狗主人……呜呜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女人一边甩著眼泪,两个奶子跟地毯接触摩擦,揉得红果硬挺,她呜咽哭叫著,浓郁的情潮从浑身的战栗中散播开来,疯狂的浪叫中还夹带著女人特有的媚浪和性感,痛苦的表情中泄露出极致享受的愉悦。
那公狗发狂似的耸动著,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堪称凶残,红亮的长棍子捅塞进女人粉嫩的媚穴中,丑陋的性器和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只低等的动物用原始的姿态碾压著金字塔顶层的人类,让她俯身跪趴,在公狗的性器下扭动、战栗、叫喊、快感连连,不自觉地赞叹与臣服,激烈的交媾原始而粗暴,人类褪下文明带给人的高贵与尊严,被一只狗干得欲生欲死。
光是在旁围观,傅清寒就心惊肉跳,难以想像女人此刻到底在经历什么。
羞耻、情欲、卑贱,每一重都被堆积到顶点,随著与狗的交合,占据全身,彻底沦为欲望的俘虏。
周遭的围观的女人,有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抠挖著自己的穴,眼睛赤裸裸地盯著公狗胯下那条雄健的肉棒,腿心泛滥著蜜汁,很快就有男人拉著她去舔自己的鸡巴……

次日清晨,傅清寒醒来时,浑身酸软乏力,四肢僵硬著不能动弹,两腿大大敞开,腿心的媚穴残留的淫液黏腻成一块块的污浊,身上也到处都是精斑。其实她刚合眼没多久,这场狂欢,持续到黎明,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地耸动著、扭曲著,男男女女的肉体交缠在一块,一条公狗操干女人的情形更是刺激得所有人血脉贲张,陷入更加疯魔的漩涡。
此刻朦胧睁开眼,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瘫软的肉体,男人、女人,一个个无力地或仰卧或俯趴,在沙发上、地毯上,甚至桌子上,还有的彼此交叠,私处贴在一块,竟然是插著插著就睡著了。空气里都是激情放纵过的淫靡味道,荷尔蒙、汗液、下身渗出的种种体液,此刻钻到傅清寒鼻中,让她没由来地一阵反感,只觉得前一晚上为之疯狂的味道突然丧失了所有吸引力,取而代之的是腥臭、恶心,各种唾沫涂抹在身上,让人觉得格外肮脏。
高潮过后的肉体往往是空虚的,狂欢过后,则会带来更深的失落,回想曾有的堕落行径,自我厌弃和嫌恶挥之不去。
憎恨这种纵情乱性的场合,憎恨包括自己在内践踏肉体的举动,憎恨没完没了机械的抽插运动,憎恨不掺杂感情的原始欲望的全面侵占。
傅清寒突然反感起这个地方,自责、悔恨、厌倦,种种浮上心头。
她起了身,双腿间穴口红肿,走路时两腿交错,带动了唇瓣的摩擦,因此简单的行走动作也变得煎熬起来。
她走向浴室,一路上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像尸体一样躺在远处,污浊不堪。
但到浴室门口时,正好碰上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身上湿漉漉的,大块性感的肌肉上挂著水珠,擦得半干,性感撩人,黑亮的毛发上还慢慢聚起水滴落下来。
傅清寒恍若未见,侧身让过,准备进入浴室,冷不防被男人抱在怀里。那双有力的手臂圈住女人,轻轻松松地扭著她的胳膊背到身后,令她弯著腰面对墙壁,腰臀自然地翘起来。
男人喘息声声,显然是动了情,后面一根大棒子慢慢立起来,龟头碾著花穴口,捣著唇瓣向内捅塞。本就红肿的穴口被强行撕裂,疼得傅清寒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她口齿间倒吸一口冷气,奋力挣扎起来,口中怒斥道:「放开我!」
此刻她真没什么心情跟一个看到女人就发情的男人做爱,如果任由他强奸还被快感俘虏,她会更加厌弃这具肉体。
男人好像听不懂她的愤怒,以为她在欲擒故纵,是某种情趣,故作霸道的样子把嘴凑到女人耳边,向她耳中吐息,说:「别装了,骚货,不想被干,你来这里干什么?哥哥的鸡巴大得很,保证干到你爽为止。」
傅清寒怒不可遏,张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触电般把手抽回来,惊惧之后便是盛怒,瞪著女人的后脑,随手就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装什么处女!婊子!千人骑万人干的,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说著把女人的脸按向墙壁,下体狠狠耸动著,对准了穴口,猛地一发力,就要捣入。
那根狰狞的阳具硬如铁杵,就在即将贯入女人体内的瞬间,被一只手握住。
那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手背上隐约能看到凸起的青筋,男人猝不及防被握住了命根,前冲的力又收不回来,下体一疼,按著傅清寒后脑的手松开,他恶狠狠地扭头看过来,正对上面具下一双冰冷的眼,男人抿成一线的薄唇翘起某个弧度,勾出一个森寒的冷笑,没等男人说话,他的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捏紧!
「啊——!!」男人一声惨叫,惊醒了所有熟睡中的男女,他被面具遮去大半的脸已然充血通红,两眼更是爬满了血丝,瞳孔几乎要裂开,瞪得格外大,嘴巴张到极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两手胡乱抓著男人握在他命根上的手,试图将他的掌心掰开,解放那被捏得变形的阳具。
傅清寒离得最近,自然最被这凄厉的叫喊所震动,她满心的复杂都化为惊恐,下意识地看向那散发著冰寒气息的男人。光是看他的眼神,傅清寒就能认出是楚胤。
浴室外很快被围得水泄不通,楚胤手背上青筋暴起,捏得那阳具软下去,还不肯罢手,连旁人看著都不寒而栗,有人忍不住道:「算……算了吧?」
「喂,你凭什么这样对他?」
异议虽然一直有,但都是小声嘟囔出来的,楚胤冷冷地环顾他们,扫过一圈,除了几个满不在乎的,没人敢跟他对视。
楚胤森冷的声音里迸发著火星:「这里是他妈可以随便做爱,搞任何花样,但不代表可以发生强奸。或者你现在先撅起屁股给老子干你的菊花,再跪下来接老子的尿?」
虽然这里不是没有男人可以接受被操和喝尿,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也一个个噤声了。
的确,这里的所有人都会遵守规矩,可以引诱、挑逗任何人跟你做爱,但你要能分辨对方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无法达到那样的尺度或根本就不想跟你做爱。
当然大多数时候,人们都是来者不拒,尽情享受肉欲,尝试和各种人用各种体位性交,但每个人总会有偏好与评价,例如「真不喜欢那个龟头上翘的肉棒」、「那个奶子最大的女人叫得太生硬了」,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选择如何避免与对方接触。
楚胤一点也没消气的样子,他看著男人涨红的脸和脖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掌依旧紧攥著那根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拧著大力旋转起来。男人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甚至大哭大喊著开始求饶,围观的多数人已经猜出楚胤的身份,没有一个出来帮他说话,顶多是默默走开了。

傅清寒突然有些恍惚,看著楚胤脸上冷锐又略带嘲讽的表情,觉得自己也当真并不了解他。
这个俱乐部里聚集了S市上流社会诸多极具钱权资本的人士,楚胤虽然是组织者,但其他人对他的制约力也是同等作用的,青帮算是遮了半边天,可楚胤还没有完全接过老爷子的权柄……他此刻的举动,与其说是有底气,不如说,是黑道首领特有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霸道。
眼下的状况,气氛已经凝在冰点,每个人心里都打起了鼓,自有主张,无一例外心上的弦已经绷到了极点。
傅清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伸手覆在楚胤手背上,不轻不重地说:「够了。」
楚胤冷硬的面部轮廓没有半点和缓,他幽深的瞳孔里像潜伏著毒蛇,獠牙深藏,见血封喉,随时可能置人于死地,警示意味十足。
他看了傅清寒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给你面子。」
那只铁钳一般的手猛地松开,男人叫得嗓子都哑了,满头滚滚的热汗让他看起来像从温泉里刚刚探出头来,脖子以上涨红,胸膛剧烈起伏著,两手迅速捂著萎缩的阳具,不敢轻易去碰触,痛得撕心裂肺。
面具下的眼睛,透出几分压抑不住的怨毒,死死瞪著楚胤,如果可能的话,眼神里射出的刀子已经将他千刀万剐!
楚胤平生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这样的眼神,无数的弱者或背叛者,在他面前或背后露出这种决意复仇的表情,他冷冷地扯著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鸡巴都萎了,想靠那双招子干我?呵,别让我失望。」
说罢,直接招来保镖,连最后一点脸面也不给那个男人,直接叉到楼下甩出去。男人捂著下半身,浑身赤裸著被旁边的住户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很快,保安就强制将他驱逐出去。
傅清寒有些不寒而栗,楚胤是她见过的人里,做事最不留后路的。如果是傅霜,他只会谋定而后动,在一切计划周全前不动声色,一旦出手搞看不顺眼的人,必定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你无法抓到他的把柄,死人也不会心生怨恨;如果是傅云衣,忍无可忍的时候会给对方一个枪子儿一了百了;换作牧泛舟,他大概会一边跟对方友好地拥抱,一边在他要害部位捅刀子。
像楚胤这样强势拉仇恨的,傅清寒想著他还能活到现在,大概也是铁血手腕和疯狗一样的狠劲,构成了强大的部分吧。
想到自己在这些男人里周旋,傅清寒自己都有点为自己担心了,她的手指拂过右手小指下方的某处,掌纹的开端处凹下深深沟壑,血肉被包裹在当中,危机与之同在。
因为这场突发事故,大多数人都匆忙地离去了,傅清寒简单地冲了个淋浴,换好衣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楚胤全裸著站在阳台上抽烟。旁边摆放著两张带著遮阳伞的躺椅,中间的玻璃矮桌上,放著一套注射器等工具,透明的小塑料盒里,还剩一粒小小的胶囊。
傅清寒仔细看看那烟,皱了皱眉,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轻声说:「你真不怕早死。」
从侧面看,男人的脸愈发棱角分明,近距离接触,即便只能看到半张脸和眼睛,也能发现他的肌肤几乎无可挑剔,五官也很耐看,鼻子隆起的曲线和眼睫毛翘起的弧度,都让人著迷。
楚胤微微仰著头,薄唇微张,吐出一个眼圈,紧接著又一个,他的眼睛半闭著,一副欲生欲死的享受表情。
他扭过头,略带讥笑地看著她:「噢?你是在关心我吗?」
傅清寒又不想理他了,楚胤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一说话,绝对没有好听的,加上永远高傲冷漠或者讽刺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毕生都在致力于得罪全世界所有人,真好奇沈誉风怎么能跟他玩得开。
傅清寒不理他,叫人送了一包薄荷烟,随手抽出一根点上,和楚胤保持距离。两人各抽各的,楚胤在大麻的作用下飘飘然,一双眼斜睨过来,焦距凝在她夹著烟的细长手指上,眸中泛起笑意,他说:「抽烟多没劲,不试试有劲的?」
「我还没活够呢。」傅清寒扫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
「这么跟我说话,你可能会死得比任何瘾君子都快。」楚胤转过身,宽阔的后背倚在钢化玻璃上缘,两肘撑开,他的脸被烟雾缭绕著,模糊了下巴的轮廓。
傅清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为什么说人不是万能的?因为你在威胁对方的时候,首先得确定她在乎你要用来威胁她的那个东西。换句话说,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就无敌了。」
楚胤笑了一下:「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不过,不管有多让人束手无策,只要他死了,至少就不会到我面前来晃悠,让我看著生气。」
「迟早你要死在比你嚣张的人手下。」傅清寒皱著眉道。
楚胤耸耸肩:「这时候我又是那个无敌的人了。」
这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傅清寒竟然对他有点除了肉体以外的兴趣了。
她问:「为什么要出头?我以为你会很乐意看到别人羞辱我。」
楚胤正嗨著,脑子里都是云雾飘摇,各种乱糟糟的思绪塞在边边角角里,随口说:「护犊子还需要理由?」
「……」傅清寒都不知道涌上心头的到底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了,沉默了片刻,上前把他刁在嘴上那根「大麻烟」抽下来,把抽了半截的薄荷烟烟嘴在他唇间,淡然道:「醒醒神,该走了。」
楚胤眯著眼看著她,深吸了一口烟,清凉的薄荷味滚过喉咙,钻进肺里,回馈了更深的凉意,烟雾从他口鼻中散开,朦胧地遮去他眼神中的某种微妙,「唔」的应答声含糊而缥缈。
傅清寒把手里的烟碾灭,直起后背俯瞰这座城市。

这是在S市远郊一个废弃了许久的小渡口,傅清寒和傅云衣坐在车里,远眺渡口那几个小小的黑点。
交易正在进行中,买家从水路来,傅霜手底下一个小头目带著人从已经废弃的仓库里走出来,双方在岸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傅清寒摘下墨镜,盯著正在交接的两个箱子,呼吸渐渐停滞下来,心跳也慢慢加快。
驾驶座上的傅云衣依旧戴著墨镜,表情冷淡,他看起来和任何时候一样,很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那双藏在墨镜下的深邃的眼,却在快速地扫视著两方人的一举一动。
没多久,小头目点了头,双方握手,买家登船离去,傅清寒的手机响起。
女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对傅云衣点了点头:「收工。」
车子来了个漂亮的甩头,绝尘而去。
整整三个月,傅清寒接触到一桩桩玉石交易,随后涉足军火和毒品走私,明面上的身份也有了变动,接连上映的两部重磅电影收益不菲,顶点购入大量优质剧本,多渠道合作,知名度不断攀升,傅清寒在寰宇话语权扩大。因为唐兄会的生意扩张,傅霜直接和薛家发生冲动,用铁腕手段,借助唐家势力,对薛家造成沉重打击,接手了三个新盘口,正是用人之际,给了她不少权利。
傅云衣连续出差了二十多天,在东南亚溜了一圈,今天刚回国。把傅清寒送到寰宇,傅云衣就先回去了。
今天傅霜不在,秘书恭敬地说:「傅哥今天在东阳开会,3点15分才能回到公司。」
「那我去他办公室等,正好休息一下。」傅清寒说著抬脚就向傅霜办公室去,秘书诚惶诚恐,却只得硬著头皮挡住她的去路:「傅总,傅哥的办公室谁也不能单独进去的。」
傅清寒看了她一眼,客客气气地说:「那你现在就打个电话问一下。」
「我……」秘书哪敢在这时候给傅霜打电话,傅清寒见她支吾,于是自己掏出手机,当著她的面拨通了傅霜的号码,等待接听的时间,又客客气气地对她说:「你不方便,那我问一下吧。」
电话接通,傅霜那头只传来一个单音:「嗯?」
「我想在你办公室睡一会,可以吗?你的秘书很尽责,可以涨工资了。」傅清寒扫了秘书一眼,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脏在狂跳,但她如今已经有足够的定力,让自己看上去云淡风轻,并时刻保持冷静。
那头经过极短时间的沉默,傅清寒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傅霜道:「电话给她,我跟她说。」
傅清寒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傅霜的秘书。
五分钟后,傅清寒进入傅霜的办公室,秘书尽职地将冷气调到合适的温度,又送了热水等,才退出去。
傅清寒拿著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所有电器突然停了。
她抬头看了几眼隐蔽的监控,把手机收好,启动了傅霜的电脑。
寰宇整栋楼都停电了,只有几个地方是单独的线路,比如傅霜的电脑能在这附近街区成片断电的时候保持开机运行状态,大楼里响起各种惊呼声,员工都很诧异,相关部门立刻去了配电室。
这是争分夺秒的时间。
傅清寒通过权职所能搜集到的唐兄会的资料,已经全部拷贝发送给牧泛舟,包括巨额资金流动、成员结构、交易模式、路线、买家资料等,但这些到底伤不到唐兄会的根本,想要窃取到核心资料,只能从傅霜处获取。
这一次的行动,是牧泛舟精心策划的,他能让寰宇总部断电,这有点超出傅清寒的预期,但牧泛舟没有跟她解释的意思。
这间办公室里覆盖著多个监控,断电后能保证一段时间的相对安全。傅霜的电脑和他手机连接,每一次开机他都会收到消息。这种种细节,都由牧泛舟处理,他们经过了数个月的筹备,才在今天正式行动。
傅清寒输入了一串开机密码,进入桌面,打开了其中一个内部软体,然后插上先前准备好的U盘。
寰宇的核心资料,以傅霜的许可权可以查看99%。
傅清寒看著真实的帐目,不由得心惊,尽管知道傅霜手上有著巨额资金流动,但还是难以想像,那一串串的0,数字大到超乎想像,百万的交易甚至没有详细记录,动辄就是数千万、上亿的交易。而且可以看到,顶点这个洗钱的公司,是唐兄会洗钱手段中微不足道的一份。
傅清寒手指颤抖著,快速浏览,抓取关键文件复制传输,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乱颤,像跃动的鼓点,额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吓得傅清寒浑身血液一凉,明明暗暗的屏幕上,傅霜的名字闪烁在眼前。
她咽了口唾沫,竭力克制著手指的颤抖,走到角落里接起电话,用慵懒的语气发问:「怎么了?」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傅清寒攥著手机的手指骨泛白,下唇也被咬出牙印。
傅霜不说话,傅清寒也只能佯作好奇地叫了他一声。
那头才传来傅霜的声音:「公司停电了,不太寻常,多带几个保镖。」
「唔?我刚合眼,都没注意。知道了。」傅清寒懒散道。
傅霜没多说什么,正常地挂了电话。
傅清寒怕他亲自下令调保镖来,赶紧回到电脑前操作,庞大的数据一点点传输到U盘里,再怎么著急,进度条也不会变快,傅清寒眼中微微泛红,握著滑鼠的手心里沁出汗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剩下最后两个文件,手机却再度响起来。
这是要立刻关机的提示,傅清寒回了个简讯,对方回复了「只有十分钟」五个字。
屏幕上的进度条龟速推动著,终于在八分钟内完成。傅清寒快速关闭所有软体,清除开机记录和操作记录,然后关机,将座椅摆放回原来的角度,迅速跑到休息室的床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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