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NP]》 30-34
回答: 《三人成狼[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0 23:36
第030章 下药
第二日正是周末,为了庆祝江雕开和南宫祭合好,由包大龙提议,一帮人年青人到野外郊游去了,要到次日中午才能回来。留在家里的江新月彻底放松了,她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轻轻哼著歌。
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起来,她连忙跑进去接电话。打过电话来的居然是冯秘书。
「江小姐,不知你知不知道,林总出车祸了……」
江新月心都提了起来:「他人怎么样,他现在在哪儿?」
「他无论如何也不住医院,就在家里养伤……」
江新月挂了电话,衣服都没换就跑了出去。
「饿死了,快点把吃的东西都拿出来。」
到了地点,包小月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在草地上铺好餐布,大家把带的东西都往外掏,包小月扯住一个漂亮的盒子:「这是什么呀?」,好奇地打开盖子,居然是满满一盒子心型紫菜包饭。
包小月两眼放光:「天啊,这是谁带的啊,看起来好好吃啊。」
包大龙向江雕开歪歪嘴:「老大的姐姐给带的。」
几只爪子纷纷伸过来抢,包小月一边吃一边赞:「原来听祭老说羡慕开,我都嗤之以鼻的,现在我也好羡慕他有个姐姐哦,姐姐真的好有心,对开实在是太好了。」
江雕开轻笑一下,也取了一个,扭头撞了一下南宫祭:「吃啊。」,南宫祭这才伸手去拿,放在眼前看了看:「这么漂亮,真有点舍不得吃呢。」
江新月把包扔在地上,跑到林南床前,林南正靠在床上看书,头上缠著纱布。江新月看著他,眼里突然浸满了泪。
林南扭头诧异地叫她:「新月?」
「林南……」江新月抱住林南呜呜地哭起来:「你没事吧?」
「傻丫头,你都看到了。」林南把她拉开,替她抹著眼泪:「我这不好好的吗?」
「头怎么了?我们去医院,会不会脑震荡?」江新月激动地拉著他。林南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新月,真的没事,做了
检查,头上缝了几针,什么都不防碍的,医生同意我可以在家休养。」
江新月的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下来:「你一向开车都很小心,怎么会撞车?」
林南苦笑了一下:「昨天我们谈过以后心情很恶劣,开车的时候一直在想我们的谈话,想停也停不下来……」
江新月低下了头:「对不起,昨天……」
「你没有什么不对,新月,我了解你的为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深深地爱上你。我理解你说的那些话,也理解你为什么生我的气。我们冷战的这些天,我觉得很累,真的很累……真的不想眼睁睁看我们的关系这样恶劣下去,可是想要做什么却又力不从心,就因为我是负责人,我站在不同的立场,我要对手下几百口人负责……新月,我宁愿你没有在我手下工作,我宁愿养你一辈子,也不希望你每天这么辛苦,更不希望我们再为工作的事而争吵……」林南的话疲惫而真诚。
江新月心里的坚冰一点点融化,其实一直是她不懂事,她一直在苛求他和她一致,但她又深深知道站在他的位置他不可能做到。虽然明白却幷没有理解,在每一次分歧时照旧和他争吵、生气、冷战,他们的关系才越来越差。
「林南,别说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不要再吵架了,这次,你吓到我了……」江新月张开手臂抱住林南。
「真搞不懂,那两个家伙怎么天天都和发情的公狗似的。」江雕开嗤道。他和南宫祭正坐在帐蓬外乘凉,可惜糜乱的男欢女爱声打破了原野的清寂。
南宫祭呵地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吧。」
「难道你我肚子还饿著?」江雕开不赞同地挑眉。
「或许有一天那个女人出现了,你比他们还过分。」南宫祭笑著说。他的手机响起来,他笑著接听,然后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k叔说:「大少,江小姐来别墅了,正在先生的卧室里。」
南宫祭合上电话:「我要立刻回去一趟,明天早上再过来和你们汇合。」
一辆巨型商务车急速奔驰在高低起伏的山道上,南宫祭盯著前方,恨不得立刻就飞到a城。
他飞奔上楼,大厅、走廊里没有任何迹象有女人造访过这里,他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启动设备────
卧房里,林南坐在床上,江新月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紧紧地搂抱,互相亲吻著对方,而林南的手从江新月衬衣里伸进去,抚著她的后背、乳房……
南宫祭下楼去了餐厅:「于妈,晚餐做好了吗?」
「少爷回来啦,已经准备好了。」于妈看到他很高兴。
「告诉我爸,晚餐我在家里吃。」南宫祭坐在椅子上。
「好好,我这就去叫先生下来用餐。」于妈小步跑地上楼了。
他的位置刚刚好,他能不动声色地欣赏到江新月看到他时的惊讶,她看到他坐在餐厅时眼睛突然张得很大,转过头去看林南,然后再回过头来看他,他迎著她的目光站起了身。
「爸,头怎么了?」他指指额头。
「没事,碰了一下。」林南无所谓地说,然后给他们介绍:「新月,这就是冬冬,冬冬这是江阿姨。」
江新月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你们……你们是父子?」
林南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我们早就认识,他是阿开的同学,我从没想到他就是冬冬,不是叫南宫祭吗?」她转向南宫祭。
南宫祭笑著说:「我也没想到在这儿碰到熟人。」
林南也惊讶:「这么巧,阿开分到冬冬班?」
「爸,我都十六岁了,您还用乳名给客人介绍。」南宫祭抗议。
「又不是外人。」林南也笑了,「现在我也不用介绍了,你们都认识,从小叫惯了,总改不了口,大名叫南宫祭,为什么不姓一个姓下来我再跟你说。」林南拍拍江新月,对南宫祭说,「不过你必须得叫阿姨啊。」
南宫祭看江新月,江新月比他还尴尬,他张了张嘴:「江a……」阿字只是口型却怎么也叫不出声音。
江新月脸红了,拉了拉林南:「别难为他了。」
林南这才摆了摆手:「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见到长辈一定要叫。」
三人坐下用餐,林南极其照顾江新月,两人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亲密。南宫祭话不多,偶尔看他们一眼,他抬腕看看表,适时客厅地电话铃响了,佣人叫林南接电话,说是老爷子打来的。
不一会儿林南走回来,歉意地说:「新月,刚才爸来电话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
江新月连忙站起来说没关系,让他快点去,老人的身体要紧。南宫祭说:「爸,我和你一起去看爷爷。」
林南摆手:「爷爷特地嘱咐要你明天再去看他,他有事要和我说。新月,别走,等我回来。」说著林南匆匆去了。
江新月和南宫祭对望,都笑了笑,江新月说:「我都懵了,怎么你们会是父子……」
「我慢慢和你说,要不要来杯香槟?」南宫祭问,江新月点点头,南宫祭走到吧台边倒酒,他背对她,拿出屉子里一小包粉沫轻轻倒入其中一只酒杯。走回来,将手中一支递给江新月,江新月笑笑,轻声说「谢谢。」第031章 糜艳
南宫祭一边啜著酒一边缓缓道来:「父亲随母姓,因为南宫姓氏的男子都是不得自由的,必须从商,将来要继承偌大家业,而父亲有自己的理想,他从来厌恶商业,和爷爷之间曾爆发过很多次争吵,所以他十六岁就有了我,他不爱母亲只为了传宗接代,我出生以后成为南宫家族合法的继承人,这样父亲就自由了……」南宫祭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和嘲讽。
江新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想到林南对事业的坚持以及南宫祭贵族大少的身份,外人只看到他们身上的光鲜,却不知道他们也有很多无奈。
或许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江新月感觉到有些疲倦,眼皮涩重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祭,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南宫祭点点头,目送她的身影走出餐厅。
他取出手机,翻到一张图片,点了发送键。然后他把杯中余酒一点点喝光,这才站起来,上楼去。
彼时,江雕开正躺在帐篷外看星星,南宫祭一走,他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不时取出手机来看看。这是他第一次外宿,那个江新月难道也不知道问候一下他吗?正这么想著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立刻翻身坐起来查看。
是条彩信!他轻轻切了一声,难道打通电话会死人吗?真是的。打开彩信,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他的眼睛慢慢沈暗下来。
照片上,江新月正和林南拥吻,他们彼此搂抱,像要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里,江新月主动而顺从,放任男人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大胆爱抚……
死死地盯著屏幕,江雕开粗重地喘息,他眼睛发红,恨不能伸手从屏幕里把江新月揪出来,嫉妒的火苗烧灼著少年的心,他隐隐意识到对江新月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强烈的占有欲,而这种欲望一直在迅速膨胀,直到他再也无法控制。
而他幷不知道给他「通风报信」的南宫祭此时就站在江新月卧房门口。江新月没有一点防范意识,门幷没有锁,他很轻易地就走进去。
她睡得可真沈,他把她衣服一件件剥光,她都毫无意识。她赤裸著身体躺在他面前,乳房柔软,肌肤紧致,散发著近乎圣洁的光泽。她的身体结构真是纤巧,仿佛天生这具身子就是给男人造就的,那雪白紧实圆润的小屁股让他想立刻享受撞击到它的质感。
他呼吸急促,双腿间的肿胀几乎要把裤裆冲破。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欲望膨胀到了极点的渴望,他幷不急于撷取,修长的手指沿著她的脸颊缓缓向下移动,感受著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质感。
「放心」他轻声说,「我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你的。」
他抚摸自己肿胀的裤裆,嘲弄地开玩笑:「老弟,大餐很快会有的,不过这次不行,但我会给你准备餐前甜点的。」说著,他取出了手机,给她拍照。
全身的、双乳、甚至乳头的特写镜头,然后他打开她的双腿,狭长的双眸几乎被欲望熏染的发红了,他用手机近距离取景,不断按动著开关,她私密部位各角度清晰特写被一张张储存起来。
给她穿好衣服,他俯下身吻了下她的嘴:「宝贝,好好睡吧,这些照片足够解一段燃眉之急了。」
江新月给林南拨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已经是第二天九点来钟,林南还没回来。她实在坐不住,还是坐车回家了,心里总惦记著阿开,怕他回来见不到她。
回家没半小时,江雕开就回来了,他一进门,江新月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心想,不知道又谁不长眼地惹到他了,话里陪著万分小心地问他:「玩得怎么样,不好玩吗?」
江雕开站直了身体看著她,眸中带著微愠的戾气,看得江新月有点发毛,心里更是不明所以。
「怎么了?」她想笑笑,却笑不出,脸上的表情就很别扭。
「昨晚去哪儿了?」江雕开问。
她心里!地一声,表情立刻就显了出来,就像小时候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嘴角扯了扯:「怎么啦,昨晚我就在家呀……」
「撒谎。」江雕开冷冷盯著她,「有这么饥不可耐吗,我才出去一晚,就迫不及待地去外面找男人?」
「你说什么……」她小声说著躲避他的目光。
「我说的不对吗?我在家的时候是有多寂寞难耐,不堪忍受?一定早就盼著我夜不归宿吧,你好去和男人幽会,平时看我是有多不顺眼,多厌恶,多防碍你好事,早知道别让我来a城啊!」
她做错了什么?好像是多罪不可恕的事,他这样凶巴巴地骂她,就像她是瞒著丈夫去和野男人狗合的破鞋,他的话这样冷、这样毒,这样伤人!
「你说的对,我是讨厌你,才低声下气地求你来a城和我一起生活,把我的卧室让给你,每天都孙子一样陪著小心,牺牲掉所有业余时间给你洗衣、做饭……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犯贱!」她冲他大声嚷出来。
江雕开冷冷地点点头,转身回卧室,不一会儿,他拎著书包走出来,大步走向门口,江新月见形势不对,冲过去挡在了门前。
「你去哪儿?」她问。
「回家。」他伸手去抓门把手。
她紧紧地用身体挤住:「这就是你家,你回哪里!」
「b城。」他力气很大地把门打开。她返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阿开,别走。」
他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她死死地拖著他:「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你这样回去,爸爸妈妈会不放心的。」
也许是最后一句起了作用,江雕开停了下来,江新月一把抢过他的书包:「我道歉,都是我不对,不要走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僵了一会儿,江雕开越过她回卧室去了,很大力气地甩上了门。江新月抱著书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姜薇来了,看了看江新月的脸色:「阿姨,出什么事了?」
江新月摇摇头:「你来的正好,阿开有点不开心,正好你陪他一下。」,姜薇懂事地点点头,进房去了。
江新月发了一会儿待,手机响了,她以为是林南,没想到却是郭导,电话一通,她就被披头骂了一顿。说什么没想到她是这种人,拿人情当爆点赚钱,电视剧刚开拍,男女主角不和的传闻就满天飞,严重影响了艺人形象,网路上骂郑奕航和钟雨桐的贴子已沸沸扬扬,电视剧收视率定受影响……
江新月的心情down到极点,可还要陪小心:「郭导,不是那样的……我现在就过去,当面向您解释……」
江新月走到江雕开门前,轻轻敲了敲:「阿开、薇薇,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中午如果我回不来你们就去外面吃。」,听到里面姜薇哦了一声,江新月才出门。
走出一段距离,她才发现手机没带,她怕收不到林南的电话,忙返身回去拿。走进客厅,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转眼看到江雕开的卧室门大开著,从里面传出有点奇怪的声音,她思忖著慢慢走过去。
走到门口,她楞住了,用双手掩住了嘴巴。
江雕开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而姜薇却跪伏在他的双腿间,少年的牛仔裤拉炼是打开的,一根粗大的**从缝隙里探出来,姜薇用手抓著它,正像舔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舔弄著。少女一脸陶醉,唇齿里发出「咂咂」的声音,偶尔嗓子深处逸出细细的呻吟。
那声音如此淫糜,那景象如此糜烂,江新月傻了,那一刻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第032章 禁忌游戏1(h)
江新月手里的手机和包包都掉落在地上,发出钝钝的声响,她无力地靠在了门框上,好像瞬间被什么东西击挎了。实在难以接受她所看到的景象!
姜薇捂著脸跑出了房间,江雕开一语不发地看著她。
她脸色灰败,声音发颤:「你们……在做什么?」
「不是都看到了吗?」江雕开扬起了眉。
他无所谓和轻佻的语气激起了她的愤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薇薇,她才十五岁,你让我怎么和姜队长交待?」
江雕开呵地笑了一声:「我对她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是她对我做了什么吧?不是当初你把她硬塞给我的时候了,不是你愿意让她做你儿媳的时候了?」他的语气充满嘲弄。
「我愿意你们在一起,是希望你们好好交往,而不是……」她顿住了,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而且一直红到了耳根。愤怒、尴尬、急火攻心……她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醒来但愿一切都是一场恶梦。她几乎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直没注意江雕开的裤子仍是开著的,少年的欲物异乎寻常地粗大肿胀,如同一根巨大的**旁若无人地在空气中张扬。
江新月转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好。」
身后!!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江新月才转过身,她吓了一跳,因为江雕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他居然把牛仔裤脱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恤,他的双腿修长结实,身材健美精壮,双腿间的大雕明目张胆地裸露出来,嚣张地摇晃,而少年没有半点羞耻感,他的眼睛直视著她,充满了无边的危险。
江新月向后退,一直退到门口:「你干什么?为什么把衣服脱了?」
「你说呢?躲什么,刚才不是一直盯著看来著吗?」他走近,身上迷漫著危险的气息。
江心月转身想开门,而他已经先一步把门锁死了。江新月转回身,猛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阿开,你疯了,你怎么变得这么下流!」
江雕开脸色沈了下来,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双腿间,江新月的手指触到了少年的欲根,粗大、坚挺、滚烫,她尖叫著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力气大的很,硬拉著她摸他。
「那就叫下流了?那这叫什么呢?摸起来感觉怎么样?比林南的呢?」他故意盯著她的眼睛问。
她张大眸子,几乎忘了挣扎,眼前这个人是谁!这还是她的阿开吗?眼前的阿开似乎已经被恶魔附身了。
「怎么,想起旧情人了?想起昨晚的缱绻了?就那么想男人,我一晚不在,就出去找男人鬼混,摸摸看,我不比他更大更粗吗,欲求不满的你一定想尝尝被它插进去的滋味吧……」
「啊~~不要说了。」江新月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这是梦,这一定是在梦里……」
江雕开弯身把她的手拉开。轻声说:「这不是梦,是真的,从我看到别的男人操你的时候,我就疯了,那时候满脸子想的就想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使劲操。」
江新月摇头:「不要说了!这不是真的,我要回房,我要回我房间……」她使劲地开门,江雕开拉过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
江新月挣扎著,捶打著他,可是没有用,他的吻那么有侵略性,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进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头。
她虚脱地挂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抱上了床,撕扯她的衬衣,江新月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阿开,你怎么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们不可以这样……」
「姐姐又怎样?」江雕开俯身看著她,「你知道包小阳和包大龙什么关系吗,他们既是兄妹又是情侣,而且他们每天都快乐的很……」
江雕开拉开的她半片衣襟,半边胸脯裸露出来,江新月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妈妈……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告诉江雕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她曾一度烦恼,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么面对他。
江雕开嗤地一声笑了,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现在肯承认了?你是我母亲……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母亲,你,什么也不是,从小到大,你喂过我母乳吗,甚至连奶粉你都没喂过一口吧?在我生病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吗?当我上学的时候,是你第一个在门口来接我吗?都不是,你什么都没有为我做过,有什么权利说是我母亲?你不配,甚至连姐姐都不是。别再提母亲这两个字,别再恶心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江新月,江新月一边哭一边挣扎,她有点绝望,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她对不起阿开,她把他生下来,却遗弃他!
江雕开把衣服撕开,把她不老实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他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朣体,江新月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么,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放开我,阿开,求求你,放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努力做到让你满意……求你了,不要这样……」
江雕开俯下身,很暧昧地说:「现在就做到让我满意吧。」说著,他一只手捧起了她的乳房,将乳头含进了嘴里,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轻盈,之后慢慢加大了力气,她的乳头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插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开她,可是无济于事。虽然内心抗议,却无法抵挡生物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反应。
连他没玩弄的那只乳房乳头也挺立起来,而被他含吮的那只更是酸涩肿胀。他使劲撮弄,故意咂咂出声,松开嘴,用手指拨弄著那湿漉肿胀的乳头让她看。
「在它饱满的装满奶水的时候,你把奶水都给了谁?那些野男人们?现在真想吸出奶水来,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还给我,哪怕吸出血来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当儿子吗,婴儿在吸你奶子的时候乳头也会这样硬,变这么大吗,看,另一边我还没玩,就立起来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右边的乳头。
江新月疼得弓起了身子,她痛苦、羞耻、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这样的,阿开,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爸,妈,你们救我啊……」
江雕开坐起来靠近她:「喊他们也没用,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阳具顶端擦著她的脸蛋儿,她嫌恶地扭开头去。
从没见过这么粗大的阳具,江雕开高大精壮健美,但这样粗大的阳具也未免出格,不穿衣服的他,像英俊的欲望之魔。江雕开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她把脸转过去,他又把她扳过来。
「真啰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堵住你这张小嘴儿。」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嘴巴张开,他把**往她嘴里塞。
「呜~~呜~~」她排斥著他,而他的太粗了,她的嘴都撑圆了,却只是顶端塞进去,他幷不深入,只是试著在她口腔外围拔进拔出,虽然这样他已经感觉出很强的快感,她的口腔小而紧实,又湿又暖,紧紧地包裹和摩擦,每一次拔出来,她都在咳嗽,而他又快速塞进去,再拔出时,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他移下来,用沾满她唾液的龟头摩擦她的乳头。
江新月不停地咳著,江雕开却在她耳边邪恶地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吗,比林南的味道如何呢?林南的那东西你一定吃过吧?」他的声音里充满别扭的醋意。第033章 禁忌游戏2(h)
「咳咳……」江新月两腮被撑的疼痛发麻,连唾液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她顾不得听江雕开在说什么,只觉得难过的要死。就在这个时候,江雕开把她的双腿打开了。
他双手压在她的膝弯处,让她双腿开到最大,他的眼睛盯著她的双腿间看。
「不要看……」江新月挣扎的很激烈,她的双腿绷起来拼命想合拢,而他的手劲比她大多了,死死压著她,江雕开的眼眸被欲望熏染,胯间的家伙膨胀的让他发疼。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小兽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让她摸他的棒子:「呃唔~~硬得要死了,摸摸看,摸到过这么硬的肉棒吗?」他吸气,强迫她的手指张开摸他的大家伙,「刚才只看了一下就差点射了,真逊啊……」
江新月哭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紧紧扭著自己的双腿,她的手指想合拢,却抓住了他的肉棒,江雕开吸了口气,抽出纸巾来帮她擦脸,江新月扭脸不让他碰,他固定住她下巴帮她擦试:「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因为越反抗我越想早点吃了你。」
他好像对她下身更感兴趣,扔了纸巾,把她紧紧扭著的双腿再次打开。江新月皮肤是少见的雪白晶莹,乳头和下体的颜色就偏浅,看起来很漂亮,格外引起男人的性欲。
这是江雕开第一次见到这么粉嫩的花瓣,真的是两片规则的花瓣娇羞地紧紧合拢,映著雪白的肌肤以及大片黑色的毛发让他兴奋的下体都哆嗦。
伸手把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更浅的肉粉,洞口完全是关闭的,他用手指探了几次才找到入口,微微撑开,一松手又不见踪影。他见过一些女人的下体,被男人操太多次,花瓣变形,洞口总是张开的,像张饥饿的嘴。而江新月看起来就像个小处女,她和男人做爱的次数不会太多,一定还很生涩。
江雕开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跃跃欲试。他举著自己硕大的凶器,用肥大的顶端摩擦她的私密,碾动小花瓣的接口处,江新月的小珍珠一点都不明显,看起来就像没有一样,不过他碾了几次,那里好像有点勃起了,刚开始江新月还在不停哭,不停挣扎,而此时她咬了唇,嗓子里发出些痛苦的哼声,腰不停地弓起抬臀。
他找到了地方,勾起唇角笑了。手再向前抓住了龟头上方,用大蘑菇沿肉缝滑动,江新月脸色发红,乳头挺立,小屁股都开始颤动起来。
「阿开,不要这样……求求你……停下来……」江新月觉得痛苦的要死了,她忍受著理智和肉体的双重煎熬,羞耻感快要把她逼疯了,可是除非她现在就死去,否则她怎么喊,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滑动了十几下,他感受到了润滑,抓住老二看,大龟头上粘满了粘湿的液体。
「流水了。」他说著,将棒子凑到她眼前,「看看,这么快就流了,我早就猜到你是那种水特多,稍稍碰碰就流个没完,表面很清纯,实际骨子里骚到死的那种,看我的大弟弟都被你淹了,你的小妹妹在邀请它进去做客呢,别急,马上就去……」
江新月使劲摇头,泪花四溅。他低头第二次吻住她,每次吻都激烈到要把她分拆入骨般,江新月猫儿一般可怜地咪呜著,他喜欢强势地抓著她的下巴或后脑吸她的唇瓣。
双手把她的腿拉开了,他俯在了她身上,下体压著她的下身,让她没法动弹,少年坚硬的生殖器顶著她的下体,他侧过脸看她:「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操你。」
江新月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阿开,求你放了我……」
「不,已经开始了,再也没法回头了,今天不碰你,也会在明天,后天,大后天,不然有一天我会被憋死的……」他拉开她的腿,用顶端拨开花瓣。
「靠,你太小了,看照片的时候就发现了,林南那根都快把你撑爆了,还真担心我能不能进去呢,不过听说女人的这里都很有弹性,洞在哪里?」他一边说著一边不得不动用手指,才找到了入口,慢慢插入。
江新月的小腹抬起来,她感觉到巨大粗硬的异物把她下体撑开了,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得向上拱动,颤抖。
「唔,太紧了,要夹断了……」江雕开也被刺激的哆嗦著,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欲望,身体压住她,双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一些,他窄臀用力,深深地插入。
江新月像砧板上被砍了一刀的鱼一样挺起了身体,下体像被一颗巨粗无比的钉子死死地钉进去。他的欲望太粗长了,她窄紧的阴道根本容不下他,于是他破门而入,伸到她的子宫口里去,现在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疼痛,她的脸皱了起来,疼的呻吟哭泣。
而他却开始抽动,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她太小太紧,里面湿润褶皱,他勃起的每一根毛血管都被她刮擦著,绞得他想立刻爆发,兴奋得连连刺入,享受著天堂般极致的快感。
「啊~~~啊~~」她吟泣,声音很痛苦,他却因为太兴奋太急切而忽略,她的手腕因为挣扎用力而勒出了血印,终于有一根被她挣破,她弯起了身子,伸出那只自由的手抓住了他的欲望。
而另一半还在她体内就要刺进去,她脸色苍白,手指都颤著,看著她,看著那纤细的手指紧紧抓著自己的粗大,江雕开却更是兴奋。
江新月咬嘴唇,里面在不停地疼痛收缩同时也绞著他,她皱著脸:「我好疼……你不要再进去了……我好疼……」
可是她里面湿得很,而且还在不停地流水,她很敏感,也很骚,虽然理智上她强烈抵制他的侵犯,可是她的身体却做出最自然的反应,症结是他的尺寸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没法容纳……
「好,我出来,手松开……」他好脾气地说,她的手移开了,他却还是插进去,不过没有完全进入,只进了三分之二,下一次也是如此,她不再喊痛,空出的手却使劲推他撑在她肩旁的手臂,她下边更湿润,却依旧紧窒的要命,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被他操的不停地晃著,两颗雪白的奶子也是,刺激到了他,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乳头自动在他嘴里来回动著,他嘬著它,想听到淫糜声响,刚开始他拍打得她小屁股啪啪作响,刺激的要死,可是现在他不能一操到底,就咂她的乳头,让她听那声音,下身更用力动的更快,她被他操得身体不停地晃动,什么挣扎喊叫都顾不得了,她只是使劲地咬著唇,嗓子里偶尔发现沈闷压抑的哼声。
她的头发汗湿了,闭著眼睛,紧抿的唇角显示出内心的痛苦和肉体的压抑。她的身体有些发直了,下边不停地收缩,紧紧绞著他,他啊啊地呻吟,极其色情和性感,更快速地插著她,他们的下体都哆嗦著,终于他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两个都在颤抖,他射了,全射在她身体里。
她身体摊成了一团水,任他迅速地拔出自己,把她的双腿打到最开,盯著她私处看,她的身体里被一阵滚烫的岩浆浇灼,充满了她,满的流出来,浅嫩的穴儿收缩著,流出一兜白色的浆水,慢慢滴到腿根儿,还在不停地缩著,又一兜流出来,沾在肿胀成胭脂色的花瓣和黑色卷曲的毛发上……那景象,太糜艶了。
他不等它再流出来,就是那团精汁又一次插入她体内,她哆嗦了一下:「不要了……我不行了,我会死的……」已成事实,她的挣扎再无益,现在只是恳求,恳求他放过她。
「就是要操死你。」他浅浅抽动,弄的她下边骚痒难耐,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了。第034章 禁忌游戏3(h)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江雕开的动作比第一次温柔了许多。他故意放慢了幅度,让她在感受他的插入和存在,然后再缓缓地抽出来,全部拔出自己,看她粉嫩的小穴儿空虚地张合抖动,吐出晶莹的汁水,然后他再慢慢地插进去。
江新月如同昏死过去一样,绝望地闭著眼睛,只是她的胸口在不停起伏,身体波动的幅度减缓了许多,在他慢慢插入的时候,她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呻吟。
江雕开缓缓沈下身体,这一次他完全进去了,却幷没有动。只是感受著她的湿润、温暖、紧窒,扭绞……他伏在她身上,两个人身体完全交叠重合,不留一丝缝隙,那样亲密,仿佛回到了生命的原始,他也曾蜇伏在她的身体里,只不过那时他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而此时是他的一部分在她身体里。
他的胸膛压著她圆润的乳房,手指抚著她白晰的面颊,轻轻吻她,吻她合闭的眼皮,吻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江新月张开眼睛,她的眼睛里重新蒙上了水雾,她完全不习惯他们此时的亲密,他们的私密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他的精液充满了她的阴道流进了她的子宫,她可以和任何男人这样,唯独他不能!
她的眼神充满哀伤,嚅嚅地说:「你出去,不要再这样了……」他的唇还含著她一瓣嘴唇,轻轻地吮:「不觉得这是我们最圆满的方式吗?母子只是俗世的定义,生而不养是不包括在里面的。可是我曾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我们是合而为一的,现在我们只是回归了原点,顺应了天意而已。」
谬论!江雕开脑子里从来都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谬论!可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反驳他,骂他,指责他,她已经被他折腾坏了,疲累和瘫软让羞耻心都麻木起来。
她里面越来越紧,收缩越来越快,他想立刻嚷出来,快速地撞击,但他只是吻著她,老僧入定般,他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况且这一刻也是少有而宁静的欢娱,是最纯粹而禅意的交融。
只是手机铃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江新月的手机在地板上嗡嗡震动著,屏幕上显示著「林南」的名字。
江新月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她轻轻念著「林南」,好像咀嚼著一丝小小的希翼。可是这轻轻的两个字却如同一壶滚油浇在了江雕开心上,瞬间火起。
他盯著她问:「你叫谁?」
江新月被他的脸色吓住了。
「再叫一遍?」江雕开说。
江新月自然不敢再出声。
「在我们这么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后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么?」
他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听说……从后边插入是人类从交媾的狗身上学到的姿势,那样的姿势会让阳具插得最深,交合得最紧密……」说完,他拉住她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江新月自然不会那么顺从,就在他要施狠劲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响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看。
是谁?是谁?江新月真希望是一个天外来客把她救走,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心里还是可怜地抱著希望。而江雕开拉动她的手和脚让她摆好姿势,她跪在了床上,他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江新月扭动身体,却让他把她双腿间看得更清晰,她的花瓣肿了起来,小洞口仍旧流著丝丝的粘汁,从后面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他抚著自己的粗大在她的股沟间滑动,惊吓和刺激让她浑身哆嗦。
门铃连响了几声终于停止,接著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林南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新月……在家吗……新月……」
是林南!希望在心头兜转可是却迅速如同肥皂泡般消失。他来了又怎样呢?谁都救赎不了她了。
江雕开哈了一声:「还真送上门来了,刚才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说完,他抱起她,江新月惊慌地摇头:「不,不,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
「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腿,把她的后背抵在门板上,不容她有一点准备,他就把自己粗长的欲望送了进去,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彻底。
门外,林南仍在执著地敲著门。门内,江雕开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根粗长的**把她戳穿了、撑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钉在门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却拼命压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进少年的皮肉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幷没有淹没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样无孔不入,它奸佞地向著痛楚狞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临界点,更加快速地抽动,她的小脸扭在了一起,背后的门被撞得喀吱喀吱作响。
「新月,你在家对吗?快开门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很担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鱼般张著嘴呼吸,身体不断抽搐,他早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白浊的液体顺著她腿根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秽物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非常淫糜。
她挺起了胸脯,压在了他胸口,嗓子深处呻吟了一声,因为他又一次插了进去,轻轻抽动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诉他你在家。」
眼泪断线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林南还在拍著门:「新月,怎么不说话?新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在不在?」
「林南……」她大口吸著气,因为他的抽动,因为她在啜泣,「我在家……」
「快给我开门,你怎么了,新月,病了吗?」
「没有……是门……呃……」她咬住唇,是他浅刺了几下后,突然一个长趋直入,然后使劲地碾著她,剧烈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是门……坏了,我怎么……打也打不开……你先走吧,我没事……」
「我打电话给开锁公司……」
「不要……不要!弄一下就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头有点难受,想……休息,你回去吧……」她说出每个字都好艰难。
「阿开在不在?」
他盯著她看,她也回望他,而下体紧密交合。
「在……放心吧……等会儿我让他修……」
林南终于走了,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儿,会被人听到……」
他把她抱离了门板,像在照片看到她和林南那样抱著她,继续抽动著,直到最后,他抽了出来,白色的精汗银线一样射在她浑圆的胸口,沾在她乳房上白腻腻一片,沿著雪白肌肤向下流著。
江雕开用手拨弄著她的乳头,看著沾满精液的白腴胸脯,他赞著:「太美了……对不对……?」,她只靠他的支撑才站直身体,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问题,他揽过她亲吻她的唇瓣,她倒进了他的怀里,任他予以予求。
内容来自网友分享,若违规或者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
所有跟帖: ( 主贴楼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
楼主前期社区热帖:
>>>>查看更多楼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