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NP]》 35-39
回答: 《三人成狼[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0 23:36
第035章 妒欲交融
被饿久的小兽一旦得到他垂涎已久的美食,就会不知餍足。江雕开一连要了她三四次,江新月早就累得精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江雕开从冰箱里取来了牛奶和面包喂她吃,江新月的肚子早就空了,中午饭就没吃,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五六点钟,可是她没有一点食欲,摇头拒绝他的补给。
江雕开却威胁她:不想吃面包就是想吃我?否则就乖乖吃面包。
江新月被迫咀嚼著如同白腊一般无味的面包,江雕开一边喂她一边自己吃,而目光却悠闲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他已经迅速地补充了能量,还在她缓慢咀嚼著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早晨,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一身套装的她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也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下,他不会让她睡,一直玩著她的身体,他身上那只庞大的怪兽出入无境般在她身体里穿插……她的腰快断了,下体仍旧肿胀,在每次走动的时候提醒她昨日种种的不堪。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公车已经呼啸而去,她轻轻叹息一声,重又把软软的身子靠在站牌上,思绪又陷入一片迷沼中。
花雨club包间内传出嘈杂淫糜的声响,整面墙般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母子禁断的毛片,少年们或站或卧,姿态不一。
包大龙逗著包小月:「哥这儿有棒棒糖,要不要吃?」,高照也坏坏地说:「我们人人都有,你显摆个屌?」
包小月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俩没正形。」
包大龙急了:「什么显摆啊,我这儿真有。」说著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色彩鲜艶的棒棒糖,得意地向包小月摇著:「想不想吃?」,包小月眼睛一亮扑了过去:「我要吃,我最爱吃棒棒糖了。」
包大龙却不给她,把手里的棒棒糖扔来扔去逗她玩,一不小心棒棒糖掉在了江雕开身上。包大龙懊悔不迭一幅闯了大祸的样子,包小月也用手捂住了嘴。
江雕开却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腿上的糖果,伸手出去,唇角还隐隐带著一抹笑意:「喏,不是喜欢吃吗?」,他的声音平淡的近乎温柔,包小月都傻了,反应过来之后才飞快地从江雕开手里取过糖果,然后脸都红了。
包大龙呼了口气,和高照咬耳朵:「老大好像今天心情特别好诶?」
「看出来了。」高照也认同地说。
南宫祭转头看了一眼江雕开,今天刚见面他就发现江雕开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突然停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有些隐隐的伤痕,是指甲刺进肉里留下的伤痕……南宫祭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努力压住心头那些不好的预感,心想,还不会这么快。
江新月提前一站下了车,去药店买了避孕药,虽然不是第一次买,但这一次却更是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她看,他们的目光刀一样凌厉而鄙夷,她付完款匆匆逃出来,将药吞下去,泪忍不住又落了两滴,她抹了泪,走路去上班。
整个上午,江新月一直在恍惚中度过。手机铃声响了无数声仍不自知。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电话!」于玮提醒了好几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边的听筒:「喂,哪位……喂……」
于玮翻了个白眼:「是手机不是固定电话!」,江新月看了看她这才拿起手机接听,于玮轻声咕哝:「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是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郭导的大发雷霆:「江新月,你的当面解释呢,昨天等了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见,你去哪儿了,你去向谁解释了……」
她去哪儿了……?她都恨不能她去了哪儿,而不是被江雕开整整扣在家里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湿了,声音也带了浓重的鼻音:「对不起,郭导,对不起……」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林南用手温柔地把她的脸扳回来:「脸色这么差,是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想我了和我一样?」他用指腹轻轻抚著她的面颊,「昨天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可偏偏你的门坏了,或者你根本就是故意在罚我?今天又拼命压抑了一天,怕你又要说上班的时候找你谈话影响不好,我多难做啊,现在终于把你逮到了,不过你是在专门等我吗?怎么了?哭了……?」林南的脸色严肃起来。
江新月转开脸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病了?脸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对头,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林南抚著她的头发,手掌宽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说:「突然觉得活著很没意思……」
「胡说」林南轻轻斥责,「不许你说这种话,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我的新月突然会这么说?」
「没有。」她否认,心头却痛苦地揪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去哪儿,又很不想回家……」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顶,搂住她的身体。江新月靠近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的脸钻进他的胸膛里,冷而空荡的心慢慢感觉到一丝丝踏实和暖和。
南宫祭有自己独立的公寓,他偶尔会回林南那里住,这晚,他再次收到了k叔打来的电话,立即开车回父亲的公寓。停了车,他飞速上楼,当看到林南卧房门口那双摆放整齐的女鞋时,他心头轰地响了一声,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回到卧房,打开电话,林南卧室的情景映入眼帘。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双腿分开,江新月女佣一般跪在他双腿间,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两颗圆润的乳房鸽子一般摇摆,她仰著头,露出美丽的颈线,正帮林南口交。
林南怜惜地抚著她的长头:「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认真地吸著他的顶端,恻然一笑,将它大半个身子包了进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尽解数替自己父亲口交,南宫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涌,妒火、欲火在身体里流窜,眼睛都被烧红了。第036章 放纵
「新月……」
林南是个温柔的情人,在他「爱」著江新月的时候,还不忘轻柔地叫著她的名字,柔软的嘴唇给她最深情的爱抚。江新月每一次和林南在一起都很放松,而这一次甚至有点放纵,林南节奏很轻,他覆在她身上,轻轻抽动,而他每一次蠕动,她都拱起身子承欢,在渐渐激烈的时候,泪水慢慢从江新月的眼角滑下去……
而另一间室内,屏幕上的情景何等冶艶,那小而娇丽的穴儿连每一次粗物契入时的颤抖都清晰可见,少年的瞳仁被刺激到收缩,似有一朵朵艶丽的火花在他眸中燃烧焚灭,他的身体经历著火山与冰川,感官的刺激与内心的厌恶都到顶盛,让人近乎疯狂了。
然而她的泪像醍醐灌顶般让他整个人在瞬间清醒。她为什么如此放纵却又绝望哭泣?一向温和的林南绝不会让她这么极端,只有……所有的景象都闪电般重合,答案呼之欲出。还用验证吗?她的眼泪、她整个身体的状态早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惊、疑、嫉、怒,各种情绪风轮般变幻。
「开,你下手真快……」终于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原来嫉妒是种穿肠毒药,如果一个人被毒死,那么他注定会拉上一个陪葬人。
南宫祭把手机的数据线插入接口,手指灵活地点击,两张图片迅速被发送出去。
「宝贝,怎么哭了?」林南吸著她的泪痕,「是我太用力了吗,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不要停,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再用力一点,疼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你有心事……」林南拨开她潮湿的发线,抽离开一点看著她。
江新月拼命摇著头:「我没有心事,只是太想你了,你不要离开,用力爱我……啊……」
林南深深地契入她:「现在就带你去天堂……」
「嗯……啊……嗯……」她从来都没这样呻吟过,像是一种表演,像是要把灵魂都喊叫出来,那样就不再感觉到痛苦。突兀的手机铃声在肉搏和女人的呻吟声中固执地响起来。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那是江雕开的专属铃声,她没有给任何男人甚至林南设定过铃声,而江雕开是第一个。这么多年来,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他……而每一个母亲不都是这样的吗,没有母亲会不牵挂自己的子女,哪怕他(她)曾是个意外。
而如今让她怎么去接受,她的儿子成了她的男人!而更让她痛苦的是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却依旧还是她的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甚至无法去恨他……
她为他设定的手机铃声,每个字都是她的心声,她想告诉他,他在她生命里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快乐,要他有梦想,即使他会落泪,那泪也是珍贵的,让人感动的……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每一次听到都会沁人心脾,而此时却成了一种最大的折磨。
歌声终于戛然而止,而林南也把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终于虚空起来,飘向了云端。
南宫祭啪地关闭了电脑,他低低地咀咒一句走入浴间。而另一个少年在打了数个电话咬牙切齿之际,正低头翻看著他的杰作,无所不能的嫉妒之虫像一种疯狂病毒沿著无线电波爬向另一边,迅速漫延成灾。
他翻看著那两张新鲜的刚出炉的图片,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一次却更致命。照片中的女子何其妖娆何其前卫,帮男人口交,被男人压在身底下呻吟……他的眼眸漆黑漆黑,而脸色却白的吓人。
忽然他站了起来,冲出了屋子。
早晨,江新月站在莲蓬下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她的思维依旧无法聚拢,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柔嫩的肌理。她知道林南摄手摄脚地起床整理,知道他低头缱绻的一吻,知道他在注视她良久后离去,而她一直在装睡,从昨晚激情过后她一直都在装睡。
林南刚刚离开,她便起床进了浴间,昨晚放纵的虚空此刻一滴不剩,她的头脑重又陷入混乱之中。她的手指能感觉到身体妖娆的曲线,沿著乳房向下,盖在双腿间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忘不了那一刻,那种感受……江雕开粗大的男根曾在她的下体不断出入,羞耻、沈沦、痛苦甚至夹杂著可怕的快感,那一天他把她一起带入了地狱……身体慢慢滑下去,她捂住脸,肩膀耸动,泪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擦干了自己,穿上林南肥大的睡衣,把带子扎紧,腰肢显得不盈一握,她漫不经心地下楼,脸上疲惫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饰,因为她知道,大宅内此刻除了她只有佣人。
昨日替林南口交的后遗症在她略略清醒后折磨著她,她用手捂住酸痛的左腮拖著长到脚面的睡衣走进餐厅。看到餐桌边的南宫祭她傻住了,脑子完全短路,就这样捂著腮呆呆地看著他。
少年本就斯文的面庞却还生著一双明透的眼眸,那是一双天生就有慧根的眼睛,看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况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那温淡的眸子似有点点的冷。
在少年的目光中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不伦不类的装束,她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祭却温和地道了声早。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心地问。她的脸浮上薄薄的红:「嗯 ,还好……」
他看著她,垂下的长睫毛掩不住大大的黑眼圈,更衬的她脸色有点憔悴的吓人:「睡得好才有黑眼圈对吧?」
她啊一声,用手抚脸,尴尬相对。
「我了解,不用解释。」他勾唇一笑,向她挤了下眼,牙齿在灯光下灿灿然有些刺目。
她更是尴尬。想起他曾把她当做最信任的人倾诉心事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愧疚,所有的少年人应该都是一种想法吧,不管生母怎样,却都不想有另外的一个女人鸠占鹊巢。
「祭,你……会不会讨厌我?」她问。
少年笑了,语气异常温柔,「怎么会呢?我很盼望姐可以做我的后母呢,这样我就可以像阿开一样名正言顺的得到你的关心了。」唇角笑容消失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走出餐厅,只留下呆呆的江新月。
南宫祭快步走出去,以手抚额。再待下去不知道要对她说出什么话来,他良好的控制力哪儿去了?差点就让他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前功尽弃。作家的话:接下来,江雕开会怎样呢……第037章 强吻
郭为民圈内绰号「老玩童」,名气虽大但平时极为平易近人,特别是和看顺眼的人更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不过此人拍起戏来却判若两人,是有名的「夜叉」,影帝影后都敢骂,更别提普通演员,演员们在他手底下拍戏都战战兢兢,可只要是他的戏,大小演员还都削尖脑袋想谋个角色,没办法,拍他的戏就是能红。
郭导又发飚了,现场的演职人员几乎噤若寒蝉。这一场是男女主角第一次吻戏,男主角强吻女主角,ng了无数次,郭导跳著脚骂钟雨桐:「你木头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别人强吻你应该有起码的反应吧?这么简单的戏都搞成这样,当初我瞎了眼选上你啊。」
完了又骂郑奕航:「你亲的是块木头啊?啊?你亲的是你喜欢的女人,你还影帝,我呸吧!」
只有郑奕航敢老虎脑袋上拨须:「你不是说她是块木头吗,亲木头能有什么感觉啊……」话没说完,郭导披头就把厚厚的剧本向他掷了过去,郑奕航灵活地躲开,还有闲心在那儿做鬼脸。
这时郭为民在人堆儿里看到了江新月,指著她:「那位姑奶奶给我过来,过来。」,江新月满脸歉疚地走过来:「郭导,对不起啊,我……」
郭为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去替一下钟雨桐,给她看看吻戏到底该怎么演。」
江新月惊讶,指著自己:「我?」
「就是你!去呀!怎么著,这点面子都给不了?刚把我的男女主角弄的不会拍戏了,今天又想把这场戏给我砸了啊?」郭导声如洪钟,吹胡子瞪眼,话出口别听内容就早先把人吓个半死。
江新月无奈地走向郑奕航,她停了脚步,因为郑奕航神采奕奕又火热的目光把她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很霸道地强行吻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他,打他,不过郑奕航嘴唇上像是粘了强力胶,还像个大水母怎么也甩不掉。
掌声响了起来,江新月迷迷糊糊就做了个现场教学,郭导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吐沫星子四溅地教育起钟雨桐。
江新月坐在休息室里等郑奕航,她刚刚和郭导结束了半个小时的「谈判」,过来找郑奕航却四处不见他人影。终于忍不住问郑奕航的助理陈英俊:「陈小姐,你主子到底去哪儿了?」
陈英俊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躲进哪个老鼠洞了,恐怕是做了『错事』不敢出来见江小姐了。」
「别贫了,我有正事呢,你快去帮我找找他。」江新月懒得和他逗嘴。
此时,郑奕航正坐在安全通道的楼梯间,他表情可谓丰富多彩。一会皱眉,一会笑,一会又摸著嘴唇发呆,一会又把脸扎进手臂里得瑟,陈英俊悄没声儿地出现倒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嘴唇上拿开装出一脸酷相。
「看把你美的,躲在这儿回味呢,亲这家一下就这么美?」陈英俊讥讽。
郑奕航挑眉:「说什么呢?我亲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差这一个,我在这儿想戏呢,你别烦我。」
「我也不想烦你,人家江小姐在休息室等你呢。别的时候江记者一来早p颠p颠地跑过去了,今天是怎么了?」
郑奕航咳了一声:「我正好要去卫生间……」他要溜,陈英俊早一把拉住他,「就别装了,听说人家江记者早有男朋友了,就是她们报社那个姓林的社长……」
郑奕航怔了怔,「她有没有男朋友关我什么事?」,陈英俊摇摇头,把他推进了休息室。
郑奕航不像平时见到江新月那么活份,束手束脚的,还故意用玩世不恭掩饰那份小小的腼腆。江新月张开眼睛,幷没发现郑奕航任何异常,见是他她就报怨他跑哪儿去了。
发现江新月和平时一样,郑奕航明显轻松下来。
「喂,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我刚才吻了你诶,你都没有点起码的反应吗?」他踢了踢椅子,在江新月对面坐下。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还说,刚才我快没气了。」
「这种粗线条的女人真让我失望……」郑奕航摇头晃脑。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呢,刚才我和导演商量了……」
「哎。」郑奕航打断她,突然有点严肃地说:「先问你个问题行不行?」
「什么问题?」江新月诧异地看著郑奕航在点小认真又小躲闪的眼神。
郑奕航骚了骚头发:「听elon说你有男朋友了,是不是真的?」
江新月表情变了一下:「陈小姐真八卦,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他什么事啊?」
「就是好奇嘛,你这种粗神经的女人难道真有男人喜欢?」郑奕航开著玩笑,但眼睛一点也没笑。
江新月叹了口气:「是啊,我这种女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郑奕航抿了抿嘴唇:「那,不是真的?」
江新月点点头,眸里藏著些伤感:「当然了,陈小姐的话你也信?」
郑奕航僵硬的肩膀松了下来,哈了一下:「我就说,怎么会有男人这么不要命呢。」
江新月打了他一下:「讨厌!走吧,我们出去。」
郑奕航跟著站起来,一脸惊喜:「怎么,你要请我吃东西还是……?」
江新月转过身:「你这么说我我还请你吃东西,请问我有病吗?是给你和钟雨桐拍照,你们要做出很亲密的样子,一起去高级餐厅吃饭,饭间还要亲密玩自拍……然后不小心被狗仔撞到……之后不利于你们的不合谣言会不攻自破,这是我和导演讨论的对策……」
郑奕航一屁股坐回了原地:「我不去,谁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
江新月转回来看著他:「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事对你们都好。」
「我管它好不好,总之我不和那种女人吃饭。」郑奕航玩起了手机游戏。
「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不是真吃饭就是做做样子。」江新月一脸无奈。
「恕不奉陪。」郑奕航耸耸肩,继续盯著手机屏。
「我得罪了郭导,好不容易想出这个办法,他才肯原谅我。就当帮我的忙行吗?」江新月严肃地说。
郑奕航关掉游戏,翘起二郎腿:「上次你说我答应和钟雨桐合作,你就每星期都来探班,可是你爽约,一个月都没见人影……」
「我真的是特别忙……以后我注意行不行?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嗯?」
好哄赖哄,总算把郑奕航哄去了西餐厅,江新月陪著小心,把下辈子要说的好话都提前消费了,才哄著郑奕航和钟雨桐做出各种亲密动作,俨然一对好朋友或者恋人未满的样子,直到郭导看著出来的成品满意点头,她才松了口气。
坐在回程的公车上,她才意识到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了。郑奕航这个朋友总是让她很放松,再加上一天的忙碌,根本无暇想其他,她几乎把那件事忘记了。可是那只是暂时的逃避,她不可能不回家,不可能不见江雕开,现在她的心沈重而惶恐,她好想让司机停车,她要立刻跳下去,不管逃去哪里都不要回家,可是她不能,公车载著她一路接近著她害怕的源头,她的心揪起来,几乎抖成一团。接下来要怎么做,她脑袋也是一团空白。第038章 心头肉
这个时间江雕开应该已经放学了,但是家里空无一人,他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她纠结的要死,起初揪著的心在发现江雕开不在时松了一下,可是他的房间整洁的没有半点人气,说明他根本没有在家住,刚刚松下来的神经慢慢又绷紧了,她开始慌,心都吊了起来。
如困兽般在客厅里转了十几圈,她终于冲进了卧室,急切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她呼吸急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可是江雕开的手机无人接听。
南宫祭,对了,还有南宫祭,南宫祭这个名字救命符一般在她脑际闪现,她急切地拨著号码。
南宫祭此时正闲适地坐在某拳击俱乐部的监控室里,这家俱乐部是南宫家族众多产业之中的一个,小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江雕开在这儿,他根本想不起这九牛中的一毛。
俱乐部名字好听其实也是藏污纳垢之地,死、伤、赌博、斗殴甚至权色交易每天都乐此不疲地在此上演。监控器里,身形高大强壮的职业拳击手不停地向江雕开进攻,江雕开本可以抵挡一二,但不知为何,他毫无进攻意识,只是被动挨打,几轮下来,他脸上身上早就挂了彩。
江雕开被拳击手击中了头部,眼睛瞬间青黑,眉骨断裂,血触目惊心。南宫祭嘶地吸了口气,这时电话进来了,屏幕上跳动著江新月的名字。
南宫祭看著那个名字不停地跳舞,不急著接,当它第二次再响起的时候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只喂了一声,江新月的声音就急急地闯进耳膜:「祭,阿开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是姐啊。」他轻声细语地叫她,很惊讶地样子,「怎么,开没在家吗?今天学校没有看到他,我以为他偶尔旷课在家陪姐姐呢。」说完,他瞄了监视器一眼,江雕开的脸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他没去学校?」江新月的声音瞬间慌了,南宫祭微微皱了下眉,听江新月说:「那他去哪儿了?有没有和包大龙他们在一起?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姐,你和开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他明知故问。
对面沉默了一下,「也没什么……阿开和我呕气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开?因为平时你们总在一起的。」
「我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开不会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联络你。」南宫祭收线,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万城中学校园已经放学了,几个人一起走进老据点花雨,包大龙颇为担心地说:「老大这是去哪儿了?上课的时候收到姐姐的电话了,问我知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听她声音都快哭了,心急火燎的样子,弄得我都有点急了,你们呢?」
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么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么不告诉姐姐呢?」
「南宫,帮忙找找吧,开去哪儿逍遥了,丢下他姐也够可怜的,电话里一听她声音我都差点没哭了。」高照说。
南宫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江雕开没在学校,那他会去哪儿呢?平时除了学校他都喜欢去什么地方?江新月这才悲哀地发现,她对江雕开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电话给南宫祭、包大龙,她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找他!
所有女性本能都被剥离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母亲,那种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担忧。她现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对了,她怎么糊涂了,阿开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线救命稻草,赶紧拨电话给母亲。
她不敢直接问,绕著弯和江母聊了几句,听江母的口气不像阿开回去了,心里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硬著头皮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收线,怕她听出她的破绽。
这一夜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著门口的动静,盼著手机铃声响起,可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数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恶梦惊醒,窗外终于露出影影绰绰的白色。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她惊醒,抓起手机接听。
江雕开被击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南宫祭轻轻捂住胸口,他还是有点心疼了,对著手机说:「姐,阿开找到了,他在xx拳击俱乐部做陪练……」
「阿开!」
听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声江雕开回过了头,然后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他脸上都是血,样子极其吓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开病床边,满脸血污的他真的把她吓坏了,现在血污清去,总算回复了点原来的样子,他眉骨处缝了针,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手术完医生责备她:「你是他的监护人?怎么回事,未成年人就让他做这么危险的行业,差一点内脏破裂,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就毁了。」
幸好没事,她双手合十。将热毛巾小心地捞出来拧干,打开病房门,她心里咚地一声,病床上的江雕开不见了!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阿开,你怎么四处乱跑。」她气极败坏,眼睛都红了,反观少年却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旧卓尔不群,除了脸色苍白、绷带和瘀伤外,他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仍旧向外走。江新挡在他面前:「阿开,你去哪儿?」
「用不著你管。」他冷冷地说,又要走人,江新月死死拽住他胳膊。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雕开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冷:「那你说我去哪儿?」
「跟我回家吧,你的伤要好好养。」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看他这架式是又要回俱乐部送死,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去的。
他总算答应和她回去了,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小心地站在他身边招手叫出租车,而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举步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她连忙向司机道歉,飞快地冲过去拍门,好歹公车司机又放她上去了。
看江雕开鹤立鶏群地站在车内,帅气地抓著横杆,她呼了口气,抓住把手,在人满为患的公车内她开始随波逐流地晃荡,一边忍受人肉拥挤之苦一边还要关照江雕开的身影。
一个病服挂彩高帅少年自然迎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而江新月也成了「关注者」之一。她的身子又被车子抛出去,身子压在一个男人背上,后背被一个女孩压住,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不费力地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身前刚刚空出的座位。
她仰起头看了一眼江雕开,江雕开也在看她,唇角斜斜勾起,眼眸有些讥讽,她立刻把视线转开去,车子依旧在摇晃,他的身体会经意会扫过她的肩,她有点别扭,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现在他的身体最重要,他要是再伤一次,她就也活不成了第039章 我们是一体的
「少爷,别再喝了。」酒吧里,人高马大的k叔一直守护在南宫祭身边,看到南宫祭一杯杯喝酒,他终于开口劝道。
「k叔,你有没有妒嫉过别人?」南宫祭啜了口酒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他的侧影忧郁清冷。
「当然有。」k叔老实答道,「不过少爷怎么问这个?少爷怎么会妒嫉别人呢,别人有的,少爷都有,别人没有的,少爷一样也不缺……」
「k叔你错了。」南宫祭苦笑,脑海里浮现出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声音以及她抱住江雕开时的悲痛欲绝,当时他内心深深地被震憾了,「今生只会妒嫉一个人,即使今后她心里会有我的位置,我却永远都超越不了他。」他端起酒杯,盯著透明的酒液,低喃:「为什么那个位置不是我呢……」
江新月开了门,把拖鞋给江雕开拿过来看著他换好,她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后又找来医用酒精给他处理脸上那些瘀青轻伤,她拿著棉棒认真而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起初他还很合作,坐得笔直,头也没有随便乱动,可是慢慢的他的眼睛就在追随著她的手指,他的呼吸也开始有点不稳定,然后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酒精撒在他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别闹。」她嗔怪,想把他的手拨下去,可是他的手指收得很紧,眼睛直盯著她,和他对视数秒,她立刻撇开了头,「别闹了,你还伤著呢。」
「我的伤没关系。」他仍旧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你为什么叫我回来?」
「因为你的是我的亲人。」她声音有点发颤,「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亲情永远抹杀不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叫我回来意味著什么,我们以后继续生活在一起,我会以为你是默许了一些事。」
「先不谈这些,先把伤养好再说。」她想要收拾东西走开,他扯住她的手腕,「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这么认为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况且,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有了你才有了我,我只是把我自己还给了你,只有我们身心都结合在一起,才是最符合天理的方式。不过你还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可以夜不归宿,而我也是自由的,在你夜不归宿的时候,在你和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不要管我在干什么,我伤害自己也与你无关。那时,如果有良心回来看看,或许还能赶上给我收尸,如果你乐不思蜀,那连追悼会都省下了。」
「你说什么呢!」江新月瞪著江雕开,眼睛泛红。江雕开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幷没有开玩笑。」
江新月闭上眼使劲咬住下唇,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这时手机响了,她翻开包把手机取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了眼江雕开,「干什么?」,江雕开二话不说从她手里抓过了手机,电话是林南打过来的,他把手机重新塞到她手里,努嘴让她接听。
「我没事……嗯 ,找到了,没事,我明天就去上班……好……」江新月收了线。
江雕开勾著唇角,「真是个好男人,温柔到家了,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舍得不去找他呢……」,江新月不理他,把手机塞进包里,可手机又响起来,以为还是林南,还没看一眼手机就再次被江雕开拿过去。
「又是谁?郑奕航,名字还满耳熟的……」
江新月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听,郑奕航在那边抱怨她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问她打算什么时间去探班。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收了。
「怎么不说了?我不会妨碍你听电话的,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江雕开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江新月声音淡淡的。
「是吗?还是我在你不方便讲话?这个郑奕航不是那个有名的大明星吧?你们……是什么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江新月说。
「真是只是普通朋友?」江雕开一副质疑的口气。
江新月想说什么可又忍了下来,只点头嗯了一声,江雕开拿过她的手机翻看,「业务够忙的。」说著他直接把她手机关掉了。
「干嘛关我手机?」江新月急了。
将她手机扔在一旁,江雕开闲闲地说:「因为不想再被打扰。」说完他歁近她,一手抓住她的肩,一手把她的脸拨过来,一串串湿吻落在她的脸蛋儿上。
江新月的手被他窝在他胸口里,她推著他的胸膛:「别……」
他一收力,把她勒进怀里去,腰线下紧紧相贴,他吻住了她的嘴唇,水蛭一样吸著她不放,热情而霸道的深吻,她只能呜呜出声,而少年下体的硬度硌著她、烫著她,她逃不开,而他手往下移,把她往自己身体上按。
大手插进她头发里去,粘湿的吻单只属于少年的狂肆,直到门铃响了n遍,他才放开了她。她的发丝被他弄乱了,脸颊通红,嘴唇湿润红艶。
「是谁这么没眼力,这种时候敲门,去看看是谁。」他口气凉凉的,眼眸含情而似笑,口吻像命令又像宠昵。她胸口急促起伏著,狼狈不堪,想说什么,门铃却如同催命符,终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几天不曾露面的姜薇登门了,看到江雕开的样子她大呼小叫,心疼不已,江新月心头如麻,饭也做得漫不经心。
三个人的餐桌上没有了往日的欢乐气息,沉默了良久,姜薇开口:「江阿姨,我和开还没有,还没有……你明白我意思的,那天让你看到挺抱歉的,但那是我自愿的,开没有强迫我,我对他是真心的……希望阿姨能接受我,同意我们交往。」
江雕开不吃饭,只是靠在椅背上看江新月怎么回答。江新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薇薇,你和阿开不适合,以后不要再来找阿开了……」
江雕开坐起身子开始拿筷子吃饭,姜薇有点冲动:「为什么?你原来不是愿意我们在一起吗?」
江新月苦笑:「以前我觉得你们都很单纯,但是……你们年纪还小,还是大学以后再考虑交朋友的事吧。」
「阿姨,你怎么能这样呢,现在不是你们那个时代了,我们有恋爱的自由,我和开都希望继续交往……」
「我可没说过。」江雕开凉凉地打断她的话,「我们在交往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很尊重我姐的意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让你以后别来就不要来了,这是对你好,你要明白。ok?」
「开……」姜薇一脸委屈。
「没听懂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江雕开冷酷地说。
「江雕开,你是个混蛋。」姜薇哭著跑走了。
留下来的两个人默默地吃著饭,吃完,江新月收拾碗筷,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陪我去看片子吧。」
江新月低著头,低声说:「阿开,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又是大道理?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如果是别的话题,或许我还有点兴趣。」
「那件事我们的把它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好吗?」她企求地说。
「不好。」江雕开松开她的手,「又想抛弃我一次?好啊,那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我死我活是我的事。」说著,他向外走。
江新月上前拉住他:「阿开,你别逼我了……」
江雕开转过头:「是你在逼我。我只想不再被抛弃,好好待在你身边,上天早已经注定我们是一体的,你抛弃过我一次,现在还要再次把我扯开吗?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或是让我走别再管我,或是接受我让我亲近。」
江新月哭了,江雕开走过去帮她擦眼泪:「舍不得我走是吗,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走吧,现在最想让你陪我看碟片。」他拉著她走进客厅,把她按在沙发上,他去卧室里拿碟。
他很快回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倚著沙发,长腿随意伸开,把她拉到怀里来,她的背贴著他胸膛,他一条手臂斜横过她的胸口揽著她,江新月默默落著泪,他低头亲吻她的侧脸,右手拿著碟片让她看:「嗯……随便抽了一张不知道好不好看,母子伦理禁断……简介帮你念念:妈妈五代子双腿大开让儿子阳一狂操,花穴被儿子插得淫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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