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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NP]》 55-59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0 23:59 已读 3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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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三人成狼[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0 23:36

第055章 淫糜艶照
「不不不……我不是……」知道南宫祭误会了,江新月连连摆手。
「不是吗?」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房卡端详,很显然证据就被他捏在手里,而她却矢口否认。
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也没什么可瞒的了,只得说:「其实我是来暗访的……」她把事情因果和南宫祭说了一遍,然后不无担忧地说:「那家公司是违法的,祭,你怎么会找上这家公司?而且我怎么也没想到『需求者』会是你!你为什么要找代孕妈妈生孩子?你才十六岁,还是学生……」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祭轻轻叹一声:「我爷爷是个很强势的人,记得我和你说过父亲的事吧,父亲十六岁就生了我,而且他对我母亲完全没有感情,只是为了延续后代,我们南宫家几代单传,这一直是爷爷的心病,而今父亲的经历又落在了我头上,为了不变成商业上棋子与不喜欢的女人联姻生孩子,我只能想出这样的笨办法,找个不认识的女人最好,生完孩子后两不相欠,只要孙子抱回去,爷爷就不会再逼著我娶不喜欢的女人了。」
「原来是这样……」江新月深深地同情南宫祭,他还是个孩子啊,却要背负这样沈重的家族使命。认识林南五年,虽然他什么都没对她提过,但她总隐隐的感觉他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重压,而且他从没对她提过他父亲和孩子的母亲,后来她才从南宫祭口里知道了林南的经历。
也许普通人不会理解林南所经历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觉得匪夷所思,这样开明的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可是在一些显赫的大家族,这样的事情却司空见惯。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这样做总觉得……」是的,她觉得荒谬,可是作为记者,她知道这样荒谬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怎么还会走这一步呢?」南宫祭无奈地说,「姐,其实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在想我真的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为我生孩子吗?真的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你,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或者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祭,你说什么呢。」江新月打断了他,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其实如果真需要一个孩子来给爷爷个交待,你可以选择试管婴儿啊,不用真的和不喜欢的女人……我说了我是来暗访的,第一是为了帮小鹿,第二是为了我的报导,可真没想到遇到你,我会把多余的视频掐掉的,你放心。好了,我该走了。」
「姐」南宫祭拉住了她,「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没生气吧?」
江新月摇摇头:「没有,我真该走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什么?」江新月想不到南宫祭会有什么给她看。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著她走向那间锁著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那是一间雅致的小卧室,房间的墙壁贴著大幅的壁纸,而壁纸的图案却淫糜不堪,那是一个女子超清晰大幅的写真裸照,第一幅照片中年轻女子躺在柔软的白色床褥上熟睡,她眼睫紧紧合闭,纯洁的完全不设防,可她的衣服却被人完全剥光了,细腻如藕的肌肤,圆润的乳房,粉嫩的红樱,细腰,长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第二张照片中女子的双腿被一只手拉开,照片的重点在她双腿间,私处的特写非常清晰,连粉色花瓣边稀疏的黑色毛发都根根可见,淫糜到极点;第三张中男子的手指拨开了紧紧关闭的花瓣,里面的肉质更加粉嫩,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痕迹,完全像个没经过情事的小处女……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无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愤怒、羞愧、难以置信……她以为那一天阿开突然变脸强迫她性交的那次已经是她遭遇的极致,可是,她真没想到南宫祭竟然……
「你……」她转过脸来瞪著南宫祭,却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只感觉全身没一个细胞不愤怒。刚刚还像纯良少年的南宫祭此时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了解不认识的人。
「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南宫祭根本不理她眸子里喷著的怒火,看著她慢慢说道。
因为羞愤,江新月整张脸都红了。她扑上去去撕那些壁纸,大条大条的纸被她撕下来,画面变得破碎不堪。
南宫祭只是看著她,轻描淡写地说:「撕吧,反正我手机里还多的是呢,比这个还劲爆,有更清晰的局部大特写,整个画面没有别的,就只有最私密的部位……」
江新月几乎崩溃:「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上了,很好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却和我父亲在做爱,你的脸清纯得像月亮女神,可是在男人爱著你的时候却又妩媚得像个小妖精,那时我就妒嫉父亲了,那时我就发疯地想要得到你了……」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江新月不敢相信地问。
「的确是我设计的。」他不再做戏。
「小鹿还有厚朴科技公司都是假的?」
「那是我花钱找的临时演员。」南宫祭说。
江新月气得发抖:「从一开始你的乖巧、可怜、无辜都是在对我演戏?」
「除了刚刚说的爷爷逼婚的那一段我所有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我喜欢你,喜欢得发了疯,如果可以用正常的方法得到你我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闭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这只是欲望,你的所做所为简直和疯子一样,是我以前看错你了。」江新月转身就走,南宫祭扯住了她:「你可以说我是疯子,我也的确想你想得快疯了,可是爱上一个人错了吗?我承认一开始我对你先产生的是欲望,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真的慢慢爱上你了,而爱上你以后就更强烈地想要得到你,这难道错了吗?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连自己的亲儿子你都能接受,夜夜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我为什么不能!」

第056章 我和他谁更大?(h)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苍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南宫祭,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终于还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难以启齿的隐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惧,而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她打败了。
南宫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才意识到现实的危险,她向后退了一步:「放我走……」
「我怎么可能再放你走?」南宫祭慢慢说道:「我应该早就意识到,得到你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既然我们协议已经签了,不如就替我生个孩子吧,等我把孙子抱到爷爷面前,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会答应让我娶孩子的母亲,阿开不能娶你,而我能,你会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体,这是阿开永远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儿子,实质上我可以允许他和我一起拥有你,你看,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只是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他压了上去,江新月挣扎,他压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动,眼睛盯著她的眼睛,邪恶地说:「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条丝质长裙,他揭起了她的裙摆,拉下了她的内裤,双手压著她的膝弯,张嘴将她整个私处都含进了嘴里,慢慢吮,一点点放出去。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一片温热,被他含进嘴里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放射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她弯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开我,疯子……」
他不管她,只管用舌尖转著她的小珍珠,然后又用唇使劲嘬弄,江新月终于受不了了,她下体不停地抽搐,紧紧闭拢的小洞口也张开了小嘴儿,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双手抓住了床单,小屁股难过地弓起来。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洞,她的蜜水沾了他满嘴,趁著滑腻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她的反应大的出奇,把他紧紧地挤住,他想如果是他那活儿,恐怕早快活的要死了,她实在是太紧了。
重新复上她的身体,她苍白的脸色已经染了些红晕,抗拒的眼神也多了些意乱情迷,他俯在她耳边说:「表面上越像圣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精的潜质,你的脸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要死,也骚的要死。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父亲和你做爱,亲眼看到阿开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个小处女了,因为你的小穴儿真的比处女还要紧……」
他的嘴唇潋滟,刚刚那张嘴还淫亵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现在他俯下来吻她的嘴唇,一点点的吸,一点点地攻城掠地,阿开的霸气很强硬,像一张拉满的弓,而南宫祭的霸气却柔韧,像丝一样缠死你。
「呜,呜……放开……呜……」她手指乱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此时她的意识已经混乱,她胡乱地向他砸过去,他只是哼了一声就倒在她身上,她推开他爬起来向外跑,第一道门顺利地打开,可第二道门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她使劲地拍打叫喊都无人应声,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一个。
她突然迷茫地回头,南宫祭幷没有追上来,他……当「死」这个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卧室门口,她惊叫了一声。
南宫祭仰面躺在床上,脸上都是鲜血。
他死了……他死了……她手指颤抖,脸色苍白……
「祭……」
「祭……」
她推著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她声音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了手机,赶紧从包里拿出来拨120,忙音总是忙音,再看手机屏幕,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南宫祭真是机关算尽,到头来没想到算到自己头上……正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眼睛张开了,睫毛上都沾著血。
「外面橱子里有医药箱……」
她顾不得许多,跳起来去找。跪在床上帮他一点点清理伤口,他额角让她用台灯砸了很大的口子,费了好大劲才止了血,用纱布一圈圈裹起来,终于清理停当,她虚脱地跪坐在了床上,手指还在轻轻地抖著。
「你可真够狠的。」他说,脸上仍有未清理干净的血痕,却无损他的斯文。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后怕地颤抖个不停。
而他的手却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她蓦地张开眼睛。
他说:「或者接著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动,如果敢动一下,我就自己把绷带扯开,让血尽情地流干,你选择一样吧。」说完,「嘶」的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撕开。
两颗雪白的乳房在他眼前跳动,他的眼睛沾染了浓重的情欲。江新月没有动,像一个雕塑,她黯然说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一定要还上?好,我答应你……所有的债让我今天还清吧,今天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
「好」他一口答应,抚摸著她的乳房:「你的身体完美的就像网上商店里卖的性爱娃娃,连乳房都像塑胶一样硬挺有弹性……」说著他站起来,把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既然要还债就好好还,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看著我脱衣服。」
他就盯著她的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扯下去,直到一丝不挂。他的个头和阿开一样高,可体形却显得比阿开更纤长,江雕开结实而健美,而他则是修长而流畅,可是让江新月撇开头去的是他有和江雕开一样粗长的性器,天赋异秉一般。
他把她的脸拨过来,那根粗长的「怪物」就在她眼前晃动,他用手抓著它抚摸:「比阿开的怎样?是大还是小?」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他嗤了一声,「阿开每天都会让你亲自丈量吧,它的尺寸你不是早烂熟于心了吗?你不说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让你真切地感觉到的,你可以说不知道,你的小穴儿却不会说谎……」

第057章 终极占有(h)
「别说了……」江新月闭上眼睛,扇子一样的睫毛不停地颤著,「要做就快一点。」,南宫祭勾唇阴阴地一笑,江新月赤著身体跪坐在床上,而他站在她身边俯视著她,她骨架纤细,该瘦的地方绝没有半丝赘肉,所以占据他视角的是她胸口那两个沈沈坠著的圆润雪白的奶子,那里比他第一次见到照片时丰满了,光是视觉就有一种丝绸般的润滑感,看到更让人血脉喷张。
他,一定会让她记住他!即使不能,也会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的占有!
他也跪了下来:「张开眼睛,我可不希望和一个瞎子做爱。」,说著,就在她视线底下他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时向里揉搓,白腻的波浪随著他的手翻动,她轻轻咬了下唇,他双手施力,向里推挤,两颗乳房紧紧地挤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微微直了身体,将粗硕的**向乳沟里挤进去,她细嫩的肌肤被他的粗硬摩擦的疼痛,她轻轻地吸气,却看到自己两颗挤在一起的白嫩乳房间插著他粗长的性器,那细腻与粗硬,白晰与深暗的对比简直淫亵到极点,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没有要她乳交,只是轻轻一拔,**就分开懒肉从两颗乳房间弹跳出来,然后又反弹回去,「啪」地拍在她双乳间。
「啊……」她轻叫了一声。
「这样就疼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一边用么指拨弄两颗乳头,粉嫩粉嫩的乳头颜色刚刚好,只是触感却有点干燥。
他抱住她把她侧放在床上,拉开她一条腿,她难堪地把脸埋进床单里,因为刚开始他的舌吻她下边都湿透了,连娇艶的花瓣上都沾著水露,他用两指小心地将花瓣分开,小小的肉缝里聚了一兜蜜水,他握著自己的大雕,幷不进去,只用顶部在湿泞的穴口碾磨。
她受不了的扭动著身体,很快把他的大雕弄的湿淋淋。他又抱起了她,让她重新跪在床上,用沾满她蜜汁的**轻轻旋弄她的乳头,干燥的乳头逢著雨露迅速地饱胀起来,反过来也碾弄著他的顶端,他舒服地吸气,而江新月的嘴唇却咬的更紧了。
他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饱满在唇齿间碾弄,施力一咬。
「啊~~」她疼的叫出来,「你放开……好疼……」
他根本不听,照咬不误。她疼的胸口直颤,打他,有一下恰落在他头上,雪白的绷带上慢慢渗出了血丝,她不敢下手了,咬著唇,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放开她时,她的乳头上烙著他的齿痕,他又去攻击另一边,她疼的隐泣,而他修长的指却钻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找到泉眼深深地插进去。
「嗯……呜……」她不知是痛还是呻吟。他越是咬得深,她下边越是欢快地流下热热的泉。他终于放开了她的乳头,力量集中在中指上,快速地戳动。
「呀……啊……不要……你出来……」他手指太狠了,极度的兴奋反而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她央求著他放手。他当然不会,动作反而更加速,直到一股热泉飞溅开来,她高潮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他太会折磨人了!她还在高潮的余烬里,而他却拉开她软软的双腿,将粗大的欲望直接刺进了不断吸缩的小穴儿里。她里面丝滑却极其紧窒,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他,他把她撑到了极限,霸道地伸进她的子宫里去。
「不要……」她打著他,下边紧紧地收缩,绞得他欲死欲仙。把她的身体向下拉,拉到床边,搂著她的纤腰,他用力地撞击著她。
她纤细的腿摆个不停,小腹被他插得隆起。
「啊~~疼~~不要啊~~啊~~」她有气无力地叫嚷,下边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加快了速度,一阵悍猛地冲刺。
「嗯~~嗯~~」她抽搐著身子,被他的巨硕撑开的穴儿不停地开合流出他的东西,粘白中混著血丝,而他肉棒的顶端也沾著她的血。
他欣赏著她因他而不停抽搐的下体,欣赏著她快速起伏的乳房,欣赏著她汗湿纯净的小脸儿,一切的一切都太淫艶,太美好。而血正不断从她下体流下来,白色的床单开出了一朵朵艶丽的牡丹。
他躺在她身侧,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向一边,她眼睛半合著,嘴唇翕动:「你……疯了,刚刚好痛……」下边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来,她轻声说:「我要死了……」
他从鼻子里笑出来,嘴唇覆在她唇上吻啄,低声回应:「是吗,可是我至今还没听说过有被男人操死的女人……」
「不要脸……」她虚弱地骂。
「要脸的话怎么能得到你呢?难道我说错了,刚刚我不是再操你么?」他仍旧低低地挑逗,「狠狠地……你的身体永远都会记得有这样一个男子曾经给过它的感觉,疼,却是最兴奋的极致,兴奋,也是痛苦的终极……怎样,享受吗?」
她摇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上辈子和这辈子欠你的算是还清了吧……?」
「不」他抚著她的脸,很坚决地说:「刚刚还只是预热而已。」
她恐惧地张大了眼睛。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下边血在不停地流,甚至有大块的血块落下来。

第058章 惹火娇娃(h)
「你……」
看著她担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轻声问她:「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她微微怔了一下,脸就红了。她肯定明白过来了,以前她月经都很准时,而这一次提前了几天。他看著她窘迫的样子坏坏地笑了,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拉开她一条腿。
「能不能放过我?刚刚不是……已经很尽兴了吗?」她艰难地说,后怕他疾风骤雨般的占有。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手握住他饱胀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丢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逃开,而他则再次侵入她的身体,她依旧敏感而反应剧烈,紧紧地夹住他、裹住他、缠住他,让他在瞬间攀上云霄。
血依旧在流著,让她的穴儿前所未有的润滑,虽然仍旧紧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却不再有阻碍,顺利的一切气呵成。她的尺寸的确相对于他们的强大来说太小了,可大量的血液增加的润滑度起到了神奇的扩容作用。他没有了第一次所感觉到的局促和强行挤入的感觉,只觉得她那里比丝绸还要丝滑柔软。
起初她还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声转成了呻吟,而且越来越妩媚娇柔,听在他耳里成了最性感的催情剂。
他知道一半是因为大量的血缓冲了他的撞击,而另一个原因是放置在柜顶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焚著迷幻的情欲之香,它是慢慢浸入骨髓的,作用很慢对人体却很温和。
她开始回应他了,嗓子里猫儿一样轻轻哼著,他知道药终于起了作用。每一次他彻底进入,她都紧紧地夹住他,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轻轻放松的时候,他才拔出,然后她又诱惑地吸合著等待他的再次插入,两人玩著一种乐此不疲的情欲游戏,看谁比谁更强,看谁让对方呻吟的更大声,看谁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还更狂猛,可能是被压抑的太久,欲望火山一样喷薄。随著他的出入,血不断流出来,在他们身下开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击让红色飞溅开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下、小腹、双腿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动著身体,她的软肉碾磨著他的粗砺,他咬牙、闷声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来,将她压在他身底下,不过他舍不得,想看她妩媚调皮地笑著,玩弄他,这是她平时完全没有的一面。
她抬动小屁股,终于把他释放出来,而他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大片的血兜头淋下来,他的欲鞭整个变成了红色……不管是感觉还是视觉,他都受不住了,兴奋到了极点,他射精了……
「没出息……」她骂他,点著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胸口,用舌尖调皮地转著那两粒小小的红豆,用贝齿噬咬,起初只是点到为止的挑逗,后来加重了力道。
他疼的叫出来,却极度兴奋,下边的欲望高高地翘起来。
「小妖精。」他也骂她,却任她折磨他的身体,就像他开始折磨她时一样,互相有爱的人,连「折磨」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香炉的香终于燃尽,他帮她洗完澡把她从浴盆里涝出来,他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明,因为她脸的上的媚态已经不见了。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帮她一点点吸干身体,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帮她忙碌。
将早就买好的衣服拿出来,那是她习惯的装备,上班时她喜欢穿的套裙,给她在内裤里细心地垫好卫生护垫,给她穿好衣服,吹干头发。
他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你可以走了……」
「再见。」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门去。
他知道她所说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他拉开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楼,看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车离开……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
「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么鬼啊……」
「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顶,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著什么,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么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宫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

第059章 躺著中枪
江新月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女性杂志,一般女性认为在月经来潮的时候性爱是很不洁的,容易感染各种女性疾病,所以在这个期间往往拒绝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实幷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洁工作,此时性爱也往往给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南宫祭的疯狂和带给她的疼痛,因为太过激烈和长久,以至于这时的身体还保留著他的某部分滞留在里面的感觉。
犹如上一次她无法接受阿开的「强暴」一样,这一次她心乱如丝。好在当她告诉阿开自己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江雕开幷没有强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做著自己喜欢的工作,和林南有著稳定的感情而且会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没想到阿开的到来把一切都打乱了,她经历了心理、生理甚至伦常的巨大颠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几乎开始佩服自己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她永远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从家里出来快走到公车站点的时候,她比以往多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却幷不知这种感觉来自哪里,于是停住脚步向四下张望,总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著她、对她指指点点,可确实是她多心了,情况一切正常,不过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学生,而这个时间,是上班上学高峰期,幷不奇怪。
她摇摇头向前走,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一个东西击中,「啪」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却是分裂开来的鶏蛋壳,而鶏蛋汁液正顺著她的衣服流下来,她错愕的空当,身体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砸中,鶏蛋、烂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突然戏剧化地聚集起来愤怒地向她投掷著「弹药」,如同偶像剧里常常看到的情节。
她们嘴里乱七八糟的嚷著:「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女人……」
「长得这么恶心,这种老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会看不她的,一定是她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于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著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著她上了不远处停著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新月擦拭著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颜色简直恶心至极,江新月呆呆坐著,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还没从事件中回过味儿来。
此时江新月的样子不仅狼狈,而且委屈可怜,南宫祭怜惜地帮她擦拭著脸蛋儿:「新月,你没事吧?还好吗?」
他叫她什么?她抬起了眼睛,触到了他满眼的关切,轻轻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无措。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这么对我……」她喃喃,语气有丝无助,眼角也悄悄地湿了。
「她们说什么了?还记得吗?」南宫祭柔声问。
她们骂的太难听了,骂她是又恶心又丑的老女人,这样的话她如何说的出口?她们还提到航航……郑奕航?她几乎立刻确定是郑奕航了,因为只有粉丝们才能做出这么疯狂出位的举止。
「好像和我一个朋友有关……」她轻声说,想到刚刚攻击她的都是十几岁被郑奕航迷的七晕八素的学生妹,她的心稍稍有些平复。
「谁?」
江新月没注意到南宫祭有些尖锐的语气,只是如实说:「郑奕航。」
「你怎么知道和他有关?」南宫祭当然是知道郑奕航的。
江新月微微皱了眉,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慢吞吞地说:「昨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我收到过他的一条短信,他说让我关注他的微博,因为赶著出门,而且他也常发短信让我关注他微博更新,就没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刚刚那些女生口里提到他的名字……」
南宫祭拿起手机上网,郑奕航就在首页红人榜上,他轻轻哼了一声:「怪不得……」
「怎么了?」
南宫祭将手机递过去给江新月看,郑奕航最后一条微博,即昨天发的微博写道:「520,1314 笨女人 @独上西楼」
独上西楼是江新月的微博名字,他@她是怕她看不到吧?可是前面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她不禁看向南宫祭。
「你不知道昨天是5月20号吗?这个数字代表『我爱你』,所以这天就成了年轻人公认的示爱的日子,在这一天向长久爱著而不敢表白的那个人求爱,用各种方式,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回应也说不定,所以很多单恋、暗恋的人就在这一天向喜欢的人示爱,他这条微博是在5月20号13点14分发出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一世,这么大牌的明星,时间一定很宝贵,可他偏偏就等这个时间发一条微博,肯定那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的这个人就是他想告白的女子,难道……?」
「独上西楼是我,可是根本不可能!郑奕航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喜欢我!」江新月说的非常坚决,可是就是郑奕航一条微博啊,让她躺著也中枪了。
这个郑奕航,他喜欢向谁表白都可以,可是他没事在后面@她做什么啊……
南宫祭没说话,只是看著她,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看她似怒还嗔的表情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个郑奕航那么喜欢她,她尚蒙在鼓里,该是多迟钝的一个女人,不过这么迟钝的她他早就领教了。
「停车」南宫祭突然喊了一声,他下了车,再上来时手里握了一份报纸给江新月,江新月不知是抱何种心情,她居然和郑奕航一起上了娱乐版的头版头条,大大的红色标题:当红明星也玩微博求爱,女友居然平凡似路人。
独上西楼很快被人肉搜索,她的名字、年龄、工作单位等等很快被强人扒的一清二楚,报纸上除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和郑奕航的那些桃色故事外还连她的祖宗八代都顺带扒一个遍。
她自己也就算了,连江雕开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上了报纸,江新月气的把报纸扔在车上:「郑奕航,你这次又要干什么,捉弄人也不是这么捉弄的吧……」
南宫祭看到江新月柳眉含嗔的样子却轻轻一笑:「算了,别气了,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不用。」江新月立刻说,她不想让南宫祭和郑奕航再因她起什么瓜葛,「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我就不插手了?」南宫祭说道,「我先送你去宾馆洗个澡。」
「不,不用了。」江新月连忙拒绝。
「那总该换套衣裳吧。」
江新月看向自己身上,她这样真的无法出门。这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商厦门口,k叔很快按南宫祭提供的尺寸买了和江新月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套装。
南宫祭把衣服递给她:「试试吧。」
江新月拿过衣服有些迟疑地看看南宫祭,南宫祭一笑,「怎么了?用我帮忙吗?」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江新月轻声说。
「有这个必要吗,新月?」南宫祭不仅没走还轻轻取过了她手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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