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NP]》 100-104
回答: 《三人成狼[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0 23:36
第096章 惨变脱衣女
江新月觉得江雕开幷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什么都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还挺细心的,幷且很会吃醋、爱生气、爱耍帅、抓住机会还会借机要胁她。
那次饭局奕轻城送给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挂在了衣橱最里面,其一是因为它价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机会也不会太多.她幷没担心江雕开会发现,因为以阿开的性格,他很少注意这些。
但江新月实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话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天吃过早饭,她回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江雕开虽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间,但饭后两人都各自回自己卧房换衣,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而那天不知怎么回事,江雕开跟了过来。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时两人再亲密,其他时候她还是放不开,特别是在江雕开面前,总觉得事事都不合礼制,事事都别扭。
她赶江雕开回自己房间,不想让他看她衣服。但江雕开哪里会听她的,特别是两人发生关系后,他更不会拿她板著脸的说教当回事了。无论她怎么说他楞是倚在门边岿然不动。
眼看上班时间就到了,江新月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脱衣服,不过衣橱旁的墙壁上镶了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她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江雕刻开从镜子里可以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体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么都没穿,虽然这样的她已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了,但那毕竟是在床上,而现在完全不是那种场合,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在穿内裤和胸罩的时候,她的脸暗暗发著烧,根本不敢左右乱看,因为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镜子中的江雕开,他小豹子一样慵懒地抱臂而立,那双压在浓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
正在扣胸衣暗扣时,江雕开眼眸一闪大步向她走了过来。今天早晨五点钟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热的欲望埋在她的身体里足足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怎么现在又……江!月心里一慌,也顾不得扣上暗扣,就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护住了前胸,其实刚刚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举。她这么做只是心理上的防护和抗拒罢了。
但江雕开却越过她走到了衣橱前,他手臂一伸,从里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头一看,差点没懊悔死,她没想到江雕刻开眼这么好使,这件裙子放在最里面他也能发现!
以江新月朴素节俭的性子,衣服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买的。他问衣服哪来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从小不会扯谎,最后只得从实招来。
江雕开幷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因为她平时上、下班很准时,他只以为她是倾城公司的普通职员。江雕开问她为什么奕轻城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她没敢告诉他只是私人饭局),为什么他还会给她买衣服?江新月说那天的宴会要求带女伴,而平时都是奕轻城的秘书跟随的,那次恰巧秘书请了一天事假,别人手头又都有事,主管就临时派了她去。而因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轻城才派人买了套裙子送给她。
有了真事掩护,她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总算让江雕开信了,不过江雕开还是老大的不高兴,警告她以后不许陪老板参加任何活动,不准收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后他还附带一个条件,就是这个周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游。
当然郊游的成员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江新月一向不喜欢集体活动,因为她深知她和江雕开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更何况成员里肯定不会少了南宫祭。但江雕开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欢在」集体活动」带上她,还时不时不自觉地显示他对她的所有权和控制权。而江雕开又是很聪明的,他知道恰到好处地要胁她,强迫她做些他乐见的事。
灵山是a城郊边有名的景点,有山、有水、有温泉、且景色宜人。你可以只是去爬爬山,兴趣大的还可以野营。灵山脚下灵河一衣带水,灵河周边数里都是地势平坦、灌木丛丛,景区就将这一带分了许多区块,游人可以任选其一,安营扎寨,而且自己的区块完全不会受到外界干扰,非常惬意清幽。
江新月他们先选了一块好位置,把装备放下,就轻装上阵去爬灵山。几个人还是第一次一起出来郊游,都感觉很有新鲜感,一路上说说笑笑倒没觉得怎么累。快到山顶时,地势有点险要起来,一块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拦住了去路,细细的水流从巨石上流下去汇入灵河,石上生著青苔,看起来又滑又湿,很难攀爬。
男孩们运动细胞发达,又腿长手长,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点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刚上去她就嚷了起来,说前边有一个泉眼,江雕开和高照他们好奇心重跑过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宫祭。
他蹲的地方很险要,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看得人心惊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双手,狭长淡眸俯看著她。在别人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援助,再普通不过的目光,可江新月却觉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报社上班时,时间比较自由,南宫祭通常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见她一次,有时江雕开在家里组织活动他们还会多一些见面机会。他的车一般会停在报社不远处,等她上了车,就开到附近僻静的地方停下。他会在车上和她做爱,总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即使有时得不到完全满足,他也会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后,就再也没「幽会」时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再加上江雕开他们的主要「据点」还是花雨,偶尔才会在家里聚会,所以他们甚至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给他,可她又必须借助外力才能上去,她总不能大叫江雕开或另外一个男孩来「救」她,因为那样显得太夸张和可疑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把手递过去。
江新月是运动无能,平时工作忙就很少有锻炼的机会,所以这次很吃力,南宫祭几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她整个脸都红了。看泉眼的几个人跑回来,她立刻推开了他的手臂,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
幸好大家兴奋地讨论著泉眼的事没注意到她,包小月还将新接来的一瓶子泉水给南宫祭看。灵山虽然近但几个人都没来过,远处的名胜古迹倒都去过不少。人往往都是这样,总是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爬到山顶拍了些照片,他们就坐缆车下了山,然后直奔选定的区块。下了山才觉得饥肠辘辘,他们先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在一块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铺上桌面,把包里带的各色食物拿出来,先大吃特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后就热火朝天地开始动手支帐篷。他们一共带了三顶帐篷,江新月和江雕开共用一顶,包大龙和包小月一顶,南宫祭和高照一顶。不过实际情况怎样就随意了,估计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宫祭都要「独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临,山间的空气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这在都市里是难见的景象。江新月在外面看了会星星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她没脱衣服就钻进了睡袋,江雕开随后也钻进来。两个人平躺著,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江新月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沉默了好长时间,江雕开突然说了声「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这一声嗨把她的睡虫赶跑了一半,见江雕开那边寂寂地没了下文,她转过头去,可刚一转过去,嘴就被江雕开堵住了,他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第97章 野外交合
江雕开跨骑著她,就像男人骑著自己最心爱的骏马。他本来就健硕、结实,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间的坚硬紧紧抵著她的敏感位置。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干嘛?压死我了,快下去。」她拉著他的手,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
江雕开压在浓眉下一双如炬眸子邪恶地盯著她含羞带俏的脸,他轻轻嗯了一声,却只是向后退了一点,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结实的屁股轻轻鼓动,饱胀的性器隔著衣裤戳击著她的柔软点,他暧昧地喘息著,撩拨起一阵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胸衣的带子陷进她的皮肉里,他燥动地拉扯著它。
「不行,这是在野外,连澡都没洗,脏死了。」江新月推拒著他,平时在家里她都会做好准备,而清洗身体是必须的。
「我就亲亲这儿。」江雕开指的是她的胸部,「让我亲亲,别动,再动我乱来了。」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经起来了,不答应他估计一晚上都会被他折腾死,见他这么说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来,乖乖地躺在那儿。
江雕开扯不开胸衣,就把她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股脑儿向上推开,露出她两颗白嫩嫩的乳房,他上下其手,一边用双手推挤著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一边饥渴地含住她的奶头嘬弄,他力气很大,奶头被他嘬的「咂咂」有声。
几乎是全裸的上身让江新月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双乳却感觉到灼热刺痛,因为它们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断把玩著,慢慢肿胀起的乳头也被他含在湿热的嘴里,他邪恶地吸弄,用舌头快速地拍打它,让它像海绵体一样不断地膨胀。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耸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挤弄出各种形状,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双乳间,乐此不疲地玩著她的乳头。
她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地躺在那里,看他伏在自己赤裸的胸部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很难为情,就把头偏过去。他的嘴湿热、温濡、紧紧挤压、吸弄,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而那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尖不断传进大脑皮层,又不可思议地向下传去,交汇于那柔软的一点,沈睡的情欲被一点点唤醒,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轻吟。
江雕开的双手沿著她腰部娇柔的曲线滑下去,拽住长裤轻软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江新月大叫了一声,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双手,她身子微微地弯起来,气急败坏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说只亲亲上边吗?」自觉说的暧昧,她的脸浮上红晕。
情急间她幷没觉察到自己的样子,沾满他唾液的粉嫩乳头挺立在雪峰上,两颗嫩生生的乳房随著她的气息不停地颤动,那情景很色情,江雕开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见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没在她说的话上,随著他的视线向下移,她啊了一声,想用双臂抱住前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狮子一样扑了过来,结实的胸口紧紧挤压著她的乳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呜……呜……嗯……」她捶打著他,却被他吻得昏头转向,他压著她亲吻,却微微抬起下身,一只手撕扯她的长裤,她双腿抗拒地踢他,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把她下边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他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按在她胸口压制著她。
「不行,阿开,我们都没洗澡,真的很脏,很不卫生。」江新月著急地说。
「不脏,只要是你的,哪儿都是干净的。」他拉下了长裤,粗热的欲鞭弹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打开,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呜……」她挣不过他,嘴上不停地抗议著。她现在才知道男人在这时候的话是永远不可信的,你永远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却不会碰你的鬼话。
「啊……」一个重击,他侵入了她的身体,把她的下体填得满满的,由于在睡袋里,他的身体压得很低,手撑在她身体两旁,他看著她的脸,观察著自己进入她时的反应。
「里面很湿。」他低低地说,邪恶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薄红,他慢慢抽出一点又重重一击。她的乳房颤动,身体被他撞得向后移了一点。
「啊……」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他的分身就插在她最柔软私密的所在兴风做浪,双眼却盯著她的小脸儿和被他弄得颤动不已的乳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这样做爱她都会觉得难为情。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而狂野,因为两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无疑这让江雕开感觉到格外兴奋,本来他就不够温柔,而现在变得更狂肆。
「舒服吗?」一边快速地操著她一边问。
「嗯……嗯……」她的脸微微扭向一边,布满嫣红,每次他进入她都会叫出声,似痛似哭又似呻吟。
「说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动,深深没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声叫起来,「不要……太快了,阿开……慢点……啊……」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后,她就越来越不像长辈了,特别是在欢爱的时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个大男人。
激烈的性爱让帐蓬都在轻轻摇晃,江新月的呻吟声也从帐蓬里钻出去。几个帐蓬间离得幷不很近,按理说他们的欢爱声不会被别人听到,可是他们不会想到帐蓬外猫著两个身影,耳朵紧紧贴著他们的帐蓬。
「阿开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插死了。」从一开始调情到现在,包大龙听得骨酥肉麻。
「我喜欢,长著一幅纯情的外表,骨子里却骚的要死。」高照攥著胯的肿胀一边听著江新月的呻吟一边套弄著自己。
「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叫一声就让你们饥渴成这样,你们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呀?」包小月的声音传来,帐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声音。
「外面有人。」江新月大惊失色,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真是太丢脸了,她让江雕开快停下来,可江雕开正到十万火急的关头,她也早被他插得腿麻身软,马上就到高潮了,两人下体紧紧粘合在一起,哪里愿意分开。
「别管他。」江雕开一手撑地,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下身的动作幷没停。
「不行……他们就在外边……」主动权根本没在她手里,她说什么都没用,只得紧紧咬住唇,可江雕开太生猛,快感也来得太强烈了,高潮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体不断收缩,江雕开被她的紧窒挤压的喷泄而出。
南宫祭听到吵闹声走出了帐蓬,出来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龙、高照三个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在打谁。听到他们的互骂声他慢慢明白了什么意思,走过去解劝,却听到帐蓬里男女欢爱的声音,江新月娇媚的呻吟从缝隙里传出来。
江雕开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衣著完好,只露著硕大的性器,而她却几乎全裸,雪白的身子轻轻痉挛著,他的精液从她的双腿间淌下来,乳尖依旧坚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江新月推开他的头,她用手捂住脸,让他出去看看。
包大龙、高照和包小月的争吵声她都听到了,包小月愤怒、哭泣的声音以及隐隐地指向她的指责让她心慌意乱,更没脸出去再见他们。
「没事,我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江雕开说著让她看他的肿胀的分身,「你看,操了这么半天怎么好像没吃过一样。」
江新月撇开头,江雕开却拨过她的脸,期身上去。
「干什么?你!」江新月推他,却还是让他得逞了,江雕开把粗大的肉鞭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来回蹭动。柱身上的粘腻都喂进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开她后,她只顾张嘴喘气,江雕开却不紧不慢地拉上长裤,把外套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走出帐蓬。
「你们敢听我的墙根儿,是不想活了吧?」江雕开捊了捊袖子走过去。
「听听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阳做的时候你们不都在场吗?」高照不服气地说。
「是啊……」包大龙附和。江雕开扬了扬手,包大龙把头一缩扭头就跑,高照见江雕开来热汹汹,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龙反方向跑去。
「孙子的……」江雕开一边骂一边追过去。还是南宫祭左劝又劝把他们拉开了,江雕开也只是吓吓他们,给江新月一个交待,也幷不是认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过也让高照和包大龙嘴角有点挂彩。见江雕开出来包小月躲进帐蓬里哭去了。南宫祭把高照和包大龙拉离现场,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俩怎么狗改了不吃屎。」
「这话严重了啊。」高照不爱听了,「我们怎么了?不就听听吗,我们干包小阳的时候,你们不仅听了还看了呢,他凭什么连听都不让听啊。」
「是啊,我从来都没藏著掖著,自己的妹妹也愿意大家共享,只是你们俩看不上的。」包大龙也说。
南宫祭听著也没说话,人有点走神。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得像月亮一样淑女,骨子里又这么骚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么样的女人咱们四个不是一起上,这轮到看上眼的了,他却吃独食。」
「是啊,什么时候他吃腻了,轮到我的份,想得快疯了。」包大龙毫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你们俩别胡说。」南宫祭正了脸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样吗,我告诉你们,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也不放过你们。」第98章 水中蹂躏
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去灵山脚下的水晶宫泡温泉,他们要了一个vip间,中号汤池,男女可以合浴。
江新月动作比较慢,她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下水了。温泉池里就包小月一个女孩子,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一映衬,显得很是醒目。包小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像平时那样过分活跃,而是微微仰著下巴,轻轻掬著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浇,样子很是矜持,可心里却打著小算盘,希望把男孩们的视线都吸过来。
可是江新月刚从更衣室里出来,男孩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她。江雕开的目光带著强烈的占有欲和小小的邪恶,南宫祭的目光则是温淡的可隐隐含著决断之气,高照和包大龙的目光更直接,几乎要看到江新月的肉里去了。
江新月被男孩们这么一看,有点吓一跳,还以为泳衣哪里穿得不得体,她迅速低头检视了一遍,也幷没发现什么疏漏。
包小月也盯著江新月看,只是她目光中的含义和男孩们大不相同,穿著鲜艶泳衣的江新月皮肤更显得耀目,光是她的白就足以让她鹤立鶏群了,更别提她匀称的身材还有讨喜的脸蛋,她谈不上漂亮,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特别是在紧身泳衣包裹下她那圆润饱满的胸脯,胸部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看著身边高照和包大龙盯著江新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包小月暗咒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新月的脸有点微微发热,因为第一次穿得这么少和这么多异性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下水以后直接走到江雕开身边,江雕开手一揽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温泉水温热舒适,泡在里面似乎昨天遗留的一点疲累也跑光了。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的,可慢慢的江雕开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从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著她紧致的圆臀。
其实水下的小动作谁都能看见,江新月想把他的手拨开轻声说:「别这样……」,可江雕开反而把她的手抓住了,邪恶地往她臀肉上捏了一把,江新月赶紧把身子靠在身后的池壁上,这样还显得有点遮拦。她也不能大声说出来,而江雕开就当没听到,大手仍旧摩挲著她的俏臀,倒是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江新月肯定待不下去了。
聊了会儿天后,男孩们开始讲起了黄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黄色笑话,还认真听著,可听到后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黄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裸裸了,什么「肏」「屄」「鶏巴」这些粗俗词汇都出来了,南宫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么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黄段子起初听著平常,过后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著,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待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强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宫祭穿著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著她。
她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么回来了?」
南宫祭没说什么,眼睛看著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著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干什么?」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么,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乳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著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宫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宫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么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宫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精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著完整,他的目光从她胸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著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性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做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宫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乳房,浸在温水里的双乳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乳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懒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著她的下体,享受著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强奸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著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宫,「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射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著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肉瓣,寻找著那只小肉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穴肉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乳,勾勒著乳房的形状,慢慢在乳晕上打著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著。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穴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么嫩的穴却被这么多男人操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操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操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穴儿操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著她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著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么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么耗著吧,我们一起等著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得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么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著乳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乳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穴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著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著,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著指间的粘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著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著,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著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穴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穴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著力道,手指外壁摩擦著她的穴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于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著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乳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著,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肉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著他,他抓著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龟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肉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著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著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著气,看细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著,微微弓起后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后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龟头撑满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鶏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著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著阳具摩擦水嫩的肉缝,将龟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著肉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肉洞里,只进去龟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小穴儿颤抖吸缩著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著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著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幷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著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么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著棒身用湿腻的大龟头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么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著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么,告诉我……」他诱导著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么,你叫它什么?」他唇角带著笑,继续问,「对我有什么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著,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著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著她。一手迫著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著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肉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著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鶏……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著,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么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著你的叫什么?」他笑著摩挲著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著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著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幷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著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著她,身体折磨著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幷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幷拢呢,「鶏……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拈弄著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著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著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阴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阴道里,扩张著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著,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得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穴……」她缩著小腹,乳房不停颤著。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著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拈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著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幷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著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著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艶。
「小骚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著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著她双腿间的艶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著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著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著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著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著江雕开坐著,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著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著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著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幷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著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著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著车子的颠簸摩擦著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著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著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幷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著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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