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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NP]》 150-15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1 0:37 已读 5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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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三人成狼[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0 23:36

第145章 让身体沈沦
电话里传出少年呻吟的声音,他叫著她宝贝,让她大声叫给他听,还嘲笑江雕开不够卖力。而江新月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她觉得快被江雕开撑爆了。
她想把手机拨开,而江雕开捉住了她的手,压在头顶上方,他的身体压了上来,只用手和她身体撑开一个十五度斜角,似乎受南宫祭方才的刺激,而本身情绪就需要宣泄,江雕开发动起一轮疯狂的进攻。他每一次还没完全拔出就已经快速锲入,两人姿势贴合的很紧密,交全的声响就更显得响亮而淫糜。
耳边那不绝于耳的交合声让南宫祭兴奋,在江雕开达到高潮的时候精液也从手里那东西的顶端流泄出来。
高潮的余烬慢慢散去,江新月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一任江雕开搂著她,两人脸贴著脸,四肢交缠在一起。而他还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去,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却故意将大掌抚在她臀上,压向他的胯部,体会一种合二为一的亲昵感。
「阿开,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郑奕航找你破解的『网中网』其实背后的雇主是我,我因为怕你怀疑才请他帮我的忙。」江新月的声音绵软无力,充满淡淡的哀伤。她幷没有看江雕开的脸,但她知道他受到了刺激,因为它在她体内复活,刚硬地填满了她所有空隙。
「你明明知道他是大毒枭,却谨守著职业道德。他陷害你入狱,你却要铤而走险找他单挑,而不是利用手中的资料置他于死地。阿开,你是好样的,其实你在某些方面很像他……他不知道我一开始就是抱著搬倒他的目的接近他的,虽然很爱他,可是姜队告诉我又要有一大批毒品流出了,如果不立刻把手中掌握的资料交出去,会有很多人受到伤害……阿开,你说我该怎么做?我要不要把网中网的资料交给姜队?」
两个人视线相交,江雕开的眼睛看不见底,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而在他眼中,她眸里满是泪水,如一块易碎的玻璃,哪怕再压上一根羽毛,都会让她分崩离析。他从没见她这么痛苦、这么迷茫、这么不知所措过。
她问他要怎么做,如果不是太过迷惘,她应该知道她问了一个最不该问的人。那个男人于他,是情敌、是仇人,更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可是却又不完全是,因为他身上流著他的血,种著他的基因。
他恨他……原来的「他」是抽象的,而现在的「他」已经具象成某个人。恨这个字是如此复杂纠结的词汇,他的恨只有他自己懂,因为没有人懂得他十六岁的生命曾有过怎样的缺失、遗憾和心路里程。
「随你吧。」他举重若轻地出口,语气依旧冷傲,「我不管别人,我只要你,只爱你。」他吻上了她的嘴,激烈地啃噬她、吮吸著她,她的眼泪流进了嘴里,两人都尝到了苦涩。心在走投无路、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或许疯狂是一种身体的本能,沈沦也是最好的宣泄。
灵魂被挤至一隅,只有动物本能在狂欢。江新月抱住江雕开的脖子,两个人像小兽一样互相啃啮著对方,江雕开把她抱了起来,疯狂地撞击著她的身体,她回应著他,迎向他的利刃,狠狠地刺入,更彻底、更痛、更兴奋。
而电话另一端,南宫祭却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兴奋,而现在落入他耳里的完全是两个受伤的野兽在交媾,淫荡却惊心。他关掉了手机,抱著手臂注视著屋顶。
他没想到关系这样错综复杂,奕轻城是他干爹,却居然是江雕开的亲爸,而江新月要大义灭亲吗?如果从情敌方面讲的确是大快人心,可是没那么简单,奕轻城看著他长大,于他来说,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林南还要更亲近。而江雕开身上流著他的血,从来父子天性,江雕开能释然吗?江新月呢,她这样做了之后还会有幸福可言吗……
第二天,江新月又接到了奕轻城的电话,他说想她了,要她赶紧过去看他,还提议她继续做他的生活助理,而江雕开那边不急,让她慢慢做少年的工作。江新月都答应下来,她告诉他让他一定在家里等著她,她马上就过去。
这一天对她来说是恍恍惚惚、不真实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进警局的,也不记得是如何把手中的重要资料交给的姜队,姜队握著她的手,嘴巴在一张一合,她听到他说什么,却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新月,你真是了不起啊,等案子结了,我一定上报领导给你记一大功。」姜成有些激动。
她说了些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她转身向外走,脑子里想著是不是已经有警察闯入了半月湾,就像那天她看到阿开被捕一样,她无法想像奕轻城那样的男人会屈从于别人的武力之下。走出去,外面的阳光如此耀眼,强烈的光束让她闭上了眼睛,然后她感觉身体飘了起来。
「新月!」姜成大叫著抱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江雕开他们进到花雨的时候,感觉每一个服务生脸上都闪著兴奋的光,他们不时的交头接耳,似乎有一条什么重大新闻在悄悄流传。
「老包,怎么回事,今天这些孙子们怎么鬼头鬼脑的?」高照一向说话都不客气。包老板连忙凑上前,也不顾自己儿子包大龙就在眼前,点头哈腰地说:「少爷们还不知道吧,倾城集团的那个大佬奕轻城今天早晨让警察给抓啦。」
「啊?」包大龙也吃了一惊,在他心里奕轻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谁还敢抓他?犯什么事了呀?」
包老板压著嗓子,好像说得真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一般:「报纸上没说,就说还有待调查,这都是胡说,不犯什么事,警察敢抓吗,奕轻城一个指头就能搅得长江翻个跟斗,还调查呢,就是唬咱们平民百姓的……哎,江少……」
老包胖胖的身子一个趔趄,江雕开突然拨开他冲了出去。

番外 新月曲如眉3
她像小兔子一样羞怯生涩,在我脱掉她的衣服,看到她有些惊慌的眼眸时心里竟有种犯罪的感觉,因为她实在太纯洁了。手指抚摸著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了瘾一般,低头亲吻她饱实漂亮的乳房。
她的味道实在像极了甜美的浆果,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从内到外这样致命地吸引著我,面对著我深深爱著的女孩儿,我表现出了我的另一面,而我的热情实在把她吓到了。
当我慢慢进入她,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她那样紧张和僵硬,而我的心却是满足的,我承认我有著男人普遍的心理,我渴望她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她甜美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被其他男人染指,她是我的女孩儿,完完全全属于我。
她那样鲜嫩、那样紧窒、那样温暖、那样湿润,那样柔软……我想让她知道我的雄伟和霸道,我渴望用我的刚硬把她填满,渴望我们合为一体,渴望灵与肉的共舞。
那一夜我经历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性爱,她是那么美好,给了我喷涌般的快感,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似乎飞上了云巅。她的羞怯、她的柔美、她的青涩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可是内心深处却留下一点疑问和遗憾,在进入她的时候,她给我的感觉得确紧实美好,而她的纯洁,她的反应也让我一直以为我应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当彻底进入时,我还是失望了,她幷不是处女。
失望只是心里的一个落差,而我是真心的爱她,我会接受她的一切,不会去过问她以前的种种,只要今后她只属于我就好。
新月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张白纸,我一直以为我是她的初恋,也曾试探过她,而她的回答也正如我想的那样,她的情感经历也一如她的人一样简单。
我也曾想过她以前是否经历过什么,为什么这样纯洁、青涩的女孩儿却不是第一次,而她的初夜给了哪个男人?
只是想想而已,有她在我身边我已经满足。虽然爱她,但我们幷不过分粘腻,我控制著自己的感情,给她足够的空间和自由,我怕过多的热情会吓跑她,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维持著适度的节奏。
和她在一起的三年我很满足,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发展的很平稳,我以为不会有什么变化了,用不了多久我会向她未婚,她会如愿以偿地成为我的妻子,那时我不会再让她这么辛苦,我要给她最好的生活,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江雕开来a市上学,我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危险,仍旧活在自己想像中的幸福里,却幷不知道新月已经慢慢离我越来越远。
我爱上她是因为她的独一无二,她那么熨贴、温柔,却又有著她的小固执、小坚守,她从来不世故,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她却保留著她的真性情。可是正因为如此,我们在工作上却不断地发生著矛盾,她身上所有我爱的闪光点却也成为矛盾的起因,我为此而痛苦,想让她辞职,可心里知道她幷不是那种依靠男人的小女人,我也正是爱著她的独立和坚强。
随著时间的推移,工作上的分歧慢慢成为我们关系的防碍点,但幷没有引起我的重视,因为我觉得只要我深爱她就没有问题。我没想到新月会用这个当作隐形的借口提出分手,而分手的当天我看到了让我无法接受的一幕……
我从来都没把阿开当做过对手,因为他是她的弟弟,他们相差十几岁,有著无可争议的血缘关系。我做梦都没想到在新月身上会发生这么让我震惊而又难以接受的事,那天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我竟看到了她和自己的弟弟在做爱……看她的样子,那绝对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直到现在都难以接爱那样的场景,新月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她怎么可以接受和自己的弟弟如此亲密……那是违反伦理的,那是要遭人白眼、世所不容的……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们再也没法在一起了,她不可能再接受我,而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可是心里却仍旧那样深深地爱著她,我只能埋首工作,一任思念和痛苦磨蚀著内心。
直到冬冬告诉我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她要娶这个女人,而他说出的却是新月的名字。他告诉我,他为了接近她是怎样耍尽心机。我承认对冬冬有愧疚,我没有给他完整的家庭,被母亲抛弃一直是冬冬心里的一道隐密的疤,可他不惜把这道疤撕开,就是为了搏得新月的怜悯,让她对他产生一种近乎母性的感情。甚至他ps了新月的照片,却告诉她那是年轻时他的母亲,由此新月对他更信任也更心疼……那天我打了冬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女人这样用心机,可是我却更加痛苦,冬冬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女人而已,而仅仅因为这个女人是新月,我就有权利反对吗?他心机用尽又有什么不错?不过是想得到自己深爱的女人,而他没有承袭我的懦弱,他应该早就知道阿开和新月的关系了吧,他却没有因此退缩。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而我只能龟缩在自己的悲剧中痛楚。
我感觉到了一种命定的无奈,也体会到了新月面对自己这种命定般的命运时的痛苦和挣扎,她注定不是普通女孩儿,也注定不属于我这样的男人。
后来我知道了她身上的种种,阿开的身分、祭的强迫、和奕轻城的前世今生,她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她在过著另一种完全不同于常人的人生,她注定是和别人不一样的,那是我无法接受的生活,但我理解她也依旧深深爱著她。
我想我已经很幸运,曾得到过她的爱她的一切,曾经和她走过两年的美好岁月,那些有她的点点滴滴将会成为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

第146章 守身两年
江雕开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家赶,上了车他才想起来拨江新月的手机,第一遍没人接听,第二遍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江雕开的心往下一沈,第一句话就问:我姐呢?姜成告诉他江新月在医院。
姜成交待了江雕开几句才匆匆离开,局里还有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病房是单间,但装饰很简单,除了白色还是白色,白色的床单把江新月的脸映得更没血色,她纤细的腕子上正输著点滴,江雕开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眼角有些发红。
他坐下来,将她的手包在手里贴在自己嘴唇上,她的手滚烫,烧还没有退去。他就这样静静地陪著她,他觉得还没有哪个时刻他们的心像现在这样相通过。
病房的门被人撞开了,江雕开扭过头,看到了南宫祭焦急的脸。
江新月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星期,烧了退,退了烧,不断反复,而且还呓语,她不时叫出奕轻城的名字,江雕开和南宫祭一直陪护她,寸步不离。
一个星期后,病情好转,身体还是孱弱,但是可以回家养病了。两个少年表现出了少有的成熟,南宫祭变著花样给江新月做好吃的,江雕开对奕轻城的事只字不提,江新月有时吃著饭就会流泪,没法控制情绪,这个时候江雕开会把她抱在怀里,而南宫祭则轻声安抚她。
关于奕轻城的种种成了一个禁忌话题,他们都不再碰网路、也不看报纸,但有一次江新月说无聊,他们让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却没想到财经新闻上竟有奕轻城的消息,江新月的情绪立刻失控。她不断的哭泣、自责。
「是我害得他,是我害他这样……」
江雕开紧紧抱住她,他相信此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心情,那个男人他连面都没碰过,可当听到他被抓的消息,他的心就一直往下沈,他不断告诉自己那是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可是没有半点用。
这次以后他们连电视都很少开了。他们会讲笑话逗她开心,会开车带她出去兜风,他们尽自己全力保护著她、照顾著她,江新月虽然情绪低落,但他们的好她点点滴滴都感受到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晨,江雕开和南宫祭醒来却发现床上没有江新月,两个人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跑出了卧室,当看到餐桌上满满的一桌菜和厨房里忙碌的江新月时,两个人都惊喜交加。
南宫祭走过去抓住她的肩膀,温柔地说:「你快去坐著,我来做吧。」
江雕开也不满地说:「谁让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快去再睡会儿。」
江新月一脸沈静,唇角带著淡淡的笑意:「你们还把我当病人?我都好了,这一个多月你们这么辛苦,我做一桌菜犒劳你们是应该的,明天你们就去上学,再让你们耽误功课我就成罪人了。」
「别这么说,照顾你是我们乐意的,也应该的。」南宫祭温柔地注视著江新月的眼睛说。
「做这么多菜,你以为我和祭是猪啊。」江雕开一句话把江新月逗笑了,再看到他们光著的脚时,她唇角的笑没了,眼睛却有点湿了,她扭开头叫他们快去穿鞋。
餐桌上,气氛非常温馨,三个人都没说什么话,可是就是觉得这种场景比任何时候都要和谐。
饭吃到一半,江新月轻声说:「谢谢你们这段时间这么照顾我,我觉得……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她的声音哽咽了,却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其实我早接受了这样的关系,特别是在这件事以后。可是……他是因为我才入狱的,他那么爱我,我却……虽然幷不后悔,可是我觉得应该为他做点什么。虽然没有形式上的证明,但在我心里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他的骨灰我会去领取,也会一直保管……如果没有我,他不会是这种下场,我没法做到把他送进监狱甚至他被判决后,还像从前那样……所以我想为他守身两年,这两年就算是我对他的赎罪吧……两年以后我再接受你们……好吗?」她眼中含著泪看向江雕开和南宫祭。
两年少年对看了一眼,南宫祭苦笑了一下:「这很难,但我尊重你,我同意。」
「我可以等,我也同意。」江雕开语气很果断。
江新月含著泪点点头:「快点吃,菜要凉了。」
江雕开和南宫祭都将筷子里的菜先夹到她碗里,江新月不吃,也夹了他们各自爱吃的菜放到他们碗中,他们三个对看著彼此,轻轻笑了。

第147章 大结局
「江小姐,奕总想见你一面。」电话里裴森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冷淡,他没有任何客套,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
再次听到裴森的声音,江新月却百感交集,所有的情绪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奕轻城想见她……在她看来几乎像是天方夜谭,她欺骗了他,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她是把他送上断头台的「罪魁祸首」,他居然还要见她,她狠狠咬了下嘴唇,好疼,这居然不是梦。
「我想考虑一下可以吗?」她的声音在情绪的催动下听起来有些发颤。对方沉默了几秒才简短答复:「请今天晚上回复我。」
她知道裴森沉默的原因,他刚开始就看她不顺眼,对她诸多猜疑,可是事实证明裴森是对的。他是看奕轻城的面子才对她百般容忍。实际上她幷不是真的要考虑,她当然想见他,哪怕他不「召唤」她,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去见他最后一面。她是想这件事应该让江雕开知道,他有权利知道。
当她说出奕轻城想见她时,两个少年都沉默了,尤其是江雕开,他开始有些烦躁的小动作。江新月看在眼里,她开始有些懂了,为什么江雕开会变成现在这种别扭的个性。
「你怎么想的?」南宫祭问。
「我想去见见他。」她老实回答。
「去吧,也许这是和干爹的最后一面了。」南宫祭轻轻握了下她的肩。不知为何,南宫祭最后这句话让气氛变得格外压抑和沈重。她转头看江雕开,江雕开也停下了脚步。
「去看他吧。」他说。
「好。「江新月没有多说,她使劲咽下嗓子里的哽咽。
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当看守员客气地让江新月进去时,江新月轻声问江雕开,如果奕轻城提出要见他,他要不要去见?江雕开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这是他做到的最大限度了,江新月松了一口气。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江新月坐的桌子对面还有一把椅子,江新月手心里冒汗,有点坐卧不安。门一响,她立刻转头,奕轻城走了进来,他身后的门被人上锁了。
他一点都没变,虽然穿著难看的劳改服,可是根本无法掩盖他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整张脸都沐浴著温暖。
看到那自信和久违的笑容,她却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样的男人怎能不让女人爱得死心塌地?虽然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可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却还可以这样从容。
「为什么还要见我,难道你不恨我?」她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张脸。
「不恨……」他的声音沈稳、低沈,像徐徐吹入人心的春风,「怎么会恨你呢?我爱你,爱到骨子里,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手,温柔地捧起江新月的脸,那双新月一样明亮的眼眸,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不要哭,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姑娘。」
怎么能不哭?在凝视著他的脸时,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
「我不该骗你,如果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就不会……」
「其实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奕轻城唇边浮起一朵虚幻的笑意。江新月却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他,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上一刻还在哭泣。
「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amily的事,我托你找姜队帮忙。」
江新月皱眉,努力回忆:「可是,那天我没露任何破绽。」
「你的确表现的很完美,可是实在太完美了,让我觉得更像场表演,从那儿开始我就怀疑你了,直到我的电脑显示被人登录,资料被盗取,我就完全确定你的身份了。」
「为什么还留著我?你应该知道姑息养奸的下场……」
「因为我爱你,也有足够的自信,相信你也深爱我,这份爱足以让你放弃一切选择和我站在一起。不过,现在看来我输了。但我却更爱你了,因为我没有爱错人,我也相信你仍旧深深爱著我,不管生或死,我都是你唯一的爱人,我就是有这种自信。」
「我爱你。」江新月用口语说出来。奕轻城站起来轻轻把她拥进怀里,江新月紧紧地抱住他。
「我不明白,你这么优秀,为什么非要制毒、贩毒……」
「你不知道小时候的我生活在怎样一个黑暗的环境里,我的生命完全是被别人践踏和操纵的,当我拼尽全力从一切罪恶中挣脱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而我无法控制这个念头的疯狂滋长,那就是控制别人,而毒品就是最有效的操纵他人人生的工具……在这种扭曲的、疯狂的欲望中我残缺的心获得了暂时的安慰和满足,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才想从这种罪恶的游戏中退出来。如果你行动再晚一点,我会把巨额毒品消毁、把一切罪恶洗白,从此在阳光下清清白白的生活,因为这样才足以和你匹配,可惜,时间不够了……」
「对不起……」江新月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从道德上说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可现在的她只是深爱著这个男人的一个平凡女子。
「答应我,如果我能出去,就嫁给我,你、我还有阿开,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好。」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他们谁都知道这只是个美好的幻想。
开门的声音,看守员走进来:「对不起,探视时间到了。」
奕轻城帮她擦干眼泪:「不哭,做个坚强的好姑娘,等著我。」
江新月点头,看著他被看守带走,她撕心裂肺的疼。等著他,恐怕今生她再也等不到了……
江新月走出去的时候,已经一脸的镇定,她记著奕轻城的话,他说让她做个坚强的姑娘。
江雕开和南宫祭走上来,南宫祭关切地问她,没事吧?她说没事。江雕开却说:他没说见我?江新月摇摇头,江雕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掩饰地转过身大声说:我们走吧。
一个月以后,花雨包间里,江雕开一个人喝著酒,对房间里的喧嚣充耳不闻。包小月轻声问南宫祭:「祭,开最近是怎么了?好像总是不高兴啊。」
南宫祭耸肩:「有这么明显吗?」
「难道你们没发现吗?」包小月嘟嘴说。
高照却轻咒了一声,他正翻看新送进来的报纸:「因偷税漏税被判三个月?这姓奕的真不是简单人物,我他妈最佩服这种人,在监狱里待三个月,简直就是一洗白,出来照样呼风唤雨。」
江雕开扯过报纸,飞快地浏览,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包间。
众人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南宫祭也跟著跑了出去。
南宫祭按了几声喇叭,把车停在江雕开身边:「哎,上来,我们一起回去。」,江雕开二话不说上了车,手里紧紧抓著报纸,闭上眼睛假寐。
「你还是很在乎他吧?」南宫祭看了江雕开一眼。
「我才没有。是想让她知道,她整天半死不活的样子都受够了。」
「哼,嘴硬。」南宫祭轻笑,「其实我也不希望干爹死。」
江新月贪婪地看著报纸上每一个关于奕轻城的文字,看完了,她还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居然只有三个月,他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南宫祭说,「我已经给裴叔打过电话了,他证实事情是真的。倾城集团现在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价值上亿的毒品还有地下工厂全都付之一炬,那个毒枭大佬再也不存在了。现在是裴叔代理干爹的职务,干爹出狱后一切都会步入正轨,以后倾城集团走的是一条金光大道,再也不怕任何人来查。我打电话的时候,阿开也在旁边,不信你问他。」
「真的?」江新月转向江雕开,语气里仍有疑惑。
「嗯。」江雕开点点头。
江新月双手捂嘴,喜极而泣。江雕开走过去,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不哭了。」他的声音像极了奕轻城。
三个月后────
江新月站在监狱门口,她身后站著江雕开和南宫祭,三个人都引颈向监狱大门看著,脸上即焦急又带著期盼。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以裴森为首的接狱大军们,估计倾城集团所有中层都到了,人人脸上都带著虔诚。
终于,监狱大门徐徐开启,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出来,他身上带著让人无法忽视的、卓尔不群的气质,让人怀疑他刚刚踏出的是否是一个叫做「监狱」的大门。他向著他激动的下属们挥了一下手,然后转向江新月,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良久,他大步走向她,而她飞奔向他。

☆、三人特别番1
前因1:江新月与林南分手后,林南一度消沈,他每天都把精力放在事业上,过得如同苦行僧,而南宫祭看到父亲这种样子很是心疼,他当然知道父亲变成这样的症结所在,但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他也是非常矛盾。而最终父子间的血脉亲情占胜了心中狭隘的占有欲和妒嫉心,他和江新月确立关系后,经过种种斡旋,把林南拉进了江新月男人的阵营里。
前因2:郑奕航深爱江新月,却为了帮她脱身而与钟雨桐扯上关系,更因为钟雨桐的脆弱和江新月的拜托和钟雨桐确立的恋爱关系。可是和钟雨桐结婚后他却从没有碰过钟,只为江新月「守身如玉」,钟在获知自己得了绝症后终为郑奕航的痴心所感动,在临终前将郑奕航拜托给江新月,让她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如此爱她的好男人,郑奕航守得云开见月明,最终成为江新月男人中的一员。
正文:
江新月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阵痛,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哼一声,因为她知道自己每一声痛苦的呻吟都会让产室外面的男人们担心不已。助产师一边助产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地说著话,告诉她怎样用力,怎样才能让孩子顺利产下来,她觉得阵痛越来越频繁,汗湿的头发沾在了脸颊,预感到那个小生命就要出来了,她的心温暖而期待。
产室外面焦急等待著五个男人,那是她的男人,五个男人中的极品。她的生命中因为遇到他们而曾矛盾、痛苦、挣扎,而现在她却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们五个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个孩子是南宫祭的,而孩子的父亲南宫祭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受孕的那天是个疯狂而放纵的夜晚,她的身体承受著男人们一拨拨的撞击,她不知道女人一晚可以承受多少次高潮,而他们一次次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她的身体和灵魂在欲望中沈沦,死去又活过来。
这具身体早被他们调教的风骚而敏感,而她也羞于承认随著年龄增长她越来越在频繁的性爱中获得快感。而她的嘴唇会在获得满足时发出原来从不曾发出过的撩人呻吟。
他们已经商量过暂时不会让她受孕,一是因为奕轻城和林南早有子嗣,江雕开和南宫祭年纪尚轻,郑奕航年纪也不大,况且也是后来的,自然发言权上就差一点。为了避免避孕药对她的伤害,他们只会在她安全期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射在她阴道里、子宫里,非安全期他们都自觉带套。
而那个晚上是她的非安全期。南宫祭带的套子出现了质量问题,射精完了才发现有一部分已经流进了她的阴道里。本来大家都没在意,以为不会有问题,因为之前也曾有过这种状况,可是那次她却很意外地「中奖」了,事后,南宫祭受到了除林南外所有人的攻击,都指责他故意把套子弄破,南宫祭矢口否认、态度坦然,而这件事已经无从考证,不管是他故意还是无辜,孩子总归已经怀上了,既然已经有了,他们达成一致把孩子生下来。
一阵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紧绷的空气。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五个男人立刻围了上去,将年轻的护士围在了正中。
「大人怎么样?」
「她没事吧?」
护士被吓住了,因为长这么大她从来没见过五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聚集在一起,而且还为同一个女人焦急著。其中之一她认出居然是她最崇拜的当红影星郑奕航,她芳心乱跳,一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和这五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不管是什么关系,她从那五个男人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怀和焦虑,是啊,不管是什么关系,哪怕是姐弟、朋友或是别的什么,那个女人都不是平凡人了,而如果她是那个女人,就算现在死也知足了。
「人究竟怎么样?」
「说话啊。」
「呃……大人……很平安,生了……生了个男孩。」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正想再看看面前的每一张脸,五个男人却忽一下散了,他们涌向推出来的产床,把那个刚刚生产的女人围在了中间,护著她走向高级特护病房。
江新月睡著了,头发还有点汗湿,贴在略显苍白和疲惫的脸颊上,小小的婴儿躺在她身边也甜甜地睡著。每个男人看到这种情形心里都涌过感动。那是他们的女人,如此辛苦的生下了他们的宝宝。
「宝贝真是辛苦了。」奕轻城轻轻把湿发拨开,轻抚著她的脸颊。林南深情地看著她,目光中充满宠溺和怜爱。
「没想到生小孩这么辛苦。」江雕开看著小婴儿,有种时空错置的感觉,好像那个婴儿是他,依偎在江新月身边。
「当年她就是这么把你生下来,而我那时却不在她身边。」奕轻城声音中带著遗憾和心疼,江雕开动容。
「以后不想让她这么受苦了。」郑奕航说道,他已经决定不要孩子了。
「都是我不好,让她这么遭罪。」南宫祭走过去,低头轻轻吻了下江新月的脸颊,「对不起,谢谢你帮我生了儿子。」
「谁说儿子就一定是你的?」江雕开不满。
「是啊,还不一定是谁的。」郑奕航说。
「你们再怎么争也是我的儿子。」南宫祭不紧不慢。
「唉,别争了,别把她吵醒了。」林南摆手。
「这是我的儿子。」奕轻城抱起了小不点,点了下他的小鼻尖,「我太太生的孩子当然是我的。」
众人一时无语,奕轻城说的没错,江新月现在名义上的身份是奕太太,是奕城城合法的妻子。
两个月后的周末晚上──
「新月,宝宝两个月大了,也该起个名字了,叫什么好呢?你有没有想好?」南宫祭虽然小江新月很多,却一直叫她名字,而且相当顺口。
「我还没想好。」提起宝宝,江新月脸上浮上柔和的笑意,「我不太会起名字,阿开的名字就是爸爸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雕开闻言皱了皱眉。
「叫奕开怎么样?」林南想了想说道,「阿开的名字是姥爷起的,我这个当姥爷的也义不容辞呀。」说完,林南自己都笑了,这辈份早就乱套了。
江雕开听了,做了一副呕吐状:「林叔说什么呢,我名字是我爸起的好不好?」,江新雕一直嘴硬,在人前拒不承认与江新月的血缘关系。
「如果我知道自己有个儿子,一定会亲自给他起名字的。」奕轻城不无惋惜。
江雕开呼了口气:「我承认你也是我爸,你生了我,可是b城的爸爸养了我,他也永远是我爸爸。」
「奕开……我觉得这名字满不错。」一直没插话的郑奕航说。
「嗯。」奕轻城点头,「叫起来很上口。」
「南宫奕开,就这个了,还是老爸会起名字。」南宫祭也很满意,赶紧给林南戴高帽,「人前就叫奕开,因为是干爹的儿子嘛,人后就叫南宫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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