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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琪回忆录[NP]》 25-29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1 2:02 已读 80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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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钟琪回忆录[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1 1:50

野男人
薛渡临留下来吃饭,饭桌上,他问了霍恩回几个问题,霍恩回答的很谨慎。
饭后,薛渡临长腿搭在茶几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霍恩回说话。
薛渡临:「拍过片儿了?」
霍恩回点头:「跟著老师拍过两个,有一个送去参加釜山电影节了。」
薛渡临想了想:「去年拿到提名的那个,你们学校做的片儿,你跟著拍的?」
霍恩回:「是。」
薛渡临:「主人公在公路上跑的那组镜头是谁设计的?」
霍恩回抿了下嘴唇,还是说:「是我。」
那组镜头,霍恩回设计的很特别,但这部电影的总导演不是他,联合导演名单里也没有霍恩回,他不知道薛渡临会怎么想,是认为他贪功撒谎还是直性子,说这话纯粹是赌一把。
薛渡临耷拉下眼皮,恰好钟琪从楼上下来,他站起身,懒洋洋地捡起沙发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放到桌上,「给我打个电话,我存一下你的号码。」
薛渡临和钟琪去打台球,不是在台球会馆,而是一家综合会馆,整一层里有酒吧、牌桌、茶室……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总有一款适合客人。
钟琪选好杆,薛渡临刚开了球。他有阵子没摸球杆,手有些生,白球将其他球撞得四散开来,有一个球玄之又玄地停在洞口旁边。
薛渡临直起身,「……真背。」
钟琪弯下腰,细白的手指架好球杆,直击白球中心,撞得另外一颗球落袋。她换了位置,再打再进,看得旁边的薛渡临眼皮直跳,「行行行,你赶紧清桌,我谢谢你啊。」
钟琪笑了,手指撑著桌面俯下身,观察球和球之间的距离。
片刻,她说:「前几天,我去了邵家。」
薛渡临一楞,钟琪动了球杆,第三颗球进了。
他很慢地靠上身后的墙壁,「过阵子阿衍忌日,一起去看看他?」
「你去就好。」钟琪手指敲了敲桌面,随后坐到桌沿上,手里的球杆自上而下靠近白球,「代我送束花。」
薛渡临没再说话,径自点上烟。
钟琪干脆利落地清桌,服务生过来摆球,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柠檬茶抿了一口。
一行人路过桌球区,向著里面的牌室过去,钟琪稍微看了一眼。
走在最前的男人五官深邃,西装革履,高大的身型透著成熟男性的沉稳魅力,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小片性感的胸膛和一点……骚气。
江聿城和她心有所感,略微偏过头,旋即脚步微顿。
钟琪对他笑了下,放下杯子去开球,一杆进了三个。
第四颗滚得很慢,薛渡临大步走到球袋那儿,伸手要拦住那颗快要进去的球。钟琪手里的球杆直奔他腰,笑骂他:「滚蛋。」
薛渡临全身都是痒痒肉,他被她戳得倒浑身难受,退开一步躲过球杆,那球就进了。
等钟琪回过头,江聿城已经迈著长腿过来了。
光影交错间,他眉目晦涩不清,嗓音低低沉沉,「没想到,钟董还是斯诺克高手。」
钟琪的手指摩挲著光滑的球杆,对他一笑,「江先生,来一局?」
薛渡临看看他们俩,耷拉著眼皮坐下来,指挥摆球员:「摆球。」
江聿城从架子上抽出根球杆,风度翩翩地开口:「女士优先。」
两个人水平差不多,这球便打得十分沉默,只有球和球碰撞的响动在周围飘荡。
钟琪打球时,江聿城点了根烟,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不远处的薛渡临身上。薛渡临仿佛没有察觉,他闲的快长草,老神在在地抖著腿,眼看钟琪要收尾,她却突然放下球杆,「不打了。」
钟琪拿起外套披上,一边扣著扣子,一边和薛渡临说:「有点累,我先回去。」
江聿城掐了烟,「我送你?」
钟琪笑微微:「那就麻烦江先生了。」
薛渡临看著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他认识钟琪比贺秋阳早半个月,比邵衍晚半个月。
一晃十来年,什么都变了。
地下停车场里,钟琪拉开车门,身后伸过来的手臂猛然将车门关上,顺势揽住她的腰,拉开后座的门,将她推了进去。
钟琪倒在后车座上,江聿城沉沉地单膝跪到她腿间,俯身撑在她身侧,一手摸上她的大腿,徐徐向上探进裙底,「钟董这次是想谈公事还是私事,嗯?」
钟琪慢慢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抬起一点身子,拉紧两个人的距离,几乎和他鼻尖相碰,「不和你谈——」
她支起一条腿,膝盖顶到他的腿间,隔著西裤摩擦他已经苏醒的性器,「和它谈。」
江聿城哼笑,修长的手指探进她的内裤,触手一片潮湿。他抬起眼,深眸对上她的眼睛,她眼底的夜中有情欲翻涌,浓稠又深邃。
他不需要问她上次为什么不去,因为她很明白的告诉他,她想做爱,也只想做爱。
衬衫料子有点硬,游走在他肩背上的手有了那点硬度做陪衬,带起一片难忍的痒意。江聿城沉下眼色,拉下她的内裤再架住她的腿,翻过身坐下,钟琪就变成跨坐在他身上。
钟琪今天穿了双平底鞋、棕褐色及膝百褶裙,上身一件奶茶色高领针织,黑色的长发柔软地披在肩背,看起来有种带著书香气的温柔。
「你今天看起来像个老师。」江聿城撩起她的上衣,从黑色蕾丝文胸里拨出雪白的乳肉,看见她胸口的几个吻痕,眸色黯了几分,一口咬住她的乳尖,「还是喜欢和野男人做爱的老师。」

肾不好
钟琪被他咬得有点痛,反而笑了,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里摩挲,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朵:「怎么能这么说老师?江同学?」
江聿城喉咙一紧,两手掐著她的腰贴近自己,狠狠地含她的乳肉。他伸出舌尖,快速地挑拨柔嫩的乳尖,很快让它变得坚硬,而后放开钟琪,那嫣红的一点带著水光,湿淋淋地随著胸口起伏。
他揉捏她的乳房,看著指缝间忽隐忽现的乳尖,他哼笑,「钟老师喜欢被学生上?」
「看是哪个学生。」钟琪脱掉上衣和胸衣,手向下摸到他的皮带扣,对他舔了下嘴唇,「要是江同学的话,老师是很喜欢的。」
她是很喜欢江聿城,他对她来说有非常强烈的性吸引,就像她对大男孩……大概比这个更强。
钟琪解开皮带,从他的内裤里放出硬挺的性器,粗长的阴茎微微弹动,打在她的手背上。她靠近他,湿润的穴口和他的阴茎紧贴,随后她前后扭动腰臀,很慢地磨蹭。孱弱的阴唇在动作间被拨开,很紧密地贴著他的柱身,当光滑的龟头蹭到花核,钟琪长叹一声,小腹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流下,慢慢地让他的性器也变得沾满水光。
江聿城呼吸沉沉地由著她磨人,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和衬衫,再拉起她一只手,深眸盯著她泛红的眼梢,将她的指头含进嘴里。
指尖被他的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舌尖还从指头上滑过,舔得她全身开始发麻。
「嗯……」甬道里的穴肉饥渴难耐,钟琪微微调整好角度,将他火烫的性器吃进,被填充的瞬间她忍不住闭上眼,「江同学……嗯……」
车外忽而传来点响动,随即车后窗忽而透进亮光,是停在他们后面的车发动了。
钟琪半睁开眼睛,动作停了下来,冷不防被江聿城掐著臀按下身体,他的性器就这么直挺地进了最深,戳到她软软的小嘴儿,又疼又麻的电感倏地席卷了她,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钟老师。」江聿城猛地向上挺动窄腰,看她长发摇摆、乳儿晃荡,低哑地问她:「你猜他们会不会看见你的表情,想到你正坐在我的阴茎上?」
饱满的龟头一下下地刺激宫颈,连绵的顶撞让钟琪不住绞紧穴肉,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肩,呻吟声都被他撞碎了。
车厢里水声不断,情潮让空气变得丝丝粘粘,江聿城额角沁出汗珠,一把按住她的脊背,将她压在怀里,猛烈地抽插她的甬道。钟琪被他插得有些晕,双手撑住车后窗,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清明了些。
后面的车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没有开走,明晃晃的光亮穿透深色的车窗,仿佛能将他们交合的场景清楚地照出。
车身在发颤,就算他们看不见,恐怕也能猜到了。
撑著车窗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钟琪重新闭上眼睛,嘴唇张开:「……嗯……嗯……快要……」
就算她不说,江聿城也知道她快到了。她穴里滚烫,紧致得像是能夹断他,穴肉的抽搐那么清楚,热水儿越涌越凶,好似流不尽一样。
江聿城凶狠地顶著,次次戳到她的宫颈,感觉穴儿的最深处一个猛力的绞动,一股水儿忽地浇到他的龟头上,巨大的刺激让他差点没控制住马眼的松动。他忍著令他尾椎发麻的爽感,重重地提起钟琪抽出性器,将滚烫的精液直射到她的裙子上。
那车也是见了鬼,这会儿慢悠悠地开走了,简直像是特意来给他们助兴的。
钟琪无暇他顾,浑身是汗地靠著江聿城起伏的胸膛,没过一会突然笑了起来。江聿城捞起他的外套披到她背上,顺手掐她的屁股,「笑什么?」
「笑我最近有点虚。」钟琪动了下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了下,沙著嗓子说:「可能是肾不太好?」
做得太多,她好像有点吃不消。
江聿城眸色一沉,很慢地揉捏她的臀肉。
片刻,他说:「你不应该和傅峥嵘赌。」
到他们这个阶层,圈子可以说是很小了。钟琪和傅峥嵘那一赌,当天晚上就已经传开,谁都知道两个人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要说钟琪不想著在傅峥嵘身上讨回来,他不信。
「傅家是开朝功臣的后代,就算有什么事,上面也会对他们家照顾些,和这种人结怨,不划算。」江聿城拂开她脖颈上的一缕湿发,低声说:「而且,傅家很看重傅峥嵘。」
如果钟琪给傅峥嵘下绊子,就等于和傅家结仇。
这些事,钟琪在和傅峥嵘碰到之前就很清楚,但现在从江聿城的嘴里听到……
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好一点,三言两语剖析利害,虽然是点到即止,不过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算是很难得了。
钟琪看他轮廓深邃的侧脸,而后嘴唇擦过他的脸颊,和他的唇一触即分。不等她撤开,江聿城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间,钟琪轻轻地扭动腰臀,用湿软的穴口和他半硬的性器摩擦,呢喃著说:「老师累了,江同学是不是应该送老师去酒店休息?」

因性爱而绽放
翌日,晨光穿过窗帘的缝隙,一寸寸地洒在地板上。
钟琪睁开眼睛,眸底有片刻的不清醒。她动了下手指,缓过刚睡醒的混沌,察觉到她正枕著男人的手臂,她便撑起身体。
江聿城蓦地抱住她的细腰,把她重新压回到床上,以鼻峰磨蹭她的脖颈,哑声问她:「醒了?」
钟琪转过身,环著他的肩背仰起头,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江聿城的手渐渐向上,滑过她细嫩的皮肤,握住乳肉揉捏。指缝间游走的乳尖很快变得挺立,他翻身压住钟琪光裸的身体,低下头亲她的肩颈,而后嘴唇逐渐向下,含住她的乳尖。
他也是刚醒,晨勃的反应比以往更强,坚挺的性器顶著她的腿根,蠢蠢欲动地戳著她。
钟琪闭上眼睛,手指摩挲他的后脖颈,忍不住调侃他,「江同学,我这次可没撩你。」
江聿城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乳尖一口,看她不自觉得挺腰,他手指向下分开她的长腿,哼笑,「这次你是被撩。」
昨晚到酒店里又做了两次,她穴肉还保持著操干后的湿软,修长的指插进甬道的一瞬,仍然不知疲倦地绞过来。
江聿城又加进一根手指,将她紧致的甬道抽插的更潮湿,沾著水儿的指尖转而挪到阴蒂上方的小花核,轻慢地揉捏按压。
钟琪轻叹出声,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将一条腿盘到他的窄腰上,「你撩到了……」
性器挤进甬道时,敏感到极致的穴肉被撑开,把他粗长的阴茎全部包裹。江聿城低喘出声,垂眸看她舒展身体,两手伸进枕头下,眼梢和嘴唇挂上情欲的浅粉,清晨的柔光在她身体镀上朦胧的纱,雪白的乳儿和细腰跟随律动的节奏轻轻摇晃……
一个因性爱而绽放的女人。
江聿城的窄腰不疾不徐地挺动,有节奏地用阴茎插她的穴儿,俯身的时候,她自然而言地仰头,用唇舌和他交缠。
她说的对,他们做爱总是酣畅淋漓,足够两个人尽兴而归,说明他们身体十分契合……可能还有些别的。
早晨的一炮打完,江聿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见她拿起正在振铃的电话,他扳起她的下巴接了个吻,随后大步离开。
钟琪侧身躺在床上,看他的背影消失,而后传来关门声,她划开屏幕,贺秋阳的声音立刻传来:「董事长,傅老先生最近在n岛参加会议,近期不能回来帝京,今天他的人联系上我,说替老先生传个话:小辈不懂事,需要人给他们上堂课,不用看他的面子,该怎么收拾就收拾。」
钟琪点了根烟,指间烟火明灭间,她轻阖上眼。
一个月后。
上午十点,钟氏大厦一楼大堂,前台放下电话,歉然对面前的中年男人说:「抱歉,董事长今天的时间排满了,您可以改天再来,或者和董事长预约时间之后再来。」
这人额角的青筋乱跳,回头盯著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手指头戳他的脑门:「你看看你,啊?惹出来的都是什么事儿?!」
「爸,关我什么事?那女人不见我们就走!」年轻的男人撇嘴:「骂她一句寡妇还没完没了,活该被人操,我看她早晚要被操死……」
他爸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狠狠地扇了他一嘴巴,「啪」的巨响让大堂里的钟氏员工纷纷侧目。随后他扯著懵逼的儿子走出钟氏,一脚踹到儿子的膝盖上,让他「噗通」一声跪下。他儿子要起来,他爸一脚踹过去,就又把他踢回地上了。
钟琪断了他家四条商业链。
他们家不想和钟琪硬碰,他也碰不起,千方百计的给钟琪递话,都被软绵绵地挡了回来,他就知道,他们家可能是谁惹到钟琪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脑袋一转,首先怀疑的就是被踹的这个,等他儿子支支吾吾的说清楚,他这颗老心差点没被气得吐出来。
做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是必然要和政圈的人打交道的。他们家攀上傅家老爷子这棵老树,才将自家公司做起来,成了帝京豪商之一。可惜家教不够好,养出来的小辈脑带天坑,居然会在骂人的时候被她听见……
心焦地将电话打到傅老爷子那里,想让老树和钟琪说说,然而傅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们自己送上门,给钟琪消火。
凡人打架,神仙是不管的,何况钟琪也是仙,是他们不自量力地踢上铁板。
晚高峰时,贺秋阳推开办公室的门,垂著眼睛说:「董事长,他们还没有走。」
钟琪签字的动作没有停,签好之后合上文件,翻开下一份,「倒杯红茶进来。」
贺秋阳再进来时,钟琪已经放下笔。她站在明净的落地窗前,环著手臂凝视窗外的楼宇,而后垂下眼。
这个高度,可以看见外面拥堵狭窄的街道、缓速移动的汽车,行人的穿行似乎不会停歇,匆匆的面色被距离模糊,一切都变得渺小而无序。
钟琪伸出手,接过贺秋阳递来的茶杯,很慢地抿了一口。
下班的钟氏职员走出大厦,幷不意外的见到在正门跪了一天的人。他们用余光扫著他,窃窃私语。
人来人往间,黑色的jeep猛地一个刹车,骑著路肩停稳。
傅峥嵘拉开车门,踩著军靴大步过去,一把拽起地上被亲爹揍得鼻青脸肿还跪著的男人,冷肃的一声:「起来!」

手铐与皮鞭
「傅少将,就让他跪著吧!」傅峥嵘的力气,一般人是比不过的,何况他爸又肥又老。他拦不住傅峥嵘,只好说:「钟董事长只是让他跪一天而已,现在我让他跪三天……」
傅峥嵘动作不停,径自将人拉起来。他爸见自家儿子一脑袋憋屈地往傅峥嵘那凑,只能抑住情绪,压住他儿子的肩,话对著傅峥嵘说:「傅少将,这事真的不用麻烦你了!」
眼里的责备却一览无遗。
要不是傅峥嵘横插一脚,非要和钟琪赌,最后钟琪还输了,这事不会弄这么大。现在钟琪的火不单是对著他们家,还有对傅峥嵘的,可他敢让傅峥嵘也跪下吗?
傅峥嵘看了这对父子半晌,随后放开手里的人,由著他爸把人重新压回地上跪著。他从口袋里拿出烟来点上,恰好乌云抖动身躯,豆大的雨珠从云层间下落,稀稀落落地打在地上、车顶,和他指间刚刚亮起的烟火上。
「我不插手?」他垂下眼,将潮湿的烟揉烂,随手丢到地上,「那他跪到死都没用。」
雨珠密密匝匝,转眼变成倾盆大雨。
钟琪踏出电梯,便见到大堂里的傅峥嵘。
他甩了甩滴水的发梢,嘴里咬著半截烟,哼笑了声,「你行。」
钟琪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一笑。
那么精致的五官、柔软的身体,骨头上淬的毒无形无迹。
傅峥嵘侧过头,瞥向从他身旁路过的女人,「别太过,有事儿冲我来。」
钟琪径自走过他,纤细的鞋跟和地砖碰撞,「叮当」的脆响中,她在台阶前停下脚,身侧的贺秋阳撑起黑色大伞,微微倾斜到她那边。
雨幕之中,跪著的人缩成一团,在那里鬼哭狼嚎。旁边,他爸恨铁不成钢地拉扯他,好让他跪得稳一点。拉拉扯扯间,看见她出来,跪著的人膝行过去,大喊:「钟董事长我错了,是我嘴贱,我不应该背后嚼你舌根!」
他抬起头,看他爸朝他使眼色,忍著心痛开始在自己脸上煽不轻不重的巴掌,边煽边说:「我以后肯定不说了,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种碎嘴子计较……」
他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痛心疾首地喊:「钟董事长,小孩子不懂事,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们全家都向您道歉,您看——」
「看?」钟琪嘴唇开阖,打断他的话:「看在傅少将的面子上,不和年轻人计较?」
那对父子好像听明白一点,又不是特别明白,下意识地转过眼睛去看傅峥嵘。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钟琪回过头,对上傅峥嵘黑沉的双眸。
对视了片刻,他拿开嘴里的烟,「你想怎么玩?」
钟琪慢条斯理地戴上皮革手套,笑得很温雅。
酒店套房里,钟琪拔出瓶塞,将酒液倒进高脚杯中。
她的身后,傅峥嵘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视线对著站在钟琪旁边的贺秋阳,冷笑:「你是真不怕事儿大。」
他脱了夹克,再单手抓住后衣领,脱掉黑色的上衣。
钟琪坐到沙发上,细白的手指撑住侧脸,目光里的打量毫不掩饰。
他身材不是一般的劲健,皮肤、身体线条、壁垒分明的肌肉,处处充斥著男性独有的力量感。腹部的肌肉底下,人鱼线很深,就连质感沉奢的皮带,都有一种粗粝又硬朗的味道。
傅峥嵘回身躺到床上,厚重的军靴踩上床尾的栏杆,仿佛随时能将那玩意踹断。
眼看贺秋阳垂著眼睛过来,傅峥嵘支起条长腿,黑眸盯著钟琪,眼底幽沉一片。
他看见这个女人端起酒杯,优雅地向他走来,眼底映著上方昏黄的灯火,让她的眼睛蒙上柔和的光泽。
「哢哒」一声,贺秋阳将傅峥嵘的手铐到床头。
钟琪伸出手,贺秋阳打开桌上的长方形盒子,拿出条鞭子,放到她纹路清浅的掌心。
然后,她说:「出去。」
贺秋阳看著她纤细的脚踝骨,一步步倒退著离开。
钟琪踱到床边,将酒杯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细白的手指摩挲皮鞭上粗糙的纹理,俯视那只被困住的野兽。
「少将睡过很多女人。」钟琪以鞭身擦过他起伏的胸膛,沿著他肌肉的轮廓逐渐向下。鞭子在他腿间没有苏醒的性器上打了个转,而后探进他的皮带和底裤,接触到他的阴茎,「我也睡过很多男人,年轻年老的、懦弱成熟的,有英俊的,也有五官平凡的……」
钟琪抬起眼,和他四目相对,「你是最让我难忘的。」
「啪」地一声,皮鞭迅猛地从他裤子里抽出再落下,打在他的小腹上。

红酒与军刀
比古铜色更深的皮肤,几乎看不出鞭痕,只是皮肉上的痛感和火热在提醒傅峥嵘,这女人的一鞭子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傅峥嵘盯著她没有情绪的眉目,冷声问她:「因为我活儿最好?」
钟琪不答,在柜子上拿起烟盒,点上一根之后,放进他嘴里。
傅峥嵘叼住烟,抬起眼皮,她指甲上浮著晶莹的光,细白的皮肤衬得鞭子的黑愈发浓重。
她俯视他的身体,手里的鞭子在他的胸口打转,时不时地擦过微小的两点,那两个小肉粒很快硬挺起来。
鞭子又开始移动,这次她是轻轻用鞭子敲打他腿间的性器,那处已经隆起了小弧度,将裤子顶出个微小的帐篷。
钟琪偏过头,傅峥嵘眸底的暗火在动,仿佛要把她卷碎一般汹涌。
「少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鞭下的性器也更加硕大,钟琪看他绷紧下颚,胸口的起伏变得又慢又重,很斯文地问他:「很有感觉么?」
傅峥嵘咬了下烟嘴,心头有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鞭子的威胁如影随形,他不知道钟琪下一次会打在哪里,这种难言的危机感,很刺激神经。
他没被女人压过,大概钟琪也是,没被人强迫过,所以她这次不可能就做到这点程度。
果然,他看见钟琪解开他的皮带,低垂的目光扫过他的裤子膝盖处的口袋,伸手摸进去,再拿出来时,手里多了把军刀。
钟琪垂下眼,将冰凉的刀刃贴上他下腹的皮肤,缓慢地滑向裤子。
他随身携带的刀太锐,刃尖几乎是紧贴著他的性器,被她刻意放缓速度来去,慢条斯理地划开裤子,然后是他的平角底裤。性器被完全释放,勃起得彻底的阴茎颜色很深,异常粗壮。上面虬结的血管已经胀起,弹动的模样有些狰狞。
平滑的刀背挑起性器,徐徐地向上刮蹭,再冰凉地从龟头滑到阴茎的根部。
傅峥嵘挑起眉,有那么一刻,觉得她可能是真的想切了他的阴茎。
但钟琪转过身,拿起桌上的酒杯,从他的阴茎上方开始倾倒,一直倒到他的胸口。香甜的酒液从他身上流下,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然后他看见钟琪俯身,嘴唇贴上他的腹肌,用舌尖擦过鞭痕。湿软的舌头带著温度,和酒的凉意掺杂在一起,火辣辣的刺痛让傅峥嵘滚了滚喉咙。
等到钟琪停下动作,他身上的红酒几乎流干。她拉下短裙的拉炼,裙子滑到地板上,随后她脱掉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上床跨过傅峥嵘的身体,慢慢地在他身上坐下。
柔软的穴口压著他的阴茎,两瓣湿哒哒的软肉在微微的磨蹭间分开,粘腻的热流细细地流出,顷刻间打湿了他的囊袋。
「少将知道,体力上的优劣不代表能力的强弱。」钟琪稍微坐起身,单手扶住他的阴茎对准穴口,「就像那天你操我,今天——」
她伸出手臂,以鞭子抵住傅峥嵘硬朗的下颚,在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紧贴的性器上时,她坐下去,「是我操你。」
性器撑开穴口,钟琪眯起眼睛,有节奏地扭动腰臀,让他的阴茎将甬道填到一半再抽出,再以一种令人发疯的慢速让阴茎挤开穴肉。
不疾不徐的抽插,还只能插一半,让人痛苦又舒服。潮湿的热流从交合处涌出,咕叽咕叽地打湿他茂盛的耻毛,鼻间的味道暧昧又淫糜,还带了酒的香气,傅峥嵘是用了莫大的意志力来绷紧下腹,才克制住的挺腰的冲动。
他不能动,也不能射,这是今晚的条件。
钟琪保持著速度直起身,单手碰到自己的腿间,拨开稀疏柔软的耻毛,在兴奋的小花核上揉捏。傅峥嵘觉得她简直太自在,仰起头轻喘著,一边自慰一边吞吐他的阴茎,这画面让他浑身的血流都快起来,滚烫地冲刷他的神经。
他看著钟琪雾气朦胧的眼睛,偏头吐掉唇间的烟,低哑的说:「我本来想著,今晚过去,你和我两清……」
现在他改了主意。
他下次要使劲弄她,让她知道一下,还有人能治她!
「你竟然没有看清楚,」钟琪差点被他的话逗笑,另一手的鞭子探进他的嘴里,很重地压住他的舌头,「我幷不想两清。」
从一开始,在赌桌上、酒店里,在他踩上她的车,甚至更早的时候。
傅峥嵘眸色一沉,一口咬住鞭子偏过头,想把鞭子从她手里抽走,问清楚她这句话的意思。但她突然很重地坐下,硬得不行的阴茎狠狠进到她的深处,欲求不满的马眼一下子顶住了宫颈口,差点就松动了。他低哼一声,刀裁的鬓角沁出汗珠,生生忍过这波刺激,翻滚的情欲让他硬朗的脸廓,镀上令人胆战心惊的凶险。
钟琪抬起身体,把他的性器抽了出去。
「这就不行了?」钟琪慢慢地俯身,穴口流出的热水儿滴滴下落,在他紧实的小腹留下光亮的水痕,低垂的眼眸里,映著男人克制著情欲的脸,「到天亮可还有九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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