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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琪回忆录[NP]》 35-39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1 2:06 已读 130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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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钟琪回忆录[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1 1:50

老公
贺秋阳呼吸很重,总是清明的头脑终于变得混沌。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到她的脚腕上,潮湿的掌心印出她脚踝骨的轮廓,用汗水将她的皮肤灼烫,「董事长……」
钟琪以食指抵住他的嘴唇,而后指尖向上,挑开他的眼镜,他那张俊朗的脸便全部露了出来。
揉著他阴茎的脚趾微微分开,几个指腹很慢地擦过龟头,鼓胀的阴茎颤了下,他放在她脚腕上的手轻轻收紧。
钟琪小臂撑著床半躺下去,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肩,徐徐滑过他的脖子和侧脸,碰上他的嘴唇。
脚趾撬开唇缝,探进口腔的同时,贺秋阳听见脑袋里的神经,发出「哢哢」的断裂声——
「秋阳,我媳妇不太懂公司的事,你辛苦两天带带她?」
「不辛苦,我还怕嫂子嫌我能力不够……」
「我们年纪差不多,你叫我小琪就好——你,谁是你媳妇?」
「嗯?你说谁是我媳妇?」
「邵衍,公司里不要这样。」
「宝贝儿叫我什么?」
「邵衍。」
「信号不好没听清,叫什么?」
「别闹了,邵——」
贺秋阳听见女人小声的「唔」,就知道邵衍在亲她,他这才抬起眼,打量了下初次见面的「嫂子」。
她被邵衍很用力地搂住,身体被他遮挡大半,浅褐色的短发柔软地垂在耳侧,露出来的小半张脸,皮肤白晰、眼角绯红,给人的第一印像是她身上有著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矛盾感,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
当邵衍放开她,痞子似的坏笑著让她再重叫一遍,她明显地脸颊泛红,别开的眼睛不小心转到他的方向,眸底的水雾将天真与妩媚融合,透出一种无辜的诱惑,发红的嘴唇阖动著,很小声地说:……老公。
那一瞬间,贺秋阳的胸腔「噗通」一声,心脏弹动的巨响惊得他立刻垂下头。
这头一低就是十年。
他对她彻底俯首,将所有的东西都送给她掌控,从来不会拒绝她,也一点都不想拒绝。
她知道为什么吗?
贺秋阳难以自持地伸出舌头,包裹住她的脚趾,细细地用舌尖描摹她的指缝。握著她脚踝的手上下挪动,让她的脚掌更快地摩擦阴茎,巨大的快感从尾椎攀爬直头顶,让他急切地握住钟琪的另一只脚,从脚趾到脚踝贪婪地舔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的唇齿眷顾。
套房里的空气愈发浑浊,贺秋阳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尽量压著,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快。
钟琪换了姿势,侧身躺著,脚掌顺著他的力道来压蹭他的阴茎。
贺秋阳无意中扫见她的脸,她像是在看他,也像在看他身后的墙壁,深静的瞳孔藏在弥漫的烟雾之后。
……她知道。
就因为知道,才会相信他。
贺秋阳动作渐缓,沿著她的小腿线条一点点向上舔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光亮的水痕。
钟琪被他舔得有些麻痒,感觉他阴茎的硬度渐渐达到极致,她脚趾微动,在再次向上的时候,指腹刮蹭到他的马眼,轻柔慢拈。她将他的欲望点到了极致,贺秋阳低喘了声,牙齿抵在她的小腿骨上重重一嘬,手上用了力气,让她的脚掌更紧地贴住阴茎。而后他放松马眼,射出浓稠的精液,滚烫的白浊在床上没留下多少痕迹,只泛著点新鲜的光亮。
钟琪听著他的喘息声掐了烟,「让酒店的人过来一趟,换套床单。」
贺秋阳呼吸平稳了些,很快站起身拉上裤链,捡起床上的眼镜戴好,哑声说:「是。」
他拿过床头的纸抽,擦掉她小腿上沾到的精液,再擦干净她的脚趾,之后退出里间,在小客厅里用座机打给前台。
等到门铃响起,贺秋阳为了让保洁进来而打开门,一眼瞥见的却是双黑色皮鞋。
门边,江聿城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深眸看著这个表情匮乏的董事长秘书,而后目光掠过他不算端正的皮带扣。
套房里,保洁小心地撤下床单,再拿出新的来换上。钟琪走到客厅的小冰箱那儿,拿了瓶水出来。
贺秋阳走回来,「董事长,江总在外面。」
钟琪的手指顿住,视线扫过房门之外,长廊上的壁灯散著融融的光,将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她又想抽烟了。
放下水瓶,转而拿起烟和火机,拇指擦过火机滑轮,橙黄的火焰弹跳而出凑近细烟,腾起的烟气慢慢地传到门外。
江聿城背靠著墙壁,很低的声线里,嗓音带一点冷意:「先回来不打个招呼?」
「临时有些事。」钟琪吸了口烟,看向贺秋阳:「回去之后,给我订一张明早回国的机票。」
贺秋阳:「是。」
保洁从套房里出来,和贺秋阳一先一后离开套房,沿著长廊离开。
钟琪一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她抬手放到门把上。
江聿城略微偏头,看见那道门缝慢慢变窄,他沉下眼色,抬手推开房门。

我们试试?
钟琪退开一步,免得被门撞到。
江聿城高大的身躯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沉沉的影子将她全然笼罩。他将她抵在墙上,双臂撑在她身侧,垂下眼眸俯视她。
钟琪抬起眼,看清他眸底的暗色,她阖动嘴唇:「你不应该来。」
江聿城没什么笑意地笑了下,「你说错了,我是不应该上你。」
这话不太好听。
钟琪自下而上地凝视他眉间的汹涌,平波无澜地说:「江聿城。」
江聿城捏了捏跳动的眉心,随后微弯下腰,与她四目交接,「……sorry。」
她自以为保有余地的拒绝他两次,轻易地揭了他的里子,他不舒服,倒不至于愤怒。活到这个岁数,很多东西已经不重要,钟琪是个意外,他想要,要不到就算了,对女人他没那么执著——这想法在刚刚看见贺秋阳的时候,没了。
但让他动了肝火的不是贺秋阳,是他知道,他再面对钟琪时,很难继续保持理性。
江聿城单手碰上她的侧脸,拇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嗓音有些哑,「钟琪。」
如果不是从性爱开始,而是单纯的以伙伴或者朋友的身份接触,他们会不会一直相谈甚欢,变成莫逆之交?
他做过这样的设想,只是这个设想太单薄——当性和精神在同一个人身上得到回应,动心只是迟早。
钟琪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灰白的烟灰徐徐落地,骤然明亮的火光灼到皮肤,她忍不住动了下被烫到的手指。
江聿城看见,直接丢掉她手里那半截烟,拉起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很慢地滑过她的指背时,他问:「我们试试?」
「试试」这两个字,拥有莫大的重量——和对方做爱的同时,交予感情。
钟琪没有考虑过他真的会说出来,短暂地楞了一下。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江聿城便将她的手指收进掌心,深眸锁著她的表情。
而后是缄默,长久的缄默,气氛一寸寸冷凝。
「如果下一次你还想问……」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其实不过几分钟,钟琪低声说:「我给你答案。」
江聿城慢慢地揉捏她的手指,和她额头相抵,对这个结果谈不上意外和失望,「你要多长时间来考虑?」
「需要考虑的人不是我,」钟琪伸出手臂,搭上他的肩,手指轻柔地抚摸他的后颈,「是你。」
半个月后,帝京。
钟氏大厦的会议室里,AI小组组长在台上汇报这个月的研发成果,钟琳听不太懂,低著头假装很认真地看资料,余光却一直瞄著斜前方的女人。
她的位置在u型桌的圆弧部分,钟琪在首端,交叠著双手抵住下巴,没向她这里看。隔著些距离,瞧不清钟琪的脸,不过那一身的荡妇气息,就是身体被烧成灰都能闻得到。
休假回来的贺秋阳站在钟琪旁边,看她细白的手指微微动了下,他便朝组长点了下头。
组长停了声音,钟琪思索了一阵,才说:「明天澳丹的AI小组会派代表过来,你们准备好资料,和他们详细商讨一次。」
四天前,澳丹和钟氏签了合同,两边正式成为盟友——仅限AI合作。
AI技术是各个公司的底牌,轻易不会露给人看,但澳丹和钟氏都有诚意,两边的人不会藏私,只会全力以赴。
然而签合同那天,钟琪和江聿城都没出面,全套流程都是两边代表走的,十分的形式化,大家其实有点晕晕的,但也没人敢问,最多私底下讨论讨论,说钟董和江总可能关系不一般,不然这么重要的合同,两边这么干还能成?
会议结束,钟琳离开会议室,眼看前面的贺秋阳跟在钟琪身后走向电梯,她想,贱货和狗,狗和贱货。
身后的眼光冷测测地贴著脊背,钟琪稍微顿住脚,略微回过头。
钟琳没料到钟琪会回头,没稳住表情,只好快速地弯下腰,做出恭送她的姿态。感觉头顶压下来的目光不温不凉,不喜不怒,钟琳胸腔里的心脏跳得飞快,两只耳朵快要烧红。
然而等她再抬头,两个人早就走了,根本没有把太多的时间分给她。
……贱人!
办公室里,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钟琪扫了眼屏幕,是霍恩回发来消息,说上次吃饭时见到的同学想要他跟著去露营几天,他可不可以去。
大男孩那帮同学很新鲜他的「家室」,上次热情地让她一起去,这次联系大男孩,一定会指名要他带上她。大男孩恐怕很是焦躁,因为她回国后有些忙,一直没有回别墅,这几天是住在离钟氏最近的酒店。依他的性子,长时间见不到她,大概会朝她「另结新欢」上来想,发这条短信,是问她会不会去,更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钟琪能想到大男孩的表情,年轻的脸透出一点点克制,清透的目光隐带深沉,冲动快要被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耐心。
她收起手机,没有回信息。
到了酒店,钟琪拿出房卡,刚刚刷开房门,低垂的视线里突然出现道影子。
「钟琪——」身后,傅峥嵘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冷沉的嗓音里含著肃杀:「你玩儿我?」

松不松
脖颈上骤然的疼痛让钟琪疼得闷哼一声,傅峥嵘拧著眉松开手,改为拽著她的手臂,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我没找你麻烦,你倒不依不饶,是商圈太没规矩给了你胆子,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找上门?」
钟琪被他掐得下颚发疼,抬手搭上他的手背,「这么大火气?」
傅峥嵘冷哼了声,抬眼看见长廊上有人,他单脚踢开房门,捞过钟琪的腰将她带进去,再将她一把按到沙发上。
他扣住她的手,俯身凑近她耳朵,冷声说:「不是说输得起?干得你太过,事后你要出气我让著你,你还咬著孙家不放?」
「孙」是在钟氏下跪那对父子的姓。
那一家子回去之后,不知道傅峥嵘会怎么样,更不知道钟琪还会怎么样,胆战心惊了一夜,之后知道傅峥嵘平安回了傅家,才稍微放下点心——要是傅峥嵘被钟琪弄残或者怎么样,从各个方面来说都不是个好事。
幸好钟琪也没再动作,只是断掉的链回不去了,孙家默默忍著,虽然伤到了点元气,但总算是摆平,他们没什么好抱怨的。
然后他们家收到银行通知,要还贷了。
孙家和帝京一家银行借了二十个亿建了个广场,这种数目不是正常走手续就能办下来的,孙家借著傅家和银行省行长搭上话,这些年两边关系始终不错,本来已经说好贷款可以继续贷著,但省行长突然变卦。广场还没建好,孙家还是拿全副身家做的抵押,现在不想交给银行,只能求爷爷告奶奶地借款,但借不来——后面有人的知道他们家摊上事了不能借,没人的借不出或者不敢借。
原本傅家是可以帮孙家,只是军政圈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核心人物与其亲属不能是豪商,也不能和豪商走得太近。
平时也就算了,恰好赶上关键时期,傅家现在是真的不能动。
前后相连的无数条件凑成一条逼仄小径,看起来是要将孙家逼进去。
傅峥嵘轮廓很深的面孔挂了点杀气,「松开嘴,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会和你客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精悍的身体沉沉地压著钟琪,掐她后颈和双腕的手掌宽厚有力,每个角度都是压制。这姿势也有些凶险,他的胯顶著她的臀,沙发的高度又不太够,她被按得半身陷进去,被强制翘起的臀不需要动,就能碰到他腿上紧绷的肌肉和胯间沉睡的性器。
钟琪几乎没有反抗,她垂下眼,目光扫过他的腰间。
傅峥嵘刚回了趟部队,此刻他外套大开,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里,别著他的枪。
他拉起钟琪,让她不得不挺起腰,「说话。」
钟琪转动眼珠,对上他凶险的黑眸。
半晌,她似笑非笑地阖动嘴唇:「你是来主持公道?」
她眼角他压制得沁出一点红,眼底浮动的夜海之上,蒙著层细碎的冷光。
「真是你干的?」傅峥嵘眼色一沉,猛地将她重新按回到沙发上,「骂你一句小寡妇就要搞死人,你是不是毒过了劲儿?真当我不敢动你?」
他一手压著她反折到腰上的双手,一手解开腰带和拉炼,再扯掉她的墨绿色长裙,阴茎和她穴口的软肉磨蹭了一阵变得半硬,他就这么擦过丁字裤的边儿,直直地撞进她的穴。
几天没有做爱,穴道紧致得不像话,又干涩得不行。被他这么撞进来,穴肉火辣辣地绞紧,痛楚和被填充的饱胀从甬道开始蔓延,眨眼间蹿到了全身。
钟琪仰起头,从鼻腔里发出声闷哼,被他俯身压回去重重地撞,不过几下,穴肉裹著的阴茎便彻底勃起,粗壮地撑开甬道内的每寸褶皱。这姿势还让硕大的龟头顶到宫颈,那一下下的戳弄毫不留情,每次撞进来都像要把她刺透,痛感和酸麻催动神经,她鼻尖迅速沁出层汗,甬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儿来。
傅峥嵘掐著她的臀,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道道淤痕,黑眸锁著被她插得肩膀晃动的女人,嗓音又冷又哑,「再问你一遍,松不松嘴?松?还是不松?」
他有精悍的体魄、刚硬的脊梁,想要做什么时,不容别人拒绝。
钟琪弓起腰,额头抵上沙发,被她撞得不停向前,又被掐著腰拽回去。这一下阴茎进到了最深,她全身颤了下,小腹隐隐的痉挛,穴肉蜂拥绞动,差点把傅峥嵘绞射。他迅速退出去,深色的阴茎沾著粘腻的水光,钟琪被他压著插了一阵,孱弱的小阴唇被磨蹭得红肿,湿哒哒地向外分开。被他的阴茎撑出小洞的穴口渐渐合拢,淅淅沥沥地水儿还在向外淌著,打湿了他的耻毛和她的腿根。
傅峥嵘舔了舔牙,性器愈发的火烫,扣著钟琪的手腕将她拖到床沿,很重地按住她的脊背让她半跪下去,细腰深深塌陷,而后他站在床边,重新将性器埋进她身体。
她出尔反尔,他是要教训她,但这教训反而让他有点儿停不下来。
钟琪小臂撑住床铺,柔软的黑发贴著汗湿的脖颈,有几缕荡在脸侧,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见她愈发深重的呼吸。她背上的长发慢慢地全部滑落,露出纤瘦的脊背和脆弱的蝴蝶骨,傅峥嵘觉得再撞一撞,她可能就会碎。
他暂时停了抽插,钳著她的肩让她直起身,手掌拨开胸衣捏住她胸前的乳肉,粗喘著说:「孙家没别的地方惹到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放他们一马。」
钟琪半张著眼睛靠在他胸前,呼吸还不太稳,略微抬眼看了看他,反手摸到他的头发,忽而笑了下。
她很重地扯了下他的短发,嗓音哑到了极致:「少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正义?」


傅峥嵘冷哼,手指揉捏她挺立的乳尖,直把小小的殷红捏得充血肿胀,「事情不做绝是给自己留后路,前面的事我们不谈,现在我要保孙家。」
钟琪的鼻尖碰到他的脖子,「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保住。」
她声线毫无起伏,口吻里没有愤怒,连嘲讽都没有,像一句客观的建议。
……倔骨头。
傅峥嵘手上猛地用力,几乎要把她的乳肉捏碎,他咬住她细细的后颈,冷冷地问:「你怕我没那个本事?」
他俯身拽过她两条细长的腿,用紧绷的胸膛将她重新压回到床上,始终没有抽出的性器重新动作起来,甚至比刚刚更凶狠。
钟琪攥住身下的床单,骨节因用力过度而突显,小腹里的疼和酸让她呼吸变重,另一手向后,摸到傅峥嵘紧韧的小臂,指甲很深地陷进他的皮肉里,「你真让人……倒胃口……」
傅峥嵘窄腰挺动,将她撞向大床中央,再拽著腿让她回来,阴茎和穴肉剧烈摩擦之后狠狠抽搐了下,被龟头顶到的最深处有一股热水儿流出,钟琪蹙起眉,指甲划开他的皮肤,带出几条深红色的血痕。
「倒胃口你还说不想两清?」傅峥嵘拂开她汗湿的发,从她发红的眼梢看见了情潮,他舔舔下唇,「行,我不清,你也没机会再反口……」
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简直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他的阴茎也像个凶器,从各个角度填满她的穴儿,不知疲倦地用龟头戳她的宫颈,这么激烈的性爱很容易让女人崩溃,他不意外地看见钟琪嘴唇微张,半张著眼睛绷紧小腿,裹著他阴茎的穴肉比之前更猛烈地收绞,很快到了第二次高潮。
傅峥嵘几个深重的抽插,借著她穴儿的高潮带来的爽感放松马眼,阴茎弹动两下,大股的精液直射进去。
钟琪闭著眼睛喘息,他没有拔出性器,手掌在她遍布薄汗的脊背上滑过,低下头咬她薄薄的耳垂,哑声问她:「你咬著孙家,到底是因为他骂你小寡妇,还是因为他骂邵家人?」
钟琪的手指微微弹了下,眉间未散的情潮有一瞬间的汹涌。
傅峥嵘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没准备听她的回答,他手臂箍著她的腰,将她提回到大床中央,「我让孙家给你赔,只要你不和我作对,我也会把里子面子都还给你。」
钟琪徐徐睁眼,「少校来这儿是为了做爱,那就别太大义凛然。」
傅峥嵘彻底沉下脸,粗暴地挺起腰,重新硬挺的性器再次没到最深。她穴儿里还含著他的精液,穴肉湿滑酥软得不成样子,那感觉让傅峥嵘有些克制不住,何况他抽插的每一下,都会从交合处溅出一点白浊,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耳根发痒。
傅峥嵘单手压著她的背,另一手脱掉上衣,而后重新俯身,掐著她的细腰狠插。
他惯常喜欢后入,尤其是对钟琪,看她细嫩的皮肤被他弄出青红的淤痕,被他压著操到全身发软,他会出现一种成就感。
然而被他用阴茎狠狠教训著,她还是学不会安分。
这女人太混球!
傅峥嵘发了狠,次次入到最深,囊袋打在她的小花核上,没几下就感觉她的穴肉又开始弹动,还无意识地扭动腰臀,被插得喘息声都碎了。
他呼出口气,稍微放缓动作,低头轻轻地啃她凸出的脊骨椎节,两手掐著她的臀:「你就不能听点儿话?」
钟琪半上不下地细喘著,没给他回应。她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身上都是薄汗,和他的身躯相贴,不知道是谁的体温更高。
傅峥嵘憋著火,抽出湿淋淋的性器,看她身体颤了下,绵软的手掌抓住他轻晃的皮带扣,他的手来到穴口上方,技巧高超地揉捏慢拈,「软硬都不吃,你——」
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之后,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他迅猛地翻过身,从床上一跃而起。
几乎就在同时,巨大的枪响震彻了整个空间,风刃夹著子弹擦著他的脸颊过去。
傅峥嵘喘著气,胸膛沉沉起伏,他以手背蹭过脸颊上被子弹擦出的伤口,黑眸鹰隼般盯著床上的女人。
两秒钟前还被他压著狠操的女人从床上坐起,赤裸且雪白的身体遍布性爱的痕迹,呼吸的节奏紊乱,手里的枪却握得很稳,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他。
她眸子里的夜色,比枪身的乌黑更浓稠,杀机不著痕迹。
傅峥嵘双手扣好皮带,修长的腿向前迈了一步,下一秒,她手指微动,「哢哒」的脆响后,枪鸣再起。
子弹贴著他的军靴钻进地板,和他的脚尖只差毫厘。
「少将是军人,就应该知道……」钟琪慢条斯理地将胸衣肩带拉上,拇指扳动保险,细微的「哢哒」声里,她阖动嘴唇:「强奸过程中,被害人杀了施暴者是无罪。」
「那你打偏了。」傅峥嵘没什么表情地抬起手,点点自己的心口,「你该打这里。」
钟琪将枪口微微变了个角度,一笑,「我更想打这儿。」

我的大男孩
「嗙」地巨响之后,酒店的落地窗「哢嚓」一声裂开,好像挂满蛛网一般摇摇欲坠。随后又是两声枪响,坚韧的玻璃终于崩溃,劈里啪啦地落下。
与此同时,傅峥嵘猛地迈开大步,豹子一般朝她过来。
他反应太快,等的就是她分神的那一秒,但钟琪和他比的从来不是体力,在他动作的同时,她已经调转枪口,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子弹洞穿肩膀,傅峥嵘闷哼一声,停下脚捂住肩头的伤。
不管是打窗户还是他,她都瞄得很准。
……她竟然还碰过枪。
闹出这么大动静,酒店的人想不发现都难,刚开始的枪响只是让人惊疑,现在玻璃都碎成这样,酒店的人哪敢不管。长廊上,脚步声纷至沓来,酒店的人已经顾不上隐私不隐私了,胆战心惊地刷著卡。
房门被打开前,钟琪拎起床边的浴袍披上,将枪放进前襟。
傅峥嵘肩上的伤汩汩地冒著血,细细的鲜红从指缝间流出,染了他半身,光影交错间的身型,凛冽得让人不敢靠近。
酒店的人被惊到,原本想问发生了什么,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问。
傅峥嵘偏过头,冷肃的一声:「滚!」
四周本来就没什么声音,现在被他慑人的气势震成了一片死寂。
片刻,贺秋阳从人群中走出,将手臂上搭著的外套展开,覆到钟琪身上。
傅峥嵘瞧著他的动作,舔了舔牙,「敢情你不回家只住酒店,是在这等著我?」
钟琪扣上外套纽扣,从衣服里挑出被压住的长发,再理好外套的领口,转身迈开脚。
傅峥嵘脚步一动,掺在酒店中的几个人立刻站出来,不著痕迹地拦住他的去路。这些人高大彪悍,穿著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显然是被人外聘的安保。
贺秋阳和这些人都是早有准备,她那几枪的目的也不像是要弄他,更像是让这帮人都进来,为了……钳制他?
一开始是冲著孙家的小辈,然后是整个孙家,到现在将矛头指向他?
「钟琪——」傅峥嵘寒著嗓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看见钟琪回过身,逆光的五官模糊不清,眸色晦涩难明,「少将觉得,我会干什么?」
贺秋阳将钟琪送回别墅。
佣人、穿白大褂的医护们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等著,见她回来,立刻迎过去,「董事长。」
钟琪的目光扫过他们,最后落在佣人身上,「霍恩回不在?」
佣人:「霍先生晚上接到薛先生的电话出去了。」
钟琪点了下头,抬脚迈上台阶。
卧室里,她脱掉外套,慢慢地躺到床上,露出一身的青紫和腿间的粘稠的白浊。
医护戴著橡胶手套,小心地分开两瓣红肿的阴唇,抬头看看她的脸色,没看出什么来,这才慢慢地将手指向穴内探去。
沉默到令人窒息的检查完毕,卧室的门终于开了。贺秋阳抬了抬眼,从他的角度看见钟琪已经理好衣服,正阖眼躺著,眉目静得像是睡著了。
等到医护们离开,贺秋阳和另外一波人进去。
霍恩回回来时,在玄关看见几双皮鞋,有点楞。他看向客厅,佣人正在沏茶,便问:「董事长回来了?」
佣人点点头,「霍先生,小姐在卧室。贺秘书交待了,要是您回来,请您等一会再上去。」
霍恩回看看那几双皮鞋,觉得钟琪可能是在谈公事,他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著。
最近薛渡临找了他三次,每次都没什么正事,吃吃玩玩,他也没和饭桌上的人攒下交情,然而他知道,他已经不用再愁将来了。有薛渡临替他铺路搭线,再凭他的才华,他必然会出头。
这都是多亏了钟琪。
听说她回了帝京,只是没回这里,发信息试探也没反应,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有点焦灼。
他想和钟琪说说薛渡临的事,想委婉地表达谢意,想她是不是有了新的男人陪,想这么久,好不容易知道她回来,他想的只剩下「立刻看见她」。
霍恩回扭头看向楼梯,几秒之后又看,然后再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倒是佣人忍不住的想,最近小霍先生整天阴著脸,现在总算是有点笑模样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贺秋阳一行人下了楼,霍恩回和他打了招呼,脚步很快地上楼。
进门之前,霍恩回特意对著光滑可鉴的门框看了看,觉得他这个形象还成,才推门进去。
浴室的灯亮著,还有水声传来,是钟琪在洗澡。霍恩回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董事长。」
里面的水声很快停了,随后门被打开。
钟琪穿著浴袍出来,擦头发的间隙看他一眼,「回来了?」
她纤细的身躯藏在柔软的浴袍里,但是从脸上能看出,这段时间她好像瘦了点,脸色比平时要白,声音也有点沙,眼梢挂著零星的冷凝。
霍恩回问她:「董事长身体不舒服吗?」
钟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在床沿坐下,随后霍恩回也在她旁边坐下,她靠近他说话,浅淡的热气洒了他满身,「渡临带你去饭局?」
霍恩回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说:「是,薛哥和几个朋友吃饭喝了点酒,没让我喝,最后他让我把他和朋友都送回去。」
钟琪拿起桌上的烟盒,不疾不徐地点了根烟:「拿你当代驾?下次看见他,告诉他你不做跑腿的事,我的大男孩矜贵著的。」
她声线偏低,语调没有太大波动,咬字又慢又清晰,那个「我的」还让霍恩回心口一烫。
他低下头,钟琪恰好在吸烟,朦胧的烟雾从她唇瓣间散开,在她周身缭绕,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柔和又动人。
再偏一点头,霍恩回嗅到她发间的香气,他放慢呼吸,「薛哥……对我挺好。」
这话倒是没错,不过钟琪从他这句话里听出点傻气,颇有点好笑地看他一眼,「比我对你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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