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琪回忆录[NP]》 75-79
回答: 《钟琪回忆录[NP]》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1 1:50
不敢(六)
「刺啦」一声,碎成片的布料散在床上。
钟琪突然翻身,抬脚踹上男人的腿间。
傅峥嵘猛地掐住她的脚踝,垂下眼,她的脚尖和他的性器只差几公分而已,便狠狠收紧手指。
脚踝被攥得太狠了,细瘦的小腿上,隐隐能感觉到里面在疼到抽动。钟琪呼出口气,反手向后摸到烟灰缸,毫不犹豫地朝他砸过去。
傅峥嵘抬臂格开,抓著她脚踝的手倏地用上力气,把她整个人拽到身下,另一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弯下腰按住她的手腕捆到一起。
钟琪的手被拉高束在床头,腿间跪著的男人在俯视她,情欲未褪的黑眸里,蛰伏的什么在蠢蠢欲动。
她刚才有过高潮,穴儿和他的性器缠绵厮磨过,眼角被欲色染红,比她嘴唇的颜色更娇艶。呼吸不稳的胸口在起伏,上衣掀的更开,黑色蕾丝胸衣露出大半,依稀能见到轻轻晃动的乳肉。
欲色横生的模样,眼色却深到发冷。
傅峥嵘喉头发紧,双手抓住钟琪的腿分开到最大,勃发的阴茎顶到穴口,刚射的精液和她高潮后的粘腻沾到龟冠上,稍微地磨蹭两下,便顺滑地顶入。
铜色的腿贴上白晰的腿根,深色的性器埋进粉嫩的穴儿,抽出来,插进去,重重地撞击,稀释了的白浊飞溅出来几滴。
男人的劲腰窄臀、大腿手臂,肌肉绷出力量的线条。钟琪抓住床头的圆木,向上提起身体,又被他大力扯回去,一瞬间将性器顶到更深的位置。
穴里麻、疼、酸、涨,到了尽头的极致。
钟琪蹙起眉尖,起伏的胸口暂时停息,被拉开的双腿绷紧了,湿软温热的穴肉不住痉挛,一股股的热水儿从小腹深处涌出。
突然的绞动和热烫的水儿,刺激的傅峥嵘愈发狂猛。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让她的穴儿被迫抬起,好让他的阴茎插的更深,而后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插入。
钟琪仰起头喘息:「傅峥嵘……」
傅峥嵘盯著她,看她嘲弄地勾起唇角,嘴唇开阖,说了一句:「你确实…倒胃口……」
他劲腰凶恶地一挺,听她闷哼一声,酥软的穴儿又有要收缩的迹象,他哑声地笑,「操的你死去活来叫倒胃口?」
粗黑的阴茎快速地抽出,几乎没见露出便又进入,连续几百下速度不减,钟琪腿根和臀肉被撞的更红,湿漉漉的耻毛和傅峥嵘的茂密快要粘到一起。
外面的穴肉和性器交接的地方撞出了层层白沫,里面的软肉和阴茎缠的难舍难分。
做到这么凶,脆弱的阴蒂藏不住,被刺激到发红发肿,每一次被撞击到,都像是有电流从那儿开始游走。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游的似乎连灵魂也快要战栗起来。
钟琪晃动的视线里,傅峥嵘的黑眸凝在她眼上。四目交接,彼此的瞳仁里,映著肉体的欢愉、深渊里的盛宴。
两条腿木到没有知觉,穴儿的火热还在持续,甚至有攀升的趋势。
傅峥嵘低低的粗喘著,不知疲倦地挺动窄腰,坚硬的阴茎没有喷射的迹象,反而隐约地粗了些。他单腿跪起,小腿大腿肌肉凸显,腿间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入她的穴儿。
太深、太重。
钟琪额角的汗淌过眼睛和鼻尖,攥紧圆木的细长手指发著白,骨节和手背上的筋络寸寸凸显,「嗯……」
这还是钟琪今天的第一声呻吟。
傅峥嵘听的耳根发痒,尾椎一股麻钻上来,他沉沉地俯身,汗湿的胸膛紧压她绵软的胸乳,腰杆急促地挺动几下,埋在她深穴儿里的阴茎剧烈地弹动起来,一大股精水喷溅而出,冲刷她的宫颈。
他松开手,钟琪的双腿从他手里滑下,但没有起身,阴茎还在她穴儿里。
大汗淋漓的身体仍然纠缠著,空气里的情潮丝丝粘粘,一轻一重的喘息声持续很久。
帝京,钟氏大厦。
贺秋阳伤到脑震荡,但他没留在医院。他头上缠著纱布,伤口隐隐作痛,脸色发白,呼吸都会让他的大脑浑噩。
然而他坚持站在桌旁,不错目地盯著笔电屏幕。
身侧,江聿城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手夹著烟,衬衫挽上去两道,露出截麦色小臂。他微微地弯下腰,长指抵上桌面,深黑的眸光同样定格在屏幕上。
画面里,钟琪的枪抵著傅峥嵘的眉心,傅峥嵘在说话,她也说了。随后身经百战的男人矫健地打开她的手,枪落地,她人被傅峥嵘反身搂住,后颈挨了他重重一下。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有些人之前看过了,才会慌里慌张地找贺秋阳,而不是报警。毕竟,不管是被人开车撞,还是那把枪,事情都要先在内部沟通好,才能决定要不要报警。
现在,四周一片死寂,仿佛没有活人。
大概过去两分钟,江聿城低沉开口:「还有谁看过监控。」
「看过的人都在这里。」贺秋阳尽量平稳地说:「已经交待过他们,不会传出去。」
江聿城垂眸,将烟掐灭在烟缸里,转而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
烟雾未散又再起,一片缄默中,江聿城说:「有人开车撞钟琪,之后傅峥嵘出现,监控就到这里。」
贺秋阳点头,又听他说:「做完之后,报警。」
没人有异议,包括贺秋阳。
钟琪要傅家倒台,此时、此刻,没有比这件事更值得拿出来做刀的。这个警要报,消息也要传出去,而且要传的很大,大到全国上下都知道。
这也是贺秋阳必须通知江聿城的理由,有些决定,现在只能让江聿城来做。
江聿城一天一夜没睡,太阳穴的疼痛更甚,不停弹跳的神经像是要破开皮肤。他揉了揉额角,直起身,转而大步离开。
他还有事要做,有很多人脉要用,警方、政客、商人甚至地头蛇们都要去见,这样才有可能尽快知道钟琪被带到了哪里……
助理在他身后紧紧跟著,小声说:「江总,医生那边说……」
江聿城脚步不停,被烟熏了太久的嗓音发哑,「找到她再说。」
贺秋阳在交待其他人做事,转眼看见江聿城高大的背影已经离开,他垂下眼。
钟琪会选江聿城,是因为他懂她。因了解而默契,是他们相互吸引的根本原因。
所以江聿城很清楚,钟琪为什么没有开枪。不敢(七)
在小庭院没有停留太久,甚至没有过夜,傅峥嵘带著钟琪离开,开车走的。
副驾驶上,钟琪打量著车,很不起眼的平价车,但有中控,车门锁的很死。
也许是假牌照,更大的可能是套牌,傅峥嵘是少将,也会和很多黑路子接触,他弄到这个不难。
驾驶座上的傅峥嵘不停地抽烟,上了高速才有所收敛。弹烟灰的时候,在车窗上见到钟琪的小半张侧脸,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神情,阖著眼像是睡著。
一路缄默地下了高速,在郊区蜿蜒一段,又重新上到高速。
足足开了一天一夜,傅峥嵘才在一座小城外停了下车。他一直没睡过,眼下有些疲倦,用湿毛巾狠狠地擦了把脸,转眼再看钟琪,她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动过。
傅峥嵘拧眉,「钟琪。」
钟琪没有反应,傅峥嵘扳过她的肩,才看见她脸色微微地泛著红。伸手探上额头,滚烫的。
傅峥嵘松开手,黑眸打量她半晌,随后重新发动车子,将车开进小城。
凌晨三点钟,只有两条大马路的小城一片死寂。傅峥嵘好不容易找到一间亮著灯的小旅店,敲醒睡得正香的老板,开了一间房。
拉开车门,傅峥嵘弯腰从里面抱出钟琪,进房放到床上,再烧了壶热水备著。
过去一个小时,钟琪没醒,也没有出汗。傅峥嵘再摸她的额头,更烫了。他转身离开,关门的时候,忍不住回身看了眼。
沉沉的脚步声在狭窄的楼梯间渐行渐远,随后旅馆重回寂静。
钟琪睁开眼,眼底有睡眠不足的血丝。
她下了床,去浴室用冷水洗脸,脸上的热度稍稍退了些,让她更清醒了几分。
擦净脸上的水珠,钟琪出了浴室。傅峥嵘走得急,外套没穿,搭在椅子上。她从椅子旁边路过,外套突然滑了下来,有什么东西从里怀口袋掉出来,在地砖上滚动著。
钟琪垂眸,看见一颗子弹。
傅峥嵘在街上转了足足两圈,才找到一家开著小窗口的药店。他拎著一兜子的药回来,推开门,钟琪醒著。她靠在床头坐著,手里握著水杯,湿润的水汽从杯子蒸腾而上。
傅峥嵘拆开药盒,递给她几粒药。眼看她吃药、喝水,不甚明显的喉结微微滚动,傅峥嵘突然将她扯进怀里,手臂搂的很紧。
五分钟后,傅峥嵘带著钟琪再次上路。
连续几天没有睡过,他的精神快要崩塌,只有烟能让他稍稍清醒一点。他摸出兜里的烟盒,摇了摇是空的,浓眉皱起,将烟盒揉成一团,降下车窗丢出去,顺势看了眼倒车镜。
外面的海腥味突然涌进,哪怕升起车窗,车厢里仍然粘粘腻腻。
这些天一直没有再交谈过,此刻,傅峥嵘收回目光,突兀地问她:「当时你为什么不开枪?」
钟琪没有动静,睡了的模样。
半晌,她哑声开口,答非所问:「邵衍一家死了之后,邵氏董事会朝我发难,觉得我没有执行权,二十岁的邵太太没有资格对他们指手画脚。把那些倚老卖老的人清出去,让邵氏变成我的一言堂,花了我很长时间。」
傅峥嵘握著方向盘,稍微降下点车速,准备下高速,听她继续说:「在那之前,邵氏很乱,上上下下的人都有心思。要稳住他们,要周旋,也要续上邵氏的资金链,我的精力只能用在重要的事上,没有在意过身体。」
钟琪停了下来,不过片刻,她又说:「发现怀孕,是在我流产的时候。」
傅峥嵘猛地转头,钟琪的眼底血丝遍布,瞳孔仍然深静。
「是在我找上傅玉京时候。」她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音调很平缓:「在我看著他的车离开的时候。」
当时,在戒备森严的傅家之外,小兵们架著她,对她没有客气,也不需要客气。她那时候还不够聪明,朝傅玉京大放厥词,吼的声嘶力竭,被小兵们捂住嘴拖走之前,扇了她一巴掌的那个人的模样,她现在还记的清清楚楚。
那一巴掌打到她满嘴血腥,直接昏死过去,是晚来一步的薛渡临把她带回去的。
结婚之前,她和邵衍做过检查,她是很难怀孕的。流产之后,她没了再孕的可能,她记不起当初她有过什么反应,倒是记得薛渡临红过眼睛。
所以说年轻不是好事情,冲动、鲁莽、不计后果,要栽过跟头,才会懂得很多道理。
而傅峥嵘不再年轻,竟然还会做这样的选择。
「我没问你这个。」他打开转向,再开上匝道,开口时的嗓音哑透了,语气沉到不可思议,「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开枪?」
她可以避免这些事,在他用眉心抵住枪口的时候,直到他动手前,那段时间足够她考虑,但她没开枪,所以他才能带走她。
甚至是在旅馆,在他出去买药的时候,她都留了下来。
她给了他机会,让他觉得,她是真的可以和他走的,但是现在……
前方,收费站之前很远的距离,一排警车和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在等他,没有拉警笛,黑色盾牌连成的壁障坚不可摧。
傅峥嵘狠力踩下刹车,车身震动间打过方向盘,倏地将车横在路中央。
后面有警车悄然停下,截住他的去路。
傅峥嵘的黑眸鹰隼般尖锐,直直地对著钟琪,「说话!」
整齐规律的脚步声急促而迅猛,动作矫健的武警,潮水般朝他逼近。
傅峥嵘一把抓住钟琪的手,冷声喝道:「钟琪,我让你说话!」
「傅玉京欠我四条命,」钟琪偏过头,和他的目光碰上,「也改了我的命。」
车门遭到撞击,而后暴力地被扳开,傅峥嵘仍盯著她,渗著红色的眼眶,里面有一点细碎的亮光,「你到底——」不敢(八)
凌晨三点,傅家大宅。
江聿城笔挺地站在窗边,深眸盯著床上的老人,沉声说:「傅峥嵘带走了钟琪。」
傅玉京的嘴角微小而快速地抽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破釜沉舟,你的接班人很不错。」江聿城哼笑了声,深眸不见笑意,「现在全国大半城市的警方在找他们,市局很快要登门调查,傅老恐怕要做好和他们打交道的准备。」
旁边的跟班板起脸,他听明白了,钟琪没死,而且事情和傅峥嵘有关系。她没死、被带走也就算了,但知道的人太多,保不准会有谁拿这事情做文章,那到时候就等于是傅峥嵘害了傅家。
那可是老爷子亲手培养的接班人,傅家未来的顶梁柱,他的至亲血脉,竟然做了这种事!
傅玉京的眼珠转到窗口方向,浑浊的视线里,肩膀宽厚的男人,身影遮天蔽日,他见不到窗外的太阳,「呵……」
跟班知道他现在的情绪一定很激烈,对于戎马半生的老爷子来说,荣耀过、谷底过,但没有哪个时候,能让人觉得这么难堪!
他摆出送客的手势,「江总,老爷子身体不好,您这么做不太地道,还是请吧!」
江聿城的本意是要旁敲侧击,看傅玉京知不知道傅峥嵘的下落。将两个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没得到答案,他没有留下来的兴致,旋身离开傅家。
上了车,江聿城松开外套纽扣。
他也没睡过,甚至没心情打理,下颚上薄薄一层青茬,合起眼,五官仍然深邃,没人知道他的神经有多紧绷。
……钟琪。
手机开始震动,江聿城划开屏幕,听见一声:「聿城。」
他猛地滚了下喉结,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之后,有无数的话要出口,最后只是问:「你在哪?」
「a镇。」电话那端,钟琪的声音有点疲倦,还有回声,像是在很逼仄的空间里,「傅峥嵘的目的地应该是——」
江聿城沉声打断她的话:「——海市。」
离开帝京之后路过a镇,是一路向著东南开。算算时间,傅峥嵘应该是带她走的当天夜里便出发了。他要远走高飞,等于是抛开了一切,不会希望别人找到他或者钟琪,但国内不容易藏人,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国。海陆空里面,海路最松,从帝京到东南方向最近的沿海城市,他一定会去那,坐船走。
想也知道钟琪会用陌生号码打过来,肯定是避开傅峥嵘的,江聿城不问一句废话,果断的说:「等我。」
小旅馆里,钟琪挂断手机,穿过走廊,将手机还给旅馆老板。
她能想到江聿城知道情况之后,一定会回帝京,现在他还会直奔海市。随后,以海市为中心,大量的警力将迅速汇集,张开一张天罗地网。
也能想到他没问出口的:既然能避开傅峥嵘,为什么不回来?
但没有想到,傅峥嵘会执著地问她那句话。
训练有素的武警们按住傅峥嵘的肩,一股大力在拉拽他,他迅猛地格开压制,回身动手,暴喝:「滚!!」
然而都是徒劳,人太多了。
腰上被警棍狠狠地打到,傅峥嵘咬紧牙根,旋身踢回,另一根警棍见缝插针地砸向后脑。他脑袋里「嗡」地一声,眼前黑了黑,不过是一秒的迟滞,四面八方的压力骤然沉到肩膀。
钟琪侧著头看他被按到地上,腰被压弯,左腿膝盖被打击的撞到地上。但他抬起右腿,单膝跪地,健硕的身躯不肯倒,黑眸凝在她这里。
男人吐掉嘴里的血沫,厉声问她:「——你到底是不会和我走还是不敢走?!」
身侧的车门被拉开,有高大的影子笼罩,钟琪抬眼,对上江聿城汹涌的眸。
江聿城握住钟琪的手,带著她下车,很快脱掉身上的外套,将她全头全尾地笼起来。
她脸色相当的差,眉梢里一点藏不住的倦色,憔悴都在骨子里,却朝他笑了下。双臂慢慢地环住他的腰,听见他喉咙微微地滚动,她很轻地在他胸膛落下个吻,和他说:「抱歉。」
傅峥嵘的手被别到身后制住,武警把他押到车旁,眼看要被弄进去,他沉重的靴底凶恶地踹到车门上,扭头看向不远处。
钟琪和江聿城上了一辆车。
车里,江聿城握著钟琪的手,有些粗糙的指腹在揉捏她的指肚,而后将她的手拿过去,吻在手背上,「回帝京要几个小时,你睡一会。」
车外,傅峥嵘的膝盖被警棍砸了下,他红起眼,近乎嘶吼的一声:「——钟琪!!」
钟琪靠著江聿城的肩,阖上眼,「好。」
……别了,少将。娶我(一)
江聿城的助理车开得稳,钟琪松下神经,睡得很沉,到了帝京也没有醒,江聿城便将她抱进家门。
把钟琪放到大床上,他的视线在她颈间未褪的暗红上停了半秒,便在床头坐下,伸手拂开钟琪鬓边的几缕黑发,再很轻地揉捏她带著齿痕的耳尖。
出了卧室,助理静悄悄地过来,欲言又止了半晌,才小声说:「江总,您真的应该过去了……」
江聿城看他一眼,不发一语地迈开大步。
钟琪睡了整整一天。
清醒过来之后,她抬手覆在发涨的眼睛上,哑声开口:「聿城。」
推门而入的是贺秋阳。
他也去了海市,跟在两个人的车子之后来了这儿,随后像个待命机器一样等在外面。听见钟琪叫人,他亟不可待地进来,却是垂著眼,同样哑著嗓子:「……董事长。」
钟琪放下手,打量著他,「伤怎么样了?」
贺秋阳:「没有伤到要害,医生说不会留下后遗症。」
钟琪没再开口,朝他伸出手,贺秋阳走过去,将手机放到她掌心。
江聿城进来的时候,钟琪的电话还没打完。她听著那边说话,而后慢声开口:「绑架,故意伤人,伪造证件……传出去对军部的影响很大。」
在说傅峥嵘。
不知道那边又说了什么,钟琪笑了,「傅老的身体不太好……」
挂了电话,贺秋阳接过钟琪递来的手机,神情一板一眼地退出房间。
钟琪坐起来,江聿城拿过一个枕头垫到她身后,再将水杯贴上她的唇,喂给她喝,对那通电话没有追问的意思。
傅玉京做的桩桩件件都在法律的底线下,上面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现在动了白手套,是在打谁的脸?
眼看主席要换人,会是谁上大家心知肚明,新官上任杀鶏儆猴,抓傅峥嵘的动静闹这么大,上面没有压制的意思,可见傅玉京已经是内定的鶏了。她不需要再做什么,自然有人会去收尾,他就不需要再问。
至于真正想问的……
江聿城的佣人还是那一只,端了饭菜进房间,在他们吃完后再将碗碟端走。
房间里,饭菜的香气没消,江聿城便脱掉钟琪的毛衫。她光裸的颈上有深浅不一的吻痕,密密麻麻的,现在还没褪,可见当时傅峥嵘是花了多大力气。饱满的乳肉被黑色蕾丝胸衣包裹,他的手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白嫩的乳肉弹出,娇嫩的乳尖在白晰上轻轻地晃了晃,旁边有浅淡的捏痕。
他在钟琪眼前半蹲下去,拉下她身上属傅峥嵘的长裤,两条细长的腿露出,没穿底裤。
腿心的私处在江聿城的角度是看不清的,但光洁的腿根内侧有点青,还有她右侧的胯,隐约能瞧见被虎口掐过的淤。
江聿城掐著钟琪的腰,把人抱进浴室,再放进浴缸里。早早准备好的热水溢出来些,溅在工整的西裤脚上。他俯身拢起钟琪的发,拧开花洒帮她洗头发。
擦她的背,肌肤上同样有吻痕、咬痕。
江聿城盯著那些颜色,低头吻上去,一手绕到钟琪的胸前,握住乳肉揉捏。
散著潮气的发很香,连同她身上的味道,悄无声息地在鼻间盘旋。
在温热的嘴唇落到蝴蝶骨的时候,钟琪回过身,手指插进江聿城的短发慢慢摩挲,弄的他有点痒。他顺势含住她的乳尖,舌头卷过,牙齿很轻地挤压,把它弄到硬挺。一手覆在另一边的乳肉上揉捏,指缝间的乳尖被拨动,时隐时现。
手指没入温水,渐渐来到钟琪的腿心,贴著腿根的肌肤探到穴口,指头顺著缝隙探进半截,被柔软的穴肉包裹了。
钟琪支起条腿,感受穴肉被两根手指寸寸插入,温水成了阻碍,摩擦感格外清晰,有点痛,她稍微地蹙起眉尖。
出了这种事,他不会无动于衷,但也就到这个程度了。就像她还没回来的时候和他通话,他的难熬都藏了起来,言简意赅,只说一句「等我」。
这是她看中的男人。
而这次是她做错。
钟琪摸到他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江聿城开阔的胸膛露出,肌肉紧实、轮廓分明,钟琪的手向下,以指背滑过他胸腹,指尖勾住皮带扣,「哢哒」一声解开。
西裤后面,勃起的性器在深灰的底裤里,竖起雄伟的轮廓。
钟琪的手伸进底裤,握住硬烫的阴茎,小指绕过龟冠上的马眼,沾到粘腻的液体。
江聿城眸色渐深,按住她的后脑,嘴唇压在她唇上。勾著她的舌缠了阵,再捏捏她的乳肉,随后拿开她撸著阴茎的手,弯下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
钟琪被放到大床上,水珠贴著皮肤一颗颗地落下,在银灰色的床单上洇出大片的暗色。
江聿城单膝跪上床沿,将她的两条细腿儿架上肩膀,俯身。他还是头一次口活儿,舌头滑过阴蒂,钟琪的腿难耐地下压两分,他便拨开两瓣软肉,将硬挺的舌插进甬道。
穴儿里的湿润和津液混在一起,抽插带出水声。
钟琪细细地喘,水珠落尽的皮肤感到凉意,却有热度从甬道开始延伸,一点点地游走到全身。她滑下一条腿,脚尖勾住没有脱掉的西裤,慢慢地贴著他的长腿向下滑。然后再伸进他腿间,隔著底裤,脚背在沉甸甸的囊袋下碰了碰。
江聿城倏地抓住她的腿,她的另一只脚便落在他的胸膛,脚趾挑开他的衬衫,却不脱下,只让他露出半个坚实的肩膀,力量又诱惑。
他直起身,眼前白晰的躯体蒙著动人的水光,含笑的眼里沾了浅薄的欲色,像水里浮出的海妖,勾著他和她去极乐。
江聿城的身躯复上去,炙热的男根压著她的穴肉,龟冠要进不进地徘徊著。他以鼻峰磨蹭她的鼻尖,沾到点汗和水珠,薄唇很轻地碰她的唇角,「……钟琪。」
两个人距离太近,他抬眸,便看清她眼底的映著他的脸。
江聿城的喉咙发干,堪堪要说出来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
手臂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腰,腿间的性器一挺而入。
龟冠撑开、顶入,筋络攀附的阴茎彻底插进,软滑的穴肉愉悦地裹上来。他缩臀,不疾不徐地抽出,阴茎上水光一片,再挺进。娶我(二)
快慰一叠叠地涌来,钟琪的四肢百骸流窜著恰到好处的酥,甬道便湿的不成样子。热流从穴儿流出,再滑过她的臀肉,沾到他的耻毛和囊袋上,又被染到两人的腿根,撞击带动的啪啪声变得更响亮。
江聿城顶弄的不算太快,但很深,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宫口上。那张柔软的小嘴儿嘬著马眼,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下腹越累越多,仿佛无从宣泄。
他窄腰狠狠一挺,钟琪的手指猛然陷进他的肩,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穴肉在收绞,江聿城的抽动变得吃力,滚烫的阴茎被裹的寸步难行。他索性停下来,低喘著等她这波高潮过去。
钟琪偏过头,男人的黑发被汗淋湿,轮廓很深的五官、欲潮肆意的深眸,性感的深沉。
她的嘴唇贴上他汗湿的脖子,沙著声音:「聿城。」
她一只手伸进江聿城的衬衫里,在他遒劲的背肌上慢慢抚摸,指骨透过薄薄的衬衫,游走的线条清晰分明。
江聿城被她的动作和声音弄得耳根发痒,抽出阴茎,两手贴著她的腰和腿滑到臀部。挺腰插入,按住她弹性的臀肉贴向自己,性器一口气埋到最深。
男性的胯骨和女性的碰到一起,一点子钝痛,都被加剧的爽感淹没了。
性器结合的地方泥泞不堪,还有湿意沾上小腹。几百下之后,江聿城将钟琪的两条腿盘到腰上,又是重重的几下,而后迅速地抽出来,弹动的阴茎顶端,一股精液喷薄而出,还有几滴溅到她的肚脐里。
钟琪的腿滑下他的腰,闭著眼喘息,感觉他又一次压下来,她的手循到他的脸,在他下颚的胡茬上摩挲。
江聿城低下头吻她,长久的缠绵之后,他说:「我明天回新加坡。」
失联好多天,钟琪有一堆事要处理,江聿城也是,隔天上午他便要走,不过钟琪比他先走一步。
临走之前,江聿城问她:「发布会时间定了?」
钟琪:「14号。」
「你有的忙。」江聿城哼笑了声,拢了拢钟琪的外套,再微微弯下肩背,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钟琪也笑,扯住他的领带让他再低一点,踮起脚碰他的唇角。
贺秋阳垂眉搭眼地竖在车旁,听见脚步声,很快替钟琪拉开车门。
眼看车子驶出庭院,再渐渐消失,江聿城敛了眸色,大步迈进自己的车。
此时的帝京暗流涌动。
钟氏集团要上市的消息不胫而走,贵圈还没议论够,又传来钟氏董事长被绑架的消息,全国大半警力投入救援,事情最后怎么样还没谁能得到准信儿。知道真相的人不会说,不知道的人在乱猜。钟琪不需要再花闲心去理这些,当天,她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钟氏,一切传说中的结果轰然消散。
随之而来的,是钟氏上市成功的消息。
按下座机,贺秋阳很快进来,「董事长,您叫我。」
钟琪转动大班椅,交叉的十指搭上膝盖,「通知媒体了?」
「是的。」贺秋阳点了点头,「邀请函发给47家媒体,全部收到了回复,确定他们会在14号上午10点到场。」
「去新加坡的准备做的怎么样了?」
贺秋阳一板一眼地说:「和澳丹联系过,后天可以出发。」
等他离开,钟琪划开屏幕,打给江聿城,但他没接。她放下手机,转眼翻开笔电。
而远在新加坡的江聿城,双手放在西裤口袋里,侧身站在窗边,深眸看向落地窗外,高大的身躯将光束遮出一道笔直的影子。
身后的助理低著脑袋不吭声,旁边的医生在劝:「江总,您的情况最好不要再拖下去,就算您不能住院,我们也建议您开始接受治疗……」
江聿城阖上眼,眸底的翻涌一瞬间被遮掩。
*
发布会当天,钟琪一身正装露面。纯黑的西装剪裁得当,女性的身体线条纤毫毕露,又因著面料的垂坠,显出七分柔软、三分沉稳。敞开的前襟之内,纯白薄软的丝质衬衫解开三颗扣子,纤瘦的脖颈和锁骨间,有项炼的金属光泽。
然而最显眼的是她的手。
面对座无虚席的大厅,钟琪的右手搭上立式麦,细长的指头握住,无名指上的钻石在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下亮起明晰的光。
「钟氏成立至今,超过十年的时间……」
发布会结束后是公司内部的晚会,说完开场白,钟琪先一步离开酒店,去赴宴。
饭局开始没多久,几个姑娘和年轻的男孩进来落座,桌边更显热闹。
有个男孩儿在拉开钟琪身边的椅子,她抬了下手,「马董那里还空著。」
马董五十出头,清瘦儒雅,几杯酒下肚精气神愈发的好,一摆手:「可得了,我这座儿是给人留的。」
有人好事,问马董:「哟,这是还有贵客啊?」
「贵客倒谈不上,一混我这圈子的,正好他在楼下吃饭,知道我人在这,说什么也要上来敬我几杯。」马董笑了两声,看向钟琪:「说起来,这人钟董认识。」
钟琪用餐巾擦著嘴唇,「马董的座儿是给渡临留的?」
这场局是几个和她有合作关系的人发起的,还有几个陪衬,大家清楚目的:钟氏上市了,没大肆宴请,很多人还是要恭喜一下的。马董和她谈不上有太多交情,他是为数不多的陪衬之一,主做传媒。
……突然想到一个人。
几人在这边说话,钟琪旁边的男孩儿被晾在一旁,手足无措了半晌,才有人搭理了他一下,给他指了个位置。没过多久,包房门又开,有人走进来。
钟琪回过头,而后眉尖轻动。
曾经朝气活泛的大男孩,五官是没变的,但沉稳了不少。皮肤被晒黑了太多,身材也坚实了,哪怕是穿著休闲装,舒展开来的肩膀仍然能看出挺阔来,整个人的气质了不少。
单看外表,似乎越来越像邵衍。
就连发楞的表情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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