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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0-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8 7:13 已读 87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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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作品简介:
NP,架空古代,有点甜,剧情与肉同在。
文案一:
陆吟夕十岁被陆家父子三人收养,千娇百宠。
直到——她十八岁生辰那天,温柔的父亲、冷淡的哥哥和粘人的弟弟全都化身为狼,把陆吟夕吃了个干净。
那天过后,陆吟夕依旧是倍受疼爱的陆家大小姐,除了每晚都会被男人们压在身下颠鸾倒凤……
文案二:
陆吟夕从小就有一个特异功能:她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养父和兄弟总是冒出一些她听不懂的心声....
伪父女,伪兄妹,伪姐弟。
其他作品:《南宫禁史(NP)》

侯府春深
【吟夕,我想……把你……狠狠地、再……】
脑海中突然响起熟悉的男声,正在梨花坡和闺中好友嬉戏的陆吟夕一怔,她像受惊的鸟儿般抬眸,回头看去。
果然,一身玄衣的颀长男子不知何时伫立在梨花树下,影影绰绰。寒霜般冰冷的俊颜毫无波澜,只一味地注视著阳光下娇俏可爱的女孩。
那双漆黑的眼,如同深渊。
「吟夕。」他开口呼唤,语气中是不容抗拒的强硬。陆吟夕不敢磨蹭,飞一样地奔到男子怀中,乖巧地让他搂住。
她低头看著自己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那手和他的人一样,毫无温度。
男人低头,淡淡道:「跟我回去。」说完,便转身,把陆吟夕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扬长而去,身后的春意正浓仿佛与他无关。
身后,少女们窃窃私语:「那是吟夕的大哥陆世子、陆大少爷吧?还是一如既往地寡言,那张冷面真是让人看了就害怕。」
「但陆世子似乎对妹妹是极好的,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著吟夕。」
「可不是?要是我大哥对我能有这一半好,我也不会被那样看轻。」某个高门庶女感叹。
「那为何吟夕至今还未定亲?她十七生辰都过去多久了……」
「据说,上门求娶的公子哥儿们,全都被陆侯爷婉拒了。看这架势,是要给陆大小姐找个天下第一的夫婿不成?」也不乏有人嫉妒地嘲讽。
「陆侯爷后院没有人,陆世子陆二公子都尚未娶妻,整个宣阳侯府就吟夕一个女眷,自然是千娇百宠啊~」
「唉……」
「吟夕,真是有福气。」
……
吟夕是个孤女。
她本名裴吟夕。七年前,吟夕十岁时,裴家村惨遭灭门,全村就她和青梅竹马的裴二哥因为在荷塘边玩耍晚归躲过一劫。后来二人失散,吟夕差点被卖到青楼去当雏妓。
之所以能逃出生天,是因为吟夕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能力——她可以听到人的心声。
幷非每一个念头都能察觉,只有人内心强烈的情感会传到她的脑海中,多半时候还是模糊不清的。
人贩子正要卖掉她时,她正巧就听到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这么小的孩子,真可怜。】
小吟夕抬头,就看到一辆马车经过,一只如玉的手撩起帘子,里面的男人似乎在看她。男子只露出一个形状美好的下巴,周身气质温润。
那人,非富即贵。
吟夕绝不想被卖到青楼,便抓住这个机会,冲到马车前磕头:「大人,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去青楼!」
凶神恶煞护卫立时就要呵斥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但马车中伸出一只手,扬退了他们。
马车里的男人示意,立刻有人扔给人贩子一袋金子,赶跑了几人。吟夕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就被人请上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俊美如同天神的男人。他端坐在马车中,三千如墨青丝用玉冠束起,身著白色锦衣,嘴角噙笑,三分柔情、三分漫不经心。
吟夕看待了。
男人瞅著面前脏兮兮的小女孩,也没有嫌弃地皱眉,反而伸手撩开她凌乱的散发。
「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就像刚才脑海中听到的一样低沉悦耳。
「……我叫、吟夕。」
「吟夕?嗯……吟夕,我救了你,你愿意跟我回去吗?」他的笑如同春风般和煦。
「我愿意。」明明不清楚这人的底细,吟夕却莫名地信任他,或许是他俊逸的皮相让人难生出提防之心,也或许是因为他刚才的善念。
【真是可爱。】吟夕听到男人『说』。
跟著男人回到宣阳侯府,吟夕才知道,救了她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宣阳侯,陆简。
陆简当时不过二十七,家中没有妻妾,却有两个半大的儿子。大儿子是十三岁的陆行朝,二儿子是九岁的陆行凤。陆简二十岁时,抱著这两个孩子回了侯府,说是他的亲生子嗣,母亲已经去世。
后来陆简力排众议,为陆行朝请封了世子。
小吟夕跟著陆简回家后,他说见她面善,提出收养她为女儿。对外,同样称她母亲病故,反正宣阳侯府的闲话,众人也说够了。此时再跳出个女儿,竟没有人惊讶。
就这样,裴吟夕变成了陆吟夕,宣阳侯陆家唯一的女儿。
……
陆吟夕被陆行朝搂著上马车,一路沉默地回了宣阳侯府。
七年来,她已经习惯这个兄长的寡言。仗著可以读懂心声,她自问对人心十分了解,但陆行朝连心声都很少能让她窥见。
但不管是养父,还是两位兄弟,都对她是好得没话说。从小便是有求必应,陆简更是宠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只不过,最近……
车轮滚动的吱呀声在侯府前戛然而止。陆行朝先行下车,转身。陆吟夕刚要动弹,就被兄长牢牢握住了小腰,一个用力抱了下来。
「哥哥,我可以自己下来的……」年方十七还要哥哥抱下马车,真是闻所未闻。陆吟夕面如桃花,羞红了一片。
陆行朝不答话,只是盯著她,一双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夕儿,行朝。」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陆简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面上笑得极致温柔。
他的出现如暖风拂面,撩乱一池春水。陆简偏爱白衣,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仙人之姿,仿佛与他搭话都是亵渎。明明已过而立,如玉的面容看起来只似弱冠,比陆行朝强的,是身上成熟的举止。
今日,他的微笑格外明显。
养父一如既往地温润俊朗,陆吟夕却有些害怕,因为——
一道狂乱的声音在吟夕脑中回响,激动得要崩溃、压抑得要发疯。那淳厚的嗓音不复优雅,听起来……就像个疯子。
【……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我的……】
若不是陆吟夕确定自己没有感受错,任谁也猜不到,面前这个如同清风朗月般的白衣男子,心中是这样的、这样的……杂乱不堪。只要见到陆简,他便会在心中热切地呼唤吟夕的名字。她不懂陆简这样的原因,却本能地感到害怕。
初见时,那个高贵的男人,似乎变了。
面对他,吟夕有些瑟缩,轻声唤了「爹爹」后,便藏到了冰块脸兄长身后,揪著他的衣袖寻找庇护。
陆简一顿,随即笑得更是柔情似水,道:「夕儿,怎么了?快到爹爹这里来啊。」
陆行朝皱眉,却没有说什么。陆吟夕只好犹犹豫豫地上前,让陆简轻拥住她。不知为何,陆家男子都喜爱这般亲密的搂抱,可别家兄长父亲,从没有这样过……
「呵,乖夕儿。」陆简动作间满是疼爱,陆吟夕有些后悔对他的冷漠。男人的身上有淡淡茶香,闻起来十分舒服。渐渐地,陆吟夕心中的不适也被抚平,乖巧地一动不动。
陆简低头,瞧著怀中女孩,嘴角弧度不变,那双明月般的眼睛,却闪著诡秘的光。抚摸吟夕乌发的动作有多轻柔,目光中的风暴就有多剧烈。
仿佛他随时都会崩不住,化身为怪物,张开血盆大口把陆吟夕吞入腹中。
陆行朝站在一旁,看著父亲痴迷到几乎要癫狂的样子,眸中一暗……
(都不是亲生的)

折绛楼
回到侯府后,陆吟夕就一人在后院里百无聊赖地看春景。
陆简人如润玉,却爱好雍容富贵的牡丹,于是花园中姹紫嫣红看起来也别有风味。美人懒卧花丛,一时分不清是人如花还是花如人。
她的十八岁生辰就在三日后,今年陆简却提出不再办生辰宴,只他们陆家几人为吟夕庆生。吟夕自然不会有意见,但离生辰越近,爹爹和兄长的态度就越是古怪。
这段时间,听到陆行朝心声的次数陡增,但每每都是让人困惑的只言片语。
陆简就更不用说了。
吟夕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养父。甚至有一次,半夜陆吟夕冒著冷汗惊醒,居然看到陆简坐在她的榻旁,在黑暗中凝视著她。那双专注的眼……
她吓了一跳,失声惊叫:「爹爹……!」
看到吟夕醒来,他也只是温和地轻抚她的额发,哄道:「睡吧,夕儿。」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男人挺拔的身姿被薄雾般的月光包裹,弥漫出吟夕从未见过的寒气。
吟夕再次陷入梦乡前,脑中模糊地萦绕著一句话。
【快了,就快了……我的宝贝……】
到底是什么快了?陆吟夕思绪沉沉,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眼。
少年轻佻地在耳边询问:「猜猜我是谁?」
「行凤。」陆吟夕拉开他的手,与他一双潋滟的丹凤眼对视。少年弯唇,一身绣金丝霜青长袍风流倜傥,眉目含春亲昵地撒娇:「吟夕姐姐。」
陆行凤比吟夕只小了几个月,却固执地一定要喊吟夕姐姐。从小,陆行凤就很粘吟夕,恨不得把这个姐姐揣在兜里。如若吟夕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他就会撅起红艶艶的唇,凤眼微垂泫然欲泣,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他今日甚是开心,拉著吟夕就要往屋里走。「吟夕姐姐,你生辰要穿的裙子做好了。大哥特地把你带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赶紧看看喜不喜欢。」
「裙子?」吟夕有些好笑,「过生辰而已,又不是成亲,还特地做了新衣?」
陆行凤甜甜地笑了,「那是自然。这是姐姐重要的十八岁生辰嘛。父亲特意找人缝制的。」
饶是吟夕再怎么异想天开,看到那裙子时也是面露讶异。屋内一条大红的裙子夺去所有装饰的风采,层层叠叠的裙摆盛开似牡丹。绛色的长裙如梦似幻,缀满了明珠与金色绣纹,艶色逼人。
这、这简直就是嫁衣啊。生辰穿这样的裙子真的合适吗?
「好看吧?光是想像一下姐姐穿上这裙子的样子,我就……」陆行凤趁吟夕呆愣时,从后搂住了她。少年甜蜜的气息打在吟夕的耳边:「我真的好期待好期待,姐姐的生辰。」
「吟夕姐姐,不喜欢?」
「不……我喜欢,很漂亮。」吟夕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姐姐,不知道会不会承受不住,但是,他们休想独占……】
吟夕一怔:「行凤,你说什么?」随后又反应过来这是陆行凤的心声。
「嗯?吟夕姐姐说什么?」陆行凤眯眼,轻声问道。
「没事……」陆吟夕忙掩饰过去,心里越来越慌。好像有什么事已经失控。
后来,陆吟夕也没有搞清陆家三父子奇怪的态度是为何。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陆吟夕的生辰就在她的忧虑中到来。
陆吟夕穿著那身红裙,看著镜子中艶若桃李的女子,叹了一口气。
陆家三人一整天都不见踪迹,陆简留下话让她在傍晚时分去侯府湖心的听澜苑,而侯府中似乎安静得过分,她一路曳曳行到门口,都没有碰到一个侍女小厮。
听澜苑中有一幢二层的小楼,名为折绛楼,建在湖心岸上中央,四周种满了大红色的牡丹。傍晚的夕阳给花丛镀上一层金,那娇妍花海开得更加糜烂。红衣上的明珠叮当,湖心雀儿被惊起,「啪哒哒」拍翅远飞。折绛楼中静悄悄,没有丝毫声响。
吟夕却仿佛听到了低不可闻的絮语,在酝酿,在骚动。
「爹爹?兄长?」
推开房门,屋内只点了几支蜡烛,昏暗得看不清人。三个男人听到开门声,纷纷转过头。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穿著红衫。
见到心爱的她,三人微笑。
【她来了……】
一场淫糜的盛宴,即将开场——

帐摆流苏(微h)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昏暗的小楼内。男人粗喘著把女孩的娇呻吞下,越来越重的冲撞换来更加难耐的细碎哭泣声。床头垂下的红色薄纱如怒浪般晃动,遮住榻上激烈的交媾。
陆吟夕身上的红裙被撕扯成碎片,白晰的身躯上遍布青紫,躺在三个俊美男人怀里承受他们的奸淫。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又被下身凶狠抽插的巨大阳具折磨得满脸泪水。
孟浪的侵犯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三个野兽似的男人还是情欲高涨,不知餍足地一遍遍插入她的身体、射出大股精水,灌溉陆吟夕被操弄得酸痛的小花穴。
初经人事就被三个人肏干,吟夕被推上欲望的浪尖久久不能落下,肚子里的精水随著下身被撞击晃荡得她难受。她睁著迷离的双眼,看著身上陆简沾著薄汗的潮红俊脸,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养父兄弟,会突然化身禽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凌辱……
两个时辰前——
看到陆吟夕走进来,陆家兄弟坐在桌旁,举杯饮下琼浆。
陆简从挂著红帐的榻上起身,笑吟吟地招呼吟夕:「夕儿,你来了。」男人白玉般的手臂从宽大的衣袖中滑出,朝她伸来。
「……爹爹,这是?」
「自然是为了我的夕儿庆生啊,」向来一身白衣的陆简穿上红袍,流露出一丝妖冶,「夕儿长大了,吾家有女初长成,也该与夫婿成亲了。」
陆吟夕的心一下凉了,此刻看著自己与男人们身上的衣衫,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但她还是抱著侥幸挣扎地问:「爹爹,是要为我定亲么?」
【定亲?这世上,没有人配得上我的夕儿。她是属……我的……】陆简的心声已经替他作了答。
吟夕转身便要夺门而出,这时一道红色身影鬼魅般闪过,挡在吟夕和门之间,微凉的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抬头,陆行朝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地盯著她。陆吟夕祈求地呼唤他:「哥哥,让我走吧。」
看到陆吟夕的举动,陆简的表情瞬间阴沉了许多。嘴角还是挂著微笑,笑意却不达心底。
「夕儿,你不乖。你想离开爹爹吗?」看到她被吓得眼角发红,又软下语气说:「就留在侯府,不好吗?外面所有男子都不会有爹爹和你的兄弟们对你好。我的宝贝夕儿,你不是很亲近爹爹吗?」
那双温柔的眼睛眼波荡漾,诉说他的浓情蜜意。
吟夕转头看著试图哄骗她的男子,声音发颤:「可是,你是我爹爹……」
「不是亲生的,收养你为女儿,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你。」天知道,他多么后悔为他们套上了这种枷锁,早知道,带她回侯府的那一日就该把她珍藏在房里,不给任何男子见到。
包括陆行朝和陆行凤。
想到这里,陆简看向抓著吟夕的陆行朝。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感受到陆简的杀意,吟夕彻底慌了,「即便不是亲生,我也待你们如真的家人。兄长,你劝劝爹爹,这样是不对的。」
她不懂,那个温柔的养父怎会变得这么疯狂。
但陆行朝只是把她抓得更紧一些:「听话,吟夕。我们是你唯一的归宿。」
【也是你唯一的夫婿,除了我们,夕儿谁也别想嫁。】
「对啊,吟夕姐姐。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姐姐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陆行凤也走上前,使出百用不厌的招式,侧过俊俏的脸委屈地说。
「不、不要……」
可吟夕已经不会被他骗了,因为他心中肮脏下流的想法已经毫不顾忌地暴露在脑中。他叫嚣著想要快些扒光吟夕的『嫁衣』,狠狠地插入他肖想了多年的女体。宽大衣袍下,狰狞的肉棒已经勃起,肿胀。
陆简不复柔情,沉下脸看陆吟夕无谓地抗拒,柔和的眉目像结了寒霜。终于,他失去耐心,一把拉过吟夕,单手撕碎了那价值千金的精美红裙,在吟夕的尖叫中以吻封缄,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被翻红浪(h)
男人伟岸的身躯压住娇软的女子,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衣衫。
「不要!爹爹,求你不要!」吟夕双臂护胸,想要阻止陆简的兽行,却是徒劳。陆行朝和陆行凤也爬上床榻,温柔不失强硬地拉开她的手,让雪白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女子如画的五官挤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椒乳颤巍巍地抖动,被陆简大手握住,粗暴地揉搓。
天神般的男子表情狂热,瞳孔漆黑一片,贪婪地用目光舔舐吟夕的肌肤。长发从背后滑下如瀑,吞没身下无助扭动的玉体。
「你看,夕儿,我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了,结发为夫妻,以后,你就是爹爹的了。」陆简笑得愉悦,用挺拔的鼻子轻蹭过粉红的乳头,感受吟夕的恐惧。
看著心爱女孩的裸体,三个男人都硬得发疼。陆行朝把吟夕抱在怀中,双手扒开她的腿,露出从没有碰触过的稚嫩小花穴,花瓣娇羞地紧闭。陆行凤看得眼红,扑到吟夕肩旁,含住她的小嘴吸吮。
「吟夕姐姐,你好美……」
【美得我现在就想操到你哭。】
第一次和男人唇齿相交,还听到这样野蛮的话语,吟夕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她扭过头想躲,却被陆行朝抓住下巴,给陆行凤品尝。少年伸出温热的舌头和吟夕交缠,用丰润的唇汲取她口中的液体,吸得吟夕喘不过气。
「乖宝贝,爹爹马上就要插进去了,」陆简来回拨弄著吟夕的小花唇,满意地感受到粘滑的湿润,「别害怕,吃掉爹爹的肉棒,我会很温柔地干夕儿的。」
【哈……我忍不住了,我要狠狠地插进去操烂我的乖夕儿!】陆简言不对心,喉结上下滑动,迅速扯掉自己的衣物,拿出自己那根已经开始吐露液体的粗大肉棒。
巨大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花穴口,缓慢送入。
「哦……好紧!」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让吟夕拼命挣扎,但陆行朝牢牢抱住她,揉搓著她的乳肉为她缓解疼痛。陆行凤一边吃著吟夕的涎水,一边看著她被人插入的媚态,兴奋地粗喘。
陆简终于把阳具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下两只鼓鼓囊囊的卵蛋紧贴著小屁股。他也被夹得大汗淋漓,劲瘦的腰弓起,后臀绷紧。
「唔……!夕儿夕儿、我的夕儿!哈哈,把爹爹的肉棒全都吞下去了,宝贝的小淫穴真是销魂。」
陆简光是插入就爽的不行,在快感中驰骋,把隐藏得很好的痴狂泄露出几分。他抖著声音,一下又一下地叫著吟夕的名字,温柔至极,胯下却无情地抽动。
「呜呜……好深,不要啊爹爹~太大了……不要动!啊啊~~」吟夕大开的双腿在痉挛,头一次被人戳弄身体深处,被慢慢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
「哈、哈啊,我的夕儿!我的我的我的夕儿!你终于是爹爹的了……嗯啊,操死你这个小淫娃!骚穴太紧了,嗯!」
陆简掐住吟夕的纤腰,疯狂地撞击,大力地抽插,心中满是占有的狂喜。他想了整整四年的女孩,终于被他抱在怀里干!从爱上吟夕后的四年间,他不知想像过多少次现在的场景。
无数个夜晚,他在黑暗中冲著熟睡的她自渎,然后洗去手中粘腻继续假扮一个和煦的父亲——而他却从没把她当女儿看待,她的一举一动都对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想要把她抓在身下狠狠地奸淫!玩弄到她失去意识!每日他都穿著宽大的衣袍,那雪色白衣之下,是高涨的情欲。现在他终于可以把浓郁的精水狠狠射进她的体内!
「哦……夕儿!爹爹想操你想得要疯了!你知道你有多甜么……!快把我逼疯了!」
陆吟夕惊呆了,她当作亲生父亲依赖的陆简,居然早就对她生出了心思...还趁她熟睡时,肆无忌惮地在她塌边自慰,而她都一无所知。
【好棒,我也想要插进去……】陆行凤嫉妒地看著在吟夕身上肆虐的陆简,发泄似的撕咬女孩的唇瓣。陆行朝不动声色,但迷乱的双眼昭示著,他幷不平静。
一种酥麻的快感从她和陆简相接处冉冉而上,扰乱了她的思考,只能听到脑海中如烟花爆裂。肉棒顶弄花心时淫水喷溅,绞著陆简的男根就是大力吸吮。
陆简见吟夕也得了趣儿,欢喜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嗯~乖夕儿!被爹爹干出水来了,是不是?」更是大力地操干,把吟夕的小脚丫干得在空气中摇晃。
「啪啪啪!」
「唔!乖夕儿……吃爹爹肉棒!干死你这小浪女!啊……精水全都灌给你这淫娃,给爹爹生孩子!」
四人在红帐内肉体纠缠,只有两只莲藕般滑嫩的脚丫时不时撑住红色薄纱,死死绞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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