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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5-9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8 7:15 已读 40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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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烟锁妆楼(h)
吟夕瘫软在陆行朝的怀里,红肿的花穴吞吐著肉棒。
折绛楼外牡丹怒放,艶红如泣血,伴随著女子娇媚的呻吟在风中摇曳。
「啊!要射了!嗯……小淫妇吃掉爹爹射给你的精水!」随著一声低吼,快感顺著骨髓一路攀升到脑中、眼前、舌尖,美妙的滋味徘徊在口中让陆简百尝不倦。他掐著吟夕的腰,马眼大开,俯视著身下女孩射出浓稠腥臊的精水,灌了她个肚儿满。
「呜……!不要射进来!爹爹,啊啊啊~~好多~~」
精水喷射,吟夕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小子宫像充气球一样被大量的白浊冲入。
看到吟夕满面泪水抗拒的模样,陆简笑著抚弄她的小肚子,语气万分柔和,又隐带威胁:「怎么能不要呢?我的夕儿,是要给爹爹生孩子的人啊。乖乖听话,好好吃干净爹爹的精水,快些怀上!」
陆简把半软的肉棒缓缓拔出,花穴早就被操得红肿大开,圆圆一个小洞中有乳白色精水流出。花瓣无力地翕动,含不住那一大泡液体。小肚皮颤抖著上下鼓动,想要排泄掉烙进体内的快乐余韵。
陆简把吟夕干得快要丢了魂,她一面因为和养父媾和生出抵抗,一面又无可奈何地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可那甜美酥麻酸痒的极乐,岂是那么容易忽略的?身边的三个男人,也不会给她忽略的机会。
「行朝,将夕儿翻过来,我为她刺青。」陆简也不披上衣衫,将精壮的赤裸身体展露在吟夕眼前,巨大的阳具随著他的动作摇晃,
「刺青!?不要!」原本昏昏欲睡的吟夕立刻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简。刺青,那是给下贱的奴隶和囚犯的惩罚,爹爹居然要给她留下那屈辱的痕迹!?「爹爹,为什么要给我刺青?」
看到吟夕惊恐的表情,陆简弯腰安抚地摸摸她的小脸,哄道:「乖宝贝,别怕。爹爹为你刺上我陆家家纹,只有我们能看到。只有为夕儿打上烙印,爹爹才能安心……夕儿,是独属我们的。」
【我绝不允许吟夕有一点离开我的可能!打上我的标记.....从此,只能.....被我......】
他想要亲吻吟夕,却被吟夕怒气冲冲地躲开,他也没生气,笑笑下了床。
吟夕看向搂著她的兄长和趴在她胸前吸吮的弟弟,在听到他们的心声后放弃了求情,反正,他们也不会放手的……
【我的吟夕,真美……】
陆行朝扶住吟夕还在颤抖的身子,将她翻个个,俯趴在柔软的榻上。有力的大手一使力,就把她的翘臀拽了起来。吟夕只好四肢著地,以狗爬的姿势趴著。
「嗯……」肚子里陆简射的东西争先抢后地往外流,下身淫糜得没法看。
陆行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释放出硬了许久的大肉棒,从吟夕的背后凶悍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深!」吟夕被陆行朝突然的插入顶得双腿发抖,整个人向前冲去,差点撑不住。陆行凤见状马上扶住了她,关切地询问:「吟夕姐姐,没事吗?」
若是他的胯下阳具没有高高挺立,差点戳到吟夕口中,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弟弟关心姐姐一样单纯。吟夕刚想回答,就被小屁股处狂浪的撞击撞得说不出话:「嗯啊啊~~兄长!哥哥!太快了~~嗯!戳、戳到那里了,不要~不要碰那里!」
后入的姿势让上翘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摩擦到深藏的敏感点,陆行朝几个来回就把吟夕插得直喷水。
他冰冷的双眸染上情欲,不复以往的淡然。冷峻的脸侧泛著薄红,只因胯下妹妹的骚穴实在太舒服!滑软的穴肉有力地收缩,不断绞紧。女孩的身体看起来那么单薄,却能把他粗大的大肉棒全部吞下,还吸得他销魂。
男子全身衣物完好,红衣衬得公子如玉,目光专注神情,让女子看了定会羞红脸。可他的下半身却在凶狠地摆动,用胯间丑陋的阳具大力侵犯自己的妹妹。
「嗯……吟夕的小穴,真紧……啊!让哥哥好好操穿你!」薄唇一掀,说出了残酷的话语。
「哥哥~~哥哥别操了……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他的妹妹被插得小屁股通红,淫荡的浪叫求饶个不停,骚水流了一床。两只白嫩的奶子大幅度地摇晃,被陆行凤握在手中把玩。
将小巧的乳尖捏肿后,陆行凤抬起吟夕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凑过去。
「父亲和大哥都插进去了,姐姐不要冷落了行凤,帮我也吸吸肉棒吧。」说完,咸涩的龟头就插进了吟夕的小嘴里,狠狠戳到她狭小的喉咙抽动。
「哦~吟夕姐姐!你的小嘴都这么舒服,嗯……含得我好畅快!」狭长的凤眼含春,怜爱地低头凝视吟夕,喉咙中低喘连连。
陆简手中拿著墨与长针,撩开红帐,看到吟夕被兄弟二人操干的样子,嘴角的微笑变得冰冷。

美人黛色(h)
陆简压抑下烈火般的妒意和杀气,笑著来到吟夕面前。
【早知道,就该……】
脑海中突然响起陆简怒极的低语,但穴中插著一根,口里含著一根,吟夕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突然感到背后腰间刺痛!她死命地想要挣扎,被陆简的大手按住。
她这一扭,陆行朝几乎要交代出去,深吸两口气,目光沉沉地继续大力耕耘。
陆简拿了一根长针,沾著彩墨开始作画。吟夕小腰被顶得一动一动,都没有影响到他稳如磐石的手法。长针入体的感觉本应痛不欲生,但陆行朝带给她的快感缓解了痛楚,陆简也下手很快,尽量减少吟夕的痛苦。
陆简刺了半个时辰,陆行朝就在吟夕体内驰骋了半个时辰。陆行凤已经在吟夕的小嘴里丢了两次,俊俏的脸满是情欲。
他快乐地摸摸吟夕下巴:「姐姐,行凤的元阳就给了你这张小嘴,吸得我真是舒畅。把行凤的精水都咽下去。」不肯让吟夕吐出来。
吟夕艰难地吞咽下带著腥味的精水,鼻子里都是那种男人的味道。
陆行朝已经开始凶狠地冲刺,大肉棒戳得极深。陆简已经完成了刺青,看著女孩腰间那朵妖艶的牡丹,目光痴迷。
宣阳侯府的家纹很奇怪,是一朵盛放的红色牡丹,千层花瓣开得妖异,媚到极致。浓郁的红衬托肌肤更加如玉,白晰得像是在反光。
他低头亲吻他留下的烙印,心满意足:「陆家家纹,只有刺在夕儿身上才算圆满。」
体内的阳具狂肆地抽插出入,捣药一样欺负著敏感的花心。肉棒硬如铁,炙热如火,劈开她的穴肉狠狠插入,刺得她娇吟。男人结实的小腹、巨大的卵蛋撞击女孩娇嫩的臀部,想把她融入到体内。每撞一下,一缕蚀骨的快感就积累在体内,直到快要爆发。
「啪啪啪!」
吟夕被陆行朝入得说不出话,张著小嘴呻吟,舌头还被陆行朝用手指夹住玩弄,透明的涎水滴落在床榻上。汹涌的快感从花穴口扩散,与腰间刺青的火热疼痛碰撞,像有一把火在烧。
「我的吟夕!求哥哥干死你!」
「呜呜……哥哥,哥哥!吟夕不行了~~要被入死了!啊啊啊~~」
腰间一朵暗红的牡丹绽放,女孩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下流地奸淫。
陆行朝拔出肉棒,陆行凤又迫不及待地插入,激情地呼唤著姐姐的名字,扯开吟夕的腿,抬起她的小屁股用最淫邪的方式插入她。他肏干得飞快,射精后也不停歇,坏心眼地在吟夕高潮中顶弄她穴里最柔嫩的软肉,大力摆臀把姐姐操得尿了一床。
吟夕尖叫著,酸痛的小肚子一松,泄出一股尿液。体内行凤的肉棒还在进出,小腹和双腿被尿液打湿也没停下,抽插间刺激出更多的液体。
其他二人看吟夕被操尿,兴奋地纷纷快速撸动男根射了吟夕一身。尿完,又被养父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入,射了满满一肚子。更别提口中手中总是有粗大阳具在摩擦。
干到最后,吟夕的小肚子腿上全都是男人们射出的白浊,床上湿得无法睡人。三人带著她沐浴,又在浴池里轮著奸了可口的女孩一次,吟夕求饶只会换来更凶猛的操干。
她被按在池边后入、被放在水里从下往上操弄、被抱在怀里站著干到又尿了一次,疯狂的男人们还逼著她当他们的面喷水。小花穴被插得合不拢,红肿不说,还流了血,没想到这又给了陆简亵玩的理由,薄唇含著那小淫穴吸吮,吸得吟夕抱著腿呻吟。
淫水与精液喷洒,这场淫乱的宴会从日落持续到半夜,直到朝日快要升起,陆家父子才释放出所有欲望,抱著被玩得晕厥的吟夕入了睡。

陆简此人
陆简的心是一个破裂的匣子。
不管放多少东西进去,都会从裂缝处流出,留不下一丝痕迹。
如果认真端详他剔透的瞳仁,会发现他的眼中幷没有谁的影子。他总是在笑,又从不会笑。他是一个薄情的人,也是孤独的人。
世人第一次了解他,是因为他的笑,认为他是个清雅的贵公子。第二次了解他,是因为他狠辣的手段,他又摇身一变成为冷血的笑面虎。第三次了解他——还从没有人做到过——便是抽丝剥茧,揭开他的层层心防,探寻到他荒芜的内心。
起码,在陆吟夕出现前,他是这样的。
陆简是大长公主独子,公主与驸马早早去世,陆简从小养成了杀伐决断的性子。但他也同时学会了伪装,把自己隐藏在假面之后。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善人,世俗法则,也不过是他伪装的一部分。
比如,他刚刚发现自己爱上养女时,毫无隔阂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再比如,他发现两个养子居然也对吟夕生出心思时,第一反应是杀了他们,再立世子。
但陆行朝和陆行凤是他故人之子,有恩情在前,他无法下手。
他不屑娶妻和女子周旋,正巧他的一位故人托孤,他就把行朝行凤带回了侯府收养为自己的孩子。陆简对两个养子可谓是严厉,陆行朝一直早熟,倒能忍受,陆行凤小时候却被他训哭了不知多少次。那温和的男子前一刻还嘴角噙笑,下一刻就会冷冷地看著你。
后来,遇到孤儿小吟夕,想著自己还没有养过女儿,也把她带回了家。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可怜又可爱。虽然冷漠的宣阳侯自己都不信,他会有这样的善心。但在街边瞧见落难的吟夕,他的心奇妙地软了。
仅仅如此。
但一丝同情随著吟夕的到来,疯狂地生根发芽,直到占据他心中所有角落。然后那破裂的匣子,也被修补好了,以一种扭曲的姿态。
只对吟夕,他没有发过一次怒。他对著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心立刻就软下,更不要说训诫。所以在吟夕记忆里,他永远都是温柔和蔼的。侯府中的人,发现在吟夕来到侯府后,陆简开始慢慢改变。虽然他的手段依旧凌厉,但接人待物多了几分真诚,整个人都变得有人气儿起来。
众人不知道的是,陆简心中怜爱像潮水般波涛汹涌的同时,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也在积攒。
因为他总是觉得不够,想要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心中总是在瘙痒,总是觉得空虚,总是觉得愤怒。这种诡异可怕的情绪在抱紧吟夕在怀中时烟消云散,又在她离开他身旁时死灰复燃,痛幷快乐地折磨著他。
他想亲吻吟夕可爱的大眼,亲吻她柔软得像面团似的粉颊,亲吻她纤细的玉颈……这都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对吗?
连陆简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情会走向哪里。
变故,是在吟夕十四岁时发生的。
少女的体态初显,却不知避讳,穿著薄薄的春衫在花丛中游戏。侯府内侍女嬷嬷很少,没有人敢管教吟夕。陆简只一味娇宠,也未想过教她女训女戒之类的东西。吟夕的生父是个粗人,怎会有陆简温柔。是以,吟夕和兄长养父格外亲近,动辄就是搂搂抱抱,还让男人们啄吻她的小脸。
陆简自然也意识到了不对,但不愿去揭穿。
吟夕十四岁生辰,宣阳侯府大办生日宴席,请了吟夕的众多好友和京中贵女参加。其中一位是余次辅的嫡长女余萝,余萝年方十六,心悦丰神俊朗的陆简已久,不顾他年长她许多也要嫁他。
为了在陆简前露面,余萝便有意地接近吟夕。余萝自恃美貌,早已把陆简视为囊中之物。她去寻吟夕时,闯入吟夕院子中,偷看到陆简神色温柔地拥吟夕入怀,顿时妒火中烧。
她在宴后找到吟夕,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指责她和自己父亲太过亲密有悖人伦。
【来日我入了宣阳侯府,定不能容陆吟夕这般放肆!】余萝还在心中说道。
吟夕从未被人这样当面责怪过,怔怔地回了自己闺房。吟夕才知道其他贵女的父兄幷不会对她们如此搂搂抱抱,更让她震惊的是,余萝居然要嫁给陆简了不成!?
听她心声,似乎已是板上钉钉。虽然陆简要迎娶一个比她只大两岁的女子让吟夕有些无所适从,但以后余萝是侯夫人,吟夕自觉不能再如同以前般。
陆简发现,自从生辰宴之后,吟夕便万分抗拒他的拥抱与亲吻。他诱著哄著,吟夕才说出余萝之事。陆简根本不知道这个余萝是哪号人,他在吟夕面前不动声色,告诉她他不会娶那余萝,叫吟夕不必担心,回到书房才沉下脸。
他不满那余萝对吟夕胡说八道,也不开心吟夕居然听信别人的话,与自己疏远。他们是父女,他们才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为了吟夕,他可以杀人于不眨眼,她却为何让无关的人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他想要的是心心相印,亲密无间。
陆简命人去诬陷那余萝,余次辅以为余萝与人通奸,马不停蹄就把她发配到庄子里,这辈子不要想回京。
处理完余萝,吟夕待他也不似以往。虽然会让他抱,却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事实让陆简十分暴躁,一直挂在嘴边的微笑也消失。
温润俊逸的男人带笑哄骗:「夕儿讨厌爹爹了吗?不愿意和爹爹亲近。」
「没有的事,爹爹。只是,我……我听说父女之间也要行为举止有度。」吟夕犹豫。
别人怎么说,与我们何干?陆简想。
其他父女怎样,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月后的夜晚,陆简做了一个梦。梦中吟夕终于不再躲他,扑到他怀中笑著喊爹爹。他开怀地摸著她的长发。后来,想到她近日的冷落,惩罚似地低头——噙住了吟夕粉红水润的双唇。
陆简从梦中惊醒,脐下三寸高高耸立。他不知自己后不后悔在梦中亲吻了吟夕,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魂不守舍,色授魂与。再见到吟夕时,女孩依旧疏远的模样与梦中相去甚远。
陆简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听到胸口快要炸裂的怒火燃烧,烧毁他的理智。他陷入了一个病态的轮回,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脑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他已经无暇考虑其他。他的灵与魂已经飘往吟夕的身旁,她的一颦一笑就是他的毒药与解药,只有和她深入的结合,他才能获得救赎,然后陷入更深的泥潭。
隔天晚上,他再次梦到了吟夕在他怀里撒娇。这一次,他放纵自己的欲望,把女孩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侵犯,一遍又一遍……
清晨,他看著自己沾上污浊的亵裤,坦然地接受了他爱上自己养女一事。
风轻云淡,没有一丝犹豫地。

笼中鸟(陆简微h)
陆吟夕是被体内出入捣弄的肉棒戳醒的。
窗外清晨雀鸣,光影斑驳,自己身上却有一个精壮男人在动情耸动。
吟夕难受地哼了几声,陆简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小舌轻轻吸吮。唇齿厮磨,低沉地笑著说:「夕儿醒了?饿了吧,爹爹让下人准备了你爱吃的。」一边还不忘抬腰快速抽插。
男人初醒的模样也依旧俊美,长发肆意地披在背后,眼中是浓烈的欲望。
陆行朝和陆行凤不见踪影,榻上只有陆简和吟夕在缠绵。
「呜呜……爹爹。」吟夕哭了一晚,大眼微肿。下身也不太舒服,幸好陆简操弄的动作不剧烈,但吟夕也希望他能停下。
吟夕被操弄得娇吟,翘起的小屁股上满是液体。抓著陆简结实的肩头摇头,粉红色的圆润指甲几乎陷进男人的肉中。
陆简有些惊讶,吟夕居然没有大哭大闹。他早已做好准备,等吟夕崩溃时好好安抚她一番。——不过,前提是她不会离开。
陆简不知道的是,吟夕与一般女子不同。她是一个很会「认命」的人,或者说,她看得清。因为能读懂人心,她已经明白,哭泣著恳求陆简放过她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以死相逼,陆简也有千万种方法把她困住。
她已是笼中之鸟。
所以她只能委身于他们,至于离开陆家——唯有日后伺机再计划。
她不恨陆简,若不是他,她早就被卖到青楼做妓子。他的强硬虽然打破了父慈女孝的表像,陆吟夕也无法说她心有怨恨。
吟夕叹了一口气,暂时不想去考虑这件事。
陆简抬起上半身,胯下男根还埋在吟夕体内。他随意捡起一件薄衫披在汗涔涔的肩上,随后弯腰抱起赤裸的吟夕。
他把吟夕两条白藕似的长腿环在腰上,捧住她的小屁股,以性器相交的姿势下了床。他乐于欣赏吟夕的身体,抱著一丝不挂的她走上楼梯。
「啊啊~插、插到里面了……」炙热如铁棒的阳具强势地顶开紧致的花穴,被堵塞的感觉让女子头向后仰去,雪白的颈子颤抖。
粗长的阳具随著他迈动步伐,插入到吟夕花穴最深处,顶著花心大力地碾。他特地走得很慢,微笑著看吟夕被自己入到尖叫的样子。短短十几阶台阶,吟夕丢了两次。
高潮时含著肉棒的小嘴吐出大股花液,热乎乎地浸泡著龟头,又绞著肉棍死命地嘬,似乎势要榨出精不可。陆简被吸得后腰发麻,走到二楼,把吟夕按在墙上就大力撞击她。肉棒出入快得看不清影,涂满骚水的卵囊淫荡地摇晃,重重拍在深红的菊穴上。
「啪啪啪!」
「嗯!骚夕儿非要把爹爹吸干是不是!贱穴想吃精了!?啊,好紧……乖宝贝,让爹爹插到小子宫里,射到你怀孕……哈啊,小浪货操起来真舒服!精水全都射给爹爹的小淫货!」
「啊啊~~爹爹!好重,插得好舒服!呜呜呜……啊!好多、别射了爹爹,太多了,啊啊~~」
陆简掐著吟夕的腿射出早晨的第一泡浓精,满意地看到吟夕下面的小嘴被他肏得合不拢,直往外流精,捉住吟夕的香舌吮了好一会才停下。
他这才抱著吟夕坐在桌旁,桌上摆满了吟夕爱吃的餐点。半软的肉棒就插在吟夕的小穴里,男人把赤裸的女子搂在怀里开始喂她吃饭。
吟夕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被陆简「啪」地拍到小屁股上。
男人挑眉,眼带笑意:「别乱动,又想被爹爹干了?」
「爹爹,不舒服……」吟夕抬眼,水润润的大眼略幽怨地瞅著陆简。养父平日里一直清风霁月地,谁知在榻上却如狼似虎,还做出把大肉棒插在养女小穴里用餐的下流事。
「嗯,可是爹爹喜欢被宝贝含著,小穴又湿又软,很舒服。」陆简笑著亲她一下。
吟夕也就不再坚持了。
吃完这顿饭,陆简也硬了,在桌子上又射了吟夕一肚子。
之后,陆简把吟夕放回一楼榻上,嘱咐她好好休息。他又换上了仙气飘飘的白色锦衣,变回了那个清逸如谪仙的宣阳侯。
男子低头在窝在床上的吟夕额头上一吻,目光温柔:「夕儿今天很乖。好好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等爹爹回来疼你。」
【啊啊,还不够……若是可以的话,爹爹想把你永远关在……每日……生同衾死同穴。】
吟夕身体一颤,目光复杂地看著陆简,点点头。
总感觉,一晚过去,陆简的心声不仅没变正常,还更奇怪了……吟夕隐约意识到,陆简对她的感情,有些扭曲有些病态。
他不太正常。

窗案花(陆行朝微h)
陆吟夕在折绛楼无所事事地游荡。
推推大门,不出所料被落了锁。看来,即便她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也无法让陆简的戒备心松懈。
虽然无法离开,但折绛楼的风光还是一等一的好。一楼的窗户同样被锁死,二楼的却可以打开。窗外春景如画,听澜苑傍水,独自屹立在湖中央,由一座窄长的木桥连接。湖中满是荷花莲蓬,熙熙攘攘。苑中牡丹争奇斗艶,吟夕就百无聊赖地靠在窗边数著听澜苑里的牡丹。
陆行朝走到折绛楼下,看到的就是女子三千青丝随风飘荡,抱著玉臂趴在窗边,小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
他的心中一紧,敛眉,墨染似的深邃双眼盯著吟夕。
吟夕刚看到楼下一身玄衣的陆行朝,就听到他的心声:【吟夕,在想什么……】
男子肃然道:「吟夕,下来。」语气中带著担忧,自己快步迈入折绛楼,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吟夕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发现自己赏花赏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大半个身子都探到窗外了。她有些好笑地想道:难不成兄长以为她想轻生?这二层小楼,跃下也不过断手断腿,更何况她怎会那么傻?
但同时陆行朝的关切让她心中一暖,原本些许的郁闷也消散。
陆行朝在塌边坐下,一如既往地淡漠,冷峻的面容与身边层层叠叠的红帐格格不入。
他伸出一只手:「过来。」抓住吟夕,扯到怀里来。
吟夕坐在他腿上,为了不掉下去双臂只好搂住男人的脖子,穿著薄衫的腰肢被大手牢牢抓住。陆行朝用空著的那只手在吟夕的脸蛋上来回抚摸,感受女子肌肤的细致滑腻。
偏他的表情是那样冰冷,若不是吟夕会读心,定以为这人对自己没有丝毫情意,只把自己当泄欲工具。
「吟夕,不要多想。」陆行朝箍住吟夕的小脸,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声音低沉地命令。「也不许多想。」
「……我知道的,哥哥。」吟夕笑了,笑容灿若朝阳。虽然陆行朝说得不多,吟夕却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他这种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地方,在吟夕看来还有几分可爱。
陆行朝看著吟夕明媚的小脸,抱著她腰的手不禁收紧,然后低头狠狠吻住吟夕。
吟夕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两片饱满的粉红嘴唇被男人含住,狠碾轻吮。比起发泄欲望,更像是在表达自己强烈的爱意。
他用舌头强硬地顶开吟夕的贝齿,深入地和她的舌尖交缠。二人的涎水交融,又被吞下。互换著鼻息,对方的眼睛就在咫尺,一睁眼便可看清他眼底的情与欲。这种唇齿间的交合似乎比床事还要亲密,给了吟夕一种错觉,陆行朝就是她的夫君,他们是情投意合的神仙眷侣。
「唔……哥、哥哥,嗯……」陆行朝的动作越来越孟浪,亲得吟夕喘不过气,银丝从二人唇角流下,水声啧啧。
陆吟夕去推陆行朝,却被他一手攥住两只小手,扯到自己的衣襟里面,让她用手指抚摸他结实的胸膛。上面的激烈亲吻还在继续,吮著吟夕的舌尖,让她随自己在激情中沉沦。
男人的胸口发烫,皮肤下薄薄又紧实的一层肌肉硬得像石头,有力的心跳透过手心一直传到吟夕心底。陆行朝又拽著吟夕的手往下摸去,一块块的腹肌,劲瘦的腰,到——脐下三寸之地。总之昨夜吟夕看清的没看清的男人肉体,全都摸了一个遍。
随著陆行朝手的动作,一身玄衣都快被扒了个光,松垮垮地挂在肩上。玄色布料遮不住大片白晰的胸口肌肤还有两朵茱萸,男人完美的身躯就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吟夕眼底。
吟夕看得眼热,昨夜,就是这具有力的身体,抱著自己、压著自己、骑著自己……
「走,我们去窗边做。」陆行朝把吟夕打横抱起来,走到窗边。上了锁的窗被他大力推开,锁头应声而断,掉落在窗沿下,花丛中。
「哥哥,不要」吟夕急忙死死抱住陆行朝的脖子不撒手,「万一有人看到……」
「放心,除了我们,不会有人进听澜苑。」陆行朝扯开吟夕的手,把她仰面放到窗楣上。女子身上薄薄的衣衫随手就被撕开,露出昨日几人奸淫留下的不堪入目的痕迹。大开的双腿之间,嫣红的花穴竟然还水润微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亵玩疼爱完不久。
那是陆简清晨临走前疯狂操干的结果,陆吟夕羞耻地扭过头,陆行朝则看得目光沉沉,面盖寒霜。吟夕不读他的心,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果然,陆行朝不发一言,拉开女子的腿,一个挺腰就插了进去,把吟夕顶得尖叫不止。
「别、别进了,啊~~哥哥……太深了!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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