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10-14
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哭晓风(陆行朝h)
女子仰面躺在窗边,大半个身子都露在窗外。
陆行朝抓著她的腿从上往下快速耸动抽插,吟夕无处支撑的上半身摇摇欲坠,瀑布一般的乌发散落在花丛中。
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下捅入柔软紧致的小花穴,干得淫水四溅,发出淫糜的水声。女体被撞击得快要掉下窗边时,又被男人的大手拽著脚腕提回自己的胯下继续插干。
不盈一握的小腰因为紧张而绷紧,两只雪白的乳房上下弹跳,差点打到吟夕的下巴。宛若凝脂的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情欲和随时有可能摔下窗案的恐惧交织,让吟夕心跳如鼓,绵长的呻吟中都带了哭腔,喊著陆行朝。
「呜呜,哥哥,拉我起来!啊、啊~~慢点……」小手还摇晃著想要抓住陆行朝。
被吟夕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让陆行朝通身舒畅,目光中像染了一层薄雾,浸满欲望,挺腰挺得更是快速,大力插入因为恐惧而咬紧的小穴,戳入敏感的花心,把妹妹干得美目含泪。
从陆行朝这里,从上往下看去,吟夕只有小屁股还搁在窗楣上,两片臀肉被压得变了形。两条长腿被他扛在肩上,含著大肉棒的骚穴早已泥泞不堪,还努力地吞吐承受他的操干。女子的上半身全部悬空,那柔软的奶子摇晃的风光,任何一个男子看了都会胯下挺硬,恨不得操烂这个妩媚的女子。
他朝思暮想的妹妹就在他身下任他采撷,而她的小嘴小穴,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最毒的春药。天知道,以前还没有撕破这层虚假的面纱前,他是多么努力,才能控制住——不在拥她入怀时撕烂她的衣服,狠狠插入她。
「被哥哥干得爽不爽,吟夕?哦……好紧,在窗边被男人干很爽么!小骚货!」
「啊啊……爽、爽~~哥哥干得吟夕好爽!嗯嗯,不行了……」凶猛的情潮来得格外快,一股热流冲刷过吟夕全身,最后集中在被陆行朝大力抽插侵犯的小穴中,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把府中的下人都找来,让他们看看,你这淫娃是如何被自己兄长干到浪叫的!」
「呜……!不要,不要啊哥哥……我不是、不是……」
「还说不是,嘶……放松些!要夹断哥哥的肉棒吗!浪货!」说完便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吟夕被操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张著小嘴呻吟个不停。陆行朝英伟的身体带给她无尽的快乐,疯狂的媾和中充满令人沉醉的征服欲与被征服欲。粗大肉棒无情地捣干,可这份冷酷与粗暴却掩盖不了男人心底的柔情。心中越是怜爱,胯下便越是毫不留情地鞭挞。
陆吟夕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种灵肉分离的矛盾性事之中。
陆行朝也红了眼,双手抓著肩上的小脚,胯下阳具肆意地抽出肏入,似是要把吟夕干穿一般深捣猛干。衣袍挂在腰间要掉不掉地,露出精壮的后背。男人阳刚的身躯和女子柔嫩的线条既矛盾,又和谐得浑然一体,仿佛二人本就该如此结合,他侵略,她承受。
「啪!啪!啪!」
「哦……哥哥的淫娃,馋嘴的小骚穴,喂你吃精水!嗯……喜不喜欢被哥哥操,嗯?回答我!」男人逼问。
「恩恩~喜欢,喜欢被哥哥操!吟夕要被操烂了……」
「就是要操烂你这淫物的贱穴!哈啊,好爽……!吟夕,浪货,爱吃男人精水的小淫奴!」
男人的手指力气太大,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在吟夕的肌肤上留下几根发红的指痕。陆行朝扭过头,用舌头轻轻舔舐他捏出的痕迹,薄唇吮著豆腐般细腻的肌肤。长发早已因剧烈动作从发冠中挣脱,几缕发丝粘在他潮红的脸颊上,还有几缕在二人交合处纠缠。
汗珠顺著陆行朝的脖子向下流淌,滑过拥有优美轮廓的肌肉,微微颤抖,最后水滴一个不慎掉落,在吟夕布满薄汗的胸口砸出一小朵水花,他与她的汗水交融为一体。
陆行朝抬腰,粗大的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在吟夕体内,随后又狠狠插入,在摩擦中积累酥麻的快乐。粘滑的淫水从被干得红肿的花穴汇中喷涌而出,把陆行朝肉棍卵蛋旁的黑草丛还有不断起伏的腹部打湿。
湿濡的媚肉绞紧坚硬的肉棒,一边因为孟浪的抽动收缩,一边又渴望更加深入的捣干。陆行朝也被吸得爽得快要疯掉,腰眼发麻,愈发凶猛地操弄交媾。女子平坦的小肚子都被太过大力插入的龟头顶出一个小包,十根纤指无措地抚过自己鼓起的小腹,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
「哥哥,哥哥……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
「吟夕……吟夕……」
陆行朝畅快地低吼,双眸微沉地看著被自己的肉棒操得嫣红的小穴。被凌虐得红肿的花瓣外翻,成千上万次的摩擦,娇嫩的媚肉几乎外露,颤巍巍地承受那粗壮阳具的插入。
「啪啪啪!」
「哈啊、哈,吟夕、吟夕!到哥哥怀里来!嗯……」吟夕被这淫邪的体位干得快要晕厥,陆行朝终于快射了。他一边挺胯操干,一边去拉吟夕,他想要抱著吟夕亲吻她,同时射精。
陆行朝把吟夕拉起来,搂入他汗涔涔的怀抱中。
细密的快感像万千根羽毛在搔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加快速地操弄,然后把卵囊中千万子孙全部射入身下女子的花壶中!灌满她!射满她!
男人的肩膀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吟夕,吟夕感觉她的骨头都快被男人压瘪、融到他体内了。
随著最后一声响亮的臀部与大腿的拍击声,陆行朝顶著吟夕的花心射了。
「哦!射了射了……!吟夕,接好哥哥的精水!哈啊……全部吃进去……」
「唔唔唔……!!」
花壶被精水灌满的而感觉太过刺激,狂潮般的快感让吟夕不禁尖叫出声。而她的呻吟还未传出屋外,就被陆行朝狠狠堵住了嘴。男人的舌尖如灵蛇一样,和她的小舌起舞,口中涎水也被全部吞吃下肚。
「嗯……我的吟夕……」
大股浓精从马眼中喷射,涂满花穴的每一个角落,叫嚣著宣示男人的主权。丝丝白浊从花穴缝隙中流出,淫糜的腥气随著窗口微风飘入花圃中。
窗内,浑身绵软的女孩赤身裸体,被兄长搂在怀里啄吻。
男人的目光依旧幽深,沉沉如夜色。剑拔弩张
陆简一身白衣,走在通往听澜苑的木桥上。
湖中荷花衬得他公子如玉,和煦如春风。可一转眼,他唇边微笑弧度不变,整个人却凌冽如冰雪。
这是他不会在吟夕面前露出的一面。
木桥对面,陆行朝步履稳健,不紧不慢地朝陆简走来。面对养父,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在对方淬了毒一样的目光下,依旧不动如山。
两人停下脚步,面对面。
「侯爷。」陆行朝点头。
「记住你的身份,别做些多余的事。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不该有的心思……」陆简看著自己培养的这个世子,开口道。
陆简毕竟年长陆行朝许多,作为宣阳侯,光是浑身的气势就足够迫人。他依旧笑得颠倒众生,但语气中满是威胁与警告。
陆行朝垂下眼,长睫掩住眸中情绪,颀长的身形挺拔,不卑不亢地回道:「侯爷,告退。」随后便目不斜视地走过陆简身旁。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陆简从陆行朝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
那是陆吟夕的体香,也是情欲的味道。
陆简猛地回头!
他看著陆行朝的身影,整个人如同浸染在烈火之中般暴戾。一双温柔的桃花眼不复清明,晦暗地酝酿著狂躁的风暴。良久,他周身的凶狠才散去,回身施施然地继续前行。
他最厌恶的,就是陆行朝这幅软硬不吃的样子。
就像个臭虫一样,死死粘在他与吟夕身旁,赶也赶不走,留著又膈应人。还有陆行凤,一个两个的,都要品尝一口他珍藏的佳肴。
他们配吗?他们算什么呢,夕儿本该是独属他一人的。
想到这里,陆简紧紧闭上眼才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与妒火。
第一次发现陆行朝对吟夕的心思时,陆简第一反应便是杀了他。但可惜……
男人墨玉般乌黑的眼珠中光华流转,脸颊扯起一个不屑的表情。迟早的,迟早这陆行朝与陆行凤都会消失在他与吟夕面前。他绝不会容忍那两人。
快步走入折绛楼,回到他囚住自己养女的牢笼,陆简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张开双臂搂住他心爱的小鸟。
……
侯府中。
陆行朝回到书房,陆行凤正和一男子闲聊。
男子一身红衣似火,青丝冠血玉,月牙似的垂眼惺忪,自带暧昧情意。乍看过去,便会被那眸中含情凝睇夺了心魄。
此人貌若潘安,却吊儿郎当地,一副风流浪荡子的做派,见到陆行朝也依旧斜斜歪坐在椅中。陆行朝也见怪不怪,早已习惯了他如此随性。
「梅小侯爷。」陆行朝道。
梅双晟点点头,懒懒道:「陆世子。」
他是京中有名的闲散侯爷,年纪轻轻便继承平川侯之位,生了一副俊美到妖艶的容貌,是贵女们心中仅次于陆简的金龟婿。可惜梅双晟如陆简一样,对娶妻一事没有兴趣。有人说因他整日眠花宿柳,不屑娶个大小姐来管教自己;也有人说他好龙阳,才久久没有成婚。
真相是怎样,自然只有梅双晟自己知道。
他与陆行凤是好友,对宣阳侯府早就轻车熟路。今日来寻陆行凤,是因他嫡妹梅书月爱慕这陆行凤,一定要他把陆行凤请到府中,好遥遥地看一眼俏郎君。
梅双晟不屑这小女子心思,但毕竟是他妹妹,他本也无事,便亲自来找陆行凤了。
「等我得了空,一定去梅兄府上叨扰。」陆行凤幷不想此刻离开侯府,只好婉拒了梅双晟的邀约。
梅双晟也不甚在意,随口又问道:「说起来,我还听家妹提起过,府上大小姐昨日生辰,却没办宴席?改日我叫人补上份生辰礼吧。」
梅小侯爷早听说陆简有个女儿,貌绝京中,沉鱼落雁,但被这陆家父子藏得紧,他至今都没机会见过一面。
陆行凤没想到梅双晟会提起吟夕,他本以为梅双晟对这种事都不感兴趣的。
「多谢梅小侯爷好意,不劳费心了。」在陆行凤回答前,陆行朝就打断了他。
梅双晟听闻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说,随意耸了耸肩。这陆家人也太宝贝陆大小姐了吧,连礼物都不准送。他虽然疼惜自己妹妹,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况且,这大小姐,不是十岁才领回府来的么,自小不在一起,还能有如此深的兄妹情。
陆家大小姐,是个怎样的女子?居然让他们如此紧张。
有意思……
梅双晟顾盼生辉的剪水双眼微微眯起,红唇弯弯,露出了一个狐狸般摄人心魄的妖异笑容。『服侍』(微h)
折绛楼二楼榻上。
陆吟夕躺在陆简怀中,红唇微张,气喘吁吁。杏眼迷离地放空,发烫的肌肤在情潮中颤抖。
「哈啊……哈、啊啊~~」
下身依旧有暖流迸发,低头,被掐得青紫双腿之间埋了一个俊俏男子。凤眼兴奋地发红,微微眯起,近距离欣赏面前的美穴。
陆行凤身子赤裸,披著件外衫,少年纤细的身躯匍匐在自姐姐的下体前,扒开长腿用舌头伺候吟夕。额头薄汗粘住几缕发丝,嘴角鼻尖全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极致的黑与肌肤的白、还有兴奋的潮红为他增添了活色生香的情态。
从跪伏的腰间垂下的衣襟遮不住胯下高高勃起的阳具,狰狞丑陋,顶著床榻磨蹭。
他尽情地吞咽著吟夕小穴中的花液,如同在饮上好的果酒,竭力给吟夕带来更多的快感。吸、吮、舔、嘬、拈,一个不落,把本就红肿的小穴欺负得痉挛,肉洞大开,粘腻的骚水流个不停。
「嗯嗯……行凤,吸得好重……啊、啊!别、别用舌头顶那里~~」
吟夕就在陆行凤的『服侍』下娇声吟哦,乘著甜美高潮的浪头起起伏伏。
陆简早就折腾了吟夕一天,此刻听著吟夕的呻吟,餍足地抚弄吟夕胸前两团挺翘的椒乳,让那乳肉盈满一手。自从开荤吃掉吟夕之后,他就像上了瘾一样,怎么要她都要不够,简直想死在她的肚皮上。他还调笑地对吟夕说,「我的夕儿真是个吸精的尤物,迟早榨干爹爹。」然后看她羞恼的娇态。
【和夕儿死在床上,也不错……】
这几日,吟夕已经习惯陆简时不时冒出这种过火的心声。她明白了陆简或许不像她想的一样,他的心中藏著许多惊世骇俗的念头。在这之前,他都隐藏得很好,连吟夕都没能发现。而现在……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吟夕赌气般用粉拳锤了一下陆简赤裸的胸口,语气娇蛮地说:「爹爹,你今天太过分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停下来。我……啊……那里不可以……哼嗯……」身下少年不满她分心,狠狠吸了一下花唇内侧的软肉。
吟夕知道陆简最喜欢听她撒娇,哪怕是装出来的。
果然,男人笑了,轻捏住吟夕的翘臀,道:「嗯?夕儿生气了?爹爹只是太爱你了,两张小嘴都销魂得紧,忍不住。」
今日陆简回来时,陆行凤正趴在吟夕身上驰骋,把吟夕干得浪叫。他见到吟夕在其他男人身下挨肏的媚态,顿时妒火中烧。陆行凤射精后抽出肉棒一看,那娇嫩的小穴中早就被灌了好几泡浓精,蹂躏得不像样子。
陆简虽然笑著,心里却在发狂,于是便控制不住自己压著吟夕操个没完。只有把她的小子宫中射满他的精水,才能平复他的醋意。
不管吟夕如何求饶,他凶猛的抽插都没有停下,射出精水,摩擦几下立刻又硬起来,继续操干。不仅陆简一逞兽欲,陆行凤也缠著她,两个人像是比拼一样持久。吟夕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尿也尿了,还是被翻来覆去折磨了很久。
陆行凤把吟夕舔得又喷了一次,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回味小花穴温暖的滋味。
夕阳西下,陆简与陆行凤整理好自己,也给吟夕著上纱裙,离开听澜苑去叫膳,吟夕依旧被困在折绛楼中。
吟夕昏昏沉沉地,也顾不上清洗自己身上情事的气味,任由微风拂过,享受著傍晚难得的宁静。这段日子,男人们轮流拉著她交媾,实在有些吃不消。
突然,楼下一阵脚步声惊醒了她。
陆吟夕低头,惊恐地发现一个红衣男子竟在折绛楼下徘徊,像是在好奇听澜苑中大片的牡丹。男子似有所感地抬眸,把靠在窗边的吟夕看了个正著。这人长得一等一的好相貌,俊美得甚至有些女相,配上一身红衣,风流无匹。
吟夕虽然穿著衣服,但薄纱的裙子微透,定睛便能瞅见她白玉似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吻痕。她还没完全摆脱高潮的余韵,媚眼如丝,一眼看去,让男子僵在了原地。
窥见此景,红衣男子眼中惊艶不已。
吟夕吓得钻进屋内,怕自己刚才不成体统的模样让人看了去。她不明白,听澜苑内如何会有陌生男子!?
这时,一道迤逦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那女子是谁?她好美……我……】
梅双晟站在折绛楼下,久久没从刚刚的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
他这几日被梅书月唠叨得头痛,只好硬著头皮再来宣阳侯府找陆行凤,也不知陆行凤最近发什么疯,整日见不到人影。
他自顾自进了宣阳侯府,也不要下人领路,走到了湖边。才发现湖心有一个小楼,但通往小楼的门口有府兵看守。梅双晟肆意惯了,绕个道趁无人注意,飞身点水穿过湖面,潜进了听澜苑。
然后,让他碰到了陆吟夕,立时就看楞了。
梅双晟不知陆吟夕样貌,见女子刚承过男子风雨的娇媚样子,以为她是陆家三父子其中一人的宠姬。
梅双晟目光晦涩地看著已经无人的窗口,双手握拳,半晌迈步朝楼门口走去,抬手就要推门……莫名其妙
梅双晟一推楼门,纹丝不动,原来一楼门窗上全都落了锁。
他惊讶地一挑眉,原来这是谁养的禁脔么。仰头看去,二楼窗口还开著,那女子不见身影。
梅双晟这番探寻他人秘辛的举动已经很逾越了,但鬼使神差地,他一撩红衣,飞身上了二楼,单膝跪在窗口往里看去。
吟夕刚穿著妥当,回首就见红衣男子蓦然出现在窗边。
她大惊,还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茶水「哗啦啦」撒了一地。吟夕急急往后退去:「你是谁!不要过来,快离开!」她想冲下楼,但想到折绛楼门窗都上了锁,若是这人欲行不轨之事,她连逃路都没有。
爹爹怎么还不回来!这是来到折绛楼后,她第一次期待陆简的归来。
梅双晟发现自己孟浪过头吓到了美人,出声安慰:「别怕,我不是坏人。」
梅小侯爷虽然美貌,气质却不下流猥琐,身形挺拔器宇轩昂,看上去很正人君子。
吟夕虽然还是警惕,但见梅双晟没有从窗口下来的意思,微微安下心。不得不说,梅双晟的皮相还是很能迷惑人的。
梅双晟嫣然一笑,皓齿红唇,问她:「小娘子,我误入这牡丹园,好奇之下才闯了进来。放心,我不过去。」
他见吟夕缩在墙角,像个可爱的小动物。虽然细眉依旧蹙著,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回想起刚刚瞥到的美景,接著说:「你是陆侯爷的妾室?还是舞姬?」
陆吟夕不答话。
「我对卿一见钟情,所以忍不住……冒犯了。」
「要是舞姬,我去找他把你要过来,如何?跟我,愿意吗?」风流倜傥的男子一手扶著窗顶,笑著诱惑吟夕。
还没等吟夕开口,梅双晟就警醒地回头,遥遥看著湖外。
【不好,陆简来了。】
他不舍地看了吟夕一眼,留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就一阵风似地消失了。
陆吟夕楞在原地,好久才坐下,心中疑惑刚才的男人。此人莫名其妙地就说对她一见钟情,也没有留下姓名。他以为她是爹爹的宠姬,看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人还说……要把她从陆简那讨去?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还会再来?
吟夕正在思索,陆简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展开袍袖把吟夕抱住。突然被男人的气息环绕,吟夕吓了一大跳,差点尖叫出声。
「爹爹……!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陆简笑著抬起吟夕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吟夕脑中电光火石闪过几个想法,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陆简有人闯入之事,至于原因——她只是有著隐约的预感,她应该瞒住陆简。
女孩心不在焉的样子印在陆简眼底,墨色的瞳仁被莫测的阴郁漩涡席卷,专注地观察吟夕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捏著吟夕下巴的手指也陡然用力,掐得吟夕刺痛。
「啊……爹爹,你捏疼我了。」
「回答我的问题,在想什么?」他手上的力度不变,眉目间的笑容却更盛。陆简突然感觉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不喜欢吟夕想他以外的事。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吟夕有点怕这样的陆简,缩了缩头。
「哦?怎么桌子上的茶杯打碎了?」陆简转头,看向地上的碎片与水渍。
吟夕心惊,她忘了这一茬了!焦急地想该如何敷衍过去,想起这几天听到的男人们的心声,编出一个可信的借口。
「我心中……有些不快,就把茶盏摔了。」
【果然……】低沉淳厚的男声响起,吟夕松了一口气,看来陆简信了。
陆简只当吟夕还在为这父女乱伦之事哀怨,戾气反而退去。在他看来,只要是关于他与夕儿的事,都不算问题。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他抱起吟夕,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中:「摔了就摔了吧,夕儿开心就好。」继续用伪装出来的温柔编织情网,试图一点点困住陆吟夕,缠紧她到无法动弹,再给自己享用。
「我们去楼下用膳。」陆简把陆行朝与陆行凤都绊住,好和吟夕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的时光,
可用膳时,吟夕依然心神不宁,一直在想刚才男人的事,吃饭的速度极慢,还常常听不到陆简的问话。
陆简的面色越来越沉。惩罚(一)(陆简微h)
【我的夕儿,需要惩罚才会乖巧吗?】
陆吟夕从心事中回过神来,才注意到陆简面色不善。她知道陆简虽然看起来总是在笑,但也分真心的和伪装的笑,越是恼怒,他就越是笑得好看——现在,他就处在发怒的边缘。
「爹爹——」还没等吟夕开口,就被陆简从椅子上掠起,压到榻上。
陆简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吟夕的嘴唇上,用力碾拈,把那浅粉色的唇瓣弄得时而发红时而泛白。他低垂著眼,置身事外地看著她的唇,像个不染尘埃的仙人。
「嘘,别说了。」
他已经发现,吟夕这张小嘴,实在太会迷惑人。她就像能窥探人心的妖精,总说出他最想听的话,让他神魂颠倒,但她的心底……幷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听话。
比如刚刚,她说她在为他的事忧心,却又把他冷落在一旁。
所以他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听到被他欺负出来的娇吟以外的话语。
他俯首,吻住吟夕,用鼻尖蹭过她柔软的脸颊。身后长发落下,像吞噬猎物的蜘蛛网一般把吟夕笼罩进阴影之中。
薄唇抵开樱桃小嘴,迫使吟夕含住他的舌尖,在她温暖的小口中搅动。他惩罚性地舔舐她嘴中敏感的地点,再哺给她他的口涎,观赏她被亲得喘不上气,还要哆嗦著拼命吞咽他的涎水的娇软样子。
吟夕无法,只能拽著陆简的领口,接受他送过来的舌头与液体。和养父缠绵亲吻、吃养父口水的感觉太羞耻,她不禁攥紧手中的布料,把平整的衣襟扯得发皱。陆简俯趴在吟夕身上。仿佛堕仙,被那小手拽下了尘埃,坠入红尘,万劫不复。
可谁知,他才是那不肯放手的『红尘』。
「唔、唔……嗯!呜呜……啊、哈啊……」只有吟夕快要窒息,满脸通红时,陆简才会撤离一点,让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随即又立刻上前用唇舌堵住那甜蜜的小口。他亲了很久很久,吟夕饱满的唇都被磨得生疼。
他的液体进入吟夕的身体,她的气息掌握在他的手中,这种感觉让陆简兴奋得脊髓都在发颤。
【夕儿,夕儿,我的夕儿。】
陆简的声音在陆吟夕脑海中环绕、回响,带著她一起下沉。
她想叫他别说了,因为她快要失去理智。陆简的声音太动听太悦耳,吟夕的心跳乱了。但是她想起,陆简无法住口,这是他的心声,他最浓重的情感,他灵魂深处的呼唤。
陆简情迷意乱地亲过吟夕的脖子,把她再次剥光。
突然有微凉的丝带缠上手腕,吟夕回过神,发现陆简用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吊在床梁上。被腰带拉著,她只能双手举过头,跪坐在榻上,后腰扭出完美的弧线。
陆简看著吟夕的腰窝,眸色渐深。他抚上纤腰上绽开的牡丹花,刺青造成的红肿已经完全消去,美艶的大红牡丹骚媚入骨。
更让陆简喜悦的是,这是陆家的家纹,他像个占有欲强的孩子一样,喜欢给自己的东西做上标记。他的家纹与她的身体,在对方的心尖留下印记,再也不分离。
陆简满足地喟叹,一边抚弄著吟夕的腰,一边在她耳边道:「夕儿腰上的牡丹,美极了。一会,爹爹就从后面入你。夕儿告诉爹爹,阳具有没有干到你的牡丹处。」
「爹爹……」吟夕想转过身,但被陆简按住。
「听话,夕儿。让爹爹好好干你。」吟夕后背的美景让陆简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地低头吻住那牡丹吸吮,把吟夕舔得瘙痒难耐。
「啊……好痒,爹爹~」
「小骚货,痒了?那爹爹帮你捅捅就不痒了。」陆简低沉地笑了几声,两根手指在已经湿漉漉的花唇旁挑逗几下,就滑入温暖的甬道中。
「但首先,夕儿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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