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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20-2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8 7:20 已读 7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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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颠鸾倒凤(二)(陆行凤h)
「啪!啪!啪!」
「呜……!太激烈了……」
「还不够……吟夕姐姐,嗯!小穴怎么这么舒服!嘶、夹住我了,放松……!」
富有弹性的臀部和陆行凤衣物凌乱的胯间撞击、拍打,啪啪作响。花穴中吐出的淫液,在上百次的抽插中飞溅,粘著二人的身体拉出淫荡的长丝。
温暖的花穴绞著陆行凤的阳具不放,包裹住男根紧压,他一时感觉又湿又紧又热,爽得快要飞天。原本抓著陆吟夕的双臂突然失去力气,连指尖到指甲盖都是死亡般的快感。
「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姐姐……」
陆行凤喘息呻吟著,手掌中心被万虫啃噬般发麻,他有些无助地攥住身下被褥拉扯。手指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汹涌的情潮快要让他窒息。
他眼角发红,眸中水汪汪的,楚楚可怜。陆吟夕感觉,仿佛自己才是奸淫良家少年的恶女——如果身下这个『良家少年』没有疯狂地抬腰撞击她的话。
两只雪白的乳房激烈地上下跳动,甚至让陆吟夕感觉有些酸痛。
陆吟夕纤腰收紧,绷著脑海中的一根线,她怕一旦自己放松,就会沉溺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小嘴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著,下面的小嘴也被肉棒的出入干出淫糜的水声。
她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对这种甜美的快感上瘾,忍不住抬腰迎合陆行凤。阳具抽出时,她也微微提起自己,直到花瓣含住龟头。然后陆行凤插入时,腿上力气卸掉,把肉棒整根吞下。有了她的配合,性器撞入得格外凶狠,肏到了灵魂深处,肏飞了最后一丝理智。
「啪!啪!啪!」
「行凤、行凤……我不行了……」吟夕赤裸的娇臀被陆行凤的衣物摩擦得发红,次次深戳入花心的抽插也早已把她干软了腰。浓郁的高潮积攒在皮肤之下,只差几个沉重捣干就要爆发。
「怎么会不行?啊、哈……吟夕姐姐要是累了,嗯,就趴在我身上,我会把姐姐干舒服的。」
「啊!不要……那里~啊啊~~我要、我要去了……!」
陆吟夕的求情反而招来更激烈的顶弄,她坐在陆行凤身上到达了高潮。龟头破开紧致的肉壁,强势地插入,顶住敏感的子宫口,干出大股透明的淫水。陆吟夕尖叫著,水蒙蒙的双眼看到自己两腿间喷涌出的液体,打湿了陆行凤。
「哈,姐姐流这么多水,唔,真是个小淫物……真湿……」陆行凤扛过小骚穴高潮时的痉挛,继续一边抽插,一边调笑说。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一直平躺的陆行凤终于起身,扑到陆吟夕身上,掰开她的两条长腿操干。
少年劲腰大力起伏耸动,分身在美穴中出入。快要射精的快感催促他快速地抽动,粗大肉棒把本就因高潮变得敏感的吟夕肏得快要疯狂。
「啊啊……啊~~」
陆吟夕被陆行凤压在身下,被迫承受凶猛的操弄,爽得眼前发白。泪珠顺著眼角流下,没入发丝之中。陆行凤见到她舒爽地掉眼泪,更加兴奋。
「姐姐,被行凤干哭了,是吗……嗯,骚穴又咬我……姐姐、啊,我这就射给你!」
卵蛋狠狠地拍打在臀肉上,每插入一次,女子的身体就轻颤一次。在几十下全力冲刺后,陆行凤把肉棒抵在小穴花心,把积攒在卵袋中的浓稠精水射入吟夕体内。
「要射了!唔……嗯啊!」大股液体冲入,填满了她。
「啊啊!不、不……!」
「啊……吟夕姐姐!喜不喜欢行凤的精水?嗯……灌得满满的……」他眷恋地含住陆吟夕的唇轻吻。
可身下的女子双目无神,瘫软在床上。陆行凤痴痴地凝视了一会,抽出自己的肉棒,看那红肿的花瓣中,流淌出的白浊。
他弯起凤眼笑了,用自己汗涔涔的侧脸去蹭吟夕同样汗湿的小脸,低声询问:「姐姐,是不是比起侯爷,比起大哥,我更好……」
两具身体紧紧依偎。
陆吟夕眸光一动,启唇想要说什么,可她已经无力回答。

小雀
陆简坐在桌前,拿著一条布块看。白色碎布上有一片淡淡血渍,被他白玉似的手指来回揉搓。管家在一旁冷汗直流,侯爷连落红都能一本正经地观赏。
管家知晓侯府内发生的一切,自然包括陆家三父子对陆吟夕的所作所为。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嚼舌根,因为他清楚陆简伪装之下有多可怕。形容为恶鬼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管家为林吟夕掬一把同情泪。毕竟也是看著长大的小姐,被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占著,这辈子大概是逃不掉了。
陆简看著陆吟夕的落红,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可人的样子,早已魂不守舍。
一名仆从进入房间,低声禀报,丝毫不敢把视线上移。
「又是他?」收了笑容,问下人。
「是的,侯爷。」
梅双晟又来了!
虽然他幷不是来找陆简的,但这非同寻常的热络让陆简心生疑虑。
他不知道陆行凤与梅双晟在打什么主意、玩什么花招,但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若有男子频频拜访,他们的目的追根究底,往往只有一个。
那就是宣阳侯府闭月羞花的大小姐陆吟夕,惹得众公子心醉神迷,不怕死地来求娶。
而这种人,陆简从不会轻易放过。
梅双晟正往宣阳侯府内走著,就见陆简翩然朝他走来。
宣阳侯一如既往地噙著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袭白衣更是柔化了菱角,仿若皎皎明月,琼林玉树。但不知为何,梅双晟总觉得陆简的目光阴森森的,不怀好意。
可对方明明就是笑著的。
「平川侯大驾光临,陆某特来迎接。」陆简笑著说。
梅双晟有点尴尬,「呃,陆侯爷客气了。」他近日来得的确太勤,该不会让陆简看出端倪了吧?
「不知平川侯有何贵干?」陆简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了,言下之意:没事就滚回去。
梅双晟气闷,但还是忍住怒意,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来找行凤,今日约了二公子一同小酌几杯。」
哪知他的忍气吞声反而让陆简疑心更甚。谁都知道梅双晟脾气大,甩袖子就走才是他的做派。他肯忍下陆简的冷言冷语,一定别有目的。
陆简几乎确定,梅双晟的目的就是陆吟夕。
他瞬间冷下脸,居高临下地说:「不好意思,陆行凤今日不便,平川侯请回吧。」
梅双晟楞住,不知道为何陆简突然就冷若冰霜。总不会是嫌弃他带坏陆行凤,整日寻欢作乐吧!?
他只好不情愿地转身离去。
陆简盯著梅双晟的背影看了一会,也回到房内处理公务。过了一会,管家突然走进来,拱手说道:「侯爷,平川侯大人似乎还未出府,门房那里还没见到他。」
陆简摔了笔。
他想起折绛楼里的陆吟夕,阴著脸往听澜苑赶去。到了那,见到吟夕还好好地一人待在房中,才安下心。嘱咐侍卫立刻把梅双晟找出来。
陆吟夕也是满头雾水,陆简突然冲进来,像是找奸夫一样吓她一跳。发现无人后,安抚她几句又匆匆离去了。
陆简前脚刚走,一个红色的影子就倏地出现在窗边。
梅双晟站在窗上,贪婪地看著思念多日的佳人。
陆吟夕眉头一跳,该不会陆简刚才就是在找他吧!?要是让陆简发现了,她岂不是也要遭池鱼之殃!她立刻就想赶人:「……是你。你、你快走!不怕我——陆简发现你吗?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你直呼他的名?你果然是陆简的侍妾?」梅双晟留了个心眼,离开前绕到折绛楼。这湖心听澜苑虽然有守卫,但不像是防外人进去,倒是像在阻止里面的人偷跑。是以,他很简单就钻了进来。
他留了个心眼,就看到陆简前来,他藏在树丛中躲了过去。正好看到陆简搂女子入怀。
绕来绕去,这女子还是陆简的侍妾啊!
「我是梅双晟,平川侯。」
那个风流的平川侯?陆吟夕打量他,「平川侯……找我作何?」
「我不是说了吗,我对你一见钟情,想带你回去。你考虑得如何了?」
陆吟夕好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说喜欢我?」
「那你是谁?」
吟夕不回答了。
「我带你走,好么?」梅双晟觉得,以陆简这个紧张程度,讨走她是不可能了。干脆今日就直接掳走,一了百了。
见梅双晟靠近,陆吟夕恐惧地后退几步。突然,她灵光一闪。
她一直想离开宣阳侯府,这个男人可能就是一个机会,不是吗?可若是跟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走了,岂不是刚出狼口又入虎穴。
梅双晟发觉吟夕的犹豫,喜不自胜。这女子果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也对,任谁也不会喜欢被当个囚犯被关起来。
他权重再三,道:「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我是真心的,别怕我。我过段时日再来找你,你若愿意,我就带你走。不愿,我也不会强迫。」
「对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小雀。」陆吟夕不敢说真名,胡乱编造了一个名字。这名字倒也符合个侍妾的身份,梅双晟点头:「小雀,我记住了。」
说完,他飞身离开。
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否则会被陆简发现。
四处寻找梅双晟的侍卫见到这人施施然地走出来,急忙迎上去:「平川侯大人,您刚刚去哪了?侯爷有命,叫我等护送您离开。」
换而言之,就是监视他直到离开。
「对不住,」梅双晟笑笑,「人有三急而已。抱歉惊扰侯爷了,请。」身形颀长的红衣男子扬长而去。
陆简:我就知道你对吟夕有所企图
梅双晟:误会啊,我喜欢的是小雀!

无用之人
前院发生的一切,陆行凤一无所知。
他心情颇好地在街上打马前行,见到可口的点心就买下来,打算回去给吟夕尝。
他念起一块桃酥放入齿间,软糯的口感甜度正好。狭长的凤眼微眯,想著陆吟夕吃到点心一定会开心。
前方人群突然开始推搡,吵吵嚷嚷的。陆行凤抬头一看,原来是羽林军出宫。一列士兵步伐整齐,为首两个男子高头大马,惹来百姓围观,
陆行凤突然和其中一个男子目光相对,是陆行朝。
是了,陆行朝还挂著一个羽林大将军的职。陆行朝身旁的副官也注意到陆行凤,笑嘻嘻地对他作个揖,「哟,陆二少爷出来玩啊?」言语中不乏轻慢。
「嗯。」
毕竟这个陆家二公子和其兄长、父亲比,逊色不是一星半点。陆简少年成名,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陆行朝也出色,年纪轻轻封了世子不说,还靠自己爬上了羽林卫将军的地位。至于陆二公子嘛……就只是个公子哥而已。
他们这种凭军功夺得地位的寒门,对一事无成的世家弟子打心眼里——瞧不起。
陆行凤抓紧缰绳,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陆行朝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那副官,什么也没说。
两行人擦肩而过,再无交流。
「……好冷啊,姐姐。」倒春寒早已结束,陆行凤却浑身发冷。他怅然若失地坐在马上,商贩唤了他好几次,才回过神,接过装著点心的食盒。
他攥住为陆吟夕买的点心盒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绳索。
傍晚,陆吟夕在折绛楼凭栏望景。
她总感觉,她越来越习惯这种被囚禁的日子了。
真正的衣来张手饭来张口,陆简恨不得把她当尊菩萨供起来,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虽说他本就温柔至极,但这温柔加上男女之情,又是别一番滋味。
她大概骨子里就有点逆来顺受与懒怠,时不时会想: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可是……谁能保证这三个男人会永远宠爱她下去呢?先不论她能否接受乱伦之事,若有朝一日男人们娶妻,她身为家族的污点,除了死别无选择。
她必须得逃。
想到这,陆吟夕又记起陆简病态的心声,满心满眼都是她。胸口突然有丝酸楚传来,她皱眉,轻轻摇头甩掉这奇怪的感觉。
「吟夕。」陆行朝走进房间。长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冷峻的男人一手还拿著马鞭,另一只手提著一笼小包子,看起来十分诡异。陆吟夕却一眼发现,那是她最喜欢吃的蟹黄包。她自从在街边吃过一次后便彻底爱上这小吃,陆简不愿她整日往外跑,叫府中厨子做了来吃,却远没有小摊上的好吃。
陆吟夕圆溜溜的眼睛瞪大,闪著欣喜的光。她心底开心极了,但不敢表现出来的小样子可爱得紧。
陆行朝冷硬的心软成一团。
他把马鞭和包子放下,自己坐到凳子上。以食为饵把陆吟夕招到自己怀里。女孩居然轻易就屈服了,乖乖坐在他腿上,陆行朝若有所思。
【看来,以后可以多买些给她吃。】
吟夕无语,好吧,她其实只是好久没吃到,才馋了。
低头看著陆吟夕的侧脸,被包子撑得鼓鼓的,陆行朝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又温柔的笑。可惜陆吟夕一心扑在包子上,没有看见。
陆吟夕正吃得开心,突然一道霜青色的身影窜上二楼。
「姐姐,你看我给你买了——」少年兴奋的声音,在看到屋内二人时戛然而止。
陆行凤手中捏著一个食盒,灿烂的笑容凝固在眉眼间。陆吟夕嘴里还嚼著包子,见状不解:「怎么了?买了什么?」
「……没有什么。」少年如画的容颜一点点黯淡灰败下来,悄悄把拎著食盒的手背到身后。
陆行朝四平八稳坐在桌前,对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陆行凤苦笑一下,转身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我果然什么都做不好,连讨她欢心……都晚人一步……】
「哎——」陆吟夕下意识就要起身。她不明白陆行凤为何突然失态,但油然而生的心疼让她不禁想要追上去。
可她的手腕却被铁钳似的大手扣住。
回头,陆行朝一手拽住她,神情莫测。乌黑的双眼从桌上吃剩的蟹黄包移到她身上,眸中阴云密布。「你很关心他?」
「我……」陆吟夕梗住。「可是行凤他刚才……」
「不准去。」
「为……啊!」
长臂拦过,陆吟夕被他按在胸口,他的气息涌入鼻腔掌控了她的神智。男人有力的心跳在耳边响起,撞得她长睫惶恐地颤抖。

风与月(一)(微h)
「为什么担心他?」陆行朝问,胸口随著说话震动。
陆吟夕沉默一会,回答:「因为,行凤刚才看起来很伤心。」
少年脆弱的样子,和自暴自弃般的苦笑刻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不是恨我们把你关在这里吗?」陆行朝抱著她的手臂收紧,让她无法仰头看他的表情。「为何对他这么宽容?」
「我不恨啊,我只是……只是,这样是不对的……」陆吟夕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没做错什么。她怎么有点心虚?
「可你对我和对他是不同的。」
「……」
【我呢?为什么不关心我?】陆吟夕居然从他的心声中听到了淡淡醋意。
「……」男人声音极低地嗫嚅了一句。
「什么?」
「我说,」陆吟夕的下巴被他抓住,温热的气息在脸侧氤氲,二人的眸子只有一线之隔。陆吟夕几乎可以看清他瞳孔细微的收缩,「我说,你太偏心了,吟夕……」
【从小,不都是这样……】
「你的关心总是留给他。因为他可怜,因为他会装可怜,不是吗?」
「我呢?」
陆吟夕无言以对。
她的确偏心行凤。因为陆行凤是会哭的孩子,所以有糖吃。经历过陆简的严厉训斥后,陆行凤会楚楚可怜地扑到她怀里寻求安慰,而陆行朝会一身伤地默默回房独自休养。
他会眺望陆行凤在吟夕身旁破涕而笑的样子,还有吟夕温柔的神态。目光沉沉,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即便身上伤口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衣衫,即便加诸己身的痛楚不比陆行凤要少。
从少年成长为男人,陆行朝在陆吟夕面前,永远是坚定坚强的。所以她下意识地忽视了他,直到现在,这种习惯依旧留在她骨子里。
「兄长,你也想要我安慰你吗?」陆吟夕试探地询问。她从没想过,陆行朝居然会羡慕陆行凤。
但想了半天,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陆行朝轻笑一声,抬眼看她,眼中像是有星光般璀璨,让吟夕不敢直视。弧度优美的嘴角微微上挑,柔和了他冰冷的线条。从来不笑的男人,笑起来居然会这么好看,仿佛春雪初融。
陆行朝垂首。
薄唇贴上她的嘴,呼吸交缠。陆吟夕能感受到他的唇瓣随著开合轻柔地摩擦过她的唇,一股颤栗从后背窜起。
「叫我哥哥。」
「……哥哥。」
「想要安慰我,宝贝?」陆吟夕被陆行朝扑倒在榻上,漫天的轻纱飘散,极慢、极慢地落到他的背上,把二人困在模糊的红云之中。「那就舍你这身皮肉,为我温存吧。」
……
陆行凤像尊雕像,站在折绛楼外。
刚刚一气之下跑了出来,他早已后悔。见到陆行朝先他一步讨了陆吟夕的欢心,强烈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看看手里抓的食盒,他犹豫再三,还是准备回去。
他才不要做出这种把姐姐拱手相让的事。
踏上二楼的阶梯,耳中突然灌入一阵刺耳的响声。那是床榻摇晃的声音,也是有人在翻云雨的声音。
「啊……啊……」陆吟夕甜腻的呻吟传来,陆行凤几步走到窗前,一把拨开床帐。
陆吟夕像个无助的小动物,被陆行朝从背后抱在怀里。男人衣著整齐,她浑身赤裸,只有双眼被红纱蒙住。泪水打湿了眼角,喉咙深处发出细碎的娇吟。
「嗯……啊~哥哥……」
她坐在男人腿上,湿润的美穴之中有狰狞的阳具快速出入,狠厉地击打。
陆行朝搂著她的腰,亲吻她的颈。
发现陆行凤的到来,他转头,目光毫无波澜,下身对女子的侵犯却没有停下,一次比一次干得重。
陆行凤从他的眼中读到了挑衅与示威。
风就是陆行凤,月就是陆行朝啦

风与月(二)(陆行朝陆行凤h)
陆吟夕被抱在陆行朝怀里颠簸,白晰的肌肤上香汗淋漓。红纱夺去她的视野,反而让被插入捣干的感觉更加清晰。
「啊……好重……嗯啊~哈啊……」
陆行凤看著二人交媾,半晌走上前。
他爬上床,双手撑著被褥。含住吟夕微张唇瓣之间的小舌狠狠吸吮,发出粘腻的水声。陆吟夕被他亲得「嗯嗯」挣扎,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陆吟夕突然发觉不对,陆行朝在她背后抱著她,那这个亲她的是谁?
她立刻就要扭过头,但陆行凤紧跟其后,强势地钻入她的小嘴里汲取她的口涎。陆吟夕这一扭身子,小穴大力收紧,把陆行朝夹得仰面急喘。
墨色的眸子覆盖雾气,汗水顺著性感的下颌滑入凌乱的领口,他咽了口口水。
「哈……哈、别夹,嗯……吟夕,咬得哥哥好紧。」掐在她小腰上的大手瞬间留下几道红痕。
为了挺过这阵致命的快感,他抬起女子的身子沉重地撞在自己胯间,操得近乎癫狂。动作激烈又凶狠,深色的巨物在陆吟夕体内快速地出入,巨大的卵袋甩在臀肉上。粗大的肉棒挤开媚肉,无情地碾压脆弱的花心,几乎把吟夕的魂操出壳。
「噗嗤……」
粘腻的花液随著龟头往外撤出喷涌而下,吟夕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自己骚水流出的水声。
甬道中的穴肉绞住肉棒想要阻止它无穷无尽的操干,但男人坚硬如铁的小腹依旧能毫无阻碍地撞击她红肿的小屁股。身后男人的体内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全部化为迅猛的抽插发泄在她的体内,干得她失神。
她有一瞬觉得陆行朝是不是想要干死她,直接把她操死在床上。
「啪!啪!啪!」
「呜呜……唔!」陆吟夕还被陆行凤堵著嘴亲,呻吟全被他吞下肚。
她的大腿根都因为太剧烈的刺激开始痉挛,猛地合在一起,却夹住了面前少年的腰身。陆行凤闷哼一声,垂眸看她因为情欲而泛粉的身体,轻轻笑了:「哈哈,姐姐是在邀请我吗?」
「唔……行凤,是你!」
「当然是我,姐姐难道以为,我们会让陌生男人碰到你?」
「我,啊!嗯啊~要……要死了……呜……」陆行朝开始了冲刺,他像个野兽肆意撞击捣干,往陆吟夕花穴中注入酥麻的快感。肉茎搅动媚肉,凶刃似的开垦能为她带来快乐的地点。温暖的甬道中滑腻的花液包裹住他的分身,越吸越紧越爽越想要肆无忌惮地抽插。
「啊……吟夕、吟夕!好紧,好爽!干死你!整日吃哥哥鶏巴的小淫货,嗯……又夹,哦……骚、货……!」
陆行朝感觉埋在吟夕体内的龟头处发烫,濒临射精的巨大爆发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推著他急速抬腰操干,享受骚穴的紧致狠嘬阳具根部的舒畅。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身上女子的腰,不让她从自己凶狠的顶弄逃脱。
鹅蛋似的龟头狠戾地撞上花心,脆弱的子宫颈只得含住肉棒吸吮。但下一瞬坚硬的男根又撤出,再次戳著被干得绵软的媚肉死命地挤。
「啊……啊啊~哥哥,放过我,肚子、肚子要被干烂了!呜、太深了,不要……!」陆吟夕受不了这淫邪的折磨,靠在陆行朝怀里哭著求饶。后背的牡丹都因为情事的潮红增添了几分艶色。
陆行凤劲瘦的腰还被陆吟夕两条长腿夹在中间。陆行朝每插一下,滑嫩的大腿就试图合拢一次。陆行凤顺著她的腿摸下去,都能感受到她的玉肌在颤抖。
他硬得难受,勃起的阳具渗出液体,粘糊糊地在亵裤下。
他漂亮的凤眼眼角发红,盯著身下女子。
「要……射了!唔!骚货的穴太紧了,啊!灌满你!」
陆行朝射精前一刻,狠狠咬住了陆吟夕的后颈,白森森的牙齿在皮肉上碾。陆吟夕痛得想要尖叫,却被肚子里突然的深捣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是要吃了她吗!?
「啪!」陆行朝几乎把卵蛋都塞进花穴里,龟头抵著深处。喷射大股粘稠浓郁的精水灌溉小小的子宫,酸麻的高潮沿著四肢百骸侵蚀,爽得骨头都要酥了。他咬著陆吟夕忍耐死亡般的快感。如果松开牙齿,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叫床。
再如何按捺,还是有几声呜咽顺著他的喉咙泄露。
陆吟夕也在同时被送上了高潮,两只椒乳裹在大手之中,丰满的乳肉上有可怖的指痕。两个被情潮欲海淹没的躯体紧密相贴,像是要把对方化入自己体内一般。
「射了好多……呜啊,不、不要射了……满了,啊~」
「嗯!哈、哈……哈……哈……」
结实的后臀抖了好几下,才射干净。他终于松开吟夕,往后仰去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自己。满是水汽的双眼看到自己咬出来的齿痕,颜色更加浓郁。
嫣红的齿痕深入骨,发肿的颈肉上还有丝丝他的口涎。
陆吟夕绵软无力地倒在陆行凤怀里。
少年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为她驱赶高潮的余韵,吟夕舒爽地想要哼出声。
可随即她便笑不出来了,陆行凤再也忍不住,突然扑上来,把她从陆行朝的阳具上拔起。半软的男根一寸寸抽出,再也堵不住的大量白浊从肿的不像样的花瓣之间流淌,淋在陆行朝胯间。
「呜……」高潮后的花穴中突然没有东西可吃,空虚感席卷而来,让她不禁寂寞地收紧自己的小穴。
陆行凤把她翻个身,猛地趴在陆行朝的胸膛上。
「该我了,姐姐。」甜蜜的声线染上低哑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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