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35-39
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两世(一)
陆吟夕,曾经的裴吟夕,与裴家村的裴二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裴二哥名为裴瑾,是一个落第秀才的长子。那日刚刚入夜,山贼烧杀抢掠,屠了裴家村,只余裴瑾和小吟夕去山上采花躲过了一劫。
年仅十一的裴瑾慌慌张张带著吟夕逃出村子,却在路上走失。
裴瑾捶胸顿足,发誓一定要把吟夕这个仅剩的亲人找回来。他给人当长工,在酒肆里当小厮,一边挣钱一边打听吟夕的消息。十四岁那年他受人赏识得以进入学院,从小受父亲熏陶,裴瑾在科考的路上风风火火。
十九岁,他成了探花郎入朝。
也就是那一年,他得知宣阳侯陆简家中有一个十八岁的大小姐,名为陆吟夕。
裴瑾不清楚吟夕如何成了陆家小姐,但对方安好比什么都强。他欣喜若狂地前去见吟夕,二人相认,都激动不已。
但宣阳侯陆简似乎幷不喜欢他。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是能够感觉出来的,哪怕没有根据。但一个人的不喜一定是有理由的,陆简不喜欢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陆简是个温和的人,与他交谈譬如沐春风,赞一声真君子毫不为过。
这个『真君子』却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正当他纠结踌躇时,就被陆吟夕听了个正著。
某日吟夕见到裴瑾后,惊慌地眼泪掉个不停。裴瑾心疼地询问,吟夕说,她好像发现,陆家人对她有别样的企图。那种龌龊的企图!
原来这就是陆简不喜他的理由,简单又直接——男人的嫉妒心。裴瑾大怒,下定决心,宁可抛下一切,也要带吟夕离开陆家。
带吟夕离开陆府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见到曾经娇俏可爱的小妹妹变成如今闷闷不乐的样子,裴瑾的心像被泡在盐水里一样酸痛。
都怪他,他自责,如果当初他没有把吟夕弄丢,她怎会遇到这种事?她会是他裴瑾的义妹,他会为吟夕找个体贴温柔的夫婿,风光大嫁,而不是承受这乱伦的淫秽之事。
吟夕知他不过一介书生,几次想要作罢,但他无法放弃。在春末的一个夜晚,带著吟夕离开了宣阳侯府。
不过几日,他们便落入了陆简的追捕。陆行朝和陆简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裴瑾和陆吟夕。
「夕儿,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和他逃走?」陆简问。
「因为,我能听到。」陆吟夕难堪地瞥他。
「听到什么?」
「听到你们的心思!」
陆家人才明白,原来他们遮遮掩掩,怕心中的爱慕吓到吟夕,而她其实早就看透了他们。
但即便这样,他们也不打算放手。左右自己那点想法都被心上人知道得一清二楚,陆简反而下定了决心。两方势力差距悬殊,吟夕叹息一声,决定认命,但她刚刚走向陆简,就被——一根暗箭夺去了性命。
呼啸而来的长箭掠过陆简、掠过裴瑾,深深刺入吟夕的体内,再穿透她的胸口,在她的心尖留下一个手指粗的血窟窿。她的血液因为箭上淬的毒变得乌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死于非命。身体软软地瘫在马车之中,一动不动。
陆简楞楞地待在原地好一阵,才像是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喉咙中发出不成话语的嘶吼扑到吟夕身上。
不知道是谁射出的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害吟夕,只知道银色的箭身和尾羽上都印著乌黑的鸩鸟图案。
陆简抱著吟夕满是鲜血的尸体哭得像个小孩,也不许别人靠近。许久,裴瑾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嚎啕大哭的陆简。他居然再一次失去了吟夕,他再一次没有保护好她。
「那天,也是晚上……」陆行朝恍然地说道,头一次,吟夕在他坚定的目光中看到了迷惘。「和昨日一样,有月光,我们找到你们时,你们也是在一辆马车中。」
相似到,陆行朝不敢撩开那薄薄的帘子,害怕一抬手,就能看到胸前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的陆吟夕。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上辈子。我的上辈子。」
「后来呢?」陆吟夕问。
「后来,」陆行朝说,「陆简就疯疯癫癫的,一直到他死。这辈子,他依旧有些疯狂。我本以为他和我一样,记得前世的事。」
「但他不记得,我也不知道为何他这辈子如此……」不正常。
……
陆吟夕死后,陆简脆弱得不像样。
他一面怨恨把吟夕带走的裴瑾,怨他害吟夕丢了性命,若吟夕好好地在侯府里待著,怎会被人害了?而另一面,他又对自己生出怨怼来,归根结底吟夕离开的原因,不就是他们。
陆行朝在追查射出暗箭的贼人,陆简也想查,却有心无力。
他的整个世界都好像没了颜色,光是活著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某日,陆行朝查完事归来,遇到了孤零零站在吟夕院子前的陆简。原本倜傥的白衣满是死寂的气息,像是在为逝去的人披麻祭奠。
陆简瞥了一眼陆行朝,目光黯淡没有生气,说:「我都不知道,你对夕儿也……」
陆行朝没想到陆简会提起这个,但冥冥之中他也能理解,因为他也需要倾诉心里满得要溢出的情绪。有什么比一个同病相怜的人更适合做倾吐的对象呢?
「她,」陆行朝低沉的声音略微沙哑,「她对行凤很好,总是宠著他。我起初只是……」只是暗暗地羡慕陆行凤,慢慢地,这份感情就变了味。他是个寡言阴冷的人,所以才会被活泼的吟夕吸引。
「嗯。」陆简闷闷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我查到了,那根箭。」陆行朝说。
「好,」陆简点头,视线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来回扫著,想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深深刻入脑海之中。
「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他眼眸深处有幽幽的鬼火燃烧,又在陡然间熄灭,只剩缕缕青烟。「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把他们千刀万剐,夕儿也回不来了。」
陆简的声音越来越小,尾音像枯萎的落叶,在冷风中打颤。
「早知道,我就该把她关在府里,哪怕她生气难过,哪怕她怨我恨我……」
他一直重复念叨著,直到这句话变成了一种执念。
陆简上辈子还是个正常人,这辈子直接就变态了。。。两世(二)
陆吟夕死那年陆行朝二十一,仅仅十年后陆简就撒手人寰,他也在四十岁那年死于刀伤。陆家人死的死走的走,盛名满天下的宣阳侯府——没落了。陆行朝孤独了一辈子,仅守著记忆里的人抚慰疲惫的心,她的每一个巧笑倩兮都被来回描摹。
临死前,陆行朝回想自己一生。发现吟夕明明只在他身边八年,这八年的回忆却比剩下的十几年都要清晰鲜活,历历在目。他像一潭死水,吟夕像一颗小石子,掀起一圈圈波纹然后沉入深处。他就再次毫无波澜地静静待著。
不到四十,就满头华发。雪白的发丝如烟如瀑,是他漠然伪装下的一丝龟裂。他恨白色,陆简的白衣、他的白发,还有吟夕紧闭双眼的苍白面容,重重叠叠,昭示他们的分崩离析。
陆行朝重生在了陆吟夕来到陆家的前一天,他没怎么猜就知道了是谁的手笔。
当天夜里,他看著自己稚嫩的少年身体,枯坐在榻旁晒了一晚的月光。他怕闭上眼再睁开,这一切都是自己死前的一场梦。
就算是梦,也让他先见到吟夕。
第二天,一如他记忆中那样,陆简领著小小的吟夕回到府中。小姑娘大著胆子和他打招呼,叫他「兄长」。那一刻,陆行朝头一次感受到过去十九年的孤寂,像一块巨石沉沉压在他的心头。在再次见到吟夕前,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那块巨石的存在。
他回答:「不要叫我兄长。」他本来也不想做她的兄长。
吟夕离开后,陆行朝跟在她身后来她的院子前,前世陆简也曾对著这里呆立。
「滴答。」
滴答滴答,陆行朝听到耳畔有水声,滴落他心间,那潭死水在暴雨的侵袭中荡漾。温热的水珠从脸颊滑落,酸涩的泪水让他看不清路,款款走入院子中的人影也在水光中变得模糊不清。透过泪水看到的背影,不停变换著,有时是前世第一次见到吟夕时,她胆怯的样子。有时是吟夕温柔安慰哭泣的陆行凤时,眯眼微笑的样子。有时是吟夕苍白躺在马车中,胸口中箭的样子。
这场重活一世的旅程,注定是独属他一人的负担。他不能放任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知道吟夕能听到人的心声,他谨慎地不在她身旁想前世的事,比上辈子更加寡言少语。还有那个青梅竹马裴瑾,陆行朝在他有机会进京城前,就把他赶到了偏远的北方。
陆行朝还给陆吟夕下了蛊。南疆的比翼蛊,分为一子一母两蛊,与母蛊相离太远,子蛊便会噬咬宿主的心尖。种了这蛊的两人宛若比翼鸟,不比不飞,纠纠缠缠无法分离。
让他困惑的是,这辈子陆简似乎有些不同。他认识的陆简虽然深藏不露,但幷非一个邪气四溢的人。而面前的宣阳侯,变得更加冰冷,更加无情,也更加偏执……
和上一世陆简死前那几年别无两样。
也因为陆简的改变,他们早早就把吟夕纳入囊中,本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改变,却不知从哪里蹦出个梅双晟,把吟夕带走了。没了一个裴瑾,多出来一个梅双晟,难道这是无可避免的命运吗?但幸好,他还有比翼蛊,终是把吟夕完好无损地追了回来。
找到她的那夜,月光下马车中,陆行朝把陆吟夕拉进怀里,这个他在梦中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仿佛一锤定音。他的人生像一个锈死的车轮,卡在吟夕死去的那夜多年,在那时才挣脱开猩红的铁锈,发出刺耳的噪音向前转动。
那些零星剥落的铁锈的残骸,就是前世的所有遗憾和后悔。
谁能想到,一柄小小的暗箭,可以把两个人从此分隔在阴阳。又有谁能想到,他花了整整二十七年,来挽回他没能挡住的一个箭头。那个血腥的窟窿同时存在于她的心尖和他的心尖,从来没有愈合过。
陆行朝低头,能看到吟夕完整的身体,没有那个可怕的窟窿。
他想他应该庆幸落泪,但泪水是为了死人而流,他的吟夕还活得好好的。他好奇吟夕听到的心声是怎样的,因为他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胸口中的酸楚和满涨到底叫作什么呢?他想笑却笑不出来,起码他松了一口气,这些秘密终于不用再隐藏——他可以告诉她,他穿越了多少时光回到她身旁,从黑头到白头,又从白发到青丝。
这辈子,他一定要和她白头到老,一定要。他阖眸,总是若有若无萦绕眉间的愁绪与阴郁随风无声消散,凌厉的五官在月光下变得柔和。
曾经孤独的日子逐渐透明,化为他带著吟夕驾马赶回陆家时,马蹄下扬起的一捧黄沙。
这是一个有点悲伤又有点温暖的夜晚。戏暖玉(一)(陆简h)
红纱账内,两条莹白的长腿颤巍巍地伸出来。
两条长腿时不时就猛颤一下,试图合拢,却被之间夹著的什么东西挡住,只能含羞地张开供人玩弄。
陆简斜靠在榻上,一手支在脑后,惬意地看著怀中情迷意乱的陆吟夕。女子浑身凝脂像个被剥壳的鶏蛋,滑嫩的肩头靠在他的胸口轻轻磨蹭。
大红的衣衫被卷到腰间,勒著两个形状美好的乳肉。陆简的手在她的下身肆虐,被吟夕浑身泛粉的可口样子撩得身下挺硬。粗大的巨根顶起胯间布料,男人还是从容不迫地动作著。
陆吟夕大张的两条腿之间,水润的小穴吃力地吞吐著一根圆润的玉势。陆简抓著玉势,缓缓送入抽出,淋了满手都是透明的花液。
男人们在床事上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慢』和『轻』,很少被这么温柔地出入,陆吟夕抵抗不了这种暖暖的舒服感觉,美眸紧闭抵在陆简胸口,小脸通红。
「啊……爹爹……好舒服……」
「嗯?哪里舒服?这里吗?」陆简笑著,宠溺地低头问,握著玉势在刚才戳到的软肉上用力捣弄,另一只手撩开吟夕汗湿的额头上的碎发。
下身的快感突然变得强烈,陆吟夕难耐地蹙眉,「不要、爹爹那里不要……嗯……啊啊……」
「怎么不要?很舒服的,」陆简一边说,一边轻轻吻过她发烫的粉颊,「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说完还低沉地笑了几声。
「夕儿最受不了撞这里,对吗?几下就能泄了身……真敏感。」
「呜呜、唔啊……不可以戳那里~啊啊、慢点……」
玉势找准陆吟夕最脆弱的花心又快又狠地插入抽出,浓郁的快乐迅速累积在身体深处,陆吟夕的两只小脚都绷直,脚趾一根根攒在一起。爆发时,甜美的暖流冲过四肢百骸,含著玉势的花穴也绞紧,几乎无法抽动。
「爹爹……啊……我要去了~嗯嗯嗯~~」
「乖夕儿,呵呵,真可爱。」陆简笑著蹭蹭陆吟夕高潮中失神的脸。
高潮过后的身体在一瞬的空白后,又被陆简再次挑起欲火。但玉势和真正的男人身体相比,总是少了些什么。没有结实的胯部在自己的腿间撞击,也没有性感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起伏。身旁倒是有一个伟岸不凡的陆简,但他不紧不慢,只是懒懒卧著。
陆吟夕晕乎乎,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一样火热,陆简摸起来却凉丝丝的很舒服。她的手指攀过他整齐的领口,钻入他的胸前来回抚摸那大片白晰的胸膛。紧实的肌肉柔中带刚,让人心向神往想要依附。
陆简挑眉,没有制止陆吟夕作乱的手,任由她在身前摸来摸去。手下的动作却轻了不少,带著体温的玉势极度缓慢地动著,欲壑难平。
男人的气息烧毁了陆吟夕的理智,小穴里的玉棍动作又太慢,不够她吃的。她不禁怀念起被陆简压在身下索求的感觉,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哼唧声。
「怎么了?」
「我……我想……」
一直善解人意的陆简此刻却不回答了。陆吟夕真恨不得他也有读心声的能力,她就不用说这么羞人的话了。
「我想要爹爹……」
听到陆吟夕的话,陆简终于不再摆架子,从善如流地把手中的玉势扔到一旁,翻身压住吟夕。一身白袍松垮垮地从肩头滑落,他扶住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抵著两片嫣红的花瓣之间,大力插入。
「以后就要这样,想要爹爹就说出来,不然……嗯,还是这么紧……」戏暖玉(二)(陆简h)
陆简插进去狠狠地动了几下,干得通透,然后握住陆吟夕的右脚腕向上提起。
陆吟夕被他换了个姿势,侧躺在榻上,两条腿开到极致。陆简把她的右腿抱在怀里,紧贴著他发烫的皮肤,下身快速地摆动。
他在她身上大力操著,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龟头以刁钻的角度挤开花穴,几乎插到子宫里面去。两片花瓣合不拢,「叽咕叽咕」地发出淫荡的水声,吞吐陆简不停抽插的肉棒。
「嗯……真舒服,咬著爹爹的肉棒不放。我的夕儿怎么这么骚、嗯、小穴也……浪得不行……」
陆简一边说著浪语,一边亲吻著吟夕的大腿根。布满薄汗的胸膛起起伏伏,和女子微凉的长腿来回摩擦。他在白晰的皮肤上啃噬出暗红的齿痕,又伸出舌头舔过那些痕迹。
「爹爹……」陆吟夕被他压在身下顶,饱满的乳房都快跳到下巴去了,只能艰难地歪过头。「好、好舒服……再进深一点。」
陆简听闻,楞了一下,重重地挺腰抽插著,说道:「嗯……听你的,要干深一点?这么深够不够?唔……爹爹都怕把你干坏了。」他的『深』是真的深,每次撞入都像是要把吟夕操穿一样,抵著窄小的宫口还在往里面进。两个人的身体拍击时的声音都不似往常清脆,而是沉重的闷响。
他高挺的鼻梁蹭过吟夕同样汗涔涔的玉腿,双眼迷离微微放空,享受著这一刻的水乳交融,但胯间的捣干力气没有变轻丝毫。
「怎么这么乖?今天……哈啊……这么听话……」男人的声音微哑。
陆吟夕平日里也很听话,但他能感觉出来,她只是装出一副乖巧软糯的样子,在你放心大意时——就会给你致命一击,比如那日随人出逃。但今天,他从心底感受到了吟夕的亲近,不禁让他欣喜若狂。
但是吟夕被他孟浪的操干丢了神智,只能张著小嘴咿咿呀呀地娇媚呻吟。
「嗯……!」
突然,插进那骚水直流的小穴花心时,包裹著肉棒的壁肉突然用力绞紧,咬住他的分身吸吮。高潮袭来,小穴中喷出大股透明的花液,撒在了陆简的腿间。陆吟夕脑中似有烟花炸裂,体内像是浸在蜜罐里一样又甜又美。
「啊啊~~我去了~~嗯,爹爹、爹爹……」
陆简被吸得后腰发麻,一时停下动作,咬牙挺过这一阵疯狂的射精欲望。他抓著吟夕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性感的腹肌绷紧,好一会后把自己从紧嫩温热的销魂窟中抽出。
「嗯嗯……别走,爹爹。」体内被填的满满的感觉消失,陆吟夕收紧小穴含住抽出的阳具不想放,把陆简又夹得轻「嘶」一声。她高潮后嗓音娇憨中带著慵懒,听得陆简口干舌燥。
「别夹!啊……爹爹不走,」他低头亲亲吟夕水润的小嘴,把她翻个个俯趴在床上,「换个好操的姿势而已。」话音刚落,就再次狠狠干入。
火热坚硬的肉棒一进入就开始激烈的操干,陆简强壮的身体把吟夕撞得向前倒去,让她只能软软地趴在榻上,翘起圆润的臀部露出骚穴承受身后男人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绯红的小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上,两团乳肉晃得她胸口疼,想叫陆简轻一点,却除了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后入式的强烈感觉让她几下就臣服在快感中,还有丝丝涎水从嘴角流出。
陆简先前被吸得欲火焚身,现下扯著吟夕的胳膊就是急速的捣干,把她顶得在床上一拱一拱的。蜂腰在高高翘起的娇臀衬托下更加不盈一握,似乎再几次大力撞击就会被折断。
「骚穴太紧了!哦……这么会吸,就这么想吃爹爹的精水吗!」他扬手在早已被撞得红肿的臀肉上落下一巴掌,把吟夕打得全身一抖,高潮迭起,小穴连连收紧。清脆的巴掌声像一道惊雷落在他耳边,刺激得他更加暴虐凶狠。
陆简发现自己今日格外没有自控力,恨不得把身下的小养女干烂肏坏。在胯间迅速累积的快感即将到达爆发的界限,陆简凶猛的抽动越来越快,干得吟夕连连求饶,哭喊著说自己要被干死了。
最后一下深入灵魂的捣入,陆吟夕觉得坚硬似铁的肉棒差点插穿了她的肚子。浓浓的精水射进她的身体最深处,灌满了整个娇小的花穴。身体一点点被充盈的感觉让陆吟夕嘤咛著扭动,却被陆简的大手抓著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大股白浊在自己脆弱的花心喷射。春雪初融
进行完一场激烈的情事后,陆吟夕依偎在陆简怀里平复。温暖的大手在她还在颤抖的皮肤上抚摸,两个人都默默无言,一种安稳温馨的气氛蔓延开来。
陆吟夕吐出一口气,十分贪恋拥著自己的怀抱。她问:「爹爹,你还生气吗?」来回轻轻滑动的手顿了一瞬,又继续动作。陆简把吟夕抱得更紧一分,没回答。
看这个样子就是没消气了!
犹豫半天,陆吟夕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其他人又不像她一样可以读心,要是不坦诚地说明白,陆简可能永远都过不去这个坎。
「爹爹,我知道你气我逃走。我不应该轻率地跟个男人离开,他……梅侯爷是当时唯一能接触到的人。」她每说一句,陆简的手就收紧一分。
「可是我不觉得我错了,你们把我那样关起来,好像我是个玩物一样,我怎么可能不逃。」
「你有的时候很可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我也一直只把你当我爹爹,没想过会嫁给你。」
陆吟夕说到一半,被从怀里扯出来,陆简目光含著隐痛,压抑怒气道:「别说了!」他一点都不想听她这种诛心之言。
「你别急,听我说完。」吟夕赶忙搂住对方的劲腰,让他立时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夕儿……主动抱我了……】
他的心声令陆吟夕又是一阵心酸,熬过鼻尖的发热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爹爹,我……我现在懂了,你把我关在折绛楼里不是因为你把我当成禁脔,是因为、是因为……」
是因为前世痛彻心扉的经历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陆吟夕对自己的性格很了解,她本来也不是胸有大志的人,相当得过且过随波逐流。在出逃之前,她的决心就已经摇摇欲坠。听完陆行朝的话,她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割舍下陆家的几人了。
「我不会逃了,再也不会。」吟夕继续说,「所以你也不用怕我离开,不用再把我关起来。」
陆简听到前半句话还楞楞的,听了下半句话后又恢复了平静,再次戴上面具。
【……她难道想靠说这些话让我大意,好再离开我吗?呵……】
他不相信!
陆吟夕急忙抓住陆简,让他和自己四目相对:「我说的是真的,爹爹,你……」她本来想说「你信我」,但发现她的话语实在太单薄。刚刚被抓回来,就急著表忠心,任谁也不会相信。陆简不知道她从陆行朝那里听到了什么,更加不可能信她。
「你、唉……」她叹口气,「我知道爹爹大约不会信,但我说的是真心话。」
陆简看著她两只如同黑玛瑙般透彻的大眼,想要找出一点心虚和说谎的痕迹。但除了他自己的身影,他什么也没找到。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陆简眼底的冰层迸裂,开始逐渐融化。他忍不住去思考这些话背后的含义——她选择对他们敞开心扉,接受他们。他想告诉自己别信,硬起心肠,万一这只是她的伪装,他承受不起这种欺骗。
陆简把吟夕搂紧,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道:「爹爹相信你。」
陆吟夕心里一暖,乖乖躺在他怀里。又过了一会,吟夕突然想起两件事:「对了,爹爹,你前几日说的成亲……」
「怎么,急著和爹爹成亲?」陆简轻笑,胸腔微微震动。
「可是……」
「我只是吓吓夕儿,」陆吟夕本以为陆简会生气,没想到他很冷静。「别怕,此事我会从长计议的。」在他看来成亲也好,妻子也好,不过是个虚名,但他不可能莽莽撞撞地就娶了她,让她受人非议。
「能听夕儿喊我夫君,应该也不错。」陆简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还是最爱听你叫爹爹。」
陆吟夕无语了一会,继续道:「还有,那个梅侯爷。」
「别提他。」
陆简脸色冷了一些,陆吟夕却不像以前一样战战兢兢像个鹌鹑。越了解陆简,她就越发现其实他幷不可怕,起码对她是这样的。
「我只是心中愧疚,爹爹。你放过他吧,不然我老是想著他,你也不想我这样,对吗?我知道他对我有意,但我利用了他……」
见陆简不为所动,陆吟夕像以前小时候那样,抓住他的手摇来摇去撒娇,「哎,答应我吧爹爹。」
陆简本来心里尚有阴郁的情绪,被吟夕一撒娇,霎时灭了八分。但想到吟夕为了一个男人跟自己撒娇,又有些吃味。他无奈地握住吟夕的手,应下了她的请求:「知道了。」
翻身压住她:「既然夕儿这么有精神,那再跟爹爹来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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