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40-44
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夜阑人静(陆行朝h)
陆吟夕躺在两个男人之间,腰上一前一后搭了两只手臂。陆简和陆行朝都已经睡熟,窗外夜色沉沉,连鸟儿都已归巢休憩。
今夜阴云密布,月光无法穿过厚实的云层,天空黑得不可思议。
陆吟夕不知为何自己会在深夜醒来,睁著迷蒙的双眼看著黑漆漆的空气。夜色氤氲,逐渐化为实体搅动,搅动……
看了一会,陆吟夕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那不是夜色在骚动,而是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人影缓步走出黑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著一身黑衣的男人走到榻前,自上往下看著三人。一个肖长的身影立在床前,男人带著一个黑色的面具。那面具形状怪异,遮住他双唇以上的肌肤,只露出一个洁白无瑕的下巴,和鲜艶的唇。
陆简和陆行朝都武功不凡,居然没发现有人进来。陆吟夕刚想推醒二人,立在一旁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无声地「嘘」了一下。
他的大拇指上带著一个血玉扳指,在夜里闪著妖冶的光辉。
鬼使神差地,陆吟夕没动。只见男人一只手拿住面具下端,移开一点。黑色面具后面,一只凤眼缓缓睁开,在烛火下光华流转。半晌,一滴泪从那只凤眼中垂落。
是消失了许久的陆行凤……
陆吟夕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陆行朝描述上辈子的事时,一句话都没有提起行凤。
陆行凤看著发呆的陆吟夕,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薄唇轻启,用唇语对陆吟夕说道:姐姐。
之后他又说了什么,但吟夕没认出来。她正要说话,陆行凤就后退几步,再次隐没在黑暗之中,只剩下淡淡的心声回荡:【姐姐,等我……】
陆行凤离开的就像一阵烟,没拦住他,陆吟夕只好再次躺平,怀著满心疑虑入睡。
第二日,陆吟夕早早就醒来,盯著床幔回想昨夜的事。陆行凤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比以前成熟沉稳许多。这段日子他去哪了?他为何会戴著那个怪异的面具和扳指?难道这也和上辈子的事有关联?
突然视野中出现一个男人赤裸的身子,是陆行朝翻身到她身上。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肩窝旁,俯身来亲她,长发从后背滑落堆积在吟夕脸侧,阻挡他亲下来。
陆行朝不满地把自己的长发撩到一旁,陆吟夕才发现他睡眼惺忪,明显还未完全醒来。陆行朝一贯冷冰冰的,这么迷糊的样子陆吟夕还是第一次见。她忍了几次,还是没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
陆行朝见她笑,灰蒙蒙的双眼逐渐清明起来,恢复了清醒。惩罚性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双唇贴著她的肌肤啄吻,从脖子到胸口,越来越往下……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陆吟夕吓得一把抓住他的发尾,无声地提醒:爹爹他还没醒。
【那吟夕就安静一些,千万不要叫出声,把他吵醒了……】陆行朝『说』完,就埋下头。陆行朝高大的身躯弓起,充满力量,俯趴在陆吟夕的两腿之间,把她的身体慢慢打开。
湿润温暖的触感从下身花穴口传来,让陆吟夕刚醒来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一根滑腻的舌头舔舐过合拢的花瓣,灵巧地钻入甬道之中搅动。两片薄唇也时不时地吸吮,把汩汩流出的花液全部卷入口中。「啧啧」的水声在宁静的清晨听起来格外响亮,陆吟夕害怕会把陆简吵起来,紧张使得她的小穴又吐出了更多花水。
陆吟夕低头,看到陆行朝的喉结上下滑动,是他在吞咽那些液体……
一股尖锐的快感突然袭来,她急忙用两手捂住快要漏出呻吟的嘴,忍耐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体内的舌头越来越肆无忌惮,刺开紧致的穴肉来回抽插挑逗,把吟夕弄得淫水四溢。陆行朝做著这种事,半张脸都沾满了女子的液体,冷峻的面容依旧平澜无波,一双眼盯著吟夕的反应。
高潮来临时,大量暖流从身体中喷涌而出,陆吟夕按捺不住合拢双腿,夹住陆行朝。陆吟夕忍得眸中带泪,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结果,陆简还是被吵醒了……废人
幽暗的地牢中寂静无声,只有黯淡的烛火不断爆著火星。一个红衣男人坐在地上。他满身伤痕,衣服也沾著泥,坐姿却不损风采。
忽然,地牢大门打开,守卫的声音遥遥传来:「侯爷,世子。」
陆简和陆行朝走到关著梅双晟的牢房前,停下脚步。陆简俊美如天人的面容一半藏在阴影之中,一半在烛光中。斑驳陆离的光影在剔透的眼瞳中反射出冷光,嫌恶的目光令人自惭形秽。
被仇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梅双晟心中一阵屈辱,憋著一股气嘲讽地说:「陆简,这次是我棋差一著,著了你的道。要杀就赶紧动手,把我关在这就是为了折辱我不成?」
陆简拂拂白衣上幷不存在的灰尘,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会?梅侯爷在这里是因为私藏私兵,皇上命我调查。」
「皇上已经下旨,平川侯贬为白身,你可以走了。」
梅双晟楞住,沾满灰尘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你不杀我?」
牢房外陆简笑了,「我为何要杀你?」
「你……」梅双晟像是反应过来,怒火冲冲地抓住铁栏,说:「难道,你用我的性命威胁她?逼她就范?」
逼——她——就范?明知他在异想天开,陆简还是被气笑了:「你?你算什么东西?有癔症,就早些去治,不要整日肖想自己配不上的人。」
「我配不上,你就配了?她可是你的女儿,你不怕遭天谴!」说完,梅双晟又转头看著陆行朝怒道:「吟夕是你妹妹,你难道就放任陆简欺辱她?」
陆行朝抱臂,站著像一尊雕像,听到梅双晟的话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
「就算她是我亲生女儿又如何,我想要,她就会是我的。」
梅双晟不明真相,以为陆简的话只是表面意思。一旁的陆行朝却知道他的话中话:虽然吟夕幷非他亲生,但就算她是亲生……
灰头土脸的梅双晟看看陆简,又看看无动于衷的陆行朝,突然生出一个猜测来:「莫非……莫非你们全都对她……」他本以为陆行朝助纣为虐,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世子之位,但他发觉陆行朝幷非那种怯懦胆小的鼠辈。
阴冷的地牢中,只有梅双晟自己的声音在回荡。陆家二人的沉默就是答案,他讶异地继续说:「荒唐啊,荒唐。你们陆家居然共妻,还是自己的血亲。」
陆行朝终于有了反应,眸中染上不悦,冷冷地看著梅双晟。「共妻」这个词在他看来,是对他们与吟夕感情的侮辱。
陆简不耐烦再与梅双晟纠缠,转身离开。就在陆行朝以为他就要这么放梅双晟走时,见到陆简目不斜视,对身边的守卫说:
「把他碰过夕儿的脏手砍下来,眼睛戳瞎。毒哑……不,舌头也拔掉。下手小心些,不要让他死在这。」
「是,侯爷。」
察觉到陆行朝微微惊诧的目光,陆简噙著淡笑接著风轻云淡道:「夕儿说放他走,又没说放他完好无损地走……」
黑衣青年沉默地垂眼。果然,这辈子的陆简变了。若是前世,他可能真的会放过梅双晟。对于心高气傲的梅侯爷,有什么比变为废人更痛苦呢?恐怕他宁愿死了,也好过这样苟活于世。
不过,就凭刚才那些话,就算陆简放过梅双晟,他也不会放过的。
……
陆吟夕好不容易得了陆简的首肯,在陆府里走动赏景。呼吸著自由的空气,她心情颇好地哼著曲子,脸颊上浮现两个小小的梨涡。
陆简虽然答应不关著她,却还不允她出府,重重守卫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钻进陆府。吟夕有些无奈,但她觉得她能潜移默化一点点改变陆简。她已经决定接纳他们,就该有耐心,不是吗?
这么想著,前段日子压在肩上的重担似乎都卸掉了。陆吟夕倚在湖边围栏上逗著湖中的鱼儿,白藕似的手在水面撩动。
突然不知从哪伸出一只男人的手裹住了吟夕逗鱼的手指。吟夕被吓了一跳,转头,正好对上一双湿漉漉的凤眼。
「行凤!?」陆吟夕起身,上下打量著神出鬼没的陆行凤。他和那夜一样,一身劲装,带著个怪异的面具。握著她的手不知为何有些粗糙,手指上多出许多硬茧,磨得吟夕生疼。
陆行凤弯起眼,轻声应道:「姐姐……」
「这些日子去哪了?你戴著个面具做什么?」
陆吟夕总觉著这个面具看起来十分不详,让她心底发毛,抬手想摘掉它。谁知半道被陆行凤挡住,不让她摘。他移开视线,表情有些黯淡。
【不能让她看到……】
不能让她看到什么?陆吟夕刚想再问,就天旋地转,被陆行凤面朝水面压在围栏上。握著她腰肢的手臂明显比以前有力多,没了少年人的单薄。贴在后背的胸膛也比以前宽厚,满是蓬勃的力量。
陆吟夕的心跳漏了一拍,结结巴巴地说不清话:「行、行凤,你、你……」
温热的亲吻已经从身后落下,密密麻麻。
「姐姐,我好想你……」在水一方(一)(陆行凤微h)
陆吟夕被按在围栏上,看不到陆行凤的动作,只能感受到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手。粗粝的手指滑过,娇嫩的肌肤立刻轻轻战栗。
看看自己变得丑陋的手,陆行凤长眉蹙起,嗫嚅著说:「我现在变得好丑……好丑。」吟夕回首,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低落地垂著头,束起的长长马尾随风摇晃。
「行凤……」陆吟夕趁机转身,和他面对面,握住他的手指。「这些茧是怎么来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见陆行凤不回答,吟夕假装生气:「你不说,我就去问爹爹和哥哥,他们难道会不知道?」
陆行凤抬头,从面具中和吟夕对视,目光透著请求:「我会告诉姐姐的。过段日子……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语气中下意识地带上了撒娇。
「那你先把面具摘掉。」陆吟夕很不喜这个面具,行凤戴上它后似乎都变得陌生起来。这次她伸手,陆行凤只稍微抗拒了一下,就任由她取下面具。
黑漆漆的面具缓缓移开,露出俊俏的少年面孔。看起来那么熟悉,除了——在他潋滟的左边凤眼下,有一团诡谲的黑色图案。一只怪异的鸟衔著一条长蛇,振翅而飞。毒蛇身子扭曲,从眼角蜿蜒而下。
这图案占了陆行凤左脸的小半,妖冶又猎奇,衬托得他整个人气氛都变了。陆吟夕居然觉得……好美。
见吟夕痴痴的,陆行凤以为她被自己吓到,失落地想再次戴上面具。
「别戴,」陆吟夕拉住他,「我觉得……很好看。只是,这是刺青?怎会在你脸上?」
听到陆吟夕说好看,陆行凤楞了一下,随即开心地眯起眼笑了。语气甜蜜蜜地:「好看?那就好,那就好。」
他弯眼笑,眼角的鸟与蛇也像是活过来一样,看起来妖异万分,让吟夕有点脸红。陆行凤摸上自己的眼角,说:「这不是刺青,再有几日就会消失的。只有在……才会浮现。」
陆行凤明显不愿多说,吟夕只好道:「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告诉我?」
「嗯。」行凤点头,搂著吟夕的腰把她抱到围栏上坐著,「姐姐,你看,我现在比以前强壮多了。」
「我也可以保护你……」他把头靠在她的胸口,马尾蹭过她的下巴。「你知道,你不见的时候,我有多……多害怕,多恨自己的无力吗?」
陆行朝把吟夕带回来时,他只能干站在一旁,无能为力,像个可笑的局外人。
「行凤……」
「别走,姐姐。」陆行凤依恋地亲吻著陆吟夕,用微哑的少年嗓音道:「我会变得很强,别离开我。」
黑色的毒蛇近在咫尺,随著他的亲吻在眼前晃动。一股窒息般的感觉蓦地席卷,但吟夕不觉得难受,反而被那图案一遍遍灼著眼,窒息的感觉化为自心底油然而发的刺激。
陆行凤的手指钻入她的裙摆之中,一瞬吟夕还以为是冰凉的毒蛇在游动。
两人的舌尖交缠,裙底中,陆行凤的手指灵活地拨开花瓣,勾出粘手的银丝。坐在围栏上的不安全感加上身体内肆虐的手指,令吟夕有些害怕,喘息著想去抓陆行凤腰身,手却不小心抓住了他垂在腰间的马尾。
被拽得闷哼一声,陆行凤似怨似嗔地用眼光扫过吟夕,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打开手,还有晶莹剔透的液体顺著手指缓慢滑下。
他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过手指,把花液卷入自己口中,一面又拿眼睛觑著吟夕。上挑的眼角因为兴奋泛红,眼下的图腾也更加妖艶栩栩如生。
吟夕咽了口口水,她怎么觉得,行凤在……勾引她。在水一方(二)(陆行凤h)
陆行凤硬得难受,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团。他握住陆吟夕的脚腕,脱掉她的鞋子,说:「姐姐,帮我,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好不好?」
陆吟夕眨眨眼,总觉得陆行凤脸上的图案变得具体了许多。原本只有鸟和蛇的形状,现在连羽毛和蛇鳞都能数清。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正在发呆,突然脚心就顶上一个硬硬的棍子。陆行凤隔著裤子在陆吟夕的玉足上磨蹭,声音中有著微微的委屈:「姐姐,我难受,帮我……」
回过神,陆吟夕被脚下物件的火热烫到,红著脸蹬住陆行凤已经松开的裤腰,往下蹭去。陆行凤看著小脚一点点脱下自己裤子,露出那根翘起的粗大肉棒,稍稍羞红了脸,又按捺不住地轻喘。
终于完全脱下布料那一刻,阳具弹出,高高扬起几乎贴著小腹。陆行凤迈步到吟夕身前,搂著她就把自己往她身体里送去。
陆吟夕头一次与人野合,阳光下二人的性器一览无余,可以见到男根上的所有起伏,一点点插入自己体内。
「啊……会不会……有人……」要是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吟夕宁愿淹死自己算了。
「有人来我会知道,嗯、抱著我。」陆行凤托住陆吟夕,就在湖边光天化日之下开始动作。
陆吟夕抱著他的后背,下巴埋在他的肩头,被撞得双腿在空中摇晃。她移下视线,就能看到陆行凤摆动的腰身,还有他用发带束起的长发。少年身体向前冲撞时,体内的坚硬也狠狠干向花径内的柔软处。
被快速又凶狠地干著,吟夕几乎喘不过气,面上绯色越来越深,只能闭著眼咬唇发出细碎的嘤咛。原本梳得好好的长发散乱一团,在肉体的撞击之下抖动滑落。
「嘶……咬得好紧,啊,好棒……」陆行凤也面带春色,面庞笼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以往看起来青涩的表情,因为脸侧的图案变得妖气。陆吟夕突然觉得,在自己体内驰骋的人像一只凶兽的幼崽,头一次生出尖锐的獠牙,又乖顺得像个猫咪把自己送到她手下任由蹂躏。
战栗传遍陆吟夕的全身,恨不得身前的人能插干得更深、更狠……
「行凤……啊……太、太重了……」
「姐姐要我轻点?」陆行凤轻笑,「不要,我喜欢操重点。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啊……嗯啊!」
狠厉的抽插带来激烈的快感,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无止境的索求,却无处可逃,只能被粗大的肉棒一遍遍捅著娇嫩的花心。肉色的阳具被花瓣包裹著出入,带出透明的花液沾湿了吟夕的衣衫,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地面流去,滴落在陆行凤踏在围栏边的长靴之上。
粘腻的水声从吟夕耳边传来,陆行凤噙住她的耳垂吸吮几下,伸出舌头在她的耳边舔舐。耳内很少被碰触,敏感得紧,受不了钻入的温热舌尖来回滑动挑逗。陆吟夕感觉从左耳到脖子都酥麻一片动弹不得,呆呆地目光放空。
陆行凤满意地看到陆吟夕被自己弄得失神的样子,笑著朝她耳边吹了口气:「回神了,姐姐。」
下身也动静更大,「啪啪啪」地耸动捣干。
「唔……!!」
湿润的甬道内某块软肉被大力顶了几十下后,陆吟夕抓著陆行凤的后背,咬著体内的肉棒小肚子剧烈地抽搐,脑中像烟花炸裂般变得一片空白。高潮后她突然全身脱力,软软地向后倒去。
陆行凤也在要紧处,眼神迷离。他本可以拦住吟夕,却又变了主意,搂著她在空中转身,自己垫在下面落入了湖中。
「哗!」
湖面激起大片水花,随后又恢复平静,把四周探头探脑的鸟儿吓得纷纷飞走。陆吟夕在入水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却还是被陆行凤抱著坠入湖中。番外假如在现代(一)
「太好了!」陆吟夕穿著一身丝绒睡衣,在公主床上抱著电脑,一边跟自己的闺蜜打电话。
「吟夕,你被录取了!?恭喜啊!」电话那头闺蜜也开心地说。
「嗯嗯,我早就想去s市上大学了,爸爸偏要我留在b市。现在我都被录取了,看他拿我怎么办。」女孩得意地玩著自己的一缕黑发,靠在一只大海豹玩偶肚子上说道。
「你父亲不会生气吧?他……」那边闺蜜却有点为吟夕担忧。她见过几次陆吟夕的父亲陆简,其他女生都羡慕吟夕有个英俊得看起来不像人父的父亲,她却总觉得吟夕的父亲陆简有点吓人。
也说不出具体哪里可怕,就是感觉怪怪的。
「怎么会,」陆吟夕失笑,「我爸爸从来不跟我发火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上了大学,我也可以经常回来看他啊。」
「而且我大哥去s市上大学的时候,他可什么都没说。我大哥能照顾自己,我也可以的。」
闺蜜觉得陆吟夕有点天真:就冲你大哥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你爸爸也不会说什么的啊。你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当然不一样。
在陆吟夕看来,陆简就是个怕寂寞的单身父亲。对她去外地上学的坚决反对,也只是怕和孩子疏远的应激反应罢了。这也是个好机会,让陆简适应离开她的生活。反倒是她的弟弟陆行凤让她有点担心,他还是个高三生。
之前,他一直央求吟夕留在b市陪他,不然他怕自己挺不过高三这一年。想到那个敏感又粘她的陆行凤,陆吟夕叹口气。
「那你打算今天就告诉他?」
「呃……等几天吧,先瞒著。」陆吟夕还是有点怂。
闺蜜忧心忡忡地挂断。「好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放心吧,能有什么事。」陆吟夕乐呵呵地拍拍海豹肚子,还沉浸在被心仪大学录取的幸福之中。
……
灯火通明的大楼中,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著文件。
清雅俊逸的面容总是似笑非笑,配上低沉磁性的嗓音,让和他交谈的人如沐春风。通身成熟的气质像醇厚的红酒,年龄的累积没有磨损他的魅力,反而让他更加神秘莫测。一身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从发丝到踏在地面的鞋底,完美到无可挑剔。
骨节分明的大手上空无一物,以致于总有春心萌动的女下属试图套住这个黄金单身汉,比如现在。
看著在陆简面前故作姿态的女助理,一旁的秘书无语地扯扯嘴角。
又来了……这群女的怎么跟蛾子一样,非要扑火。不管他警告多少次,还是有贼心不死的。
他知道,陆简不管,是因为他从来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过。只要不烦到他,妖艶的女助理也好,佝偻的清洁工也好,在他心里都一个样——一个工具。
他总是挂著笑,但要是有人误会以为他的笑只对她一人展露,而得寸进尺,就不会再有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长时间的工作让男人有些疲惫,不禁想念起家里会给自己按摩头部的那双小手。他像是没看到面前端著咖啡的女助理一样,拿起桌子上摆著的相框。
女助理一手拿著咖啡杯递不出去,笑容僵在脸上。
相框里面是一张二人合影。十五六的陆吟夕坐在陆简身旁,两个人在玩扑克牌。陆吟夕愁眉苦脸地看著手里的牌,旁边陆简神情柔和地看著她。
男人宽阔的身躯,把女孩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的眼神格外专注。
这张照片,秘书每次看都觉得毛骨悚然。可爱的少女就罢了,陆简一身正装手拿扑克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奇怪。还有每次陆简看照片时的表情,和照片中的他自己如出一辙,笑得温柔似水。
秘书能感觉出来,他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所以才更惊悚……
他总觉得陆简对自己女儿好得太过分了。三天两头买礼物,每天都要通电话。如果陆吟夕不接,他就会一直打。对方不接时,他盯著手机的阴沉样子……秘书打了个哆嗦。女儿被他宠得无法无天,就算踩在他头上,估计他也只会笑著哄她下来。
怎么没见他对两个儿子这么好呢?真是个女儿奴。秘书神游天外,突然想到,陆吟夕今年就该上大学了,到时女儿离开,陆简能受得了吗?
想到这,秘书憨憨地笑了,他真傻,陆简怎么可能让陆吟夕去外地上大学,估计住校都不许的吧。
突然,什么东西炸裂在眼前,碎片四溅。
「砰——!」
「陆、陆总?」秘书被耳边的巨响吓得回神,跟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不知道陆简怎么了。端著咖啡站在一边的女助理也不敢吭声,后悔死自己跑来找没脸,还碰上陆简发怒,白白站了半天。
那边陆刚摔了手机,胸膛剧烈起伏著,明显正在暴怒之中。他转头看向秘书,眼中的阴鸷狠厉又把秘书吓了一次。
「陆吟夕,你好得很。想甩开我?你好得很!」陆简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然后抓起挂在一边的大衣就怒火冲冲地离开了。秘书傻眼地待在原地,瞠目结舌:大水冲了龙王庙,陆简居然也有对陆吟夕发火的一天……
陆吟夕蹦蹦跳跳地下楼,打算拿点零食吃奖励自己。刚关上橱柜,就听到从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探头,发现陆简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朝她走来。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但她本就有点心虚,抱著零食吞吞吐吐说:「爸爸,你回来了啊……」
陆简放下大衣,弯著眉眼朝她微张开双臂,「嗯,夕儿过来。」
陆吟夕已经习惯男人一回家就要抱抱她,乖乖走到陆简怀里,嘀咕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公司没事吗?」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鼻尖和脸侧,听到吟夕的话,陆简贴在她粉颊上的薄唇顿住,沉默了一会才离开。男人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充满男性气息又不凌冽,令人安心。
陆简用下巴轻轻蹭蹭陆吟夕毛茸茸的头顶,手臂逐渐收紧,笑著的双眼中漆黑一片。
「我要是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丢下爸爸跑到s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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