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65-69
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庭院深深(陆简h)
初夏时节的庭院中,郁郁葱葱的树叶沙沙摆动,大片的树荫下人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陆府的仆人轻易不敢乱走,怕冲撞了主人。空旷的院子中,万籁俱寂,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层层院墙隐约外泄。
「啊……嗯……不错,就是这样,哦……」
陆简坐在亭子的美人靠上,仰著头呻吟。双眼紧闭,一手放在自己胯间女子的头上满意地抚摸著,尽情享受销魂蚀骨的唇舌伺候。
他两腿分开踏在地面,衣袍间露出一根狰狞粗壮的肉棍。身前陆吟夕乖巧地跪坐著,埋首捧著他的阳具吸吮舔舐。
陆吟夕一边含住他,一边抬眼看向身前的男人。陆简想要了,但经过上次和陆行凤野合差点被管家看到,陆吟夕死活不同意,退而求其次提出这样满足他。
她几乎没有用嘴服侍过他们,心底也有些好奇。她一嘬,陆简腰眼就酥麻难耐,忍不住仰面闷哼出声。好似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她掌控著,有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左右无人,陆简也不怕被人听到,毫不畏惧表达自己的欲仙欲死,一直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叫床』。叫得陆吟夕都下身湿润了,恨不得直接坐到陆简身上让他用力捅一捅,解了身体里的痒。
很难想像这样明月清风般的男人,居然根有这么吓人的东西。
「再深点,嗯……乖孩子。」陆简爱死这张小嘴了,主动又放荡,说什么都听,把他吸得通身舒畅。他弯腰探身捉住陆吟夕两只手放到自己两颗硕大的卵袋上,教她:「这里也要照顾到,轻些。」
陆吟夕听话地轻揉几下,听到陆简快乐的轻哼,又吐出肉棒,改去吮这两团巨物。另一边小手也不忘用力握住湿漉漉的硬棍上下撸动。阴囊摸起来软中带硬,含著就像最松软的糯米团子。只是上面沾了些陆简的前精,味道不怎么好。
好像突然明白了男人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又吃又啃她的胸脯肉了,陆吟夕想著。
「啊啊!唔……嗯啊,啊,快点,再快点!」陆简反应很大,白玉似的耳尖泛著潮红,大手失控地抓住陆吟夕的长发往自己下身使劲按。
陆吟夕差点破功笑出声。虽然知道陆简是在叫她撸动肉棒的手加快速度,但是听起来怎么那么……
手中火热的肉棒弹跳几下,胀得快要爆炸,陆吟夕手上力气加大,唇瓣含住肉冠狠狠一吸——
「唔,要到了,接住——啊,爹爹的夕儿,嗯……」
陆简低吼几声,直戳到陆吟夕喉咙深处,抖著臀射出一大泡浓精。
纾解一次后,陆简餍足地握住陆吟夕的下巴叫她给自己瞧口中的精水。嫣红的唇瓣微张,露出粉红色的香舌,里面含著他刚射进去的东西。
「嗯,真乖。」陆简亲在她的眼睛上,听到「咕咚」一声,陆吟夕居然把他的精水咽了下去。
陆吟夕有些忍不住了,媚眼如丝地看著陆简。
「呵,小骚货……」陆简凑到她耳边,戏谑地轻语,「想要我了?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刚才是不想要,但看了一会陆简活色生香的春宫,她早已熟悉男人疼爱的身子不受她理智的控制,空虚得发疼。
见他没有主动的意思,陆吟夕转身,两手伏在石桌上,翘起臀部,回头撒娇般:「爹爹……」
「都知道勾引人了,真浪。」陆简看得眼红,伸手摸了一掌的粘腻淫水。
他刚射过一次,又被她叫得下身挺硬,撩起她的裙子,撸动几下自己的阳具就挤了进去。一手锢著圆润的肩头,一手抓著身下柔软的小腰摆臀「砰砰」抽插撞击起来,把陆吟夕干得哀叫连连。
「啊,嗯啊,慢……爹爹,要死了……啊……呜呜……」
从亭子外看去,只能见到高挑的男人站在桌子前,见不到趴在桌面撅著屁股被撞得双腿打颤的女子,娇媚的声音还不停地叫著「爹爹」……
「干死你这个浪货,哦……唔,又要射了!骚穴给我接好了,嗯……!哈……哈……真爽,我们回屋继续肏……」大凶之兆
陆简抱著陆吟夕一路从屋外凉亭走到屋内,再将她抵在墙上打桩似地顶弄了许久。最后随意拿衣物擦拭一下,就抱著香汗淋漓的陆吟夕沉沉入睡。
清晨,陆行凤将匆匆赶入京城的几位长老召集到宣阳侯府。打算确定圣女迦楠藏身之处后,尽早做打算。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再拖下去会有变数。
本来在房间里睡得香甜的陆吟夕感觉身旁陡然一空,自己从陆简温暖的怀抱中脱离,被放到被褥中。睁眼一看,屋内还灰蒙蒙得不见阳光。陆简已经从床榻上起身,正在穿衣洗漱。
陆行凤和陆行朝站在桌旁,一脸正色低声说著什么。
「把你吵醒了?」陆简见她醒了,给她掖了掖被角,哄道。
其实她已经睡不著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爹爹?」
刚刚洗漱完的陆简身上有凌冽又清新的味道,独属他的气息让她沉迷,不禁抓著对方的袖口不放。
她光溜溜地被包裹在衾被里,伸出一截玉臂来抓他,泄露一丝春光在外。陆简目光流转,正巧能从缝隙中看到她两团白面般的美乳挤在胸前,顶著被子磨蹭。
他有些口干舌燥,扒开被子沿,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尖吮了几下,把乳头含得湿漉漉。又转去和她亲吻,舌头在陆吟夕的小口中搅动,交换著口涎。一只手钻进下面,安抚似地用两根手指捅入紧闭的穴口缓慢抽动。
粘腻的水声回荡在四个人的耳边。
「嗯……唔唔……嗯……」
一清早就情欲沾身,陆吟夕手脚发软,像只软糯的猫儿在陆简手下嘤咛。
陆行凤和陆行朝不知何时停下了交谈,看著陆简压在陆吟夕身上用手指亵玩她,直到女子轻叹一声泄了身。男人沾满花液的手指凑到嘴前,她乖巧地用舌头舔舐干净。
他们盯著两只伸出被褥在外的小脚绷紧又放松,欲仙欲死的样子,胯下鼓起一团硬物。
陆简本来还想上床再速战速决地干一次,但眼下有正事,只好作罢。
「……早知道,我去屋外等了。他是爽了,我硬得好难受。」陆行凤目不转睛地看著,侧头对陆行朝抱怨道。
陆吟夕见陆简整整衣襟,起身要离开的样子,问:「你们要去哪?」
陆简本意把陆吟夕弄得泄身,就会累得睡过去,弯腰抚摸她汗湿的小脸,回答:「没什么,你接著睡吧——」
没想到,陆行朝却打断他。
「南疆长老到了,迦楠已经找到,很快就能擒获她。」陆行朝不欲瞒她,把几人的打算说了出来。
陆简不想把陆吟夕卷进这些凶险之事中,不悦地看了一眼陆行朝。面色冷淡的青年无动于衷,抱臂站在一旁像一棵挺立的青松。
迦楠这一世伤了她,还是前世害了她的元凶,她有权利知道。
果然,陆吟夕立刻清醒过来,要求和几个人一起去见南疆长老。陆简无奈同意,他与其他二人先行去前厅,叫陆吟夕洗漱好后再来。
「在屏风后听听便够了,别跑出来,知道了吗?」陆简说。
三人来到前厅时,青长老与玄长老也风尘仆仆地赶到。两个带著面具的老人颤巍巍地给陆行凤行礼,「拜见陛下。」
寒暄一阵后,便切入主题。
「臣用追魂炉查到,迦楠现在藏身于城北郊外的一个农家。大约是杀了原本住在那的人,鸠占鹊巢,才从未有人见过她的踪迹。」
「好,今晚就趁夜色抓住她吧。一个叛逃的圣女在外对南疆也是极大的危害。」陆行凤一敛嬉笑的样子,浑身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青长老面如沉水,继续说:「陛下,您万不可以身犯险。您有所不知,迦楠身怀异术。她体内养著圣莲蛊,还用夺心蛊掌控蓄养了多名男子,其中不乏武功高强者。」说完,青长老不禁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原本应该与南疆王结合的圣女居然与其他男子鬼混,真是好说不好听……
「圣莲蛊?」陆行朝问。
夺心蛊他知道,摄人魂魄夺人心智,能将人变为听命于自己的傀儡的邪性蛊虫。
青长老对这位王嗣同样敬重。在南疆血统就是一切,拥有高贵的血统,生来便高人一等。他低头,苍老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
「圣莲蛊,是迦楠从我南疆宝库中偷去的一镇库之宝。圣莲二十四瓣,瓣瓣有灵,花枯而灵不竭,是以生生不息,死而复……」
「长话短说。」陆行凤皱眉。
「是、是……」青长老感受到他身上王蛊的威压,头垂得更低,「这圣莲蛊可保住人的本源,只要圣莲蛊不毁,哪怕将人碎尸万段,她也是能复活的。」
陆行朝握紧腰间长剑,目光沉沉道:「怪不得。」
怪不得,他用剑斩首迦楠,都未能将她斩草除根。
「但毁掉圣莲蛊很简单,」玄长老接道,「王蛊之所以是万蛊之王,便在于它能压制一切蛊虫。只要王蛊之血入体,圣莲蛊自会消亡,到时迦楠也不过一具尸体罢了!」
青长老谄媚地笑著开口,「臣还有一事,前几日用追魂炉时,臣发现宣阳侯府之中有大凶之兆。迦楠之事是我南疆有愧于宣阳侯爷,以表歉意,吾等愿意替侯爷除去这大凶之人,以保宣阳侯府百年康盛。」
隔著面具,陆简都能感受到青长老面上油腻的讨好之色,不置可否,没有搭理他。
陆吟夕穿戴好后,便来到前厅。几个人的说话声透过屏风朦朦胧胧传来,她侧耳静听著。
「什么大凶之人……」这似乎是陆行凤的声音。
「回陛下,所谓……有鬼语子……煞局千百,孤克六亲死八方……刑克……不可解,所到之处,灾祸不断……且不得好死,唯有尽早诛杀之……」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著什么,陆吟夕听不太清,索性走出了屏风站在一旁。想著几人都在专心议事,不会注意到她。
谁知,她刚刚走出来,屏风外正在说话的青长老就若有所感地抬起头。
他像是被雷电击到一般,蓦地收声,在陆吟夕疑惑的目光中,伸出手指对她一指——
「就是她!她就是藏在侯府中的鬼语子,鬼煞之命的大凶之兆!」真相
陆吟夕被青长老吓了一跳,左看右看,发现他的确是在指自己。当下有些心慌,无助地跑到陆简身旁。
陆简:「不是叫你在后面听著吗,怎么出来了?」
陆吟夕把手放到陆简掌心,也后悔自己莽撞地跑出来。瘪著嘴,杏眸含水瞅他。「我在屏风后听不清楚,哪想到……」
青长老忌惮地看著她,没有注意到陆简风雨欲来般的怒容,嘴里念叨:「正是这个妖孽,命中带煞,居然活到这么大了——啊!」
突然胸口被人重重踢了一记窝心脚,青长老干瘪的身子仰面摔倒在地。他「哎哟」一声,捂著胸口窸窸窣窣爬起身,惊疑地看向把他踹倒的元凶,陆行凤。
「陛陛下?」
陆行凤忿忿一瞪他,斥责:「你老糊涂了?再说疯话,就滚回南疆养老吧!那是我姐姐,什么鬼语子。」
青长老没想到陆行凤根本不信他,浑浊的眼睛中精光微闪,慢条斯理地扶正自己被撞歪的面具。
陆吟夕听到他恨恨的心声:【好个毛头小子,敢如此对待老身……】
原来这人表面上毕恭毕敬都是装出来的。
调息许久,青长老才心平气和地开口道:「陛下莫要不信臣,这是追魂炉算出的结果,万万不可能出错。」
陆行凤不屑,「那你倒说说,我姐姐怎么就是那劳什子鬼语子了?」
「鬼语子百年未曾现世,陛下可能未曾听说过。此子聪慧异常,有非人之智,能与鬼神交谈,足以祸国!上古便有鬼语子祸乱朝纲,致使泱泱大国区区十载便亡国的前车之鉴。」
陆行朝突然猛地抬头,盯著青长老一开一合的两片嘴唇,右手暗中扶上腰间的剑。
他的动作无人注意到,一旁陆行凤讽笑,「你还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姐姐是鬼语子。」
「……陛下,鬼语子异于常人的能力是以气运与寿元与阴间邪气换来的,是以鬼语子皆命中带煞。亲近之人必灾祸连连,甚至连地脉气运都会被她影响,成为大凶之地。且鬼语子诞生有违天道,大多短命未成年便死于非命!」
本欲拔剑斩杀青长老的陆行朝,听到这里右手一顿,又放开了长剑。
「能长到她这么大的简直闻所未闻!若不趁早诛杀,会酿成——啊!陛下饶命!」
「你还敢胡诌!」陆行凤眯起眼,作势就要打青长老,却被陆行朝一把拦住。
陆行凤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皱眉问:「你拦我作甚?难道任由他在这危言耸听乱说话,吓到姐姐怎么办?」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陆行朝薄唇克制地抿起,看向站在陆简身旁的陆吟夕,目光晦涩不明。
女子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像一张白纸,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
陆简蹙眉,「夕儿?」陆吟夕木讷地转头看向他,没有说话。陆简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居然满是冷汗。
陆吟夕说不出话,青长老的话像惊雷一般炸响在她的脑海中。不是因为他在胡言乱语,而是因为她知道,青长老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原本,她也以为青长老在胡说,但听下去,对方说的一件件事情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居然全都有迹可循。
回想起来,她来到宣阳侯府之前,出生所在的裴家村,究竟为何无缘无故便被山贼灭门。偌大的村庄,居然只有她与裴二哥活了下来。
裴家村向来平静安稳,连小毛贼都无一个。可那夜被血洗,连村旁的小溪都被鲜血染成了淡红。她推开房门,爹娘早已咽气,甚至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还有,她从未认真思考过,自己读心的能力从何而来——她只以为是自己生来的天赋。但青长老所说的『非人之智、与鬼神交谈的能力』,莫非就是指她读心的能力?
这样把往日的小事串联起来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前世她被南疆圣女一箭穿心,可不就是不得好死?在她身边的陆行朝被圣女重伤,陆简也险些被暗杀,还有梅双晟,好好的平川侯,落得如今下场……
难道她真的是鬼煞之命的鬼语子?所有接近她的人,全都被她克得灾祸加身?那她的亲生父母,也是被她害死的……!
不!不可能!
裴家村一百四十口人命的重担,突然落到了陆吟夕的肩头。
温柔的娘亲,不苟言笑却会保护她的爹,曾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生活在一起的场景如同走马灯在眼前闪现。
晨光熹微时,娘亲在厨房做好早饭,爹和她闲谈著几口吃完便拿起农具出门务农。打开屋门,清晨的冷意钻进屋里。娘亲喊她:「夕儿,你爹都要去干活了,还不起吗!」
她爹站在晨光中,「你让她睡……」
你让她睡……
曾经温馨的片段,突然变成痛彻心扉的回忆。
「啊……啊……」胸口像被沉重的锤子敲打著,耳边也蜂鸣不止。陆吟夕抱住头,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不管吸入多少空气,窒息般的钝痛都挥之不去。
「夕儿……!」陆简见她这样,急忙抱住她在自己怀中,上下抚摸她的后背帮助她呼吸。陆行朝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陆吟夕雪白的脸,对她说。
「吟夕,冷静下来。听我说,慢慢地来。呼气,再吸气,不要著急。对,呼气,吸气……」
陆吟夕无力地睁大双眼,晕眩之中,陆简与陆行朝担忧的面容逐渐模糊又清晰,似乎幻化成了她父母的样子。
夫妻二人被山贼屠杀后,满身是血的悲怆模样。
他们的嘴角痛苦地向下凹陷,逼问她:「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陆吟夕伸手抓住身前的陆行朝,喃喃自语:「爹,娘……对不起……」
陆行朝见她这幅样子,心痛不已。他不该让青长老继续说下去的,哪怕青长老刚开口,他就知道对方没有说谎。
他只是听到青长老提起鬼语子注定短命后,犹豫了一瞬。
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让陆吟夕听到。
「吟夕,清醒点!是我啊,我是哥哥!」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陆行凤惊得呆愣在原地。
唯有青长老心中得意万分,却也没想到陆吟夕会如此脆弱。不理会一直给他打眼色的玄长老,不屑地「哼」了一声,絮叨说:「鬼语子狡诈得很,说不得是在装样……」
陆简终于忍无可忍,怒吼一声:「滚!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青长老这才悻悻住了口。爆发
几个高大仆人走进前厅,对青长老一拱手:「长老,请吧。」语气尊敬,态度却强硬地将他带了下去。
身为一族之长,青长老何时遭到过这种待遇。本想在陆简面前讨个好,逼著自己做小伏低,没想到偷鶏不成蚀把米。
他怒气无处可发,连连咒骂:「我丢了面子,紫长老也别想好。等抓到迦楠,我非要杀杀她的傲气!还敢与我斗……!」
一旁玄长老冷眼看著,在心中嘲笑:呵,蠢货一个,简直就是被人当枪使的命。
陆吟夕在前厅,还能隐约听到两个长老的心声,不受控制地往她耳中钻。
心头的烦躁愈演愈烈,她头一次如此恨自己读心的能力。什么与鬼神交谈,什么大凶之兆,这读心之力又不是她求来的!
陆简抱著她,陆行朝单膝跪在她身前,陆行凤趴在她的膝头,三个人都在安慰她。
但这三张俊美的脸庞给了她莫大的压力,似乎都在质问她:我们如此爱你,待你如掌上明珠,你却是个刑克四方的鬼煞之命?你怎么对得起我们?
陆行凤眼圈泛红,不管如何轻声细语地呼唤陆吟夕,她都毫无反应。靠在陆简的胸膛,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吟夕倏地从陆简胸前直起身,目光灼灼地问陆简:「爹爹,你也听到了,我是大凶之兆。」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珍宝。」陆简毫无犹豫地回答。
陆吟夕看著他无动于衷的样子,还有琉璃般的眼睛,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蛮横地抓住陆简的肩头摇晃他:「不对!我……我就是!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是个能听懂别人心声的怪胎,整日窥探他人心事为己用的自私自利的小人。被人贩子抓住后,她靠著能力利用了陆简的一丝同情,一步登天成了宣阳侯府的大小姐。
陆家人喜欢她,她有什么资格抗拒呢?没有陆简,她早就成了一个命比浮萍的妓子。她害了梅双晟,现在还要用自己鬼煞的命格害整个陆家。
就像她害了爹和娘,裴家村的相亲邻里……
「你让他杀了我吧,我没有脸继续活下去了……」陆吟夕魔怔般说道,脸旁滑落两行清泪。
「你冷静点!」陆行朝一把抱住陆吟夕,把她困在自己的桎梏中,让她无法动弹。
陆吟夕被他按在怀中,有力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她反手抓住陆行朝的胳膊,力气之大几乎陷入皮肉。「哥哥,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对不对?我害死了我爹娘……」
她突然害怕起来,怕陆家人为此怨恨她。他们现在不信,不怨她,但以后呢?以后他们信了,或者受她所累遭遇祸事,会怎么想她?
光是想到眼前人会露出不喜的神情,她的心就像被活生生挖去一块。
原来她早已深爱上他们,所以不愿见到他们哪怕分毫嫌弃与憎恶。
不行……她要离开,她必须要离开陆府。
陆行凤也跟著她一同哭起来,湿漉的凤眼微微红肿,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脆弱敏感的小弟弟。
「他说的哪里是真的!姐姐,你不要吓我,我求求你了。你这个样子,我好怕啊。」
陆行朝沉声,「你爹娘,是被山贼杀的。裴家村,是被山贼灭的!和你无关。我为你,是我心甘情愿,你懂吗?」
「我不信命。就算有命,我也会逆天改了它。」
改?怎么改?
他为她重活一世,这份恩情,她已经还不清了。何必自欺欺人呢?
陆吟夕冷笑一声,恶狠狠地推开陆行朝和陆简,用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大声说道:「你心甘情愿,我却不是的!」
桌上茶盏被她的袖子扫落地面,炸裂成碎片,茶水泼溅。
「你们让我走。长老说的不错,我就是个命中带煞的祸害,害了爹娘遭报应,所以落到你们这群禽兽的手中。」
「姐姐……你……」陆行凤惊呆了,怔怔地看著陆吟夕,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性情大变。
「你不要叫我姐姐!」陆吟夕大吼,一脚踢向陆行凤。「我把你当亲弟弟疼爱,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你强暴我,强迫我。」
陆行凤一个不慎,被她踢到腰上火辣辣地疼,不可置信地仰头看她。女子目光中情意不再,浑身透著疏离,收回视线而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别走。」陆行凤慌忙爬起身拉她的手,被猛地甩开。「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抛下我吗?你答应我的,不能不算数……」
少年迤逦的声音颤抖不已,带著哭腔。陆吟夕恨不能立刻回身抱住他安慰,但『离开侯府』的念头像魔障般掌控了她本就不清醒的心神。
她必须离开,否则身边的人都会被她拖累。
身后陆简的声音阴沉得像古井寒潭,「你闹够了没有?」
陆吟夕喘著粗气,手心满是汗水,暗暗握拳后满面嘲讽地说:「我没闹够。我忍不了了,陆简,你就是个疯子,就是个不要脸的衣冠禽兽!连自己女儿都敢下手。」
「你知道我每晚在你身下有多痛苦吗?」
「你以为我爱上你了?我只是和你逢场作戏,全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我从来没爱过你!」
凉风卷著她无情的话语徘徊,从陆简的手心溜走。
陆简眼眸中,似是有什么东西碎裂,由明到暗逐渐失去光芒。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陆行朝声音中头一次染上焦急,陆简的声音却似阴魂索命般。
「吟夕,不要再说了!」
「收回你的话。」
陆吟夕没有理会,大步往外走去。「我要离开宣阳侯府,你们若还有一点良知,就别拦我。拦我也可以,那我就只能留下一具尸体了。」
陆简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又执著地重复了一遍:「收回你的话。」
他浑身气势如同绝望前最后的疯狂,化为阴鸷的风暴席卷全身。
「收回你说的,从没有爱过我!」语气里甚至有一分他自己都未能察觉得祈求。
就在陆吟夕即将迈出门栏的前一刻,他三步幷作两步闪到她身后,白衣翻飞。右手幷作手刀,狠厉地敲在陆吟夕纤细的后颈。
她闷哼一声,软软倒在陆简怀里。
他跪在地上,抱著晕厥的她,目光疯狂。
「想死?好啊,我亲手杀了你。但是就算死,你也要死在这里。」饮鸩止渴(一)(NP)
「想死?好啊,我亲手杀了你。但是就算死,你也要给我死在这里。」
陆简话一出,陆行朝立时沉声语含警告地说:「陆简,你……」
白衣男子跪坐在地的身影将陆吟夕完全遮住,他侧头,线条优美的侧颜在日光照耀下白晰得透明。唇角勾起,道:「怕我真杀了她?」
他怎会因为她几句话就真的动手?他还要和她一起活著缠绵,一直到老,然后再一同约定来生……
陆行朝不会读心,他只知道陆简偏执得可怕,不能以常人的理智来揣测,于是解释道:「她刚刚太过激动,失了理智,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住口!」
他还未说完,就被陆简一声暴喝打断。
陆简面色阴郁,咬牙冷笑:「陆行朝,你以为你是谁?我与她的事,轮不到你管。」
阳光下,陆吟夕恬静平和的睡脸像纯洁无暇的花朵。对比出陆简阴森森的表情更加可怖,紧紧抱著女子,如同亮出利爪看守自己猎物的猛兽。
听到陆简的话,陆行朝的表情也淡了几分。寡淡无波的眼自上往下凝视著陆简。
「你是不是觉得,你与我不同?你以为你对她是特别的?就算离开侯府,她也不会真的放下你。所以敢有恃无恐地假惺惺地安慰我、劝阻我?」陆简继续说道。
他每说一句,陆行朝的拳头就握紧一分。
「你在她身上下了蛊,对也不对?」陆简幽幽道,「那日她失踪,几十个暗卫没找到她。你却好似早就知道她的行踪,连一刻都没犹豫,直接找到了她。」
陆行朝面不改色,「这件事,她知道。」
陆行凤听罢,也狐疑地看向冷面的兄长,「比翼蛊?大哥,你什么时候下的蛊……身上带著比翼蛊,便等同于一生一世与你绑在一起了。姐姐居然没生气?」
她当然不会生气,因为他随后便把前世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包括他为她重生,她感动还来不及,如何会为一只蛊虫与他置气?
陆行朝只是沉默,幷不回答。陆行凤望著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懂他这个大哥。
「还有,」陆简说,「你和迦楠交锋,纵然被下了蛊虫暂时失明,以你的轻功,逃回侯府还不是难事。但你身上大大小小不下百余个刀伤,甚至掌心都有深可见骨的伤口,难道全是那迦楠以一己之力伤的?」
若陆行朝真那么无能,迦楠真那么厉害,也不会一度被陆行朝逼得走投无路,甚至惨遭斩首。
陆行朝掌心的疤痕,至今也未消退。陆吟夕见到伤口时,目光总会软下,温情脉脉地既怜惜又自责。
「大哥……!?」陆行朝睁大还在泛红的凤眼,不解地问:「你为何要故意放水,让迦楠伤你?」
陆简抱著陆吟夕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还能为何?他的心思……呵,夕儿说我疯,我看,你与我也没甚分别。」
用性命之危博取同情,让她更加心疼自己,直到再也放不下。
陆行朝扭头,凉薄地回视陆行凤。唇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默默说:「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圣人。」
用无伤大雅的手段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何不可?
……
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燥热把陆吟夕从昏迷之中唤醒,口干舌燥得好似快被体内的热度烤干。
嘴唇干裂,嗓子渴得冒烟,下身却有热流汩汩往外冒著。
她艰难地睁眼,后颈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注意力全被身体的空虚拉走,下意识用瘙痒的大腿根蹭著地。
一蹭才发现,她竟没穿衣服,赤身裸体!
她伸手一摸,身前居然有两条盖在衣袍下的长腿立著,双脚无情地踏著地,似乎对她的困境熟视无睹。
不,不是两条长腿。有三个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却没有一个肯动弹。
她觉得小腹快要爆炸了,挑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男人,手脚幷用爬过去。纤手撩起男人的袍子钻进他的胯下,布料凉丝丝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叹,把整个胸脯都贴了上去。
她水蛇般扭著身躯攀上那笔直有力的长腿,臀部微翘,湿漉漉的阴部在男人的裤子上一下下摩擦著解痒。嘴里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打著弯在空气里回荡。
她好痒,好难受。
男人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此刻在她眼中就是可口至极的美味,抖著发烫的手胡乱就去扒他的裤子。她不得章法,平日一扯便掉的裤头今日纹丝不动,不肯解放出她想要的东西。
陆吟夕等待不及,隔著布就含住已半抬头的男根,满鼻腔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幸福得快晕过去。
头顶男人低沉地笑了几声,看她趴在自己衣袍下急迫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伸手解开腰带,让自己下半身衣物翩然落地,露出完全勃起的阳具。
充血绷紧的龟头泛著光,被陆吟夕含进嘴里大口吸吮。不用男人强迫,她就自觉地把肉棒戳进自己喉咙中,只恨不能把这块诱人的肉整根吞下。
下身已经湿得不能看,花液喷涌般往外流著。两片花唇也鼓起,连菊穴都在翕动开合。
真想有根,不、两根粗壮的肉棒狠狠捅进自己两个小穴中,为自己解了这要命的空虚。
男人又笑了,一边由她努力吃著分身,一边抬起一只脚蹭过她充血的花瓣,拉出长长的银丝,挑逗道:「瞧你这水,喷似的。」
「嘴上说要离开,还不是湿著屁股爬到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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