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70-74
回答: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11
饮鸩止渴(二)(NP)
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清明。陆吟夕吐出口中的物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暖阁中。就这么跪在地上,像个妖女一样缠著身前的陆简。
暖阁地面铺著薄薄一层地毯,已经湿了一块又一块,闪著水润的光泽。窗帘隔绝明媚的阳光,只给暖阁内留下黯淡暧昧的视野。
不知道为什么,陆简两腿之间耸立的硕物看起来格外诱人,贴著小腹耀武扬威。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这根粗壮的肉棍沾满透明的花水,在自己的花穴中抽动,顶著敏感的花径末端大力碾压的样子。
还有男人结实的臀部压著自己律动的场景,让陆吟夕心头又痒又疼。连嫩笋一样的乳尖都泛著酥麻,渴望有唇舌来吸吮啃噬。
陆吟夕艰难地把自己从男人身上扯开,气若游丝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陆简赤裸著下身,背在身后的手中还拿著他刚刚解下的腰带,不紧不慢地回答:「唔……夕儿中了春药,前后两个穴里都涂了,除非与人交合解不了。」
他漫不经心地边说,边用微凉的指尖划过趴在地上柔弱无骨的女体。指尖末梢所到之处,如同大火燎原,撩起无穷的欲望。
「你、你……」陆吟夕想说他过分,居然用这种方法惩治她,但话到舌尖就像打了滑一样,变成饥渴难耐的哼哼声。
「我?我不会动你的,」陆简挑唇,「除非你自己要求我,否则我什么都不会做。」
春药都下了,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陆吟夕难受地想。
陆家三个面若冠玉的男人幷排站在一起,无疑是赏心悦目的。不用脱衣服,陆吟夕都能想像到衣物包裹下高大挺拔的身躯有多伟岸。还有拔群的床上功夫,光雄伟的男根就足够令人疯狂,更别提他们繁多的花样与各种姿势。
扯著腿的,抱著腰的,从背后撞的……
陆吟夕咽了口口水,彻底失去了理智。羞耻心也好,理智也罢,都得等她先解了目前的困窘再说。
她二话不说,扑到站在一旁,衣装依旧完整的陆行朝身上。「哥哥,我难受……」
青年用有力的臂膀接住她,轻轻躺倒在地面。一身细腻粘手的玉骨冰肌缠著他磨蹭,从两团白藕似的乳肉到高高翘起的饱满臀部一览无遗,双腿间还在流淌的花液深深地灼伤了他的眼帘。
三下五除二地扯开青年的腰带,她自给自足地掏出坚硬的肉棒含入体内,开始骑在陆行朝腰上驰骋。
粗大的阳具入体,火烧火燎的空虚立刻减退。她和陆行朝同时满足地仰头感叹:「啊~好满,嗯……好大。」
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不盈一握的小腰放浪地扭动,抬起又落下。她就像个吸精的鬼魅,用温热紧致的肉穴狠狠地榨取男人的精血。
她用双臂撑著自己在陆行朝身上起伏抽插,捣得汁水四溅。
「不是说要离开吗?看你饥渴的样子,离开这几根肉棒,你能去哪?」陆简说。「想想,夜里没有怀抱可依靠,没有人压在你身上用精水喂养你,你能受得了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竟真的在陆吟夕脑海中描摹出了夜晚孤枕难眠的场景。
陆吟夕手下摸著陆行朝盘虬的肌肉,摇摆著小屁股上下颠动,无意识地回答:「嗯嗯~不、不行……要肉棒,要……」
三个男人听到她甜腻的声音,呼吸纷纷一乱。
「嗯……!给你,都给你!」
陆行朝也忍不住抬腰猛干,把陆吟夕顶得带著哭腔哀求:「啊啊啊,哥哥啊……哥哥的肉棒,好喜欢……要被干破了啊,肚子……呜呜,要死了……」
高潮一波强过一波,性器交合之处流淌出的淫液甚至将陆行朝的腰身都打湿了。
淫糜粘腻的水声和肉体响亮的拍击声此起彼伏。
「啪啪啪!」
身体中抽出又插入的硬物在平坦的腹部顶出一个又一个淫邪的痕迹,带著千钧的势头几乎真的把肚皮戳破。陆吟夕被从蚀骨的空虚中解放,咬唇尽情享受在小穴里抽插的肉棒。
但渐渐地,光前穴中的肉棒已经不足以满足她。空虚的后穴叫嚣著需要巨物的蹂躏,她一边无法控制自己地抬臀撞击,一边双眸含泪地扭头看向另外两人。
「呜呜……后面也要,进来……」
陆简正饶有兴致地看那被捅得无法合拢,还在拼命吞吐肉棒的花穴。听到她的请求,蹲下身用手抠挖著被溅满体液的后穴口。
手指强势地撑开试图收紧的肌肉,在本不应该有异物插入的甬道中搅动。
他的手法很粗暴,不一会就插进了三根手指,似是要捣烂脆弱的肉洞般大力出入。
陆行凤看著陆吟夕两处小穴,一个被阳具肏干著,一个被手指奸淫著,实在忍不住,一手伸入裤子中自渎起来。
凤眼轻佻地挑起,俊俏的脸上隐隐浮现妖异的图案。他握住自己的阳具,死死盯著在地上滚作一团的三个人快速撸动,把自己亵玩得止不住低喘。
被强行扩张的疼痛却被更强烈的快感覆盖,突然,体内的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肉棒和陆简强硬的撞击。陆吟夕正低头和陆行朝亲得难舍难分,尖叫著喊道:「啊啊,好厉害……再用力,啊……嗯、嗯……要坏了……爹爹的大肉棒!」
身后捧著翘臀耕耘的陆简被这把娇柔的嗓子叫得手脚发软,疯了一样地大力把自己分身往湿热的肉穴里插,捣得汁水四溅。
「再叫大点声!嗯,真好听,嗯……妖精,这么会浪叫!啊……」
前穴的肉棒将将抽出,后穴中便立刻龟头狠捣填补空虚。两个人默契地交互享受深插的销魂滋味,你来我往地把被夹在中间的柔媚多汁的女体干到绵软。
陆吟夕被前后夹击著,欢喜得流出泪水,张著小口媚态无尽地承受两人一前一后的抽捣。
她突然意识到,和自己身体相连的两个人虽然没有血缘,却是一对父子。父亲在自己的菊穴里埋身抽插,儿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她骑著……
被撞击时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得发红,可是体内升腾的快感不允许她躲避。
「不行,啊,太爽了……呜呜呜……」
陆简一阵猛干,把陆吟夕顶得花枝乱颤几乎撅不起下身。急速的抽插后,濒死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没有抗拒疯狂冲击精关的高潮。两只大手把后穴掰开到极限,露出肉粉色的内壁。陆简重重地哼了一声,狠狠把自己拍到收缩个不停的穴口上,往陆吟夕体内泄出一波液体。
「呃啊……!都射给你!欠肏的贱穴,嗯,灌满你……哦!」
马眼大开,断断续续地对著小穴深处喷射浓稠腥味刺鼻的乳白色液体。
与此同时,陆行朝也闷哼一声射出了精液。
两个男人的精华被不停收缩蠕动的穴肉贪婪地接住。
陆吟夕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肚子里被充盈起来的感觉,让她疯狂地摇头,想摆脱这种刺激。
大量的液体在两处肉洞中喷射,让她有一种错觉,自己是这两个男人泄欲的下奴,身上的穴口全都要接受他们的灌溉,不论是口水、精液,还是……
这种无地自容的羞辱感对于被春药夺去理智的陆吟夕,却万分刺激。
菊穴被手指掰开,从凶猛的捣干到大量精水的冲刷一气呵成。半软的肉棒毫无留恋地抽出,瞬间的空虚感加上白浊汩汩流出的湿润感让陆吟夕浑身哆嗦地失去控制,从小穴中喷出一股股的透明花液,顺著打颤的大腿根蜿蜒流淌而下。
精液滴落地毯,留下一串精斑。
「呜,我、我是欠干的浪货,呜啊啊……」
她还哆嗦著身子处于高潮侵袭之中,灌满白浊的后穴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陆行凤再次堵上,一边爽得连连咒骂,一边掐著她红肿的臀部开始凶猛的撞击……饮鸩止渴(三)(NP)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钻进她的口腔之中,夹著她的舌头轻挑慢拈。陆吟夕无法说话,只好仰著头呜咽不停,嘴角口水四溢。
后背美妙的曲线看得陆行凤施虐心大起,一阵猛攻捣得她乱叫著求饶。他的手还不肯从她嘴中拿开,一会捏著舌尖轻扯,一会在温热潮湿的口中搅动。
「呜……呜呜啊……好猛,行凤、唔……轻些啊啊啊~」
等他终于收回手指时,手掌手指间已经满是她的口水。
看著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弄的人,陆行凤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舔舐,凤眼兴奋地眯起,闪著邪气的光。
少年撒娇般的嗓音:「嗯……姐姐的……」吃著手指上的液体,仿佛在吃什么珍馐美味。
「嗯……嗯……嗯……哦,咬紧了,嗯……骚穴!」他拽住陆吟夕的腰猛干几下,被穴口咬得险些一泄如注,连忙顶到肠壁最深处挺过这一阵射意。
「差点被姐姐吸射了,哈……真的骚死了……」
陆吟夕被他的深插弄得脊背痉挛不止,浑身无力,只能靠在陆行朝的胸膛之上,撅著屁股承受。
陆行凤抱住陆吟夕两条无力的大腿,以下身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呜……啊……」
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从陆行朝身上脱离,两片花瓣依依不舍地离开肉棒。被堵塞的小穴突然之间失去吸吮的东西,还在下意识地收紧,紧致的肉缝之间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身后陆行凤还在一刻不停地剧烈挺腰摆臀在她的后穴中出入著。
她被迫在陆行凤的臂弯中打开双腿,露出一片泥泞的春景。红肿的后穴因为这个动作被挤压得更加窄小,夹得陆行凤双手手腕青筋凸起,艰难地抽动自己肿大的肉棒。
出入之间,还扯出一股股陆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
陆吟夕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现在体内浓烈的情欲余韵变成了负担。
「要……要坏了,放、放我下来……」
被在几个人的视线下,举在空中套弄,而且还是羞辱的后穴……
陆行凤正在兴头上,根本不听她的。「那就坏掉吧。啊……好紧的穴,比前面还会吸……嗯、放松!放松!」
「我不要了,我的春药已经解了……」她头发凌乱,红著小莲说道。沙哑的嗓音不复清脆,语调中还有浓厚的媚意,听起来像对情人撒娇。
于是她的话没换来陆行凤的停歇,反而激起更加兴奋的抽插和撕咬。
胸前随著动作摇摆的乳肉被陆简含住,一边咬著挺硬的乳头大口含住,再次冲进了她的体内。三人站立不稳,倒退几步到了墙边。
陆行凤靠著墙抱著她肏干后穴,陆简在她胸前挺胯占领花穴。她在二人中间被他们有力的撞击几乎碾碎。
她尖叫著攀上高潮。
四条长腿之间,只有两只团紧的小脚丫摆动,和不停喷射的透明水渍。
陆吟夕快哭了,陆简和陆行凤力气大得像要把她捅烂。她用汗湿的手无力地推推陆简,一边尽力调息以免自己喘死,一边说:「爹爹,不要了,我已经不痒了……」
陆简闭眼享受著,一个劲把她往陆行凤怀里顶,「等我,嗯,等我再射一次。射出来就放过你,唔……真是怎么肏,都肏不够你的穴……」
再一次?信你个鬼啊!陆吟夕欲哭无泪。
一阵急速的抽插后,陆简感受到甬道不同寻常的收缩,猛地退出她的肉穴。突然空虚的小穴霎时失去控制,痉挛著淅淅沥沥喷出骚媚的液体,全部浇在陆简白晰的胸口。
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下体胡乱喷水,失语般只能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陆简在她潮吹的同时,握紧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温润的面容盛满了欲望,双眼隐隐发红。
喷水后小穴空虚得要命,渴求硬物的侵入。
陆简却只是用龟头顶著花瓣之间浅尝即止,逼问陆吟夕:「知道错了吗?还说胡话气我吗?嗯?」
「不、不说了……我错了,爹、爹爹进来了啊啊啊!」
她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撞入,成熟的男性肉体变得如同发情的猛兽,狠厉地发泄自己。
陆简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又吐出,把两颗挺翘的乳尖舔得亮晶晶地。毫无章法地在柔软的乳肉上留下几排牙印,才抽出空摆著臀对起起伏伏的陆吟夕说:「贱货!嗯!爹爹的骚宝贝,浪货,哦!谁教你喷水的、嗯、喷得我满身都是!嗯……夹紧!流这么多水,我的鶏巴都要滑出来了……我要干烂你,哦,骚穴含住了!」
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湿淋淋的屁股上。
一时间,各种淫乱的声响回荡在暖阁之中。
几个人在两个小穴中来回捅进捅出,射入白浊。到最后,她前后两处都肿胀得难受,里面也不知道有谁和谁喷的液体……
等男人们「解」完春药,她已经像个无知觉得娃娃,双目失神地躺在地上,双腿无法合拢。大腿根还在因为高潮打颤,肚子微微鼓起,如同五月怀胎般。
男人们也赤身躺在她身边,舒展满是抓痕吻痕的身体如同餍足的大猫。
衣物满地都是,沾满了各种液体。有粘稠已经干涸的白色粘稠,有透明的滑腻液体,还有淡黄泛著难闻气味的水渍。但是糜烂的春景刚刚谢幕,已经没人有精力去管那些污渍……
……
休息许久,四个人又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才再次穿著整齐。
陆吟夕依旧无力地侧躺在床上,浑身酸痛。
她当时被悲痛和恐慌冲昏了头脑,甩出伤人的话语刺激几人,回想起来也甚是后悔。但——陆简也太狠了,她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哀怨地瞥了一眼陆简,对方随意披了件外衫,正在看城郊的地图。
「生我的气?」陆简视线不动,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问道。「你刚刚可是求著我上你……」
陆吟夕被戳到痛处,红著脸反驳:「那是因为春药!我……爹爹,你好狠的心……」她的脖子还疼著呢!
陆简缓缓放下地图,坐到床边,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让陆吟夕看直了眼。「因为春药?那若在你面前的不是我们,你也会求他们帮你解药?」
陆吟夕诡异地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了威胁。
「这……」当然不会。
她当时轻易就屈从于欲望,一半原因是心底对几个人的依赖。换成其他人,她宁死也不会被春药夺去神志。
不知为何,消耗了一顿体力后,她冷静许多。青长老的话还有待考证,是真是假还未有定论,她自乱阵脚反而会将事情推向不好的方向。
当时她进入了一种著魔的状态,脑子乱成一片,谁的话都听不清楚。
难道爹爹他们是有意而为?让她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情绪。
不……陆吟夕脸一黑。以她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的目的九成是单纯为了一逞兽欲。
「我狠心?」陆简继续说,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肩头流连。「你以为你说那般绝情的话伤我的心,我会轻飘飘地就放过你?」
陆吟夕彻底无话可说,「我知道错了。」
「知道就好。」陆简垂眸,神色温柔地对她轻语:「如果再有下次,让我听到你说,宁可死也要离开我……」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我就用这双手,一点、一点、掐死你。」
陆吟夕咽了口口水。
天呀,陆简果然是个疯子。难以割舍
陆吟夕忍不住瞥向自己放脸颊上的手,默默地移远了些。
却见那几根手指索命般猛地朝她的喉咙抓去。
「啊!!我错了!」她立时被吓出一身冷汗,扑到陆简怀中把头深深埋到他的颈窝处,不让他有掐住她脖子的机会。
其实陆简只是伸了下手,连她的头发丝都没碰到。
他嗤笑:「胆小鬼,看你怕得。怪不得给自己起假名叫作『小雀』,真跟个小鸟似的,经不起吓。」
陆吟夕心还在砰砰乱跳,听他调侃,脸上挂不住,讪讪地说:「爹爹,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知道,就知道了。」陆简轻笑,下巴搁在怀中人儿的头顶磨蹭著,「傻夕儿,怕我,还往我怀里钻。」
陆吟夕嘴角抽动,把身前的男性身躯抱得更紧,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我要是往外跑,你还指不定如何生气呢。」
陆简一楞,语气更加愉悦:「你真的越来越了解我了。」
他就喜欢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会给他一种深至灵魂的兴奋悸动。
又说了会话,之前的争吵似乎消失得彻底。陆吟夕不禁想,难道这就叫床头打架床尾和?
「爹爹,你在看什么?」
「城郊的地图,今晚,最迟明晚,就去抓迦楠。」陆简美人在怀,目光却粘在地图上,也不知有没有看进去。
陆吟夕犹豫一会,还是问出口:「那青长老之前说的话……」
「嗯?」陆简漫不经心。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陆吟夕索性全般道出了真相,「爹爹,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其实我有一个能力……」
她一边说著,一边专注地凝视陆简的表情。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目光中满是探究。
心底深处,她也不清楚她在探究什么。但陆简的表情越是平澜无波,她的勇气就越是充沛,好像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底气。
「我可以听到人的心声,从小就是。我一直在隐瞒,就连我的亲生爹娘都不知道。」
陆吟夕破罐子破摔,一冲动全说出来了口。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一出口,掷地有声。她感觉心头的一块大石被挪走,终于可以喘口气。
她发自内心地微微一笑,自嘲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她这不就说出来了。
笑著笑著,陆简却一直没有反应,只是老神在在地看著地图。
难道没听清楚?
笑容僵在嘴角,陆吟夕只好又硬著头皮重复一遍:「爹爹,我说,我可以——」
「我听到了。」陆简终于有了反应,扭头淡淡地看著她。
陆吟夕想像了很多中陆简可能会有的反应。他可能会厌恶地推开她,他也可能暴怒地质问她为何要窥探他的心声。甚至也有可能,他会明白她为何执意离开,而带著歉意和她温存。
但她没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试著努力倾听他的心声,也没有波澜。只能说明——他真的心中毫无起伏。
「我早就猜到了。」陆简低头咬住陆吟夕的耳垂用牙齿轻碾,语气中甚至有些怒其不争,「你就为了这个跟我闹?」
他一句话就在陆吟夕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你你你怎么会会——」
陆简再次嗤笑,「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呢?你有时太会察言观色了,我本以为你是因幼时颠沛流离而学会的看人脸色。但你聪慧得不像话,让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倒不知你能听到心声,只是大抵猜到你有些非人之智罢了。」
「别人有你这本事,说不得真能祸乱朝纲改朝换代,夕儿嘛……」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是也足以让陆吟夕感受到他的言下之意了。
就是说她笨!
陆吟夕怒了,吊在陆简脖子上娇声道:「你早知道!我为了这事苦恼多久你知道吗!」
陆简挑眉笑道,「怎么,我整日让你随意听我的心声,好骗我戏耍我,你反而生气了?」
她这个小骗子,靠著会读心声不止糊弄过他多少次。
「……那你怎么不躲?」
再说了,他那些恐怖疯癫的心声,也就是她听惯了,换成其他人还不要被吓死?每日除了接收他灼热的目光,还要『听』他不停想著如何床笫之间的事,谁受得了!?
陆简亲住她,含著她的舌尖辗转吸吮著,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声。柔软的唇瓣包住陆吟夕的嘴角,吐出的温热气息轻呵在她的口中。
「我为何要躲,我就是要你接受原原本本的我——不管我是疯也好,怪也罢。」
他和她,他们之间不会有秘密。
「爹爹,你真的不怕吗?青长老可说我是刑克四方的鬼煞之命。」
陆简无所谓地回答:「我父母早亡,不知道有多少天师说过我是天煞孤星之命。你我一个天煞一个鬼煞,不是正好相配。」
「你若把我克死了,我临走前带上你,我们继续去黄泉之下做情人,你说可好,夕儿?」
说到一起死,陆简居然诡异地兴奋起来。亲得激烈又凶猛,似是要把陆吟夕拆吃入腹。舌头强悍地在她的小嘴中搅动,连她口腔中的液体都贪婪的吞入口中。
身下鼓起一包,阳具挺硬,隔著衣物戳在陆吟夕身上。
房间内水声啧啧,令人脸红耳热。
陆简压在娇弱的女子身上,就这么把她吻得娇喘连连,呜咽出声。
他的话依旧疯狂得吓人,但是陆吟夕心中满溢出暖意。她甚至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宠溺,她觉得自己头一次庆幸陆简是个不惧伦常世俗的『疯子』。
她就爱他这样的『疯子』。
陆吟夕搂紧俊美无俦的男人,拼命回应他的热情。
「爹爹,我想,我可能也疯了吧。明知道,为了你们好我应该离开,但我却舍不得了。」
因为爱会让人变得自私。
「我只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生死相随……」
……
城郊小屋内。
迦楠这几日焦头烂额,却依旧没有想出脱身之法。
被掳来的将军小儿子还半死不活地躺在角落,时不时因伤口疼痛发出呻吟。自从上次迦楠发现缘镜中男子的样貌与她的男宠们皆有相似之处,她便没再理过男人们。
少年痛苦的声音让她烦躁不已,狠掷了一个香炉到他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那人到底是谁?他叫的『姐姐』又是谁……」迦楠焦躁地咬著指甲,艶丽的唇都因为心事而干裂起皮。
她现在太过衰弱,连逃出追捕都是难事,更何况追寻缘镜男子的身份。她十分不喜这种陷入迷雾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若是能得到助力……
「叩叩。」
迦楠警觉地起身,看著门外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身影,双手紧握住腰间的锋利匕首。
门外,紫长老一脸肃容地站著:「是我,楠儿,开门。我没有多少时间,说完话就走。」
她本想明哲保身,放弃迦楠。但教养了迦楠多年,她又无亲生子女,迦楠在她心中已是堪比亲生,难以割舍。
紫长老叹口气,就再帮迦楠最后一次吧!就当全了这二十年的亲子缘分。亲情
门吱呀一声打开,迦楠目光复杂地看向站在门口的紫长老。
「紫长老……」她没想到紫长老居然会来帮她,看来对方对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能当上长老掌控南疆数十年,这些老辈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个个老奸巨猾。来帮助她的风险有多大紫长老不会不清楚,即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美艶女子无言地侧身,让紫长老进了屋。
紫衣老太见迦楠憔悴的样子,终究没说出斥责的话。
她只是再叹口气,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居然有几分和蔼可亲的脸孔。浑浊的眼睛闪动,抿了抿唇,说:「楠儿。」
小时候,紫长老常常叫她『楠儿』。她们二人以前十分亲近,但迦楠长大后日渐变得飞扬跋扈,紫长老也就不再管她。迦楠身形一顿,长发遮住发白的瓜子脸,双手握拳无力地垂在身旁。
「我年轻时育有一女,为了生下她,我的底子毁了再也无法生育。但苍天无眼,我的女儿一生下来便死了,我躺在床上去了半条命,连她最后一眼都没见到。」
紫长老说著说著,满脸深刻的皱纹中就溢满了泪水。
成百上千中药人层层选拔,还未选出圣女就已死伤过半,谁都不知道迦楠经历了什么才能活下来成为圣女。
紫长老第一次见到迦楠时,她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感觉不到疼痛。
小女孩的样子让紫长老不禁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
「所以我把你当我的亲生女儿看待,从小便教你蛊虫之术,倾尽我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对你。」
迦楠像一尊雕像,垂首坐在凳子上。
「但我现在想想,可能是我害了你。」紫长老伸手握住迦楠的手腕,「我教了你太多!反而让你的心野了,做出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
「紫长老……」迦楠终于抬头,目光闪烁。
紫长老觉得,经历了这么久的追杀,迦楠终究是吃够苦头了。
迦楠落到如今地步,想来也有自己的错。
「别怕,我会帮你。你随我回去,我以我的性命保你不死。大不了,老太婆以命换命,就算不能放你自由,也不会让青长老杀了你的。那老贼总想铲除我这个碍他上位的挡路石,若我自裁保住你,他不会不同意……」
「紫长老!」
紫长老早天的孩子是她一生的痛。她无数次祈求上天,哪怕以她自己的性命作交换,如果能保住她可怜的女儿,她不会犹豫一分一毫。
她的亲生骨肉回不来了,但今日若能救回迦楠,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
如此想著,紫长老的怜爱之心高涨。张开手臂,慈母一般迎接扑入她怀中的迦楠。疲惫暗黄的双眼紧闭,感受著自己心头萦绕的舐犊之情。
「傻孩子,有我在——噗!迦、楠!你……!」
扑入她怀中的不止美丽的女子,还有她手中紧握的莹白匕首。紫长老被她一刀插入心口,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眼睛一翻就断了气。
死去时,牙关还不甘心地紧紧咬在一起,死不瞑目。
迦楠被她喷了满头的鲜血,顾不上擦拭,两指一夹,从紫长老伤口处夹出一只蛊虫。仰头把还在扭动的虫子吞入肚内,才放开紫长老的尸身。
老妇人单薄的身躯麻袋般滚落,一动不动。
「紫长老,既然你愿意为我而死,那么死在谁手里都一样,不是吗?」
迦楠不忍看向地上的尸体,「原谅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吞下内含你五十年功力的命蛊,我便可以恢复鼎盛的实力,甚至能精进许多。南疆与陆家围捕我,这是唯一的出路。」
说完,迦楠待坐在凳子上,悄声自言自语道:「唉,如此一来,我再无家人,便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地面上,紫长老嘴角血迹逐渐干涸,无神的两只眼球望著空中。
「……」
角落中,将军幼子依旧如同行尸走肉般躺在原地,对眼前发生的屠杀熟视无睹。
迦楠发了一会待,起身往屋里走去。她打算再开一次缘镜,搞清楚那陌生男子的身份,正好试试她的功力到底有没有恢复。
她走过少年身旁,踏过他满是青紫的手背,留下一个沾满暗红血痕的脚印。
少年被她踩得浑身一颤,她却似没有察觉般,自顾自走著。
于是便也没注意到,少年本不该动作的右手,居然缓慢地发著抖握成一个拳头……自私的爱(陆行凤h)
听说第二日就要去抓迦楠,陆吟夕想去找陆行凤说说话。
她还记得,当日在前厅中自己语出伤人,陆行凤难过的样子。
结果陆行凤似是在躲她,寻了整整一上午,才在听澜苑旁找到他。少年罕见地没有笑容,双臂支在湖旁的栏杆上,望著湖心摇曳的荷花不知在想什么。
长发垂在身后,发尾随著风摇啊摇。
「行凤。」陆吟夕走到他身旁,试探著去抓他的手。
陆行凤轻巧地躲开,看著陆吟夕僵在半空的手,依旧望著湖心。高挺的鼻梁带著一分倔强,自嘲地问:「你终于想起来哄我了?」
陆吟夕心头被狠狠扎了一下,眼前再次浮现那日陆行凤不可置信的心痛表情。
「对不起,行凤……我当时脑袋不清楚。」
说罢,陆吟夕再次伸手拉陆行凤。
「……」他这次没有躲,放任她扯过自己的手握在手心。
发现他的态度软化,陆吟夕心中一喜,这应该就是不生气了的意思吧?
她赶紧再接再厉,温声道:「我那时候一心想著离开你们,所以说了很多无情的话语,我也很后悔。」
她把自己的唇贴上陆行凤的唇瓣,缱绻地趴到他的胸口仰头亲吻他。舌尖撬开陆行凤的牙关,一下下地吸吮他的丰润的唇。
两个人都站著,她才发现陆行凤原来已经这么高了。骨架身形中已经没有了少年人的单薄,需要她微微踮起脚才能搂住他的脖子。
她突然觉得,伤了人家的心后又亲又哄的做法,怎么这么像风流公子哥哄骗小娘子的路数?
陆行凤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伸手把陆吟夕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伸手一抹自己被吻得发红的嘴角,扭过头不愿看她:「你又把我当小孩,对么?」
【我好难受,好难受……】
「发火后,亲一下,这件事就算翻页了。你觉得我就是这么好哄,对吗!」
说到激动处,陆行凤声音发颤不稳,「你答应了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她当然记得。
陆行凤为她回到南疆,以身养王蛊。他要她答应他,再也不离开他……
她的话更加刺激到陆行凤,他忍不住一把抓住陆吟夕的肩头质问:「既然你记得答应我的,为什么出尔反尔,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既然答应了,就不可以违背。不可以的,你懂不懂!」
陆吟夕有点楞,她没想到陆行凤那么看重她答应他的诺言。
面前少年胸膛剧烈起伏著,昳丽的俊颜因为情绪激动泛起潮红,王蛊的图案若隐若现,快要冲出他的肌肤。
他像一只受伤的幼犬,露出獠牙维护自己最后的自尊。
「我懂了,我现在懂了。」陆吟夕连忙回答。
「你骗我!」陆行凤声音猛地拔高,咄咄逼人地压近。他往前迈一步,她就不禁往后退一步。
她没有骗他啊!她真的懂了。
陆吟夕百口莫辩,被他一步步逼到旁边的树干,后背靠在粗糙的树皮上,再无退路。
「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父母被追杀,明明圣女只想要我娘的命,我娘却从未提出过离开我父王吗?」
姒铎也从没提起抛下妻子的念头,甚至在妻子身殒后毫不犹豫地追随她而去。
陆吟夕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们知道对方失去自己,会比死还难受。与其阴阳两隔再不相见,他们宁可同生共死。」
陆行凤很羡慕他父母之间的爱,纯粹……而自私。
再回想陆吟夕的做法,他顿时心痛不能自已。他不想听什么冠冕堂皇的无私大义,他宁愿陆吟夕也这么自私。
否则,他就像一个没有根基的人,飘飘荡荡在这人世间,找不到一丝安全感。
他低头,把陆吟夕按在树上激烈地亲吻。
不够,不够……光是亲吻还不够,他三两下脱下自己和陆吟夕的下衣,毫无前戏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略微干涩的甬道感受到异物入侵,大力挤压著他的阳具,把他夹得生疼。他却更加凶猛地撞击出入,似乎这种兽性残暴的交媾更能让他感受到肉体交融的实感。
「唔……呜……啊……」
陆吟夕眼含泪水,被他全进全出的狠捣捅得双腿痉挛,整个人都像被死死钉在树上一样。后背被树皮磨得刺痛,胸口也被不停撞击的男人压得闷痛。
「啊,嗯……嗯……姐姐,嗯……叫、叫啊!嗯嗯……呃啊……」
「行凤……行凤,你弄疼我了,啊~啊……」
少年汗涔涔的后背一顿,还是放松了几分抽送的力道。
「嗯……啊、啊,要到了!」
陆行凤拼命发泄自己的郁气,把陆吟夕摁在树上一个劲地耸动,很快就皱紧眉头咬唇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入花壶之内,陆行凤还在试图插入更深的地方,咬著陆吟夕的肩头往里面顶。
陆吟夕被他灌得小腹涨痛,却无处可躲只能承受。
结束后,她头脑发白地被陆行凤搂在怀里,两个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透明的花液中掺著几缕白浊,顺著陆吟夕的大腿流淌。
「行凤?」
抱著自己的男人微微发抖,还有沾染体温的水滴滴落自己的肩头。
陆吟夕哭笑不得,怎么又哭上了?
「姐姐……」陆行凤把她搂紧。
「嗯,我在呢。」
「姐姐……」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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