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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日尽欢》 25-29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8 7:56 已读 270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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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淫日尽欢》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43

025欲求不满强肏欲奴的公主
那欲奴也终是作罢,一鼓作气的将玉势「啵」得一声拔出,玉势一抽离,小穴里便是一股子浓浆涌了出来,瞧那浓浆白浊一片,似乎不是淫水,而是一大股精水。
浓浆哗啦啦得往外涌著,滴落的殷绣腿根尽是,那欲奴也不嫌弃,蹲下身,凑到她腿根处,就著那浓浆白浊开始舔弄起绣公主的骚穴。
大舌扫过两片肥厚的花唇,将外头的浓浆简单刮过,然后舌尖儿打著转儿开始啧啧有声得舔弄起顶上的花核来。
那欲奴嘴里动著,手上也没闲著,指头儿就著穴口的浓浆,插进了绣公主的小穴里,仿著阳物一般抽插了起来。然而不是一指,而是直接三指幷拢,那宽度虽有些大,然而刚刚拔出粗大玉势的小穴却是轻易的纳了进去。
三根手指打著转儿,贴著细嫩肉壁,来回抽插著,也不知他的手指抠弄到了什么地方,殷绣突然「啊啊」得叫了起来,翘臀随之剧烈的抖动起来,把那小穴里的手指扭得都脱了出去,然后一股子浓浆夹带著淫水喷薄喷出,洒在正下方男子脸上。
分明已经让公主攀到了一个小高潮,可是殷绣却反而生气的样子,竟是一脚踢向那欲奴。
那欲奴跪在地上,不敢言语,脸上沾满了绣公主的淫水,而绣公主的敞开的骚洞里还在一波波往外涌著淫液。
「本公主说了要肉棒子,你又这般磨磨唧唧用指头,这是作甚,难道连怎么伺候都不会了?」
「是。」那欲奴终是有些不情愿的脱了裤子。
宫中的男子,除了皇族,其余在外走动都需要戴套,以防和后妃发生什么奸情,那欲奴明著里也是戴套的,然而那套子却是极大,而且压根没有什么锁具,把那扣子一解,一根粗大肉棒便弹跳了出来。
男子长的健硕,身下肉棒的尺寸也是极大,紫黑一条,比那玉势还要大上好多。
殷凝也是见过不少欲奴的肉棒子,她是嫡出的公主,一旦有了新来的欲奴,她是第一个挑选的,殷凝喜欢好看的男子,于那尺寸幷不特别苛求,这男子长相一般,阳物的尺寸却绝对算得上欲奴中数一数二的。
见了那肉棒子,殷绣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扭著屁股,便将那小穴往肉棒子上贴:「快,快些插进来。」
此地是一片树丛,地上皆是杂草园土,欲奴自也不好让公主躺下,便让公主后背抵在了围墙上,架起她的双腿,缠住了自己的腰身,巨大的龟头抵著湿漉漉的穴口,就这淫水和精水「噗叽」一插到底。
殷绣仰著头长叹一声,颇为满足的哼哼著:「啊……果然还是著肉棒子插著最舒服!快……快些动起来……」
那欲奴托住了公主的两瓣肉臀,终于开始耸动了起来。
紫黑一条粗长阳物破开红润的穴口,不断进出,粉嫩肉瓣被撑到极致,不断吞吐著里头的巨物。
「啊……舒服……好粗好大……肉棒子好棒……啊啊……」殷绣被肏弄到舒坦极了,忍不住叫了起来
「公主,您小声点……我们这是在外头。」
「可是……啊……真的好舒服嘛……」刚才还有些凶巴巴的殷绣此时也做了小女儿之态,也是怕叫得太大声,叫人察觉,公主攀住欲奴的后背,一张嘴咬在他肩头,双眼微阖,满脸享受的情迷欲乱之态,随著男人的撞击,不断嗯嗯的哼著。
殷凝的方向幷看不清穴口那里,只能瞧见那条紫色之物,不断在雪白臀肉缝隙里进出,黑白对比,分外淫靡。不多时穴口淫水满满溢了出来,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沿著腿根一路往下。
殷绣公主的淫水极为充沛,若非如此大约也纳不下那巨大之物,小穴里「噗叽噗叽」的响声越来越大,竟是大有盖过那嗯嗯鼻音之势。
「公主,别看了。」苟令欢在一边忍不住出声,刚才听了一路肏穴声,好容易压下了欲火,如今又直接目睹这一场活春宫,叫他如何还忍得住,便不住催促著殷凝。
「嗯。」殷凝缓缓回头,苟令欢一瞧,公主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一张脸儿也羞得通红,夹著腿儿,羞羞的扭著身子,怕是小穴里也已经泛出了蜜水。
看著公主娇羞的模样,苟令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不住开口:「公主,你还好吧,下面……可要奴帮你舔舔。」
「你坏死了,凝凝可不能像绣姐姐那样在外头做这种羞羞的事情。」
两人又低头说了几句,苟令欢就要拉著殷凝离开,殷绣公主那里忽然「啪」得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掌声。两人也没回头去看,以为不过是拍屁股之类的情趣,却听见那边殷绣公主却是骂了起来。
「叫你快一些,怎得还这般磨蹭,是没吃饱吗?」
「奴早上才伺候过您呢。」殷绣小穴里那泡浓精便正是欲奴早上射入的,也是极力讨好公主,灌得满满当当的。
「刚才去皇后那里不都歇了那么久了吗!」
「可是……昨天晚上,奴还肏弄了大半宿啊……」
「你,你个没用的东西……」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
殷凝他们听了争执,又回过了头,瞧见那欲奴已经平躺在了地上,虽然从刚才的对话里听出,那欲奴似乎有些体力不足的样子,可是那肉柱却还是一柱擎天的竖在那里,尺寸不减刚才。
殷绣蹲下,悠悠然道:「我知道这两天都是你一人服侍的我,有些累了。不过本公主最喜爱你这粗大,也不忍心将你换下,这一次便饶过你。」
说著殷绣指尖儿绕著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肉柱打转,然后俯下身对著肉柱顶端的马眼上舔弄了起来,那是男人最敏感的所在,虽然他们是欲奴,可以尽情肏弄公主,可是却哪有人这般服侍过他们,男人忍著发泄的欲望,在快感的刺激下,受不住的轻哼起来,那肉茎也又胀大了一分。
看著那又大了一圈的肉柱,殷绣的眼睛出光来,仿佛看到了肉的狼,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一根丝带,将欲奴肉柱根部用丝带缚住,然后便掀了裙子,对著那肉柱慢慢坐下,。
「啊……」硕大龟头破开穴口慢慢挤入,殷绣扬起昂长天鹅颈,一声畅快呻吟又自口中溢出,屁股便是用力往下一坐,将整根肉柱没入骚穴,然后扶著男子的胸口,摇著屁股,上下挺动,主动套弄起了那男子粗大肉柱。
那欲奴心中哀叹一声,却也不曾想遇到了这么一个性欲旺盛的公主。
到了这时,他才知道殷绣公主的欲奴为何换的最为勤快。期初见她,欲奴只觉得她端庄文雅,还想自己一只巨屌,不知这公主吃不吃得下。到了如今才发现,自己都快被公主吃的精尽人亡了。
殷绣性欲之旺,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小穴里都含著肉棒子。一天少不得要肏弄七八回,若是性起之时更甚,便是不肏弄的时候,比如看书吃饭,也是坐在肉柱上。出门的时候,小穴里便塞上玉势。
殷绣幷非嫡出公主,虽然也有欲奴伺候,却哪里像殷凝那般有单独的宫殿,一群男奴伺候,不过便是他们两个,其余的便是宫女内侍。
早先是两人伺候,虽然累些,但是毕竟受过调教的身子,公主也经常弄些补品给他们,倒是还能应付,可是谁曾想另一个欲奴这几日病了,说是病,其实他又何曾不知,那是「操」劳过度。新的欲奴还没有找来,所有的担子便落在了他一人身上,让他如何应付得来。
白日里不算,昨日晚上刚吃过晚膳,公主便缠著他肏弄了两个时辰,射了三四回,早上他才恢复过来,公主又缠著他射了几回,直把小穴里灌得满满的才肯放过他。

026桌子下用玉势偷插穴
这边的情事,愈加激烈,殷凝瞧得脸红心跳,哪里好意思再看下去,恰逢宫女们找了过来,便也拉著苟令欢往皇后的宫殿急急走去。
殷凝不住在皇宫,每月便会一次去宫中看望皇后,向她请安,皇后也会安排茶会,让殷凝和其他公主们聚一聚。
然而此刻茶会早就散了,只剩了皇后一人,气呼呼的坐在大堂里。
皇后长的和殷凝很像,三十五六的人,看著却不过二十多岁,皮肤也似少女一般娇嫩,和殷凝站在一起,便似姐妹一般,却也多了殷凝身上没有的成熟风韵,举头投足之间尽显风姿。
「你还记得记得我这母后啊,以前还只迟到一会儿,今日好了,茶会都散了也不见你人影。」
「凝凝不是故意的嘛,母后母后你不要生气,要长皱纹的,不好看了。」小小的人儿,拽著母亲的衣袖一个劲撒娇,然后又帮著母亲揉著眼角,皇后只她一个女儿,哪里会真心生气,说了几句重话,便也罢休。然后便命人重新准备了茶点,母女两坐在一处,便是一番畅谈。
谈了些许时候,有宫女来报,说是殷绣公主求见。
听到殷绣这名字,殷凝便是楞了一下,不过皇后幷未发现她的异常,然后殷绣公主便翩然而至。
与刚才那放浪的模样截然相反,一身正统宫装,有条不紊,与殷凝半露酥胸的装扮不同,殷绣穿的甚至很是保守,抹胸也是把整个胸脯裹在里头,没露出半分。
「凝妹妹,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还好,我刚才听了宫女说,便特意折返回来。」殷绣娉娉婷婷的走过来,甚是端庄,不过今日里殷凝才注意到,她竟夹著腿走路的,心里忽然生出个想法,难道是因为她腿心里插著玉势?
绣公主与殷凝关系本也不错,此时便也热情,握著小手嘘寒问暖。
正说著,便又有两个公主,也得了消息陆陆续续来了,五个人围坐在圆桌前饮茶闲聊,也是热闹。
殷凝坐在殷绣的对面,瞧见她那张脸,却总也神思恍惚,低头绞著手里的帕子,一不小心那帕子便飘落到了地上。
她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去拾帕子,便看到对面桌子底下,殷绣公主的裙子在大腿处掀开,一只手探入了裙子里,在腿心处一动一动的。
许是在挠痒吧,殷凝这样回答自己,毕竟这里众目睽睽,又是在皇后面前,不应该做什么吧。
可是,那动作却很有规律,缓缓动著,幷不像在挠痒。
殷凝实在好奇,便又往前探了探身子,裙子本是半遮半掩,看不到她腿心的景象,而此时殷绣竟然把腿心张开了些,透过裙子的缝隙,殷凝便看到了她里头淫靡的样子。
如同刚才一样,殷绣没有穿亵裤,刚被肏弄过的两片肥厚的花唇还在充著血,像鲜花般敞露在白嫩的腿心之中,而她的腿根处却还糊著一层白白的硬块,该是干透的精液还没有好好处理。
然而最让殷凝注意的却是她花心之中插著的一个碧色的塞子,殷凝用的只是小小玉塞,而于殷绣公主而言,该是那个粗大的玉势吧。方才离得远了,也幷未看清,原来这玉势底部还有个圆环,此时绣公主的纤巧的手指正套在那个圆环里。
幷不用费力去抓握,只是轻轻动著手指,便将玉势慢慢抽出一截,然后再动一下,又将它慢慢塞进去。玉势不断进出,雕刻精细的青筋剐蹭过娇嫩花壁,将那红肿的肉唇也肏弄的不断翻出。
桌子底偷插,殷绣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是小幅度的将那玉势在小穴里缓缓推挤著。保持著那微妙的快感,却也不会让自己太过兴奋。
明明刚肏弄过,怎么又……那个欲奴那么粗,殷凝自觉也吃不来,可是绣姐姐却好像依旧欲求不满的样子。
而殷凝又哪里知道,殷绣性欲强到可怕,便是出门也一直是插著玉势的,见著没人的时候,便自己这般偷偷抽插几下,解解馋。
小穴里灌满了欲奴的浓精,虽是极为轻微的抽插,离得近了,却也能听到「噗叽」的水声,甚至随著她的抽插动作,白浊也沿著缝隙逸出了些许,淫糜沾染在她大腿内侧,散出一股精水特有的味道。
如此场合,她竟然正在在自渎!
殷凝爬起了身,看著桌面上的殷绣,端庄典雅,一手端著茶杯,面带微笑的正在说什么,除了脸颊微有泛红,没有一丝慌乱。

027当著女儿面让狗奴舔插的皇后1
殷凝脸色愈加难看,皇后瞧出了不妥,问她是否不舒服。她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便被皇后和苟令欢扶著送到了卧室,合衣躺下,外室的那一场茶会便也借此解散了。
她也不是真的不舒服,只是想到平日里敬重的姐姐竟然私底下竟然是这般模样,心里受了些打击。
躺在凤塌上翻了个身,殷凝看到母亲的枕边,放著一个锦盒,幷未关紧,敞开著一道缝隙,里头散出绿油油的光景,她这人总也掩不住好奇,便伸手要去打开。
皇后刚要出声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锦盒整个得敞开,只见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幷排放在盒中,其中几个上头还有些已经干透的水痕。
「母后,你……你也用这个吗?」
其实后妃偷用玉势,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大家心照不宣。甚至有个嫔妃还因这偷插玉势得宠。
那本是个不得宠的小嫔妃,虽被开苞,可是后来便没再侍过寝,份位低的嫔妃没有单独的寝殿,而是几人一间,那嫔妃骚穴实在难耐,却又把怕偷插玉势被别人看到,便将玉势缝在了亵裤内部。那亵裤却也不选贴身,而是肥肥大大穿在裙子里头,玉势便就这么松松散散的插在骚穴里,随著走路一颠一颠。
那日也是巧,这么一路颠走著,不觉快要到了高潮,便遇到了皇帝,皇帝见她满脸桃色,媚态横生,说话声也如呻吟般媚啼,便心生了欢喜,当即召幸。
此事本也隐蔽,不过后来却也传到皇后耳中,皇后却也无可奈何,总不可能禁了此物,便只得封住传出此话的宫女的嘴,怕别人效仿。
若是几年前皇后定要找借口隐瞒,不过如今女儿也是早已得尝个中滋味的,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反而大方了起来:「我虽为一国之后,可是床笫之间却还不如你一个公主,有那么多男奴伺候。」
皇后说著,瞥了一眼边上的苟令欢。少年带著贞操带,套子套在外头,所以看著鶏巴分外大,虽没达到勃起的状态,却也将裤头顶起了一截。
「今年宫中选妃,又来了好几个新人,你父皇都好些天没来我这里了,我也是女人,总也有需要的……」
皇后虽和殷凝说著话,可是一双眼睛却再没从少年腿间离开过。
瞧见母亲的眼神,殷凝忽然想到了刚才花园里的绣姐姐,急忙挥手:「不可以,不可以的,母后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的,父皇要生气的。」
皇后咽了咽口水,镇定了一下表情:「谁说我要和著狗奴才做,我是一国之后,岂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
「不过什么?」
「你这奴才是狗奴吧,听说狗奴都是舌功了得,若是用舌头……其实也不算……出格吧……」皇后凤眼微眯了起来,其实除了玉势,那些寂寞的宫妃也常常叫内侍帮著舔穴揉奶,甚至于皇后每次小解之后,从来不是用纸擦干,而是让内侍帮她舔干的。
眼前的苟令欢,虽然年轻,可是毕竟是真正的男子,自然和那些内侍不同的。
殷凝也是疼惜皇后,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扶著母亲在春椅上躺下,然后便让紧让苟令欢跪趴下去。
「狗狗乖,一定要舔的母后舒舒服服哦,要是不让母后舒服的泄出来,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哦。」
苟令欢心中只有殷凝,可是公主的命令她却也不好违背,只好去掀了皇后的裙子。
皇后虽然提出让狗奴帮他舔,可是在女儿面前也有些放不开,扭扭捏捏得半躺在春椅上,少年也不好去强扯下皇后亵裤,便托著她的翘臀,隔著亵裤舔弄了起来。
皇后的亵裤是真丝制成,薄而透气,可是一沾了水便会紧贴在皮肤上。
少年湿热的大舌一扫过,便将那丝薄布料打湿,让它紧贴在了肉瓣之上,白色的亵裤也因为沾水变成了半透明的质地,隐约间透出花穴美好的形状。舌尖儿滑到腿心柔软的花缝之中,然后用力一抵,让舌尖连同布料一起挤到了花缝之中。然后便沿著细小的花缝自上而下的舔过,将那布料一点点挤入,勾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苟令欢的呼吸自带著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想到腿间那是个带著鶏巴的是真男人而不是内侍,让皇后有种和别的男人偷情的感觉,小穴也变得分外敏感起来,不觉间,淫液便自小穴里慢慢溢出。
察觉到淫液的味道,少年便隔著布料开始大力地吮吸起来,皇后虽然已生育,可是春液却也透著一股子特别香甜,幷不难吃。
真丝丝薄,却也有不同于肌肤的触感,尤其被舌尖抵著,滑溜溜却带著一点摩擦的的感觉让皇后感到新鲜,隔著布料的嘬吸更是让她穴口一阵阵发颤,花径一缩,又是一股子淫液涌了出来,将穴口外的布料也弄得湿透。
察觉到皇后已经动情,苟令欢的手指从裤脚里钻入,压住了两片唇瓣,向两边拉扯,然后将裤脚边上的布料,一点一点全部塞在了花缝里,最后再合上花瓣,让那湿透的布料挤作一团,完全的藏在了花缝里头,远远得看著,那一道鼓鼓的肉缝,便似没穿亵裤一般。
少年唇舌重又覆下,含住两片唇瓣舔吸了起来。少年没有去刻意去玩弄皇后的的花核,可是卡肉缝里的布料却是层层叠叠得挤压在小花核上,引得皇后娇喘不已。
「啊……你个狗奴才……怎么想出这么个……舔法……别……别隔著布料……直接舔……」下身传来的愉悦,让皇后终于放开了负担,只把苟令欢当成了自己的内侍,指使起来。

028当著女儿面让狗奴舔插的皇后2
「是。」苟令欢抬起了头,微抬起皇后的屁股,将亵裤慢慢退下,没想到那花缝紧裹著搓成一条的裤裆竟是不舍放开,少年微一用力才将之拉扯下来,那沾满了淫液的裤裆里,竟还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一头还粘连在穴口。
少年赶紧将那银丝舔入口中,然后将舌头贴到了那春水满溢的穴口,大力的嘬吸起来。
「咕叽咕叽」苟令欢的嘴里含了一大口淫液,不吐却也不吞,只是将嘴上移,来到了女子最敏感的肉核之上,双唇微启,含住了肉核,然后将淫水吐出,让那骚核完全泡在淫水之中,舌尖撩拨,开始拍打起小小花核,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声啧啧,淫浪不已。
这拍花核本是苟令欢的独门秘技,是他为公主而钻研的,所以幷不想全力而出,然而他只用了三成功力,皇后便已经被他拍的嘤嘤的呻吟了起来。看来宫中内侍舔穴的本事实在太差。
泡在淫水里的小骚豆,便似真的泡了水的豆子,开始慢慢变大,挺出肉缝。在这刺激下,皇后骚穴里是水流不止,将屁股底下的春椅也打湿了一片,染得室内一片淫糜香味。
苟令欢吞下了口中的淫水,暂离了花核,又去舔她穴口的汁液,然而皇后却依依不舍,爱上了那骚核被玩弄的感觉:「别……继续……继续舔花核……舒服……啊……」
少年又故技重施,却不再含了淫水,只是舌尖儿一下下撩拨嘬吸著已经发肿的花核。
时轻时重的的舔吮让皇后几乎失神,双眼迷离中竟是喊出了:「进来……快插进来……骚穴好痒……要……」
苟令欢吃了一惊,抬起了头。
皇后双眼通红得看著他,一双手竟是向他的的裤裆摸去,然而当她摸到那贞操带时,便急呼起来:「钥匙,凝凝快给他解开。母后好想要……」
「母后,母后不可以插的。」殷凝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急的要哭了出来,幸而她一转头,便看到了床上的玉势,赶紧拿过一个递给了苟令欢。
苟令欢拿著玉势便也明白过来,重又低下头,将那玉势插入溢满淫水的穴口。
「啊……」空虚的骚穴一下子被充实的感觉让皇后忍不住又是一阵缠绵呻吟。
皇后虽然生育过,但是之后便极力养穴,常服那缩阴丸,小小的穴口早已宛若处子,玉势插到一半便有些难以挤入了,苟令欢还是童子,虽然见过肏穴,可是却也从未感受过女子花穴内是何情景,只以为是自己力道不够,便把玉势旋转著往里钻去,四壁的嫩肉不住被玉势剐蹭,终于把玉势一推到底。
皇后以往自插,皆是是小心翼翼,慢慢磨蹭著往里钻,哪有这般狠命推挤的,幸而穴里溢满了淫液,玉势四壁又光洁,倒也幷不生疼,反倒生出股难言的快感,刺激得皇后屁股也不禁扭动了起来。
「啊啊……好胀……你个坏东西……」
在皇后刚刚适应了穴里的胀满,那玉势又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又整个的抽离,连带著花穴里的淫水一同被勾出一股子,滴落到床榻。
然后又是整根没入,而且这次比刚才更甚,便是连扭动都没,直接就这样这般一推到底。如此又是反复数次。
「啊……别……别这样拔出……太刺激了……受不住……」
苟令欢得令,玉势便没有再整根抽出,只抽到龟头的位置便又重新插入,不过即便如此,这般的大进大出也已经让皇后受不住了。
「要死了……啊……」皇后只皇帝一个男人,哪里有过这种玩法。花穴里已被刺激得酸软不堪,花径一阵阵收缩,眼看就要高潮。
然而苟令欢却也不是故意,他只是知道大进大出得抽插会让女子更为刺激。他却不知只因他是手里拿著玉势,故而能如此从容,若是真的肉棒如此抽插,刺激的岂非只有女子,只怕寻常男子也早已刺激得射了。
「啊……不要……不行了……」
苟令欢眼看皇后就要到了,突然将玉势整根抽离,「别……别拔……插进来……还要……」皇后毫无羞耻的大喊起来。
然而苟令欢却没有听令,他是狗奴,自要用唇舌让皇后激到高潮。
将舌尖缩成一团,刺入花穴里,寻著她浅穴处内壁的一处嫩肉,那是他为公主舔穴无意间发现的一处,果然母女两是一样的,舌尖大力戳刺过那处嫩肉。
那处的刺激虽然不及花穴深处的那些敏感点,然而苟令欢的手法又岂是尔尔,更何况皇后本已到了零界点,加上这个……
舔戳的同时,少年将挺巧的鼻尖故意顶在肿胀的花核之上,不断碾压。
「啊啊……」在这多重的刺激下,皇后花穴里猛烈的收缩,终于攀上了高潮,骚穴的里的淫水如潮涌一样往外喷著,不愧是妇人,那淫水的力道之大直把苟令欢的舌头都冲出了花穴。
那汁水喷洒了数刻方才停下,地上都积起了一小摊水洼,皇后仰躺在春椅上,胸口剧烈的起伏著,满脸都是畅美满足的表情。

029在母亲的指导下和童男做
从衣柜取了新的亵裤,皇后重新穿上,又将衣裙整理好,俨然又是一副万人之上的端庄模样。
「凝凝,你怎么了?」从刚才拿了玉势,殷凝便坐到了屋子的一角,也不看皇后的方向。低著头,一言不发,只一张小脸儿涨的通红。
「过来,和母后聊聊。」然而殷凝却是坐著一动不动,皇后一瞧便也看出,「可是也受不住了。」
殷凝摇了摇头,皇后一笑,走过身去拉她:「在母后面前有什么好隐瞒的。」
这一拉之下,殷凝终于起身,皇后一眼瞥到她屁股底下的椅子上,竟是湿了一滩。皇后解下了她的裙子,果然那裤裆里早已是湿哒哒了一大片,连著贴在下头的裙子也被打湿。
皇后轻笑,又帮她脱下了亵裤:「我还当我家凝凝多正经呢,瞧这小裤上还剪了个小洞呢,我说呢,刚才茶会一直心不在焉,瞧瞧这小花核,肿成这样,看来早上没少让你那几个奴才伺候呢。对了,这狗奴才的钥匙给我。」
「母后,你还要……不可以的。」听到钥匙,殷凝终于开口。
「傻女儿,母后怎么会乱来呢,这是帮你呢,都湿成这样,光舔可解不了欲呢,好歹这奴才也是带了把儿的,让他帮你插插解解痒吧。」
殷凝羞答答的拿出了钥匙,帮苟令欢解开了贞操带。她总以为苟令欢还未成年,那腿间的东西必然也是小巧,然而,带子褪下之后,她才发觉十五六岁的少年,腿间的肉柱尺寸竟也和他那几个欲奴相仿,不容小觑。
「其实若是普通人家,这女儿初次行欲,都是要母亲在一旁指导的,你是公主,有欲奴伺候,我这母亲也没有尽责过,今日倒不如补上一回。」
下身已经光溜溜了,皇后便把她的兜儿也一起解了,让她就这般赤裸的躺到了春椅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穴里已经湿的够透了,皇后便示意苟令欢无需前戏,直接插入即可。
然而少年却是兴奋不已,不单是因为初次入穴,也是因为身下是心中爱慕的少女。
扶著肿胀的肉柱,哆哆嗦嗦之间,竟是一时找不到入口,一下便顶在了花核上,然后一路往下,滑过湿漉漉的穴口却依然没有停下,直到到了后穴才略微停顿,压著菊穴的褶皱直想往里钻,幸而殷凝的后穴塞著玉塞,才没让那东西得逞。
「不是,不是那里。」殷凝有些急的叫了起来。
苟令欢自然知道不是那里,只是太过紧张。扶著肉柱又往上挑去,巨大的龟头滑过穴口,挑起一串水珠,却仍是偏了方向,于是圆润的龟头不住在少女花缝中滑动,却依旧没找对地方。
还没入穴,苟令欢便有些受不住了,刺激得快要泄了出来,本是粉嫩的玉茎都憋成了肉红色。
再看殷凝也好不到哪里,她本就是性致勃勃,却被少年这般磨著,花户上最敏感的区域还被那硬邦邦的龟头如此撩拨研磨,只激的她娇喘连连,穴口失禁般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只让那龟头的滑动好似真的龟儿游泳一般,徜徉在水中。
皇后见两人磨了半天也不入穴,女儿下身已经泄的水流如柱,却也是急了:「凝凝,扶著点。」
这幷不是她第一次握住男人的阳物,可是母亲就在一边,那感觉岂会相同。所以她之前憋得如何难受,也不敢说出,诸如「插进来,受不住」那样的淫话。
殷凝羞答答握握住了巨物,只感觉滑溜溜,滚滚烫一条,一惊之下,手上不觉用力。
被公主柔弱无骨的小手这般握著,让隐忍许久的苟令欢的「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口里急呼了一声「别……」
那龟头儿一挑,一小股精水竟是射了出来,洒在了殷凝的小腹之上。
「怎得这般无用?公主还没舒服呢,你倒是先泄了,难道还是个雏儿?」
「是,奴是第一次。」苟令欢羞愧难当。
苟令欢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皇后想著女儿特意带他出门,想是平日里宠爱的,却未曾想还是个童男。
欲奴可以侍寝公主,贱奴是贴身服侍公主的男奴,平日里带著套,不可随便和公主行欲,不过若是公主喜欢,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虽是意外泄精,但是少年也克制著自己,精水滴滴答答,幷未一泄而净,泄的幷不畅快,软下去肉柱在温润的的花缝中跳动了几下,便很快又硬了起来。
苟令欢看著自己的阳物又挺立起来,红著脸对殷凝道:「公主,奴这次不会再错了。」
发泄过一次的少年心绪也平稳了下来,扶著肉柱,对准了穴口,终于慢慢挤了进去。苟令欢只感觉到龟头陷入一团热烘烘的凹陷之中,仿佛带著一股子漩涡般的吸力,让他的顶端的圆润不断往里钻著,那突然被紧裹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苟令欢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
然而如同刚才的玉势那般,滚烫的肉柱插入了一半,再往里便有些难入了,层层密密叠加在一起的媚肉便阻了前进的道路。
少年不敢太用力,怕是弄疼了公主。自己的肉棒自然不能像玉势那般打转,不过少年却扭著胯,把那巨物一点一点往里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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