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日尽欢》 30-34
030一边被肏一边被母亲揉奶
凸起的青筋慢慢剐蹭著,磨得小穴里的媚肉又酸又疼,殷凝被这感觉磨得愈发难受,喘息著道:「其实……你可以用力……一点……挤进去的……」
皇后在边上一听,也是一笑:「你这奴才,刚才对我倒是一插到底,毫无怜惜,遇到公主怎么如此矫情了?」
「是!」苟令欢点了下头,终是一咬牙,扶著殷凝的窄腰一插到底,肉棒推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
「啊……」少女立马被这填满的充实舒畅得叫出了声。
少年扶著殷凝的大腿,气喘吁吁,不敢再动弹一分。龟头被花心里的小嘴含著的感觉,肉柱被花壁上那不规则凸起的媚肉用力吸吮的感觉,让苟令欢差一点便又要泄了。
「好了,别再磨著我家凝凝,快些动起来。」
少年享受著那奇妙的感觉,浑身兴奋不已,屁股上的肉也一颤一颤起来。然而皇后的一句话却让他不得不动起来。
苟令欢依样画葫芦,依著刚才用玉势肏弄皇后的样子,又是几番大进大出,他幷没有经过特别的调教,总觉得若不这样尽心,定然不能肏弄到公主舒心。
少年的身子健壮而有力,用力挺腰之间,抽插倒也幷不费力,迅速整根拔出,然后再破开穴口,直顶进去,先头两下倒也生疏,偏不了偏了些方向,后来便熟练,龟头一顶便直顶花心,这般只插了十来下,殷凝便已经刺激的大声娇啼起来。
「不要了……不要拔出来……再……啊……啊……」
在少年再一次快速拔出的时候,穴口粉色的嫩肉都被搅得翻了出来,一道爽利的汁液也随之喷涌而出,把苟令欢的小腹也淋得湿透。
苟令欢很开心,这么快便让公主潮喷了一回,可是他自己也感觉有些受不住了,虽然刚才射了那么一小会儿,肉柱不算特别敏感,可是这般大肏大干,龟头被迅速磨蹭的感觉却依旧刺激的不行。
少年强忍发泄欲望,不能让自己再丢脸了,额角细密的汗水不断渗出,滴滴答答的顺著下巴流淌到了小腹。
这一阵潮喷之后,殷凝却也不再叫了,人也躺在春椅上不在动弹,只剩了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以及小穴在一张一合得吐著淫水。
「坏狗狗……你怎么可以这样……」
「奴……奴只是想让公主舒服……」苟令欢多想摸一摸公主的脸儿,亲一亲她,可是身份低微的他却是不敢,只低头看著公主,一条尚未发泄的肉还竖在那里,弹跳著不断擦过她的花户耻毛。倒是殷凝忍不住伸出了小手,摸了摸他的脸蛋。
「公主……奴还想要……」见到公主如此,少年倒是大了胆子,说出了心中所想。
殷凝知道苟令欢还没有发泄必然难受,她这人也总是心软,想著少年的第一次,总要让人家尽兴,便点了点头:「不过……你不可以像刚才那样了……」
「是。」少年红著脸一笑,等到殷凝穴口的淫水不再喷出,便扶著肉柱又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将那龟头插入花径之中,慢慢抽动了起来,比起刚才的大肏大干,这温柔的抽插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看著身下的少女随著自己动作不断,一双美乳不断抖动,苟令欢不由得又血脉喷张了起来,加快了抽动得节奏。
殷凝正半眯著眼享受著小穴里细密的缠绵,却因为少年大动作呼吸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
看到公主又兴奋起来,苟令欢也不敢再快,便一直保持著这个速度抽插著,少年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而少女在则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两个人都全身心的享受著这最原始最简单的快乐。
皇后见著两人渐入佳境,竟也解开了自己的肚兜,露出了一双雪白丰满的奶儿,殷凝眼角隐约看到,可是正沉浸享受,嘴里只嗯嗯啊啊得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过皇后却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刮弄了刚才苟令欢喷洒在公主小腹的精水,将它涂抹在了自己的双峰之上,开始揉动起来。
「母后……你……啊……」苟令欢大约也是被皇后这举动吓到,身下不觉用力,重重顶向花心深处,惹得殷凝一句话未说完又一声呻吟。
「傻女儿,别跟我说你没用精水揉过乳,这男童的精水,可是比普通男人的要强百倍啊,你看母后,这年纪了,还如此挺立,都靠它呢。虽然这狗奴年纪大了一点,不过这精水是刚才入穴前射的,勉强也算是童精吧。」
「可是……母后……啊……」殷凝被身上的少年撞得厉害,咬著嘴唇,皱起了眉头,然而这表情却是被皇后又误会了。
「真是的,我知道这狗奴是你的人,不过用了一点精水,便这般小气,要耍小性子,还你便是。」
殷凝还在想著这东西如何还来,皇后却是在一边又偷偷褪下了亵裤,往小穴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压著一对大奶儿俯身贴了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侧,乳儿贴著乳儿,将那沾染了的男精,打著转儿,抹到了女儿的乳肉之上。
殷凝的奶儿让男人的手儿揉过,舌头舔过,肉棒搓过,却是第一次叫著绵软的乳肉磨著。皇后是生育过的,那奶儿便特别柔软,便似一块最嫩豆花一般柔嫩,摩擦过奶儿的时候便似是一波波的水浪打过。
「母后的奶儿软吧,你父皇也是最爱了。」皇后颇为得意。
「嗯。」031把母女两同时伺候到高潮(3P)
「瞧你那表情,是不是舒服极了……嗯……」皇后说著说著,突然眯了眼,舒服的哼了一声。
「母后……岂非也好……舒服的样子……」虽然自己的奶儿没有母亲的软,可是看著母亲那媚柔享受的神情,想来这般互揉著,也定是很舒服的。
然而殷凝却哪里知道,皇后这般享受,大多却也不是因为胸部的快感,而是此刻的她,骚穴正叫人舔弄著。
殷凝只顾著和母亲说话,而且被皇后的的身子挡著,所以也未看清,只觉得母亲的姿势有些奇怪,不过脑中早已被那兴奋的快感占据,哪里还有空去细想。
皇后面对面的贴著她的雪乳,也幷不是侧坐的姿势,若不是殷凝的腿心里还跪坐著苟令欢,此刻她应该是趴在少女身上的。然而正是有了苟令欢,皇后便把大腿架在了少年的肩膀上,身体呈现出腿高头低的趴姿。
苟令欢便不得不把头钻在皇后的裙子里,扶上了她的大腿根,一张脸便也正对上了皇后的敞开的花户。
苟令欢此刻只想服侍好身下的殷凝公主,幷不想再帮皇后舔穴,可是皇后耸了耸腰,夹著腿儿让少年的头不由得又往下了一些,一张嘴眼看就要贴上皇后的骚穴。
少年嗅了嗅鼻子,忽然闻到了一股子异香从皇后的肉穴里飘出,这是刚才为她舔穴没有闻到过的,他自然不知道这是皇后偷塞了幽香丸在小穴,此丸遇到淫水便化,一则可使得女子穴里飘香淫水更甜,二则这味道可以刺激男子的性欲,算是一种闺房情趣,不过对于动了情的男人来说,便似一味春药。
从皇后想到把精水揉到女儿乳上,她便想好了,要再让苟令欢帮她舔一次穴,只是她再出口要求,便显得太过淫浪,有失尊严,便塞入了幽香丸,故意诱著少年。
果然闻著那阵阵幽香,苟令欢便把持不住自己,伸出舌头开始舔吸起皇后穴口溢出的淫水。
可渐渐的,公主的呻吟和下身的快感,让苟令欢有些无法再去专心舔弄,舌尖儿一滑,竟然滑到了皇后的后穴,还下意识的往里钻了几钻,发现有些干涩,略一回神才发现走错了道儿,不是那水润的花穴,可是舌尖儿再要退出,却被四周的菊肉紧紧绞住。
好容易将舌头扭著从菊穴里撤去,要再去舔那花穴,可是皇后却是扭了屁股,直把那菊穴又对上他的舌头。
皇后的后穴也是开过苞的,不过皇帝于那后穴幷不热衷,只偶尔几次,后来便也少了调教,这少年舌头方一挤入,便让她忆起当年调教的趣味。
皇后后穴虽没什么异味,可是对于苟令欢来说,他更喜欢前穴的蜜水潺潺,可是皇后既然把后穴迎了上来,他也不好拒绝,一边舔弄著前穴,一边空出一只手,刮弄了不少淫水,抹在菊穴口,然后伸了手指插进去搅弄起来。
后穴的紧窄更甚前穴,少年立时感觉到四面八方层层裹狭而来,也不知是皇后后穴也能生津,还是刚才刮弄挤进去的蜜水,里头竟然幷不干涩,微微搅动,竟也能听到轻微的啧啧水声。
前后穴都被伺候著,舒服得皇后不能自已,娇喘连连,连著胸口的奶珠子都开始兴奋得硬了起来。绕著女儿乳肉打转的丰乳,也失了分寸,发硬的奶尖儿不时摩擦过著女儿的早已挺立的乳珠,两个硬硬的东西撞在一起,便是激得两人都兴奋不已。
骚穴里香甜的淫水失禁一般的涌出,让苟令欢几乎来不及吞咽,只能任由著从自己的口角溢出。而他身下那根肉柱亦被那紧箍的媚肉刺激的不行,挺了腰身更是大力的肏干了起来,每次抽插都喷溅出一股水花,插弄得骚浪的小骚穴咕叽叽直响。
渐渐地大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碾压过骚芯,挤入了花径的最深处,气势汹汹地顶开细缝,撞入了少女的胞宫,挤压著里头的的嫩肉不住研磨。
想到自己用两处服侍皇后,可是公主却只一根肉棒,苟令欢便将另一只手也垂了下来,摸索到公主腿心的花核,两指夹著硬硬的小肉核开始揉弄起来。
「啊啊……里面……不行了……太深了……啊……不要按那里……太刺激了……啊……要死了……」少女的花核今日本就被玩惨了,这么经得起这一番折腾,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少女早已攀到了极乐,尖叫了起来。
苟令欢知道她马上就要到了,奴才们不可以违背公主的命令,然而只有在这种时候却是例外,无论公主如何命令求饶,他们都是不能停下的。
大肉柱在胞宫内狠插狠捣,顶撞刮蹭著娇嫩的内壁,每一下都戳弄到公主的敏感处,甚至在公主的喊叫中,更是加大了力道,终于一声长啼之后,一道水柱从从宫胞深处喷洒了出来,淋在他的龟头之上。
苟令欢也被这热流冲刷得终于泄了出来,滚热的浓浆喷薄而出,让他插在后穴里的指头也完全乱了分寸,横冲直撞的也不再抽插,然而大力的捣弄了起来,也不知碰到了后穴哪处,皇后竟然也是昂起脖颈,尖叫一声,攀上了一波高潮。
苟令欢的初精射得厉害,一股股的往外喷射著,仿佛要把攒了十多年的精力全部喷洒而出,直到皇后从殷凝的身上爬了下来,他还跪坐在那里,眯著眼享受著断断续续射精的快感。
长喘了一口气,少年的精水终于射完,殷凝的也小腹也微微鼓了起来,拖著软了下来肉柱,苟令欢就要拔出,皇后却忽然出声:「小心著些,莫要将精水洒出。」
苟令欢不知何谓,不过拔出的动作却也是小心温柔,不敢刺激到公主。
肉柱撤出,皇后赶紧拿了殷凝口袋里的玉塞为她堵住了穴口。
欲奴的精水虽然不会受孕,不过往日里都会尽快处理,不会让他们留在穴内,更何况这苟令欢算不得欲奴,平日里也未曾服药。
「男子的初精最补身子,凝凝可别浪费呢。」皇后说著帮著女儿揉按起了小腹,这般按了几下,眼神示意,苟令欢便会意过来,接著皇后继续揉按了下去。
皇后又提示了几句手法的重点,便走到了一边,重又穿戴整齐。
揉了那么好一会儿,苟令欢才在皇后的示意下,重新拔了玉塞,精华被吸收后的精液,稀稀拉拉,也不见了浑厚的白浊,混著淫水,便一股脑儿的如水般流了出来。
「帮公主舔干净吧。」
这是苟令欢第一次尝到自己精水的味道,混了公主的蜜水,竟是一股说不出甘美,然而这一次他却幷不打算让公主潮喷喷出残余的精水,甚至都没有深入花穴去嘬吸淫水,只是舔干净了穴口的水渍,他只想让他的精水能更多的留在公主的体内。
不过皇后却取了一枚极小玉势,插入殷凝的花穴搅动了几番,见著不再有水流出,才命宫女打了清水过来,简单为公主擦洗之后,也为她将衣裙重新穿戴了起来,皇后原想为女儿换条新亵裤,可是两人的尺寸幷不相同,所幸那露著花核的的亵裤也已经干透,便也重勉强穿上幷不碍事。032选驸马还要看公主挨肏
母女两恢复了刚才端庄之姿,闲聊了几句,看著天色不早,殷凝便要去太子哥哥那处,可是却被皇后叫住。
「你蓉姐姐怀了胎儿,这几日被我接回了宫中调养,你去看看她吧。」
殷蓉公主幷非皇后亲生,不过她母妃生下她没多久就过世了,那时候殷凝还未出生,便被皇后接过来教养,自小便也是和殷凝一同长大,情同亲生姐妹。
殷蓉公主年满十八,已经择了夫婿,嫁了出去,如今成婚半年便已有了身孕,皇后怕外头的人照顾不好公主,便让蓉公主回宫养胎,驸马爷便也随著公主,一起到宫中小住。
殷凝虽有些急著想去见哥哥,可是想到蓉姐姐,便也点了点头,本想带上苟令欢一起,可是却被皇后留下,说是那狗奴舌功了得,让他暂时留下教下内侍,等她离宫在一起回去。
殷凝撅了撅小嘴,便独自去了蓉公主的住所。
蓉公主住在皇后中宫的偏殿,离著幷不远,屋外种著一片翠竹,除了门口的两名内侍,也没看到什么服侍的宫女,倒也安宁。
殷凝进了内殿的时候,只看到驸马爷李泽恒一人,李泽恒虽是武将出生,不过模样倒也俊秀,身材健硕,却也不似寻常莽夫那般膀大腰圆壮得吓人,说话也是文文静静。
殷凝与这姐夫幷不熟稔,只在姐姐大婚上见过一回,只觉得这姐夫一表人才,是个难得佳婿。而且成婚时,殷蓉公主幷未让欲奴陪嫁,想来是时分喜爱这夫婿。
年满十八,公主便要择婿,嫁人后的公主,依旧可以豢养欲奴,不过只能与驸马生育。而驸马不可再纳妾,虽然有些正统的男子受不得这几条,不过因为能与皇族攀上亲事,于那仕途自然也是事半功倍,故而愿意娶公主的男子依旧趋之若鹜。
这驸马的选择,第一看的家室,少不得功臣子弟,勋贵世家。
第二选的才貌,貌自然是相貌,而才,除了才华之外,最重要的是那床笫间的本事,简单来说便是要器大活好。
满足条件的官宦子弟便可参加初选,初选最是简单,剔除那些相貌丑陋,口臭狐臭,身材瘦小无肉,有那些个武将出生,满身伤疤的,怕是吓著公主的也会被淘汰。
然后进入复选,因都是官宦子弟,倒也没有什么目不识丁之辈,粗粗淘汰了几个口齿不清,面相看著待笨的人,便到了最重要的选拔——那身下的肉器。
勃起后的肉柱长度粗度都有一定标准,会有嬷嬷们拿著皮尺一一丈量,太短太细样子古怪的淘汰。
然后是看那持久和射精的力度,要求自渎半个时辰不射,射出之后还会丈量距离,有些人虽然持久,可是滴滴答答射得不痛快,甚至还湿了裤腿的,必然也是淘汰。
这一遭过后便已是淘汰了大半人。
最后便是精水的质量,射出的精水盛于容器之中,若是达不到一定的量会被淘汰,量虽合格,可是太稀稠不行,有异味不行,颜色不纯也不行。
如此苛严选拔之下,便也没剩下多少人,期间公主还会偷偷观察,若是得不到公主眼缘的,即便全部合格,也是没有资格,而层层考验之下,李泽桓便是进入了最终的面试。
这面试是一个个进行了的,谁也不知道内室里做了什么,第一个进去了一会儿,便捂著裤裆红著脸退了出来,众人问他,要做什么,那人却是闭口不谈。
第二个人刚进去便马上出来,直呼著荒唐荒唐,便拂袖而出。
李泽桓是第三个进去的,还未入内殿,便有掌事的嬷嬷,让他脱了衣衫,赤裸了身子,然后跟他约法三章,进去之后无论看到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可以外传,否则……他便懂的。
内殿里香烟袅袅,一声声女子曼妙的轻吟断断续续的传出,李泽桓幷非童男,一听这声音便知是女子欢爱时发出的声音,那女子声音好听,叫的他下身的肉柱不由得便发硬起来。
隐约瞧见里头人影,他掀开了帘子,便见了一个轻纱薄衫的美貌女子,背对著跨坐在一个男子身上,身子微微起伏著。
女子脸上满是娇媚之态,闭了眼睛似是享受,听到有人进来,微微抬眼看向了他。
那女子长得貌美,正和他的心意,李泽桓看著心里便是一动,她身上丝缕未著,只披著一件薄纱外套,露出曼妙身材,窄腰肥臀,肌如凝雪,难得的秒人。她的乳儿不算特别大,却挺翘秀丽,随著起伏的动作,乳尖红点不断的上下摇摆著,看的男人一阵口干。
女子双腿撑开,花户上黑色的耻毛修剪得当,能瞧见下头如小包子微微般鼓起的花唇。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男子脸面被她挡住,幷瞧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看到两人下身的性器相连,他扶著女子的纤腰,身子不住往上顶著,粗大的肉柱不断在女子的下身进出著。
男人的动作很慢,也很温柔,李泽桓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如此活春宫的场面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虽是男子,却也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下身的肉柱却硬的停了起来。
「李公子没有跑开也没有出言不逊,很好,第一关便过了。」身后随他一起进来的嬷嬷笑著说道,「那如此,便帮公主舔穴吧,可务必要舔到公主满意,若是舔到公主泄身,那是再好不过。」
果然眼前这个女子便是蓉公主。033驸马就要器大活好敢玩3P
可是舔穴?李泽桓这才移了目光又去看,那男子已经如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把公主的双腿架起,让腿心里整个花户袒露无疑,原来那男子入得幷非公主的的前穴,而是后穴。
粗硬的肉茎在红嫩的后穴里进出不断,翻搅出一股白色泡沫。
公主的前穴此时却是空空荡荡,羞答答一开一合,往下淌著春露,而花唇上还沾著点点白浊,也不知是谁沾上的精水。
「嬷嬷,怎得还要做这事情,羞死了。」原先身子还是半遮半掩,蓉公主倒也能接受,此时却是如此敞了穴,叫一个陌生男人看著,还要让他帮自己舔穴,蓉公主脸皮也薄,羞得就要遮住花户。
「公主,莫羞,这是规矩,奴婢们也没办法。」嬷嬷使了个眼色,那身后的欲奴抓了公主的手掌移开,露出了花穴。
李泽恒看著那湿淋淋的小穴,不断吞咽著口水,身下肉柱亦是不断变大,涨得发疼。
可是初次见到这般淫秽场面,还要两男与公主同欢,李泽恒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驸马爷虽是公主的丈夫,可是却也要忍耐公主和其他男子寻欢,甚至和其他男子一起服侍公主。众人虽也知道公主幷非驸马爷一个男人,可是毕竟只是听说,若是真的亲眼所见,还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所以面试便特意设下这一环节。若是不能放下世俗负担一同伺候公主,那便也是没了资格。
那第二个夺门而出的男子便是实在接受不了淫浪之事。
李泽恒想了一想,心里虽还有些想法,可是腿脚却已经不由自主的跪坐在公主腿间,对上了花穴。
用指尖抹去了花唇上那些白浊,男人轻扒开公主的花唇,他原以为是谁在里头已经射过一泡,然而公主的小穴里,只有透明的淫液粘滑在四壁,深处的粉色花心一收一缩的不住的蠕动著,这显然是一个被调教到动情却还没有得到满足的骚穴。
骚洞里,阵阵媚香传出,淫水不断流淌出来,李泽恒看得心头一阵猛跳,低下头狠狠的吸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帮女人舔穴,男人幷不懂得舔穴之道,只是想把那香甜淫水卷入口中,舌头探入肉洞,便狠狠嘬吸了起来,李泽恒是武将出生,没有什么技巧,有的却是力气,一嘬之下,淫水纷纷吸入了口中,嘬得小洞里的媚肉也跟著一起发颤,仿佛要被男人吸走一样。
「啊……啊……别……你别只嘬啊……」那不住的嘬吸让蓉公主无处逃避,小穴抖个不停,快感奔涌而来。
可是李泽恒幷没有换其他舔法,只是不停的嘬吸著她的美穴,后穴的欲奴还在不住进出,肉柱离得那样近,仿佛随时都会碰到李泽恒的嘴巴,可是他却也全然不顾,只是一心嘬著。
「啊……啊……不要……要到了……」殷蓉的身子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前后穴一起夹紧,不单把那舌头紧夹了住,更是夹得后穴的的欲奴直吸冷气。
在一声呻吟之下,公主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嘴里便泄了身,大波大波的蜜水失禁般涌出,让李泽恒不用再嘬,嘴里便溢满了大股的淫水。
「李公子真是不错,这么快便让公主泄身了。那还请李公子穿了衣服去另一侧殿外等候。」嬷嬷站在一边瞧著,不住点头。
李泽恒收了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边的水渍站起了身。
殷蓉却伸手,抓住了他的的大腿:「不……不要走……进来……啊……快些插进来……里头好痒……」
若只是单纯的舔穴,幷不会使公主如此动情,而偏偏李泽恒是用了吸,那大力的嘬吸让她的小穴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淫水连绵,却全被男人吸了去,只叫她小穴深处更加饥渴,希望能找了东西填满。
「公主不可,现在还没正式定下来,可是不能入穴的,而且后头还有几位等著呢。」
「嬷嬷,便是他了……我中意他,其他的不想再试了。」复选的时候,公主早在一边偷看了,她初看李泽桓便已倾心,此刻舔弄的自己又泄了一身,不比那欲奴差,叫她如何不喜欢。
「那恭喜李公子了,可要好好服侍公主。」嬷嬷笑著退出,去通知其他面试的人了。
「公主,我真的可以吗?」到了此时,李泽恒倒也有些紧张了。
「入了穴,你便是我的夫君了。」殷蓉低著头,甜甜一笑,李泽恒便扶著那肿胀的肉柱,一点点挤入了蜜穴。
「啊……好粗……好胀……」他的肉柱粗大,虽是慢慢挤入,却也叫公主有些吃不消了。
「公主,放松一些……莫怕……」李泽恒强忍抽插欲望,只慢慢磨蹭,直到公主蜜穴里淫水泛滥起来,浸润了他的肉棒,他才借著水泽抽动了起来。
「啊……公子的……肉棒……插得……蓉儿啊……好舒服……」
「公主喜欢,那我以后便天天插得蓉儿的小穴那样舒服。」
「嗯……蓉儿要……公子……插……啊……」
「怎么还叫公子,不是说,入了穴,便是你的夫君了吗,快叫夫君。」
「夫君……」殷蓉娇羞的叫了一声,把头埋到了李泽恒的怀里。
肉棒不断进出,男人大力的肏弄,将公主穴口粉嫩媚肉也不断拉扯出来,淫水淌了男人一大腿,啪啪声不觉。
李泽恒自年少时被教习了房事之后,便久未肏弄,如今入得公主美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把这几年的空缺都给补上,狠命得抽插,又快又深。
那速度之快,便是一同肏弄的后穴的欲奴也跟不上他的节奏,公主被李泽恒肏弄得出了啊啊大叫之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媚肉阵阵绞动,连带著后头的菊穴也不住收缩,欲奴刺激的不行,早早得便泄了身。
然而李泽恒却还没到,公主还坐在欲奴的身上,半软的肉柱已经退出了后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白浊,他忽然一把抱起了公主,扶著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腰间,将她抵在墙上又肏弄了起来。
李泽恒知道公主初潮后便被欲奴尽情调教,她总以为公主都是欲望强烈骚浪不已的,然而他还未尽兴,身下的殷蓉却又是叫了起来,
「夫君……啊……太快了……蓉儿……受不住了……要到了……」
李泽恒想是公主之前承过欢了,而这久违的开荤自己也太过冲动,在公主又攀上一波高潮,小穴里紧绞的时候,便故意松了精关,将一泡久违的浓精射在了公主小穴里。
男人喘了口粗气,想要得到公主的夸赞,可是低头一瞧,却见到公主已然昏了过去。
之后便是婚礼的筹备,那一个月中,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公主,直到大婚后那晚才又得偿所愿。没想到时隔一月的肏弄,却又将公主肏昏过去。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幷非所有公主都如殷绣那般要的很,殷蓉自小体弱,于那性事也是索然。后来身子倒是调理好了,可是也不能做的过分,若是寻常男子便也勉强,可偏生遇上他这个厉害的,大婚后连著两天将公主肏昏,倒是被掌事嬷嬷责骂了一顿。
后来便是每月规定了次数,不然公主的身子受不住。大多是时候,为了怕把公主又肏昏,他都尽力克制不能尽兴,后来公主怀了胎儿,他更是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皇后知他性欲强,便特意安排他住到了宫中,除了内侍嬷嬷,不让年轻宫女服侍,便也是怕他出轨。
李泽恒正是憋得难受,忽然间,便看到殷凝一个人翩然走了过来,殷凝的美貌比她的姐姐更甚,虽然个子娇小,可那一对半露的胸脯却是比她姐姐大了许多,脸上笑容也是一派甜美天真,男人看著她,下身不由得又硬了起来。034姐夫插进去帮她检查小穴
李泽恒看著貌美的小姨子微微一笑:「你姐姐服了安胎药,刚睡下。」
殷凝听到姐姐睡著,不便打扰,便要告辞,却被李泽恒拦下:「尽欢公主难得进宫一次,你姐姐也是想你,我们进屋看一看吧,若是你姐姐醒了,你们姐妹也好聚聚,若是没醒,那你在旁看一眼姐姐也算尽了情分。」
「也好。」殷凝随著李泽桓进了内殿,殿门口只两个内侍,里头却更加清净,可能是怕打扰到公主,竟是一个人都没。。
殷凝走到内屋床边,只见了殷蓉公主穿了件薄纱的衣衫躺在了床上,闭著双眼,呼吸均匀,她轻轻推了一推姐姐,殷蓉想是睡熟,幷没有醒过来。
轻薄的料子里能隐约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殷蓉公主面色红润,看来是照顾的很好,殷凝小心为她把被子拉好,便要往回走去,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殷凝本能的要大叫,嘴巴却被人一把捂住。她挥舞著手臂想要挣扎,可是身后的人孔武有力,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那人贴的她极近,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双腿间凸起的阳物顶在她的臀缝里,难道是姐夫。
「凝妹妹,你可别乱叫,要是大喊大叫吵醒了你姐姐,动了胎气可不好。」男人浑厚的声音悠悠从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不断吹拂在她的耳畔,果然是李泽恒。
殷凝点了点头,男人便也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掌:「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李泽桓熟门熟路的把殷凝的抹胸往下一拉,让她整儿雪乳弹跳出来,然后大掌抓握住丰满酥胸揉捏起来,殷凝乳肉丰满,男人一只手掌也握不过来,虽然还未产过奶,但是长期精水揉奶,让她奶儿绵软无比,男人手上不觉用力,将那雪白乳肉从指缝里挤压了出来,丰乳在手掌玩弄下,揉捏成各种形状,可是一松开却又是柔柔软软的白乎乎的一团。
疼痛中带著酥麻的感觉,让殷凝不由得嘤咛了一声,李泽桓笑了笑:「看来凝妹妹还是很满意。」
殷凝还未说话,便被李泽桓推到了床上。
殷蓉已然有孕,便是和驸马爷分床而睡,说是分床其实还是在同一张床上,定制床铺比一般的大床还要大些,中间拉了帘子分成两个区域,隔而不断,若是出了什么情况,也好照应,而此时,李泽桓迅速拉下了帘子,将殷凝推倒在了另一侧。
李泽桓压在了殷凝身上,嘴巴一口含住了一只奶儿,这软肉含在嘴里的感觉比那手里把玩更是舒服,好似最软嫩豆腐,入口就要化了一般,连著乳尖儿一起被男人含在嘴里头,随著大舌的不断搅动。
李泽桓只恨自己没有生出两张嘴,可以一起玩弄这美乳,便用另一只手去玩弄她的另一只乳儿,丰满乳肉刚才已经捏过,此时男人变了法子,用指头捏住了殷凝的乳尖儿,向外拉扯,当乳肉被高高扯起,变了形状,他又一下子放掉,奶儿弹性极佳,猛地回收,便如水波一样,在她胸前荡出一片波涛汹涌。
「啊……」往日里服侍殷凝的欲奴,舔弄奶儿皆是小心翼翼,就怕弄疼了公主,哪里有他这般狠命玩弄,疼的殷凝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凝妹妹小声一点呢。」男人松了口里的乳肉,抬起头,指尖压住了殷凝的嘴唇,看著她坏坏的笑著。
「你……快些放开我,你现在住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想著姐姐有孕,殷凝还不想和姐夫闹翻。
「难道凝妹妹不舒服。」
「疼死了,怎么会舒服。」
「骗人可不好呢,我看妹妹可是舒服的很呢。」李泽恒说著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只间殷凝紧夹的双腿,裤裆里透出了一片湿痕。
「瞧瞧,亵裤都湿了,还说没感觉。呦,我还是头一回见著裤子上剪了小洞的公主呢,你还说你不骚。你这个穿法,到不如不穿了,来,姐夫帮你脱了。」
「不是的,凝凝不骚,你不要……」殷凝小手努力护著亵裤,可是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亵裤一下子便被剥了下来,从脚踝处脱了下来。
李泽恒拿著亵裤,放在鼻子下使劲的闻著,同样是公主,这嫡公主的骚水可真是比他夫人更加香甜啊,不过除了淫水的味道却还有其他味道。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这小裤上可还有精水的味道呢,想是刚跟男人肏弄过,没擦干净就出门了吧。」
殷凝脸涨的通红,想要否认,可是却也撒不出谎,只是捂著下体,嘴里只是支支吾吾得嘀咕著:「不是,不是的。」
「撒谎可不好呢。」李泽恒抓住了她的双腿,往两边扯去,让她的花户瞬时坦露出来,只见了两片粉嫩花唇红肿未消,正兀自翕动,「这小穴都叫男人肏肿了,还说没有,看你年纪小小,怎得如此骚浪,我以前与你姐姐不过三五日才做一回,看看这小穴,看著这一日里至少都被人干了三五回了。」
李泽恒看著那一开一合的小穴,还在往外吐著蜜水,下身胀大得更是发痛,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又粗又大,怕是贸然进入,真是伤了小公主,便将手指插了进去。
「姐夫帮你看看,里头还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精水。」
武将出生的李泽恒,手指幷不像欲奴那般精心保养,虽然成亲后留在了京城做文职,不过手上的茧子却没有褪净,粗糙带著磨砂质感的手指一探入紧窄的花径里,殷凝便是惊得将腿儿一蜷,可是任凭她怎样扭著腰,用小手去抓那作恶的大掌,男人的手指却依旧牢牢的塞在花穴里头,没有出来半分,反而打著转向里头钻去。
那坚硬的剐蹭,让殷凝的小穴一股股的收缩著,想要把那异物给推出去,可那手指偏要往里头硬闯,到处乱撞乱刮,把那娇嫩的肉壁磨得一会微疼一会酥麻一会瘙痒,百般滋味难言。
殷凝心里起初还有几分抗拒,可是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旋转著抽插,刮弄起四壁密布的褶子时,她的身体里便只剩了滔天的快感,紧绷的身子不由得一松,一股子蜜水便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顺著男人的指头,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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