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日尽欢》 35-39
035快插进来帮她的穴解痒
「姐夫不过是查看一下,凝妹妹怎么就流了那么多骚水,是不是里头痒得不行了。」
殷凝敏感的身子在李泽恒的挑逗下已然动情,然而她心中著实不愿意,呜咽咽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嘴巴也却也还是倔强:「呜……不是的,你快点放开我……」
「哪个公主没个三五个男人,我又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你就当我是伺候公主的欲奴吧。」
「不是的,不一样,你是姐夫,不可以的,姐姐要生气的。」
「你姐姐最喜欢你,若是知道你憋得那样难受,说不定还会让我帮你插插呢。」李泽恒一幅歪理说来丝毫不脸红心跳,手上却也不空著,将殷凝翻了个身,让她屁股高高撅起,跪趴的姿势躺在了床榻上。
男人迅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粗大发涨的肉棒。掀了殷凝的裙子,刚要登堂入室,忽然便瞧见她后穴里还塞这个碧玉的塞子。
李泽恒于那后穴幷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见著塞子好奇,便顺手要去拔。
殷凝被他强压在身下,没有半分退路,忍不住就要大叫起来,可嘴巴刚张开,便察觉到后穴的异样,便急了起来:「后面,后面不行,呜呜……」
「怎么就不可以了?又不是没开苞。」虽说也有公主幷不喜欢被入后穴,可是后头塞著玉塞,也正说明后穴一直被调教著,殷凝反常的举动,反倒引得他满是好奇,用龟头不住去磨她后穴的四周的肉褶,装作要入的样子。
「后面是哥哥的,你不可以的……阿玉都没入过……」
「哥哥?你这骚浪的小贱妇,竟然还和哥哥私通,我是你姐夫,没有血缘关系,你却是这般百般不愿,好似我要强上你似的,你知不知道你和哥哥那是乱伦啊,要扒光了衣服游街的啊。」
殷凝虽也知道和哥哥肏弄有违常伦,可是什么趴光衣服游街却是第一次听说,吓得又瑟瑟发抖起来。
「若是你父皇知道此事,你猜会怎么样?」虽不知道殷凝说的哥哥到底是哪一位皇子,不过发现了此事,李泽恒的立场也一下子调转,反客为主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告诉父皇。」李泽恒若说是皇后,殷凝还没有那么害怕,可是皇帝,她却也是怕的,此刻吓得竟是真的呜呜哭出了声。
「若是姐夫也和你行了那事,那自然是没有理由去告诉皇帝陛下的。」盯著殷凝因为紧张不断吐著蜜水的美穴,李泽恒强忍著插入的欲望,只用龟头在她穴口不住磨蹭。
「姐夫你要入便入吧,凝凝不会说出去的。」殷凝虽有些天真却也不傻,知道是李泽恒跟她谈条件。
「啊呀呀,你这话说的,好像姐夫要强上你,难道不是凝妹妹骚穴痒得难受,要我插进去帮你解痒吗?」
「不是的……呜呜……」
「原来不是啊,那可就算了,皇帝陛下这几天可经常会过来看你姐姐呢,或许我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插进来,快些插进来……呜呜……凝凝骚穴痒得难受,要姐夫帮我解痒……呜呜……」殷凝一边哭著一边说出了不情愿的骚浪话语。
李泽恒深吸了一口气,腰间一沉,终于一鼓作气把那龟头顶入穴口,狠狠肏进了蜜穴。
他的肉根粗大,以前和蓉公主肏弄,每次都要足够湿润了才慢慢插进去,而此时男人早已性起,也不怕这小公主说出去,哪还有那磨蹭功夫,直接便是一顶而入。
饶是殷凝刚才被他手指玩弄了一番,穴里已经得了滋润,可是这一下,却依旧顶的她忍不住一声尖叫,差点翻了白眼。
「凝妹妹真是够骚,是不是想叫醒你姐姐一起来看呢。」殷凝抽泣一声,拉了被褥咬在口中,堵住了自己叫出的声音。
殷凝也没仔细看过李泽恒的阳物,入了穴,才发现他这东西似乎比陌如玉的还大了些,怕是跟殷绣公主那欲奴有的一拼,巨大的阳物牢牢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内壁被极致撑开,阵阵痛意出来,惹得少女身子不住瑟瑟发著抖,蜜穴里便也不自觉得大股大股分泌著蜜水来缓解这苦痛。
这下意识的动作显然让李泽恒感到舒畅,他低吼一声,便大力的撞击起来,次次都往那最深最娇嫩的地方死命撞击。花心尽头那一块软肉不住被戳弄,酸麻酥痒一股脑儿卷来,叫殷凝又刺激又怕。
几番撞击之下,那巨大的龟头便顶开了了胞宫的细缝,男人入得太快太深,只叫殷凝苦不堪言,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只觉得小穴都要被顶穿了,惊吓得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然而在这一波痛苦过去之后,一道白光便直冲脑门,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著脊髓遍布全身,好似泡的最温暖的泉水之中,殷凝全身布满了细密的鶏皮疙瘩,整个身子开始都起来抖了起来,而胞宫的那道细缝却是一张一合紧咬著龟头不肯放。
「果然骚的很,下头的小嘴咬得那样紧……」李泽恒得意的笑了一声,然后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殷凝的屁股上,一个红红的印子顿时印上雪白的臀肉。殷凝痛的松了口中被褥,又是一声尖叫,同时那下身的小嘴也是松口,男人抓著他的纤腰,一个挺身,把那龟头整个的塞进了胞宫里。
李泽恒插进去的一瞬间,殷凝小小的身子便被撞得飞了出去,酸软的腿脚再也跪不住,整个人便趴在了床榻上。李泽恒不满地把她的小腰提起来,让她继续跪著,狠了劲得往里头继续乱顶,殷凝哭戚戚,口中不断求饶,可是男人哪里肯停。她想大概只有等他泄了才会停下来,然而这男人却似乎又无穷无尽的气力。
殷凝歪了头,看到自己的小腹都被肏得凸起了一块,她感觉大概这次真的要被撑坏了,却也想起,早上的时候,世无双也将自己的腹部肏得凸了形状,她挪了小手,朝著那处狠命的按压了下去。
她只想让男人快些泄出来,却也忘了,这一按席卷而来还有一股极致凌虐的快感。036在睡著的姐姐边把她肏到尿喷
殷凝摇著屁股,疯狂的扭动起来,小穴里的蜜水失禁般的喷涌而出,冲刷在李泽恒的肉棒上。男人自然也受不住这一压,一阵剧烈抖动,终于将一泡滚烫浓精射在了她的小穴里,男人射精的力度很强,便是一道急流冲刷在内壁上,竟是又激起了殷凝的一波小高潮,少女呻吟不觉,刺激得脚趾也卷缩了起来。
「姐夫……你都射过了……放开凝凝吧……」好一会儿,殷凝回过了神,气喘吁吁的说著。
「凝妹妹果然骚的很,你姐姐到这时候早就昏了过去,没想到你还那么精神。」
李泽恒这辈子没肏过几个女人,娶了公主之后更是没碰过其他女人,而公主体弱每次都不能尽兴,难得遇到殷凝这么个如此身娇体柔的美人,还如此耐肏,怎会轻易放过,那射过精的肉柱在殷凝体内很快又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轮肏弄。
他攒了两个月的精水可不是一次就能射得完,定要全部灌给这小美人才好。
「姐夫……不可以啊……凝凝不要了……」
「胡说,刚才还一个劲的扭屁股,分明是骚穴还在痒,怎么会不要……」
殷凝嗯嗯啊啊的呻吟著,泄身后的余韵让她更加敏感,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著大腿,滴滴答答将床铺也打湿,而那粗长的阳物在里头速度不减得狠命顶弄,青筋凸起的肉棒子紫黑一条,不断在娇嫩的小穴里进出,丰溢出的淫水都被捣成白沫,噗嗤噗嗤地四处飞渐,盖住了两人黑色耻毛。
在那根巨大肉柱得捣弄下,殷凝朦朦胧胧间又泄了几次身,期间李泽也射了一次,可是还不满足,依旧不肯放过她,只停了一下便又大肏大干起来,只让让那花心酸麻到极乐。
殷凝无力承受,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小穴里射了两波的精水,被堵在肚子里,无处发泄,让小腹一阵酸胀,一股股激流直冲上头顶的,到底是快感还是苦痛,她也分不清了。
她上身趴在床榻上,咬著被褥,呜咽咽的哭著,却又不敢放开声音,殷凝透过光看向帐子对面的姐姐,委屈得向殷蓉轻喊著:「姐姐……救救我……」
床铺被肏弄的摇晃不已,嘎吱嘎吱乱响,殷蓉却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这有节奏的摇晃似乎也变成了摇篮的摆动,让她的反而睡得更加香浓。
李泽恒尽心尽力的肏弄著,却发现殷凝的反应没了刚才的激烈,男人有些赌气,竟是探了到她腿心,开始拨弄起她的小花核。
今日里小肉核本就被玩弄过头,幷不用去刻意寻找,便已经俏生生的挺出肉缝,李泽恒指腹上生著薄茧,只是捏著小肉核揉动,那粗糙的质感便已刺激的殷凝不行。肉穴里一阵抽搐,又是一大股蜜水奔奔流了出来。
「不要……不要捏凝凝……那里……呜呜……」
李泽恒得了著趣味哪里肯停手,手上不觉用力发力,或重或轻揉捏起那已迅速充血胀大的小花珠,还时不时用将那花核拉起,待到殷凝疼的叫起来,才一下子又松开,只把那小珠珠玩的肿大不已,红的要滴出血来。
殷凝已经被玩弄到失神,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肉棒在体内怎样的捣弄,她两眼迷离,脸上布满了泪痕,极度的羞耻充斥著她的全身,一股子别样的感觉自小腹里涌出,她红著脸,口齿不清的喊著:「停下……不要肏了……凝凝要……尿尿……啊……」
「尿出来,快些尿出来……」李泽恒听到非但没生气,反而开心的笑了出来,手指变了方向,去捏殷凝的尿道口,腰间更是极尽疯狂的飞速抽插著,粗硬滚烫的龟头不断在胞宫内,顶撞著娇嫩敏感的肉璧。
「啊啊啊……」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殷凝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花穴里的淫水似洪水一般倾泻,浇灌在体内的阳物上,李泽恒再难忍耐,迎著那水流,一大股精水也是喷薄而出。
而同时,殷凝前穴附近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也从尿道冲了出来,直接冲刷在李泽恒的手上,将男人的手掌淋得湿透。
李泽恒已经射了两波,这第三次更是激烈,扶著殷凝的腰射了许久,射的少女小腹也鼓了起来,好像怀胎的妇人,不过这一射,男人也将存货清的差不多了,又享受了一小会小穴的细密,才依依不舍的把肉柱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冒著热气的龟头离开了花唇,堵在里头许久的淫水混著精水也慢慢顺著花心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沾得大腿都是,极尽淫糜。
李泽恒简单的擦了下,便把殷凝抱她下了床,为她拉好了抹胸长裙。
殷凝被肏浑身酸酸软,几乎站不稳,还是李泽恒扶了她,让她在一边的座椅上坐下休息。
床榻被淫水精水尿水淋的不堪,李泽恒也幷不理会,只是拿了被褥盖上,然后点上了熏香,掩盖屋里淫糜的味道。然后又笑盈盈的看向殷凝:「凝妹妹,可还痒了?」
殷凝吓得以为他又要入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李泽恒也没再说什么,走到外室,让内侍打了盆水端了进来,拧干了毛巾让殷凝擦了把脸。抹去满脸泪痕。
「可不可以把亵裤还给我。」
「那东西,就让姐夫帮你收著吧,姐夫想你了,也好拿出来闻闻凝妹妹的骚味。」李泽恒说著将那揉成一团的亵裤拿出,放在在鼻子下闻了闻。
「啊,你怎么这样……」
两人正在争执间,房间那头忽然传来了殷蓉公主的声音:「可是凝妹妹来了?」
「姐姐!」看到殷蓉,殷凝一肚子委屈无处述说,便是一下子扑到了姐姐怀里。
「这妹妹还真粘人。」李泽恒在一边笑著、
「刚才朦朦胧胧睡著,好像梦里又听见你哭声,你小时候便总是那么爱哭。」殷蓉摸了摸殷凝的脑袋,然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刚才总觉得床摇得好厉害,不知道怎么了。」
「怕是你又做梦,想起了小时候帮尽欢公主摇摇篮的事了吧。」李泽恒忙不迭在一边解释。
「大概吧。」安胎药里有助眠的成分,殷蓉虽然醒了,却还有些迷糊,看著两人衣冠整齐,压根也没往那处去想。
李泽恒就站在一边,殷凝也不好说什么,与姐姐闲聊了几句,便也匆匆告辞。急急忙忙要赶去太子哥哥那里。037夹著别的男人的精水被哥哥拍花核
知道今日妹妹要来,太子殷宸阳早已支走了大半奴仆,所以殷凝未及通传,她便径自走了进去。
殷凝进屋的时候,殷宸阳正坐在书桌前,画著一幅雪中红梅,刚起笔的画,才粗粗画了几支枝干。
殷凝一看到殷宸阳便扑了过去,绕进他的是手臂,坐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胸口,亲热的唤了起来。
殷宸阳却幷未理她,继续画著手里的丹青。
「哥哥,哥哥,你怎么不理凝凝啊。」小小的手臂使劲的晃著男人的身子,殷宸阳手里的笔墨一抖,滴下了一滴墨汁,他皱了下眉,放下了毛笔,却依旧不理会殷凝,拿起了桌案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茶水还未下咽,殷凝的小嘴儿便凑了上来:「凝凝渴了,哥哥喂凝凝喝水。」
少女说著,便把嘴唇贴上了男子的薄唇,小小软软的舌头划过殷宸阳的齿关,殷宸阳虽是有些生气她今日晚到,可是妹妹如此这般挑拨,身子却也不由得热了起来。
舌尖儿一挑,探入了少女的嘴里,将口中茶水顺著舌尖递到了她嘴里。等到殷凝喉头滚动几下,将茶水咽下之后,那大舌便是肆无忌惮动了起来。
灵巧的舌尖舔过妹妹的口腔,尝遍她嘴里的每一寸甜美,再吮著诱人的丁香小舌,勾弄缠吮,仿佛要把她的津液全部吸干似的,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唇间不住传出。
殷凝口中被他玩弄的涎水四溢,可是被缠住的舌头却无法吞咽,只能顺著嘴角流出,直到在下巴上流下一条水痕,殷宸阳这才松了她的小嘴。
「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叫哥哥等了这般时候。」
「刚才去看了蓉姐姐,所以来晚了,哥哥别生气。」殷凝坐在哥哥的腿上,不住扭著小腰撒著娇。她本就是跨坐的姿势,这般扭动却是将那挤在腿心的肉柱却也带著搓动了起来。本是垂著脑袋的肉柱,一下子便抬起了头,顶出了下摆。
殷凝察觉到那肉柱的便化,少女非但没有害怕,反到是把身子往前挤了挤,将那肉柱夹得更紧了。
殷宸阳是皇后的嫡子,也是殷凝唯一同胞的兄长,自小便是一起长大,虽比殷凝年长七岁,可对这唯一的亲妹妹,却自小格外疼爱,抱著她逛花园,抱著她用嘴巴为她吃食,抱著她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甚至洗澡也是抱著她一起。
皇后疼爱一双儿女,只觉得孩子还小,又是亲兄妹,便也没有阻止,任由他们这般。
待得殷凝七八岁时,殷宸阳已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初窥了人事,便忍不住偷偷亲亲她的小奶儿,摸摸她的小屄儿,殷凝虽不知这意味著什么,可是却喜欢哥哥这般亲亲摸摸,便是殷宸阳后来自觉不该对妹妹如此,殷凝却依旧缠著他,主动送上自己的小奶小屄。
妹妹主动,少年又如何忍得住,为怕了破坏公主名节,没有插入她小穴,便是把男女之间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个遍。
再后来欲奴为公主破了处,兄妹两便也再无顾忌,每次回宫看望母后,便会来找哥哥欢爱一番,若是公务不忙,太子也会找了借口出宫去「看望」妹妹一番。
殷宸阳喜欢妹妹这般撩拨他,一手拉下妹妹的抹胸,把玩起那早已丰满的肥乳,一手探入妹妹的裙摆,顺著大腿而上,摸到了少女滑溜溜的小屁股。
「妹妹今日可真著急啊,是不是刚进门就把亵裤脱了啊。」
「哼,哥哥还不是也没穿亵裤。」夏日衣裤单薄,那顶出下摆的丝绸料子,都透出了龟头的形状,别当她看不出。
殷宸阳的手继续前行,滑过后穴,探到了她的前穴,指头往里伸了伸,触手便是一边粘腻:「怎得今日骚成这样,才亲了小嘴,下头就湿成这样。」
「嗯……不,不是的……」殷凝与哥哥亲热,也早已忘了方才的事情,如今殷宸阳一提,才想起了起来。眼神漂移,脸色泛红,忍不住要夹住腿儿。
殷宸阳察觉到她异常的表情,只以为妹妹害羞,便是把她拦腰抱起,一个翻身,让殷凝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架起她的双腿,搁在扶手两侧,掀开了她的裙摆。
「别……哥哥,别看……」殷凝忍不住把手护向腿心,却被男人一把拨开。
「一个月未见,怎么害羞?」
「不……不是的……哥哥看了要生气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刚说完这句话殷宸阳本是灿烂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只见到少女的花核肿大,早已挺出了花缝,两片花唇更是红肿得翻起,连穴口都不再幷拢,而是微微敞开一道缝隙,里头依稀还能见到一丝白浊,大腿内侧更是沾满了精斑。
李泽恒虽然刚才帮她把外头的精水擦了干净,可是他射的太多,少女的小肚子被塞得鼓鼓囊囊,这一路走来,便是又逸出不少,沾染在了大腿内侧。
看到此情此景,如何叫殷宸阳不生气。他化手为掌,对著红肿的媚肉便拍打了下去,小肉核鼓鼓的突出,那一掌正拍在小肉核上。
「你看看这小穴,到底叫男人肏了多少回!」
「啪!」第一掌拍下,殷凝又惊又怕,只觉得肉核一阵疼痛,然后小穴深处钻出了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麻痒。
「被肏了被射了便也罢了,竟然还不知羞耻,擦都不擦……」
「啪!」第二掌拍下,疼痛之后,竟是涌出了一丝特别的快感,而小穴里那麻痒却更加汹涌。
「竟是这般夹著别的男人的精水就来找哥哥啊。」
「啪!」第三掌拍下,那快感更是强烈,早已盖过了疼痛,小穴里那股子麻痒也化作一股暖流急冲冲往外涌著。
「哥哥为了你婚事一推再推,你却这般……」
「啪!」第四掌拍下,殷凝一声娇吟,一小股精水竟是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被打了竟还这般骚浪得喷水……」
「啪啪啪!」又是三掌拍下,每一下,都激出一股白浊精水,将殷凝的腿心染得更是淫靡不堪。
「你到底叫人射了多少?」殷宸阳见此情景真是气坏了,便是连打也懒得打了,气呼呼的坐到了一边。
殷凝翻身下了椅子,撅著湿漉漉的小屁股,跪在了殷宸阳的腿间,撩起了他的长袍下摆,露出了挺立的龙茎。
「凝凝错了,哥哥不要生气,凝凝吃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038饿了要吃哥哥的大rou棒
殷凝知道,以前无论她犯多大的错,只要把哥哥的肉棒用嘴又舔又吸,哥哥就会气消的,若是把那肉棒整个吃嘴里,吞吞吐吐的含著,哥哥非但不生气了,还会非常高兴,大肉棒会喷出甜甜的白稠汁液奖励她,哥哥还会帮她舔尿尿的地方,舔的她好舒服好舒服。
只是哥哥的肉棒子太大,她的嘴又太小,每次把那巨物吞进嘴里,总是撑得她口角发酸,而且那东西顶到喉头也有些难受,所以除了惹哥哥生气的时候,她最多只是舔舔,幷不会把那东西吃进去。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叫做吹箫,是可以让男人舒服的法子。
她初尝人事之时,也有欲奴看她年纪小,哄著让她吹箫吞精,可是欲奴是为了让公主舒服的,她怎么可能去做那事,这世上能让殷凝主动服侍的男人只有哥哥一个,她也只愿为哥哥一个人吃大肉棒。
殷宸阳胯下的阳物早已动情,殷凝伸出两只小手,方才能完全捧住,她微侧过头来,对著那微微发颤的巨物,开始舔吻起来。
哥哥的大肉棒一定有好好的洗过,非但没有怪怪的味道,还带著一点花草的清香。
丁香小舌沿著四壁,一点一点舔过,描摹出整支轮廓,待到那肉柱被她舔的湿透,她又改舔为吸,一遍遍嘬吸,好像在尝著什么人间极品一样,不时发出「滋遛滋遛」的舔吸声。
「你别以为这样……哥哥便会原谅你……哥哥才不喜欢呢……」
明明说著不喜欢,可是殷凝却感觉到那大肉棒在她的舔吻下,比刚才又胀大了一圈,火热热的烫著手心,那粗硬的硕大周身青色筋络也已经暴起,顶端的龟头更是变成了一片浓郁的紫红,饱满肿胀地像是快要爆裂了一般。
「可是肉棒棒明明变大了。」殷凝抬起头不解的看著哥哥。
「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殷宸阳撇头转了过去。
自殷凝离皇宫住到含春宫之后,他们聚少离多,每次相会,便是忙著肏弄两处肉穴,自己也是好久没有帮哥哥吃过大肉棒了,殷凝想著,一定是自己技艺生疏了,舔的哥哥不舒服,哥哥才不喜欢的。
小公主铆足了劲,想著以前能令哥哥舒服的办法,她一边握著肉柱,上下揉动起来,一边张了小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然后伸了舌尖儿轻轻地舔弄著紫红色的圆润顶端。
「唔……」殷宸阳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殷凝抬眼偷偷看向哥哥,哥哥挑著眉,似乎还是很生气的样子,不过她知道她的方法是用对了,男人的前端最是敏感,她只要用心舔这里,哥哥一定会舒服,若是让哥哥射出了精水,那哥哥一定不会生气了。
舌尖儿舔上那圆润顶端的缝隙,对著那个小小的孔洞嘬吸了起来。
「不要吸……」只那一小口嘬吸,殷宸阳便觉后腰发麻,整儿头皮也跟一阵发酥起来,「你个坏东西,吃了那么多男人的精水,连哥哥的也不肯放过吗?」
「哥哥的不一样,凝凝是用嘴巴吃的,凝凝只吃哥哥一个人的大肉棒。」殷凝可怜巴巴的望向殷宸阳,「哥哥,凝凝肚子饿了,哥哥的肉棒棒快些吐了甜水给凝凝吃呀。」
殷凝长的貌美,一双眼睛更是会说话一样,若是看著你一笑,便能轻易的勾走了你的魄儿,此刻却是水雾弥漫,一幅欲落泪的模样,只看著令人心疼,便是什么无理的要求都愿意答应她,更何况这样「无理」的要求。
「你个坏东西,给你吧,都给你吃。」
「凝凝吃了,哥哥就不要生……」殷凝的话还未说完,殷宸阳便一挺腰身,将那肿胀的肉柱塞入了她微启的小嘴之中。
殷凝眉眼儿含笑,想要说什么,可是嘴里已经塞著哥哥的肉柱无法言语了。
她张著小嘴儿,费力的吞下了那粗长滚烫的巨物,那尺寸对于她的樱桃小口来说实在太过粗大,幸而殷凝也幷不是第一次这般,掌握著分寸一点一点地往小口深处吞去。
小嘴撑得有些发麻,口中涎水也不自觉得溢出,却也恰好滋润了这吞吐。
湿热紧致的小嘴犹如肉穴一般,紧紧包裹住了肉柱,那柔软却又微硬质感却是小穴所没有的,还有那牙齿轻轻磕碰剐蹭过凸起微硬的青筋,只让殷宸阳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酣畅美意。
发硬的龟头被柔柔地顶在又暖又热的喉头,殷凝被这巨大深深塞入,忍不住要干呕时喉咙的律动的节奏,更是惹得殷宸阳快感犹如闪电一般,从后腰顺著脊椎直往后脑而窜……
分明是妹妹哀求著要吃他的肉棒,殷宸阳却终是耐不住妹妹那磨蹭的样子,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开始主动挺腰耸动,在那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殷宸阳虽有侍妾却幷不愿意碰她们,每日里,便是养精蓄锐,只要将最好的要留给妹妹。刚才妹妹那般挑逗,早已憋得受不住,此时得了主动权,大半月未曾发泄的情欲,一股脑儿全用了上来。
后腰不住挺进,享受著小嘴里的湿热,感受到小舌温柔的舔舐,时不时还能享受到牙齿摩擦过肉柱青筋的快感。
津液不受控制的涌出,殷凝塞了肉柱的小嘴本分根本无法吞咽,只能随著男人的动作,拉扯出一根根暧昧银丝,然后从嘴角溢出,沿著下巴滴落。
口腔里溢满了涎水,抽插之间,竟然发出了犹如肏穴一般「噗嗤噗嗤」的水声,津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更加流畅,每一次抽送捣弄都带出一股子淋漓快感,也让殷凝的鼻腔里逸出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
殷宸阳肏得舒爽,可是却看到妹妹的眼角含泪,他知道,自己的肉柱粗大,含的久了,妹妹的小嘴会受不住,便不由得加大了抽动的速度,腰身一挺,将那大肉棒顶端深深送进那细窄的喉咙深处,那吼口便如花穴里的花心一般软嫩,却还带著一股子吸力,男人被这东西紧紧一夹,便也松了精关,一声低吼中,汹涌的精液便蓬勃而出……
为了怕呛到妹妹,在喷出的一刹那,他也及时的拔出了半截,只让那精水完全落入她口中,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是今日里却也生疏了,竟是洒了不少在妹妹的下巴上。
殷凝砸吧砸吧嘴,将嘴里的精水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挑了手指,将嘴角下巴的精水也全部吞咽了下去,最后仿佛贪吃一般,竟将肉柱上残余的精液也添了个干净。
「哥哥的精水真好吃,是甜的呢。」
殷宸阳看著妹妹如此淫浪的表情,半软的肉柱又硬了起来,为了分散注意,他深吸了口气。
「你可知道,每次知道你要来,哥哥便是提前戒斋,不食荤腥油腻,我还听人家说,吃了极乐果精水会甜,每日里饮食都要吃上好几个,你知道那果子有多难吃吗,哥哥可都是为了你。」
「哥哥,说好了不生气了。」殷凝擦了擦嘴角,坐到了哥哥的腿上,抱著他,丰软的酥胸磨著男人的胸膛,开始撒娇起来,身子扭动不住磨蹭间,却又感觉到殷宸阳凸起的下体。
殷凝双脚站在了椅子上,扶著哥哥的肩膀,抬起了腰身,小屁股扭动著,往殷邵阳的肉柱上凑去:「哥哥喂了凝凝上面的小嘴,也喂下凝凝下面的小嘴好吗?」
殷宸阳扶了她腰将她放在地上:「哥哥才不要碰你那被人肏烂的小骚穴。」
「不是前面,是后面。凝凝一直有好好保护后穴,没有叫任何人碰呢,后面是哥哥一个人的,阿玉都没有入过呢。」殷凝翻转了身子,上身趴在了桌子上,翘起了小屁股对著殷宸阳,「你看塞子都好好的塞著呢。」
殷凝的粉臀圆润挺翘,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殷宸阳轻轻剥开臀瓣,只见光润的臀沟内嵌著一个碧色的玉塞圆孔,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著有人采撷。
殷宸阳伸手拔去了那碧玉塞子,一股子碧色的汁水流了出来,带著淡淡的草药清香,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著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
殷宸阳看心口也跟著一阵收缩,小腹里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只恨不得立即撞入著粉嫩娇穴,这只为他一人开放的花蕊。
身下肉柱涨的有些发疼,不过殷宸阳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要哥哥入也行,不过你可得先好好洗洗你前面的骚穴。」039用舌头毛笔毛刷为她洗穴
「那哥哥帮凝凝洗嘛。」殷凝站起了身,躺到了书桌边的贵妃榻上,敞开了双腿,等著殷宸阳。
小的时候哥哥也总帮她洗穴,用的却不是什么帕子,然而一条舌头。
那时候,她还是和哥哥睡在一起的。
那天,她晚上起来起夜,不觉吵醒了哥哥,哥哥没有叫醒宫女,而是亲自抱著她去隔壁的便间,双手从她双肋下绕出,扶住她的大腿,帮她把著尿了出来。
白日里,宫女服侍她如厕之后,会帮她用厕纸擦干净滴落的尿水,然而哥哥却就著刚才把尿的姿势将她又抱回了卧房。
「哥哥,凝凝尿尿脏了,要擦干净的。」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哥哥将她平放在了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压了下去。
舌尖儿沿著肉鼓鼓的阴阜而下,小心的舔过那窄小的缝隙,然后湿热的大舌头便横扫过两片丰腴的花唇,把那肉瓣舔的晶亮湿透,最后钻入花缝里,寻到那小小的尿道口,轻舔著。
她慌乱的叫了起来:「哥哥,尿尿脏的,别舔。」
「脏了,哥哥才要帮凝凝舔洗干净啊。」哥哥抬起了头,唇角上沾满了晶亮水渍,「而且凝凝身上的水,怎么会脏呢。」
哥哥低头又帮她舔了起来,鼻尖儿顶到了上头小小的花核,激得她浑身一颤。舌尖儿上移,从尿道口来到了花核,大舌卷扫,撩拨舔弄。
明明说了是洗,哥哥却坏心眼的用嘴唇包裹住,用牙齿咬住了那小小的肉粒。
「哥哥,你别咬,会弄疼凝凝的。」
哥哥平日里最疼惜她,但凡她受到了丁点儿伤痛,便会气得责罚照顾她的宫女,可是此刻却一点都不温柔,非但没有停下,竟然还含住了那小豆子,嘬吸了起来。
「啊!」身体传来莫名的感觉,她惊得尖叫起来,想要推开哥哥。
可是她小小的身体,怎么也推不动哥哥,身下嘬吸的水声不住传来,身体里那奇怪的感觉也潮水一般的涌来,惹得她腿根都在打颤,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疼,只是第一波惊恐过去后,涌出来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再也舍不得推开哥哥,反而伸了小腿勾缠住哥哥的肩膀,将小穴往哥哥的嘴里送了送。
那时的她幷不知道尿水和蜜水不是一个肉洞里出来的,只是被哥哥这般舔吸著,感觉下身胀胀的,一股水泽便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
「哥哥,凝凝又尿尿了。」她羞红著小脸。
「那不是尿水,是凝凝甜水,因为你舒服了,才会流出来的哦。」哥哥指尖儿扫过一缕蜜液,抹在了她的唇上,「是甜的哦,哥哥最喜欢了。」
容不得她再问什么,哥哥的大舌寻到甜水的源头,迫不及待的钻入了花穴里头,舌头舔过那小穴里细细密密的皱褶,湿滑舌面扫过那些微粘的液体,卷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吞咽起来。
后来每日入睡前,即便宫女用帕子帮她擦洗过小穴,哥哥都要这般细致的帮她再舔洗一遍,舔到她流了好多甜水,才会抱著她睡下。
殷凝敞著小穴,以为哥哥也会像小时候那般用舌头帮她洗穴,然而殷宸阳没有俯下身,却是拿了桌上的茶壶,将那壶嘴塞入了她的小穴。
茶水已凉,灌入穴中,幷不烫,然而殷凝却是撅著小嘴满脸的不痛快。
「怎么了,还不够?」
「哼!」殷凝生著闷气,转过头去,也不回答。
殷宸阳薄唇勾起一笑,又将茶壶以凉水灌满,再次塞入小穴,原先的茶水虽已发凉,却还带著微微余温,然而这凉水却是冰冷,刺激的殷凝小穴一阵哆嗦。
小穴里本也灌满了姐夫的精水,此时一壶半茶水灌下,殷凝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来,犹如怀胎的妇人。然而殷宸阳的动作却还没停下,继续著那小半壶的倒灌。
「唔……好胀……停下……吃不下了……」少女张嘴发出痛苦的呻吟,穴口里茶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
「灌得了别人的精水,灌不下这茶水?不准漏出来,否则哥哥今天再也不会碰你了。」
「凝凝错了,哥哥不要不理凝凝。」壶嘴抽了出来,殷凝紧缩著穴口,不敢漏出去半分,但是她不知道所谓的洗穴其实刚刚开始。
殷宸阳取过了书架上最大号的狼毫笔,沾取了一些皂液,插进了殷凝小穴。
狼毫笔较之羊毫,更是挺刮,富有弹性,一钻进那水润的小穴里,柔软的细毛摩擦过花壁,便惹得花径一阵阵发颤。
笔尖打著旋儿挤入,将那皂液涂抹在肉壁上,一次次撩拨著体内的敏感的肉褶,生出些不同于粗硬肉柱剐蹭的瘙痒感。
头端的软毛撩的殷凝一片瘙痒,而后端的笔杆却又硬挺,摩擦得她又是一阵阵快感。
殷凝为了怕哥哥生气,咬著下唇,强忍著快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殷宸阳将毛笔又往里推了一推,正顶在了敏感的嫩心上,往日里只有粗硬的龟头能撞击到那处,她何曾受过这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撩拨,刺激的她花心里一阵收缩,又有泄身之兆,穴口也是哆哆嗦嗦再也夹不紧了,一股股的水流顺著缝隙溢了出来。
「怎么了,看来是很喜欢这毛笔啊,那你便用毛笔再捅捅后穴,也不需要哥哥帮你什么了。」
殷凝的小脸涨的通红,眼圈儿也泛了红,一个劲得摇著头:「凝凝要哥哥的大肉棒,不要毛笔……」
殷宸阳哼了一声,将那毛笔抽了出来,看著那被淫水淋的晶亮笔杆,摇了摇头:「这毛笔只头上有毛,只怕是洗不干净呢。」
说完转身,打开了书桌旁的抽屉,翻找了什么。
殷凝躺在榻上,终于松了口气,除了小腹涨的难受,倒也还能忍耐。却未曾想殷宸阳拿著一只毛刷又走了过来。
那毛刷也不知平日用来刷什么,比笔杆还长上一些,四周围著一圈粗短刚硬的猪鬃毛。
看到那直比肉棒子粗细的毛刷,殷凝心头儿一颤,两眼一闭再也不敢去看。
殷宸阳将之也抹上了皂液,插了进去。
不同于毛笔笔杆光滑的插入,这毛刷四壁都是鬃毛,撑开肉穴往里推著,那毛刷看著平整,实则长短不一,一根根硬硬的毛刺戳刺花壁,摩擦过肉褶,一点点往里挤著,初时有些刺痛,然后便是一阵麻痒最后便成了酸软,而且前后左右皆是毛刺,将整个小穴方方面面全部都照顾到了,只叫殷凝无所遁逃,欲仙欲死。
那股泄也是再也忍耐不住。
「哥哥……不要了……不要用毛刷……凝凝受不住的……啊……凝凝错了……哥哥饶……啊……」
饶是殷凝苦苦哀求,殷宸阳却还是不肯手软,将毛刷顶到嫩心,然后退至穴口,再如是这般抽插了数回,直到殷凝终于忍不住一声尖叫,泄身而出,将那颇有分量的毛刷也冲的顶出了一截,淫水混了皂液,泛著一大股白沫,从毛刷的细缝里,如螃蟹吐沫一般噗嗤嗤挤了出来。
殷宸阳这才将毛刷抽了出来,看著殷凝哭唧唧的小脸亲了一口:「凝凝乖了,哥哥不刷了。」
待的少女的喘息平稳了一些,殷宸阳的大掌盖上了殷凝的小腹,轻轻的揉了起来,仿佛是要将那皂液打匀,时不时得还轻压一下。殷凝穴口收缩得再紧,叫这一压,却如何憋不住,一小股白沫便不由得从穴口喷了出来。
「不听话了,不是说不能再漏了吗?」
「可是,哥哥,你不要压呀,凝凝憋不住的啊。」
看著妹妹一脸的委屈,殷宸阳觉得「惩罚」也是够了,刚要松手,少女的小穴口,忽然吐了一个皂液的泡泡。
「凝凝,快看,你的小穴会吐泡泡呢。」说著,便又去按殷凝的小腹,看著妹妹的小穴,不时得被挤出泡泡。
殷宸阳玩的起劲,殷凝却哪里好受,满脸的不开心,也顾不得刚才个哥哥的嘱咐,穴口一松,将那满肚子的皂水泄了出来。
到了此时,殷宸阳也怪不得妹妹,又为她灌了一壶清水,请她穴里残余的皂水洗了出来,这才寻了帕子将她腿心擦洗了干净。
几番清理之后,小穴虽是干净了,可是穴口却比刚才更加红肿,花唇也翻了出来,殷宸阳看在眼里一阵心疼。
从抽屉里取了养穴的膏药,小心的涂抹在她的花唇阴核上,然后中指蘸了些药膏钻入花穴,往里探去。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穴口,打著圈儿往里探入,往日里一插进去便会紧咬住的小穴,此刻果然是松了许多。
殷凝的小穴里褶皱重重,殷宸阳再添一指探入。两指在穴内或张开或弯曲,往内壁一点一点摸索过去,将药膏填入细密沟壑处。如此磨了片刻,终于将药物涂抹大半,然而再里头的,便是手指所不能及的。
殷宸阳刚想撤出手指,却发现妹妹穴口含住两根手指不放,吮吸著不舍他撤出,殷凝纤腰瑟瑟发抖,满眼含春,显然已经忍耐不住,而他又岂能再忍得住,下身的肉柱早已高高的顶起,涨得发疼,将下摆撑起。
「马上就好了。」殷宸阳说著,又取过了一枚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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