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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日尽欢》 50-5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18 8:06 已读 18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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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淫日尽欢》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18 7:43

050看著妹妹小穴套弄别人的鸡巴求肏
殷凝已经被肏得失了神志,整个人沉溺在情欲的快感之中,口中呻吟不断,扭著身子迎合著殷宸严的肏击,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也随著他撞击的动作不住在胸前摇晃摆动,挺立的乳尖儿更是随著乳肉摇摆不住在胸前画著圈儿,哪里还听得到其他的声音。
殷宸严虽也沉溺其中,可是毕竟不像殷凝,未中春药,神志尚且清晰,只是这初次肏穴,如此销魂的事情,还未曾发泄,如何舍得停下。
这春月楼里他都是打点过的,而且他贵为皇子,亦是封了王的王爷,京城里在最尊贵的客人,也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敢来打扰,殷宸严也没有理睬,反倒是肏的更加兴起,只怕叫来人看轻了自己。
一次次得深顶,宫口被肏得熟软,终于破开一道口子,殷宸严顶著那细小的缝隙便挤了进去,龟头用力撞击在娇软的子宫壁上,顶得殷凝一阵阵兴奋得尖叫:「进去了……插进去了……哥哥好棒……啊……好胀……呜呜……轻点……呜呜……」
殷凝胡乱的喊著,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可是眼角却微微发红,眼中满含泪珠,叫人也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
宫口夹著龟头紧紧不放,用力嘬吮的感觉,差点便要叫殷宸严立马泄了。幸好,他今日早有准备,在那男子逗玩殷凝,惹得她哭哭啼啼的时候,他在一旁偷偷先自渎了一回。
书上说过,射过一次的肉柱能更加持久,故而他虽是初次肏穴,却幷没有如同常人那般,还没叫身下的人享受到,便先射了。不过挤在那紧窄胞宫之中,与他也是太过的刺激,使得他不由得停歇下来,微微缓神。
然而一停下来,那龟头却更加敏感,宫胞像是一张嘴一般,不断啄吸著顶端的马眼,殷宸严如何还停得下来,只得挺腰又肏了起来,口中还喃喃喊著:「凝凝,凝凝你是我的。」
床榻是侧对著大门的,太子殷宸阳推门而入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殷凝双腿高高架起,搁在男子肩头,被人大力肏弄的样子。
粉嫩的肉穴被撑开到极致,一根粗大的东西不住挤在里头快速的肏击,一肏到底,整根没入,然后退出半根,复又挤入,那飞快的肏弄将两边的花唇肏得翻进翻出,都快要变了形。
那阳物粗大,不比他的逊色,甚至某些程度上比他还粗,而那粉嫩的颜色,显示著男子幷非春月楼里不知肏了多少妓子的欢场老手。
自己的妹妹却叫这看著毫无经验的肉棒子捅得淫叫连连,身下的淫水潮水不断,随著男子大开大合地肏干不断喷溅出来,腿心自不必说,连著身下的床褥都湿了一大片,犹如尿湿一般洇出一大滩水渍。
殷宸阳心中气恼,大呵了一声,可是那凌辱妹妹的人非但没有停下,翻到是肏弄得更加激烈了。
他倒要看看是谁!头往上抬,看清了男子的脸,他心中倒也一惊,没想到竟然是二皇子殷宸严,殷宸严的封号是文,寻常人叫他一声文王,可殷宸阳哪管得了那些,直接便是一声大吼:「殷宸严,你给我放开凝凝。」
听到自己的名字,殷宸严便也留了个心,既然知道他叫殷宸严便定也知道他的身份,可来人却还敢如此大胆直呼自己的姓名,殷宸严不由得分神,转过了头。
「皇,皇兄……」看到是太子殿下,殷宸严也有些慌神,他知道以太子的能力,找到殷凝不是难事,却未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殷宸严脑中忽然一片空白,楞在了那里,肉棒也深深插在那胞宫里,不再动弹。
殷凝正在爽快之时,却发现那根磨得她舒服至极的东西不动了,竟有些急了起来,不甘心地扭著小腰,摇著屁股,去磨蹭小穴里的里面那根粗大,想要让他动一动。
「动一动呀……要……凝凝要……哥哥不要停……凝凝里面好痒……」
「殷宸严你给我从凝凝身上滚下来!」殷宸阳又是一声大吼。
殷宸严虽是文王,地位终归比不上那未来储君,而且平时兄弟相称,对这哥哥也有几分敬畏,看到殷宸阳满面怒容,便也不得不将肉棒从那美妙的小穴里抽出,站到了一边。
殷凝淫药发作,眼中便只有了那一根肉棒,肉棒棒不肯动便也罢了,她还没舒服够呢,却眼看著肉棒子「波」得一声抽了出去,她以为哥哥是要玩什么花样,张了大腿等著他再一次插入,可是半晌,肉棒子却也没有进来。小穴里一抽一抽的却是更加难受了。被肏得已经粘稠的淫水,随著花径的蠕动,一股股往外涌出。
「哥哥……呜呜……」殷凝哭哭唧唧坐起了身,殷宸阳赶紧迎了上去,然而殷凝却没有理会哥哥递过来的手,而是一下子跳下了床,走到了殷宸严的身边。
殷宸严光著身子还未穿上衣衫,那一根未曾发泄的肉柱也是挺翘在跨前。
「凝凝要……凝凝要哥哥的肉棒棒……快些进来啊……凝凝好难受……凝凝会乖的……」
殷凝踮著脚,勾住了殷宸严的肩头,想要那根粗大再次插入到小穴里,可是殷凝个子那么小,那根肉棒顶在她的肚脐上一戳一戳,离著小穴还有一段距离。
发涨的龟头不住在殷凝小腹磨蹭,马眼里溢出的清液亦是将殷凝小腹沾染的淫糜不堪,殷宸严真想就这般插入她的肚脐眼肏弄一番,可是太子就在面前,他如何敢动。
虽然这计谋想出的时候,他便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可是如此捉奸在床,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殷凝很是著急,把腿抬起,在殷宸严大腿上一勾一勾,想要爬上去缠住哥哥的腰身,如此站立肏穴,她以前和欲奴也是做过,可是都是他们托著他的小屁股将她抬起,殷凝小身子软软,自己如何能缠上去。
「哥哥扶一扶凝凝呀……呜呜……哥哥不要不理凝凝……」殷凝急的又要哭了出来,腿心的不住溢出的淫水,将殷宸严的大腿蹭的一片水渍。
做也做了,抓也抓了,到了此时,殷宸严心一横,托起了殷凝的翘臀,让那满溢著淫水的小穴对准了自己的前端,一插到底捅了进去。
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殷凝舒服的仰头呻吟了一声,大腿便也自然而然的盘上了殷宸严的腰身。
殷宸严还未开始大肏大干,小美人儿扭著屁股自己套弄起了里头的粗硬。
殷宸阳哪里见过妹妹如此淫荡的样子,这般不要脸的对一个不算很熟的人主动索求,还完全无视了自己,他知道其中定然有诈:「殷宸严,怎么回事!」
「凝凝她……她中了……淫药,险些被人淫辱,我将他救下之后,她淫药发作,便缠著我喊著哥哥,要与我欢爱,你也看到了,臣弟不得已才……」殷宸严前面两句说来,还有些发虚,可说到后面便也稳了下来,将事先想好的说辞一一说出。
殷宸阳知道女子中了淫药之后若是没有男子交合解毒,会痛苦万分,他疼爱妹妹,如何舍得她难受,他真想喊出「你放下凝凝,我来帮她解毒」。
可是太子殿下幷不知道二皇子已经知道了他和殷凝的奸情,贵为太子,自也不能让别人抓了自己的把柄,嘴巴开合几句,终是没说出来,也好,只是二皇子,幷非乱七八糟的男人,且就当这二弟是妹妹的欲奴罢了。
殷宸阳这边脑中思索,耳边却又听到殷凝的声音。
殷宸严站立著与他说话,腰跨幷未挺动,全靠殷凝自己在那里扭腰,可是殷凝的自己这般上下套弄,却也是又累又不爽快,磨得小穴里反而更加瘙痒起来,不一会儿就急哭了起来:「哥哥你动一动呀……凝凝没力气了……凝凝好难受……」
听得那一声「哥哥」殷宸阳回过了神,走到了殷凝侧身,关切的看向妹妹:「哥哥在这里呢,这不是你哥哥。」说著指了指殷宸严。
「不是哥哥吗?」殷凝脑子混混沌沌,这一问也有些犯傻了。
「我是你二哥,二哥也是哥哥啊。」殷宸严也怕太子生气,慌忙解释。
「二哥你动一动呀……」殷凝又扭动几下,殷宸严被她这番折磨,早就磨得欲火难耐,看到太子的神色冷静了下来,都没来得及将殷凝放到床上,便是迫不及待的托紧了她,腰间几个深顶,往那内径深处急急撞去。
「啊……啊……好舒服……二哥好棒……」殷凝毫无羞耻的呻吟著,双腿发颤,抖得如筛糠一般,内壁抽搐不断,淫水竟是滴滴答答顺著腿心滴落到了地上。
殷宸阳看到妹妹如此之态,虽知道是淫药作用,却也皱起了眉头:「凝凝,你是不喜欢哥哥了吗?」
「哥哥,凝凝最喜欢哥哥了……啊……」
「那哥哥来肏凝凝好不好?」
「不要……前面不要哥哥……」殷凝一句不要,让殷宸阳的心冷到了极点,望向殷宸严,眼中透出一股杀气,然而殷凝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心里暖了起来,
「后面……哥哥肏凝凝的后面……后面也好难受呢……后面是哥哥一个人的……二哥没有碰过呢……」
妹妹如此「盛邀」,殷宸阳如何拒绝的了,当下解了裤头,露出那已经昂扬的龙头,就著他二人站立的姿势,拔出了妹妹后穴里的玉塞,拨开了缩瑟不已的菊蕊,狠狠得顶了进去。

051被哥哥们夹肏亵玩解淫毒
粗大的阳物一寸寸挤入柔软的菊洞之中,菊唇被挤入体内,原本的肉褶全都不见,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肉棒下越陷越深,然后那粗大猛然拔出半根,来不及收缩的嫩肉,也被带出来几分,红艶艶的裹著那根粗大,然后重又被推挤进去。
这是殷凝第一次叫人同时入了前后两穴,两根粗大的东西堵在她下身两个孔洞之中,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不同于玉势,是滚烫,跳动著爱欲的鲜活。
殷凝对二哥殷宸严虽无大哥那般的喜爱,可是在诸位皇兄中却也是排在前头的。
感受著两个喜爱的男子,这般抱肏著自己,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殷凝依然无比的满足,殷宸阳才抽插了几下,少女儿便已经攀上了高潮。腰肢急速抖动,高潮下的淫水似瀑布一样流泻下来。
她后穴里虽无前穴那般的淫水,可是叫精水堵了小半日,里头的精华已然被吸收,此时只剩了一些透明的汁水,随著那高潮的颤抖,被后穴里的媚肉绞挤,迸溅出去,把那后头那根肉棒子也淋得湿透。
殷宸阳被浇的一颤,想著妹妹第一次被双龙入穴,本还想温柔一些,这一下便也耐不住,大力肏干了起来。
粗肉棒一下下得往那菊穴里抽插著,殷凝两片丰软臀肉被他撞的也荡漾起来,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充满弹性,仿若身后长出的一对肥乳,一下下的撞击在殷宸阳的跨部,两颗卵蛋甩动起来,不时拍打在那翘臀上,肉体拍击和水声翻搅不觉。
感受到那后头两个圆润的撞击,殷宸阳翻过手,同时也抓住了殷凝的胸前的两颗圆球,一双大掌紧握著两团绵软,不住揉搓,白嫩的乳肉不时从指缝里被挤出,他时不时还用两指夹著乳珠儿,往外拉扯,直把那乳儿拉扯地变了形,才松了手。
殷宸阳平日里对妹妹最是温柔,可是今日里两男同肏一女,便也比赛似的,变著法子刺激著殷凝。
殷凝也是吃了淫药,如何肏弄都不觉过分,只想要更爽快的刺激,那乳珠儿上传来的痛意反倒刺激的她更加爽快,又淫叫了起来「」「哥哥……好舒服……凝凝好喜欢……用力呀……」
殷凝身子微微往后靠去,靠在了殷宸阳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太子殿下腾出一只手来,掰过了妹妹的下巴,让她半侧著身子仰起头,然后滚烫的吻便也落了下来,含住殷凝那湿软的小舌头嘬吸了起来。
殷宸严虽是占著前穴,可是乳儿小嘴却都叫殷宸阳占了去,心中著实不爽,一瞧见太子松了一只手扶著殷凝下巴,双乳的位置空下了一个,那一张嘴儿也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含住了那微微发肿的乳尖儿吸了起来。
他是初次肏穴,虽是被教导过男女之事,可是这手法,却也是生涩,舔了几番,瞧见殷凝幷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便是以急,直接如小儿嘬奶一般,含著那已经挺立的乳尖儿,拼命嘬吸。
殷凝兀自沉溺在情欲中,被殷宸严那狠狠的一嘬,简直连魂儿都要飞出来了,疼的她一声尖叫了起来。
殷宸严不由得心疼起来,可是却感觉到殷凝小穴里一阵紧缩,穴肉颤抖中,便又有一汪的淫水浇灌的那里头那滚烫的肉棒之上,爽的他头皮也发麻了起来。
察觉到殷凝被自己嘬得那样舒服,殷宸严更是扭动了跨部,狠命往那湿软紧窄的小穴里推挤研磨,每一次都比之前捅得更深更狠,竟也无师自通领会了技巧,撞击中,还不断变著方向去顶那深处的凸起的软肉,慢慢往被那顶开宫口更往里钻,那花心处的嫩肉被撞得又酸又麻,淫水更是止不住。
半晌,殷宸严才吐出了口中发硬的奶粒,那原本娇小嫩粉的乳珠,已涨成了茱萸一般,比太子揉捏的那一颗肿大了一圈。心疼的也不敢再嘬吸,只是吐了舌尖,轻揉的舔弄那红果。
殷宸阳察觉到殷凝爽得口中呻吟不断,便是被他含了小嘴,那胡乱的声音也从齿缝里溢出,涎水更是止不住的溢出,沿著嘴角淌落下来,便也不甘示弱,将那空闲的手掌,往殷凝的小腹探去。
小小的花核,刚才叫殷宸严一番擦弄,早已肿的挺出了花核,无需他再摸索,触手便是一个小小的硬粒。按住那小豆子,太子的指尖便是一个用力,按了下去。
挺出的硬粒一下子便缩进了肉缝半截,殷凝的尖叫声也随即而起,痛苦之下的极度欢愉,叫那如水的眼眸里又溢出了点点泪水,穴里抽搐不停,死死得绞住里头那粗大的肉棒,连著后穴里也抽动起来,有力的肛肉扭动唆吸起来,吸得殷宸阳不能自己,泄意满满。
殷宸阳没有停下,反倒是吐出了嘴里小舌头,松开了软绵的大奶和小核,扶住殷凝的腰,开始专心致志得抽插起来。
殷宸严见此,也是较劲一般加大了抽动的速度,两根肉棒齐头幷进,原还毫无规律,到了后头,却不自觉得同步了起来,几乎是同进同出。
兄弟二人把妹妹娇软的身躯,夹在中间不断撞击,殷凝被撞得来回晃动,丰软的乳儿不时蹭过二哥坚硬的胸膛,叫那一个初次肏穴的男子的爽快更加翻倍。
淫水不断从交合的缝隙里的溢出,如失禁一般的一股喷洒而出,沿著殷凝的腿心流淌而下,不多时,地上便积起了一个小水洼。甩动间,也将两个男子的大腿淋湿。
后穴的刺激也是强烈,细嫩的肠肉被那被粗大的巨物撑开,磨蹭间里头的褶子都被磨平,泌出一股粘滑的汁液,靠近出口处的菊肉被肏得翻进翻出,蹭得红肿发粘。
殷凝口中不住尖叫著,不一会儿便又被著两根东西肏弄到上了高潮,高潮迭起之中,兄弟两人也再难忍受,殷宸严松了马眼,那初精便一股脑儿的射了出来。
殷宸阳经验老到,虽然也到临界点,却咬了下唇强忍射意,在要射出的一刹那,「啵」得一声,将那肉柱撤出,整个身子往后退去。
殷凝本也被二哥撞的前摇后摆,全靠身后的殷宸阳撑住才没有倒下,此刻太子一撤走,她整个身子便不由得往后倒去。
殷宸严正在要紧关头,马眼刚开,那温润地紧箍著他阳物的小肉穴却往后撤去,他根本来扶也来不及,肉柱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殷宸严又气又恨,却也无可奈可,只得看著自己乳白色的初精似一道水柱一般,尽数喷在了殷凝的小腹和胸口之上。
「皇兄,你……」
殷宸阳白了殷宸严一眼:「你幷未服药,莫要随便射在凝凝体内。」
殷宸严看著大哥胯下那肉柱,粗长硬挺的一根,显然还未射过,看来他是要雀占鸠巢自己射在妹妹体内。
然而,殷宸阳扶著殷凝躺在了榻上之后,却幷未插入她的前穴继续肏弄,而是将那涨的要爆裂开来的东西塞入了殷凝的小嘴。
涨到紫红粗大之物,将那樱桃小口撑到极致,殷宸阳看著妹妹,语气里满是暧昧:「凝凝,饿了吧。」
殷凝一听这话,便也知道,哥哥就要喂自己精水,午后逛街,她本也没有好好吃过什么,此番折腾,小腹里自然空虚。
她鼻腔里发出几声哼音,自觉地伸出了小手,握住了那大半截还露在外头的滚烫,几番抽插之后,殷宸阳那憋了许久的白浊便也尽情释放,将殷凝的小嘴射了个满满。
美人儿喉头滚动几下,却依旧来不及吞咽那满溢的白浆,不由得从嘴角又溢了出来。
「凝凝,慢些吃。」殷宸阳慢慢将那肉柱退出,将那溢出的汁液用手指一刮又送入了妹妹口中,然后眯起了眼睛抬头,得意地望了一眼身旁的殷宸严。
殷凝将嘴里的精液吞食干净之后,扶著殷宸阳半软的东西,又舔弄起上头的残精。双眼迷离得望著他,眼中满是贪婪和满足的神情,口中还含糊的说著:「哥哥的……真好吃……嗯……啧啧……」
殷宸严也多想让殷凝这般含著自己的阳物,这般贪恋的舔弄,可是自己的精水非但没有射入妹妹的小穴,还都洒在外头。
盯著殷凝起伏的小肚子上那一滩白浊,殷宸严眼角抽动,却也看到那张开的双腿,花心里被自己肏弄到已经合不拢的花缝里,透明的淫水还在断断续续的吐著。
室内醉人的香甜满溢,方才他只顾肏弄妹妹,却也没有好好尝一尝这香甜。
殷宸严迫不及待地趴了下来,跪在了殷凝的双腿之间,低下头,将整个脸都埋在了她的腿心间。薄唇轻轻一嘬,那花唇上沾染的汁液,就被卷入了口中。果然,直接的舔弄,远比刚才指尖一抹更加香甜诱人,滚烫的大舌不住翻卷,舔过那湿淋淋的娇嫩花瓣,将那香甜汁液卷入口中。然后挑开的两片小花唇钻入了花径,大舌刚进一进去,便被那湿热的媚肉很狠绞缠住,仿佛有一股吸力一般,将他的舌头往里拖去,叫他整个人都快酥了。
殷凝早已到了极限,只这般最简单的舔弄便让她又攀上了高潮,腿根儿娇颤不已,激起的花汁奔流而出,喷溅在殷宸严的脸上。
殷凝已经高潮数次,这一次喷精,终于将体内的淫毒解得差不多了。
美人儿呻吟一声,在极乐的享受中终于昏死了过去。

052挨肏还要唱曲不能叫出声
殷宸阳正被舔吸的爽快,那男根又忍不住要勃起之时,那紧握著他肉柱的小手却是松了下来。
他低头一瞧,才发现殷凝昏厥了过去,又看了看把头正埋在妹妹腿心间,嘴里不是发出啧啧之声的殷宸严,他便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从床榻上爬了下来,殷宸阳将已经舔弄干净的男根塞入了裤裆里头,卷起袖子,将殷凝嘴角残存的精液擦抹干净。
殷凝原来的衣裙已经碎成了几片,无法穿上,身上也是沾满了汗水精水,污秽不堪,殷宸阳几分心疼,走到屋外让人准备了些换洗的用品。
等太子殿下折返的时候,殷宸严还趴在殷凝的腿心里舔吸著,这初次舔穴的男子,一尝到那甜美的汁液,便仿佛中了迷药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殷宸阳咳嗽两声示意他,他也恍若未闻,直到有人送来了新衣和热水,才被太子推开。
绞了帕子,殷宸阳帮妹妹擦净了身上的污浊,然后为她将干净的新衣换上,可是刚套上亵裤拉到低的时候,他却又皱了眉。
那原本小巧的花唇不知怎么叫殷宸严嘬吸的都红肿外翻了出来,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亵裤一套上,便在那薄透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形状,殷凝虽是昏厥,敏感之处被布料磨蹭,也是难受,不由轻哼了几声,扭动起腰肢,一双手也不觉往腿心伸去。
殷宸阳无奈只得将亵裤褪下,抬头看了看殷宸严,眉间染上一片怒色,只得让殷凝如来时一般,不著亵裤直接穿上了衣裙。
好一会儿,殷凝才又悠然醒来,睁眼便是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哥哥,她张开双臂,口中娇喃:「哥哥抱抱。」
殷宸阳俯下身,将妹妹抱在怀里,殷凝的小脸在他的脖子里蹭了好会儿,抬了头才看到了一旁的殷宸严:「二……二皇兄……你怎么也在啊?」
「凝凝被坏人拐跑了,可是二哥把你救出的呢!凝凝都不抱抱二哥吗?」
初醒的迷茫过去之后,殷凝的脑中便也慢慢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想到兄弟两人夹肏自己,脸上不由得一红。
「怎么了,刚才还求著二哥快些插进来,怎么现在连个抱抱都害羞了?」殷宸严主动走到了殷凝面前,将她抱住。
殷凝见状,便也揽了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绵软的胸脯了贴到了二哥的身上。
「好了,天色不早了,要送凝凝回去了。」两人方抱了一会儿,殷宸阳便伸了手,将殷凝拉到了自己身侧。
彼时天色已暗,一到了外头,殷凝却也是眼前一亮,只见了一片花灯璀璨,挂满枝头,便似银河落下了九天,引出道路,树荫遮挡间,能瞧见许多独栋的小院,不远处还有一栋高楼耸立,灯火辉煌,檐角翻飞,一看便是不凡。
「哥哥,那里好漂亮,我们去那里玩一玩好不好。」
「不好,因为那里是春月楼,堂堂公主怎么能去那种污秽的地方。」
春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是远处的那栋高楼,也是这整片的宅院。殷凝隐约还记得那歹人跟他说,春月楼是让男人快活的地方,也是让女人快活的地方,她大约也猜出那里是青楼,可是从未去过的她,自也是充满了好奇。
可是殷宸阳却断然拒绝,殷凝低垂著头,撅著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大哥不带你去,那二哥带你去好不好。」
「好啊好啊!」少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殷宸阳知道文殷宸严封了王是住在宫外的,远比他更方便去含春宫找殷凝,今日即便他强行将妹妹带走,说不准哪日,他便又偷偷带了她过来,便也只得应允。
然而当殷凝到了春月楼后,却觉得有些无趣起来。便似太子哥哥经常带她去的茶楼差不多,前头有歌姬弹著琵琶唱著小曲,客人在大厅里喝茶听曲,区别大约就是那些客人身旁多了几个女子在一旁端茶伺候。
「没意思,不好玩。」殷凝渴了几口茶水,便站起了身。
殷宸阳看向一边的二弟,满意地点了点头,刚要带妹妹出去,殷凝却隐约听到了一阵极轻的歌声,皇家的歌姬声音个个曼妙,这声音幷不胜她们多少,可是那婉转的声调之间,却夹杂著喘息呻吟,便如男女欢爱之时床笫的呻吟一般,极尽诱惑,殷凝便是个女子,听得也心动了起来。
殷凝这回又不肯往走了,挣脱了哥哥的手,循著声音而去,绕过前厅,经过一片大花园,再穿过一道大门,入了一间大厅,眼前的景象终于豁然开朗。
殷凝一双眼睛发亮,看著眼前淫糜的场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原来这春月楼分前后两个院落,前院是有钱便可入,所有的妓子也是端庄,明面上幷不会做放浪之态,主要以怡情待客,幷而真正秒的却是在后院,那里才是真正淫糜的销金窟,有京城里最浪的妓子,最放荡的表演,最淫靡的游戏。
然而这后院却不是人人能进,需得官宦之家,或是皇亲贵胄,或是在京中有一定威望。殷凝虽是擅闯,不过瞧见他身后跟著的文王,门卫便也没有阻拦。
那后院和前院的布置大抵相同,也有个妙龄少女立在前头吟唱,有不少陪酒的妓子。
不过相对于前院寻常的穿著,这里的男子每个都带著面具,只露出口舌的部分,而女子却是个个裸身轻纱,一身半透的纱裙,将那身躯展露无遗,不过薄衫之下,那乳尖儿和花户上却是顶著一朵花儿,堪堪遮住了那三点的妙处。
殷凝细瞧了一下,才看清原来这乳上的红花后头是有个夹子的,正夹在那凸起的乳珠儿上。
而花户上的花儿,却是长著枝条,花枝儿微弯,贴著肉缝,插在那小穴里头。
那枝条一指多粗,说粗不粗,说细不细,全靠妓子肉穴紧夹,若是小穴被客人肏得松了,夹不住了,便不可再接客,需得调养之后,重新夹紧行走不落才可。
而前头那个唱曲的歌姬,打扮却与其他女子不同,她身上不著片缕,只一根红色的麻绳将身子紧缚起来,菱形的交错的绳带,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材,也将那丰满双乳勒得爆突出来,不过那乳尖的位置上,也顶著一朵红色的小花,随著她的动作微微发颤,叫人遐想万千。
女子坦露的下身也叫一根的绳子穿裆而过,深深陷入花缝中,能瞧见两片肥厚花唇突起,含住了绳子,而那穿裆而过的绳子还在顶端打了个绳结,恰好顶在女子的花核之上。
那歌姬此刻正一手揉著肥乳,一手按压著下体的绳结,玩弄著自己的肉核,吟唱著小曲。
殷凝有些好奇,如此捆绑不知道会不会疼。可是那歌姬脸上哪有什么苦痛之色,反倒满是媚态,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随著曲调儿加快,她按弄花核的那只手动作更是快了,不消几下,淫水不觉溢了出来,将那缚绳也浸透,原本鲜红的颜色,到了裤裆那块儿则变成了深红色,腿根之间也是湿哒哒的,连著指尖儿上都染满了淫液。
如此公然自渎,殷凝看的也是脸红,可那女子显然是做惯的样子,豪无愧色,仿若无人一般的自己享受著,快感的呻吟不时从嘴里溢出,夹杂在喃喃的吟唱中。
女子虽是呻吟一般的吟唱,可是嘴里的吐字却是清晰,能叫人听清每一个字,殷凝一听,却发现幷非什么淫词艶曲,而是一首京城里盛行的赞花之词。
那正经的歌词,配著女子如此淫荡的唱法,更加听得在座的男子们心潮澎湃,有的手已经钻入了裤裆,抚弄起里头的肉根,也有的拉了一边的妓子把头按下,掏出肉柱,让她们吹箫解欲望。
一曲唱罢,有带著黑色面具的男性司仪站到了台前,询问著可有哪位公子想玩今日的肏淫曲。
台下人头攒动,议论不断,虽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却也只有两个男子上了台去。
春月楼的规矩,入楼便要支付一笔客观的缠头,然后楼中的女子,除了花魁和几个红牌,那一夜便可随意亵玩。
而这肏淫曲,便是让客人一边肏弄这歌姬,一边让她唱曲子的一个游戏。
若是一曲完毕之时,客人能肏弄到歌姬唱错唱漏了词儿,或是发出明显的尖叫声音,打断了曲子,便算那男子获胜,可全部退回缠头。
其实来楼中玩的贵人,大多是不在乎这些钱的,不过若是能获胜,却也证明了自己男性的能力,所以这游戏初开之时,玩的人也是不少,然而获胜者却寥寥。
因为若是恩客胜了,那缠头便要歌姬补贴出来,故而那歌姬便是再难耐也要忍住,便是一些客人的掐弄也要忍住,不能疼的叫出声。
第一个客人首先登台,与那司仪说了几句之后,便有人拉下起幔帐,挡住了两人身影。
这是游戏,幷非楼里的表演,幷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欢那般公然被人瞧著肏穴的。今日这金主便是羞涩,叫人拉上了幔帐。
不过那幔帐半透,灯光下却还能看到两人的身影。曲儿不长,男子也没有什么前戏,叫歌姬撅起屁股跪爬下来,解去了她下身的绳子,便举著紫黑的肉柱插了进去。
幔帐内女子歌声悠悠传出,男子初入便是横冲直撞,只恨不得立时顶入胞宫,叫那女子泄身尖叫,歌姬的被他这般肏弄,声音也不觉有些发颤起来,然而三四句之后,那女子的气息也缓和了下来,竟是掐准了男子肏弄的频率,调整节奏,踩著点儿出声。
那舞台是定制的,里头发出的声音,可以最大程度的传出,叫整个大厅都听得清楚,故而男子肏穴发出的啪啪声和那淫水绞动的噗叽声也是响彻。那噗叽和啪啪声反倒成了那曲儿的伴奏一般,听来更为淫荡。
一曲唱完,歌姬词儿未乱,反倒是那男子被节奏带的忍不住泄了出来,幸而幔帐挡住,众人也没看到他,他提起了裤子,便灰溜溜的下了台。

053边肏边唱的淫荡表演
殷凝幷非没有瞧见过男女交欢,可这带著表演性质的却也是头一回遇到,她很好奇歌姬被肏弄时还能如此淡然唱完曲子,那脸上到底是何表情。
她平日里莫说唱曲了,被肏弄到爽快之时,便是连话也说不完整,只剩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几个简单的淫词。
她盯著幔帐里头交叠的人影看了半晌,可是只能听到那媚人的声音,却瞧不清里头的情形。
一曲完毕,第一个客人灰溜溜的下来了,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倒也幷未有多少人嘲笑,毕竟这肏淫曲落败的幷非只他一个。
稍事片刻,第二个男子又上台,却也是拉了幔帐。
女子敏感之处,与男子不同,大多不会一上便刺激难耐,需得细挑慢弄才能到极致,有了第一个男子的前戏,那第二个男子便占了些优势,更何况小穴里还堵著前头男人的精水,外头虽是简单擦洗了一下,可是里深处却还粘腻一片,叫那第二个客人入得更是畅快。
幔帐里的影子交叠的方式诡异,叫人也猜不出到底是何种肏弄的姿势,只是那歌姬的声音比原来发闷,曲儿唱了一半,喘息声大了起来,那夹杂的呻吟也明显多了起来。
到了后来歌姬便强咬著牙,一句一呻吟,调儿也跑了,词儿也有些含糊,那呻吟声渐渐盖过了歌声,众人的耳朵不由得直了起来,然而耳听著女子马上便要忍不住呻吟尖叫的时候,曲子却是唱到了最后一句。
虽已经唱的不尽人意,可是未曾明显停歇,词句也未唱错一字,却也算不得男子获胜了。
众人无不遗憾,然而幔帐里的肏弄却还未停歇,啪啪之声依旧没断。也是,肏弄到这般激烈,哪个男子能戛然而止,必是射出才能畅快。
歌姬也不再克制,媚浪的呻吟起来。
比起那唱曲时忍不住逸出的声音,这真正的呻吟更是媚人:「啊……好哥哥……好厉害啊……妾要到了……啊啊……」
媚吟持续了一会儿,里头的欢爱之事也终于到了极限,歌姬一声缠绵长吟响彻大厅,那几个鶏巴被妓子含在嘴里的客人听到此处,便也忍不住便射出了一泡精水。
这样的淫浪的游戏每日里都会进行,初始跃跃欲试者不少,到了后来也知道这歌姬的厉害,便是听的人多,主动上去玩一下的少了。
毕竟若是歌姬声线毫无变化,坦然自若,游戏失败没什么,丢脸的可是自己。
若是前半夜没有客人上来玩这游戏,那到了后半夜,便会有花月楼里的男子,与歌姬当众表演这肏淫曲。
带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裸身躺在一张特质的榻上,歌姬则双腿岔开,坐在那肉柱,一边抚摸著乳儿唱著曲儿,一边慢慢耸动身子,叫客人们看到那紫黑的肉柱不断在自己小穴里进出的样子。
那男子是专门训练过,幷不会轻易泄了,而那歌姬时而呻吟难耐,时而加速耸动,偶尔还会求著身下的男子快些赏了她精水,看著肏弄激烈,其实两人都有分寸,表演成分居多。
幔帐里的两个人影缓缓分开,泄了身的歌姬被扶下去,清理休息,大厅里也安静了下来,换上了乐师演奏取乐,虽也是些半裸艶姬,可是远没有的刚才表演刺激,客人们也幷无兴趣,四散寻乐去了。
殷凝原也听得起劲,可是等到大厅里安静了下来,忽然也害羞起来,卷起袖子羞涩涩的捂著小脸,转身要去寻哥哥们。
可是大厅里所有的男子都是带著面具的,她哪里分得清哪个是哥哥,却也不好意思大叫。
回想著哥哥们穿的衣服,殷凝在人群里找著他们的踪影,一个带著白色面具的男子走了过来,低了头饶有趣味的看著她。
殷凝瞧了瞧他,身材倒是有些像二哥,可是那衣服却不同,她仰了头看向那男子,还未说话,没想到那男子竟是二话没说,一双手便是摸向她的奶儿,一把抓握在了手里。
「个子小小奶儿倒是不小,怎么穿的跟前院的似的,没有穿薄纱呢,是新来的吗?」
殷凝一惊,待在了那里,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微微弯腰,一把便掀起了她的裙子,一只大手贴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上,直往她腿心里钻。
殷凝没有穿亵裤,那大掌一钻入腿心,便是沿著花缝摸了一把,小公主虽是女子,可是听歌姬那淫浪呻吟,也难免动情,腿心里粘粘得一片湿滑,男子薄唇一勾:「没有插花,难道还没开苞?要不要哥哥帮你开苞啊?」
「你不是我哥哥,你不要碰我呀……」那声音她听得出,幷不是二哥,殷凝抓著他的手臂,要推开他,可是她身子小小如何挣脱得了那男子。
「别怕,哥哥会温柔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呀,呜呜……哥哥救我……」小公主鼻子抽了几下,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就在男子要抱起殷凝的时候,一个带著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过来,一把将殷凝拉入了怀中:「她是我的人。」
面具虽然各式各样,可是大体是分几个颜色,表明著不同人的身份,皇亲国戚戴是金色,三品以上官员及亲属戴的是银色,其余是白色,而黑色则是花月楼里的人。
白面男子一看那金色面具,知道来的人身份不同,便也不敢争了,怯怯退到了一边。
「傻凝凝,跟你说了不要来了的,你非要来,被人欺负了吧。」
「哥哥!」殷凝一把扑到了殷宸阳的怀里。
「乖了,咱们回去了。」
殷凝点了点头,刚要转身,却见大厅里黑色面具的男司仪又站到了前头,大声说道:「今日有六位贵人进入了花魁竞标的最后环节,各位都是相持不让,那便由击鼓传肏决定今天的金主了,若是有想观摩的客人,请随我来。」
「击鼓传肏是什么?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呢!」殷凝的眼睛不由得又亮了起来,那刚跨出的腿,却又迈回来了。

054击鼓轮肏决定今晚的男人
「女孩子家不要去看那种东西。」殷宸阳虽不知这游戏如何玩法,不过听到那一个「肏」字,想必也是和这肏淫曲差不多的游戏,不过肏淫曲尚且是听,看不到那具体的交合过程,而这游戏,司仪说「观摩」必然是可以直接看的。
「看一看嘛,凝凝好想看看花魁姐姐长什么样嘛!」
「定然是没有我家凝凝好看的,回家了。」
「不嘛,不嘛。」小公主撒娇起来,撅著小嘴,拉著殷宸阳的手臂甩啊甩。
兄妹两人相持不下,殷宸严却又过来,捏了捏殷凝的小脸:「二哥带凝凝去看,可好。」
殷凝立时松了殷宸阳的手臂,抓住了殷宸严。
太子殿下眉间又浮上怒色,殷宸严却也不恼:「皇兄,看一看也无妨,我刚问过司仪,观摩的人有单独的小间,幷非这大厅,有你我两人,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其实方才兄弟两人一直紧盯著殷凝,那陌生男子与小公主搭讪的时候,殷宸严要去阻止,却被太子拦住,说需得让殷凝吃些苦头,才能知道哥哥的话是不错的。
可是没料到男子做的如此出格,倒也让他占了殷凝的便宜。
后来殷宸阳才知道,大厅里绝大部分的女子,都是可以随意亵玩的。
然而花魁则不同,需得竞标成功方能一夜寻欢,而这春月楼的规矩,却又与其他地方不同,幷非你财力最盛便一定能睡到花魁,因为这是一个游戏,到最后主要也是看的运气。
花魁挂牌当日会写下一个数字,数百至数千随机的一个,便是今日的缠头。
幷非每次都是数千的高额,偶尔花魁也会出其不意,写下三五百的数目。然后各方打赏竞标,最后,数字误差百两之内的便可入选。
一人自不必说,两人入选,若是双方都不介意,花魁也可三人同欢,若再多了,便要以这击鼓轮肏决定今晚的恩客。
能睡了花魁是一件事,能看花魁玩那挨肏的游戏却又另一回事,需要另交打赏。
殷凝和两位哥哥来到了二楼的小间。那房间不大,布置得倒也典雅,正对大门的地方摆著一个贵妃榻,不过方向却是背对著大门,靠墙一侧,挂著厚重的帘子,殷凝兴冲冲的跑了过去,掀开帘子,眼前又是豁然开朗。
帘子后是一间中厅,厅堂中间摆著一张一人来大的圆桌,圆桌铺著华美的软垫,此时的花魁正仰面躺在上面。没了寻常女子那三朵遮羞的小花,只一件半透薄纱遮体覆身,两点鲜红的朱果顶出衣衫,圆润挺巧的乳儿,便是躺下,还俏生生耸立在那里。
她双腿撑起,往两边敞开,屁股靠在桌沿的地方,桌子四周站了六个中了标的恩客,圆桌是可以转动的,高度也根据恩客们做了调整,那样的姿势高度,恩客们只要跨前一步,便能方便得入穴肏弄。
中庭的地面比房间凹陷下去一截,身前有栏杆挡著,殷凝无法跨前,只能隔著栏杆居高临下看去,虽看不太清那些站立的男子,不过却也将仰躺的花魁媚态却尽收眼底。
而中庭的四周还有很多类似的小间。也不知道是谁的设计,果然妙哉。
虽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游戏,不过司仪依旧把规则重复了一遍。
有蒙眼的妓子在一旁敲鼓,在座的几位恩客转动圆盘,便是轮番肏弄花魁,当鼓声停下,哪个客人的鶏巴还堵在花魁的穴里,那便算出局了,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最后一个人留下。便可一夜独占花魁。届时会安排单独的房间,不会再有人打扰旁观。
不过若是游戏还未结束,恩客便已经射了出来,那也算是出局。
除此之外,还另有一条规矩,以矩公正,每一个客人需得至少抽插满三下,才可拔出,推了圆盘转向下一个人,若是没满三下便拔,也算出局。
这游戏既能让中标的恩客尝到甜头,不至于让花魁疲于同时伺候几位客人,更有一番乐趣在其中。
司仪一声令下,鼓点便敲起,第一个男子便是迫不及待的,扶著桌子挤入了小穴,娇美的小穴在游戏前是调教过的,内里滋润水泽,幷不会太过干涩,而难以入内。
花魁缠绵一声,那声音竟比歌姬还曼妙几分,那男子是第一次竞标成功,显然也是紧张,心中深深记得三下的规则,挺腰捣弄三下,可是三下之后,却也尝到了甜头,又挺动了三下,这才艰难得拔出了阳物,弹跳不已的阳物,方一拔出便挑起一片水花,依依不舍得又在花魁花户又拍打了几下,男子才将圆桌推向了下一人。
如此这般,六人都捣弄了几下,鼓点也未曾停下。
殷凝看了一圈,又撅起了小嘴。
「凝凝怎么了,带你来看,怎么又不开心了呢。」殷宸阳问道。
「嗯……」殷凝想了一想,「人人都说公主是大启国最性福的女子,可是我看那花魁样子,被那几个客人这般伺候,一点都不比我这公主差的样子嘛。」
「傻凝凝,你再好好看看那些客人,花魁哪里有你性福。」
殷凝看著下头的情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摇头。
殷宸阳指了指下头:「凝凝你看,那六个客人,一个跟瘦猴一般,还有两个大腹便便,银面具那位,肚皮倒是比那男根先顶到花魁身上了,还有那个,鶏儿如此小巧,哪个女子会喜欢,剩余两位,身材男根勉强还行,可是带著面具,谁又知道他们长得如何,万一奇丑无比呢。」
殷宸阳顿了一顿:「公主的欲奴都是万里挑一的,无论身材相貌男根能力都是拔尖,而那花魁,却是无权挑选客人,再丑再肥也要伺候,所以呢,凝凝才是最性福的小公主。」
「嗯,哥哥说的对。」殷凝本也是兴致勃勃,可是听了哥哥的话,倒也带了几分同情,看向那躺在桌上被不停肏弄花魁,「希望那小鶏鶏男人不要获胜,不然花魁姐姐可真的不性福了。」
「那应该不会,我觉得最终获胜的,该是那两个看著还行的男子其一。」殷宸严看了一番,忍不住插嘴。
「真的吗?」
厅堂里的的鼓点终于第一次停下,正停在那小鶏儿男的身上,明知道出局,小鶏儿男却也不肯拔出肉柱,不依不饶,依旧还在那不停抽插,似要在出局前,尽情发泄完,花魁倒也没有出声制止,不过司仪带著两名身材健壮的男子,将那客人强行拉了下来。
在花月楼撒泼是不行的。
之后的鼓点敲打的时间比刚才短了些,很快瘦猴和一个大肚男也相继被淘汰,
殷凝满是崇拜的看著殷宸严:「真的啊,二哥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的啊。」
「猜的吧,不过我和凝凝一样,也不希望花魁去伺候那几个丑怪男啊。」
殷宸严虽也不了解其中的详细,不过却也知道既然能做到花魁,必然是有些「选择」的权利的。
殷宸严的猜想是不错的,能做到花魁,除了相貌身材气质才艺,那小穴也是万一挑一的名穴,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的。平日里不接客的时候,她们亦会磨练小穴,以肉穴夹铁蛋取放,练到后来肉穴便是收放自如。
据说最老道的花魁,甚至可以控制男人什么时候射出。
敲鼓的女子虽是蒙眼,可是鼓点的会敲打的次数,花魁心中是早已知晓,玩这击鼓轮肏之时,她根据对客人的喜好和鼓点,收放肉穴。
做松散之时,加之体内滑腻的淫水,花魁不动声色略微调整姿势,男根便很容易滑出,紧夹肉穴之时,层层裹缠,寻常男子哪里受不住,只恨不得肏死在她身上,怎舍得轻易拔出。
这番小动作,虽不是百试百灵,不过却也能剔除绝大部分不喜欢的恩客。
殷宸阳看著妹妹和殷宸严愈发亲近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旁人都说花月楼的主人是个神秘客,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不会就是你把。」
「皇兄误会,不过说没关系,倒也欺了您,说来花月楼我也有参股,不过具体的事宜由管家负责,这春月楼我也是头一次来呢。」
兄弟两冷眼相对,殷凝却没再看下去,退到了房间里,坐在榻上,有些发呆。
「凝凝,怎么了?」
「嗯……我在想回去之后,要不要阿玉他们也玩下这游戏呢,好像挺好玩的样子,可是,凝凝都没有和那么多人一起玩过,怪不好意思的呢。」
「刚才我和皇兄一起,你哪里不好意思的样子啊,分明热情的很嘛。」殷宸严靠著殷凝身旁坐下,把她揽入了怀里,耳畔花魁的呻吟不时从大厅里传来,殷宸严也不免有些动情起来,「这游戏,要人多才好玩呢,二哥倒也不介意,我们不如马上回去,和你的那些欲奴们一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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