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彩虹社区首页]·[所有跟帖]·[ 回复本帖 ]·[热门原创]·[繁體閱讀]·[坛主管理]

说不清道不明 11-1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5:55 已读 20 次  

lycab的私房频道

+关注

回答: 说不清道不明 由 lycab 于 2024-05-19 5:50

12.疼痛教学-最后的课程
多年以来,他们一直处于一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暧昧关系,龚伯伦安于现况,何立凯苟且的享受对方的付出。
即使年近半百,何立凯依然是学校里很受欢迎的音乐老师,导致龚伯伦老是盼着他退休,还整天跟小朋友们计较。
当然也不是并真想阻止什么,学校里的孩子对何立凯来说跟亲生的差不多,毕竟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大概只能是与孩子无缘了──尤其是看到某人特别不要脸的增产报国时。
「哈哈哈,你嫌我这边小孩多又吵,你不会去找小吉、阿木啊,保证一个子也看不到。」某过气偶像如此大言不惭道。「喔不,听说阿葛给小吉养了几只小狗解闷,那也不会安静哪里。」
「哼,要不是凯猫要来给你女儿当钢琴老师,你以为我喜欢来吗。」
「是,委屈你球大爷了。」
何立凯负责指导大女儿弹琴,龚伯伦负责照顾剩下的三个屁孩,让平日忙碌的夫妻得以有空间的时间亲密的独处一段时间。
「老师,四月一号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我想弹首曲子送他们,你觉得弹什么好?」
被女孩一问,何立凯才发现不知不觉郭羽峰跟他经纪人结婚也二十年,大家认识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已经从一群青涩的高中生变成叔字辈的人了呢。
如果他们也有纪念日,龚伯伦会卯起来庆祝吧。
「我也不知道,要不晚点过去我们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钢琴谱?」小女生一口答应,立刻拉着老师要跟爸妈报备。
结果变成郭家小孩的一次小郊游,郭羽峰简直恨不得他们今晚干脆在那边过夜,让他们独处的时间还再延长。
来到他们位于郊区的爱巢,才刚出电梯,隔壁的妖娆女邻居居然分秒不差的出现,并热情招呼他们,尤其是龚伯伦,几乎整个人像个章鱼似的扒住了他。「哎,龚哥、凯哥你们今天有小客人啊?好巧我家里有些甜食,龚哥你过来我家拿一些吧。」
在孩子们一致鄙夷的眼神下龚伯伦还是跟进那女人的屋里了。
「老师,毛球叔叔怎么可以这样!」何立凯面对这情况,丝毫无动于衷,孩子们却不服了。
「就是嘛!花心、王八蛋、臭乌龟!」还越骂越难听,何立凯只无奈摇头。「凯凯叔叔干脆搬来我们家好了,反正阿木叔叔有时候也会偷偷离家出走来住我们家。」
「阿木还有去你们家住?」说起有趣的罗慕凡,四个小孩又叽哩瓜啦个没完,一直到龚伯伦回来,才恢复一致的白眼状态。
「喂喂,我警告你们几个不要偏心的太严重喔。」女邻居虽然表面上跟他熟识,但是一进屋里,嘴里问的、心里想的通通是怎么跟他套出何立凯的情报,他能不出面吗!
不论什么年纪的何立凯总是充满了魅力,每个阶段都有值得他又一次深受吸引的发现,还有赶不完的爱慕者。幸好何立凯本人也奇特,一直以来总是心如止水,没见他对任何人产生过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待他亦同。
何立凯想过,如果从来没遇见像龚伯伦这样霸道不听人话的流氓的话,自己孤老终生的结局大概是注定了。
四月一号的白天他正在学校备课时,龚伯伦突然打来电话。「凯凯,你忙吗?」那边不知道处于什么情况,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凯凯……」那边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后,又恢复平常流氓的语调。「凯凯,我爱你,来给我亲一个。」
「你少无聊。」何立凯一如往常的回话,一边听着上课钟响,一边间话家常。「晚餐想吃什么,我放学去买菜。」
「啊,你煮的我都爱吃,别煮素食全餐都好。」龚伯伦瞇起眼看向开始弥漫烟雾的门缝,语调仍然保持轻松,一如既往。「你煮的好吃,你也很好吃,我爱你。」
「神经病,注意安全。」
或许是受到郭羽峰的结婚二十周年影响,才会打来这通摸不着头尾的电话吧。
周围亲友无论性向都是恩恩爱爱的,大家都能直白的彼此示爱,可是只有何立凯的那份「我爱你」却从来没有说出口,
他跟对方说,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不觉得谁分了谁会过不下去,即使如此龚伯伦还是一直陪着自己,与其说他们是爱人,其实更接近家人。
何立凯总盘算着假如有一天,一个真心喜欢着龚伯伦的人出现,他一定帮忙做月老,不过这事情总是在发芽前就被当事人扼杀了。
龚伯伦死心眼的认准了自己,谁也无法取代何立凯在他心里的位置,而想必即使在未来,龚伯伦也不会让谁取代自己在何立凯心中的地位──对于彼此,他们其实是如此的唯一。
学生开始进入音乐教室,何立凯把这事放回心里,准备开始上课。
下午,纪冠尹忽然赶来学校,一脸惨白的大口喘气。「学、学长,毛球他出事了,现在人在医院,你赶快过去!」
「愚人节吗?」不久前还跟自己讲过电话的人,突然跟他说出事住院了,何立凯只能态度冷静的分析。
「凯猫学长,我是说认真的,你快点!」学弟一急就哭,不管多大年纪都改不掉泪腺发达的毛病,边掉眼泪边失态的在学生们面前拉走他们的老师。
龚伯伦是黑社会的高层,进出医院的次数不少,伤势从轻到重都有过,他也总利用这机会跟自己耍无赖,何立凯也称得上习惯了。
只是这一次来到医院,他只能隔着玻璃看见龚伯伦浑身插满管线,浑身大大小小的烧烫伤,脸上却毫无血色,更无法像之前一样嘻皮笑脸的跟他说「凯凯,你果然还是会担心我」。
「医生,有多严重?」医生说身上的烧伤有感染的危险,即使撑过了危险期也极有可能因为缺氧过久成为植物人,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你跟我开什么玩笑。」
「先生你冷静……」
「龚伯伦你给我醒来,你少跟我开这种无聊玩笑了,这一点都不有趣!」他简直想拔掉他全身碍眼的管线,把人直接一拳揍醒。
「凯猫学长,你不要这样。」纪冠尹拉住学长,试图安抚。「毛球不会有事的,他为了学长一定会没事的。」
「放开我,这家伙就是欠打而已。」最后全身的愤怒化为一拳捶在墙上,随之落下的是决堤的泪水。「不是说好晚上回家吃晚餐、你不是还在等我,我、我什么都还没说,你怎么可以一直睡……」
何立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目睹眼前这人可能的永眠,他才觉得真正难受,心如刀割的痛苦。
不是说好了会等他吗,你怎么可以食言……
「凯凯,你觉得我们的生命走到尽头时会是什么模样?」虽然折了条腿但还是活蹦乱跳的毛球曾经在医院问过凯猫。「真希望我可以跟老爸一样平安无事,直到交接给接班人。」
「不,你会先被我揍死。」断条腿还能折磨的他腰酸背痛,凯猫现在真心只想杀人灭口。

13.被害妄想-自作孽
龚伯伦花了三个月让何立凯重新愿意接触钢琴,却又花了近半年的时间后悔自己短视近利。
有关于郭羽峰,第一次见到他很难有人不被他的外貌吸引,连他们也难以避免。而在龚伯伦脑中留下深刻印象则是因为那一次的弹琴,一个计划在他的脑里成型。
受郭羽峰的邀约,龚伯伦拉着何立凯前往他家作客,说是要看收藏品。
一见对方所住的高级社区,何立凯挑起一边眉,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连警卫看着他们两个小混混的眼神都有一种凶狠几分的错觉,像在警告他们千万别想挑战他的底线。
「我父母在房里休息,我们到这个房间吧。」郭羽峰端着茶水与零食带路。
房里有架黑色三角钢琴,上面防尘用的白色毛布掀起一半,显然刚才正有个某人使用过。「你们来之前我正在练习合唱曲。」
「你可以让凯凯指导你几首,他跟他爸学得也不错。」龚伯伦用毛遂自荐的口吻推销何立凯。
「听伯伦提过很多次,我一直很想亲眼见识看看呢。」
「呵呵。」何立凯发出自嘲的笑声,拿自己自娱自乐的能力跟经过专业评鉴的郭羽峰比,真不晓得龚伯伦是想丢自己的脸,还是想嘲讽他。
「阿峰,很遗憾的是你没有这个福气。」
在琴房坐没多久,他们丢下何立凯,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何立凯跟龚伯伦彼此知根知底,他能不明白这时候独留下他在这间琴室的用意吗。
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此时自己的确深受钢琴的吸引,他想将琴盖放下,将防尘布抚平,但更怕自己一摸到琴身的瞬间会情不自禁。
没人弹琴,钢琴却发出声音,何立凯抬头望去,一只有黑白毛色混杂的猫正踩着琴键,愉悦地玩耍。直到察觉到人的视线后停下动作,一人一猫僵持不下的对望。
高傲的猫自琴键跃下,刚才那个在钢琴上玩耍的小浑蛋才不是牠呢,猫举止优雅地漫步到何立凯身边,忽然伸掌拍了拍人类的手。
本大人赏你猫头摸摸,别自讨没趣了快摸──要是这猫会说人话,肯定是想这么开口的。
何立凯一边想果然什么主人养什么宠物,一边无奈地伸手搔搔牠伸长的头与颈。
猫被服侍得舒服发出咕噜声,咪了一声,咬了咬他的袖子,又漫步回到钢琴旁,这次只停在椅子上回头望着何立凯。
本大人睡午觉要安眠曲,平常那个小朴偷懒了,本大人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吧。
这层涵义何立凯还没来得及解读,貌似郭羽峰母亲的妇人推门进来。「海伦,海伦你跑哪去了?」
猫喊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存在,妇人一眼看见何立凯,柔声问候:「你是羽峰的同学吧,你好,我是羽峰的妈妈。」
「你好。」对方的母亲美丽的让他心情复杂,郭羽峰能有点什么缺点让他嗤之以鼻一下吗?
「喵──」猫又叫了一声,平常受尽宠爱的牠,一点也无法忍受被忽视的感觉。
「海伦又想听琴了吗?今天先忍耐一下吧,羽峰今天有客人要招待。」郭母看向爱猫,猫却直勾勾的盯着何立凯。
这偷懒的仆人不肯弹琴给本大人听,你快教训教训他,今晚不能赏他吃鱼!
「难道同学你学过弹琴吗?」素未谋面的生人一语提出这事,何立凯露出一脸不解。「海伦很厉害的,牠会分辨摸牠的人有没有学过钢琴,弹得不好听的牠还不让人弹呢。」
何立凯可不信这猫真有这么神奇,却也没失礼的吐槽,安静的听妇人继续说。「海伦是在我老师家后院出生的野猫,牠总喜欢偷钻进我的包包里,企图被我带回家。可惜出车祸之后牠就再也不爱听我弹琴了。」
「……安琪拉大师?」
过往的名声突然从一个年轻人口中出现,连她自己也愣住了。「……哎。才不是什么大师,好几年没表演了,居然还有人知道我。」
生下郭羽峰之后,她一直在寻找机会重回音乐界,却出了意外,最后只能黯然放弃最爱的音乐。
「我爸爸一直很喜欢您的作品……」
「谢谢令尊的厚爱。」猫一直叫,不懂为何这两只人类怎么胆敢无视牠这么久。「想必你的钢琴一定也是父亲教的话,我也是,比起做一位父亲,他们似乎更适合做一位指导者呢。」
何立凯深有同感,父亲在钢琴之外,就只是一个平凡好欺负的老好人。
「喵!」那猫一屁股压下一排琴键,发生郑重的抗议。郭母抚平猫的脾气,一同看向爱猫双眼聚焦的那人。「不知道我跟我们海伦有没有这荣幸欣赏一下你的表演呢?」
拗不过美丽夫人的要求,更佩服龚伯伦为了让他重新弹琴而各种无所不用其极,他只好从善如流的坐到钢琴前,修长的指头轻敲琴键。
从指间流窜而出的旋律是他们合唱比赛的自选曲,没有从音乐教室出来的匠气,每个音符化身精灵挑动聆听者的心绪,这样精采的表演居然出自一个未受过正规训练的年轻男孩。
这是多么那么令人嫉妒的天分。
何立凯的能力深受郭夫人与海伦的喜爱,鼓励他绝对不能放弃自己的才能,甚至主动提起担任老师的主意。
让父亲崇拜的大师指导钢琴,这是如何难能可贵的机会,只要他还是那个热爱钢琴的人,那便是完全无法抵抗。
──于是,他答应了。
有如此温柔的母亲,让何立凯直接爱屋及乌的对郭羽峰改观,小混混从良之后经常出现的两美男聚在一起的画面是难以形容的美好,尤其经过少女的妄想美化之后。
对龚伯伦而言,即使他很清楚两人之间的这份暧昧是无中生有,依然是无法避免心中对此感到悔不当初。
猫与毛球慵懒地趴在床上,享受着高级的音乐飨宴。
那猫在听惯了凯猫的音乐后,谁的琴声都不接受,阿峰乐于不用照顾自大的猫,随手一丢送给他们了。
「海伦你这只臭猫,不想弹琴给你听,居然敢抓伤我的凯凯。」毛球扯了一下猫的胡须。
猫用上两长肉球堵住他的嘴,阻止欣赏音乐时的噪音污染。「臭猫,还不准我说话?」毛球拉开两只脚掌。
「喵!」吵死人了,有点文化素质好吗!猫不爽的用脚加爪子在毛球脸上留下好几条爪痕。
「痛、痛痛──混帐东西,就是你这样阿峰才不要你。」毛球与猫在床上打成一团。
凯猫无奈的停止弹琴,把猫从中解救出来——虽然那团毛球显然更惨——猫在主人的怀中舔了舔爪子,潇洒的抚平自己的毛皮。
「凯凯你偏心,明明牠出手比较重!」
凯猫翻白眼,一个大男人跟一只猫计较成这样子,让他根本不忍说什么,只能用眼白表示自己心中满满的同情。
凯猫倒了碗干粮给猫,拎着急救箱回房间帮忙上药。
明明坐着更能方便他上药,毛球却偏要躺到凯猫的大腿上,享受这得来不易的体贴服务。
凯猫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双氧水不要钱似的直接淋在他脸上每一道抓痕,痛的毛球直哀号。「不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等一下就去跟那只臭猫道歉,不不不、我立刻坐好给你上药、好痛、好痛……」

14.寻找藏在我身上的爱-依稀可见
大家最爱的小学弟遭逢情窦初开,懵懂无知不懂情爱的样子,没有人会觉得不有趣。
也勾起了龚伯伦的一些渴望。
在郭羽峰的住处与众人告别,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他急于从何立凯身上找到一些能自我安慰的要素。
屋里的灯没打开,龚伯伦的手已经钻进他的衣服里了,粗糙的手抚摸每一处熟悉的敏感点,灼人的气息喷在他的颈子。「凯凯……」
龚伯伦的需求他没有拒绝,只是制止住他准备当场发情的动作。「洗澡。」
「好,我们凯凯最爱干净了,我帮你洗香香。」他们的肉体彼此纠缠,边走边剥除身上的衣物,到浴室门口时何立凯几乎已一身精光。
没有扭捏作态,何立凯退下最后的遮掩物,在龚伯伦面前转开水龙头淋湿自己的身体。
下体瞬间热胀,简直想不顾一切的直接撞进这人体内,好好的感受小穴带给他的紧致快感。
龚伯伦走进水落下的范围,结实的体魄跟着淋湿,拿起毛巾沾着香皂滑过何立凯身体的每一处,还特别细心的重点照料了私密部位。
「嗯……」再怎么淡漠,何立凯也不过是肉体凡身,无法抗拒来自身体的本能。
只是一点无法抑制的呻吟便足以让龚伯伦得寸进尺,他挺了挺下半身勃发的肉器,含住何立凯的耳珠哀求。「先帮我出来,胀得好难受。」
那双手听话的覆在凶器之上,手指握住柱体,缓缓地模仿抽插的动作,拇指指腹不时轻抠顶端流水的小孔。
「好棒、亲爱的,就是这样……」他抬起对方的下巴,吻住淡薄的双唇,舌头灵巧地钻进齿间,勾起躺在其中的小舌与之交缠不放。
意识到这样的洗澡根本没完没了,困扰的推了推龚伯伦,分开的两对唇瓣之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怎么了?」
何立凯撩起湿漉漉的发丝往后拨,身子一矮,跪在龚伯伦充血肿胀的阴茎之前,张口含住圆润的前端,嘴里立刻尝到一股淡淡的腥咸。
龚伯伦的长度长过平均一点,完全勃起的话却有近乎手腕的惊人粗度,即便用嘴也是件辛苦活。
何立凯不常主动用嘴,只有想缩短时间时会给点蝇头小利,心里明白对方的想法,龚伯伦仍然享受这样的服务,轻摆下肢抽送自己的物件,本来颜色浅淡的唇被自己撑开蹭红,心里的征服欲大大的被满足,前端抵着喉咙感受那份紧致。
「哦──不行了──」何立凯听音判断差不多了,把东西从嘴里拿出来,手握紧打出一股股的白液。
龚伯伦吸吸鼻子,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掉,哀怨道:「凯凯,你好没诚意。」何立凯转身离开淋浴间,在洗手台刷牙,对那份抱怨压根充耳不闻
来到床上,龚伯伦重新示范一次完整而美好的口交。他在白皙的大腿内侧啄出一个个吻痕,轻舔阴茎根处的系带,亲吻流出前列腺液的小孔,最后才是一口吞入到底。
「唔嗯……」跟自己的敷衍完全不同等级的细致引出他低哑的呻吟,但很快地恢复神智咬紧自己的嘴。
龚伯伦不打算这么早结束这一次,在何立凯的双脚开始夹紧时放开,抬起他的臀部灵巧的舌落在圆俏的双臀之间。
「那边、不要……」他明确地感觉到龚伯伦舌头戳刺那地方的感觉,仔细湿润那狭窄的地方,避免等会儿伤了他。
慎重而漫长的前戏进行的差不多,龚伯伦自床头拿来套子与润滑液,套好套子,把冰凉的润滑液挤在掌心待温热后才抹进何立凯微启的小穴。
龚伯伦扶着已然恢复生猛状态的性器,对准下方的入口,贴在何立凯的耳边告知。「凯凯,我要进去了。」
身下人未做任何回应,仅是抓皱了床单,不管几次面对那样的庞然巨物,都无法平静的接受它的进入。
进入又是另一段漫长且艰辛的过程,为了避免何立凯承受更多的痛苦,龚伯伦尽可能地放慢,耐心的待他习惯,一次又一次的抚慰他身上的敏感处,让他能更加放松身体。
「凯,我爱你。」每一次,他习惯在进入对方全部的时候告白,一次又一次,期盼着有一次可以接收到回音。
即使这份期盼只有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龚伯伦小幅度的摆动,抬手撩开遮掩住何立凯美丽脸蛋的头发,在那张满是潮红的脸亲了一口。「可以开始了吗?你咬的好紧,我简直要射了。」
「嗯、快点……」快感大于痛觉时,何立凯会主动配合,扭动腰肢,表示自己已经可以承受更激烈的行为。
收到许可便不再忍耐,大进大出的操干紧咬住他的小洞,直到两人射出所有热液。
他珍惜的将何立凯拥入怀,像孩提时那样单纯的拥抱。
何立凯却没那么安分,馀韵过后,推了推龚伯伦揽住自己的手,想起身下床。
龚伯伦用可怜的语气问:「做什么呢。」
「想吹干头发。」刚才迁就龚伯伦的性致,只在床上滚干了身体,枕头也沾的一片湿漉漉,湿冷的感觉根本不能睡。
一句话勾起龚伯伦的喜悦,被他强迫留长头发的何立凯从来没在意过发质什么的,只有他一个人在细心照料那头漂亮的发丝。
这是不是代表,在你的心里深处他也开始有一点重要了?
他把人按回床上,亲亲何立凯的额头。「等一下我帮你吹。」
「为什么要等一下?」
「因为我又想做了。」

15.饥饿-这里好像有点空
新兵训练时,何立凯毫不掩饰他的兴奋之情,拎着行李,整一个阳光型男的模样的向家里告别,踏上他的国军路。
龚伯伦一脸狰狞,目送他眼中根本风情万种的爱人离开。
一片青涩的大男孩中,何立凯不算特别鹤立鸡群,可是他们的王班长却一眼盯出他的与众不同。
王班长,王敬,出身军事世家,家规森严,很典型的保守家庭,问题只是王敬是个出柜的同性恋。
眼神锐利的他一眼侦测到同类的味道,仗着职位仔细研究过几个人选后,他将何立凯定为最高等级,不仅是因为优秀的外貌,也因为他淡漠的个性。
一想到这人因为自己的逗弄而起伏的情绪,王敬就无法克制的觉得跃跃欲试。
可他低估了何立凯的抗性,当班上其他新兵都在哭训练太辛苦,何立凯还是会靠着最后一丝的意志力撑下去,当他想施以小惠利诱他时,何立凯又会一板一眼的回他官腔的话。
王敬只好一边欺负别人,一边寻找良机。
这样油盐不进的何立凯在军中其实还是有点其他困扰的,像是隔壁床的同袍不停的对自己献上各种殷勤,不胜其扰,比班长还烦人。
另外一个问题是,在陌生的环境他其实有些睡不好,不管白天的训练再强,他总要辗转许久才能入眠。
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他终于撑不过被故意刁难的训练,在过程中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人在医护室,身体被温暖的体温圈着,睁眼一看,酷劲十足的王班长朝他扬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睡得还舒服吗?」
他又闭了眼,推开班长的怀抱。「请问班长,可以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吗?」身里似乎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方才休息恢复的些微精神又消失殆尽。
「当然可以,医生也说你最好好好休息,不然我可能会被告虐待。」班长欺身凑近何立凯。「但是,休息多久得看你这个问题回的好不好。」
「平常都是谁抱着你睡的?」昏睡无意识的何立凯不时蹙眉紧抓着他的衣服,一副不满意但还能屈就的模样,终究是让他抓到一个把柄了。
「班长,我会在午休结束前回去的。」何立凯用床单把自己盖起来,他居然有这么一天,居然也有想逃避什么问题的一天。
王班长的笑容无法再更愉悦,显然有那么一个人在何立凯的心中有着不同于他人的地位,八卦魂燃烧,他现在对那人无比的好奇。
「回答的很好,你今天好好休息吧。」王敬说,离开前给了个建议。「我听说如果因为想念着谁睡不好的话,随身带着那人的照片可以帮助改善,你愿意的话可以试试。」
何立凯并没有听从这意见,他的意志力还是强过本能的,也是因为他的睡眠品质自然好转了,王敬企图让他随身携带照片的诡计并没有得逞。
新训结束之后,王敬不屈不挠的将何立凯送进自己管理的海龙部队,还在试图把某人的真面目挖掘出来。
放假时,何立凯从离岛搭飞机回到家乡,在机场看见左边挂着口水的龚伯伦,连他往旁边坐下都没能被惊醒,忍不住露出无奈的笑容。
本能嗅到熟悉的味道,身体不支倒向何立凯的方向,睡得安心了。
而何立凯的某处,也填满了。

16.完美恋人-命中注定
今天要说的是很久以前的故事,关于一切源头的故事。
何瑜是个典型的艺术家,空有一身熟练的钢琴技巧与对艺术的坚持,却不善言辞与表达自己,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有早逝的父母,没有可靠的人脉只有一群猪朋狗友。迈入社会后一直只能四处找餐厅或酒店做演出,始终处于一个漂泊不定的状态。
那天演出结束,何瑜在餐厅的后门听见奇怪的声音,沿着巷子在纸箱堆里找到身上满是血污的男婴。当晚他把孩子带回家清洗、照料,孩子哭累就喘气,精神恢复了就继续,像是用力控诉抛弃自己的母亲,控诉世界对自己的不公。
小套房隔音不好,何瑜怕孩子一直哭会被人投诉,他喂也喂了,尿布也换了,微凉的三月天该保暖的处置也做了,孩子却还是哭闹不断,他只好抱着孩子做到电子琴之前,条小了音量,单手弹唱安眠曲。
孩子像感受到这世界的温暖,也或许是真的累坏了,他听着便渐渐安分下来了,精神不济的眨着眼,最后终于沉沉睡去。
「小宝宝你辛苦了。」何瑜亲吻他的额头,轻放在自己的身边,一同睡下。
隔天他将婴儿送到附近的社会局,交给专业人士照料,也不知道办事人员是怎么走漏风声的,竟然让何瑜知晓婴儿将送往的育幼院,让他情不自禁的总是想去看看孩子的状况。
这一看便看了三年,二十七岁的何瑜得到了一个稳定收入的工作机会,无依无挂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在育幼院的孩子,他一口答应下来,尽速的处理所有手续,居然真的让他申请成功了。
「凯、凯凯,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了。」何瑜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孩子懵懵懂懂,怯生生地道:「要去叔叔家玩?」
「凯凯,从今天开始可以叫我爸爸喔,不只可以在我家玩,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一起了。」
「为什么?」何瑜立刻不知该怎么回答,一头热的把孩子带回家,才准备学习做一个父亲,真不清楚这是否是个好决定。
他们磨合了三年,或许因为有育幼院的经历,何立凯是个懂事又安静的孩子,工作的餐厅员工都挺喜欢这可爱孩子的。
在以为日子顺遂时,老天就总会降点发生点意外事件。
何立凯在餐厅外拍球,突然一伙黑衣人上门,其中一个领头的注意到了他,英俊的脸庞露出帅气的笑容弯下腰。「妹妹你好哇,你长得真可爱。」
何立凯把球捡起来,向后退了退。
「老大,你儿子要是也这么可爱就好了。」龚善之瞪了下属一眼,又伸手捏捏他白嫩的脸颊。「小妹妹,这边等一下很危险,你要躲开一点喔。」
何立凯乖巧地抱着球跑回餐厅后门的巷子里。
「以前老大可不管伤及无辜的。」
「其他屁孩看了就跟家里的肉球一样烦人,但小女生就是不一样,又乖又可爱,自然得好好保护起来。」龚善之解开上衣第一颗扣子,挥手让下属将餐厅里的目标揪出来。「好了,间聊结束,开始工作啦。」
是的,接着该拉出来的就是可怜的大家琴家,何瑜。「你们别乱来……大庭广众之下,我、我、我会叫警察的!」
听见警察二字,黑社会的第一反应自然得示威式的先痛揍一顿。「嘿小白脸,我们可先跟你说好了,这辖区警察是我们老大的粉丝,叫来了也只是帮忙掩饰罢了。」
「这个还认得吧。」他们手拿字据,何瑜一见那上面的签字与内容脸色瞬间煞白,指甲死抠着地板哑口无言。「这人跑了,身为担保人的你可得负起责任。」
「签完字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没有钱还的,找我也没用啊。」借钱的那人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人的感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何瑜在酒酣耳热下签了名,连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那人一扫而空。
即使如此,软弱的何瑜也不敢报警,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暗自抽鼻子,只怪自己视人不清。
只是当这陈年往事又浮现自己脑海,何瑜纤细又丰沛的感情又涌上心头,被几个黑衣人围着揍时没哭,看字句时倒是滑下两行清泪。
龚善之一向看不惯男人哭哭啼啼,他揪起何瑜的领子,恶言相向。「当初有本事信任朋友,就别为自己找借口,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模样算什么东西!」
「我、我没……」方想辩驳,才发觉一脸湿凉,慌张地抬起袖子擦拭。
小何立凯从巷子冲出,扑到自家爸爸身上,哭花了一脸。「不可以、不要打我爸爸!」
「呜呼……凯、凯凯你回去,这边很危险,快回去店里。」短手短腿扒住自己不放,见着居然还想用小小身躯保护自己父亲的模样,同样初为人父的龚善之不经为之动容。
「哼!身为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自己的小女儿保护,不觉得丢脸到家吗。」心里浮现的情绪才不是忌妒人家父慈子孝呢。
「凯凯才不是女生!」
「这是我儿子,你少在哪边睁眼说瞎话!」
龚善之一楞,拎小猫一般把小凯凯拎起,细细看着刚才玩球的小孩,明明一脸唇红齿白,头上一侧还扎着餐厅里员工姊姊给他扎的小马尾,模样甚是可爱。
于是便伸手这么一个非礼──
「哇啊啊──爸爸!」小凯凯在那挥舞拳脚,何瑜在这不知所措,就算警察叫来了,孩子也早被人猥亵去了。
「你你你、你黑社会暴力就算了,还恋童癖,你才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唉唷他的宝贝儿子唷……
再仔细瞧瞧,这脸蛋俏丽的小伙子眼神倒不错,再比起自家小肉球心里更是一阵惋惜。
「嗯……」
「那个、老大?现在是不打大的,改打小的吗?」眼见老大让小孩儿抓花了脸还无动于衷,不知道在心里在盘算什么。
「啊不然这样吧,这小家伙给我,这笔帐让你一笔勾消。」龚善之并不打算商量,带着小凯凯转身要走。
「我不要、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好了,你们几个连大的一起打包。」
回想起家里的小肉球说不熟那是没办法的事情,那团球也不知道是他在何年何月何地点发生的一个意外事故,那女人生下肉球独自扶养了五年,最终是想嫁人好好过日子了,这没好好养过的拖油瓶脾气坏又暴力还有点过动,终于把孩子丢回了下种的男人那儿了。
头一回看见小猪模样,听说是自己儿子的生物,龚善之还以为这女人是想来骗钱的,怎知孩子一丢,该说的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而这孩子居然还没想追上听说是母亲的女人!
「臭小子,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不快点追过去?」
「臭老头,你这边有吃的吗?臭女人说跟你可以吃很多糖,我才过来的。」
「……」
要不是事后他去验了基因,他是打从心里不想认这团肉球的。
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自己下的孽种,自己收拾,于是龚善之踏上寻找保母之路。
孩子不仅有粗口、暴食的坏习惯,这些还只是小问题,还暴力的恐怖,不仅对同龄的小朋友,待大人亦同。
一般人都怕保母打伤孩子,龚家不一样三天两头就得向保母们赔上医药费,接着又要重找保母。他想过找小弟们代打,回到家后那景象可可怕了,两败俱伤还好,不过电视啊、沙发啊什么家具全给砸坏,他是不敢再委托那群暴力狂了。
龚善之决定不将之当作孩童,改做一位同等地位的存在,这居然还有点作用,孩子为了表现自己的成熟大度,至少在龚善之这名为父亲的人物面前好歹能收敛些。
不过这对他来说还不够,这孩子完全没有对外正常社交的能力,将来必得出大乱子。
将何瑜绑架到自己家里,主因还是因为见人还年轻,却把孩子教导的如此重情重义,深得他心,或许把小肉球交之一试并无不可。
粉嫩嫩的何立凯虽在怀中不停挣扎,龚善之仍觉爱不释手,况且一小子在手,何瑜便会傻傻地跟上,怎么看都省麻烦。
回到自己的老窝,今日的保母是个男孩子,他摀着脸上的瘀青,匆匆向老板龚善之请辞,说是今天的工资他不要了,以后也再不敢来了。
「臭老头!你回来了!」身上也挂了不少彩的龚伯伦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刻冲来,看见父亲怀里居然有个粉嫩嫩的小东西双眼一亮。「是臭女人吗!」
龚善之:「……」儿子给人的第一印象还真是不错啊,他不由得面上三条线滑下。
龚伯伦从小没被好好照料,经常出入声色场所,也看过很多儿童不宜的东西,有许多的观念不正,需要有人重新导正。「臭小子,对别人不可以这样说话,不然我揍你啊。」
「哼。」目光转移到他们身后的何瑜,一脸目光无人的瞧着。「为什么又有保母了?臭老头又要出门?」
「这是客人,带人家去客厅坐。」龚善之这才终于把何立凯放下,自己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
龚伯伦对孩子的兴趣远高于大人,圆圆的眼一直看着,一直追问何立凯是男生还是女生,为什么在哭哭,可不可以给他亲一口……等等。
「小、小朋友,不可以这样的喔,亲亲、亲亲只能跟喜欢的人才可以。」
「少啰嗦!」龚伯伦最繁别人管他,出手又想打人,谁知道一出拳却又是何立凯挡着,这一幕恰好给龚善之看见。
「哇啊啊──爸爸──」乖巧的何立凯哪有被人下过这么种的手,趴在爸爸怀里委屈大哭,
「龚伯伦你给老子过来!」龚伯伦来不及逃,被迫趴在龚善之的腿上,好几个巴掌重重打在他的光屁股上面,画面骇人连何立凯都怕得不敢再哭,怕下一个轮自己被打屁股。
「爸爸、爸爸……凯凯想回家……」孩子整个人抓紧父亲,小声啜泣听着好不惹人怜惜。
「先生,你、你不可以这样打小孩的,小孩要教,要、要用沟通的……」虽然不确定干涉他人家务是否恰当,但想自己也是个大人,眼见不对的事情是必须挺身而出的。
「你行你教?这小浑球送你,你儿子让我?」何瑜抱紧儿子,怕对方带走他。「看吧,谁要这东西,连他妈都不要他了。」
没有妈妈的孩子都是坏孩子,何立凯瑟瑟发抖,那是他听过最多的骂语。
何瑜安抚孩子,轻声安慰。「没事没事,爸爸在,爸爸最爱你了。」
何立凯还有最爱自己的爸爸,可是另外一个小孩既没有妈妈,又只有一个很可怕会揍人的爸爸,富有同理心的乖孩子在情绪平复后,推开父亲的怀抱,不记前仇的的抱住在地上痛得打滚的龚伯伦。
「凯凯帮你呼呼,不痛不痛了。」
龚伯伦还真不觉得痛了,全身一阵鸡皮疙瘩,这臭小鬼说的是什么恶心巴拉的玩意……但是自己居然不觉得恶心?
何立凯软软的手一下一下的拍在自己背上,鼻子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从未在哪个人身上闻过的味道。
「凯凯也没有妈妈,可是凯凯的爸爸很爱凯凯,所以没关系。」何立凯说。「如果你的爸爸不爱你也没关系,凯凯最爱你了,好不好?」
「恶,我才不要一个爱哭鬼!」什么爱啊、喜欢的他常听大家说,却从没有人跟自己说过,挺有新鲜感的。「喂,再说一次。」
「凯凯最爱你了?」
「说我爱你。」
何立凯一脸不解,但是乖巧地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儿子唷,这话不能随便跟别人说啊……何瑜不知所措的看着熊孩子逼自己的孩子一直告白。
「……既然你的可爱儿子这么喜欢我儿子。」这样的发展也出乎龚善之的预料,蹭两下自己的胡渣。「你欠下的那笔债务连同利息,就用你的身体来还吧。」
「等、等等等──」
龚善之的意思只是想让何瑜出卖劳力做自家儿子的保父,怎料后来越相处越觉这人可爱,用身体还这提议,最后真的还到了床上。
童言无忌,却早被遗忘。
喜欢lycab朋友的这个贴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助支持!

内容来自网友分享,若违规或者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

所有跟帖:   ( 主贴楼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


用户名: 密码: [--注册ID--]

标 题:

粗体 斜体 下划线 居中 插入图片插入图片 插入Flash插入Flash动画


     图片上传  Youtube代码器  预览辅助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前期社区热帖:

>>>>查看更多楼主社区动态...



[ 留园条例 ] [ 广告服务 ] [ 联系我们 ] [ 个人帐户 ] [ 创建您的定制新论坛频道 ] [ Contact u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