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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1-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6:43 已读 6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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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由 lycab 于 2024-05-19 6:41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孙然第一次看到宁王的江夫人时,眼睛都被刺痛了,那个人被缚紧双手悬吊在半空,披头散发,下身的白袍一片血红,好似死了一般了无生气。
将,军……
孙然不禁喃喃出声,不料被身边的管事张嬷嬷甩了一巴掌。
「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夫人再落魄也是夫人,如有再犯,当心脑袋。」张嬷嬷低声斥道。
孙然唯唯诺诺应下,他刚入个园不久,张嬷嬷的整人的手段却已经见识了不少,不想再受。
然而,张嬷嬷的手段跟她的主子比起来却是算不上什么的。张嬷嬷的主子是王府的正主宁王殿下赫连滟,这个宁王人如其名,长得那叫个潋滟妖冶啊,然而却是个执掌刑狱的凶神,哪怕是杀人如麻无法无天的江洋大盗,只要在他手里熬一晚,第二天也能温顺得跟小白羊似的,让招什么招什么。宁王性格凶狠残忍,前些年还带兵打过仗,也就是夏国跟宋国开战的那会儿,人家宁王可没少上战场冲锋陷阵。可惜他的对手是宋国的第一大将、同样是皇亲国戚的宋国睿王赵承志,不过跟初出茅庐的宁王比,人家睿王已经是百战百胜的真战神,宁王跟他交手的那些年,次次都被打得落花流水颜面扫地,即使最后一战跟宋帝赵适里应外合把赵承志给折了,他辛苦培养起来的五千亲兵也还是被赵承志那三百子弟兵给全歼了,同时陪进去的还有他的兵权,否则,宁王现在可能就不是宁王而是夏皇了。
孙然以前见过宁王两次。第一次是在入府的测验中,宁王坐在上首,命令他们来刺杀自己,在场的一百人中,只有包括他在内的十七人向宁王发起了攻击,最后这十七人进入王府,剩下的八十三人去了哪里,孙然不知,应该是死了吧。第二次是在一次特殊任务中,宁王让他去解救一名细作,他好不容易潜入了地牢,那个人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根本带不出来,看到他只说了两个字,「快逃!」然而话音刚落,细作的肠子就被一只扑过来的恶犬全部扯了出来。纵犬的正是这位面若芙蓉心比蛇蝎的宁王殿下。宁王说,我要你做个园的侍卫,如果你动了任何不该动的心思,下场只会比他更惨。然后宁王亲手交给他一把小刀,说,前车可鉴,本王不想又被戴了绿帽子。
就这样,孙然进了个园,表面上是孙侍卫,实际成了孙公公。个园的主人是宁王的宠姬,江筠,江夫人。有多宠?跟侍卫偷情私奔被抓回来,情夫被宁王活生生折磨至死,她还依旧是个园的夫人。但是从进园以来,孙然却从未见到这个宁王最宠爱的夫人,直到被张嬷嬷带到这间刑房。
宁王摘着染血的手套,从另一间房间走了进来,解下江筠,把她抱到孙然面前。
江筠脸上一片惨白,双眼紧闭,浑然不似个活人,仅从蹙紧的眉头和微弱的呼吸能判断出她还活着。
「那孽种已经被本王拿掉了,你跟张嬷嬷从密道走,把这贱人抱回去。仔细着照顾,这贱人虽贱,但好歹是本王的人,本王还指望她给本王生个小世子,现在不能死,明白吗?」
孙然小心地接过江筠,只觉得这人轻得几乎都没有重量,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宁王轻蔑一笑。
「怎么,卵都摘了,还能被她勾引?」
孙然赶紧澄清,「属下没有。」
个园的日子比孙然想像得平静要一些,江筠醒来以后,表现得平静极了,既没有声嘶力竭地追问她那情夫的下落,也没有呼天抢地地悼念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即使宁王来了,她也没有对这个杀人凶手表现出丝毫的愤怒与怨恨。每天,她安静地被人叫醒,由人伺候着梳洗,进食,服药,休憩,她很少主动说话,安静地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对于这种怎么看都不正常的现象,园子里却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因为江夫人一直都是这样,安静、乖顺,除了宁王父女以外从来不主动理睬任何一个人,同时,她也不拒绝任何一个人,换言之,任何人都可以带走她,甚至跟她上床。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孙然才会做了太监,因为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宁王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男性踏入这个园子一步。
宁王每天都会来个园看望江筠,他很关心江筠身体的恢复情况,常常一边抱着江筠左摸摸右看看,一边听着张嬷嬷汇报江筠一天的情况。
「又扎了六只蚂蚱啊,嗯?还把手划伤了,本王准你把手划伤了吗?」
宁王吻着江筠的手指,语气不善地说。
「主人没有准。」
江筠的声音在颤抖。只有面对宁王的时候,她才难得有一点情的绪波动,但这种情绪往往都是恐惧。孙然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宁王用鞭子抽江筠了,有时候是因为江筠没有及时回他的话,有时候是怪江筠身体恢复得太慢,有时候是没有任何原因,可能宁王仅仅就是想打江筠了。
「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就把手划伤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干脆把手剁了,怎么样?」
江筠红了眼眶,「不要,不要剁我的手,没有手我就不能给茉茉扎虫虫了。」
「想茉茉?」
茉茉是宁王目前唯一的孩子,德馨郡主赫连茉。
江筠含着泪,点点头。
宁王撕下她半幅袖子,嗅着她裸露出来的苍白肌肤,「下面好了吗?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就让你见茉茉。」
孙然是个有眼力的,见宁王要办事,就想退出去。
可宁王却是个没廉耻的,居然要他在旁边看着。
孙然很无语,他从前的主子办事从来都是躲着人的,就算被枕边人拿刀捅了心窝子也不喊侍卫,愣是撑到把人拿下了,才一身是血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而且要一个失去性功能的男人看活春宫,孙然觉得宁王已经不是恶趣味了,而是死变态。
死变态的宁王很快就剥光了江筠的衣服,把人压在榻上了。他身下的这具肉体干枯而瘦弱,拥有鞭痕错落的苍白肌肤,精致的锁骨,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与形状完美的修长双腿,以及双腿中间不该属于女子的部分和平坦的胸部。
江夫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女子,即使「她」穿着女人的衣服,梳着女人的头发,有着比大部分女人还纤细的腰肢、还有温柔的嗓音,和动情时无与伦比的媚态,「她」还是他,是个身高七尺的男儿,只是过分的消瘦和乖顺让他的身形看起来并不健硕,甚至很有几分弱柳扶风的味道。但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个男人曾经有多伟岸,他以一人之力,便肩负起了大宋的江山万里。
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她」,在男人身下艰辛地讨着生活,任凭打骂欺凌,绝不反抗还手。他又能怎么还手呢?
他那使惯了长枪的双手早就被挑断了手筋,半点重物都拿不动,连给德馨郡主雕个小木马都用不上力,只能日复一日地用园里的狗尾巴草扎蚂蚱,或者软绵绵地搭在宁王身上,随着宁王的野蛮的撞击轻轻地在宁王白皙的肩头留下浅浅的抓痕。他那夹惯了马身的双腿也早被割断了脚筋,半点远路都走不起,不然也不会刚逃出城门就被宁王捉奸捉回来,不过短短两个月,那双细长的腿又只能夹住宁王精瘦的腰杆被动的晃动了。还有他那下惯了军令、喝惯了烈酒、让草原上无数奔放的少女都想一吻芳泽的嘴,如今只能暧昧地吟哦、快乐地呻吟、妥协地接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唇舌和唾液,忙碌得再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以及他那装惯了天下苍生、让京城里无数大家闺秀都想投怀送抱的胸膛,如今也只能承接着另一个男人的头颅,任那个男人啃噬他的突出的锁骨,贪婪地一边吮吸他胸前的一颗红樱,一边用手揉捏着另一颗红樱,直到那颗红樱也耸立起来,于顶端流出乳白的液体,男人便移过去,用力地舔吻。
宁王吮吸的声音很大,也许是太用力了,江筠抽疼地仰起脑袋,散开的头发甩了一桌,然后随着宁王猛烈的一个撞击,江筠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直接射了出来,后庭也瞬间缩紧。
宁王有些日子没尝到他的味道,被这么突然一夹,顿时也兴奋地交代了。含着江筠的乳头,含含糊糊地骂道,「你个小骚货,随便捅一捅就发浪,害得本王也提前出来了。来,把本王的子孙都吃干净了,一滴都别漏,十个月以后给本王添个大胖小子,本王就赐你死个痛快,好不好?」
江筠急促地喘着气,偏着脑袋,双颊绯红泪眼朦胧地看宁王。
宁王骂了一句「操」,就着还在江筠体内的姿势把江筠翻了个个,抬高江筠的细腰,往江筠腰下塞了个软枕,便又开始顶弄起来。
「欠操成这副德行,你还是被本王多操几年吧,操到你的肚子再也生不出本王的种,本王就放你跟你那小情儿在地下团聚去。」
宁王下流的话语混着他粗重的呼吸,以及江筠时高时低的呻吟和清晰的水声在屋里不断反复,听得孙然十分难受,差点想直接用内力封住自己的听觉。可是他又不自觉地看向榻上,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江筠跪趴在宁王身下,额上粘着汗湿的发,发梢下的星眸软成了两汪春水,雾气氤氲。
这是孙然从未见过的景象,他认识的那双眼里装着星辰大海,是那般的光彩熠熠,叫人徒生敬畏。人们都说那是狼神的眼睛,坚毅而锐利,带着上古的神力,可以划破一切黑暗。只有苏公子说那双眼睛是鹿的眼睛,羞怯而温柔,带着求而不得的谦卑。
苏公子说这句话时,江筠尚是征战千里之外、受到全民景仰的将军。
记得临走之前,将军还把自己从小佩戴的战狼玉佩交给苏公子,他说,「我这一去,京城恐生变数,这枚护身符是我阿妈部落的灵物,你且收好,它可护你平安无恙。待这一仗打完,大宋至少五十年边疆无患,你我便隐居山林,可好?」
苏公子不出所料地将这枚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把扔进了湖中,却在失去将军消息的第七个夜晚独自潜入冰冷的湖中打捞。护身符没找到,苏公子病倒了,病中传来大宋得胜的捷报,同时传来的,还有将军战死的讣告。
当晚,苏公子一把火把将军以前给他雕的小木狼、小木马,还有扎的蚂蚱、蜻蜓全烧了,火光映红了他的桃花眼,美艳得近乎妖异,他说,「人人都说你家将军战神在世,举国无双,生来一对狼神之眸,锐不可当,我倒觉得那双星子更像小鹿的眼睛,羞怯太多,温柔太多,谦卑至极……」
宁王折腾了整宿,直至天明才离去。江筠不久前刚流产,本就虚弱的身体尚未痊愈,经过这么一闹就更虚弱了,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咳血,床都下不了。
张嬷嬷给江筠清理身体的时候,孙然也在一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不得不说,他被眼前这具羸弱的身体震惊到了,瘦,苍白,布满了激烈情事后的疮痍,腰细得过分,似乎一掐就要断。
张嬷嬷看到孙然看得入神,讥笑了一声,「看来殿下是对的,幸好把你阉了。」
孙然不以为意,「夫人的腰为何会这般纤细?」
【画外音】
米虫生活养出来的新脑洞,依旧是不会太长的文,因为作者没耐心写长文,虽然作者一直有一颗建立一个波澜壮阔的异世界的大野心。。。
莫莫莫的世界其实也不小,现在贴出来的是夏国,这是一个比历史上的西夏国位置要南很多、幅员要大很多的国家,疆域除了西夏原有的宁夏甘肃地区外,还包括陕西和四川地区。都城是兵家必争之地的天水城,皇族赫连氏出自五胡乱华时期的大夏王国,历史上的这个王国有一个狮子般威猛凶残的大王叫赫连勃勃。

张嬷嬷看到孙然看得入神,讥笑了一声,「看来殿下是对的,幸好把你阉了。」
孙然不以为意,「夫人的腰为何会这般纤细?」
张嬷嬷分开江筠的双腿,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时,皱了皱眉,一边清洁一边说,「抽了两根肋骨出来,殿下觉得这样更好看,不过夫人肩负着为殿下生育子嗣的任务,腰这么细,殿下又爱把他往死里整,反而怀不稳胎。你看看,这后面又破了,血糊糊的,就算昨晚落了胎,肯定也没了。」
孙然突然一阵反胃。
张嬷嬷嘲笑道,「亏你还是殿下的直属侍卫,这就受不了了。咱们这位夫人入园子也快四年了,除了刚入园那会儿生了德馨郡主,这些年可是蛋都没下一个,你以为是怀不上吗?」
「男子生子,本就异于常理啊?」
「年轻人,你太年轻咯。江夫人是老身这么多年来见到的唯一一个没有对孕果产生排斥作用,而且完美融合的男人,他没有繁琐的生理周期,比任何女子都更容易受孕,不然殿下也不会把他从风月阁接回来供着。就这么个万人骑的骚货,要不是能生,怎么可能爬上我们殿下的床!可是能生归能生,这贱人身体不太好,脑子更不好,痴痴呆呆,偶尔还发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怀孕了,我们殿下又是个性欲强爱折腾的,一不留神就把孩子给弄没了,那场景比现在可恶心多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您的意思是,夫人经常性流产吗?这样会死人的。」
孙然说话时,江筠醒了,懵懂地看着他,褐色的眼睛在消瘦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大,孙然赶紧转过脸去。
张嬷嬷已经清理好江筠的下身,开始给江筠穿衣服,江筠太虚弱,下不了床,便没有给他梳发样,只是简单地绾在头后面,又给江筠塞了个靠枕扶江筠坐起来靠着。伺候江筠时,张嬷嬷嘴上也没歇着,对于新来的这个侍卫,她还挺有好感的,不想这孩子莫名其妙就又步了前人的后尘,死得太过凄惨,自己一时又没了可以说话的对象。
「也不是太经常,大概一年三四次吧,除了最近这次是殿下亲手拿出来的,前面的都是死在床上的。不过夫人原先底子好,王府里药也不差,还有霍先生罩着,加上我们现在每天都给夫人检查身体,再活个十来年,给殿下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应该不成问题。」
孙然听着张嬷嬷的话,看着眼前依旧痴傻、毫无反应的江筠,万分心疼,强忍着才没有流露出情绪来。
我举世无双英雄盖世的大将军啊,竟然沦为了手下败将的生育工具!
张嬷嬷看看他没有任何变化的棺材脸,第三次笑了,「难怪你会成为殿下的直属侍卫了,就这份石头心肠,老身服。」
下午的时候,宁王来了。看到床上半死不活的江筠,郁闷地甩了江筠一个大嘴巴,江筠直接被扇倒在床上,咳了几下,又呛出一口血来。
宁王更郁闷了,他早早过来是想要江筠服侍他的,偏偏奶娘张嬷嬷告诉他江筠身体状况不佳,他本想着不佳就不佳,大不了他温柔点,现在一看,八成又要当十天半个月的和尚了,叫他如何不气?恨不得又把人挂在梁上狠狠抽一顿鞭子才解气,可是他也知道,这顿鞭子抽下去,就不止要当十天半个月的和尚了。
江筠一天大部分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对外界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对上宁王,他却是懂得害怕的。他知道宁王在生气,他很惊恐,他不清楚这个人又会怎么折磨他,但却相信只有这个人能让他见到他的茉茉。
江筠知道这个人喜欢拽他的头发,咬他的脖子,啃他的锁骨,吮他的乳汁,揉他的臀部,喜欢使劲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直到那个口子被他凶残地撞开,然后他就会兴奋地闯进来,向里头射入灼热的液体;他还喜欢自己用双腿缠着他的腰,喜欢听自己高低起伏的呻吟,喜欢摸自己事了后粘着他的东西的大腿内侧;抑或往自己的身体里放各种奇怪的东西,把自己折磨到失禁。相对于后者,江筠更倾向于前者,于是,他强撑着坐起身来,主动得散开了头发,脱掉了上衣,露出苍白瘦弱的身体,但胸前的茱萸已经自觉挺立起来。他怯怯地看着宁王,看着对方的眸色一点点从浅浅的琉璃色,转成深深的夜色,这个时候,他微微起身,伸出双手,勾上对方的脖子,把对方拉到自己胸前,弱弱地说,那里胀,想亲亲。
果不其然,男人一口就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灵活的舌头熟练地舔舐着,把茱萸舔得更加挺立,男人一只的手也忙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胸部,他能感觉到那个敏感的位置极速地涨大,突然浑身战栗了一下,他知道,他那里又被吸出来了。他抱着男人的头,眼泪流了满脸,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出大问题了,可他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的脑子早就不能进行太多的思考了,只剩下求生存跟求欢愉的可悲本能。
但他也好想见到茉茉啊,他什么都没有,只有茉茉,只有茉茉是属于他的!可是,男人总不让他见茉茉!男人说,他是个疯子,会吓到茉茉,男人还说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所以男人自己吮吸着他的乳液,却不准他喂茉茉一口。
男人用另一只手剥下了江筠的裤子,伸进他细瘦笔直的双腿,捏他大腿内侧的皮肉,然后摸到后庭,强势地撑开,抚弄,搔刮。
江筠疼,泪流得更多了。男人忽然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
「操,哼哼嘤嘤的,你哭个什么鬼啊,是你自己脱衣服勾引本王,又不是本王逼你的,再说,你这种是公的就能上的淫荡身子,用得上本王强迫吗?」
江筠哽咽地说,「茉茉,我的茉茉,你答应让我看茉茉的。」
宁王舔舔嘴唇,讥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王还犯得着对你履行承诺?」
说完就把江筠翻个个,欺压上去,不管江筠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管屋子里还站着个孙然。
孙然算是明白了,他这个新殿下就是喜欢别人旁观自己办事的主,尤其是在江夫人这里时,欺负江夫人的时候没有第三人在场他大少爷就不舒坦。前面那个侍卫哥们儿就是这么中的邪,江夫人虽然平日里看着并不是什么惊艳四方的大美人,还赶不上自家王爷生得漂亮,但脱了衣服后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尤物,用那哥们儿偷偷写在小黄书里的话说,就是那种是个男人就想把他往死里操,哪怕精尽人亡死在他床上都心甘情愿的绝世尤物。所以哥们儿不淡定了,拼得一身剐,也要把人偷出去,自己也尝尝尤物的滋味。
其实,这哥们儿的描述是没错的,还没见到江夫人之前,张嬷嬷就跟他说了一通夫人的艳史,她说夫人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贱骨头,前些年在风月楼那会儿,男人见到他没有一个不被勾得死死的,比如五年前同一天暴卒的那两位尚书大人,啧啧,非要殿下把这头牌借他们玩一天,结果当晚就在人家身上马上风一块儿见了阎王爷。
顾忌到江筠的身体状态,这次宁王没折腾多久就放过江筠了。他离身之前,江筠难得还没晕死过去,见他要走,连忙拽住他的袖子。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看看茉茉吧,就一眼,一眼就够了。」
宁王一把甩开他,神清气爽大步流星地走了。江筠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凄凄艾艾地哭。
「茉茉,我的茉茉,我好想你。」
孙然走到他床边,抽出随身护刀,您活得太遭罪了,属下帮您解脱吧……
江筠并不理睬他,仍是空洞地望着远房,喃喃着我的茉茉。
孙然的刀抬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忍心,又放了下来。
他再也找不回那个将他从巨熊手中救下的小少爷了,也找不回那个带着他夜闯敌营为亲人报仇雪恨的睿王爷了,更找不到那个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将军了。他不愿让这样一副卑劣肮脏的皮囊玷污了将军的威名,他的将军早就死了,战死在六年前宋夏决战的战场上,死得光明飒拓,威风凛凛。
可是为什么这个偷窃了将军皮囊的混蛋还会念叨着将军私下最惦念的名字呢?连语气都有那么一点相似。
墨墨,我的墨墨,我好想你。
墨墨,求求你,求喜欢我吧,哪怕就一点点,假装的都行。
墨墨,你死心吧,我爱你,我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墨墨,我还是放手吧,我可能回不来了。
将军酒量很好,毕竟是在边关长大的汉子,又是部落首领的大外孙,从小就把闷倒驴当水喝。但是,每次跟苏公子喝酒,将军都会醉得一塌糊涂,死缠着苏公子叫墨墨。苏公子自然是嫌恶的,总是一脚踹开,等旁人来收拾这醉鬼,不然孙然也不会知道风光无限的将军也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爱得这么谦卑,这么决绝,又是这么无望。
将军最后说要放手了,是他寄给苏公子的最后一封信上面的唯一一句话。不久后,圣上着手操办将军的丧礼,苏公子被大笔一挥划入了陪葬的行列,他和九月要带苏公子逃走,可苏公子二话不说就跟宫里来接他的人去了皇陵。
九月被将军派过去伺候苏公子接近两年,苏公子走时,她哭着说,这苏公子啊,就算被摁进泥里了,也是一身傲骨,更何况还被我们将军宠到了天上,从来都是跟将军对着干,将军想他活,他就偏要死,真真能把人活活气死,文祺,咱们干脆别救他,让他下去陪将军得了。
一恍神,月馀过去了,月中时宁王出了趟门,回他学武的灵山参加今年的收徒典礼,少了他的虐待欺凌,江筠的身子便好了许多,虽然人还是痴痴傻傻,但气色已经明显好转。
一日,江筠在园子里扎蜻蜓,忽然从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梳着双髻,一双滴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娘亲~」
【画外音】
「江筠」是「将军」的谐音,他住的地方叫「个园」,其实写作简体的「个园」更好,因为「个」字是竹字头的一边,更贴合「筠」字,也暗示江筠「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坚韧品质。这个园子的名字偷自扬州的名园。。。

一日,江筠在园子里扎蜻蜓,忽然从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梳着双髻,一双滴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娘亲~」
江筠闻声,立即红了眼眶,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儿,奔了过去。
小郡主还不到四岁,人都不认识几个,却在他怀里哭成了一个小泪人,到底是骨肉情深。
小郡主的奶娘跟在后面,正在跟张嬷嬷解释。
「郡主天天哭闹着要娘亲,这两天没王爷镇着,连饭都不肯吃了,奴婢看着心里急啊,便带郡主过来了,求嬷嬷睁只眼闭只眼罢。」
张嬷嬷平日里心狠手辣,可也是做过奶娘的人,很能体谅对方的心情,点了点头,说「一刻钟,不能再多了,要是让殿下回来发现了,后果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
小郡主的奶娘赶紧欣喜地应下。
孙然以前见过几次小郡主,但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却是第一次,不自觉地就多打量了几眼这个漂亮得跟个瓷娃娃似的小丫头。这一细看,却是吓了他一跳,这丫头分明就是个缩小版的苏公子啊!瞧瞧这钟灵毓秀的桃花眼,这不点而朱的樱桃嘴,过几年婴儿肥下去了,肯定还有个小巧玲珑的尖下巴,活脱脱的美人胚子。要不是确定苏公子当年没有跟江筠在一起,而且宁王也不可能让江筠生下别人的孩子,他一定会把小郡主当成苏公子的种。其实,仔细比较一下,宁王跟苏公子确有几分相像,两人皆是五官精致俊美至极的美男子,只不过宁王妖冶邪戾,苏公子端芳高华,二人气质截然不同,又从未同时出现过,倒叫人一时不觉相像。
小丫头哭得差不多,注意到他的目光,眨了眨美丽的眼睛,流露出几分警惕来。「娘亲,这个叔叔是谁啊?以前的飞鸟叔叔呢?」
江筠摇摇头,「不知道」。在他的世界里,他只认识两个人,一个是怀中可爱的茉茉,一个是总是欺负他的男人。
小郡主亲亲江筠,然后对孙然说,「叔叔,你不要带娘亲走,好不好。前段日子,父王说娘亲跟飞鸟叔叔跑了,不要茉茉了,茉茉好伤心,好难过的。」
不等孙然说话,江筠却抢先开口了,「茉茉乖,我最爱茉茉了,死都不会离开茉茉。」
一刻钟到得很快,小郡主走前江筠把他这阵子扎的小虫都送给了她,但是张嬷嬷担心会被宁王发现小郡主偷见江夫人,便让小郡主的奶娘趁小郡主睡觉时将那些草扎的小虫全烧掉。
奶娘处理得很利落,却落下了小郡主怀里藏的那只缺了半个翅膀的小蜻蜓。
宁王回府,第一个急着看的就是他这来之不易的宝贝闺女,正是因为太宝贝了,所以才不让人家母女团聚。现在的江筠既是个能生孩子、能产奶的怪物,又是个精神错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疯子,当个泄欲的性奴或者生育的工具倒是不错,当他女儿的母妃?笑话,他又不是也疯了。等茉茉再长大点,就能体会他这个作父王的苦心了,被人家戳着脊梁骨说你有个疯子娘的滋味,他尝过就够了,没必要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再尝一回。
可惜事与愿违,看到茉茉藏在枕头下的小蜻蜓时,宁王就知道在他出府的这些时日,有人背着他搞小动作了。宁王生气了,他首先把茉茉的奶娘叫到了外面,一把掐死,然后通知暗卫重新给茉茉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奶娘。夜幕降临时,宁王去了个园,张嬷嬷见他面色不善,立马跪下来请罪。她是宁王的奶娘,是看着宁王长大,对宁王比宁王的亲娘还好的人,宁王没怎么惩罚她,只罚了她一年的俸禄。而对于孙然,宁王第一反应是杀,因为通过这件事,足矣证明这个手下并非完全听命于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孙然这个人很有点意思,留着还有用,便饶了孙然一条命,只是把他扔到王府刑室,给新人练练手,不过如此一番伺候下来,孙然半条命肯定是没了,算是给他长点教训。
至于一看到怒气冲冲的宁王就已经吓得不轻的江筠,宁王明显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狞笑着走过来,一把拽过他的头发,把他抡到地上,踩着他的头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碰本王的郡主!你只要负责生孩子就可以了,至于养孩子的事情,不用你淡操心,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你要是真闲得厉害,不如给你找点别的事情,嗯?」
说着宁王松开了脚,把江筠打横抱了起来,抬脚大步往外走,江筠在他怀里死命挣扎。
「不,我不要去那个地方,我不去!」
宁王把江筠抱回来时已经是第十一天后的下午了,江筠整个人更不对劲了,脸色白得跟纸似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稀烂,上面全是干涸的血迹,眼神简直空洞得可怕。把袍子一解,那骨瘦如柴的身板上哪还有一块好肉?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控诉他们遭到了怎样非人的虐待。更触目惊心的是江筠的手和下身,十根指骨根根都被敲碎,再也不能灵巧地运动,扎出那些栩栩如生的小虫子了。
下身更是狼狈不堪——以前就被药物改造成小巧光洁模样的性器由于长时间得不到发泄胀成了可怖的绛紫色,可能以后都不能正常勃起了,后庭化着脓,脓水混着血水、精液以及其他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淌了满腿,隐约地似乎还掺着软体动物的残肢;而在男性性征和后庭之间,居然又多出了一张粉红的小口,粉嫩嫩的,它也被蹂躏过几次,闪着一片水光,不时还往外汩出白浊。
宁王潋滟无比的桃花眼下难得地出现了大片青紫,张嬷嬷心疼地给他端来补汤,又熟稔地为他按摩太阳穴。
这次,孙然并不在场,他的现状比江筠好不了太多,还在床上瘫着呢。张嬷嬷要伺候她的宝贝殿下,给江筠清洁上药的是府里专门的秘医霍。
秘医霍花了差不多整整一个下午才把江筠收拾妥当,清理了满满一盆黑红白交杂的秽物。一边清理,他一边惊叹,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事!
宁王轻笑,「他大宋第一名将睿王赵承志,本来就是一个时代的传奇。四岁控群狼,八岁能射虎,十二岁徒手打死熊瞎子,十四岁子承父业袭睿亲王爵成为宋国最年轻的小将军,从此纵横疆场十年未有败绩,威镇诸国。明明是皇长孙,深受太后喜爱,又手握重兵,兼得万民景仰,废帝自立不过朝夕之事,可他赵承志却偏要不爱江山爱美人,为了个罪臣之子白白葬送自己的帝王霸业,也是有够神奇的。」
秘医霍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传言道,赵承志的蛮族阿妈是人和狼所生的孩子,从小便与野狼生活在一起,将近十岁才被生身父亲找回祁颜部落。宋国皇室因此嫌弃此女血统,奈何皇长子宁愿舍弃太子之位镇守边疆永不回京也要娶此女为妻。这个人用情至深,应该是遗传其父吧,而两次服用孕果成功转变体质,或与他母族血统有关。」
宁王笑言,「若有这等奇事,本王倒真想去漠北开拓开拓疆域了,顺便掳几个狼血后人回来给本王开枝散叶。可惜,母后走前就只留下两颗孕果,被本王一生气,全用他身上了。」
说到这,宁王不免有点后悔,作为皇族,他不可能不看重子嗣问题,孩子,当然是越多越好!他幼时被他那疯子母后误服过孕果,尽管及时催吐了出来,但还是大大影响了他成年后的精子活跃度,以致在活捉赵承志之前,他虽坐拥三千佳丽,却无一人为他诞下子嗣。因此,赵承志是目前唯一一个能为他繁衍后代的人。然而变成江筠的赵承志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都太糟糕了,即使天天用人参养着,也活不过三五年,注定没办法给他多生几个孩子。可是他却因一时冲动,把仅剩的一颗孕果也用在这个快要报废的玩物上了,叫他如何不后悔!
不过回味一下江筠新生出来的那张小嘴,宁王觉得也不是很亏,只要想想就快硬了,那个新器官发育得很完美,花瓣花心花径花膜花室一应俱全,十分招人喜爱,让人流连忘返,而且肯定也具备生育功能,他只要前后都播种,大有可能一次抱俩,提高一倍的生育效率。
宁王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却不过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继六年前他把好端端的赵承志折磨成傻呆呆的江筠之后,他再一次把人家玩坏了,而且这次坏得更彻底了。江筠以前好歹会笑会哭,冷了知道添衣,饿了知道要吃,认识宁王和德馨,而且还晓得主动勾引宁王;现在除了会睁眼喘气别的就什么都不会了,连排泄都要人估算着时间伺候他去,否则他一定弄在床上。
宁王急了,这么下去他不仅抱不上儿子,连下半身的性福都要跟着完蛋了。迫不得已,他只好抱着掌上明珠来见这个疯子妈,最开始的时候,江筠对小郡主可怜兮兮的叫娘亲依旧没什么反应,但宁王天天带着小郡主来磨,做足了充分的打持久战的准备,三天不行,就五天,五天不行就七天,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江筠竟然有了起色,慢慢开始回应小郡主,尽管反应还是有些迟钝,但已经会抱着小郡主叫茉茉了,宁王见状,趁胜追击,索性就让女儿留在个园陪江筠。
【画外音】
「宋国」这是一个跟历史上的北宋差不多的国家,同样的富庶繁华,又同样被强敌环伺,不过因为有我们的大将军,这个宋国的军事力量要强很多,但是疆域比北宋还小,不包括陕西、四川、贵州、广西等地。都城在汴京,皇族姓赵。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江筠竟然有了起色,慢慢开始回应小郡主,尽管反应还是有些迟钝,但已经会抱着小郡主叫茉茉了,宁王见状,趁胜追击,索性就让女儿留在个园陪江筠。
中秋那天,宁王扫了夏皇赫连涵的面子,从宫里的晚宴上一走了之,回了王府。跟宫里差不多,府里也很热闹。这两年在灵山宗主轩辕陌的帮扶下,他的势力恢复了不少,隐隐又有了超越皇兄夏皇的势头,不少官员都主动巴结,献上了各地的美人珍奇,是以,府里是一天热闹过一天,唯有被重兵把守的个园显得清冷一些,但是毫无疑问,全夏国最美味的月饼和最漂亮的花灯都被搜罗在这里了。只是,除了大病初愈的孙然,这些精致的点心和精美的花灯并无人欣赏。
孙然默默看着宁王精心准备的这些节日用品,忽地想起某年元宵节,将军为了博苏公子好感,居然让营里的亲兵在整条御街上都挂上抄有苏公子名篇的灯笼,结果可想而知,傲绝天下的苏公子不喜反怒,提着长剑追着将军打,把半条街的花灯都打没了;而且第二天的武搏会上还在打。
似乎全天下男人哄对象的手段都雷同得俗气,而且结局还都是吃力不讨好。看到宁王一脸期待地进来,结果就只有自己一个侍卫在欣赏他精心准备的花灯时那副失望的神情,孙然忍不住恶劣地想。
宁王狠戾地瞪了孙然一眼,提步进了主楼,他在卧房后面的浴池里找到了江筠和茉茉。他来的时候,江筠在给茉茉洗澡,茉茉在玩水,玩着玩着就玩累了,趴在江筠怀里打起了小呼噜。宁王突然被这一幕刺疼了眼睛,叫张嬷嬷把茉茉抱走休息,趁江筠反应过来之前,他自己飞快地脱掉衣服也下了水,迎面抱住了正要出池跟张嬷嬷抢人的江筠。
「我也要抱抱。」宁王装可怜,打湿的俊脸顿时少了几分妖艳乖戾,多了几分天真纯洁。
江筠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墨墨?」然后倾身扶着宁王的肩膀吻上宁王的眼睛。
宁王触电般战栗了一下,搂着江筠的腰,往上一浮,贴上江筠的唇,江筠木木地任他亲吻自己的嘴唇,撬开自己的贝齿,灵舌探入,翻搅口腔……
待到这一吻结束,江筠俨然双颊泛红,呼吸急促,无神的褐瞳开始氤氲起雾气。宁王只觉浑身的冲动都灌到了身下一点,恨不得立即把人压倒大吃特吃一顿。不过残存的零星理智告诫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次要是吃急了吃狠了,指不定江筠又退回到木头人状态,大半年都没得碰了。于是,宁王只好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把江筠从头到脚吻了一遍,又从脚到头吻了一遍,直吻到江筠浑身粉红,连那被秘医霍判定要报废的小阴茎都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时,宁王还没开始吃正餐。他把深陷情欲之中的江筠抱上铺着波斯地毯的池边坐着,自己站在水里,分开江筠的双腿,露出腿间异样诱人的风光。
那一瞬,宁王有种口水都流出来的错觉。他轻轻用手指碰了碰那张新生的小嘴,粉嫩粉嫩的,触感极佳,被他一碰,还会敏感地有所反应,小小地开合起来。
看,它生得多漂亮啊!
宁王忍不住跃起来勾下江筠的脖子,让江筠也看到他自己双腿中间随着宁王手指的抚弄微微动作的小嘴。
江筠困惑地侧着头,松开一只撑在地毯上的手,也想去碰碰。宁王却捉住那只手,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入了江筠腿间。
「别碰,我帮你。」
宁王邪魅一笑,微凉的嘴唇复上两片娇嫩的花瓣,江筠登时颤了一下。宁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地方有多干净,跟后面不同,这里是自己不久前刚刚培养出来的销魂地,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自己进出过。这里是那么美,那么嫩,第一次的时候,穿过又紧又热,又湿又润的花径,还会碰到那层膜,把膜穿破了才能继续前进,抵达花径腹地的花室。他记得捅破膜的时候,江筠凄惶地大叫了一声,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睁着通红的眼睛瞪他,仿佛要拆他骨食他肉一般,只是等他大力冲撞起花室时,那怨怼的眼神便被撞散了,又涣散成了两潭春水,诱惑着身上的人不断加重下身的动作。
现在宁王无暇欣赏那双烟雨蒙蒙的眸子,他专注着俯首于江筠腿间,不是向江筠称臣,而是为了更加彻底的征服跟占有。他先是用唇亲吻每一片花瓣,然后又用舌来回舔舐,这个敏感又娇美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戏弄,尚未登门拜访,便已剧烈地开开合合,散发出甜腻又濡湿的气息。宁王吞了吞口水,用双手温柔地把花瓣打开,露出水灵灵粉嫩嫩的花心,而那花心因为接触到较冷的空气受到刺激,居然在微微发抖。宁王愈发口干舌燥起来,埋头一口含住,灵巧的舌不住地围着花心打转,或舔或抚或卷或弹,间或用齿轻轻地研磨一下。
江筠不禁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靠近密处的肌肉全数绷紧,半眯着迷离的眼,止不住地流泪,止不住地低吟浅唱。他的花径濡湿得更厉害了,在宁王的舌头刚伸进去探路时就淋了对方一场香甜晶莹的杏雨,对方也不客气,舌头一卷,照单全收,立刻又开始了第二次的采蜜之行,狡猾地舔舔这里,又戳戳那里,惹得花径瘙痒无比,空虚无比,不受控制地自行收缩,分泌出大量花蜜,犒劳辛勤的采蜜人,终于,在一个有力的戳刺下,花径突然放弃了对舌头的缠绞,失控地从深处奔涌出欢快的泉流,流入在外等候的人口中。
潮吹的欢愉让江筠忽然尖叫出声,他脱力地向后仰倒,头发甩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刚刚吃了甜点的宁王顺势从水里爬出,握住江筠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对着江筠尚未闭合的花蕊,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尺寸傲人的巨物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与此同时,狠狠吻上江筠的嘴,把身下人的惊呼悉数吞吃入腹。
正如宁王记忆中一样,这个后天形成的阴道依旧是那么紧致、那么温暖、那么湿润,触感完美得无懈可击,直教人欲仙欲死。他握着江筠的纤腰,稳准有力地冲撞着,撞得江筠破碎了一地的呻吟,泪流了满面,被迫打开花室的门户,迎接在花径里为非作歹的粗野强盗,让人家彻底地捅穿自己,狠狠地顶着自己,朝着花室内壁射出滚烫的浊液,蛮横地宣誓主权。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被摆弄出各种姿势,被玩弄得流出乳汁,花径深处一次又一次泉涌,一次又一次淋湿对方的硕大,狭小的花室一次又一次填满,一次又一次溢了自己满腿……
江筠几近极限,力竭之前,抬手捧着身上人的脸,朦胧的泪眼柔情款款,盛满了隽永的爱恋,痴痴凝视着上方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
墨墨啊,我的墨墨。
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不过宁王已从他的嘴型读懂了意思。
想起了苏墨,却忘了本王么?
宁王不傻,他跟赵承志打了三年的仗,大小战役不下百个,研究赵承志的资料堆满了一书架,他知道赵承志这辈子爱惨了一个叫苏墨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莫名当了苏墨的替身。但是,他不在乎,他犯不着跟个死人过不去,他只要江筠乖乖呆在他身边,让他想操就操,给他生儿育女就行,至于江筠心里念的是谁,他要是较劲岂不就成了赵承志第二?为得一人心,倾尽天下情,最后却落得生死两茫茫的下场,这种蠢事,他可做不出来。他只知道,什么情啊、爱啊,是天底下最虚无缥缈又最认真不得的东西,谁认真谁倒楣。
而且,宁王武功修的是他那疯娘传承的灵山一脉,最是讲究清心寡欲无为逍遥。若非立志成为天下无敌的顶尖高手,耽于声色犬马尚无大碍,怕就怕困于情,执于业,若如此般心存执念,稍有不慎,便可能走火入魔如他母后一般疯魔不治,更有甚者还会爆体而亡。而接至臻境睥睨天下如灵山宗主轩辕陌者,按道理则近断情绝爱,凭虚御风。
可见,宁王向来是个生性凉薄的,也是个讲究务实的,除了饿得太久,没怎么吃饱外,他对中秋取得的意外进展还是相当满意的。江筠现在太瘦弱,身体被反复折腾,底子再好也耗得差不多了,想到秘医霍说照此下去江筠大概只有三五年的寿命,为了长远考虑,宁王决定收敛收敛脾气,让江筠好好修养一段时日,免得总是担心一不留神把人搞死,毕竟江筠这种顶级尤物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个了,一旦尝过江筠的滋味,其他人都成了配菜,更何况他还要靠江筠生儿子呢,所以只能半饱不饱地先饿着,把人调养好了再说。
宁王欲求不满地把江筠洗干净,抱回床上安顿好,本想着后半夜再找几个美姬共度,可是看到江筠无意识踢出被子的一截裸露的小腿,他脑袋中的某根弦便嘣地一声断了,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掀开锦被又骑到了人家身上。身下的人感觉到重量的压迫,累极了的羸弱身子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忍得宁王出了一身热汗,生怕自己一个失控,把人子宫都捅穿,不得已只好翻身下来,分开江筠的双腿,自己跪坐在一旁,一边欣赏回味,一边自给自足,权当望梅止渴,实在饥渴难耐时,就上去摸几把,赶在精虫完全上脑前又撤回来。他宁王自从十四岁开荤后哪里受过这种苦,想要得两眼直放绿光,只盼江筠早点痊愈,好让他连本带息讨回来。
存着这份旖旎心思,中秋过后宁王对江筠越发地宠爱了,空闲时间几乎全腻在个园里头。
【画外音】
居然,就这么羞耻地炖了一锅肥肉⊙﹏⊙‖i
小滟滟辛苦了,因为江筠大人基本上只要躺着哼哼就行了,出力的都是你。。。

存着这份旖旎心思,中秋过后宁王对江筠越发地宠爱了,空闲时间几乎全腻在个园里头。这可害苦了在个园全天候当差的孙然,想走不可能,赶宁王走更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筠一脸傻笑地坐在宁王怀中,抱着小郡主,管大的叫「墨墨」,小的也叫「茉茉」。一旦小的被人抱下去,大的就趁机吃豆腐,怎么胡来怎么来,不吃得人泪眼婆娑娇喘连连决不罢手,如果当天没有要务在身,那肯定是吃着吃着就吃上床了。幸好江筠虽然精神错乱,却仍然知羞知耻,被宁王做那档子事时坚持不让旁人在场,宁王现在对他百依百顺,自然就不用孙然杵着当观众,不然孙然就是定力再好,也保证不了自己不冲上去宰了宁王这狗娘养的死变态,最后闹他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你说都是做王爷当大将的人,他赫连滟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亏他书念得还比将军多得多呢,做人最基本的忠孝仁义他是一样也没有,心狠手辣厚颜无耻却是全到人神共愤,真是浪费了那一张美艳无双的芙蓉面!人家江筠唤的是苏公子的小名,你应个鬼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手往哪儿摸呢?
孙然实在想不通,他家将军那么好的人,怎么命运就这么惨呢?难道好人不该有好报吗?就算当初将军强占过苏公子,可他却是打心眼里爱慕尊重着苏公子的。有些时候,要不是身不由己,将军哪里舍得亵渎苏公子半分?而将军默默为苏公子付出的,又岂止天下人所知道的那一星半点?
安化四年出使金国,路过当年祁颜部落扎营的草原,将军无限憧憬地对他和九月说,他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回到这个儿时生活的家园,跟苏公子一起纵马高歌,携手馀生;他还要养几个小墨墨和小承志,男娃让墨墨带着学打猎,女娃就跟着他去山里挖陷阱。当时孙然和九月一起嘲笑将军没出息,不争皇位也就罢了,最大的梦想居然是拐苏公子一起当牧农和奶爸,却不料世事弄人,多年过后,竟然出现这般讽刺的场面。
或许,眼前温顺地依偎在宁王怀中,任之上下其手的江筠正活在将军的残梦中吧,这个梦里,有他挚爱的「墨墨」,有他喜欢的孩子,至于其他的,那都不重要了,所以他才会笑得那么满足,笑得那么甜,明知一切都是假象,却迟迟不愿醒来。
其实,沉溺其中的,肯定不止江筠一人。
早晨,宁王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筠安详的睡颜,曾经刀刻般锋利的线条在两枚孕果的作用下变得柔和了不少,虽然失了五分硬朗,却增了十分的温雅;肌肤也日益光滑细腻,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麦色,却因一直未治好的贫血而白得略有些过分,衬托得身上的那些新留下的痕迹愈发色彩鲜亮——稍稍拉下被子,就可以看到脖子上新鲜的吻痕,然后是锁骨上的齿痕,再往下就被被子盖住了。宁王想掀开被子观赏观赏昨夜的战果,又有点顾虑现在天寒会冻着江筠,正在踌躇间,江筠慢慢睁开了眼,还没全醒,眼神是散的,看起来比平时更迷糊。
宁王凑上来,轻轻啄了啄他的嘴,「江筠,我饿。」
江筠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起来,一手往下扯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手勾住宁王的脖子,「墨墨好漂亮,给墨墨吃。」
宁王开心地抛了一个媚眼给他,一只大掌向下身探去,一只大掌揉捏着他一边胸部,同时低头含住另一边乳房上红润的茱萸果,舌头变着法的舔舐打转,再稍稍使劲一吸,香甜的乳汁便流入他的口中,江筠也嘤咛一声,熟稔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
宁王吮了一大口乳汁,含在嘴里,从江筠胸上支起身子,又俯下去亲江筠的嘴,将满满一口乳汁渡进江筠口中,江筠一时吞不下去,多了的乳汁就从他嘴角溢了出去。
宁王见状,赶紧伸舌头将乳汁舔回去,能救回多少是是多少,尽量不浪费。
「你自己的东西,好喝吗?」
江筠侧着头,摸了摸宁王嘴角残馀的乳白色液体,放到自己嘴里一舔,「你问的是这个吗,嗯,好喝。」
「噗,不然呢?还是,」宁王更加色情露骨地打量着他,本就在玩弄他下体的手又使坏地弹了一下他前面那朵小花里的花珠,「你下面也出来呢,想让我帮你也舔舔?」
江筠感觉到疼痛,本能地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宁王的手腕,大眼睛扑闪扑闪,水雾缭绕,嘟起嘴,「那里,痛,用,用后面。」
宁王不管他还按在自己的手腕上,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就察觉到这个地方确实有点肿,估计是昨晚太兴奋用得太多了,一晚上下来还没消肿。相对的,后面的菊花用的就少一点,趁着晨勃还不用早朝,正好可以好好浇灌一番。毕竟对宁王而言,这里才是原配,在前面小花尚未开放之前,那么多次云雨,他都是在这里冲上云霄,欲仙欲死,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通过这里,播下种,结出果。
于是,宁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后门,他有些情动地揉着江筠的翘臀,越揉越往里去,就按到了菊门外。手指撑开褶皱,迎接它的是紧致如初、温热依旧的甬道,湿滑的肠液似乎早已经自动分泌出来,好像在说这儿昨晚受了点冷落,就等着他前来布施恩泽呢。
那还等什么?
宁王利落地从江筠身上翻下来,改从侧面拥抱江筠。他抬起江筠的一条腿,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大家伙,趁菊门尚未来得及闭合之前,把顶端塞了进去,门边的褶皱顿时被撑平了。
江筠娇哼一声,自觉地放松身体,大开门户,热烈欢迎主体部分的入侵。热情的内壁仿佛带着魔力,随着侵略者的节奏,不断收缩、绞紧,几下便贪婪地将宁王的肉棒全部吞吃入腹。
如此淫荡其实也怪不了江筠,他的脑袋八百年前就不管事了,从风月阁的香榻到宁王府的大床,不在调养身体的时候他基本都在用身体侍候男人,灌进肚子里的东西排第一的是各种药,排第二的就是男性的精液,排第三的恐怕才是正常的饮食。久而久之,他不仅变得异常消瘦,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会下意识地配合上位者行动,寻找快乐。
宁王大汗淋漓地驰骋在江筠身上,享受着征伐的巨大快感。这些年,他把江筠的身体开发得十分彻底,也幸亏江筠天赋异禀,没被他活活玩死,反而成了他最完美的作品,甚至令他自己都拜倒在了裙下。
虽然说调教师迷恋上被自己调教的肉体,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宁王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私藏这个作品的决定。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更何况江筠的一切都美好神奇到不可思议——这夹得自己快要爽上天的肉壁无论受过多残忍的对待都还是那么紧致温润;情动时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吟哦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得人什么都不想,只想往他身体里头挤;还有这时他散发出来的气味,甜腻又糜丽,既有花朵的馨香又混着兽类的刺激,是最致命的春药。
这个人简直天生就是被操的料,后天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开发就能取到最好的调教效果,或许,唯一费点气力的就是把江筠的神志废掉,不然这人早就自尽了,哪还轮得到他这般猥亵玩弄。
宁王承认,大脑清明时候的江筠真的是条汉子,挑筋脉、废武功,眼睛都没眨一下,刑房的酷刑尝一圈下来,人都脱形了,还是哼都不哼一声。别看江筠现在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那会儿可真是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泪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你就是把老子活活打死,老子也不会对着你这个死娘娘腔小王八蛋掉一颗泪珠子!」
可能就是这声「娘娘腔」把宁王刺激到了,竟然脱了裤子,把这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怪物给上了,还一连高潮了五六次。其实,他第一次跟江筠交锋就被江筠俘虏了,江筠一边喝着酒,一边嘲笑被怄哭的他说,「你小子才多大啊,又长那么漂亮,乖乖在家里学点学问不好,上战场做什么?你也不怕被我们这群大老粗当成小姑娘强了?真是的,一个二个都这样,平安康顺,你们不要,刀剑无眼,非往上撞……」
最后,江筠居然以他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配做他的对手为由把他放了,这件事遂成了宁王一生最大的耻辱,他倒是宁愿江筠把他杀了。
那天,在他的身下,江筠第一次哭了,但他还嫌不解气,命令看守刑房的衙役吃春药把脏得不能看的江筠又轮了一遍。等到秘医霍把江筠从鬼门关前救回来,就发现这人有点不对劲了,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惹得他当场缴枪投降,后来还是靠着特殊疗法才免疫。不过那时江筠还是有点神志的,虽无力反抗秘医霍,却也用官话混着胡语把秘医霍的十八代祖宗变着法地骂了个全面。
再等到宁王灵感大发,学扶桑的淫画,叫江筠跟那有着八条黏糊糊滑腻腻触脚的大章鱼交缠一晚以后,这人的脑子就真的全废了,身体随便怎么玩,都不带喊一声不字的。
宁王又是个特别务实的,见江筠床上有天赋,就把人包装一番送到自己秘密控制的烟花场所风月阁挂牌卖了。
江筠虽然人长得顶多就算个俊秀,一举一动却要命地撩人,靠在门边一句话都不说,褐色的眸子就那么不经意地一转,男人就都跟见了腥的苍蝇似的拥上来。别说男人了,有次宁王新弄来两只漠北的雪狼,见到这人都直接扑上去撕衣服,拽都拽不走。江筠也是真风骚,坦坦荡荡张开腿就让两只畜牲把自己上了,浪得跟只雌兽似的,把宁王都看直了眼。只不过畜牲毕竟是畜牲,没人性,把江筠后面捅烂了,调养了一两个月后还出过一次大血,不得已又把秘医霍请过来,养了一阵子,后面不流红了,胸前开始流白了。
宁王因此越发肯定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疙瘩,灵机一动,给人喂了颗孕果,乐呵呵把人抱回府造人去了。
第二颗孕果下肚后,江筠的身体勾起人来就更要命了。宁王有时恨不得直接把他栓裤腰带上,想来一发的时候就压上去来一发。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宁王如今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天知道他每天上朝前要经历多少煎熬才舍得从江筠身上爬起来。像现在这种不用上朝的大好机会,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操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顺带再想想,以后当上皇帝了,要把早朝取了,以便天天早上无忧无虑地操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
于是,就在整个宁王府的防卫因一个贵客的意外来访而全线瘫痪的时候,王府里最能主持大局的主人还在床上跟人翻云覆雨。
【画外音】
炖了一锅肉。。。补了下『将军』是怎么一步步沦落为『江筠』的
『祁颜部落』游牧民族的部落,江筠阿妈的娘家,主要活动在今内蒙古和蒙古一带,信奉长生天,崇拜狼神~得名于成吉思汗的『乞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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