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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6-1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6:45 已读 1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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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由 lycab 于 2024-05-19 6:41

于是,就在整个宁王府的防卫因一个贵客的意外来访而全线瘫痪的时候,王府里最能主持大局的主人还在床上跟人翻云覆雨。直到贵客都在小郡主的小荷楼等了半个时辰,帮小郡主扎完一只只做了一半的草蜻蜓又重新给小郡主扎了一只草蚂蚱后,当爹的宁王才不依不舍地走出卧房,然后在短短的一瞬间内完成了从蒙圈到惊惧再到愤怒的情绪剧变。
门外面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他的暗卫则清一色地挂在了树上,估计尸体都凉透了,而在一片不祥的安静中,不远处小荷楼中茉茉的笑声就显得格外突兀而诡异了。
夏皇?武侯?宋帝?还是武林势力?不可能是南诏吧?
宁王飞快地把最可能突袭王府的势力都思索了一番,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有这个实力和胆量能突破王府的重重防线闯到这里来挑衅他!
结果,就在宁王提着宝剑跃上小荷楼准备大干一场时,迎接的不是暗器白粉,而是,他闺女的熊抱,和他以前不知毁掉过多少只的同款手工小虫。
「父王,看,跟娘亲的虫虫一样漂亮,那个叔叔做的!」
「那个叔叔」正坐在宁王平时坐的太师椅上,一派气定神闲的世外高人模样。但见他皂衣白鞋,玄剑深沉,青丝如瀑,鬓角两缕长发却如雪般莹白。一半面容美丽若神祗,带着疏离的典雅尊贵;一半面容恐怖如修罗,落满诡异的黑色咒印。真真是亦正亦邪,非仙非魔。睥睨之间,一双桃花美目沉静若幽潭,隐现光华流转,深不可测,霸气天成。
也亏得小郡主初生牛犊不怕虎,从天而降这么个奇怪的陌生叔叔,一掌劈昏她奶娘后,小姑娘还能眨巴着褐色的大眼睛,笑嘻嘻问人家会不会扎虫虫。然后,这个叔叔就真坐下来帮她把娘亲上次没扎完的虫虫扎完了。
当然,这一幕宁王没有看到,不然肯定瞪掉眼睛珠子。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名动天下、威震八方的嫡亲大舅舅,灵山宗主轩辕陌,当今武林唯一活着的神话。
「所以,宝宝啊,那个不是叔叔,而是舅爷爷。」
小郡主不情愿,「可是人家看起来明明跟父王差不多大啊。」
看起来跟父王差不多大的舅爷爷哈哈大笑,站起来走到宁王身边,拍拍宁王的肩膀,「年轻人,你家女儿很可爱,以后再生一筐都行,不过,造人可以晚上造,白天的时间还是干点别的事吧,比如提升提升你们王府的防御和你的武功。今天我没下重手,你的人都只是被打晕了而已,但是以你府上现状,若我真要杀你,十个你都不够死。」
宁王嘴上说着舅舅教训的是,心里头却不大乐意接受,你老人家都跑到宋国皇宫睡皇世子去了,还不许我在府里抱着自家夫人睡个懒觉?再说你的武功那是变态级的,到哪儿不跟进自家后花园似的,宋国皇宫都拦不住您,我一个小小宁王府能拦住你?
宁王可不相信轩辕陌突然大老远从灵山跑来就是为了搞突击检查,看看自己最近有没有认真练功。轩辕陌此番到访确实是有要事相吿,但是个园毕竟是宁王的内眷住处,不是待客的地方,宁王叫醒茉茉的奶娘嘱咐几句后便准备带轩辕陌去内阁议事。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巧合得可怕,以往夜里折腾一小会儿都要歇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在别人伺候下懒懒下床的江筠,今天,在又劳累了半上午的情况下,居然自己起来了,不仅起来了,还下床出了主楼,就是走得不太稳,扶着门框,前脚刚迈过门槛后脚就绊住了,在宁王和轩辕陌一齐从对面小荷楼走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当着他俩面,眼见就要摔个大马趴。
当然,江筠的这个马趴肯定是摔不着地的,这一摔是直接摔进了仗着武功高抢先赶来的轩辕陌怀里。江筠的脑子是慢常人一拍的,怔怔地盯着轩辕陌看了半晌,才注意到这个人半边脸上全是黑疤,吓得立马挣了出来,躲到方才站在一旁很想把他硬拽出来又怕惹毛轩辕陌更怕再次吓坏他的宁王身后,宁王反应快,赶紧转过身把人拉入自己怀中,安抚地亲了亲江筠的侧脸,而江筠的面向,却又正好对上了轩辕陌漆黑如墨幽邃如渊的纯色双瞳。
江筠反应迟钝,轩辕陌却是个五感敏锐的绝世高手,江筠在他怀里的那会儿时间,他是仔仔细细把人看了个周详,该看的不该看的,一处都没落下。谁叫江筠的衣服都是女装,他自己不会穿,平时伺候他穿衣的侍女又不见了,只好挑最简单的穿,套了件抹胸款短版襦裙,披了白雪狐裘便出门来寻「墨墨」了,那襦裙是宁王特意找人做的情趣单衣,短得将将盖过臀部不说,还质地轻薄,半透不透;而那狐裘,在江筠要摔倒的时候,滑下去了。
也就是说,轩辕陌怀里接到的江筠跟昨晚躺在宁王怀里承欢的江筠,性质上差不多的,都是露着肩膀,露着胳膊,还大面积地露着长腿,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的勾人模样。如果硬要找什么不同的话,那应该是今天的这版手腕上多了青印,脖子锁骨上多了吻痕和齿痕,一直绵延到抹胸下面,而透过抹胸短裙,隐约可以看到两颗十分圆润饱满的红珠,困在臂弯里的纤细腰肢更是绵软无力如柳丝,同样绵软的,还有那两条修长笔直,布满吻痕、齿痕、青痕以及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陈旧痕迹,内侧还凝结着半干浊液的双腿!再加上一张眼神无助、泪痕犹在,红唇微肿的可怜小脸。
宁王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血气上涌,以己度人,佳人在怀的轩辕陌肯定受的刺激更大。要是还在风月阁里,他肯定做个顺水人情,直接让轩辕陌把人就地办了,等把轩辕陌喂饱了,再去找这个小骚货的麻烦——谁让你在没得到我的命令前就乱勾人的?可是现在是他玩过家家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啊,他一点都不想江筠身上染上别的男人的气味,也不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分享江筠的甘甜,哪怕这个男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利益相通的盟友。
于是宁王跟护食的母鸡似的迅速把江筠抱回屋里,放床上,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又看到被奶娘叫醒的张嬷嬷和孙然人到了,这才跟轩辕陌离开个园。
「刚出园子,轩辕陌就问起来了,原来你还喜欢这口?」
宁王黑着脸不做声。舅舅大人,你好歹也是年过不惑的老人家了,又是全灵山武学造诣最高的前辈,有点断情绝爱、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样子好不好,你的高贵典雅,你的淡漠疏离呢?没注意到我不想给你看吗,你还问,问我也不让给你。
轩辕陌却像没看到他的脸色似的,自顾自地说,「媚是够媚的,不过,是男孩吧?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个高挑纤细的女孩呢,要不是摸到他手骨了,还真认不出来。」
宁王依旧不做声。做声说什么,说舅舅你判断错了,人家孩子都给我生了,所以是女的?
轩辕陌也不恼,继续说,「而且,他长得还有几分像赵承义,不过五官柔和一些,气质也截然不同。」
轩辕陌说完,宁王脑中已是警铃大作。赵承义是今宋帝四哥星沙王的嫡长子,被宋帝扣在皇宫的国子监进修,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太像他堂兄赵承志,相貌英武不凡,为人又慷慨仁义,还使得一手好枪法,宋帝怕他待在封地养成第二个赵承志,威胁自己的皇位,索性找个理由把人抓到眼皮子底下看着。可宋帝不知道的是,赵承义前几年认了个几乎可谓独步天下的师父轩辕陌,来去皇宫如无人之境,师徒俩都在他眼皮子下面联络了大半年感情了。
【画外音】
话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大攻君现在才出场(⊙_⊙)?
一定还是小滟滟发挥太出色了,害得作者君一度忘了该把他舅舅放出来溜溜了⊙﹏⊙

可宋帝不知道的是,赵承义前几年认了个几乎可谓独步天下的师父轩辕陌,来去皇宫如无人之境,师徒俩都在他眼皮子下面联络了大半年感情了。
这两人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的事,还是前些日子宁王回灵山时轩辕陌亲口说出的。那时灵山开山门收徒,灵山九宫都齐聚钟萃殿前广场公开选徒。宁王的启蒙师父即他母后轩辕尘,与其兄长轩辕陌同属灵山山顶馀玉清境的紫微宫,出嫁之前甚至还顶过紫微宫主的头衔,所以宁王自然而然也是紫微宫的人。只不过宁王平时忙于政务,没怎么太过问师门的事,直到那天才发现师徒名册上面,轩辕陌那比他所有同辈师兄弟都短一大截的徒弟名单上赫然有着「赵承义」这个名字,还是前两年就收入门下的三徒弟。
宁王不淡定了,虽说灵山立宗久远,师门里哪国人都有,同门师兄弟战场上兵戈相见的也有,但整个灵山因地域位置的关系,近百年来还是夏国人居多,武林上也默认灵山是夏国最大门派。轩辕陌收个宋国人是没问题,问题是他收了个宋国正牌皇族,这两国要是又打起来,他是帮自己这个亲外甥呢还是帮那个亲徒弟呢?宁王也不憋着,对轩辕陌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劝轩辕陌把赵承义转到其他人门下,可轩辕陌说,赵承义只能由他收。
「难道那孩子是个武学天才,舅舅你舍不得转?」
「资质中上,乏善可陈。」
「那为什么一定要收?」
「还债。」
「还债?!」
「我强过他,在他及冠之前破了他的纯阳童子身,害他武功全失,只好重新教他一套。」
「你强他做什么?」
「我是高人,又不是圣人,自然要发泄。」
「舅舅,有一种地方叫青楼,或者您去小倌馆也行。」
「我知道,但赵承义这种模样更投我「眼缘,而且他是我徒弟,想要了,就去找他,还不花钱。」
宁王想到轩辕陌一本正经说「上徒弟不花钱」的样子,眼角就抽得疼,真不愧是他亲大舅,比他更无赖。但想到轩辕陌喜欢找赵承义那种长相的,疼的就不是眼角了,而是脑仁了。江筠是赵承义堂兄,长得就是那种轩辕陌喜欢的模样,还被他调教得勾死男人不偿命,轩辕陌要是不开口跟他要人,就不是轩辕陌了。
好在轩辕陌评论完江筠的模样后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两人也到了内阁。
原来,轩辕陌这次来宁王府的目的是提前通知赫连滟夏皇邀他做夏国国师兼驸马,让赫连滟做好演一出大戏的准备。夏皇只知道赫连滟是灵山紫微宫弟子,却由于阿尘当初是以南诏红尘公主的身份嫁给其父,不知他跟赫连滟还有舅甥这层血缘关系。夏皇既然自以为用一个国师的名号加上一个不值钱的公主,就能把他拉拢过去,让赫连滟背后的灵山转投阵营,那他便将计就计,跟赫连滟里应外合,打夏皇一个措手不及,早些把夏皇拉下位,把大外甥扶上去,他就能早些完成阿尘的遗愿,顺便了了跟赫连滟的血咒,无忧无虑去给宋国换换天了。
然而,上午那个男宠清瘦无助的样子却像印刻在轩辕陌脑海里一般怎么都挥不去。从他和赫连滟在内阁议事那会儿,到晚上赫连滟设宴款待他,那个男宠就在他脑子里这么绕啊绕啊,绕得舞池里旋转的舞姬个个都成了那个男宠妩媚动人的模样,棕色的大眼睛水灵灵雾蒙蒙,很像那个人捂着淌血的心口,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假装爱他一回时的眼睛,无助而木讷,那是绝望太多次以后形成的巨大空洞,可以吞没世界上所有的光和色彩,搂在怀中的绝色美姬,倒进口中的稀世美酒,通通都成了了无生趣的灰白。
唉,活着真没意思,不如找点乐子吧。
「大外甥啊,你女儿是叫茉茉吧?」
轩辕陌突然抛来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还主动套近乎,宁王顿时又警觉起来,不会是要说避讳的事情吧?虽然茉茉一不小跟你名字同音了,但除了我们自己,外人谁知道你是我舅舅,用不上避讳吧。
「是啊,怎么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茉茉特别可爱,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
宁王内心:本王女儿,那还用说。
「而且这小丫头跟我很投缘,要走的时候她还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放我走呢。所以吧,舅舅就想给你一个提升辈分的机会。」
宁王黑线:「您别绕了,有话直说。」
轩辕陌:「把茉茉嫁给我做童养媳。」
宁王:「舅舅,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轩辕陌:「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别看看我年纪足够做茉茉的爷爷,好吧,我确实就是她爷爷,可是十五年后我的模样跟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而且,在南诏,只要不是直系血亲,都可以成亲。」
宁王眼角又开始抽了:「舅舅,我不想当您岳父,一点都不想,这个岳父外甥当不起。」
轩辕陌懒洋洋地靠在很想装成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但却被头上冷汗出卖的美姬的香肩上,玩着美姬的头发梢,「好吧,看在阿尘的面上,我不逼你,毕竟阿尘就你这么棵独苗。但今天上午那个路都走不稳的,总可以借我玩玩吧。」
宁王开始脑仁疼了,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果然一整天都惦记着呢!宁王不自觉地正色道:「舅舅,那是我的夫人,不是府中的美人,舅舅要是喜欢这种娇柔的孩子,我现在就叫两个更漂亮的来伺候您。」
轩辕陌从美姬身上直起身子,被美酒熏迷的墨瞳又重新变回两潭幽深的暗泉,盯着那双跟自己形状相近只是色泽不同的桃花目说,「我就要那个孩子,你不愿意借的话,我就只好自己动手取了。」
宁王的小侍来个园传达宁王的意思,要夫人收拾齐整去邀月轩见客时,孙然正在经历他的太监生涯中又一次重大危机。因为江筠正死死抱着他腰、头埋在他胸膛前,一声不吭,浑身发抖,而这个姿势已经傍晚维持了小半天,是推是拽,他就是抱着不放。这可难为了孙然,只能举着双手以示清白,站在那里当柱子,张嬷嬷也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着。
孙然推测是上午跟宁王一起从小郡主房里出来的那个男人把江筠吓到了,别说江筠,连他都吓到了。如果说宁王细看跟苏公子有四分相似的话,那个男人完好的半边脸就至少有七分相似。可是苏公子六年前就跟九月一起出海,到了个什么……到处都是黄毛怪的地方定居了,那两人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在海上出生的呢,叫「海生」,老二是在陆地上生的,叫「陆生」。孙然估计如果自己没有因为改头换面抛弃原来的身份而跟九月失去联系的话,应该还会收到后面的消息,告诉他,他们上天了,老三叫「空生」。因此,苏公子不可能会出现在夏国。而且宁王虽然没有跟他们介绍男人的身份,他却隐约听到了宁王把男人叫舅舅,如果是宁王的舅舅的话,那至少也有四十了,人家苏公子比宁王还小三个月呢。
可是,还有一个疑点,今天小郡主来找江筠的时候一手拿着一个草扎的小虫,说是有个花脸叔叔给她做的。孙然接过来一看,编织方式跟将军的一模一样,他绝对不会认错,因为只有他家将军才会将翅膀末梢各剪掉一个缺,「这样就飞不走,可以永远陪在身边了」,而这两只小虫也是这样。
屏风外,张嬷嬷在跟随从商量,「你也看到了,江夫人疯病又犯了,下午那会儿,连小郡主都不肯见,现在硬要夫人出去见客,恐怕不妥。」随从态度很坚定,今晚一定要把人带过去。两人相持不下时,孙然扶着江筠出来了,江筠脸色不太好,眼圈红红的,依旧不太说话,反应迟钝,但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张嬷嬷松了一口气,赶紧召唤侍女进来伺候夫人梳妆打扮。
跟往常一样,江筠听话得就像一个木头人,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在换衣服时,主动要了一套正红的鲜艳舞衣,而不肯穿原来准备的宫装。张嬷嬷心想江筠在风月楼待过,可能是那儿的习惯,便也没多想,只让侍女们好生妆扮。这些日子殿下对江筠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看得出来,殿下是想跟江筠过段安定日子,早日把子嗣问题解决掉的。在这个时候,能让殿下把江筠献上去的那个男人肯定对殿下有重要意义,或者,是殿下不想轻易得罪的,所以,一定要把江筠打扮好,即使浓艳风骚,也没问题,反正本来就是取悦客人用的工具。
【画外音】
「灵山」主体位置在武陵山脉的西部,因此大部分在夏国境内,同时又与宋国的荆湖路和南诏国的北部地区交界。在这个故事里灵山是一个正道大派,其思想渊源主要是道宗,其次是儒家和阴阳家。下按北斗数设九宫,分为「玉清」二宫(「太虚宫」「紫微宫」)和「上清」七宫(「天枢宫」「天璇宫」「天玑宫」「天权宫」「玉衡宫」「开阳宫」「摇光宫」)
「南诏」主体比历史上的大理大,除原有的云南,还包括贵州、广西,都城大理,皇族段氏。

于是,江筠就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一点,变得一个陌生的红妆佳人,乍一看,似一个待嫁的新娘。
可是,在江筠记忆深处,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红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的苏墨——鲜衣怒马,盛气凌人,傲到了极致,也美到了极致。那年,苏墨十七,连中三元,成了宋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而同时,这个相府家的小公子也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武状元。试想,翩翩少年郎,文武双冠王,这是何等的惊才绝艳!琼林宴上,那一袭春风得意的状元红不仅赢走了京城第一公子的虚衔,更赢走了他馀生所有的目光和牵绊。
若是就这样,走向记忆深处,不知那个锦衣少年是愿意牵起他的手呢,还是远远就掉头走掉。
江筠笑了笑,他穿上领口开得低低的鲜红舞衣,系上缀满流苏和铃铛的繁复腰带,身一转,单薄的肩膀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以下,层层叠叠的夸张裙摆旋转成一朵盛开的牡丹,伴着随风招摇的细碎流苏和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就像一幅快要溢出颜色的工笔画。梳起发髻,插好金钗步摇,别上一朵刚从园里摘回的硕大月季,头一动,镶满宝石的珠链便在海波一般的黑色长发里沉沉浮浮。扫峨眉,贴花黄,眼角斜挑两笔惊鸿尾,两颊堆起淡淡霓虹云,最后点上绛唇,大功告成。铜镜中人娇艳无比,媚态横生,像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娘,又像一个月夜出行的妖姬,无论怎样,都不像当年那个红衣银甲凯旋归来的将军了。
将军早就死了,如坊间所有的传奇故事一样,马革裹尸,血洒疆场。而现在一步一步走入那灯火通明、歌舞升平之地的,不过是一个遗愿未了、苟延人世的鬼魅罢了。
早该结束的,便都在这一夜结束吧。
孙然跟在江筠后面,看着那个盛装的红色背影,心情激动又复杂,很多情绪想要喷涌而出,却又不得不抑制下去。他本不是一个克制之人,早些年,他们这些兵蛋子,疼了饿了委屈了那是一定要大声哭,好了饱了开心了就肯定要放声笑的,他家将军也跟他们差不多,都是塞北的汉子嘛,心肠直,拐不来弯弯,将军顶多仗着比他们帅一点,在姑娘们面前会装得斯文一点,可一回到营里,还不是跟他们一样光着膀子喝酒打屁说脏话。而今,他都已经习惯了面具下的生活,更别提遭逢这么多剧变的将军了。他实在难以想像,将军抱着自己,用家乡话说「谢谢你,乌恩其」时,心里正经受着怎样的煎熬;更难以想像,将军现在又是强忍着多大的痛苦才能表现得这般平静淡然!
平静地走到宁王身边,平静地让宁王牵起他的手,平静地把这只手放到另一个男子的手中,平静地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等待最后一曲的终结。跟王府里养的任何一个美人无异,都是乖巧,温顺的社交工具。
男人捏着江筠的下巴,桃花眼里笑意溶溶,凑近问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江筠只是看着他,不做声。
倒是一旁的宁王急了,「喂,你手轻点,我都跟你说过了他是个傻子,脑子不好,反应慢,伺候不好人,你偏不信。」
仿佛是为了证明宁王所说属实,江筠弱弱嘣出一个「痛」字,这反应是够慢的。
男人却仍不放手,反而低头咬了一下江筠鲜红的下唇,暧昧地说,「都痛过那么多次了,还怕这一次?一会儿让你更痛。」
说完竟然一把横抱起江筠,问宁王厢房在哪儿?
宁王起身拦他,「舅舅,还有精彩节目呢,这么着急做什么?」
男人斜睨着他,「你这精彩节目都排到明天天亮了,当我不知道呢。现在新娘来了,我赶着洞房花烛夜,谁要陪你看节目?」说完绕开宁王,起身就飞走了。
宁王飞身直追,「说好不抢人的,你把人往哪里带啊?」
远远听到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上午那园子。」
不一会儿,宁王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语气不好地对个园的下人说,「今晚别靠近主楼,但把各个出口和围墙都给本王守好了,如若明天江夫人失踪,本王拿你们是问。」
孙然终于呼出一口气,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还是苏公子最擅长啊。将军现在该开心还是难过呢?毕竟,见到了那个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他的毕生所求,今生所爱,可是却是以这样荒谬的方式。
轩辕陌几乎是在把江筠扔上床的同时,就撕开了江筠的上衣,露出的苍白上身单薄得不太像一个成年男子的身板,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人抱在怀里时会轻得可怕,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赫连滟连饭都舍不得给你吃吗,你瞧你瘦得。」
江筠木木地,一副正在想他说的是什么的样子。
轩辕陌抚上他的左胸,手掌下有心脏在跳动。「行了,别装了,虽然你胸上那头蠢狼纹身不见了,可是我知道你是他。赵承志,还记得我说过吗?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你对我做过的事,加诸我身上的痛,每一件,我都会清清楚楚地记住,再一笔一笔,百倍千倍地返还给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移到江筠的脖颈处,这个地方异乎寻常地纤细脆弱,轩辕陌觉得他的手只要不小心捏紧一点,这个人的脖子就会断掉。而手下的肌肤又是异乎寻常的细腻光滑,手感十分之好,很难想像这个人曾经大半时间都在风沙里穿行。色泽也很白皙,只是这样反而衬得其上的淡红印迹越发鲜明,轩辕陌很清楚,这是早上的吻痕,尚来不及完全消退,颜色远不及上午看到的鲜艳,却依旧刺目,像一枚一枚红戳,对看到这个身体的其他所有男人,宣誓着主权。明知这不过是一切雄性动物都经常玩的小把戏,手指却忍不住带上了点力气,去搓揉,好像这样就能搓掉似的。
赵承志在他刚触碰到那些吻痕时,就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身体也绷紧了,放在被褥上的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捏成拳。
快装不下去了吗?毕竟身为男人,却要在自己深爱的人面前暴露另一个男人曾对自己为所欲为的事实,这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啊。轩辕陌想,此刻,他一定是很想逃走吧,可又如何能逃得掉?即使是在全盛时期,他也根本不是现在的自己的对手。更何况……
那双正被他捉在手里的手腕是那样柔软无力,眼光只要轻轻一瞥,便能看到罗床两侧各有一条绸带,恰好可以用来捆缚双手,难怪这双手腕上还留着浅浅的束痕。稍微看仔细一点,可以发现束痕上有微微突起的陈旧疤痕,习武之人都清楚,若是挑断手筋,便会留下这种疤痕。不用想,赵承志的脚筋肯定也被挑断了,不然走路的时候不会这样地笨拙又僵硬。上午时,他就已经察觉赵承志周身没有一丝内力,晚宴那会儿接触到其腹部便知此人丹田已毁,武功全废,以后都再也蓄不起内力了。他原以为宁王只是废掉了赵承志的武功,却不料宁王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到这种地步,将赵承志的手脚筋脉尽数挑断,彻底把一个威风堂堂的大将军折磨成了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
这下连轩辕陌都觉得宁王有些暴殄天物了。挑断了人家手筋,叫他还能在哪儿看到那么漂亮的枪法?挑断了人家脚筋,又叫他还能在哪儿看到那么精彩的射门?当轩辕陌发现赵承志的手指也有异样时,就更不悦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双手有多灵巧,虽然不会在琴弦上轻拢慢捻,却会用萝卜雕出他画里的红白锦鲤,用木头刻出他诗中的神兽麒麟,更会用随处都能见到的茅草扎出各种栩栩如生的小虫子来哄他开心。可是现在这双手却连拳头都捏不紧了。伤,还是新伤。轩辕陌一下子就想到了小郡主手中半成的小虫子以及小郡主那双小鹿一般水灵灵的褐色大眼。
「小郡主跟你是什么关系?」
赵承志跟之前一样,闭着眼睛抿紧嘴,死撑着就是不说话,还把头倔强地扭到一边,可轩辕陌却还是敏锐地发现他侧过头时眼角闪烁的莹光。
「是你女儿吧。我就说我那便宜外甥把你要还我的债都抢得差不多了,弄得我只能捡点零头,你怎么还能忍他,原来是软肋落在他手上了。不过,你不是向你们的狼神发过誓吗,今生今世都只爱我苏墨一个。这才过了多少年啊,你女儿都能追着我喊叔叔了。」
赵承志还是不说话,侧脸下的床单已经晕湿了一大块儿,鼻息间强忍的抽泣也隐约传了出来,身体紧绷得战栗起来。
轩辕陌看他止不住地哭泣,想到这个人曾经的自以为是和任性妄为,想到这个人打着爱的幌子剥夺的自己的一切,想到这个人在背后为自己承担的风风雨雨和明枪暗箭,想到这个人默不作声为自己铺垫的一切……所有人都说,大将军爱苏公子爱得疯了魔,可不是吗?连他自己都相信了,无论天地风云再怎么变幻,他唯一确信的只有赵承志对他的痴恋。
看看,这就是他的唯一确信,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至死不渝的男人,一转头就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还为了这个孩子沦落为手下败将的禁脔,被献给了自己。现实太过嘲讽,轩辕陌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想要一掌拍死赵承志让他索性死得彻彻底底,又恨不得把他一天操他个百八十回,看他还有没有时间勾三搭四。
只是,轩辕陌不甘心哪。
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活着却没有来找我,为什么会跟女人有了孩子,为什么又同赫连滟发发展成这种关系?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呢?
「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赵承志只是低低啜泣。
轩辕陌恼火地掰过赵承志的头,见他睁开了眼睛,眼眶里满是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眼角斜挑的红色眼线被泪水晕染开,像雨后小路上破碎的落花,眼神又是那样的委屈、悲怆。
那一瞬,轩辕陌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和忍耐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欲念和兽性便一举冲破围栏,咆哮而出。俯下身子,一口咬上这人脆弱的脖子,他要把那些刺眼的红戳一个一个全部重新盖住,他要用自己的气味重新占有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只属于自己的!
赵承志因为被咬疼了,忍不住泄出一声小猫叫般的呻吟,很微弱,却像带着毛茸茸的猫尾般撩过听者的神经。这是他特殊的体质和多年调教综合作用的结果,对于一定程度范围内的疼痛,他不会觉得痛苦,反而会兴奋地发出诱人的呻吟,他自觉羞耻,往往想捂住嘴,堵住声音,却因双手早早被缚而只能放任高低起伏的呻吟不断溢出口中。
被他一声猫哼激得打了个激灵凭空就又硬了几分的轩辕陌自然注意到了身下人的特别和床边绸带的妙用。在感慨赫连滟太会设计的同时,不由得加重了唇齿的力度,逼得赵承志连连猫叫,呼吸急促了不少,连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的身子都轻轻扭动起来,当真是敏感至极。
轩辕陌嘴上不停,手上自然也没歇着,下身也兴奋地在那层层叠叠的花瓣裙上走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手里是那杨柳般的腰肢,上午的偶然一抱让他心往神驰,晚宴上一直搂着令他食髓知味,现如今握在双手里头,那份光滑、纤细与柔软更是叫他惊叹。赵承志以前的腰就精瘦,因为惯于骑射,没有一点赘肉,韧性十足,腰力也十足,多年前吃过此腰几次大亏的轩辕陌记得格外清楚,可他没有想到赵承志一旦消瘦下来,腰肢竟能纤细到这种地步,光摸着就忍不住想各种施虐,又因为富有韧劲而特别柔软,可以很好地配合把玩着它的人而又不会轻易折断。
恋恋不舍地把一只手往上摸去,那里是白日里纱裙下朦朦胧胧的茱萸肉果,也是晚上低开的领口里隐约可见的粉色诱惑。其实,轩辕陌对男性的乳头没有多大性趣,事实上,如果没有被赵承志关的那一年多,他应该对整个男性群体都提不起多大性趣,偶尔玩玩换换胃口还行,长期吃真不是他的菜。他还是喜欢女人和他们更圆更大的乳头,一颗含下去有糖果的甜蜜。不过,赵承志的却似乎比一般男子的要圆润饱满许多,他的手刚刚抚过这人的胸膛,软软的,有弹性,倒是比他其他地方肉多点。他起初还以为赵承志太瘦,肯定没胸肌,捏起来一层皮没手感呢。轩辕陌不免起了坏心多揉了两把,顺带着玩了玩顶端的果实,却不想身下之人的呻吟忽然拔高了几度,他甚至还听到了一声焦急的警告,「别碰!」
把嘴从正要含住的茱萸上凑到赵承志的嘴唇前亲密地贴近。
「终于舍得说话啦?晚了,我不想让它说了。」
说完,就吻了上去,先是舔干净了唇上的红绛,然后舌头突破齿关,伸进口腔,大肆侵略扫荡。身下的人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凶猛强势的攻势,节节败退下来,嘴角也流出了承接不了的银丝。
轩辕陌狠狠地吻着他,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手感越来越好的胸部,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找到了系满流苏和铃铛的腰带,赵承志扭动的时候,铃铛就会清脆作响,他突然觉得有必要向赫连滟讨教一下,以便以后全面超越。
而就当他扯掉腰带的时候,本来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的赵承志突然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赶紧撤回,就听赵承志酥麻入骨地叫了一声,他胸口便是一凉。
什么情况?他直起身子跨坐在赵承志身上,看了看自己胸口溅到的白色液体,又看了看眼睛瞪圆满脸通红明显已经耻辱到不行的赵承志,再看了看赵承志闪着水光、傲然挺立的乳头,他愣了愣,然后用手指蹭了一下自己胸前的液体,放到嘴里试了试。
「甜的,热的,有奶香。」
赵承志又开始掉眼泪珠子了,又气又羞地叫他住嘴。
轩辕陌说,「那哪儿成啊,我都还没开始吸呢。」
说完便趴下身子,埋首于赵承志胸前,一口含住那颗含苞待放的圆润花苞,舌头一转,稍稍一吸,果不其然,就有甘醇又温暖的乳汁汩汩流入自己口中,味道特别美好。他连忙开始抚慰另一边一直寂寞的乳房,用力捏揉几下,搓搓乳头,然后再使劲一捏,那边便也湿了。
赵承志在他身下激烈地扭动想摆脱他的玩弄,却把他的下身又蹭大了不止一圈,都到这份上了,赵承志也不吝惜口水了,带着浓浓的哭腔,大喊着要自己放开他,连久违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怎么可能放开,放开你我难道跟自己玩啊?」他拽下自己的裤子,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宝贝,不打算再对赵承志温情脉脉了,既然这人被他稍微揉一揉,就连奶都能射出来,下面一定也不用润滑了,没准肠液都流了半床,后庭早就饥渴难耐地等他提枪就上了。
于是,他一边啧啧地继续吮吸着,一边着手扒裙子。
赵承志慌得声音都变调了,「苏墨,你敢?!」
他「波」地一声吐出奶头,趴在赵承志胸前轻蔑地凝视这着赵承志,「我怎么就不敢了,赵承志你还当你在汴京将军府呢。」
赵承志吸吸鼻子,脸早就哭花了,意外地不难看反而那委屈至极的小模样特别想让人放开了狠狠蹂躏他。
「求求你,别动我下面,我可以用手,用嘴帮你!」
「呵,」轩辕陌讥笑得更厉害了,「就许你上我六次,不许我上你一次啊?你之前答应还我的六千次呢?你要是个雏,这么磨磨唧唧哭哭啼啼的我还就认了,但你他妈早都被赫连滟那小子玩烂了,却在我这里哼哼歪歪,」轩辕陌顿了一下,伸手拍拍赵承志的脸,「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乖。」
赵承志气恼难过得胸口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又偏过脸去,一下一下委屈地抽泣,毫无反抗之力地让轩辕陌撕裂他的掩护,折起他的双腿,毫无阻挡地把他最耻辱的秘密暴露在他最不想暴露给的那个人眼前。
灼热的空气一下子凝住了,轩辕陌怎么也没料到赵承志的下身成了这样一种风景,完全击碎了他原有的认知。
那张凭空多出来的小嘴尤其抢眼,小幅地开合着粉色湿润的双唇,一下一下吐着晶莹的爱液。他忍不住又用手指去先探一探虚实,每一个零件都是那样真实的存在,他能切切实实地感觉到阴唇的娇嫩,花蒂的精致,还有阴道的紧致温暖湿润,每一处都像精心雕琢过一般有着初生的完美,也让这朵花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刚刚绽放一样。可是,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手指再怎么往里深入,都没有那层薄膜了,甬道的欲拒还应,淫水的汩汩流淌,都已经透露出这朵娇花是多么惯于此道的事实。
那就把它狠狠地操烂吧,没有什么好怜惜的,反正它本就不洁又邪恶,又何必担心会玷污它的纯洁和善良。
轩辕陌抽出手指,握着自己早就血脉喷张的巨物,毫不犹豫地,一下捅到了尽头,如一把滚烫的巨阙一击劈开挤压而来的柔嫩肉壁,剑端直直就戳开了花室的门户,直达圣殿。
赵承志痛得失声惨叫,差点绷断了手腕上的绸带。
轩辕陌摸了一下自己跟他结合的地方,发现透明的粘液里混了一丝血红,便拿到赵承志眼前给他看,还状似温柔地笑着问他,「像不像刚被开苞?刚才那一下跟赫连滟破你处时比,谁更痛?」
【画外音】
每次炖肉都很死脑细胞,而且要炖出不同风格,就更死脑细胞。
作者关于小墨墨和小滟滟床事风格的想法是,小墨墨比小滟滟要做得糙、做得粗俗一些。别看小墨墨是做过状元的高级知识份子,可滚床单这事真不见得能直接体现出文化素质的高低,它能直接反映出的应该是技术的娴熟程度?显然,家妓满府、外头还开着风月阁的小滟滟就比小墨墨更精通此道了,小滟滟可谓是已经玩到了艺术家的段位,而小墨墨呢,基本还是被性冲动牵着走的糙汉子,为什么呢?以后再说~

轩辕陌摸了一下自己跟他结合的地方,发现透明的粘液里混了一丝血红,便拿到赵承志眼前给他看,还状似温柔地笑着问他,「像不像刚被开苞?刚才那一下跟宁王破你处时比,谁更痛?」
赵承志颤抖着疼得发白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轩辕陌用舌勾勒着他好看的唇形,一手玩弄着他的胸乳,一手抚摸着他迷人的腰线,下身沉稳有力地撞击着,起初是故意地慢慢磨着受伤的阴道,用持续不断的钝痛刺激着赵承志的神经,发现赵承志逐渐适应这种节奏和痛觉后,就突然快速地大力穿刺,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次都直抵目标,一波波激烈的痛处如汹涌的海浪来回拍打着赵承志的感官,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酝酿而出,然后井喷式地爆发,让他不自觉地开始随着轩辕陌的动作扭动起腰肢,一直被忽视的秀气前端也挺翘起来,被无意间发现的轩辕陌当作新玩意儿在手中把玩,不一会儿,这小东西就开始哭泣了。
绯红渐渐爬上赵承志的脸颊,因疼痛而变得惨白的嘴唇也被轩辕陌的各种舔吻和啃咬重新涂上了水润的绛红,趁轩辕陌暂时放开他的嘴唇滑下去在的他锁骨和乳头间来回留恋的空隙,赵承志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松,啊,松开嗯,手,啊哈,我想,想摸摸,你。」
轩辕陌也徜徉在前所未有的欢愉中,依言解开赵承志手腕上的束缚,让赵承志得以捧起自己埋在他胸前大饱口福的俊脸,用那双水雾迷蒙的棕色眼睛,细细细细,凝视端详,看得那样专注认真,就像要把他镌刻进回忆里。
轩辕陌暂时放缓身下的进攻,「怎么,多了半脸记号,嫌我毁容了?」
赵承志痴痴地看着他,摇摇头,泪水又溢出眼角,「墨墨,活着就好,怎,嗯啊,怎样都美。」
轩辕陌心中那只小公孔雀果断翘起尾巴,心情大好,凑上前奉上一个湿滑的深吻,对赵承志说,「你更美。宝贝,你知道吗,你晚上穿着这身红衣出场的时候,我真的惊艳到了。」
轩辕陌身下动作不停,一边说,一边亲吻着赵承志的脖颈,双手也不知不觉滑到了赵承志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赵承志因为他的动作,气息依旧不太稳,夹着弱弱呻吟,「我,我第一次见你,琼林宴,你穿状元穿的大红衣,骑白马,我,我就走不动了,我在想,世界,界上怎么有,这么,这么好看的,人,真,想,跟他做朋友。你呢,你今晚在,在想什么?」
轩辕陌突然一个猛烈撞击,撞得赵承志眼睛边都出现了星星,「我在想怎么干你!」
赵承志顾不得眼睛边的星星,软软推了他胸膛一把,「讨厌,你,你给我起开。」
轩辕陌吻吻他的嘴角,气息开始变得急促而粗重,手从赵承志的臀部摸回腰部,「扶稳,宝贝,抱好哥哥,哥哥要先带你上一次天咯。」
赵承志乖乖搂紧了他的脖子,嘴却撅了起来,「乱说,我才是哥……嗯啊啊啊!」
后面那个「哥」字还没出来,就被轩辕陌瞬间好多下又快又狠的野蛮冲刺撞成了一串高亢兴奋的嚎叫。也不知过了多久,轩辕陌终于深埋在他体内,停顿了一下,只听到一声情欲十足的低吓,轩辕陌便抵着他的子宫,激昂地射了进来,精水一波接一波,冲劲十足,又烫得要命,没完没了,赵承志仰着脖子,酥麻得脚趾都抽搐了,他觉得自己里头都要被烫坏了,快感却铺天盖地涌来,化作一江澎湃的春潮向外推去。
有那么一阵子,轩辕陌紧紧拥着他,那巨物终于收敛了几分,没那么夸张了,却仍然深深插在他身体内部。舔了舔他汗湿的鬓角和柔软的耳垂,他听到轩辕陌低沉性感的声音,「你吃过孕果吧,我知道南诏有一种神奇的果子,男人吃了不死的话就能怀孕,吃上三颗甚至会变性。你里头有发育健全的子宫,应该是能生孩子的。所以,小郡主不是女人给你生的孩子,而是你给赫连滟生的孩子。难怪呢,如果只是用来威胁你的人质,那小子怎会大度到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扶养,原来真是他的种。」
赵承志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低低的抽泣声便从轩辕陌怀里传了出来,胸膛也湿了一片,轩辕陌安慰地抚摸着赵承志突出的背脊,心想这个人明天眼睛肯定要肿成兔子眼睛,愤怒和妒忌便灭顶而来,但他只能强行克制住,柔声对赵承志说,「宝贝,乖,不哭了,都是那个人渣逼你的,你并没有什么错。而且,为了生下他的孩子,你肯定没少受罪吧。他娘都说因为她当年的过失,赫连滟很难有子嗣。」
赵承志想起搬进个园之前,他就像条母狗似的,浑身赤裸地被赫连滟栓在他寝宫大床的床柱边,成天做啊做啊,毫无尊严可言。当然,他封闭了自我意识,也不知道什么叫「尊严」,只有生存下去的「本能」。让张腿就张腿,让趴着就趴着,有几次赫连滟故意饿他,一整天水都不给他一滴,下午回房就把酒倒在地上。他渴得趴在地上舔,赫连滟便在他后面使劲操他,完事了再给他吃的。那些日子,除了洗澡和方便的时候,他后面几乎就没干净过,赫连滟来的时候一般二话不说,就是做;走的时候也要拿塞子把他后面堵住,不准把东西漏出来。直到确定他肚子里已经落稳了种,这种毫无人性的黑暗生活才结束,而那个时候他已经连走路都不会了。
肮脏下贱如他,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再活在这个世上,哪里还有什么资格再配触碰墨墨,他现在跟墨墨颠鸾倒凤就是在玷污墨墨。
轩辕陌不知道赵承志具体经历了一些什么,但赵承志悲痛欲绝的呜咽让他觉得心都快纠起来了,他亲了亲赵承志的发顶心,动了动埋在赵承志体内的半硬性器,「宝贝,休息够了吗,运动运动,你就来不及伤心了,别想那些糟心事了,以后乖乖给我生孩子就好,来,哥哥跟你玩个有意思的。」
轩辕陌说完摸到赵承志的后庭,掰开菊花的褶皱,探入一指进去,这个入口同样温暖湿润,只是比前面那个入口还要紧上一分,但毕竟它自行已经分泌肠液润滑,轩辕陌没有费太大的周折,便已伸入三指进去,随着他下身的节奏一同来回顶弄。
赵承志抓着他的肩膀,咬了他健美的胸肌一口,嘴里再度泄出轻浮而诱惑的吟哦。轩辕陌轻轻抓起赵承志的头发,逼赵承志从他怀里仰起头来,他就贴上去亲吻着那双他怎么也亲不够的艳红嘴唇,呢喃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下作情话。
赵承志享受着他温柔的抚弄,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魅惑嗓音,他说,「宝贝,你我果然天生一对!」
赵承志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嘴,「骗人,你最讨厌我了。」
却见轩辕陌无比诱惑地舔了舔他的指腹说,「我有没有骗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别爽得又射我一胸奶。」
赵承志被他的下流话弄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就察觉他伸入后庭里的手指撤了出来,让他的后庭一阵空虚,却又抵上了一根发烫的粗壮物什,这东西一寸一寸缓缓嵌了进来,他那敏感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跳动的血管,赵承志这下是真的吓懵了,攀着轩辕陌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
轩辕陌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吻了吻他瞪圆的眼睛,柔声说,「宝贝,这是另一个我,或者说,另一半的我,不要怕,平时他不会出来的,现在他出来了,也只是想让你更欢愉。」
说着,那个东西便也开始在赵承志体内大肆征伐起来,配合着前面那处的进攻,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往深处刺去……在前后的夹击中,赵承志觉得自己忽地被抛上九重云霄,又忽地被拉下十八层地狱,好不容易清明的脑袋又煮了浆糊,只剩全身的感官在喧哗和狂欢……
不知这般死去活来了多少次,外面似乎天都大亮了,赵承志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打断过,那两个地方近似麻木,却依旧能感觉出里头器官骄人的形状和尺寸,轩辕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温暖的手掌正放在他被灌到胀起的小腹位置,另一只手从他身下环抱着他的胸膛,灵活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湿答答肿胀胀的乳头。
轩辕陌懒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承志,我要带你走。」
赵承志迟疑了一会儿,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苏墨,该醒了,我们早就结束了。」
【画外音】
继续炖肉,炖得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
话说,小墨墨怎么搞出两根来了呢?姑且就当做作者君为了让他跟小滟滟的床上功夫差距小一点,而给他这个正牌攻君开的金手指吧。毕竟他现在没有小滟滟会玩,经验不够,只能靠天赋补了。。。至于真实原因,小剧透两个关键词,一是轩辕氏,二是图腾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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