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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26-3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6:53 已读 1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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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由 lycab 于 2024-05-19 6:41

那一晚后,轩辕陌又反复在床上跟江筠纠缠了好几天。轩辕陌还好,本就精力充沛,时不时还出去处理下事务。江筠可就难过了,除了洗澡跟如厕,几乎就没下过床,连三餐都是轩辕陌带回来在床上嘴对嘴喂给他吃的,而且一般喂着喂着就喂到下面两张小嘴上去了,跟按摩时候的情形差不多;只有等轩辕陌出去了,江筠才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因为跟轩辕陌睡一块儿的时候,那人肯定各种撒娇耍赖把那东西插在他体内一晚上不拔出来,天微亮,又肯定会勃起,就着前一晚上的姿势和汁水,又做他一番孽,专爱扰人清梦。
不过,这倒可以肯定轩辕陌最近确实没有过性生活,积累了这么多量,江筠甚至都怀疑轩辕陌因为要照顾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
这么一想,江筠心里是既甜蜜又苦恼,甜的是墨墨喜欢跟他做爱,苦的还是墨墨喜欢跟他做爱。
虽说他的体质已经是这样了,但打心眼里他还是不喜欢跟个性奴似的成天被人压在床上做做做,这个人要是换成墨墨以外的任何人,他都是死也不会从的。而且就算是他最爱的墨墨,他也不想把日子全过到床上去。江筠最想的还是跟墨墨一起在蓝天白云下纵马狂歌,他现在骑不了马,墨墨骑马,他坐墨墨怀里也行;他喜欢听墨墨说江湖上的热血传说,说生身父母的凄美爱情,还有他自己在南诏修得神功、从哥哥段陌手中接过「轩辕陌」之名的神奇经历,而不是成天听一些市井里的下流话。可是,如果墨墨真是憋了一两年,他这一时半会儿可能也确实还不清。
在床上的日子过得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江筠只隐约记得前天傍晚望舒从窗外走过,轩辕陌觉察到有人在窗外可还是硬拉着他做了两三回才出去,吃过晚饭,轩辕陌说要处理一点事情,当晚便没回来。江筠赶紧补眠,这一睡便睡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三天早上才睡醒。他之所以知道是第三天而不是第二天早上,还是因为肚子太饿嘴太渴,如果是第二天,不可能这么饿这么渴。
江筠不想麻烦外面的下人给他送吃的进来,就想自己去后厨找点吃的。谁知,他数日未曾自己走路,都是被轩辕陌抱来抱去,如今脚一沾地,就软得不行。江筠心想走到屋子中央的桌子旁喝杯茶解解渴总还是可以的吧,便咬紧牙关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一点一点往屋中央挪。
显然江筠是既低估了轩辕陌的战斗力,又高估了自己的恢复力,短短几步路,他挪了快半盏茶的时间,好不容易快挨着坐凳了,他还腿软得摔了一跤,情急之下抓了垂下的桌布一把,把茶壶茶杯之类的全带下来了,哗啦啦碎了一地。
外面的人闻声连忙推门进来,却不是平时服侍江筠的方婆婆,而是轩辕望舒。江筠看着急忙跑来的白衣出尘的美少年,仿佛看到了少年时代的墨墨,但这种错觉转瞬就消失了,只剩下大写的尴尬徘徊在空气中。
「那个,望舒,我刚刚不小心摔倒了,没什么事,怎么是你在外面?你师父呢?方婆婆呢?」
江筠不好意思告诉望舒自己腿软起不来,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反正地下铺着地龙,地板不怎么太冷。
望舒瞅着他师娘貌似一时不想起来的意思,便先老实回答说,「方婆婆前两日请假回老家抱孙子去了,师父在上清境处理要事,嘱咐我在外面照看着点。」
江筠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尴尬地不行,看都不敢看望舒一眼,原来这小子在外面已经有几天了,那岂不是什么都听到了,他还怎么见人啊。
望舒看着他面上一时青,一时白,滴溜溜的眼珠子东西乱瞟,就是不看自己,还一直坐地上不起来,又想到前两日从这房里传来的各种情事声响,心里便有了数,也不问江筠是否需要帮助,弯下腰双手伸到江筠腋下,一把把江筠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放上去。
江筠惊得大叫,「你这孩子干嘛呢?」
望舒温和地笑着说,「地上凉,又泼了水,不能久坐。」言简意赅,体贴地避过了江筠腿软的尴尬。
江筠也点点头,确实。忽然,他发现望舒的眼神有点不对,直愣愣盯着自己发呆,低头一看,原来是有水洒到身上了,白色单衣贴到身上,有点透,隐隐可以看到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红紫紫的吻痕。江筠赶紧把被子拽上来挡住,望舒见状也略尴尬地转过身去,「师娘,你衣服湿了,我去柜子里重新给你拿一套吧。」
江筠说,「好,我的衣服在靠里头的柜子里。」
望舒把衣服拿来时,通红着脸,看都不敢看江筠一眼,急急又道,「师娘一天多没吃饭了,该饿了吧,我去厨房给师娘端点吃的来。」说完,不等江筠回话就急匆匆跑走了。
江筠看着他略显单薄的白色背影,忍不住笑了,果然是个害羞又懂事的机灵孩子啊,见他要换衣服,跑都跑不赢。其实,大家都是男人,当着望舒面换也没什么,问题是……轩辕陌你个冤家,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两天了还没消!
江筠觉得当面换衣服没什么,望舒可不觉得,如果,如果师娘在他面前把上衣脱掉的话……望舒光想想都觉得大脑充血,脸烫得发烧。

江筠觉得当面换衣服没什么,望舒可不觉得,如果,如果师娘在他面前把上衣脱掉的话……望舒光想想都觉得大脑充血,脸烫得发烧。
望舒下个月就要十七了,已经是个半大小伙儿了,虽说性格温柔易害羞,被师弟带到青楼开荤都羞涩得从头到尾不敢看姑娘一眼,反而被调戏到从青楼里逃出来,但该有的、该知道的,他可一样都没落下。
前两日白天在师父门外听了两日活春宫,他晚上回去做梦都不对劲了,梦里全是师父师娘缠在一起的旖旎画面。师娘迷离着双眼,微张着红唇,纤腰柔媚地扭动,双腿大大地打开,柔若无骨的手指围着身下沾着晶莹露珠的花穴打转,魅惑地声音在说着,「望舒,快进来,狠狠操我!」
是的,不知何时,师父就变成了自己,压在师娘身上驰骋纵横,为所欲为,而师娘口中每一句「墨墨」都变成了他「望舒」。
翌日起来,望着床单上的地图,望舒吓了一跳,他想跟师父师娘承认错误,又怕被师父一掌打死,更怕师娘从此疏远自己。最后望舒翻出了逍遥游来抄写,直抄到脑子里的师娘终于穿上了衣服才敢去师父门口听差,然后晚上接着做春梦,早上接着洗床单、抄经书……
好在这样的日子就持续了两日,因为师父被妃鱼师叔绑去上清境切磋武功去了,顺带跟上清境的七宫开开会,商议商议明年初昆仑山下的鉴宝大会谁去参加。这主角少了一个,另一个就一个劲地睡觉了。望舒没忍住,趁着师父肯定回不来,四下又无人,还悄悄溜进房看过师娘。
想是师父前些日子要得太狠了,师娘睡得可沉了,他几次进来,一看就是半个时辰,师娘全然不察。但师娘睡得并不安稳,他总是蜷着身子,似乎在寻找什么热源。望舒最后一次进来的时候,躺到了他身边,这人果然就主动靠了上来,钻进他怀里,咂吧咂吧嘴,喃喃了几声「墨墨」,这才带着微笑,踏踏实实地睡着。似有若无的体香便从怀里传出来,不断撩拨着望舒的神经。这晚回去,望舒没有画地图,他明智地选择抄了一宿的书。
然而,仅仅刚刚一小会儿的接触,望舒就发现自己前一夜的书都白抄了。师娘躺在自己怀里的体温、师娘隐隐散发的体香、师娘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如罂粟一般,叫他明知不对却又欲罢不能。望舒突然有点理解师父为什么要跟宁王殿下抢人了,如果是自己,有能力的话,一定也会抢的吧。可现在分明是抢不过师父的,所以望舒明智地开溜了。
江筠没等多久,望舒便提着一食盒的食物进来了,江筠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大快朵颐,有时候望舒还会拍拍他的背,劝他慢点吃。
江筠吃得的眼泪都要快乐地溢出来了,包着一嘴糕点,含糊不清地说,「天呐,望舒,这都是你做的吗?太好吃了!」
望舒腼腆地笑着说,师娘喜欢就够,「我小时候生活在江南,只会做这些清淡的,还怕师娘不喜欢呢。」
江筠舔舔嘴上的残渣,乐呵呵地说,「我不挑口味,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欢!不像你师父,挑食挑得要死,自己还不会做。」
望舒想到接连被轩辕陌赶走的好几个厨子,还有在没有厨子的日子,他们师徒几个天天啃地瓜的悲催日子,便也赞同地连连点头说,「拜师父所赐,我们这些给师父当徒弟的全学成了厨子。我擅长淮扬菜、师妹擅长百越菜、三师弟本是荆湖人,后来久居汴京,擅荆湖菜和齐鲁菜,四师弟嘛,川渝菜,至于小师弟,师父想让他学学天水那边的菜色。」
「哈哈哈哈,」江筠被望舒的话逗得更开心了,「加上我会做漠北菜,那岂不是东西南北的菜系都被你们师父集齐了?我看呐,以后我们干脆就去汴京开个酒楼去,保准比会仙酒楼生意更好!」
望舒是个特别会讨人喜欢的孩子,跟轩辕陌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不同,望舒很容易相处,他要是有心想跟一个人亲近,几乎没人能拒绝他。江筠又正好由于经历和身体的缘故,性格变得极其自卑敏感,生怕听到别人说他懦弱无能肮脏下贱,是故来灵山许久也不怎么跟人来往,除了金盏儿和白芷,几乎就没有别的朋友。然而,越是孤僻,江筠内心就越渴望友谊与伙伴,这不,望舒一表示出友好,他就会接过橄榄枝,热络起来。
吃过饭,江筠想去外面逛逛透透气,无奈腿还是酸软,走不得路,叫望舒抱着又不像话。望舒看出江筠意图,主动提出帮江筠按摩腿部,而且力度手法还很到位。江筠略吃惊,笑问,「你们灵山是不是人人都会推拿按摩啊?」
望舒不好意思地垂着眸子说,「师娘你昏迷的那段时日,有时候师父不在,白先生手上力气不够,就教我来给师娘按摩手脚。」
「难怪呢,按得这么好。哎哟,我这腰也不行,你也顺便给揉揉吧,让你师父揉,还不如不揉。」江筠说着就转过身趴了下来。
望舒看着那节细细的腰肢,心里想摸得很,面上却露了难色,「师父只允许我给师娘您按摩手脚。」
「噗!」江筠一口笑喷出来,「这是哪门子破规矩?我就说怎么你比盏儿跟我生分多了。回头我一定跟师父说说,这么孝顺懂事的孩子,是亲儿子就好了,哪里用得上防范?来来来,帮师娘揉揉腰。」
见师娘又求了一遍,望舒便不再推辞,按捺着心中欢喜,小心翼翼地按上那段柳条般摇曳生姿的纤腰。望舒以前就注意到他师娘腰细,师父的腰已经是劲瘦的了,师娘站在他身旁,还要再细上一截,现下这一按下去,就更纤细了,望舒怀疑等自己手掌再长大一点,都不够双手一握的;而且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到掌下的腰肢是多么柔软而富有韧性,恐怕是想折成什么样子就能折成什么样子吧。
望舒忽然羡慕死了自己的师父,在江筠眼里,师父是他的丈夫,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压在身下颠鸾倒凤,为所欲为;而自己呢,连个弟弟都没捞着,直接降到了儿子辈,他见过江筠跟宁王的两个孩子,都小着呢,自己怎么就跟俩奶娃娃放一处去了。
于是,望舒童鞋有点委屈地说,「师娘这么年轻,哪里会有我这么大的儿子?」
江筠舒服地哼哼了一声说,「我们漠北的游牧民族一般成家早,比如我外公,十一岁就当家了,十五便有了我娘,我外婆更小,生我娘时才十二。如果世道安稳,我像你这般年纪时应该就已经讨媳妇儿了,到现在可不就有了你这么大的儿子?」
「唉,」江筠叹了一口气,「只不过那样,就肯定遇不到你师父了。」

「唉,」江筠叹了一口气,「只不过那样,就遇不到你师父了。」
年关将至,灵山也迎来了年末的忙碌期,学业的审核、弟子的评级、这一年的总结、下一年的计划等等事务接踵而来,轩辕陌就是再想当甩手掌柜,时时刻刻抱着江筠躲在屋里缠绵缱绻,也不得不消停消停,出园子上班,放江筠在白日歇会儿。
江筠也学机灵了,没以前那样黏着轩辕陌给他做按摩了,免得被这人按着按着又吃了,筋骨更加酸软。轩辕陌不在的时候,他便会叫望舒给他推拿按摩,乐得舒服,还不用担心又被吃。
事实上,自从确定轩辕陌跟望舒之间没有苟且,而望舒也不是故意疏远自己后,江筠就跟望舒的关系亲密了许多。加上望舒本就亲和懂事,很会哄江筠开心,江筠就真当自己捡了个便宜儿子,打心眼儿里高兴着呢。轩辕陌见他俩一副母慈子孝的和谐模样,便也没怎么多心,而且他年末事务繁忙,望舒虽然也忙,但总要比他清闲些,与其让江筠出去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倒不如让望舒这个知根知底的后辈陪陪他,就由着这两人去了。
江筠这阵子迷上了做糕点,望舒练武回来,如果没被轩辕陌叫去帮忙,就会径直去后厨找江筠,指导江筠做些精致的点心,顺道聊聊天。
望舒最近有一系列大考,除了最重要的武比,还有天玑宫的五行阴阳、奇门遁甲、行兵布阵,天权宫的天文地理、诗词歌赋、经纶策论,这里头恰好就有一样可以让江筠卖弄卖弄,那就是行兵布阵。
江筠没怎么上过学,他是野大的,因为他阿妈觉得读书摧残孩子天性,认得几个字就够了,书读多了,反而把脑袋读木了。他父王虽是个才子,但更是个妻控,基本上他阿妈说什么,他父王就应什么,他阿妈说我要带我儿子去打猎,他父王就绝不会逼着他去背诗。不过,他注定是要接他父王班的,经书可以不读,兵书却是一定要念的,不仅要念,还要会运用,跟隔壁部落的小孩子打阵地战打输了,江筠回家可是要挨骂的。因此,早在上战场之前,江筠就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理论跟实践经验,在云内草原上那是名副其实的少狼王,振臂一呼,万众响应,他不无敌谁无敌?
前大将军指点一个毛头小子兵法绝对是绰绰有馀的,摊开一个大面饼,在上面搭几个窝头做假山,揉几根面条做河流,再你捏几个小面团、我捏几个小面团做小兵,一场旷古绝今的经典会战便被江筠活灵活现地展现在望舒眼前,末了还能让下午回来的轩辕陌吃顿丰盛的茶点。
江筠给望舒说兵法,望舒就给江筠补文化课,还有江筠最感兴趣的、有关轩辕陌的一些事情。
在自己浑浑噩噩的那几年,墨墨从含冤受辱的罪臣之子变成了武霸天下的灵山宗主,个中惊险曲折,江筠是不可能不好奇的。但是问墨墨吧,这人就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仿佛他只是在南诏逛了一圈回来就白捡到了灵山宗主的高位,轻松得不得了,愉快得不得了。
可是,怎么可能轻松、怎么可能愉快呢?光是养了自己快二十年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而亲生父母早在自己出生之时就被迫害至死,生父家族更是几近族灭的惨事,就多么让人难以接受啊,更别说墨墨本来就已经身负老丞相三族六百零八条性命的血海深仇。况且,灵山九宫,派系纷繁,虎踞龙盘,深不可测。除了仇恨之外一无所有的墨墨得经历多少艰难险阻才能杀出一条血路,直登峰顶、为父报仇啊?
这些都是江筠没办法想像的,而通过望舒的回忆,江筠可以依稀拼凑出他所错过的、墨墨最艰辛的那几年。然而,越是拼凑,便越是心疼,疼着疼着,眼泪便又盈眶了,一滴一滴坠在正在雕琢的面团上。
望舒慌了,什么都没想,洗掉手上的面粉就过来给他师娘抹眼泪,「师娘,你怎么哭了呢?」
江筠抽泣着,「我心疼你师父啊,这些年,他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望舒看着他师娘哭得梨花带雨的湿润面庞,心跳都漏了一拍,连忙微笑着安慰江筠说,「师娘,你别担心,师父超级厉害的,你与其心疼师父,倒不如想想以前那些欺负过师父的人现在都死得连灰都不剩了,只有师父还在精神奕奕地继续欺负人,新上任的那些宫主、长老们个个都被他气得跳脚。」
望舒哄人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几句话便把江筠又哄高兴了。可望舒倒是真不敢再在江筠面前提他师父刚到灵山那会儿的事情了,只是尽量挑些轻松的话题跟江筠分享,比如,师父收徒的事情啊、再比如师父武林大会上夺魁的事情啊……
下午从望舒那儿听到的事情,江筠经常晚上还要再向轩辕陌打听打听。一般都是云雨过后,两人温存的时候,这时气氛刚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点师门里的小话题,说点体己话,都是非常惬意的。尤其是对江筠而言,总好过轩辕陌下面舒坦了,上面就犯浑,跟他咬耳朵时尽说下流话,结果说着说着,下面又硬了,江筠又是半夜都别想睡了,光陪着轩辕陌做运动去了。
有时候,云休雨止,江筠会趴在轩辕陌身上,感受着这人赖在他两条甬道里的两根阳物,又听着这人在他耳边越说越没下限的糙话儿,面上便躁得不行,眼眶也是红红的,他就捏捏轩辕陌白皙细腻的脸蛋说,「坏墨墨,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人这么没脸没皮呢?白长这么好看了。」
轩辕陌大方地随便他捏,无赖地笑着说,「以前还没机会没脸没皮给你看,」正说着,又故意捅了捅江筠,「怎么,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你的卷发是我的,你的额头是我的,你的眼睛是我的,鼻子是我的,嘴巴是我的,脸颊是我的,耳朵是我的,脖子是我的,锁骨是我的,乳房是我的,腰肢是我的,双臂是我的,双手是我的,双腿是我的,双脚是我的,当然,你下面那一竿双洞也是我的。」
轩辕陌一边说,还跟着口头上的顺序,把江筠又从上到下,色气满满地摸了一遍,手指停在花穴和菊穴旁打圈圈,居然还硬生生挤进温热柔软的甬道,绵绵密密地抚摸抠刮起来。他亲亲江筠颜色欲滴的红唇说,魅惑地一笑,「宝贝,你哪儿都是我的,概不退还。」
江筠被他折腾地娇喘连连,语不成调,「你,你这人好生霸道,难怪全灵山都说你爱欺负人。」
「哦?」轩辕陌拖长一个尾音,与此同时,他的两根宝贝似乎又硬了起来,「望舒告诉你的?他还跟你说什么呢?」
【画外音】
不好意思,作者珺今天忘了没存稿了,没有按时更新,现在临时补上,恳请小主们原谅qaq

「哦?」轩辕陌拖长一个尾音,与此同时,他的两根宝贝似乎又硬了起来,「望舒告诉你的?他还跟你说什么呢?」
江筠感觉到自己体内性器的变化,不耐地抬了抬下身,想把它们抽出去,可惜被轩辕陌抢先一步发现了意图,抽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纤腰,「吧唧」一声水声,又把他牢牢按了回去。
江筠见挣扎无果,便不再挣扎了,配合地轻轻摆动起腰肢来,免得轩辕陌说他欲迎还拒,「不用望舒告诉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你瞧瞧,白先生看你就跟看到鬼似的撒腿就跑,小岳儿宁愿跟着盏儿挨饿受冻也不想跟着你这个正牌师父好生学文习武,还有妃鱼长老,那么一尊冰雕,居然也能被你逼得直闯秋水苑来抓人,你还不欺负人啊哈!」
随着轩辕陌突然一个发力冲撞,江筠扬上去一个高亢的尾音,接着,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只能攀住轩辕陌的结实的肩膀,被他又一次拖入情欲的海洋,跟随他一起浮沉。
等到回过神时,江筠已经从趴在轩辕陌身上转移到了躺在轩辕陌身下,馀光瞥到轩辕陌白色的脑袋,耳边听到轩辕陌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双手紧紧环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身躯,带着埋怨的口吻,断断续续地恳求道,「墨墨,歇,歇会儿……好不好,我,我我,想,想跟你,说会儿话。」
比起江筠的上气不接下气,轩辕陌已经平复了呼吸,他怕自己重,压坏弱不禁风的江筠,就麻溜地从江筠身上翻下来,改从侧面抱着他,但是依旧固执地不愿从江筠体内抽身出来,仿佛这样才能让他确信江筠就在他身边,没有离他而去,丢下他一个人。
在江筠颈窝寻了个位置,轩辕陌嗅着怀中人馨香糜丽的体味,柔情满满地说,「宝贝要说会儿话,当然没问题了。」
江筠在他怀里低着头,玩着他一缕雪发,想问他当年具体是如何从种种险境中绝处逢生的,又是如何一步步运筹帷幄踩着敌人的尸体反败为胜的,但念及轩辕陌平时不太想跟他提那些过去,便又忍了回去,只是说说他们师徒几个的家事。
「墨墨,望舒跟我说他确实姓轩辕,论辈分是你侄子,难怪跟你长这么像呢。」
「嗯,」轩辕陌承认道,「他爷爷是我父亲轩辕无忌的双胞胎哥哥轩辕无忧。」
「那他怎么原来姓顾呢?」
「哦,我那大伯比较懒散,能力不比我父亲差,却死缠上一个富家小姐当起了上门女婿,把活儿全扔给我父亲了。而且他怕灵山的人找他回来做事,不仅子女全跟夫人姓,连他自己都改成了顾姓。若非望舒是他长子偷偷摸摸在外面生的,接回顾府不太招人待见,他也不会把望舒送到灵山来,反被我捡了个听话徒弟。」
「听你这口气,好像望舒就是代他爷爷来还债的。」
「本该如此啊,这灵山宗主本来就该大伯做的,谁知他溜得太快,把烂摊子全甩给了我父亲,现在他孙子回来了,正好替他还债。」
「看来你这是一早就找好接班人了,怪不得大家都说望舒是你私生子。」
轩辕陌捏捏江筠脸蛋,「他们乱传,你还信啊?段陌生得出他这么大的儿子,我可生不出来,就等着宝贝你身子大好了,给我生个小宝贝玩儿呢。」
江筠脸又红了,拍开他的手,嗔怪道,「说什么胡话,宝宝就是生下来给你玩儿的?」
轩辕陌却把整张脸都贴上去,跟他鼻尖蹭鼻尖,「那就让他做宗主,叫望舒帮他做事情,好不好?」
江筠听完轻轻咬了他鼻尖一口,「你就看望舒人好心善,一个劲地欺负他吧,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轩辕陌回敬一口,「这怎么能叫欺负了,为师这是磨砺他的品性,锻炼他的能力,有道是玉不琢不成器,不经历点磨难,望舒一辈子就只是块璞玉。」
「得得得,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我说不过你,」江筠主动放弃帮望舒说好话,以免轩辕陌听多了吃味不准他跟望舒往来,然后他低头看看自己还是平坦一片的小腹说,严肃道,「反正你这劳什子宗主可千万别传我儿子。最是无情帝王家,我被我皇叔步步紧逼、连通外敌残害至『死』;你那同父异母的兄姊也为南诏皇宫的内部争斗所累,一囚一疯,相继离世。当然,你们灵山也好不到哪去,不然你能一出生就被你娘送到娘家扶养吗?墨墨,你我都是受过家世拖累之人,就别祸害咱们未来的孩子了。望舒既然被你拉上贼船了,你就好好教人家,别偷懒了。你看看你,武的就扔几本破书,偶尔才指点指点;文的呢,甩得更彻底,直接把人家丢到别的宫去学,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
见江筠有点使上小性子了,轩辕陌赶紧伏低做小道,「好啦好啦,娘子息怒,我改,我一定改,以后多指点指点他。不过,这文的啊,跟着天玑宫和天权宫来,倒是真比跟着我强。」
江筠不解地看着他,语带倾慕地问「你十七就中状元了欸,天下还有比你更有学问的人吗?」
轩辕陌被他这赤裸裸写着仰慕的眼神逗笑了,「宝贝,你这是典型的盲目崇拜,我那时也就是脑瓜子聪明点,比同龄人努力点,加上我爷爷、爹爹的悉心栽培和判卷官员的故意讨好才拿了状元。要论真才实学啊,还远不及当世的一些大儒,天权宫里的某些老先生比我强多了。况且,自相府被抄以后,我一心向武,想要复仇,除了被你封住武功的那两年还看过几架子书,近些年来,都在专心研修武学,笔墨都没怎么动过,教你还行,教望舒……恐怕我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江筠却不肯上他的当,戳穿他道,「什么心有馀而力不足,你其实就是跟你大伯一样——懒。」
轩辕陌还在嘴硬,「不是懒,是累,我天天要在床上伺候宝贝你,哪有精力管他们这些小屁孩儿。」
江筠一听轩辕陌又开始开黄腔了,连忙闭上眼睛蒙头就睡。江筠可不想再战一轮了,自己虽然雌雄同体,体质特殊了点,但整体来说,还是个凡人;轩辕陌就不同了,轩辕陌发起情来不是人,如果没有三天下不了床的觉悟,最好就不要陪轩辕陌疯,因为这个家伙是真的可以不眠不休做一通宵的。
就这样,江筠上午睡懒觉、下午时不时跟望舒聊聊天、晚上夜夜被轩辕陌伺候得腰酸腿软,时间很快就到了腊月初八,这一天既是腊八,也是灵山弟子们武比评级的大日子。

【看点:轩辕陌身世片段】
就这样,江筠上午睡懒觉、下午时不时跟望舒聊聊天、晚上夜夜被轩辕陌伺候得腰酸腿软,时间很快就到了腊月初八,既是腊八,也是灵山弟子们武比评级的大日子。武比跟文试不同,文试一般由天璇、天玑、天权以及玉衡和摇光五宫按照各自的传统和侧重分宫轮流进行,并不要求所有灵山弟子都进入这几宫学习、参加考试;而武比是灵山九宫一齐举办的统一大考,除了在师门外、实在回不来的孩子,所有未出师的弟子都要参加,又因为灵山是大门大派,弟子众多,武比要进行整整五天才比得完。
江筠听轩辕陌说,他自己初到灵山,由于说不清师承,没法确认是否出师,也参加过一次弟子之间的武比。
结局自然是毫无悬念,轩辕陌不仅嬴了上一年的魁星,还挑战并战胜了这个魁星的师父,也就是十一岁就嬴得过魁星称号、此后蝉联三届,不得不在十四岁就提前出师的天枢宫青年「武神」妃鱼。轩辕陌以此证明自己具备了出师的实力,进而拥有了来年跟当时灵山的第一高手、前任宗主姜叔同一较高下
至于轩辕陌为什么会说不清师承,那就只能怪他亲老子轩辕无忌早年太风流,留下一笔糊涂账了。
轩辕无忌年轻的时候跟当时还是南诏公主的南诏女王段霓裳好过一段日子,谁知走的时候屁股没擦干净,给公主留下了一对龙凤胎和一本他觉得人家公主肯定读不懂的手抄秘籍。公主生下孩子后,按照轩辕无忌无意中提到过的这一代轩辕后人的名字安排,给哥哥起名为陌,妹妹起名为尘。又因为南诏皇室有孪生天谴的诅咒,公主权衡一番,悄悄留下哥哥,将尚在𫄶褓的妹妹扔回了灵山。是故,轩辕无忌直到二十年后跟自己的亲徒弟——宋国相府千金苏瑾秘密生下苏墨时,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有了个大儿子,因此也就糊里糊涂地将「轩辕陌」这个名字给了苏墨。
十数年之后,以南诏「红尘公主」身份嫁给夏皇赫连桓的轩辕尘偶患疯病,被南诏的紫陌太子接回了大理。她的陪侍丫鬟也是灵山出身,得知轩辕尘还有个双胞胎亲哥哥叫段陌后,将这个消息捎回了灵山,「轩辕陌」之名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段陌身上,而段陌也以为自己就是「轩辕陌」。
又过了几年,跟九月一起出海的苏墨因海难误打误撞漂到了当时被囚禁的段陌的地盘,两人长相极为相似,毫不费力就相认了。此时的段陌已是强弩之末,为救圣殿中疯癫多年的妹妹阿尘,他将自己毕生传承倾囊相授与苏墨,请求苏墨代自己出去营救轩辕尘。
就这样,苏墨从段陌处继承了轩辕家的绝世神功,成了名副其实的「轩辕陌」,又因长相酷似其兄,被南诏宫人认作段陌,也就成了世人眼中的「轩辕陌」。无论从何种意义上、于己于人,苏墨都成了「轩辕陌」,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么,轩辕陌回到灵山,别人一问,轩辕大少你师承何位高人呢?他硬要说我师承段陌都没用,因为在灵山上,段陌就等于轩辕陌。你换个名字就想蒙混过关,当灵山人都是傻子吗?自学就是自学,自己说自己出师是不作数的。
于是,交代不清师承的轩辕陌就只好降格跟一群他口中的「小屁孩儿」一道参加了一个完全跟自己实力不相符的武比大考;接着于第二年打败了前任宗主姜叔同,并在为没落的轩辕氏夺回宗主之位的同时,给灵山来了一次果决恐怖的大换血;然后是第三年武林大会上,他力压群雄一举夺魁,更一人单挑西域魔教三法王,从此声名鹊起,威震天下。
对于轩辕陌的发迹史,江筠现在已经没那么关心了,反正即使他关心,轩辕陌也不会跟他说太多的细节。江筠也跟白芷打听过,白大夫却摇头晃脑,打马虎眼说,「不了解也好,你也是做过大将军的人,当知『一将功成百骨枯』,你家那口子能在短短几年就爬到武林至尊的位置,你当是给天下人发红包买来的啊?他不想告诉你,是不想吓到你,你就什么都别管了,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把这大爷在床上伺候好,他开心了,大家都好过。」
江筠现在更关心灵山武比的事情。
【画外音】
以上,就是苏家墨墨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轩辕陌」的~
最简单粗暴的理解就是,苏墨+段陌=轩辕陌。不过,仅仅只认个名字的话,苏墨倒是一生下来就是正牌「轩辕陌」。
至于在南诏发生的故事,后面会以苏墨为主视角人物写个番外。如果有时间话,会以轩辕尘为女主写一个独立成篇的重口bg文,内含「乱伦」「囚禁」「替身」「变性」以及「我爸抢了我最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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