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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36-4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6:57 已读 1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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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由 lycab 于 2024-05-19 6:41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原来是上届魁星轩辕望舒登场了,紧接着,素有灵山第一圣女(现在已经是「剩女」了)之称的金盏儿也从另一边跃上擂台,这两人皆是宗主轩辕陌之徒,师承同门,大有看头,台下差点掐起来的暴力冲突便也因此平息了下去。
望舒跟盏儿之间的对决自然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但望舒之前答应过盏儿要放水,所以原来五六十招就可以结束的比试硬是拖长了一倍,打到一百馀招才以望舒一记潇洒的风扫梅花将盏儿逼下擂台而告终。这一场打得尽管有点拖遝,但白衣翩翩的望舒和盏儿跟那画里的仙子仙女似的,你来我往飞来飞去地斗起来,特别有观赏性,而且轩辕陌都没说什么,其他评委自然也不会多嘴,权当是给擂台赛弄个华丽的开幕。
这一天后面的四场比试,望舒就打得干脆得多了,虽然吃了点车轮战的亏,在最后一场对阵妃鱼的七徒弟女弟子姚夭夭时体力有些不济,好几次绝杀都因力道不足被对方挡了回去,愣是磨了快四百招才捡着对方一个破绽,将姚夭夭的剑打掉锁定胜局。而除了这一场,望舒前面四场的表现都堪称完美。
江筠痴痴在台下看着,看着那游龙一般的白色身影,夹着流星一般的银色剑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墨墨。十七岁的墨墨,红衣的状元郎,雪衣的少侠客,不论哪一个,都紧紧攥住了江筠的视线,只看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台上的望舒似乎也注意到了江筠的目光,收剑时面朝江筠的方向抱拳一笑,看到的人无不觉得如沐春风,由衷赞一句好一个儒雅翩翩少年郎。
或许是望舒的精彩表现冲淡了江筠心头的不悦,回去后江筠并没有跟轩辕陌提及自己差点跟人打起来的事,但他不提,不代表白芷没跟轩辕陌打过报告,轩辕陌是窝着一肚子火来问江筠的,可江筠什么也不说,反让轩辕陌大发雷霆,要把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人找出来替江筠报仇。江筠连忙抱住他的腰,拦着他不让他走。
「你要去做什么,杀了他们么?杀了他们几个也堵不住天下人之口,因为……」江筠苦笑着,从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落在轩辕陌心头,跟一滴铁水似的,烙穿一个焦糊的小洞,「他们都没说错,我就是这么脏、这么贱、这么恶心的一个婊子,不管是人是兽,只要是公的,我就会张开腿,让他们操个够。呵,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没吃孕果、没怀茉茉之前就产乳了吗,那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吃孕果,我早就被那两匹野狼搞大过……」
啪!
「不要说了!」
轩辕陌甩了江筠一巴掌,打断了江筠脱口欲出的事实。
这一掌实际上没有用力,但打在江筠脸上,还是剧疼无比。
江筠依旧笑着,眼神却比哭泣时更加悲怆、凄凉,「你也恶心吧,恶心自己捡了这么一双破鞋,跟亲外甥做做靴兄弟也就罢了,还跟畜牲都做了靴兄弟。你后悔了吧,后悔对我说了那么多海誓山盟的话……」
一字一句,听在轩辕陌耳朵里,就跟剜在心头似的,痛进了心底,他想再扔江筠几个大嘴巴,止住江筠的自弃,但打在江筠脸上,更是疼在他心上。
轩辕陌是既心疼不已,又恼火不已,一个冲动就把江筠摁在了墙壁上,狠狠撕咬那张不断伤害自己又伤害他的嘴唇,手也大力地撕开江筠的衣服,抬起江筠的一条长腿,拉下自己的腰带,一股脑地捅了进去,大力地抽插了几十下,直插到江筠又哭又闹气都喘不上来时才放缓了节奏,松开江筠的双唇说,红着眼睛说,「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自己当年怎么那么没用,保不住苏家,也保不住你!」
江筠怔怔地看着他,下体的疼痛跟胸肺的缺氧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个劲地落泪。
轩辕陌紧紧搂着他的腰,又重又慢地在他体内抽插着,然后倾身上来,吻了吻他睫毛上的泪花,放慢了语速附到他耳边说。
「承志,世上如果有一个人说你不好,我就杀一个人;如果有十个人说你不好,我就杀十个人;有一百人,我就杀一百人……直杀到再无一人敢提,你说可好。」
【画外音】
这里头有小伏笔,涉及到江筠的身世,以后会再展开~

妃鱼现在天天都不得不见到那个被他们宗主藏在深闺的宗主夫人了。他跟那两口子同行,正在前往昆仑山脚下康城的路上。今年二月十五,三年一度的鉴宝大会将在康城隆重举办,届时江湖各大门派甚至朝廷都会参加鉴宝大赏,他们有的携珍宝亮相,有的携巨资登场,有的身怀神功,有的权势滔天。鉴宝大会上,或你情我愿现各得其所,或公平竞争各显身手,总之,只要你有宝物,只要你想要宝物,就绝对不会错过这三年一次的盛会。
这种淘宝贝的好机遇,灵山自然相当重视,几经商讨,决定由宗主轩辕陌、天权宫长老妃鱼和玉衡宫主傅岫代表灵山参会,同时随行的还有轩辕陌的大弟子轩辕望舒、妃鱼的女弟子姚夭夭、傅岫的妻女以及弟子吴贤。然而,轩辕陌听说这次昆仑派会带昆仑至宝雪参参会,就把自家媳妇儿江筠也打包装车了,变成了九个人。
众位需知,这雪参有极高的药用价值,武人吃了增强功力,寻常人吃了延年益寿,但是雪参不容易保存,基本上离了昆仑就化,轩辕陌想用雪参给江筠调养身体,把雪参带回灵山是不可能的,便只好把江筠带到昆仑了。
因为带上了身体不是很好的江筠,这一行人不得不放慢行程提前出发,妃鱼也就不得不跟这个讨厌之人接触更长的时间。刚刚意识到这点时妃鱼还没有多少情绪,毕竟他向来都没有什么情绪,更是个天然面瘫,即使有情绪也表露不出几分。只是时日渐渐久了,妃鱼渐渐发现江筠调动他情绪的能力也渐渐强了。
首先,他特别看不惯两个大男人成天腻腻歪歪地黏在一起,再者,两个大男人腻腻歪歪地黏在一起,还要明目张胆地恨不得人尽皆知,他就更看不惯了。
你说那个江筠自己是没长腿吗,成天黏着轩辕陌抱来抱去,吃饭抱、上马抱、上车抱、住宿抱,江筠自己就不害臊吗?
抱来抱去也就罢了,他们几个人都是骑马,连傅岫的妻女都不例外,就给江筠备了辆马车,结果呢,轩辕陌被这人一唤,倒有一多半时间也是在车里度过的,于是,一路上,淫声浪语就没歇过。有一晚露宿在外,妃鱼起夜小解,听得不远处小树林里江筠弱弱喊救命,念在江筠宗主夫人的身份,他腰带都没系上,就寻声源而去。结果呢,就看到轩辕陌露着半边屁股把江筠按在树上狠操。那场面尴尬到妃鱼的冰山脸都开裂了,再也不想撞到第二次。
更尴尬的是,妃鱼晚上回去还做梦了。梦里头不长腿的江筠攀在轩辕陌肩头,那双经常水雾缭绕的勾魂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绯色双唇轻轻开启,「我下面有两个洞,你要玩吗。」然后,他就跟个从未尝过欲望的毛头小子似的,傻愣愣走过去,学轩辕陌那样拉低一点自己的裤子,将将把阳物放出来,一股脑插进江筠后面那个穴。梦里那个轩辕陌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狂傲一笑,「妃鱼师弟,敢不敢在江筠身体里面跟我比试比试剑术?」
梦里的妃鱼魔怔了,与轩辕陌一起一人抬起江筠的一条长腿,把江筠夹在中间,大力抽插起来,直插得江筠泣涕淋淋,浪叫连连,把妃鱼吓醒了。
作为一个怎么都无法理解男男性行为的灵山第一直男,妃鱼这次是真懵了,他觉得江筠岂止讨厌,简直就是有毒,比那些个歪门邪道还歪门邪道,活脱脱一个行走的春药,只要下面带把儿的,都难逃江筠的荼毒。
或许,是该发泄发泄了。
【画外音】
灵山第一直男——妃鱼,直到尽头自然就弯了。。。
灵山第二直男——金盏儿的小跟班小岳儿,因为在腐女盏这么多年悉心培养下,这孩子对他们灵山第一美男妃鱼依旧没有半点感觉,也是笔直笔直的了,至于装正太受什么的,完全就是哄师姐高兴。

或许,是该发泄发泄了。
跟轩辕陌那种不挑出身、看上就上、上完就扔的恶劣德行不同,妃鱼在这方面有些洁癖和固执,他虽未婚,但从十六岁起就有自己的通房大丫头,而且大多好几年才换两三个,他也极少去妓馆寻欢,即便去也只是逢场作戏。
此时此刻,看着轩辕陌带着江筠夜夜春宵,傅岫也有夫人陪伴,连自家夭夭似乎都天天围着轩辕陌家的望舒转,妃鱼万分后悔没有带个丫头出门。话说,他原来做的就是赶路的准备,带个丫头又是做什么?
没带就没带罢,火还是要泄的,迫不得已,到了康城的第一天晚上,妃鱼就去了当地一家最有名的妓馆,准备买个清倌人的初夜疏解一下欲望。
妃鱼模样十分俊美,正是窑姐们喜欢的那类俏郎君,虽然一副冰山脸,但一进来还是被西南地区热情的窑姐们围了个结结实实。扑面而来的脂粉味实在令人作呕,妃鱼连忙逃了出去,鬼使神差地拐进了隔壁的小倌馆,可还没进去,就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望舒?」
白衣少年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分外难堪。
妃鱼看看他这羞涩又慌张的表现,蓦地想起望舒长期待在江筠的春药影响圈内,便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拍拍望舒的肩道:「第一次来?我也是,走吧,这次师叔请你,你我一起长番见识。」
妃鱼不由分说地把望舒拉进了小倌馆。这两人皆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的美男子,跟进妓馆差不多,甫一进去,就被洪水般涌来的男妓团团围住,簇拥到了大厅的上座。
妃鱼强忍着逃出去的冲动,强拉望舒参与了一个清倌人的初夜竞价。那清倌人说是清倌人,也不见得有多清,虽是生得白白净净的,但眼角眉梢全是风情,看似羞怯地站在台上,却时不时故意搔首弄姿,撩拨着台下的男人。
坐在妃鱼望舒旁边的似乎是桌世家公子,其中有一个拿着鎏金的折伞指着台上待开苞的小倌,不屑地说,「就这表面端正实质风骚的做派,明显是想学人家小竹嘛,可偏偏不及当年小竹十分之一,简直就是东施效颦。」
「哟,我们哥几个中就数孙公子见识最广了」另一个锦衣公子的酸溜溜地道,「你爹死人家身上的时候,你没赶紧把人家抱回去亲热一番吗?」
金扇公子皱皱眉头,「我倒是想,可惜风月阁把小竹接走了,等我处理好父亲丧事,再去找小竹时,小竹早就被宁王买进府了,好像叫了什么江氏。」
「咦,宁王被灵山宗主抢走的夫人不正是什么江夫人吗?」锦衣公子说。
「可不是?就是同一个,啧啧啧,小竹的本事也是通天了,跟了灵山宗主,一般人家也就只能想想了。」金扇公子遗憾地说。
「对了,听说这回鉴宝大会灵山宗主会参加,要是他把夫人也带来,我等就可以……嘿嘿」这桌一直没发言的粉面公子总结道。
邻桌的妃鱼望舒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妃鱼又不自觉地流露出嫌恶的表情来。望舒见了连忙给自家师娘辩解说,「妃鱼师叔,师娘确实在风月阁待过,但那时师娘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不作数的。」
妃鱼却冷漠道,「待过便是待过,有什么不作数的。」
最终,这两人还是谁都没点,悻悻出了小倌馆,回客栈睡觉了。
对妃鱼而言,让有洁癖的他睡个被别人操烂的婊子还是太难了,而且这婊子还是个男的,他又从来没走过旱路,这就难上加难了,只好回去继续听着隔壁宗主夫妇翻云覆雨,不情不愿地又回到梦里跟轩辕陌切磋交流操弄江筠的经验。
望舒就更为难了。

望舒就更为难了。他长期跟江筠接触,本性虽然内敛害羞,却也招架不住江筠那时时刻刻似有若无的情欲诱惑。望舒早就想试试这云雨的滋味了,奈何他皮薄,尽管灵山上愿对他自荐枕席的人不少,灵山下愿跟他春风一度的人也不少,他就是腆不下脸去吃窝边草,以至于快十七了还是童子之身。好不容易去个远点的地方开个荤罢,偏生还被妃鱼师叔逮个正着,迫不得已,只能回去继续听隔壁师父师娘欢度春宵。
望舒一团燥火正烧着,外面夭夭师姐大晚上还要找他秉烛夜游,望舒一贯的好脾气这次没有发挥作用,拉上被子往头上一罩,干脆也去梦里找他师娘了。
梦里望舒跟江筠滚着床单,梦外,江筠跟轩辕陌正滚得火热。轩辕陌怀里搂着江筠软软柔柔的身体,下面埋在江筠湿湿热热的穴里,别提多惬意了,盖世豪情都化作了绕指柔情,什么报仇雪恨啊、修炼飞升啊,一时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恨不得时间就此凝住,从此天荒地老,恐怕他是如何都想不到隔壁自己的好基友和好徒弟都正在梦里干着自己的媳妇儿呢。
轩辕陌固执地以为,江筠从来就是他一个人的。
实则不然,曾经的将军毋庸置疑是专属于他苏墨的,但在他错过的那八年里,江筠却属于过很多人,准确地说,属于很多雄性。从一开始在宁王府的地牢里,到风月阁,再到宁王府的个园,江筠张开双腿接纳过宁王、宁王的近卫、狱卒,接纳过夏国的高官富商,接纳过医生大夫,甚至还接纳过某些动物,譬如章鱼、狼,似乎还有蟒蛇。不管轩辕陌愿不愿意承承认,江筠的身体被过很多雄性玩弄过,这就是事实,任凭他轩辕陌再无敌,也改变不了。比如现在,轩辕陌有本事让其他男人都碰不到江筠,却没办法阻止男人们在妓馆里谈论江筠,也没办法阻止男人们在梦里同江筠欢好。
而江筠呢?他的脑子又融化成了一团浆糊,只要轩辕陌一碰他,他就什么礼义廉耻都不要了。这个人是他最爱的墨墨,只要墨墨还要他,他就会无条件地奉上自己的身体,比献祭还要虔诚,比牺牲还要壮烈。
江筠早已爱到失去自我、失去姓名、失去荣誉、失去骄傲、失去尊严、失去性别……失去原来属于将军的一切,除了对墨墨的痴爱。但江筠现在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以此为代价,他换得了墨墨的回应、墨墨的爱。哪怕这种爱并不那么平等,它建筑在墨墨对他完全的占有跟控制之上,他也认了。
他心甘情愿地搂着墨墨的脖子,心甘情愿地大张着双腿,激动地迎接墨墨的每一次撞击和贯穿,感受墨墨的液体夜夜灌满他的两个子宫,然后枕着墨墨的手臂,夹着墨墨的巨物,陷入甜美的梦乡。梦里,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威武而挺拔,身边是俊美无双的墨墨,他们骑着骏马,喝着烈酒,奔驰在广袤的草原之上。
可是在梦外,他知道不久的将来,墨墨会停止服用避孕的药物,他的子宫将会再一次孕育出生命,他的乳房也会再一次充盈奶水,等到娃娃落地,全天下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可以生孩子的男人,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江筠想到这里,不免有点恐惧。其实,他现在就很害怕明天鉴宝会上会有人认出自己。康城是夏国的重镇之一,如果被别人发现自己一个风月阁的下贱婊子居然攀上了尊贵的灵山宗主,这事儿该多难堪啊。
江筠心一慌就又往轩辕陌怀里钻了钻,轩辕陌察觉到他的动静,低头亲亲他的发顶心,「宝贝儿,怎么呢。」
「墨墨,我明天不想去鉴宝会,这里毕竟是夏国境内,我怕被人认出来。」

「墨墨,我明天不想去鉴宝会,这里毕竟是夏国境内,我怕被人认出来。」
轩辕陌很理解这种心情。当年被承志强行收作禁脔期间,他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就从不见自己园子以外的人,承志也不逼他见,除了有两回赵适欺人太甚,端着皇帝架子非要变态地看他跟承志活春宫,检查他这个男宠当得合不合格。他顶了个将军男宠的名声,尚且如此屈辱,而承志不仅被扮作女人当过宁王的姬妾,还做过夏国着名楚馆风月阁的花魁,个中酸楚比他更甚,又岂会贸然露面?
于是第二天,轩辕陌几人去鉴宝大会的时候,江筠就留在了客房中。本来,轩辕陌是让望舒留下来保护江筠的,但江筠认为望舒难得参加一次鉴宝大会,多长长见识总是好的,而且自己呆在房间不出去,不会遇到危险,就不要望舒陪着。
轩辕陌转念一想,望舒再听话懂事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确实不太适合留下来,便不再勉强了,只是告诉江筠自己会早早回来跟他一同用晚餐。此外,他这番带望舒来鉴宝大会,也是想帮望舒重新挑把趁手的名剑,作为出师礼物送给望舒,望舒自己能在场试试剑,自然更好。
轩辕陌他们一走,江筠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不算很无聊,看看坊间传奇、睡睡午觉、舒展舒展筋骨,就到了下午。
咚咚咚。
「江公子,轩辕宗主托小的给您捎话来了。」
江筠狐疑地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小二一脸谄媚地站在外头。
「什么事儿?」
「轩辕公子他们在临江楼那儿订了座,让小的速速接您过去呢。」
「临江楼?稍等一下,我换件外衣便出来。」
江筠片刻就换好了衣服,随店小二一起来到临江楼,上了二楼雅座。
江筠哪里都觉得不对,怀疑地又看了一眼满脸堆笑的小二,这才推门进去,谁知迎面就是一阵香风,他浑身一软,瘫倒在一个陌生男子怀里。
江筠在半路上就醒了,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困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三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在对他上下其手,好在他身上捆着绳子,不好脱衣服,不然肯定都被剥光了。
江筠嘴里塞着软木,说不出话,只好呜咽着大力挣扎,可是他被绑了个结实,又被其中一个男的抱得死紧,半分都挣扎不开,一惊慌害怕,泪珠子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了。
一个正在摸他脸的粉面男子看他哭了,反而乐了,「诶诶,孙少、郭少,你们看看,这花魁就是不一样啊,一睁眼,一落泪,勾死人了。」
一个不断在他腰上抚摸的锦衣公子应道,「可不是?不枉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他弄出来啊,要不是在车上施展不开,真想现在就把他屁股操开花啊,孙少你果然识货。」
抱着江筠、正用舌头舔着江筠颈项的男子发出一个令人面红耳赤地「吧唧」声,「就是这个味道,当时把父亲的房门打开时,满屋子都是这种香甜糜丽的味道,」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把手摸到江筠的下身,「这个人被父亲和田伯伯夹在中间,双脚分得大大的,艳红的穴肉外翻着,父亲和田伯伯的老二都塞在里头。幸好外面的小厮发现得要,两根阳物还没死僵,不然就抽不出来了。」
「那就白白浪费这么个尤物了。」粉面男子由衷庆幸地说,说话时他的眼睛已经冒着青光,直直地盯着正被孙少的手抚弄着的江筠的下身,好像他的目光已经化作了蛇,钻进了江筠两腿间的秘地。
【画外音】
绑架+4p,果然放假才下得了手去玩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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