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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41-4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6:59 已读 2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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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由 lycab 于 2024-05-19 6:41

「那就白白浪费这么个尤物了。」粉面男子由衷庆幸地说,说话时他的眼睛已经冒着青光,直直地盯着正被孙少的手抚弄着的江筠的下身,好像他的目光已经化作了蛇,钻进了江筠两腿间的秘地。
江筠兀自徒劳挣扎着,三人的抚摸跟视奸如酷刑一般折磨着他,每一瞬都如千年般漫长,终于,马车停了下来,那个被唤作孙少的人将他抱进了一个私家的小园子,丢上了其中一间屋子的大床上。那个被叫做郭少的锦衣男子立即就扑了上来,摁住江筠,同时,粉面的张少也扑上床来解江筠身上的绳子。
江筠身上绳子一松,挣扎得更厉害了,虽然他如今身娇体弱,武功全废,但怎么也是个习武多年的成年男子,拼命扭动起来,郭少险些镇不住他。
孙少眼见郭少不行,便叫郭少单单抱住江筠的身子,让张少摁住江筠手脚,自己取来绳子把江筠的手脚分别捆在床柱上。三人合力,终是把江筠四肢大开地定死在大床上。
江筠死死盯着他们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想当年,胆小一点的敌军,看到这目光,一准吓尿裤子。而现在,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却因为发红的眼角、湿润的眼眶而不复半分当年的威信,哪里还能瞪得人胆战心惊?这副屈辱不堪又无能为力的小模样不看得人精虫上脑都不可能。
郭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由衷赞到,「好要命的勾魂眼,看老子两眼,老子就硬了。」
孙少轻笑道,「不仅眼神勾魂,这人叫床的声音也是勾魂至极,」说着就拔出了塞在江筠嘴里的软木塞,果然就听到江筠如猫叫一般的一声轻哼,撩人无比。
「你,你们是谁?」江筠的嘴被塞得太久,一时还比较僵硬,说话吐词不清。
张少抿嘴一笑,挑了个兰花指勾起江筠的下巴,「你家相公。」
「呸!」江筠毫不客气地啐了他一口。
张少被他吐了口唾沫,也不生气,反而用挑着兰花指的手把唾沫揩下来,放到嘴边舔了,还迷醉地说,「极品就是极品,连唾液都是甜的。」
郭少听他这么一说,也站不住了,俯身贴上江筠,钳住江筠的下巴,就是一顿狂啃乱吻。
孙少则靠着床柱,不急不忙地帮江筠回忆他究竟有过多少个相公。
「远的就不说了,就从你第一天在风月阁亮相算起吧,是接了多少个人啊,五个还是六个吧。在跟宁王之前,你每天少则接一两个,多的时候七八个也是有的,平均下来一天三四个,大半年下来,你这骚货,没一千个相公,也有八九百个了,我们怎么就不可能是你以前的相好呢?」
江筠正被郭少吻着,骂不出一个字来,气得眼眶又红了一圈。
「天哪,孙少,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张少,你人不在天水,不知道也正常,风月阁里来了个极品妖精小竹的消息当时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郭少放开江筠的嘴巴,插嘴道。
「是啊,我在学堂里就听说了,本来还想买到小竹的初夜的,可惜父亲不放我出去。我后来打听,到底是谁买走小竹的初夜的,结果就打听到小竹的初夜是分时辰卖的,而且买到第一个时辰的赖老板还告诉我,小竹后面虽紧,却压根儿不像个雏,风骚着呢。」
「没事儿,我就喜欢风骚的,」张少吞了吞口水,翘着兰花指说,「又不是讨媳妇儿,怕买一送一,当了便宜爹。这搞小倌啊,最重要的是床上舒服,管那么多做什么。」说着就推开正赖在江筠身上上下抚摸的郭少,要剥江筠的衣服。
谁知,江筠还没开始叫唤呢,被他一把推到床下的郭少倒是先叫了,「张老六,你什么意思啊!不知道先后顺序啊!」
他这一叫,张少才注意到自己方才一时情欲熏心,把郭少给推到床下面去了。张少是个生意人,本来对孙、郭两位官宦少爷是奉承巴结的态度,可现在他枪都提好只待上马了,哪还顾得上这套形式主义,只是瞥了一眼郭少又埋头去解江筠身上那穿得比常人多好几件的冬衣。
江筠如何肯依,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口齿不清地威胁。
「你们要是敢动老子一下,轩辕陌必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放开我!你们不要命了吗?宁王都不敢招惹轩辕陌,你们也敢惹?」
孙少却在一旁讥笑道,「哼,宁王不敢惹轩辕陌是因为他要倚仗灵山这座大靠山,我们又不贪图轩辕陌这座靠山,相反,轩辕陌助宁王登基还得拉拢我们几大家族,我们为什么要看他的脸色?」
说完孙少弯下腰,摸着江筠快被气紫的脸蛋,补充道,「你一个卖屁股的小骚货,就不要自视过高了,当年轩辕陌可以从宁王手中把你讨过去,今天我们同样也能从轩辕陌手中把你讨过来。想他轩辕陌向来没长性,玩你两年,也该腻了。」
【画外音】
孙少的计数方式有误,没有把回头客这种重复项考虑进去,只是单纯地计算人次。。。

「不,不会的……」江筠失神地喃喃自语道,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底气和力气,也不再挣扎了,失神地望向窗外,窗外,日头已经偏西,夜幕即将降临,孙少和张少趁机脱掉把他脱得只剩里衣,那修长羸弱的身形终于显露了出来。
郭少被无视,见那两人已经把好下手的地方都占完了,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拽一人的后领,怒道,「都他妈给老子停下来,老子的位置呢?老子才是抽到第一个上的人啊!」
孙少翻了个白眼给他,「你是不是傻,这么多年都白玩了?不晓得还有口交这回事吗?我和张少都不嫌两人塞一个洞里挤得慌,你可以独占一张嘴,还怪我们不给你留位置。」
郭少一听这话,喜上眉梢,欢天喜地就开始脱自己衣裳。张少比郭少精明多了,心思一转,就知道孙少根本不是主动让位,而是打心眼儿里就想试试当初他家老头儿跟田宰相一起双龙入洞销魂至死的极致快感,刚好自己又是个识趣懂事的,待会儿一块儿进去了,自己肯定处处让着他先舒服,孙少要是跟郭少一块儿进去了,肯定就没这好处了,所以才把郭少打发到上面。
郭少这傻子还真当孙少对他好呢,傻不愣登脱好裤子,握着那黑乎乎的淫根兴冲冲想往江筠嘴里塞,可嘴还没碰到,就见江筠回过神来,轻蔑一笑,「你要是把那淫物塞我嘴里,我就一口咬断它。」
郭少听他这么一说,怂了,正在解江筠腰带的两人也停了下来,张少首先从江筠身上撤了下来,刚刚在江筠身上多蹭了几下,他其实已经泄过一次了,欲火烧得消停了点,便又开启他商人模式的算计——显然,江筠是使了个二桃杀三士的阴招,想害他们三个内讧,可惜,自己并不想为了个婊子开罪重臣独子。
「既然这样,郭少你和孙少先上吧。」
张少话一出口,郭少乐了,孙少面露赞许,唯有江筠傻眼了,可那也仅仅是一瞬间。就在欲火焚身的郭少一把扯掉江筠的腰带,要脱掉江筠最后一条底裤时,江筠突然大叫了一声,「等一下!」
这时连孙少都不耐烦了,伸手捏住江筠的下巴,低声说,「你不会是想说我们再碰你一下,你就咬舌自尽吧,他妈的天天都在被男人操,装什么矜持。」
却见江筠轻轻一笑,妩媚动人到了极点,「谁说我要自尽了,我只是想说,反正逃不掉,不如好好享受,你们要是把我伺候爽了,要三个一起也未尝不可。」
郭少嘴比脑子快,沮丧道「你后面能一口气塞三个?天哪,松成这样还玩个鬼啊!」
孙少却是个行动派,郭少发抱怨的时候,他扯下了江筠的裤子,本想着先试试松紧,不想却被江筠身下的景象震惊到了,同样被震惊的还有抱臂坐床边的张少。
郭少见那两人干瞪着眼睛不说话,便也凑过来一瞧。
「我操!」郭少大喝一声,猛得拍了孙少脑门儿一巴掌,「孙二你个缺德的,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他下面有两个洞啊,害得我和张少差点打起来。」
孙少却依旧处于震惊之中,怔怔地看着江筠身下那个粉嫩嫩娇滴滴的雌穴,木木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呆呆地疑惑道,「以前没有这东西的,是真的么?」
江筠下面被轩辕陌侍弄得极其敏感,孙少一碰,就下意识地开合了起来,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看得那三人狂咽口水,下面顿时快要炸开。
下面受到刺激,江筠不自觉地就呻吟了一声,眼底有欲望翻涌,更有些别的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绪,他的声线温柔又魅惑,用仿若娇嗔的口吻说,「我孩子都给宁王生两个了,你们说是真是假?」
三人一听这话,欲望更加汹涌翻腾,当真恨不得马上搞死江筠这妖孽,又不禁臣服于他胯间的奇观下。却又听见江筠软而媚的声音说,「呐,为了更刺激点,我们把刚才强暴的游戏玩下去吧。我呢,喜欢有趣又充分的前戏,你们可以把我吊起来玩,还可以羞辱我、体罚我,那样我会更兴奋,当然,前提是不能真的弄伤我。如果我觉得不舒服,你们便等着奸尸吧。」
【画外音】
那个,江筠现在是腹黑女王受,虽然武力值上不去了,但狡诈程度和脸皮厚度全上去了,顶多被啃两口豆腐,吃不了什么大亏,一般人玩不过他的,。。。

这是妃鱼第三次看到轩辕陌失控。第一次七年前轩辕陌夺位血洗太虚宫那次,轩辕陌杀完了杀累了,便倒下睡大觉了;第二次是两年多前,轩辕陌从宁王府回来的那次,自己见他一副快要走火入魔的样子,便联合各宫高手把这人打晕生擒丢进了闭关地。而这一次,他们从鉴宝大会归来,发现江筠失踪,轩辕陌就暴走了,平时的精明睿智全部喂了狗,要不是傅岫眼疾手快,抢先一步从店小二口中逼问出江筠被人接到了临江楼,轩辕陌就要直接提剑去宁王那边大开杀戒了。
要真那样,宁王可就冤死了。他跟轩辕陌的关系自从插了个江筠进来后,就差得不行,这两年两人虽然依旧维持着合作关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啦这两人早就势同水火,轩辕陌想宰了宁王替江筠出口恶气;宁王呢,同样想除了轩辕陌,把自家媳妇儿抢回来。奈何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动不了我,我也动不了你,只能大眼瞪大眼,相看互相厌。
正是因为此次鉴宝大会宁王携小郡主一起来了,摆明又在打江筠主意,轩辕陌才会不经大脑思考就要找宁王算账。然而,这次还真不是宁王干的,他离夏皇之位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实在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跟轩辕陌撕破脸,大不了登基以后解了跟轩辕陌的牵绊,就用计一锅端了灵山,铲除轩辕陌,把江筠再夺回来,现在就权当暂时把江筠寄养在轩辕陌那里。
宁王的那点心思,轩辕陌闭着眼睛也猜得到,只不过江筠一出事,轩辕陌便叫猪油蒙了心,分寸大失,待他稍微冷静下来,行事就如以前一般雷厉风行了,几乎是一刻也没浪费就找到了囚禁江筠的别院。
然而,一声凄厉的「墨墨救我!」又把轩辕陌的眼睛烧红了,跟他一道飞速赶来的望舒和妃鱼也都听到了屋里淫乱的动静,可他们还来不及进院子救人,便被怒火冲天的轩辕陌勒令留在外面,违令者,杀无赦。
妃鱼看了眉头紧锁双拳紧握的望舒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这里头的活物除了江筠,肯定是都要被灭口了,你最好也清醒点,如果是你跨过了这条线,你的下场只会比他们更惨。」
望舒闻言敛了敛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神情,恭敬道,「多谢师叔提点。」
妃鱼淡然,「毋需多谢,我只不过是不想宗主走上一条弑徒杀亲的不归路,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娼葬送毕生心血罢了。」
「师叔」望舒正色辩护道,「师娘不是男娼。」
妃鱼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师徒三人的事,他说到这份上,已是仁至义尽,望舒非要入江筠的魔怔,跟轩辕陌为敌,他也管不着,索性扭头走人去找正在帮轩辕陌进行调查的傅岫一家,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向不管闲事的自己已经匆匆忙忙追过来这一事实。
妃鱼一走,院子门外只剩万分焦灼却又无可奈何的望舒,跟他一墙之隔是正在大杀特杀的轩辕陌。如同一阵悄无声息的死亡之风,他过境的地方,不留一个活口,就这样带着一身杀气和血腥震碎了雕花的朱门,出现在江筠眼前。
可是,江筠似乎看不清他了,那双无数次在他怀里湿润氤氲的温柔褐瞳现在已是一片涣散,连他的轮廓都映不完整。那具无数次被他压在身下百般疼爱的柔弱身躯也被几十根红绸缠绕着赤裸地悬吊在半空。那双无数次缠绕在他劲瘦腰身上的修长细腿被大大分开,几乎被红绸拉成了一字形,腿中央发出黏腻的水声,那是两个陌生男人正用唇舌贪婪地吮吸淫水的声音,而第三个男子正用皮鞭抽打着那秀气可怜的玉茎,嘴里嘟囔着,「风月阁的小骚货,再多出点水,让哥哥们舔够了,哥哥们就请你吃大香肠。」
那三个被欲望主宰的禽兽是如此专注,以致没有一个注意到死神的降临。只有江筠,在他进屋的时候,灰败的眼睛里倏然闪过一丝光明,眼角滑过两行浊泪,血迹斑斑又红肿不堪的双唇动了动,扯出一道悲戚的微笑。
江筠说,「墨墨,我又脏了。」

江筠说,「墨墨,我又脏了。」
轩辕陌握着的剑在颤抖,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目睹全家满门斩首时的法场,又仿佛沉到了得知承志壮烈牺牲时的湖底,还似坠入了吞噬段陌时无边无际的阿鼻地狱,愤怒、心痛到无可复加、无以言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抢走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为什么他一个也留不住?
不,江筠是他的,赵承志是他的,谁都抢不走,谁也别想抢走!
……
望舒在外面听到了里头的求饶声和嚎叫声,却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师父师娘出来,反而师娘的呻吟声混着师父的喘息声大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屏气凝神,望舒还能辨别出师娘断断续续的哭泣。
望舒一听,苗头不对啊,顾不得他师父的命令,便也闯进了院子,直奔声音传出来的屋子,屋子没有门,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头一目了然,只见师父压着师娘在一滩黏稠的血泊中抵死交媾。
师父披着外袍、飞扬着白发、红着眼,抱着一丝不挂的师娘拼命冲刺,师娘白皙的身子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勒痕和刺眼夺目的鲜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望舒连叫了几声师父,轩辕陌却无半点反应,还是压着江筠把人往死里操,俨然入了魔怔。眼看着江筠进气越来越少,望舒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走上前去对着轩辕陌后颈就是狠狠一劈,轩辕陌本能地侧开头,回头劈出一掌,却是打空了,再转过身来,只见面前白影一闪,便被点了昏穴,本就乱窜的内力来不及瞬间凝聚起来冲开穴道,虚晃了两下,真的晕倒在江筠身上。
望舒紧张得出了一头大汗,见师父倒下,他赶紧把师父推开,将师娘从师父身下救出来。他一手抱着虚脱的师娘,一手按在师娘的胸口,给师娘传内力护住心脉。师娘第一次赤裸地躺在他怀里,半睁着迷离的眼,眷恋地凝视着他。
褐色的瞳孔里浮现出一个黑发雪衣的美丽少年。
望舒听到江筠温柔的低喃,「墨墨,我的墨墨。」
轩辕陌毕竟是轩辕陌,虽然又狂性大发,险些走火入魔,但毕竟不是真的走火入魔,没一会儿便醒了过来。堂堂一代宗师,就这么露着一只鸟躺在血泥里,形象也是够狼狈的,斜过眼一看,自己的老婆昏昏沉沉地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这形象就已经不是一个狼狈能形容得了的了。他提好裤子,站起身,看了眼脸色瞬间刷白却坚持给江筠护心脉的望舒,目光落在披着望舒外衣的江筠身上,一脸泪痕混着斑驳血迹,但万幸,他的江筠活着。
「你去烧些水吧,这里有我。」
望舒盯着着神色如常的轩辕陌,难以置信地问道,「师父不追究我大不敬之罪吗?」
轩辕陌不等望舒把位置让出来,就自己坐到床的另一侧,把江筠从望舒怀里抱过来,感受到江筠温热的体温,心里便如同溢出阳光般温暖,「他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你救他,我不杀你。」
轩辕陌把江筠接了过去,望舒怀里一下就空了,心里头也一片失落,下床,鞠躬,「谢师父不杀之恩。望舒这便去烧水。」
只是刚刚关上房门,轩辕陌特有的低沉嗓音就飘了出来,「望舒,江筠是我的人,是你的师娘,对待师娘,只能是尊敬,不可混杂旁的感情,你可记住了?」
望舒绷紧身体,努力平复骤然而起的情绪,以免被里头的轩辕陌听出他内息紊乱,尽量平静地答道,「望舒记住了。」
这一刻,望舒第一次生出对师父的怨怼,您早已经不是赵承志心目的那个墨墨了,您还比任何人都更可能伤害赵承志,为什么还要霸着人家不放呢?无论是曾经的墨墨,还是现在的您,把赵承志害得还不够惨吗?

这一刻,望舒第一次生出对师父的怨怼,您早已经不是赵承志心目的那个墨墨了,您还比任何人都更可能伤害赵承志,为什么还要霸着人家不放呢?无论是曾经的墨墨,还是现在的您,把赵承志害得还不够惨吗?
望舒这般想,轩辕陌又何尝不这般想?从小算命的就说他八字太硬,克尽身边之人,事实也的确如此,除了承志和文祺,这个世上跟苏墨发生过联系的还剩下谁呢?可是文祺已是阉人一个,承志更是历经波折,数次濒死。
他年少时总怨承志同赵适狼狈为奸千方百计折辱自己,后来方才知道,原来那些所谓的「折辱」实际上都是这个男人最无奈的保护和关怀,如果承志真要存了那份歹毒心思,肯定会像赫连滟那样彻底废掉身为禁脔的自己的功夫,而不是用药物暂时镇压,想尽办法让赵适相信自己已是废物一个,毫无危险可言。不仅如此,这个傻男人还在暗地里大费周章地为自己探访身世、铺垫后路,可以说,没有承志当年的拼死相护,就绝没有今天傲然于世的灵山宗主。可是,他带给承志的又是什么呢?是误解与诅咒、流血与牺牲、是非人的折磨和摧残,是无穷无尽的欺瞒和伤害。
凝视着江筠污迹斑斑的无助睡颜,轩辕陌忽然就垂下一滴泪来,然后一滴又一滴,沿着江筠脸上残留的泪痕滑落进乌黑的发中。轩辕陌拢了拢他鬓角的发,俯下身轻轻亲吻被自己啃噬得更加残破的红唇,心肝儿仿佛都疼得颤了起来。
承志,我的爱人,我的宝贝,外伺饿狼,心生猛虎,我到底当如何才能让你幸福?
轩辕陌给江筠细致做过清洁后裹上自己的自己的外袍,然后带着望舒连夜赶回了客栈,却见妃鱼和傅岫还未睡下,竟是在等他们。妃鱼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美人脸,眼神却似有若无地往轩辕陌怀里瞄了瞄,傅岫则是一副忧虑神情,一见到轩辕陌回来,就走上前去禀报情况。轩辕陌挥了挥手,让他有什么事先跟望舒商量,抱着江筠直接上楼入了客房。傅岫连叹了三声气,看看楼上紧锁的房门,又看看一脸歉疚和疲惫的望舒,这个常年给轩辕陌收拾烂摊子的好脾气外务大使终是忍不住恨恨地甩了回袖子,「唉!妃鱼长老,你看着办吧,趁着消息还没传太远,我去宁王那边商量下对策。」
夜半,妃鱼和望舒各自回了房间,在他们中间那间房里,江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轩辕陌怀里,愣住了,傻傻地凝视着轩辕陌,眼睛又氤氲了。
轩辕陌一直就没合过眼,见他醒来,亲吻他的眼角。
江筠哽咽,「我没脸见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呢?」
轩辕陌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然后直视着那双悲痛的褐瞳说,「承志,没有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
「可,可……」江筠哽咽得更厉害了,才被轩辕陌舔干的眼角一下子又决了堤,轩辕陌心疼得欲帮他擦拭,他却抢先把头埋进轩辕陌怀里,只听得他破碎的声音「过不去的,墨墨,过不去的,我解脱不出来的,我就是个下贱的男妓,被很多很多男人玩过、上过、射过,脏得不像话,我不能再弄脏你了。」
「承志!」轩辕陌猛地捧起他的脸,逼他正视自己,对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俊脸,诚恳地说,「相信我,我会帮你解脱的,将来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过去的痕迹,我也会为你一一抹去。宝贝,你从来都是只属于我的那个傻承志,没有风月阁、没有宁王府、也没有今天的事情,相信我。」
江筠凄楚地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依旧肆意流淌,似乎,他的眼睛就是一双不竭的泉眼,当年是望不到底的辛酸无奈,而今是流不尽的伤悲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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