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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51-5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5-19 7:03 已读 1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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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将军大人的人妻生活 由 lycab 于 2024-05-19 6:41

蹭蹭墨江夫夫添丁的喜气,穿插几个与主剧情相关的少年时代番外~~~
赵承志,十二岁,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云内草原
「小少爷!」
「世子殿下!」
「乌恩其!」
「小臭虫!」
「塔娜,格根塔娜!」
……
北地的风呼号着、咆哮着,吹散了亲人焦心的呼唤,也吹干了少年身上的鲜血,在夜色的笼罩下,这些干涸的血迹给少年裹上了一层暗色的伪装,丛生的杂草里,仿佛只看得见一双接近金色的眸子,明亮得惊人。
「塔那哥哥,你为什么不找……」
「嘘……」满脸血污的少年转过脸,对身边弱小的同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一头巨大的黑熊正在愤怒地搜寻不久前夺走了它的「食物」还刺瞎了它的双眼的另一个食物。它知道这两个食物就在附近,他们受了重伤,跑不远,空气里到处都是血液的美味芳香。虽然它一时逮不住他们,可是不要紧,它可以稍微等一等,等到他们血流干,就没力气跟他捉迷藏了。
少年也在等,他咬牙扯紧缠在小臂上的碎布条,攥紧手中的断马刀,浅色的眼眸如狼瞳般尖锐锋利,死死锁定着前方的对手。就是现在!在黑熊转过身背对他们小伫时,少年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了草丛,蚱蜢般一跃而起,凝着月光的半柄残刀连着少年缠着布条的一截手臂直直从后背戳入了巨熊的心窝。
巨熊吃痛,大发雷霆,一时熊咆震耳,地动山摇;少年一手五指如钩,狠狠抠入巨熊皮肉,一手握刀不放,继续往巨熊胸腔内部掼。这发作起来如有千钧之势的怒熊居然没能把他甩下身,反被这斤两还不够它一顿饭吃的人类少年活活戳爆了心脏,山崩一般轰然倒地。
屠熊少年趴在熊背上,剧烈地喘着气,眼中明亮的光华渐渐黯了下去,现出原本的琥珀色来。北风依旧肆虐着这片荒凉的原野,孤月无情地洒下一地冰凉的清辉,少年衣衫褴褛地浸泡在巨熊温热的血水中,察觉不到半点寒冷,他太累了,还又饿又困,只想趴在这暖暖的熊背上美美睡一觉。可他的小伙伴却一个劲地闹腾,光是哭号还不够,非要摇他晃他拽他手臂。
少年被同伴扰烦了,费力抬起眸子,有气无力道,「乌其恩,你真是只讨厌的小臭虫。」
被骂作臭虫的小少年欣喜不已,顾不上擦原来就糊在脸上的眼泪鼻涕,又流出了新的,「呜呜呜呜,塔那哥哥,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可是,你的手臂卡住了,我拔不出来,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乌其恩越哭越伤心,祁颜部落同龄的孩子中,他是个子最小、能力最弱的一个,所以外号「小臭虫」。现在最强大的塔那哥哥受了重伤,他又那么没用,帮不上忙,叫他能不伤心吗?反倒还要快死掉的塔那哥哥来安慰他。
「乌其恩,听,是不是有狼在嚎?」
乌其恩勉强止住自己的嚎啕大哭,一边抽泣一边凝神谛听。
「真,真的欸!是牧仁二汗的晨星……不对不对,是琪琪格大小姐的夏天!」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匹银色母狼循着血液的气味率先赶来,紧接着便是以一名美妇为首的数十人骑队。这美妇披一袭貂毛大衣,身材高挑,姿容秀丽,一双湛蓝眼睛英气十足,尚隔着一个不小的湖泊,她就直接从马背上飞跃过来。
乌恩其拽了半天都没拽出他塔那哥哥的手臂,这美妇却不生拉硬拽,但见她潇洒抽出腰间弯刀,贴着塔那的胳膊,哗哗几下就把熊背上的窟窿捅大了,然后插回弯刀,居然一手就把已是半大男子身形的塔那提了起来扛到肩上,还能空出一只手去牵哭得没了力气的乌恩其。
被她扛在肩上的塔那显然百般不愿,人都半死不活了还要抗议,「阿妈,阿妈,放我下来,太难为情了。」
美妇压根不把他的抗议当回事,边走边教训他道「这会儿怕丢人,早干嘛去啦,这死亡林是你一个人就能闯的吗?格根塔娜,我承认你确实还有那么几分能耐,可你也不能瞎逞能啊!你说说这都第几回了?你父王正在西京等我们娘俩过去团聚,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跟他交代!早知道你这么害人,还不如前些年就把你送到珣哥……」
「阿妈!」塔那弱弱地打断道。
「本来就是嘛,他们汴京虽然没我们云内好玩,但胜在太平,不用时刻担心你小子又给你老娘我惹出什么意外。要不是珣哥家孩子太小了,我今年估计都能抱上孙子,啊不,是外……」
「阿妈!」塔那又无力地叫了一声,打断他阿妈毫无可能的空想。好在后面的人马也绕道赶过来了,美妇抚塔那上马以后,就没继续之前的话题了。
乌恩其伤势比塔那轻不少,却也挺严重,跟他堂叔骑一匹马。上马之前,乌恩其悄悄扯了扯旁边刚骑上马的美妇的衣摆。
「琪琪格大小姐,我有话想对您说。」
「怎么了?我们的小乌恩其。」
「小少爷今天不是故意进林子的,他是为了救乌恩其才进的。他们说阿爸在西京受伤了,乌恩其想进林子找冬虫托小少爷带给阿爸,可是没想遇到了熊瞎子……呜呜呜呜,大小姐,您不要骂塔那哥哥了,要骂就骂乌恩其,都是我不好……」
塔那依偎在他阿妈怀里,耷拉着眼皮,还不忘说乌恩其一句,「别哭了,再哭……一辈子当臭虫。」
琪琪格善意地摸摸乌恩其的头,「乖孩子,如果你堂叔同意,你就跟承志一块儿去西京府吧。」
「承志?」
「你塔那哥哥的汉名。哦,对了,西京那边不比云内,规矩多得要死,你如果能去,记得公开场合上要叫我王妃娘娘或夫人,叫承志世子殿下,不要叫小少爷,更别叫塔那哥哥,不然那边的嬷嬷说教起来能把你烦死。」
乌恩其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堂叔肯定会同意的,乌恩其不要再做小臭虫了,要做就做世子殿下最忠诚的左胳膊和右胳膊!」
一个月后,祁颜部塔拉可汗长女琪琪格辞别亲友,携独生子赵承志奔赴宋金对峙的前线西京,其夫宋国睿亲王赵逸临危受命为西京府大都督,已于半年前先行抵达西京交接事务。
睿王府车队的主车里,两个小病号正在争论一个深奥的称谓问题。
「什么左胳膊右胳膊啊,我胳膊又不是没接上来,要你这个人形胳膊做什么?」
「可是阿爸以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还是阿穆尔姑爷——唔不对,应该叫王爷——教阿爸的呢,他亲口说的,阿爸是他的左胳膊右胳膊!」
马车外,琪琪格看着一望无际的碧草蓝天,忍不住唱起悠扬的情歌: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美丽的姑娘哟~
你要去何方?
去见我的俏情郎,
带他归来哟~
做我的小绵羊~
远远地,有人在应声歌唱: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英俊的小伙哟~
你要去何方?
来接我的小新娘,
迎她入门哟~
生一窝小绵羊~
这里有几处最好注意一下的小地方~
1.承志的蛮族名字,有格根塔娜还有塔那。
2.牧仁二汗和琪琪格都有自己的狼,而琪琪格是塔拉可汗的长女。(夏国篇提到过承志的阿妈是人和狼的孩子。)
3.承志两次打断琪琪格的话。
4.琪琪格歌唱要带赵逸回云内,然而事实是她这一去就跟赵逸一同殒命西京。
5.跟琪琪格对唱的人。说不定会解锁下一个篇章呢~

「对哦,你年纪也不小了,没正式娶亲也就罢了,九月都去了好些年了,你也早该找个合适的姑娘传香火。轩辕家还有你大伯那一支在,苏家可就剩你一个了。」
轩辕陌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眸腼腆地笑了笑,这才扭扭捏捏地说,「其实,明确对你的心意后,我就断了要孩子的念头了,也没有真正跟九月在一起过,不过我很早就知道你喜欢小孩,甚至都做好了跟你一起收养孩子的准备。」
江筠惊讶地瞪圆了眼,「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最讨厌我的吗?」
「早就不讨厌了!」轩辕陌又快又轻地嘟囔了一句,江筠更惊讶地发现这个在床上要多流氓有多流氓的大流氓居然,居然在这个时候像个别扭的小媳妇儿一般羞红了脸。轩辕陌也意识到自己脸在发烧,索性把江筠一把抱下来放到腿上,将头埋进江筠的颈窝,不让江筠看到他的窘迫。
「讨厌你,我干嘛跟你一起打炮啊?俩大爷们儿挤一块儿互相搓着好玩儿是吗?讨厌你,我干嘛要你还我六千次啊,瞅准机会直接一刀宰了你岂不更方便?」
江筠听到轩辕陌在他耳边语气冲冲地埋怨,心里反而甜得不行,不禁也抱住轩辕陌,拍着他的背,叹了一声,「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却听轩辕陌幽怨道,「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战死了。」
「噗!」江筠觉得轩辕陌这语气太像个没要到糖果的小可怜,没忍住,笑了出来。
轩辕陌不乐意了,从江筠颈窝处抬起头来,看着江筠说,「说到那么难过的一件事,你怎么还笑了?」
江筠见轩辕陌表情很严肃,便飞快地啄了他嘴唇一下,笑着说,「我本来就是打算假死脱身的,不然赵适他老盯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带你私奔。不过,虽然过程曲折了些,现在也不差,我们又在一起了,还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
说到孩子时,江筠的神态格外慈爱温柔,轩辕陌看痴了,油然而生一种暖暖的感动,仿佛飘到了软软的云间,幸福得找不到方向。不自觉地,他又慢慢贴近江筠,江筠羞涩地微微侧过头,他也跟着偏过去,靠近、靠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湿热的鼻息,听到那越来越大声的心跳……只差一点点……
「师父,天水急报,请您速至上清境明镜台。」
望舒的一声通报把一屋子的浪漫气氛趋得一干二净,轩辕陌见江筠臊着脸已经一溜烟从自己身上滑下去,忍不住低骂一声,「他娘的,又是这小子。」
对于打扰师父师娘恩爱已经颇有经验的望舒来说,师父的黑脸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可怕了,而师娘的红脸却依旧是那么秀色可餐。不过他也就只敢偷瞥两眼罢了,完全不敢像来抓师父下上清境的妃鱼师叔那样大大方方盯着里头看。
果不其然,轩辕陌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妃鱼依旧熟视无睹,无动于衷,甚至还正儿八经地兀自评论了一句,「江公子的腰身实在太过纤细。」
轩辕陌瞬间就带上杀气了,妃鱼这才反应过来,哦,轩辕陌发火了,于是淡然解释道,「我对男人没兴趣,不过是求证一下。平心而论,看江公子身形,不像有孕在身,轩辕师兄莫不会遭人蒙骗了吧?」
轩辕陌给他这一问逗乐了,火气浇熄了半茬,「妃鱼师弟啊,你也该娶妻生子了,省得这么大的人了还犯傻。才三个多月就能让你看出来,那还不成精了?」
轩辕陌这一下去就是接近两个月没回来。

轩辕陌这一下去就是接近两个月没回来。
夏国现在局势混乱,拥护夏皇赫连涵的保皇派与拥护宁王赫连滟的拥嫡派正式决裂,从分庭礼抗发展到了兵戈相见,轩辕陌作为帮助宁王夺位的关键人物,这个时候实在无法置身度外,袖手旁观,只能别了亲亲宝贝,不情不愿地去帮白白占了他宝贝八年的便宜外甥争天下。只不过可想而知,争到天下、解开血咒以后,才是更棘手的时候。
轩辕陌下了灵山,望舒便又迎来了跟师娘朝夕相对、单独相处的美好生活,当然,时间很有限,不过,望舒求得不多,每天能大大方方地看看师娘,跟师娘说会儿话就足够了。之前在康城的时候,师娘还会跟他过过招,不过现在知道有身孕了,师娘就再也不敢碰兵器了,爱惜得不行的霜雪也成了摆设,每日无事便是读读书、写写字、浇浇花、散散步,有时也会到厨房给方婆婆打打下手。
望舒有次听方婆婆说,师娘有几天还亲自动手给宝宝做过衣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动手做起衣服来还像模像样的,只是最后把一只袖子缝到了领口,另一只袖子又剪得长短不一样,实在看不出个衣服形状,师娘一恼,藏起来压箱底了。
望舒没见过他师娘做针线活,但是倒是经常见到师娘在院子里看书,师娘若是看到他了,就会把他招呼过去,向他请教问题。师娘说自己年少时光顾着玩闹,不爱念书,诗画音律更是一窍不通,等入了汴京,结识了你师父等一众京城名流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粗浅无知,可那时事务太多,读书一事便一再耽搁;而今有了空闲,就想要补补文化课,也好跟师父更谈得来一点。望舒尽管忙得连练功都要挤时间,却从不拒绝他师娘,一板一眼地当起师娘的小夫子,教师娘温经典、读诗赋,别提多开心。
怀孕到第五个月,江筠身子乏得厉害,精神也不如前,读经的热情消退了一些,却喜欢上了水墨画,望舒便从天权宫收罗了不少珍品过来,给他师娘讲画、教画。师娘虽然在文学上资质平平,画起画来却颇有潜力。看到喜欢的画作,那双褐色的眼睛会放出星子般璀璨的光彩,埋头作画时,浓密的睫毛又会在细腻的皮肤上打下扇形的阴影,动静之间,风姿绰约,令望舒为之心悸,为之向往,为之神魂颠倒。
有一次画玉兰的时候,江筠因手腕无力,怎么也画不出老树的干枯硬朗,望舒便握在他握笔的那只手上,代为出力。那一刻,他们靠得是那般亲近,近到望舒能感受到师娘的体温、嗅到越来越馥郁的体香,他甚至发现师娘的脸颊微微泛红,神态里都带了抹撩人的娇羞,不禁就看痴了。
「好了,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师娘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一下甩开他的手。
那天晚上,望舒悄悄来到师娘的卧房外,听到房中水声清越,隐隐掺着低低呻吟。望舒好奇地戳开窗户纸,便看到他师娘坐在浴桶里,酡红着脸、迷离着眼,双手在水下规律地动作着。望舒也是男人,他知道师娘在做什么——师娘正在自慰。这具因怀孕而日益丰润的身体,宛如一朵开到荼蘼的艳色牡丹,又像一颗成熟到几近腐烂的饱满浆果,那么魅惑、那么诱人、又是那么,饥渴。

这具因怀孕而日益丰润的身体,宛如一朵开到荼蘼的艳色牡丹,又像一颗成熟到几近腐烂的饱满浆果,那么魅惑、那么诱人、又是那么,饥渴。
可能是释放了,望舒看到他师娘有片刻的失神,接着随意擦洗了一下,站起身来,取下搭在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身上,出了浴桶往榻边走去。师娘的腰身终于不再像以往那般纤细了,平日里外衣宽松,还不太明显,裸身一看,小腹处当真已经凸了出来,明显是有了身子。师娘靠在榻上,怜爱地抚了抚自己突出的小腹,然后撩起浴巾,打开了双腿,低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手向里头探去,取出了一根玉势,接着又侧卧着弓起身子,从身后取出了另一根玉势。兴许是取出的时候又碰到了敏感地带,全部取出来后,师娘已然又是满脸通红地瘫在榻上,娇喘连连,不自觉地唤起了「墨墨」。
师娘应该很久都没有尝过云雨的滋味了。望舒之前特意去摇光宫打听过,得知怀孕初期最好是禁房事,师娘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师父肯定也不敢乱来。难怪师娘这般寂寞空虚,明明绽放到了鼎盛,却无人堪摘,只能随随便便将就一下,真是可惜了佳人如斯。
望舒浑身燥热得不行,疯狂地想要闯进去好好抚慰这具寂寞的身子,填满那空虚的欲望。然而,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落寞地回了自己的住处,又抄了一夜书,只是第二天一看,除了第一句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以外,后面的一会儿是「江筠」,一会儿是「师娘」,一会儿是「承志」,哪里还有半句逍遥?
对望舒而言,抄书快是不管用了,甚至在几天过后的七夕那天,彻底失了效。也是在那一晚,望舒失去了自己保持了十七年的童子之身,一同失去的,还有他遨游九天的逍遥之志。初八一早,凝视着怀中尚在熟睡的瘦弱男孩儿,望舒叹息一声。自己再也回不了头了,这条歧途注定越走越深,眸然回首,只觉前夕恍然如梦。
七月初七下午,望舒如前几天一样早早把手上的事务处理好,抱着景瑟借他的画卷来书房找师娘,谁知刚进了书房前的小花园,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了师父的声音,「宝贝,想我了没?」然后是师娘颇似娇嗔的声音,「你,你先松开,一会儿望舒可能要来教我画画,看到不好。」望舒屏气悄悄走近,书房门没关严实,正好看到师父强搂着师娘撒娇,「宝贝,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竟然就只惦记着望舒。」
师娘有孕在身,成天浑浑噩噩,当真不知今夕何夕,还傻傻问师父「是什么日子」。师父要是有尾巴,这会儿可能毛都要炸起来,「今天是七夕啊,宝贝!以前七夕的时候你都缠着我要给我看惊喜,现在人到手了,就不对人家上心了么?」
面对师父的伶牙俐齿,师娘没怀孕前都常常招架不住,更别说现在肚子里怀了一个,脑袋不太好使,只能是束手无策,被师父牵着鼻子走。
「别管望舒了,你想学画画,为夫教你便好,找什么望舒啊。他要是过来了,看到你我在一处,自然会回避。值此佳节良辰,就别再让那小子搅了我俩亲热了。」
「我还有孩子呢,谁要跟你亲热?」

「我还有孩子呢,谁要跟你亲热?」
「好好好,不亲热,我教你画画行了吧?」
轩辕陌说着就搂着江筠走到桌案前,铺纸磨墨,真的教起江筠画画来。而望舒便藏起呼吸在门外窥看着,并未如他所言的那般自动回避。轩辕陌教画跟望舒风格迥异,望舒是站在旁边指点江筠作画,几乎不敢有肢体接触,轩辕陌则是站在江筠身后,大大方方地把江筠楼在怀里,手把手地教人作画。
「怎么突然就想学画了呢?」
轩辕陌说话时,热气便喷到了江筠的脖子上,江筠顿时就红了面,垂眸道,「想画你,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看看画像。」
轩辕陌听了很受触动,侧头亲了亲江筠的面颊。当年初闻承志噩耗时,他也画过承志的像,最喜欢的一幅画的是承志立在汗血宝马前,金麟银枪、红披飞扬的英武模样。这幅画他曾经一直带在身边,跟着他一起下过赵家的皇陵,又跟着他一起漂泊到了海上,只可惜这画最终还是没逃过海难的劫数,跟九月一起陨在了南海。从此,他便不再画像了,因为画里的人永远都回不来,画得越像,痛苦越多、煎熬越狠。
「不用画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承志。」
于是,两人便画了一会儿山水,只是刚刚勾了个结构,江筠就热得受不了了,不肯让轩辕陌抱着他。轩辕陌舍不得软玉温香在怀,就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竟然脱起了江筠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单衣长褂,长裤都不知怎的被他拽了下来,两条长腿赤裸着在长褂下若隐若现。江筠又是气恼、又是羞赧、还拗不过他,面色酡红地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便直接爆了粗口,「我操,你他妈住手啊,别乱摸,大白天的发什么情啊,你就不担心你家崽子啊?」
轩辕陌却厚着脸皮接道,「宝贝要想操我,随便操。不准乱摸,我就不乱摸……不过,画画可以不?」说完他就一把推开案上的纸笔,又拽下身后陈列的名贵波斯织毯,铺于案上,然后把江筠横抱起来,放在毯子上,还按住江筠的双肩,不让他随意动弹。
「小兔崽子,你想干嘛啊?」
轩辕陌狡黠一笑,「送宝贝一份七夕惊喜,乖,躺好了,宝贝只管享受便是,定然不会伤到我家小小兔崽子。」
轩辕陌说完,离身从书架处打开一个密格,却是取了一套崭新的毛笔和砚台过来,神情颇为得意,「这副狼毫笔是姜叔同最珍爱的收藏之一,前朝制笔大师天青子最后的遗作,真真的绝代孤品,有市无价,至今未曾被人用过;而这方砚台呢,是去年少林方丈赠我的澄泥砚,也是绝佳的好玩意儿,晋中造砚世家花了十年才打磨出来的当世臻品,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呢。」
江筠坐起身子,笑着问他,「既然这般珍贵,取出来做甚?」
轩辕陌踱到他身边,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亲昵地贴着他的唇说,「因为要用在最珍爱的人身上啊。」
【画外音】
最近看了画展,今人创作的花鸟画,仿宋代文人画风格,气韵流转、神态怡然,当真好看~~~
这两天就当当雅痞,争取炖一锅风雅的肉糜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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